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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1章 幹掉勁敵,威一威很好 文 / 夭水無邪

    該他倒霉,誰叫妹紙一發威就得震驚住所有人呢,還沒有等他抱樹橫掃,吳熙月幾個輕靈後空翻……,溜了……。舒嘜鎷灞癹馬拉戈壁的!這貨有胸骨絕對斷裂,接下來交給男人處理了。

    甩頭,尼瑪別什麼事情都叫她行不?臥槽!她是一個很弱小的女人好伐。

    知道不能跟加米拉硬碰,吳熙月是撞完人就是速度開溜,但苦逼了,身處戰場哪有她想的好輕巧好來就來,想溜就溜呢。

    「給我抓住那女人!該死的,她剛才偷襲了我!」加米拉嗓門夠大,看到撞了自己的女人想要離開,一口惡氣盤在心裡橫衝直撞直是他雙目暴瞪,丟下被他甩到一邊的哈達哼哧哼哧跟頭野牛似的朝女人開溜的方向追來。

    布阿部落的男人顯然都處在驚愣中,神啊,一個女人竟然衝到只屬於男人的戰場上面來,還還……還用棵斷樹狠地撞上了加米拉。他們沒有看錯,沒有眼花吧。

    左閃左閃呼呼朝前的妹紙聽到身邊一聲咆哮傳來,唬得她膝蓋發軟……跑得更快鳥。

    臥個槽槽槽槽槽啊!那貨不是人,是異形嗷!連續撞了兩下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還能咆哮如雷朝自己追過來。這麼一咆哮直接是把驚愣住布阿族人驚醒過來,相對跟男人打架,他們更願意搶個女人回部落去。

    一下子本是圍攻匡他們的男人跑來二個來堵截吳熙月的退路。

    唾涎的嘿嘿笑聲讓人聽著極為不舒服,吳熙月冷看著前面擋住路的二個中年男人,嘴角邊一絲冷笑清且微的掠過。行啊,就看你們丫的混蛋有沒有本事把姐兒擋住鳥。

    奔跑的速度沒有絲毫變化,在匡他們呲牙迸目怒嘯吼時,吳熙月躍到一塊兒凸起地面少說有半米高的岩石上面,再狠地騰空一躍……,雷滴嘎嘎嘎啊,尼瑪就跟電影裡的武打明星似的,做出那個時常在熒屏上出現的經典動作,單腳橫掃,一腳勾起,嘴裡一聲清冷【呵】聲,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單腳狠地橫掃地一個男人的脖子上在同,手肘更沒有閒下來,已經狠地朝男人的腦袋上面重地劈下去……。

    人的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哪怕是動物也知道只要狠地咬住脖子,任憑對方有多強大絕對是必死了無疑。

    吳熙月並不是個心狠角色,但她分得清楚什麼時候該心狠,什麼時候改善良,審時度勢絕對是吳家女優點之一。

    對方來者不善,麻痺的!她又何必裝什麼聖母呢?在你死我活的殘酷環境下,生死博鬥最為正常,而她不過是順勢而上,保住自己的性命罷了。

    布阿部落這些中年男人都是的經歷過父權期,骨子是特別瞧不起女人的傢伙,他們衝上來完全是沒有把吳熙月放在心上,等到了他們警惕起來,衝在最前面的族人已經讓吳熙月一腳劈地後脖在頸椎上面,【卡嚓】一聲,隨著頸椎的在折骨,男人的頭顱軟軟歪在一邊……,壯實的身子撲通倒地再也沒有起來過。

    只是一次,讓男人們心裡大駭。

    追過來的匡見此,反倒是很蛋腚,他跑到吳熙月面前急慮道:「怎麼突然間又跑回來了!不是讓你先離開回部落嗎?」他眼角餘光掃過倒在地上的男人,脖子歪在一邊,已經沒有了呼吸。匡沒有因此對眼前面的女人感到害怕,不是豎起來大拇指滿眼讚賞,「月,你很強大!」

    他現在明白為毛女人膽子大到還敢跑了回來了。

    先把加米拉撞傷,救下哈達,現在又將把對方一個男人幹掉,好樣的!女人都要像月這麼強大,部落還愁不會強大嗎?

    吳熙月原地揉揉腳腕,面色淡冷回道:「不是我死,就是他死,死道友不死貧道,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小心點了,匡,你去對付他們,我看看伐合的手臂怎麼樣……。」掂腳拍了下匡的肩膀,妹紙無視布阿族人仇恨目光,果真是揮一揮衣袖不打走一片雲彩。

    知道到她最少能自保,匡心裡自然是放心很多,他目送吳熙月走後揉動手腕對剩下的男人冷戾道:「來吧,看看接下來是你死了,我還是活了。」掄起有力的拳頭,拳風勁疾揮向同樣做好準備的對方。

    伐合的手臂被加米拉卸脫臼後,一直是單手跟敵人在打鬥,他的肩膀已經腫得老高老高,還有一片瘀血在上面。吳熙月避開幾個男人的拳頭很快來到他身邊,只用一隻手跟人打架絕對是處在下風,吳熙月看他俊臉已經被湊到鼻青臉腫……。

    聳肩,這種時候她知道不是笑的時候,但是……,她真的想笑哩。

    左右眼角全部打青,嘴角邊更是被打到滲出血漬,由其是鼻子,……臥槽!沒有把鼻骨打折吧,都青腫成這樣了。

    在這裡,吳熙月徹底打破女人是弱水的說話,她可以一聲不言用自己看上去很瘦弱的雙腿將一個男人踹飛好幾步,也可以借助地勢騰空而起沒有一絲猶豫將一個男人直接踹到滾出山洞這塊小平地。

    「伐合,你還是先把自己的手臂弄好再來幫我不遲。」連續將兩個大漢子踹飛的吳熙月長髮凌亂扶住被揍打到腦子嗡嗡聲的伐合快速退回山洞,「往山洞裡去,現在大家都忙著肉博沒空來山洞裡鬧事。麻痺的,這回好了,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姐兒這邊已負傷員一名。」

    喂喂喂,你丫的已經把對方的男人劈死一個,踹飛兩個鳥,知足點吧,妹紙。

    伐合沒有想到自己到頭來讓一個女人救下來,心裡頭的尷尬有多少,他表現在臉上的苦逼就有多少。幾乎是整張臉漲得通紅通紅,儘是懊惱。他想要推開扶著自己的走女人,「月,我自己能走,你……你不用管我。」

    神啊,讓他死了算了!讓一個女人來救他,這是的恥辱,天大的恥辱啊。他會讓族長的口水噴死,譏言笑死了的……。

    「槽!給我安份點,尼瑪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啊,姐兒容易不?又要劈人又要救人,救上來個還跟姐兒講大男人主義,給我閉嘴,再推我直接把你送到加米拉身邊當沙包揍。」彎腰把受了好大恥辱的男人扶到山洞裡,吳熙月首先是看看芒怎麼樣了……。

    伐合強迫自己清醒一點,進了山洞後苦笑道:「月,我自己能走。剛才是腦袋被他們揍狠了一點感到頭暈,現在真好多了。你快鬆開我,我自己能走……。」他用力抬了下脫臼的手臂,鑽心般的疼痛讓他本來就明不是清真面貌的五官變形得更厲害。

    「得得得,知道你們都是一群被女人救了,好想撞死的渾蛋。坐好,我去看看芒。」吳熙月還是沒有把伐合推開,而是扶著他坐好後才急急跑到芒身邊。她腳步有些亂,主要是看到芒趴躺在獸皮墊上面一動不動,雙腿拉得筆直筆直……,麻痺的!特麼像是已經掛了等著被埋的悲催樣。

