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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0章 妹紙的威武發飆,強悍!(二萬更) 文 / 夭水無邪

    吳熙月逆著光走進來,就看到芒還是跟她走前一樣側著身子,後背對著山洞外面。舒嘜鎷灞癹聽到她聲音後,見他肩膀一動似乎是要站起來,沒有等哈達他們開口,吳熙月妹紙已經是彎著腰走快幾步,「誒誒誒,別動,別動。尼瑪一動就會把傷口動崩,不想再被柴火燒就忍著點吧,等到明天應該差不多了。」

    苦逼的,連個綁帶都沒有原始社會,這麼大的傷口只能是赤果果露在外面,不能包紮包紮。

    學術書上都說原始人類平均壽命不長,體質也是普通低下,但以她親身經歷來看,……丫丫的,他們的體質太tmd牛逼的!生存環境愈惡劣而反讓他們的身體錘煉到跟變形金剛似的,小折磨不放在眼裡,大折磨咬咬牙就過去了。然實挺不過去的折磨……,兩腿一蹬真正神靈去溝通了。

    芒是很想站起來迎接女人的回來,月不光是女人,還是巫師,一個也許比老巫師更要聰明的女巫師。他長而微卷的睫毛微微動了下,看到女人已經站在他身邊,目光落在她綁著獸皮的腳上面,順而直上看過去。

    很驚詫發現女人白嫩雙腿上面竟然沒有一個傷疤,光滑滑特別漂亮。形狀優美的喉結不經意間上下滾動幾下,芒眉目彎彎笑看著關心他的女人,「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遇上麻煩事情了?剋剋巫是不是為難你們了?」

    他應該叫哈達跟著啼他們過去才對,有格裡部落族人在,布阿部落的傢伙們不敢太放肆的。

    伐合,匡,哈巴爾,吉布沒有走進來,裡面太小了全部進來都沒有地方站了……,四個男人留在外面也沒有生火就靠著小睡起來。格裡部落兩個男人看到吳熙月走進來後,在芒的眼神視線下偷笑走也跟著出來。

    看到蒼措部落的幾個男人臉上露出倦色已經呼嚕呼嚕睡起覺來,哈達道:「我現在還不想睡,到前面放哨去。你在這裡盯著點,芒受傷不方便再動,有什麼危險過來肯定也沒有辦法對付,你……」嘴角朝伐合他們幾個男人呶呶,壓低嗓子不放心道:「你在這裡呆著,別給我睡著知道不?」

    雖然說這幾天大家相處都還不錯,但該提防的還是要提防,裡面受傷的可是他們格裡部落最聰明的首領呢。

    吳熙月雙手壓著獸皮裙一角,以不容易走光的姿勢彎曲下膝蓋坐在芒旁邊,他睡的地方正是她前幾晚睡的地方,沾了一些膿液的樹葉已經沒有了,應該是芒讓族人重新換過所有落葉了。還有一塊很厚實的獸皮鋪在旁邊,她但是壓著獸皮一角坐下來。

    「但不是剋剋巫為難我們,是布阿首領老庫,一個老賴皮的傢伙。」腦子掠過老庫那張一臉凶橫的面孔,吳熙月皺皺眉頭,淡道:「老庫跟巫師似乎有過節,他一出現,剋剋巫就沒有辦法立馬跟我們交換。」

    芒眼裡閃過一絲瞭然,老庫的野心大到早就容不下部落裡還有一個地位超過他的巫師存在,上回祭祀老庫連面都沒有露留在部落裡跟幾個女人一直交配到天亮。他帶著從他們儲食洞裡拿到的食物經過老庫單居住的山洞,不用進去都能聽到裡面野公豬似的叫春聲。

    他抬手指了下厚實的獸皮,「月,你睡這裡。天還沒有亮你可以再小會睡一會兒。剋剋巫他們之間的事情你不會想太多,老庫是個有野心的傢伙,他會跟剋剋巫有過節……,啼跟我心裡都清楚。」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把各種的不合都鬧出來,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只在部落裡鬧鬧,一旦到了外面兩個人看上去就好得跟親兄弟一樣,沒有人能看出來他們在部落裡鬧得很厲害。

    「他們有過節,對你跟啼來說更好。」吳熙月也沒有推脫合緊雙腿就勢躺在獸皮上面,哦mygod,跟男人睡同一個地方,姐兒已經蛋腚到習慣鳥。這獸皮是什麼野獸的皮?怎麼厚實?躺下去……咦?下面是暖的?

    芒看到女人順從著躺在自己身邊,俊顏露出清而溫煦地笑意,「我看到你睡覺喜歡睡在讓柴火烤過的地方,就一直讓哈達他們在這裡燒著火。」也就是說,他剛才離火堆睡得很近很近……。

    難怪胸膛前汗水淋淋,噗……好有禁慾感嗷。

    目光在他肌肉精壯的胸膛前睃了好幾眼,臥槽!她好像好想喝水了……。咽嚥口水,妹紙死裝b蛋腚道:「嗯,這樣睡覺會暖和很多。你回去後可以告訴部落族人冬天來臨可以這樣取暖睡覺。」

    原始時期的冬天可是相當冷,完全不是北方那樣冬季。熬不過冬季冷死的人類不計其數,多數以小孩,老人為準。不過,後來人類聰明的,都往較溫暖地遷移,所以,現在發生的原始人生活遺跡也都是一些較溫暖地區。

    但是啊,苦逼滴,就算是較溫暖地區也是相當相當冷呢。

    她的身邊往裡面動了下,這是一種拒絕親近的反應。芒眼神稍暗了下,月……對他不如啼那麼親近。彎起的嘴角微地直了少許,他笑道:「我已經記下來,等到冬天來臨,整個叢林將都會被冰雪覆蓋,……我們沒有辦法走出去就會山洞裡生火取暖,有了月你想出來的辦法,小孩,老人會平安渡過冬節。」

