正文 第617章 最 文 / 持聖

    田蓄日記（二十五）

    當我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意識到自己犯錯了。我閉著眼睛，在想我已經和麗莎睡在一起了。而且是整個晚上。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能感覺到天已經亮了。我的手放在麗莎的身上，她的身體很柔軟，我的手還感覺得到麗莎呼吸的起伏。

    忽然，我的手被一雙手抓著。我睜開眼睛，麗莎翻過身對著我微笑著。「昨天睡得好嗎？」面對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麗莎沒有責怪我的意思。

    我說：「很好。還做了一個美夢。」

    麗莎問我：「什麼美夢？」

    美夢當然不能說咯！雖然和麗莎有關。我夢見我抱著穿著米色衣裙的麗莎原地旋轉。然後接吻了，這個夢說出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麗莎一直看著我。她又問了一遍。「什麼美夢？不能說嗎？我們不應該有秘密。」

    我的眼睛轉了轉。我忽然想到我犯錯的事情。我坐了起來。我說：「麗莎，我們睡在一起是不對的。也不知道大人們知道了沒有？我現在就出去，免得被他們發現。」

    我下了床，麗莎的聲音在我的身後傳來。「他們知道了。我早就醒了。看見你和我睡在一起我也很緊張。你的手放在我的身上，那種感覺比親吻更加有誘惑力。沒一會兒我媽來了，她看見我們睡在一起什麼都沒說。她也什麼都沒說就走了出去。」

    我轉過身問：「真的？你媽媽已經知道了。」麗莎認真的點頭。我想，這下完了。爸媽要是知道的話不知道他們要怎麼訓我。我低了低頭。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和麗莎對視著。我說：「麗莎，等會兒我去給我爸媽承認錯誤。你陪著我，這樣我就不會太緊張了。」麗莎『嗯』了一聲。她下了床。然後走到衣櫃前把自己原來的衣服拿了出來。然後當著我的面脫下衣裙。我有點害羞的低了低頭。麗莎看見了就說：「又不是沒看過。我全身上下你都看過了。還不好意思。」麗莎說完轉過頭繼續換衣服。換好以後我就和她走了出去。然後去一樓找我的爸媽承認錯誤。

    到了一樓。爸爸和凱瑞利亞阿姨對坐在一起。媽媽正從廚房把飯菜端出來。媽媽看到我們說：「還真及時。趕緊洗漱來吃飯。」我和麗莎『哦』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爸媽很安靜。我也一直想要鼓起勇氣給他們說我犯錯的事情。但是一抬頭看到他們心裡就虛了很多不敢說實話。在我身邊的麗莎最瞭解我的感受。她握著我的手微笑著。然後餵我吃了幾口飯。最後，我下定決心說出來。

    我說：「爸媽。」爸媽和凱瑞利亞阿姨看著我。我說：「昨天我沒有回房睡覺，我和麗莎睡在一起了。」

    媽媽問：「怎麼睡的？」

    我回答說：「就是昨天回來得太晚了。我把麗莎抱進了她的房間。放在床上的時候我發現她很漂亮，忍不住就睡在她的旁邊看了一會兒。誰知道一看一看的就睡著了。」

    爸媽都點了點頭。凱瑞利亞阿姨也沒說什麼。我問凱瑞利亞阿姨：「阿姨，你不是知道的嗎？你沒給我爸媽說嗎？」

    凱瑞利亞一臉驚訝的樣子。我知道是麗莎騙了我。我轉過頭看著她。麗莎低著頭微笑著。這下我可真窘了。媽媽說：「原來是這樣。沒事兒，你們這樣睡在一起我們不擔心。」

    我不知道媽媽說的擔心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沒責怪我我很開心。接下來發生的事誰都無法預料。麗莎問我媽媽：「阿姨，那以後我們這樣睡在一起你們是不是不管我們？」

    我楞了一下，抬著頭看著爸爸和媽媽。媽媽和爸爸對視了一眼，他們也很驚訝麗莎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媽媽無奈的笑了笑。她說：「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睡在一起的好。」

    麗莎追問：「可是我們就只是睡覺。這都不能嗎？」

    媽媽看了一眼凱瑞利亞阿姨。阿姨說：「麗莎，夠了。你不要給你叔叔和阿姨添麻煩了。有些事情，等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就會明白你們為什麼不能睡在一起。」

    麗莎『哦』了一聲，然後低著頭繼續吃飯。一邊吃一邊說：「我們就只是睡在一起。難道都不可以嗎？我們又不是做錯了事。現在還不如小學的時候。」

    凱瑞利亞阿姨說：「就是現在和小學不一樣。所以你們不能睡在一起。」

    麗莎抬著頭。「既然我和田秋都睡過一次了。以後再睡也不會發生什麼事。」

    爸爸問：「你能保證什麼事都不發生？」我看見媽媽拉了一下爸爸的手。好像是在阻止爸爸不要這樣說。

    「我保證。」我們都聽見了麗莎誠懇的聲音。媽媽也沒有拉爸爸的手了。爸爸說：「他們還是孩子。這樣也好。以後你們要怎樣睡我都不管你們。要是，你們出了事的話。一定要給我們這些大人說。否則，後果是你們無法承擔的。」