    走過去,她第一眼就看到芒的後脖頸上面有一個好大的黑腳印,應該是有人在脖子上狠地踹了一腳。沒功夫想別的,她神色冷冽蹲下身伸去朝他鼻子邊探去……。噴在手指上的溫熱氣息緩而綿長,吳熙月心裡一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冒出一身冷汗。

    抬手擦了下在額頭,把沾在額前的細發拂到一邊,一屁股坐在芒身邊,咬著齒不忘記用腳輕地踹了下芒的手臂,「你丫的被人家踹暈倒是爽了,害得老娘剛才白擔心一場。槽!睡吧,睡著也好,要醒來過來不知道你想幹毛呢。」

    坐了兩分鐘總把心裡頭的懼意全部散去,她承認,她在看到身子一動不動的芒時,似乎連靈魂都要飛走了,基本是渾渾僵僵在過來的。目光古怪睨了那個赤果果出現在芒後脖頸上的黑腳丫,汗……,她猜著急估摸是那時候唯一閃到山洞裡哈達踹的。

    伐合靠著石壁,石頭的涼意把他混亂的腦子漸漸清配過來,他看了眼坐在芒身邊,目光緊緊盯著芒看的女人,心裡頭還真是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這樣的女人,不是他擁有的……。伐合扯扯嘴角,笑容苦澀苦澀。

    別開頭不再去看讓他嘴裡苦意連連的場面,他動動嘴唇似是艱難開口,「月,你在這裡照顧好芒,我出去幫匡他們才行。沒有幾個布阿族男人了,少了我,匡他們就多許多危險。你……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呵,其實不用他提醒,以月的厲害一定會好好照顧好自己。

    把加米拉都打到現在捂著胸口半天也不能動彈的月,怎麼可能是他眼裡的弱小女人啊……。記得匡以前跟他說過,說是月把他從布阿部落男人手裡救回,還親眼看到月一腳把一個男人劈暈過去,嗯,現在他信了,真的信了。

    但似乎信得太晚了啊……。

    月是一個來自大部落的巫師,她懂字,知道如果何煉製神粉,知道怎樣煉出迷糊水。還知道把芒的傷口治好……,她還說她懂得一點草藥,現在,又看到她厲害到可以不需要男人保護自己把敵人踹走,並且可以救出自己。

    這樣厲害的月那是他可以擁用的啊。

    伐合站起身就要出去,聽到身後女人的聲音冷而凌厲傳來,「你手臂上的傷還沒有處理,現在出去幹毛啊?尼瑪出去給別人免費揍嗎?順便把小命也揍出去?」

    看到他身子一僵,吳熙月哼哼著走了過來,「不想讓手臂廢了就給姐兒乖乖做好,丫的,一個個都不省心,我難道就是個苦逼勞累命麼?」臥個槽!她在現在森森發現自己有操不完的心,剛解決這個,尼瑪下一個難題又立馬出來。

    脫臼,麻痺的!人身上有多少根骨頭,每根骨頭叫什麼……她很清楚。也會兒鎮定自然把一具打散的人體骨架重新拼完整出來。

    但是啊,她可以拼骨頭,可不過給活人重接骨啊……。骨折什麼的她還拿手,這個要斷不斷,就是個脫臼而已卻把她難倒鳥。

    「只是骨頭斷了而已,月,我沒什麼事呢。你放心,就在山洞裡等我們。解決完外面的傢伙,我們再回來找你。」伐合甩了下頭,剛才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似乎看到好幾個月站在自己眼前,甩一下又正常了。

    吳熙月抿著嘴,冷道:「我不想把話說兩遍,現在給我坐下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把骨頭接回去。」關節脫臼在重新接回去時,一定要找準骨節合口,出手更是要快,准,狠,要一氣喝成才能保證骨節合位。

    瞧他們不像是知道接骨一樣,在這麼放任下去反而會加重要傷勢,嘴角抿直許多,丫的!就試一把了。

    面對身為巫師的女人,伐合就算還想反對也只能是乖乖坐下來了。他斂斂眸光,不太理解她要幹什麼,「月,你讓我坐下來,匡他們只會越來越危險啊。」

    「閉嘴!」吳熙月走到他背後,雙手輕輕按了下伐合的肩膀,咦?……是半脫臼!丫丫的,這就好辦了!半脫臼完全有把握在搞定,心裡一喜為了分散伐合的注意力,妹紙聲色淡淡道:「等你手臂好的,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誒,我說你之前也太不小心了吧,加米拉衝過來你不知道躲也就算了,尼瑪還把自己撞傷,嘖嘖嘖,真是弱啊……。」

    男人最聽不得讓個女人說他弱,伐合幾乎是的跳著腳回答,「我哪裡弱了!加米拉發起狂來我們不擔心他會殺死了芒麼,就……啊!」話還沒有說完,肩膀一陣巨痛傳來,當場痛到沒有提防的伐合大叫一聲,隨著一聲細碎的【卡吧】聲傳來,痛意沒有了……,連肩膀都不是痛了。

    「好了,你試試可不可以動了?」吳熙月雙眉彎彎瞇著眼笑起來,「不是說不痛嗎?怎麼我輕輕一弄你就跟殺豬似的嗷叫啊。抬抬手,看看哪裡還不舒服。第一個次幫人接骨,哈哈,手法生疏難免有一些接錯的地方。」

    動動肩膀,伐合驚喜發現自己手臂不痛了!動來動去跟以前一樣。

    吳熙月見他甩都甩了好幾下就知道成功了,推了下他後背,嘖嘖嘖,肌肉相當緊致,手感也是biangbiang好呢,「現在可以滾了,你想揍誰就去揍去。」

    「月,這也太神奇了吧,剛才我還疼到想哭,你就是扯弄下就好的了。」伐合一臉驚喜甩動手臂,喜孜孜道:「我現在出去了,你留在山洞裡不用再出來了。接下來都交給我們就行了。」沒有再停留,伐合彎著腰飛快跑出山洞。

    吳熙月搖搖頭笑了下還是跟了出去,她可以不參與其中,但想看著才行,看在眼裡才知道情況怎麼樣,危不危險,需要不需她也要拼上去!臥槽,雖然她也想做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但尼瑪這裡環境如此,迫得她時不時彪悍一把才行。

    馬拉戈壁的!像她這個外表看上去特麼矜持的妹紙,穿越到這裡後不秀一秀彪悍威武一面都不行啊。抹淚……,這叫做時不渡人哩。

    在這裡,布阿部落的男人沒有再去理會出現在山洞前面又突然不見了的女人,只有一人目光凶狠盯著山洞口。該死的女人,撞了自己後就逃跑,他的族人竟然沒有擋住她。現在,你還想往哪裡跑!