    「月,你看看到時候需不需要我送來獸皮給你,如果需要可提前派族人來通知我。格裡部落比……」口氣稍停了下,芒看了一眼躺離自己身邊有一臂還要遠的女人,提到她的部落並不富足也不知道月會不會生氣。

    對吳熙月來說,兩個人其實都離得很近很近,臥槽!她都看可以看清楚他睫毛又濃又捲……還好長!半瞇著眼睛,吳熙月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不以為然揮了下手笑道:「沒事,我知道你們格裡部落比我們的部落要豐富很多。啼自己也跟我說了,哈,他當時跟我說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生怕我瞧不起蒼措部落呢子。」

    「嗯,如果是我,我也會不太願意告訴女人說自己的部落比不上別的部落。」芒也跟著笑起來,臉部表情太過豐富,間直後果就是扯到後背傷口,笑聲【嘎】然而止,如鑄俊顏小弧度扭曲了下。

    吳熙月是沒良心的貨,她見著也不去安慰安慰,反而頗是調侃道:「得瑟吧,讓你得瑟吧。我可以提自己的部落窮,但真心不喜歡聽到別人說我窮啊。嘿嘿,你現在就是現實報知道不?看你還敢不敢當著我面說蒼措部落比不上你們格裡部落。」

    他……他都沒有說!

    芒深呼吸口氣,讓痛感漸漸過才無奈道:「月,你有所有巫師都有的毛病。」玉色流淌般的眸子含著溫暖人心的微笑,一瞬不瞬看著只需要他再過去一點伸出手臂就可以抱到的女人,芒整個俊顏都是溫暖如春,「巫師都是小心眼,而且很喜歡報復。所以……」

    妹紙的小臉都黑……,瞪著說她小心眼的傢伙,聽到他悠哉悠哉把整句話說全,「所以,我以後需要好好對你才行,別自己不小心得罪了小心眼巫師,遭到報復後到頭來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巫師月生氣了。」

    那是只有關係很親密才有的戲謔,吳熙月抬抬清秀下巴,得兒意道:「那是,所以,以後你說話小心點哦,巫師的報復都是很恐怖滴。哦,對了,啼說你的後背是被西瑪傷的了,你知道是讓什麼東西刺傷你的嗎?」

    她話題轉變飛快,芒愣了下才回答,「不是西瑪傷不到,她還沒有傷到我的本事。是她身邊兩個男人。」一貫溫和的眼裡厲色倏地掠過,下頷繃緊少許,「西瑪再次求歡不成,便讓兩個族人暗中跟蹤啼,最後,變成是我受傷,而啼沒有事情。」

    中間很重要一段芒沒有說出來,而是有意跳過。啼也是如此,……只是提到芒是為了救他而受傷,也是沒有當時的情況是什麼。

    馬拉戈壁的!都不願意提起是吧。槽!姐兒也不過問鳥!反正傷也傷到了,知道啼又被西瑪求歡一次……,就足夠了!吳熙月暗地裡磨牙想。

    「再睡會,西瑪的事情我跟啼來處理。」芒不欲在這上面再解釋很清楚,以對啼的瞭解,他應該也是沒有告訴月具體過程是什麼了。一直側著不動,壓在半邊身子有些發麻,芒動作僵硬動了動身子,把麻意驅趕少許。

    閉著眼睛的吳熙月聽到有樹葉細碎壓動的聲音,直接淡道:「別動來別去,過了今晚再動也不遲。我睡會,你讓族人盯緊一點,我擔心老庫還在山下面搜尋剋剋巫他們。」

    小動了會並沒有牽扯到傷口,看著女人平靜安寧的睡顏,芒心裡漸漸有了一種叫做滿意的感覺,目光細細描繪她美麗極漂亮的眉目,眼裡的眸波都是柔和的,「睡吧,等哈達他們狩來食物我再叫你起來。」

    芒都沒有去啼他們在哪裡,很清楚知道啼在這個時候是要盡趕回部落才行。而他怕是因為傷勢問題不能走動,才不得不將月留下來照顧他。哈哈哈……,隨便一想都能想出來當時的啼有多麼不甘心讓月留下來呢。

    這次受傷倒真是划算了,啼對自己的冷淡改善許多,都捨得把月留下來……,足可以說明啼的心中還是把他當成兄弟。

    呵,還是兄弟就好說啊,以後無論蒼措部落,格裡部落會怎麼樣,他跟啼是兄弟的事實是永遠不能改變。

    擔心了一個晚上的芒也閉上眼睛漸漸睡去,守在外面的兩個大男人看到山洞裡都安靜下來,都咧著嘴笑起來,「哈達,我瞅著芒有希望把月帶回去。嘿嘿,月跟著我們回到部落,……我們的日子會過得更好了嘍。」

    這話說得挺深奧的,哈達笑睨了族人一眼,「好傢伙,你想說是只要芒身邊有個女人,我們部落裡的女人都沒有希望再跟芒一起,然後你就可以放放心心追著女人交配了對吧。」

    「哈哈哈,哈達。從你的眼裡我也看出來你很樂意看到月跟著芒一起回去呢?」

    「咦?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希望月跟著芒,然後……哈哈哈」最後兩個男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粗獷笑聲裡透著很濃很濃的猥瑣味兒。

    這一個晚上吳熙月跟芒應該是過得比較輕鬆的一個晚上,睡一會兒便到了天亮。而啼他們側是連夜趕路也在天亮前便回到了部落山洞裡,讓他們憤怒的是女人們曬好的獸皮竟然全部被偷了,……一張都不剩。