    爸爸說的後果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看見麗莎點頭，她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樣。

    自從上次麗莎和爸爸『談判』以後。我就和麗莎睡在了一起。當然，什麼都沒做。就只是簡單的睡覺而已。剛開始的一兩天。我和麗莎剛睡下，爸爸和媽媽還有凱瑞利亞阿姨會時不時的打開門看我們在做什麼。看見我和麗莎都閉著眼睛睡覺他們就悄悄的關門走了出去。這個試探的行為他們一直保持到現在。只是沒剛開始那麼頻繁。

    今天剛做完作業。我和麗莎一起朝著後面倒去。倒在床上看著對方。我問：「麗莎，上次我爸爸說的後果是什麼意思。我感覺你好像知道一樣。到底是什麼？」

    麗莎臉紅了一下。她坐直了起來，我也跟著。她說：「就是生孩子之前的動作。就是你爸爸和你媽媽做的那種事情，也是你爸爸和我媽媽做的那種事情。我們有過一次，但是不知道怎麼做。所以是不會有事的。」

    是啊！麗莎說的那次我記憶猶新，我們都脫完了衣服抱著對方。不斷的吻著彼此，吻過彼此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那一次是最開心最長的一次，我們花了兩個多小時卻一直在吻著彼此。然後就是擁抱。光是吻和擁抱都讓我感覺好得不得了。那爸媽他們做的那種事情豈不是比我們做的更開心。

    我問麗莎：「你是怎麼知道的？」

    麗莎歪了一下嘴。「我們的書裡有生理課，書裡簡單的記錄了男女生理的差別。後來我就在網上查了一下生理不同的作用。後來就知道了生孩子的事情。網上記錄的很少。好像被限制了。所以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

    我『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既然你知道，那我們是安全的。現在我爸媽和你媽媽每天晚上都會時不時的來看我們。他們是在擔心我們發生他們擔心的事。」

    麗莎說：「這個不怕。過段時間他們就不會看了。今天晚上我們睡近一點，你抱著睡。我保證他們看到了也什麼都不會說。一定要演出的像他們想的一樣，我們還只是孩子一樣。」我點了點頭。但是對於麗莎說的抱著她睡的這個主意，還真的很大膽。

    我和麗莎按照約定的那樣，麗莎和我擠在一起。她的頭靠在我的右手手臂上。身子側著對著我。我和她就假裝睡著。我們都在靜靜的等待父母和凱瑞利亞阿姨的檢查。等了半個多小時。門開了，我很緊張，異常的緊張。我的呼吸都有點沉重。我甚至害怕我和麗莎被叫醒，然後我被帶回自己的房間。結果，我聽見了關門的聲音。

    我微笑了一下。側著身子對著麗莎。我小聲地說：「麗莎，我們成功了。他們沒叫醒我們。」說完以後我感覺麗莎沒有反應。我仔細的看著麗莎的臉。她似乎睡著了。很美。我把頭伸了過去，親吻了一下麗莎的臉龐。然後繼續睡著。我感概的說：「麗莎，你在我心裡面永遠是最漂亮的。永遠是我的唯一。」

    我聽見了一句『肉麻』。是麗莎發出來的。我問：「原來你沒睡著啊！幹嘛逗我？」

    麗莎說：「其實我睡著了。但是聽到你肉麻的話我就醒了。」我說了句討厭。我和麗莎都呵呵的笑了笑。我繼續抱著麗莎。這次，我們抱得更近了些。

    「其實，你也是我的唯一。你在我的心裡是最好的，最優秀的。在大人們的眼裡我們都是十四歲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做事都需要他們安排和照顧的。我們在慢慢的長大。很多事情也在慢慢的懂得。一個勁的不讓我們知道，還不如讓我們瞭解。讓我們瞭解那些事情的可怕，我們就不會犯錯。田蓄，長大了我嫁給你。你一定要娶我。如果他們聽到我們的對話的話就一定會理解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了。因為，我們是最適合在一起的了。田蓄，我不要你答應我。我要你一定要做到。到了十八歲的時候，我們就給他們說。說我們要結婚。然後去領結婚證。」這是麗莎的話。我聽著心裡異常的感動。麗莎說的都是認真的。做為男人的我也必須認真。

    「好的。麗莎，等到我十八歲的那天。我就和你去告訴我的爸爸和媽媽，還有你媽媽和爸爸。告訴他們，我們要結婚。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我興奮的說。

    我聽見了麗莎的笑聲。我感覺胸口有點癢癢的。放開一看，原來睡衣那兒濕了。是麗莎的眼淚。再次把麗莎抱緊，我聽見麗莎說了一句『我愛你』。我吻了麗莎的額頭。我說：「我愛你。」這次，我能感覺到麗莎閉眼睛和微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