    加米拉摀住走一步就是刺痛的胸口,臉露凶像一點點靠近山洞。女人,你沒有地方可以逃了,敢傷我加米拉就償償他的厲害!不干死你他這口惡氣是怎麼也出不來。

    一直主視著山洞外動靜的吳熙月很快就發現捂著胸口的加米拉避開匡他們,一點點接近山洞。嫣紅水潤的紅唇微微抿起會,倏地,綻放一抹笑容。就如同盛開的陽光下的嬰粟花,紅嫣,美麗卻是有毒的。

    走出山洞,吳熙月對著還在小心繞道走來的加米拉聲音悠揚笑瞇瞇道:「加米拉,你是在找我嗎?」清麗秀妍的面揚溢著自信從容的微笑,陽光下,她眸波疏淺如一汪池水乍起漣漪讓人只需看一眼,便已不知道不覺沉淪在那汪清水裡。

    加米拉也是看愣了一下,很快,便咬起腮幫子戾氣十足喝起,「女人!你這是在找死!」沒有人能傷得很了他加米拉,前面那個可惡的女人是第一個傷了他!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被女人傷到,殺了她才能消除自己心頭上的恨意。

    吳熙月絲毫沒懼怕迎上他凶狠目光,目光掃過他故意挺直裝沒事的胸口,眼底裡一絲冷厲掠過。胸肋骨骨折,她只需要再加一把力就可以讓斷骨刺穿他內臟……。加米拉,你是她第一次迫切需要解決的男人。

    在這個殺人不償命,更不是犯法的時代,吳熙月的做法無可厚非。她不殺加米拉,加米拉也會殺掉她。

    仁慈出現在這裡會是一個很好的笑話,沒有人會因為你的仁慈而尊敬你,他們只會覺得你傻到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匡他們幾個男人自然發現女人讓加米拉盯上,憤怒的他們咆哮起來,試圖把加米拉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來,「加米拉,你是不是個男人,竟然對女人出手。你是個膽小鬼,沒有本事的男人!有本來衝我們男人們,哼,跟女人打架,你要不要臉啊。」

    「渾蛋!加米拉是個膽小懦弱的渾蛋,打不贏我們男人就把主意放到女人身上,加米拉,你給我滾回來!」

    「加米拉,你一定是個連鳥兒也是個廢的廢物,連個女人都幹不了的廢物!」

    咆哮的聲音傳來到吳熙月耳裡,惹得她嘴角抽搐了好幾下……,好吧,連個女人都幹不了的男人確實是個廢物,是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這種羞辱。所以加米拉更怒了,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她的身上。

    躲過他的第一個拳頭攻擊,吳熙月縱躍到加米拉背後,用近身博擊術狠地捏住他的手臂,貝齒咬緊臉上厲氣斂起狠地朝他身後扭來。他的手臂很壯,肌肉虯結到讓她有種是握住石頭的感覺。

    對打架用是亂來沒有半點打支技巧可言的加米拉,他憑自己的蠻裡怪吼一聲把自己的手臂掙扎開來,轉過身臉上橫肉一抖嗷地叫起張開手臂撲向狡猾的女人。該死的女人,他竟然沒有辦法抓到她。

    這讓打架無往不勝的加米拉羞惱起來,吼吼叫吼,鐵塔似的身子毫無規章狠地撞向吳熙月。

    吳熙月連續後退好幾步,看到跟野牛一樣用腦袋撞向自己的加米拉,牛掰妹紙飛快連續又後退幾步,再後通過助跑雙腳在攻擊範圍裡騰起,一個鴿子翻用,用自己的足跟狠地踢向加米拉的下巴。

    隨著加米拉不斷退後,吳熙月哼地冷笑了聲,抓住此次機會一點遲疑都沒有連續朝他胸口踹地去。

    【砰砰砰】幾腳蹦在他胸口上,加米拉聽到有什麼東西好刺【撲通】一聲刺進自己的肉裡,他驟地怒嘯了聲,出手疾快一下子抓住吳熙月第四次踹來的雙腳。雙眼暴迸抓起她的腳就往外面甩去,吳熙月瞇了下眼睛,另一條腿勾住他的鐵臂,雙腳成反剪狀借用他力臂讓個身子水平橫向狠地旋轉幾次。

    這樣的剪絞法讓加米拉手臂吃痛厲害,頓時手上力度一緊,吳熙月如在野豹那樣臉色冷沉優雅著地。

    匡他們被這驚險一幕駭到虎目圓瞪,發瘋了一樣狠地把攻擊自己的布阿部落男人在一個拳頭摞地,嗷嘯著朝吳熙月跑來。兩個格裡部落的男人哈達,扎澤是心神一冽,連續逼退對方幾步後也朝吳熙月跑來。

    巫師……月,你還要給他們多大的震驚啊!神啊,這是的一位什麼樣的女人,加米拉都可以被她踹到嘴裡噴血。

    「月,你沒事吧!」

    「月,快跟我們說話!」

    「……」

    幾個男人都是受著傷丟下敵人跑了過來,吳熙月雙腿彎曲一撐著膝蓋目光冷冽還在盯著嘴裡噴出血的在加米拉,耳邊中男人快把她耳朵震耳的大吼聲,吳熙月甩甩頭,把暈眩感去掉許多多才抬頭道:「沒事,沒事,還好著。」

    臥勒個去!剛才那個反剪絞尼瑪速度過快,把她自己都絞到頭暈目眩在這裡……。

    加米拉在布阿部落男人心目就像是山一樣的存在,因為他厲害了沒有一個男人的力氣可以大過他,當他嘴裡噴出鮮血,族人們臉上一慌個個跑了過來。那山一樣的男人在他們跑來前【砰】地一聲摀住胸口重重仰頭摔下。

    山,塌了。

    吳熙月看到出現慌亂的布阿部落男人,眼裡一絲冷戾閃過。對圍著她的男人平靜吩咐,「最後一博的機會,成功,失敗就看這次了。」手指了下加米拉倒下的方向,嘴角勾起的笑容冷而淡厲,「結束他們才能讓布阿部落的族人知道,我們蒼措部落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馬拉戈壁的!她可沒有聽落加米拉對老庫說的任何一句說,他說了他把蒼措部落的獸皮拿走給了西瑪,卻讓西瑪全部丟的。

    尼瑪啊啊啊啊!那些獸皮都是老娘跟納雅一起洗曬乾的,還有兩張棕熊皮子是留著過冬穿的。寒冷冬季必需要穿上獸皮才能很好御寒,加米拉卻把獸皮都拿走了,吐血!這貨擺明就是想要蒼措部落所有族人的命。

    脅骨刺入內臟的滋味不好受吧,倒下去而已還沒有完全斷氣,等著大出血吧……,讓你最後血液留盡全身抽搐痛苦死去。

    撫額,妹紙是個小心眼,別人要她小命,她絕對不會束手待斃,反撲之勢往往讓人很難接受。

    這一戰,因女人把最厲害的加米拉殺死激得蒼措,格裡兩個部落的男人如同打了雞血似的嗷嗷反撲起來,場面有多血腥吳熙月沒有再去看,她拖著韌帶有些兒扭傷的在腳回到山洞裡,靠著芒閉上了眼睛。

    在那一瞬間,似乎有水珠從她眼角邊消然劃過。

    她有些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會。外面的敵人就交給男人們處理了,臥槽!處理不了別來見她,尼瑪……姐兒已經搞定最厲害的一個,剩下都是群中年男人,丫的好歹都是年輕力壯的貨怎麼著也要打贏吧!

    以命博命的打鬥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吳熙月聽著外面的嘶叫聲卻是閉眼睛牛b哄哄睡了……,真睡了!