    氣到納雅跑到山頂上面一根老歪脖子大樹上面,對面布阿部落方向破口大罵起來,「尼瑪一群會被天雷劈死的滾蛋!連我們的獸皮也要偷走。我詛咒你們的雀鳥全部爛掉,詛咒你們的女人全部跟你跑到,槽!別是我納雅知道是誰偷走我的獸皮,尼瑪等被雀鳥被我切掉喂大貓!」

    蒼措部落丟失的獸皮現在全在一個人的身上,西瑪下巴高光目光不屑掃過加米拉送來的獸皮,嘴裡哼了兩聲倨傲道:「就這麼一點獸皮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給我看?全都是一些小東西上的剝下來。有本事就給我剝張大貓的皮下來我當墊子坐!」

    加米拉是西瑪的哥哥,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哥哥,他站在旁邊雙掌搓動一下,才粗聲粗氣道:「你還挑什麼,這裡面就是熊獸皮,都曬了你只管著用就行了。」自從知道父親老庫有意要把西瑪做他的女人,加米拉幾乎是天天要跑過來跟她說話。

    不過,讓他惱火的是到現在也沒有見西瑪答應給他交配,他都等到那麼多個太陽升起來了!

    「熊獸皮?我還缺熊獸皮?沒看我山洞裡的熊獸皮多到都起蟲了嗎?拿著你的東西滾出去!別出現在我面前。!」雖然說是哥哥,但西瑪對他完全沒有半點好感。不是同一個母親,長得又不如啼好看,呲著一口黃牙看著都讓她想吐。

    老父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竟然想讓她跟他交配!

    加米拉在部落裡也算是個人物,長雖然長得不是很高,五官粗獷一點,力氣卻是非常非常的大。幾個男人攻擊他也未必能制得住。

    讓西瑪一吼,他臉上閃過一線狠色,戾著聲音冷道:「老父都答應把你給我了,你還在想什麼!想啼?哼!你想都別想,剋剋巫說了,他身邊早有就女人才不會喜歡上你。該死!除了啼之外,跟你交配過的男人夠多了吧,現在也該到我了!」

    加米拉脾氣上來就跟牛一樣倔強,雙目暴凸死盯著西瑪豐滿有彈生的胸部,舌頭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強烈**。

    「你……你給我滾!不許這麼樣看!」西瑪一見,頓時怒目橫眉起來,抱起推在石頭上面的獸皮一股腦袋朝加米拉身上丟去,憤怒咆哮起來,「給我滾!給我滾!就你這樣醜模樣還想跟我交配?我呸,你永遠都別想,想都別想。」

    她這樣做無疑是把加米拉強脾氣全部給逼出來,甩開都蒙住他腦袋的獸皮,加米拉粗聲喘起,咬牙戾道:「我不光想,我還要干!西瑪,我是你哥哥,老父都說了你不想反對不成?」他說著便一把抓住西瑪肩膀,臉湊過去對難西瑪的臉糊亂啃起來。

    從來沒有這樣被男人對待過的西瑪怔住半刻後,就是奮力反抗起來。

    兩兄妹都是很角色,打到山洞裡傳來陣陣砰通砰通的聲響,加米拉這麼個大塊頭竟然沒有辦法降得住發飆的女人,氣得他雙手狠地捶打自己胸口幾次,喉嚨裡發出一聲非常大的咆哮嗷地直接把整個身子撲向西瑪。

    等剋剋巫拿著神粉回到山洞,加米拉已經把西瑪弄到不知道暈過去多少次……,牛一樣的體力完全讓西瑪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看了一眼還在西瑪身上猛動的加米拉,走進山洞的剋剋巫冷冷看了他一眼,陰沉道:「老庫在哪裡,帶我去找他。」目光掃過壓在加米拉身上的西瑪,剋剋巫眼裡冷冷一遍。該死的女人,前面跟他保證說不跟加米拉交配,現在……都讓他交配到暈過去。

    行,這是最後一次了,跟了他剋剋巫後在沒有生下他的孩子前休想跟別的男人再交配。

    面對剋剋巫,加米拉還是畏懼的,他急動從西瑪的身體裡抽了出來,赤果果站著也不覺得有什麼羞恥,嘿嘿笑道:「他還沒有回來呢,昨晚不是去找巫師去了麼?到現在,我還沒有看到老父回部落。」

    「跟我一起去找他回來。」陰冷冷丟下一句話,便率先離開。加米拉看了眼自己還在昂起的地方,再看了眼都暈睡過去的西瑪,摸摸嘴角想了下還是跟了過去。巫師也不能得罪,以後他成為首領的話還需要巫師的幫忙呢。

    在叢林裡亂竄了一夜的老庫此時正在氣極敗壞抬手捶打一根小樹,可憐的小樹無辜遭殃被老庫折騰到差點折斷。老庫發了一通脾氣後,赤紅著雙眼對身邊的族人恨道:「該死的蒼措部落族人怕已經把神粉給巫師了,老盧拜,你去把族人都喊回來,我要去另外一個地方看看。」

    雙眼赤紅的老庫像個專門食吸人血的惡鬼一樣,他咬起黃牙目光森冷睇了前面一個山峰不遠,「我不信老巫師會捨拿出竹罐神粉留給啼,一定是那群渾蛋在老巫師居住過的山洞裡找到神粉,一定是這樣的!」

    「老庫,你的意思我們要去老巫師的山洞裡找神粉?」一個中年男人從山上滑走下來疑惑問起,「老巫師的山洞裡不早就沒有什麼東西了嗎?我們還去做什麼?」

    這些人都是跟老庫關係不錯的男人,說起話也就多了許多隨意。

    看了族人一眼,老庫硬冷道:「蒼措部落如果真有神粉拿給巫師,他們一定是在老巫師的山洞裡找到。不然,那有什麼神粉再拿出來?老巫師死後,神粉也跟著沒有了,剋剋巫自己也試著想要煉出神粉,卻沒有一次成功過。」

    「這一次,蒼措部落突然間說他們有神粉,哼!只有可能是他們在老巫師山洞裡找到了。我現在去看看還有沒有可能再找到一點神粉,巫醫說了,我的傷口只需要一點神粉就可以!等我找到神粉,他剋剋巫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同意把西瑪給他。」

    老庫的話倒是讓從四周走回來的族人都贊同。紛紛點頭道:「老庫說得沒有錯,蒼措部落那群小東西都能找到神粉,我們也同樣可以,行,就聽老庫的!去了老巫師山洞再回部落也不遲。」

    「要快就快點走,我都餓了!」

    他們一行人朝山洞方向攀來,吳熙月燒了開水給芒的後背傷口邊緣一些沒有除去的木梢又清理掉,恢復得不錯,都沒有膿液了。睡一覺起來芒的精神也很不想,臉上雖然還有一些蒼白,但好歹也算是正常色呢。

    「你現在可以換個方向側著睡了,咦……」吳熙月拍了下腦門,她盡顧著傷口倒忘記傷到後背,人趴著也是可以睡。囧……,讓他來了個一天一夜保持一個姿勢。做出一個她自己也沒有想瑪的流氓動作,就在芒的屁股上面清清脆脆拍了一巴掌,「你傷到是後背,其實還可以趴著睡……。」

    她拍完後還沒有留意到,芒整個人都顫了下,呃……,月……月剛才……剛才在……在摸他屁股?

    只是一個提醒他可以趴著睡的動作而已,不經意調戲了芒一把的妹紙壓根還沒有反應過來,拿著需要一直用來當衛生棉墊的袖子,吳熙月對他叮囑道:「你可以趴著睡,也可以側著睡,但千萬不能仰著睡知道不?好了,你的兩個族人打獵回來,我去洗洗臉再過來吃東西。」

    芒很老實趴著,目光悄悄瞄了女人一眼,發現她神色自若沒有一點什麼異樣。芒在心裡唉了口氣,看來月對他還真沒有一點想法啊……,這樣趴著……也不舒服!清早起來下面都是豎起來,這麼一趴,石頭咯在上面咯得他痛。

    他還沒有說話,吳熙月已經拿著需要洗乾淨的棉布走出山洞,哈達他們已經把打來的小東西洗理好準備擰到山洞裡烤熟,吳熙月一見,擰著眉頭道:「別到裡面烤了,山洞統共一丁點大,你們再到裡面又是生火又是烤這些東西,別讓煙熏到芒咳嗽,他一咳嗽尼瑪別把好不容易開始長合的傷口又給咳開。」

    聽巫師月這麼說,哈達他們立馬沒有再進山洞,看到女人手裡拿著給芒後背擦傷的東西,哈達不由問起,「月,你要哪裡……。」從另一邊解決完噓噓回來的伐合見到她,立馬跳跑著過來,「月,你要去哪裡,我陪你過付出。」

    他們都是擔心她走太遠遇到危險,吳熙月笑了笑道:「到溪水邊洗把臉而已,哈達,你照顧好芒,我呆會再過來。」對了伐合揚揚下巴,「走吧,大清早起來你也該洗把臉吧,嘖嘖嘖,看你眼角邊眼屎都有。」

    這話擱在現代肯定讓會被別人說:這人也太不會說話了,尼瑪不會娓婉一點啊。

    但在這說話直來直接的原始社會,伐合聽了完全沒有一點不在自,揉了下眼角樂呵道:「晚上睡得沉,洗一洗就洗乾淨了。」

    莫河一帶最不缺的就是水,其乎每座山上都有水有溪,最不濟也會有一條很小很小的水溝。老巫師是個很會選地方住的聰明人,他選擇的地方離山洞不遠就有一條小溪溝,水緩緩流著一年四季不斷,除了冬天冰雪覆蓋以外。

    水流較小,吳熙月需要把水溝裡的石頭掰開一點讓水儲多一點才行。才拿開一塊石頭,就看到一個小黑東西爬起它八隻腳拚命往另一個石頭縫裡鑽去。吳熙月一瞧見,嘿!好傢伙,尼瑪還是只小螃蟹啊。

    頓時樂了,螃蟹含鹽量很高,放到火上面一烤熟直接吃著都有鹽味兒。

    「伐合,快過來幫我抓……」卡殼了,螃蟹怎麼說去了?用莫河話來說著。乾脆把小螃蟹抓到手裡,對湊近來的伐合道:「幫我抓這些東西放到竹罐裡,嘿,我要帶回去烤著吃。」

    在這裡似乎還沒有吃河鮮之在的習慣,伐合一見她手裡拿著的多足怪,還說聽她說要烤著吃,濃眉一揚笑起來,「月,這個不能吃,都是有毒的東西,吃了會生病。水裡的東西都要少吃才行,以前有個人不聽巫師的勸告,在河裡抓了一條水魚吃,結果還沒有把魚吃完,人就死了。血都是從鼻孔裡流出來……,你啊,別想著什麼都能吃。快丟掉,匡他們應該獵了些食物回來,我們呆會就可以吃到香噴噴的烤肉了。」

    他們現在很少再吃悶在柴火裡熟透的肉,徹底喜歡上吃烤肉。

    吳熙月把張牙舞爪的小螃蟹丟到竹罐子裡,故意裝出一臉深奧,神神秘秘小聲道:「聽我的,我是巫師,我知道哪些東西可以吃,哪些東西不能吃。像你說的那個人一定是吃了河裡一種叫河豚魚水魚才會中毒死亡。」