    浴著一身血漬的男人走進山洞就看到讓他們又敬又怕的女人睡顏安寧躺在芒的身邊,她身上沒有了之前的凌厲,只有屬於女人的溫柔。匡見此,眼角微微眨紅起來……,他拍了伐合的肩膀輕聲道:「月喜歡乾淨,我們一身臭血還是去洗一洗吧。不然,她醒來後來討厭的。」

    另外四個男人聽到後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哈達道:「哈哈哈,匡,你想得也太多了吧。這些都是我們勇敢象徵,女人看到只會更喜歡,怎麼討厭呢。」

    伐合咧嘴笑了起來,看向吳熙月的目光溫柔完全沒有剛才撕殺中的凶狠,他把手搭在匡的肩膀上對哈達他們揮揮手,笑道:「你們保護女人,我跟匡洗洗再進來,都是渾蛋們的血,我可不喜歡聞。」

    「匡,我們洗乾淨後來再打些野雞回來,月都沒有吃什麼東西醒來一定會很餓。」伐合還是比較心細的,再者,他不希望太多知道女人的習慣,尼瑪……格裡部落的男人們現在看向月的眼神讓他心裡不舒服。嗯,沒錯!不能讓他們知道太多月的習慣才行。

    哈達他們見伐合,匡還真的出去把身上的血洗乾淨,眼睛一睜一瞪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血,嘿,多好看多有雄性氣概嘛。男人嘛,就得要這樣子有血性才行,女人瞧著才會覺得男人很厲害啊。

    真搞不清楚要兩個傢伙干毛要把血洗乾淨。

    出去後,伐合突然想到他把裝著多足怪的竹罐丟在了溪水邊,「匡,去小溪邊,月讓我抓了多足怪說要烤著吃。我把裝多足的竹罐丟到溪邊,你先去洗,我把竹罐撿回來再找你。」現在,把老庫帶來的族人都解決掉,伐合也就不用擔心還會遇到布阿部落族人了。

    吳熙月醒過來時就看到了伐合竹罐裡倒出十幾隻大小不一的螃蟹,一臉糾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都結束了?」聲音有些嘶啞,沒有喝多少潤嗓子的下場。她一口開,坐在火堆邊的男人都抬眸看了過來。

    匡拿起放在身邊的竹罐,裡面的是裝著清水,他知道妹紙醒來都要喝酒一大罐水才行,驚喜走來,「月,你睡了很久了。」

    吳熙月爬起來才發現他們是在山洞外面,天也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抬頭看了下天空,樹葉斑駁只看到點點繁星閃爍,沒有月亮她一時沒辦法知得現在是什麼時候。腦子裡一清醒,便立馬四處張望。

    「都被我們丟下山崖了,不會有他們的身體在。」坐下在她身邊,匡把竹罐遞過來,「來,喝點水,你聲音有些啞。」

    跟他們就沒有必要講什麼客氣了,吳熙月接過竹罐喝了好幾口才覺得嗓子清瀾許多,「你們都沒有事吧,給我看看,有傷口要盡快處理才行。真的發起炎起來就更麻煩了。」她已經站起來先檢查起匡來。

    這群傢伙尼瑪習慣有傷口是隨便涼著,等自然好。而她真是被芒給嚇著,小傷口倒無所謂,最怕就是大面積傷口。

    匡由著她檢查,月一向很謹慎,他都已經習慣了呢。笑瞇瞇說起,「沒有受傷,都是的拳頭沒用獠牙,樹榻,也就是被揍了幾拳,休息幾個太陽升起就沒有事情了。」他喜歡讓女人關心的感覺,這樣會兒覺得月不是個巫師,就是位普通的女人。

    巫師啊……,像剋剋巫那樣的話說,他以後都不敢跟月說話了呢。

    吳熙月前後檢查他一翻確認沒有什麼受口才放心,緊跟著她先是問了伐合他們有沒有受傷,再最後才格裡部落的兩個男人。得知都沒有傷口後,她才真正放心下來。芒沒有出來,她知道他現在還能挪動,也不用再多問了。

    反觀是格裡部落的哈達,扎澤見女人連他們也關心起來,一下子就是受寵若驚,說話都結舌許多。但當看到蒼措部落的男人們似乎都習慣月的關心,沒有什麼驚訝後,暗裡鄙視了下自己,也漸漸恢復如初。

    「月,這些東西怎麼烤著吃,我弄了很久……,不知道要怎麼弄才好。」伐合把爬來爬去的螃蟹遞吳熙月面前,臉上的糾結還沒有去掉,「完全不明白要怎麼把這些東西烤著吃……。」

    男人們聽了後都附和道:「多足怪都是殼啊,吃到嘴裡跟吃草一樣。月,我們都不吃這個,誰知道有沒有毒啊。」

    「給我,給我,我自己來烤……。」吳熙月白了他們一眼,丫的,不懂得美食的傢伙,這些螃蟹看上去很少,但把殼烤脆後一口吃一個味道鮮美呢。最重要含鹽啊!哦草,自從上次吃了一回黑晶鹽後,麻痺的!她又有好久沒有吃到有鹽味的東西鳥。

    把手螃蟹直接丟到了火裡,等殼變赤紅色後立馬用樹枝撥出來,扳到背甲殼直接就吃起來。

    男人們都不敢償試,看到她卡吧卡吧吃得好有滋味,臉上神色都是古里古怪起來。都巫師們是很奇怪的,現在看月……嗯,也是很奇怪。這些東西也吃得有滋有味。

    無論吳熙月怎麼說螃蟹好吃,他們連是搖著頭紛紛拒絕,好像是讓他們吃毒藥似的。吳熙月哼了一下,不吃拉倒,她自己吃了……。把所有螃蟹吃完,吳熙月才覺得嘴裡終於有了絲鹽味。再吃烤野雞肉時,味道淡到讓她很難噎下去。

    「我去給芒送食物,嘿,他現在一個人生悶氣呢。」哈達拿起一隻完整的烤野雞,對吳熙月憨厚笑了幾下便朝山洞裡走去,走了幾步後……又回頭看了一眼女人,咦?她怎麼不跟過來啊,芒現在一定很多希望看到她呢。

    哦,如果不是匡,伐合堅持要把巫師月抱到外面睡覺,芒也許還不會那麼生氣。

    吳熙月是想了下也眼過去看一眼,不過,當匡,伐合他們倆人偷偷摸摸瞄了她好幾眼後,心裡發笑的吳熙月還是覺得自己不去看為好。

    怎麼說呢,當著自己部落族人的面對另外一個男人表現很緊張,攤手,這是一種不對的做法吧。嗯,救人不算,那是蒼措部落欠芒的,她必須要救他才行。尼瑪現在沒有危險了,只是在生氣,遠目……,她還是老實窩在部落族人身體吃著淡而寡味只是好香的烤野肉吧。

    臥槽!真tmd是違心做法啊,明明想跑去看看美男,但為了別的男人她不得不做出冷落美男的悲催舉動。馬拉戈壁的!如果啼在身邊,她絕對會當著啼的面進去看芒的……,沒有在身邊,好吧,她還是安份一點點吧。

    別有事沒事惹得男人愁白頭髮。

    她沒有去,讓伐合,匡兩人都高興起來。眉飛色舞開始說起他們打架鬥,說到gao潮時,口水沫子四噴……,吳熙月抹把已經黑掉的臉,默默把雞皮撕掉。丫的……,她沒有吃男人口水的習慣。

    嘎嘎嘎,如果是啼的口水,她還是不介意滴。

    也不知道這貨現在在干毛呢?發現姐兒有點些想她鳥。明天還有一天,到後天芒差不多可以自己慢慢走動了吧,反正呆會還要進去睡覺,看看他傷勢恢復情況如何再說。

    山洞裡,已經換成側身躺的芒聽到腳步聲傳來,俊顏一喜薄唇微微彎起等著他想要看到的人進去。腳步一點點接近,嘴角的笑容也漸漸冷卻下來。

    「芒,月已經醒過來了呢。來,你先吃點東西。生了這麼久的氣,也該消了吧。」哈達把叉著野雞的樹枝遞地來,一臉討好笑起來,「吃吧,吃吧,烤得很好沒有苦味。」。

    芒抬抬眸子冷冷看著他一眼,嘴角抿直也不說話盯到哈達雙腿發起抖來,他才淡漠開口,「以後還敢不敢踹我?」這渾蛋,看到他要起來對付加米拉,竟然抬他大臭腳狠地踹在他腦袋後面,一下子就把他踹暈過去。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踹你了……。」被芒聽到腳發抖的哈達坐下來,腦袋晃得飛快。神啊,之前,芒醒過來射向他的目光像是殺了他那樣,當時他就嚇到差點尿濕獸皮。現在,他怒火儘管消了許多,但還是……啊嗚,好可怕啊啊啊……。

    可當時確實只能是這麼做啊,月都說了芒不能動,一動也許有可能死掉。巫師月都這麼說了……他……他能不踹嘛!踹的時候,咳咳咳……他突然覺得還挺爽的。嘿嘿,這個秘密到他死前也不會說滴。

    芒的怒火其實早消了,知道族人們也是為了自己好。

    讓他不能接受的是:族人告訴他在月就跟男人一樣跟布阿部落男人打架,殺博時,他整個心都是揪緊起來。他們,他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月也加入屬於男人的打鬥裡!如果,如果月出來什麼事情……,芒還沒有想下去後背已是驚出一身冷汗出來。

    再聽天哈達說在女人最厲害的加米拉殺死後,芒的手心都冒出冷汗出來。

    月,會有這麼厲害?這是他不敢相信的。可他的族人親眼看到是不會騙他,那麼厲害的月……,是他沒有見過的,心裡剎時騰空起很想在下次見習識到了她的厲害的願望。

    很快,芒心裡非常不舒服起來,啼,……他想到了啼,可以擁有月的啼,他……他知道月有這麼厲害嗎?私心地,他不希望啼知道月的厲害。一旦知道了,也許他更難將月帶回格裡部落了。

    也就是這次,更堅定芒要把妹紙帶回部落的決心。

    芒看了哈達一眼,嘴角抿了下,似是有些不自然問起,「月醒來還有沒有說什麼話?她……問了我沒有?」很不好的意思把最後一句話說完整,他期待著心悅的女人來看他,也很希望女人能像以前那樣細心照顧受傷的他。

    如果是在部落裡,他一定想盡辦法也要讓自己傷口慢慢好啊,讓月留下來照顧他。

    可惜了,現在是在外面,隨時有可能會有危險發生的外面,他必須讓傷口再沒有一點反覆才行。芒心裡想著事情,沒有留意到哈達臉上的僵硬。

    看著部落首領很想念女人的模樣,哈達扯扯嘴角,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月醒來了,她沒有提到你……。就……咳,就剛才我說要拿野雞過來吃,本來想等她一起過來,可……可月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在外面,吳熙月問到他們把所有布阿部落男人殺死時,瞳孔微地縮了下,笑容也有了些硬僵。生命就這樣消失了……,她卻沒有什麼憐憫感。

    撥了撥火堆,心裡頭還是有些微刺的吳熙月斂著聲音隨意問了句他們,「我們這裡離布阿部落有多久?是不是需要走二天才行?」比了下手指,他們才知道二天是什麼意思。

    伐合想了想後,回答:「不是很遠,如果我們現在出去,不用天亮就可以到達到布阿部落的山洞裡。」

    「什麼!」吳熙月一聽,蹭地一下站起身,「這麼近?!臥槽!尼瑪不早說啊,快,我們要快點離開才行。老庫一旦回到部落沒有等到他的族人,一定會再帶著族人殺過來。到那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得死。」

    麻痺的啊!怎麼會這麼近嗷!算一算……,當時她把老庫踹下山去大約是早上七八點左右,他的腳是條老爛腿,不宜走在快,回部落時間相對了也要拉長。也就是說,正常需要走一天的路,等於他是一天半或是兩天……。

    尼瑪幸好,尼瑪幸好啊!還有時候時間,還有時間啊!

    男人們還沒有什麼反應,看到女人一下跳一下吼了,又說要離開,還說布阿族人會殺過來,呃……才殺完沒有多久,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老庫,是哦,他們好像忘記老庫也在。

    哈巴達拍了下大腿,大喝起來,「我們把老庫那個老東西忘記了!人呢?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參入打鬥中。」他聲音本來就很大,扯子要是完全扯開方圓幾里都能聽到他咆哮。

    「早滾了,被我幾腳踹到,跟塊石頭一樣滾下山了。」吳熙月擰著眉頭吐出口濁氣,涼涼回答中。吐血!尼瑪你們的反射弧得有多長啊,到現在才想起還有一個老庫存在!還好是個老爛腳的貨,沒有辦法早早滾回布阿部落去。

    男人聽到女人連老庫都敢踹下去,心跳重地漏了半拍,幾道含義不一樣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很一致地保持沉默。

    有了加米拉的下場,現在匡他們幾個男人小驚過後就蛋腚了。

    月連加米拉都可以殺死,那個老庫,咳,老庫是很厲害,但好歹不年輕了,跟加米拉比起來……老庫就顯得弱多了呢。嗯,月能把老庫趕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淚奔!能理解女人有本事把老庫趕跑,但不能理解的是……為毛女人幹掉的都是兩個重要人物嗷。而他們這群男人反而只是幹掉幾個族人呢。

    妹紙想了會,總覺得她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想起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沒有想起來,要好好冷靜想想才行。

    在原地打著圈走了幾步後,妹紙虎軀震,生生定住鳥。

    臥勒個去啊,她她她……她還漏一個重要人物!悲催的,剋剋巫啊!那貨似乎是男人群歐起來就速度消失了。他……很有可能也是回部落了。噗……,尼瑪加個來回的話,這現不正好快要趕到山洞這邊了?

    吳熙月立馬把自己的猜測眼他們一說,扎澤整個人都繃緊起來,驚恐道:「我們得快走才行,以後剋剋巫的狠毒,知道我們殺了那麼多布阿部落族人,一定……一定會把芒也殺死。不行,我要告訴芒,我們立馬離開這裡才行。」

    妹紙確實猜對了,剋剋巫回到部落後找到已經清過來的西瑪,把事情原由說是了一遍後,西瑪擦出加米拉留下的體液,冷漠道:「所以呢?巫師的意思現在是讓我帶族人過去殺掉芒嗎?還有殺掉那個佔據啼的死女人嗎?」

    她……她怎麼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剋剋巫看了西瑪一眼,這個心狠的女人,她難道就不相當首領嗎?

    抿抿嘴角,剋剋巫放低聲音開始誘惑起西瑪對首領之位產生興趣,「西瑪,你這麼聰明,又很厲害,難道你真希望讓老庫把你送給加米拉嗎?老庫心裡想什麼,你知道吧。他就是希望你可以為加米拉生下一個厲害的小孩,讓他的首領之位可以傳給兒子,還能送給兒子的兒子啊。」

    「你也是老庫的女兒,更重要的是你比加米拉要聰明許多。如果老庫聰明一點,就應該想到要把首領之位給你才是。而不是給那個空有力氣,卻愚蠢到跟野豬一樣的加米拉。西瑪,你想想啊,只要你當上首領,你說……你想要哪個男人不都可以嗎?」

    西瑪聰明也有野心,她的野心是想讓老庫吞併到莫河一帶所有部落。但也因為她是女人,渡過父權的壓迫期,思想上面難免還是以男人為主,她沒有想要得到首領之位。在她眼裡,首領是需要男人才能當的。

    可,現在聽剋剋巫這麼一說,心裡不由一動。

    是啊,加米拉除了力氣大,是個男人外他那點比得上自己?老父難道就因為他是男的就把首領之位給他,而她不過是個女人,一個只能生小孩,繁洐後代的女人,沒有什麼能力當上首領嗎?