    她那樣神神叨叨的模樣還真把伐合給唬住,老實單純的男人撓撓頭髮,糾結道:「是嗎?這個真能吃?我……我以前從來沒有吃過呢。」啼說過,月很聰明,她懂的東西遠遠比任何族人都要懂得多,懂得寫字的的月,握拳!她說能吃就一定能吃的。

    在心裡想了下後,伐合笑嘿嘿道:「行,你要多少我給我抓多少。這些多腳怪溪溝裡到外都是,我們還真不知道能吃呢。」

    「這玩意吃著可新鮮呢,你們是不知道,在我們那裡有一種大蟹,好多人都喜歡吃。來,拿著竹罐,你多抓點放到裡面,我把東西洗乾淨,還要給芒採些草藥回來。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些對傷口癒合有幫助的草藥,她對中藥懂得並不是很多,同宿舍是一個女同學是個中醫世家,每聽清楚聽她背中藥名稱久而久之,她都記住不少。

    後來,學校為了宏揚中醫給學西醫的同學硬是加一嘗中醫課在裡面,幾年下來藥理懂蠻多,就是沒有實踐過。

    馬拉戈壁的!她要不要去找些活血散瘀的草藥來呢?別配在一起成了毒藥啊……。

    吳熙月在心裡不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想到詢問一下伐合,卻見對方張著個大嘴兩目驚愣盯著她,臥槽,她看到他有顆蛀齒呢。

    在他眼前揮揮手,」喂,想什麼呢?回神,回神,我要問你一些事情。「說了兩次對方硬是沒有一點反應,尼瑪就跟點了穴似的,伸手推了他一把,」想女人起到白天都發春夢了啊!給我清醒點。「

    這麼一推,再彪悍一吼,是個泥人也會被她搞暈。」月,你……你還懂草藥?「回過神,伐合是合了好久的嘴巴才愣頭愣腦問起來,」月,你還懂草藥?「他連著說了兩遍,相當震驚。

    吳熙月被他那種像是發現神跡,又像是撞鬼的模樣搞得在心裡犯嘀咕起來,嘴裡平靜道:」懂一點點。那個我問我,巫醫有沒有給你們開過草藥之類的?如果有,你還能記得那些草長什麼模樣不?「

    如果她把草藥採回來也不知道伐合認不認識,……混在一起煮成藥汁應該不止於是毒藥吧……。

    苦逼的,當初她應該更仔細攻讀中醫科才能啊!腦子裡記了好多草藥名品,模樣……,從來沒有實踐過怕來了個相生相剋就麻煩鳥。

    也就是這件事情,最後妹紙來了個神農嘗百草,花了一年功夫硬是有所學成,不過三年,成了遠近聞名的巫師加巫醫。惹得外面許多部落族人拖兒帶口過來救她醫治。這是後話,輝煌的日子還在後頭,現在麼,都是妹紙滴成長期以及偶爾發威期。

    巫醫從來不會拿草藥給我們,有的就是又黑又苦藥汁。」伐合是甩了把腦袋才讓自己清醒一點,他最近時不時讓女人給震驚一把,直覺得心跳很是不平常,一會跳得快,一會跳得慢,緊跟著又是一停……,各種心跳滋味都嘗過。

    巫師還能懂草藥,呃……這不成了巫醫麼?巫醫……巫師,伐合腦子裡不能的想啊想,轉啊轉啊,最後想到他腦子都打結也沒有懂明白為毛女人是個巫師又重得巫醫知道的東西……。一分神,手指便被一隻小螃蟹的鉗子夾住,好在他手繭夠厚,鉗一下二下基本沒有感覺。

    吳熙月見在他面前問不出什麼來,便也不再問。

    中草藥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到,就算是找到了有的需要蜜制,有的需要炮製,還要的需烤乾,……長城不是一日可修成,她需要尋找的草藥也不是一天就能找到。

    伐合把夾在手指頭上的螃蟹放到竹罐裡,激動了老半天聲音還有些抖,「月,你還懂草藥嗎?會像巫醫那樣醫治生病的族人嗎?」他兩眼冒著光芒,裡面全都是希冀。如果月懂得草藥醫治族人,神啊……,那不就是說以後族人生病都不需去布阿部落找巫醫了?也不需要拿出許多食物請巫醫治病了?

    就這麼一想,伐合都是激動到心潮滂湃,看向妹紙的目光火熱火熱,大有一種狠不得抱起妹紙在整個叢林裡像隻猴子那般上竄下跳嗷嗷吼叫。

    吳熙月連續翻了幾塊石頭沒有看一隻螃蟹後,便不在找了,一抬眸看到男人眼睛亮晶晶充滿各種光芒在裡面,還愣了一下,下意識是失口否認自己認識草藥。「不,不是很懂。只有一點點而已,學過一點點而已。」在她認為一點點就是代表忽略不可計了。

    但在伐合的心中,一點點就是許多許多了。

    他咽嚥口水,準備再問仔細一點,樹林裡傳來匡的聲音,跟昨晚的與啼交流的聲音一樣,低嗚低嗚非常急催。就連不懂這些暗語的吳熙月也聽出裡面的不對勁,站起來臉色一冽,「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我聽匡的聲音不對。」

    把需要問的事情拋到腦後,伐合濃眉斂起,猶豫了下才悶著聲音道:「老庫他們過來了……堵在山洞口。月你……」耳邊一陣風刮過,本是站在眼前的女人身影非常靈活矯健閃過叢林裡,沙沙刮動樹葉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月!」伐合心頭頓地咯登了下,丟下竹罐就朝女人消失的方向追去!糟糕!要是讓月衝到山洞口……,神啊,老庫那渾蛋還不知道會不會對月做出些什麼可惡事情來!還有啼,啼很嚴肅叮囑他們一定要保護好月。

    臉色繃緊的伐合迅速追了上去,發出聲音回應起匡來。

    那邊的匡一聽到,整個人如遭雷擊。也就是半刻的懵住,扯起嗓子朝伐合怒地一嘯,更加迅速去前面阻止女人去山洞裡。該死的!伐合一個男人竟然都沒有看得住月!

    吳熙月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爆發力那強大,尼瑪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在叢林裡跟野人似的奔路,她是牛掰到跟踏著風水輪似的一路朝山洞邊跑過去,平時跑跑還能倒霉催摔個跤什麼的,這次呢,臥勒個去啊!竟然連腳都沒有絆一下。

    「月,你不能過去。老庫帶的人太多,你一過去,就會被老庫奪走!」匡從另一邊包抄過來,很順利地擋住女人的去路,出手飛快拉住吳熙月的手,他著急道:「快跟我走,再不走就遲了!是格裡部落族人告訴我們老庫來了,是他們讓我們先走!快,快跟我離開這裡。」

    跑得太過,呼吸急驟喘起來,吳熙月鐵青著臉,冷冷道:「不行,芒還在山洞裡,我們不能這樣離開。老庫帶了多少人過來?我們這邊除了芒受傷,一共有七個人,只要他們在十人以內,我們有把握打贏。」

    一串數字說出來,直接讓匡都搞迷糊,他不知道老庫有多少人,但哈達他們說了有好多好多,芒更加不希望月現在過山洞。

    「我不清楚老庫他們有多少人,現在,月你必須得跟我走才行。」匡見女人並不配合,長臂直接一掃準備要把女人扛在肩膀上帶走,「吉布在前面等我們,月,我們現在需要過去跟他們匯合一起離開。」

    吳熙月眸色沉冷下來,嘴角抿起抬手劈向伸進過的手臂,出手絕對是又快又狠,準頭更不用說了,直接是劈在匡的手腕口,「你們怕的可以離開,我需要回到芒身邊去。別忘記了,芒是為了啼而受傷。如果不是芒,現在躺在山洞裡的是啼!匡,如果是啼現在被老庫包圍住,你還有心情說要帶我走嗎?呵,怕是早就衝上去跟老庫打起來了吧。」

    她力度並不是很大,尼瑪現在把自己人傷到……呆會打起架來不就少了個得力的?馬拉戈壁的!少在這裡廢話,要滾就快點滾。

    「月,你不能這樣固執,是芒讓我們帶你快些離開,再晚所有人都會讓老庫發現!」匡急到快要掉眼淚了,他沒有想到還有硬要衝到前面像男人一樣戰鬥的女人,不是說女人都是膽小怕事,有了危險跑得比兔子還要快嗎?

    怎麼……怎麼月就是不一樣啊!

    妹紙心裡很清楚他們都是擔心自己的安全才會如此,但是,她過不去自己這個坎。把救啼的男人留在山洞裡,……落在一個凶殘出名的首領手上,芒還有救嗎?那樣一個溫潤如玉,笑容溫暖如春的男人……怎麼能……怎麼能……。

    吳熙月揉了下額角,對匡厲色道:「現在不是我固執的問題,而是原則性問題。芒是等於是蒼措部落的恩人,尼瑪有見過把恩人丟給敵人,自己去先跑的人嗎?匡,快走吧,再不走芒真的會有危險了。」

    她的良知在告訴她,無論如何都不能丟下芒。

    匡皺起的臉都以擠出苦水出來,不停回頭張望……,槽!伐合怎麼還沒有出現啊,該死的渾蛋,都跑到哪裡去了。月說的話他怎麼不明白,如果身邊沒有女人在,他肯定沒有一點猶豫衝上去跟芒他們站一起了。

    但現在,啼把他們幾個留下來就是要好好保護月,他們怎麼可以……怎麼可能還敢帶著月跟老庫對干啊。要不這樣也行,讓伐合帶著月先離開,他們回頭衝上去把芒也救出來。

    「你別回頭看了,你不會,我自己過去。哼!如果我有什麼危險,你們自己看著怎麼跟啼說吧。」吳熙月瞪了沒有主意的傢伙,麻痺的!這麼一點小事情都不能做主,她先去了,懶得再廢話。

    匡一臉苦逼,一幅狠不得抱著妹紙的**求她冷靜點鳥。

    俊朗的五官緊繃緊繃,眼裡閃過一次硬色對吳熙月道:「這樣吧,等伐合過來讓他帶著你先走,我跟吉布,哈巴達再衝回山洞找芒。」這是他最後的讓步了,再不行的話……,匡牙槽咬緊許些,再不行他只能是強行抱起月離開了。

    這是匡退讓底線了,吳熙月心裡清楚。雖然,她想自己去看看,但知道……不可能。尼瑪好歹有匡,吉布,哈巴達留在芒的身邊,她能放心很多。對手指……,實在不放心,姐兒再暗中跟上去看看!