    她臉上的變化沒有瞞過剋剋巫的眼睛,只要她動了心思就好。剋剋巫暗暗一喜,再次緩緩開口引誘西瑪,「我可以帶著忠於我的族人一起跟你過去,想想,大庫是怎麼死的。西瑪,你也可以學學老庫啊。只要你當上首領可以也不怕被老庫迫著去接近哪個男人了對吧,你可以想跟哪個男人交配就可以跟哪個男交配,想為哪個男人生小孩就可以為哪個男人生小孩。」

    「還有,你會得到部落最好的食物,最好的獸皮。冬天來臨,柴火在你的山洞裡永遠不會熄滅,食物永遠不會少分給你。西瑪,你難道不為認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你是女人,應該得到最好的東西,看著我,西瑪,看著我西瑪……。」

    剋剋巫緩慢說著,每說一句都說到西瑪的心坎上面,他的話就像是香醇而醉人的迷糊水,西瑪喝上一口後現在愛極了這種滋味。她在他的引誘下看上他的眼睛,視線並不聚焦,而是稍微有些潰散。

    「西瑪,我會幫助你成為布阿部落的首領,你願不願呢呢?你願不願意呢?只要你願意,我立馬帶著忠於我的族人趕去老巫師的山洞,然後來……,只有你願意才有然後。你現在可以給我答覆,不能再猶豫了……。一旦老庫,加米拉重新回到部落,又是你痛苦日子來臨。」

    「你瞧,加米拉都不顧你的意願加上了我,西瑪,以後他都會這樣子強上你,你喜歡嗎?不喜歡吧……,不喜歡的話趕緊同意我的建議,我們一起去山洞,我會盡我最大努力你讓平安成為布阿部落新任首領,再也不用擔心被老庫強迫,也不用擔心加米拉會強上你了。」

    西瑪現在整個人都塌入剋剋巫給她編織的夢想裡,她想到以後再也不需要去一些部落裡勾引厲害一點的男人到布阿部落,想到再也不需要面對老父噁心地嘴臉跟她說些她不想聽到的話,更不想跟加米拉那個跟老父一樣醜陋的男人交配。

    只想了一會兒,有野心的西瑪做出了決定,她看著剋剋巫,這個自她能記住事物就在她身邊的男人,抿著嘴角美目裡閃過一絲狠戾,「你說,你要怎麼幫我成為首領。我成為首領後,你需要得到什麼。巫師,我知道你也是個有野心的巫師,不可能這麼讓我輕易當上首領。」

    「所以,請先提出你的要求,只要我能接受,我現在可以接受你的建議,去老巫師的山洞殺死老庫,殺死加米拉。」

    聰明的西瑪可不會認為巫師會那麼好心沒有一點要求幫忙她,首領,如果不是神靈指示巫師不可以成為首領,他剋剋巫怕早在老父殺死大庫時就自己當上首領。他現在跟老父的關係非常糟糕,好幾回她都聽到他們在憤怒爭吵。

    老父不滿意巫師在部落裡的威望,而巫師不滿意老父時時冒犯神靈。

    強勢的人相聚在一起,最後地結局就是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絕對不會退讓一步。

    想到這裡,西瑪笑了起來,老父,你一定沒有想到你的專橫已經惹起巫師不滿,現在啊,他想殺到你呢。讓你死在別人手裡,還不如死在我手裡。就像大庫一樣,那個喜歡抱著她到處玩耍,會給她吃好吃野果的男人。

    剋剋巫很滿意她的反應,斂著陰毒的雙眼虛起來,笑呵呵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別的,再也沒有什麼。而已,我可以答應你,巫師以後只會在祭祀出去,再也不會以高於首領的地位插手理會部落事情。你可以平時當我不存在,而我,只會在祭祀露面。」

    他的條件越讓她心動,她就越警惕他的要求。只有一個要求……,會是什麼樣的要求讓剋剋巫做出這麼大的讓步?連巫師的權力都可以不要,相當於是地位低於首領,也需要聽從首領地咐咐才行。

    「你說,只要我能答應,我一定會答應。」西瑪微微一笑,漂亮艷麗的五官立馬生動起來,完全沒有蛇蠍美女的模樣。只是,她眼角邊偶爾流轉過的狠毒,足可以讓人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一個溫順個性的女人。

    剋剋巫完全知道她已經動心了,而他提出來的這個條件以西瑪的聰明一定會答應,他目光直直盯著她,一字一字頓道:「你需要陪我,陪到你懷了我的孩子為止!在這中間,你身邊只能是我一個男人,因為,我不希望發生你懷的小孩並非我的神種。」

    就這麼……簡單?

    西瑪有些不敢相信,她目露陰沉一臉狐疑,「只是這麼簡單?讓我懷了你的神種就要吧?」

    「對,就是這麼簡單。你要記住,在你陪著我的日子裡絕對不能跟任何一個男人交配,一旦讓我發現你不老實,西瑪,你是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以讓你成為首領,也可以讓你成為讓整個部落男人玩弄的女人。」剋剋巫眼角微地壓低,臉上平白多了許多陰森。

    西瑪心裡一顫,想到他提到的各種好處,目光一斂冷冷哼道:「可以!只你要能讓我成為首領,我答應陪你,一直陪到懷上你的神種為止。」

    「不不不,是一直要陪到我的神種平安降世才行。」剋剋巫淡淡糾正,哼,懷了他的神種再去跟別的男人交配,他是巫師,很清楚知道如果交配太猛一樣會把神種還沒有完成長成就從肚子裡流了出來。

    狠地瞪了這個狡猾的傢伙一眼,西瑪咬牙切齒回答,「巫師!我答應你的要求!」

    兩個人答成協議便立馬出發去趕去老巫師的山洞,而他們趕往山洞的過程,就是吳熙月想起漏了個剋剋巫的苦逼時候。

    「臥槽!姐兒是讓你們去砍兩根竹子,尼瑪不是讓你們劈兩棵大松樹回來!快給我重新去弄。丫的,再不把擔架弄好,剋剋巫這群陰魂不散的王八蛋就要過來了!」吳熙月的腳邊上堆著許多哈達他們抽回來的草籐,雙手有些笨拙把這些草籐都編織起來。

    剛才,她看了下芒的傷口,尼瑪還是不能走動。所以,她現在必須弄出一個擔架才行,把芒放到擔架上面由著男人們抬著走。

    芒在看到吳熙月進來,溫潤的眼睛剎那間亮了不少,還沒有高興完就聽到女人跟他急急說剋剋巫或是老庫會重新殺回山洞。芒那麼一點旖旎心思頓時【啪】地碎了,轉而眉色肅冷問起是怎麼回事。

    吳熙月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芒來不急對女人的心思感到驚試,以他對剋剋巫,老庫的瞭解絕對有可能重新殺過來。

    真該死,早在他醒來時就應該要想到這點。哈達說把衝到山洞裡的布阿部落族全部殺死,他竟然很可惡地認為其中包括老庫在裡面,至於剋剋巫,如果不是月提起,他根本就不知道原來剋剋巫又來了一次。

    該死的!這回的麻煩可比遇到加米還要大了。

    如果,西瑪,剋剋巫沒有遇到老庫,也許他們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山腳下面。老庫一個人拖著腐爛到發出陣陣臭味的爛腳,慌裡慌張在叢林裡攀起來,沒有了族人的幫助,現在的老庫就困獸猶斗做最後掙扎。

    只要再翻過一座山就是布阿部落的山洞,很快就可以了,很快就可以到達了。

    在老庫以為看到希望時,山上面突然傳來許多人走了動的聲響,駭到老庫不管自己的腳有多痛,連滾帶爬藏到一邊。

    「巫師,老巫師的山洞在哪裡?我們離開部落也有許多了,為什麼還沒有走到了?巫師,你不會騙我吧。」走了許久,沒有去過老巫師山洞西瑪開始懷疑起來剋剋巫的動機來,她跟老庫一樣,生性多疑。