    擰著緊眉頭舒展一點,吳熙月歎氣道:「行吧,你現在過去,我在這裡等伐合就行。」臥槽!伐合怎麼還沒有跟過來呢?尼瑪一向跑得嗷嗷快,她跟匡都說了少說有二分鐘的話,也該過來了啊。

    蛋痛的是……伐合這廝已經衝到山洞口了。他速度確實很快,不過苦逼的是吳熙月這邊過,他從那邊過……。所以,就錯開了。

    等到大約五分鐘後,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山洞突傳來一聲怒嘯,是格裡部落族人哈達的聲音,「誰敢衝進來,我擰斷誰的脖子!」那麼一聲戾氣十足的怒叫大到怕是連山腳下都能聽到。

    吳熙月心中狠地沉了下,趁匡回頭朝山洞方向看去的剎那,咬咬牙,臉上一橫特麼牛掰地就跑了……。

    她一跑,匡是想吼都不敢吼了。離太遠,只要他扯起嗓子吼聲,就絕對會把老庫他們驚動,月同樣有危險了。女人都跑來,他還能幹毛!只能追過去啊。俊臉皺成苦瓜那般,匡痛苦暗想:聰明的女人需要聰明的男人才能搞得下……,他……他真沒有辦法搞定月啊。

    咳,匡你真像了喲。

    妹紙不是個衝動傻冒的傢伙,她愛惜自己小命得很呢。那裡會直接大大方方好愣頭青發威那般衝出去呢,離山洞還有十幾米的距離便停下來,在原地調整調整呼吸,一直吐息都平緩起來才一點一點靠近過去。

    臥槽!她現在就跟叢林幽靈沒什麼兩樣。

    匡跑過來看到她彎著腰一點點靠近山洞,心都是提到嗓子眼裡,他跟著貓起腳放輕腳步慢慢靠近過去。

    「別離我太近……。」吳熙月頭也回擺擺手,示意身後跟來的匡拉開一點距離,尼瑪萬一苦逼都落入老庫手裡,還有一個人跑回部落給啼報信啊!槽!得留條活路給自己才行嘛。

    人,任何時候都要給自己一條活路,直要逼到無路可走尼瑪絕對會是魚死網破的下場。吳熙月善懂明哲保身,更知道要如何在漩渦中周旋,她很清楚,如果這一次把芒救出來,不但可以給蒼措部落帶來好上,亦會給她自己帶來好處。

    一旦她在蒼措部落混不下去,還可以跑到格裡部落來嘛。這叫做險中求貴。

    當然,這些她的小心思不可能告訴這裡任何一個人,包括啼在裡面,她都不會說。

    匡看到女人對他又是揮手,又是擺手的,完全沒的搞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在他的眼裡面,自己必須是要留在女人身邊一點都不能離開才行。由其是老庫就在前面,他怎麼能離女人這麼遠呢。

    悄無聲息靠近,但吳熙月發現已晚鳥。

    「麻痺的!我不是讓你別過來麼,你還湊過來干毛啊。」吳熙月瞪著離自己很近的男人,壓低的聲音裡火藥味十足,「伐合他們三個都前面,我們兩個離得太近小心被老庫一網撈上去。」吐血!如果是啼,她剛才那個手勢他一定會明白。

    唉,沒默契啊沒默契……。

    匡抿著唇形飽滿的嘴唇輕聲道:「我不能離你太遠,別說話,老庫他們現在也不敢過去。」

    「我剛才數了下,老庫一共帶了十二個男人,加上他就有十三個。匡,如果真打起架來,我們未必會輸。」吳熙月緊盯著離山洞最近的傢伙,老庫……剛才就是他想硬闖到山洞裡卻讓哈達給嚇退。

    為人凶殘但膽子是有點小。

    不過,搞不懂為毛他也會來老巫師的山洞,剋剋巫來了是要找神粉,他呢?……吳熙月秀眉微微蹙起,握在樹枝上的手冒出許多熱汗了出來。

    老庫盯著被男人們擋住的山洞口,目光裡的凶殘只增不少。他嘿嘿假笑了兩聲,「你們別害怕,我這次回沒有別的事情,就是進老巫師的山洞瞧瞧。哦,好久沒有到老巫師曾經居住過的地方看看了,挺想念的呢。」

    「放屁!」哈達他們是最不想讓老庫進去,首領受在了重傷,月都說了最少要好幾個太陽升起才能走路,他早上起床卻掉一個石頭,還有幾個月留下來的石頭沒有去掉。現在,哪怕是拼了他的命也不會讓該死的老庫打擾到芒。

    哈達朝地上啐了口痰,對老庫咆哮道:「老庫,我們格裡部落的厲害你是知道的!還想像上回那樣被我們首領的弟弟弟笈和打到你的族人嗷嗷直叫麼?不想的話現在立馬給我滾下山去!」

    聞言,老庫眼裡閃過一絲恨意,嘴邊還在笑呵呵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這樣吧,你把芒帶走我不派人追你們,行不?哈達啊,這回我上回不是找你們麻煩。真是需要到老巫師山洞裡找一些東西。」

    對了!他們應該是一直跟蒼措部落族人呆在一起,說不定還知道神粉藏在哪裡呢。

    想到這裡,老庫虛偽的假笑更深起來,「我只要找一點神粉,找到後立馬離開……,哈達,你們最近一直跟著蒼措部落族人在一起吧。」

    「你想要問什麼?」哈達也是有意拖住布阿族人,聽到老庫提到神粉,他眸心一亮,假裝不解道:「我們最近確實是一直跟蒼措部落族人在一起,你想知道他們的什麼?」

    吳熙月聽到再次有人提到石灰粉,她眉心一跳,尼瑪不會這貨也是要來找石灰粉的吧。

    臥勒個去!這石灰粉什麼時候成了搶手的貨?人人都想要的?……不會是這裡的石灰粉還含有什麼神奇特效,所以,惹得這些頭頭們個個都想要吧吧吧吧……。妹紙沉思了,石灰粉都這麼吃香,噗……看來她需要大批量生產鳥。

    嘎嘎嘎……,都要石灰粉,她就多多換得食物嘛。

    她在這裡美滋滋的想,老庫已經假笑著說起來,「你們知道我腳上面長個大膿包,一直沒到好。我們部落巫醫說了,想要大膿包盡快好起來需要用到神粉才行。但老巫師都死了,現在的巫師又沒有辦法煉出神粉來,所以啊,這次我真只是來找神粉。」