    西瑪的聲音傳到老庫耳時在,就如同神靈那般。激動得老庫在下面大聲吼起來,「西瑪,西瑪快過為!老父在這裡!快點給我下來……。」

    如果他不開口說話,也許還能留著性命爬回部落山洞,畢竟,布阿部落裡有許多族人還是支持老庫成為首領。但這次,算他倒霉催了,西瑪在剋剋巫的誘下,野心進一步擴大,一路想來越覺得自己成為首領會更好。

    乍在聽到老庫地聲音突然在黑暗叢林裡傳來,西瑪嚇到【啊】地尖叫了聲,一下子就抓住在她身邊沒有離開過的剋剋巫手臂。

    「巫……巫巫師,聽到沒有。我聽到老庫的聲音了……,他不是在老巫師山洞裡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西瑪口齒結舌,心裡頭閃過一絲害怕。畢竟,她要幹的事情還挺大的,殺死首領,自己成為首領……,神啊,這樣的事情前不久才在布阿部落裡發生過啊。

    看到西瑪膽小成這樣子,剋剋巫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伸手抓住西瑪的手臂,冷喝道:「給我閉嘴!他在這裡更好!去給我幹掉他,你就是首領了。」都沒有出手就怕成這樣子,怎麼可能成為一名厲害首領。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有一個懦弱阿母。

    他在用力掰開她的手指,西瑪牙齒一顫,厲聲道起,「巫師,你什麼意思!不是說是你去幹掉老父,而我就可以成為首領嗎?你現在讓我去幹掉老父?渾蛋,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西瑪,是你自己親口說要殺死老庫,殺死加米拉,我只說過幫你成為首領,從來就沒有說過要幫你殺掉他們。」剋剋巫陰冷冷地一笑,眼裡閃過幽暗地詭異光芒盯著著西瑪,儘管看不清楚黑暗中的西瑪,剋剋巫的目光似乎就是落在她的臉上,死死的看著,陰冷冷的笑著。

    打了個冷顫,事情到了這份上似乎沒有什麼退路了!因為,她很清楚知道如果這次沒有殺死老庫,加米拉,剋剋巫絕對會告訴他們,她曾經想要殺死他們。

    最後的下場是……她死。

    不可能!她還這麼年輕,心裡想念的男人還沒有得到手怎麼可以死。

    憤地鬆開手,西瑪瞪著讓黑暗隱藏的剋剋巫,冷懨懨道:「我會殺死他們,你遵守給我說過的話。」

    這樣才是勇敢,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什麼壞事情都可以幹出來西瑪嘛。剋剋巫扯扯嘴角算是一個欣賞笑意,他抬手順了順她的頭髮,刺刺的……,似乎沒有那個女人頭髮柔順。腦海裡突掠過

    一個女人的背影,她抱起斷樹狠地撞上加米拉的背影似乎已經烙在他的腦海時了。

    「西瑪,你會成功的,相信你。」抱起她的腦袋,剋剋巫的嘴角輕輕映在她的額頭上,「願神靈保佑你。」

    老庫已經等到怒火沖沖了,「西瑪,沒有聽到我的話嗎?給我滾下來!」

    「老父,加米拉在你身邊沒有……。」西瑪要林子裡走動,慢慢往下滑來,她試探著問起。加米拉沒有在身邊的話,她還有把握殺掉老庫,如果在的話……哼!她直接告訴他們剋剋巫想要殺掉他們。

    西瑪不會只等著一個結局,她喜歡看著別人死去,而且自己好好活著的感覺。

    老庫哪裡知道自己女兒想要掉他的命,粗氣回道:「沒在,應該還在跟蒼措部落那群該死的渾蛋打鬥。你快下來,我的腳流血了,沒有神粉,我需要盡快回到巫醫身邊這才。真倒霉,共巫醫現在也是吊著口氣隨時會死,我要是沒拿到神粉他就死了,……我會殺掉剋剋巫。」

    知道加米拉沒有在,而老父的腿又開始流血,西瑪頓時欣喜歡起來。眼裡閃爍著需要用生命才能堆疊的野心,她在黑暗中輕地冷哼了下再也沒有猶豫手扶過一棵又一棵的樹飛快滑下山坡,直到找到老庫所呆的地置。

    「老父,你的腳都廢在這樣了,還想著當什麼首領啊,不如把首領之位讓給我吧。」

    這是老庫生前聽到過的最後一句話,低下頭,他看到他胸前刺進一根很兒的獠牙,那是西瑪殺死第一個外族女人後,他親手打了頭長毛野象把獠牙折直來送給她,現在,這根獠牙趁自己沒有一點防備就刺進來,一直貫穿到後背。

    有血順著獠牙滴滴地滴地在地面,滴在落葉上面像是水珠子一樣不斷的滴著。

    「西瑪,你……你……你竟……竟敢……殺……殺我。」老庫瞪著他的凶目,全身血液都往胸口的傷口流地去了,他已經看清楚就在身邊的西瑪了,嘴裡吐出口血沫子幾乎噴到了西瑪的臉上,雙手吃力抬起來,他想要抓住西瑪問個明白。

    西瑪用力一刺便得手,她一點點把獠牙抽出來,艷麗的臉上儘是無情毒戾,「老父,巫師讓我殺死你,而我不想再聽你的命令,所以,我選擇跟巫師一起共同殺死你。」一次用力抽出獠牙,西瑪連看都看一眼死都是鼓暴著眼睛死去的老庫。

    站在下面,對著上面在沒有動靜的剋剋巫道:「巫師,你可以下來了。老庫幹掉,你接下來要不怎麼做?繼續去在老巫師的山洞?」

    叢林樹木頗多,在剋剋巫拍起的巴掌聲像是在某一個空蕩蕩的地方在傳來,身邊就是老庫還溫熱的身體,西瑪地目光倏地暗了下來。巫師,但願你真夠做了你之前說的,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像殺死老庫一個樣殺掉你。

    「西瑪,你會是一個最厲害最強化,不輸給任何一個男人的首領。接下來,我們還是的要去老巫師的山洞才行。我們需要看看加米拉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你最後只要殺死了他就可以了……。」林子裡是他陰冷冷的聲音飄來,西瑪聽到他又從上面的滑了下來,很快來到她的身邊。

    手被一雙很冷沒有熱氣的手牽住,西瑪眼角一壓心裡裡的厭惡完全沒有辦壓制住。

    剋剋巫能感覺到了她的拒絕,呵,不願意又是能怎麼樣?現在的她完全沒的退路可走了,必須跟他一起走才行。

    費了這麼大的勁得到了莫河之花,剋剋巫心裡並沒有感到一絲高興,他牽起可以溫暖他冷涼手心的手,冷淡淡道:「你不能拒絕我,把加米拉解決,太陽升起你就是布阿部落的首領了,我會兒讓所有族人都會兒信服你,不是會有人站出來跟你決鬥爭奪首領之位。」

    「巫師,你記住你說是的話。只要你敢騙我,神靈一定會降罪。」做為神靈的使者怎麼能說謊呢,西瑪是知道這點才最終同意跟剋剋巫一起合謀殺死老庫。

    趕過來因解決老庫,又把他身體丟了山下面餵了大貓,西瑪才跟著剋剋巫朝山洞方向匆匆而來。

    吳熙月已經把草籐編好,丫的……,雖然是難看了點,但是很結實!

    「把兩邊分別繫在兩個竹子上面,繫緊一點別打滑。芒現在矜貴著,你們丫的千萬給我小心點啊,真要出了什麼問題格裡部落族人還不得衝過來殺掉我們。」吳熙月指揮著男人們把編好的草籐系到竹子上面,等繫好的後自己重新躺了下……,嘿,還不錯!

    男人看到女人這裡面一弄那裡一弄,最後弄出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稀罕物出來,等到女人往草籐上面一躺,哈達,扎澤兩眼就冒光了。這樣,這樣……這樣芒就可以躺在上面由他們抬著走了啊!

    神哪,月也太聰明一點,這麼好的辦法都能想到嗷。

    吳熙月躺了下還不太放心,乾脆躺在裡面不動,揮著手道:「來來來,抬到外面繞兩圈,看看結不結實。哦,顛幾顛也行,現在壞了還能修,尼瑪爬著爬著山就斷了……臥槽!黑燈瞎火的我可編不出這玩意出來。」

    對於女人時不時冒出一句兩句他們聽不懂的話,男人們已經習慣了。

    只管撿著要緊話就行,輕鬆一抬……,兩個大男人抬個女人……對他們來說等於是空著手走路。聽著吳熙月的意思,匡他們又用力顛了兩顛,正好一個人草籐結咯到她恥骨上面……,咯到妹紙差點飆出出來老淚。

    臥槽!她這樣都是能痛到甩淚眼,芒肯不是苦逼了?多顛幾回估計真得廢鳥。

    「放下來,放下來,哈達,你去山洞把那塊兒獸皮在拿過來,墊到上面芒趴著應該要舒服點。」吳熙月最終於認為還是放塊獸皮墊著是人道做法,麻痺的!她不人道不行啊,總不能害得芒以後……都不是能「人道」了吧。

    哈達聽著嘿嘿大聲應了聲,甩起他肌肉腿衝回來山洞,首先就聽到他對芒哇哇樂道:「芒,你不知道月對你多好啊,生怕你趴著不舒服還特意讓我拿塊獸皮墊給你墊著呢。嘿嘿,瞧,她對你多好,讓我都眼紅了呢。哈哈哈,我猜月一定會喜歡你,所以才這麼細心。」

    吳熙月:「……」噗!你丫的別用那咱老娘是芒的姘頭那種口氣說行不?她完全是出於人道而考慮,關喜歡有個毛關係啊!放你丫的屁,盡在這裡抹黑她。

    安靜到只有火光慢慢閃耀的山洞裡傳來要芒溫潤的聲音,「她不對我好,難道對你好不成?滾出去,看月還要幹什麼?我的女人你們都給我小心點,別把月惹毛了。」

    「……」吳熙月摀住胸口決定先吐吐血,馬拉戈壁的!這兩貨一個比一個不靠譜!槽!誰是她的女人,尼瑪……姐兒就是自己,關男人個屁事情。

    算了,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她大度不跟你丫的計較了……。吳熙月抖抖記「我的女人」四字給電到的小心肝,清清嗓子,端的是一本正經對臉早就刷刷黑透的伐合他們幾個道:「你們跟他們計較個毛啊,等芒好了後他就得滾回格裡部落去了。」

    把擔架又抬回山洞,幾個男人齊心合力把芒小心翼翼在抬到上面,一聲喝聲便穩穩妥妥抬起來。

    吳熙月瞇了下眼睛,這群丫的……也不知道把芒都露在外面的光腚遮遮。丫的,要不感冒他怎麼辦呢?目光閃了閃的妹紙走過去,很蛋腚用兩手夾起撩在芒腰部份的獸皮,蛋腚道:「屁股露出來,還是蓋著好。」

    芒愣了愣,別過頭深看了吳熙月一眼,笑的依舊溫潤如水,「嗯,謝謝,不過下面還需要月幫忙才行……。有個東西咯著我雀鳥,有些不太舒服。」說實話,當他看到這東西第一眼時立馬是想要拒絕的,可以見到女人一臉好高興的模樣又不是忍心拒絕了。

    ……誒,就當一回廢物吧。他不認為自己的傷口連爬個山走個路都有危險,這麼一點小傷需要謹慎到了連路都不能,哈哈哈,他又怎麼從烏梭部落走了回到老巫師的山洞?

    可月太緊張了,她緊張,他就開心。會覺得她是很在乎自己,當回廢人就當回廢人,他也不在乎了。

    接過匡他們不知道多少個白眼,芒很心安裡得享受來了自妹紙的照顧。

    其實麼,身為醫生的妹紙還是挺有責任心的,她這是行為習慣,而非有意為之。

    都准叫男人抬著走的妹紙猛聽到芒這麼一說,哦,mygod,她的小心肝又狠狠地抽了兩下,下面……被……咯了,需要……她的幫助。

    雷滴嘎嘎啊,這是讓她摸鳥啊。嗯,也是她的職業!

    伸出去嘴唇呶呶,面色如常好蛋腚的妹紙道:「把屁股撅高一點,我摸摸是什麼東西咯到了你了……。」他一撅起來,吳熙月就把手伸進去,……尼瑪都這麼近距離接觸很自然會碰到鼓囊囊的地方。

    「是你獸皮裙壓成一團咯到你,再抬高點,我給你扯平就行了。」就算是碰到了,彪悍妹紙也是蛋腚不驚啊蛋腚不驚。臥槽!這有毛個好驚的啊,她又不是在耍流氓而幫助芒好伐。

    一扯一拉,輕鬆搞定。芒嘴角勾了下,如水一樣柔和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不等她把手拿出來……撅起的屁股直接壓了回去。

    吳熙月:「……」你丫的是故意了吧!是故意的吧!雷滴嘎嘎……,故意讓她調戲摸的吧。

    芒眨了下眼睛,微微笑看著臉無表現,連眼神都沒有變化的女人,很無辜回答,「撅太久,有些累了。」

    「嗯,你可以抬起來來了……。」吳熙月木著聲音回答,誰來解釋她現在的內心滂湃呢。被摸的是他又是不她,遠目,再讓她摸久一點她也無所謂哈。

    這些個小動作都落在匡的眼裡,他咬咬牙冷冷道:「芒,我們要走了,再不走,我想布阿部落的女人很願意為你摸一摸。」

    嗯,不關她的事情,她保持沉默。丫的……萎著都好大呢,手感不錯,軟乎軟乎好想掐一掐,扯一扯……,嗯,跟扯麵條兒似的又是捏來又是扯。噗……,她這不是變態么子?

    把火熄掉,吳熙月看了眼可以鍛煉出石灰粉的山洞,她想,她用不了多久還要來一次才能行。一張乾淨不生蟲的獸皮必須要經過用石灰粉揉搓好幾遍,直到沒有蟲洞才行。

    抬出山洞沒有走多遠新問題出來了,山勢太峭,躺在擔架上的芒會時不時滑動幾下,吳熙月生怕滑著滑著把傷口又苦逼滑裂,最後想個辦法,讓哈達,扎澤把他們繫著的獸皮裙貢獻出來左右包住芒的大腿,而她則再用草籐纏綁一下。

    再次走動,芒的身體平穩了許多。

    「走過這裡就好多了,到前面一直都會在山坳裡走,很平,不怕芒會滑傷。」伐合輕聲提醒背在他背上吳熙月,目光溫和一直朝前起著。

    吳熙月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回道:「我自己能走,你也要背著我。不也是擔心我受傷嗎?我對芒也一樣,也同樣擔心他會再次受傷。」

    ------題外話------

    鑽鑽,票票都收到了,嘿嘿,繼續好肥好肥的一章走起!

    錯字我真心是檢查了,筒子們如果發現還有,請直接指正好啊,我好修正ing,謝謝喲。

    小妖重生【完結文】鳳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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