    這回,老庫還真是這麼想的。

    如果在平時,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殺死格裡部落首領的機會,但這次不行,他帶的族人太小,啼是個狡猾又聰明的傢伙,他跟芒的關係一向不錯,芒為了救他自己受了傷……,啼應該不會丟下芒不管。

    也許啊,兩個年輕狡猾的首領現在都在山洞裡等著他進去,然後殺死他。

    老庫在心裡算計著,只要芒他們沒有走出山洞,他也不會真硬衝進去。蒼措部落族人還在呢……,啼肯定也在這裡。

    吳熙月還好讓身邊的匡扯住,不然準會驚悚到直接撲摔……,雷滴嘎嘎啊!難怪石灰粉這麼搶手啊,尼瑪原來是需要拿回去治傷口。

    呃……,石灰粉治病一直是個偏方存在。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老庫得的應該是臁瘡,俗名「老爛腳」,是指小腿下部的慢性潰瘍:又稱褲口毒、裙邊瘡。一般來多是因為溫熱下注,瘀血凝滯經胳所異至和。

    丫的……,惡人果然惡病磨啊。得到臁瘡,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好,然後慢慢爛啊爛,一直爛到見骨頭。

    哈達現在可以確定老庫也是為了神粉而來,這事情好辦啊!神粉蒼措部落的巫師月就可能煉出來。哈哈哈,只要老庫拿到神粉就走,不用擔心別的事情了。他清了下嗓子,對老庫道:「我可以給你問問蒼措部落男人們他們的神粉是從哪裡得到,不過,你現在立馬退後,最後退到山腳下面,我問到後會下來告訴你們。」

    「不行,我來這裡就是要找到神粉。」老庫直接拒絕,凶相畢露的臉上已顯出不耐煩起來,「你最後現在就給我進去問啼,讓他告訴你神粉到達是在哪裡找到。不然,哼!我就帶著族人衝進山洞了!」

    他不過是想威脅威脅對方,卻沒有想到蒼措部落的哈巴爾在旁邊戾氣十足冷哧道:「老庫,你爛著腿還想在這裡撒威風嗎?看看你身邊有多少個族人,他們年紀有多大,看看我們這邊有多少個男人,全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你想硬衝?不要命了?」

    哈巴爾的話一下子震懾住了老庫,爛著腿肌肉一抖老庫不動聲色退後了幾步,虛偽的假笑掛在嘴邊朝哈巴爾打著哈哈道:「哈哈哈,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行,你過去了問問啼,如果他還有神粉讓他立馬給我,我會馬上離開。」

    他的話讓守在山洞的幾個男人目光微地閃了下,哦……,難怪這老東西不敢硬闖,原來他擔心啼也在裡面。真是聰明小心過頭了,還以為啼在裡面呢。

    哈巴爾對離山洞最近的格裡部落男人扎澤使了個眼色,然後對扎澤說:「你進去問問啼,他應該聽到老庫說什麼了。」

    藏在樹後面的吳熙月忍不住嘴角勾起來……,嘿嘿,這群傢伙反應夠機靈的啊,明知道啼不在,還這樣說,擺明就是想讓老庫自己嚇退自己嘛。

    「你們布阿部落的巫醫不已經拿到到神粉了嗎?怎麼,就一次食物在我們部落換兩次神粉?」伐合冷冷開口,他清楚神粉已經在啼的手上,並帶回了部落……,幸好哈達聰明沒有說出月來,現在是能拖就拖了……。

    提到剋剋巫,老庫的臉上凶意大起,黃牙一呲陰冷道:「他的神粉是需要用來換我的女兒西瑪,我現在自己要得到神粉就不需要把西瑪給你。你們現在最好把神粉給我,不然,我會立馬下山回到部落派族人殺死你們所有蒼措部落族人。」

    「那我們先把你殺死!」一直是沉默不是語的吉布開口,一開口直接嚇到老庫連續後退好幾步,跟他的族人徹底站在一起不敢朝前。

    吳熙月把他們之間的情況都看在眼裡,對吉布則是多投去幾眼;就是他,上回在窩頭山遇到芒,也是他走到岩石後來通風報信,這回,又是他一開口就把老庫嚇回族人身邊,沒再有下步動作。

    不錯,難怪說「會咬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咳咳咳……,沒有說吉布是狗,而是指屬於暗中強的那類人物。

    她現在已經明白老庫一定要灰石粉了,在民間有個老偏風,得到臁瘡的腿,用陳石灰研未外治有特殊療效。是陳石灰,而為是生石灰粉啊……。他們的巫醫是不是搞錯了?馬拉戈壁的!管他是錯不對,反正不關她的事。

    可是……,尼瑪她把最後一罐石灰粉給了啼帶回部落鳥,這回,去哪裡弄石灰粉出來?

    就是吳熙月心急起來,她是森森體驗了把什麼叫「天無絕人之路」。

    山洞外著急等著的老庫等了一會也沒有見啼出來……,遠目,都沒有怎麼個出來嘛。開始在外面急急吼起來,「啼,你給我出來!拿了老巫師的神粉就別不想獨佔著。我現在需要神粉,你都可以給巫師,同樣可以分出來給我。」

    「芒,我知道你個臭小子狡猾,是不是你在山洞裡偷偷勸啼不讓他出來……。」

    一直保持沉默冷靜的芒悠悠然開口,「老庫,啼說了,你需要神粉拿食物來換吧。還有,別想著進來找神粉,你要有個膽子真闖,呵,別說到時候你見不到下個太陽升起。」芒說話一直都是溫和淡然,但口氣裡含著的首領威懾絕對讓族人們信服。

    老庫聽到他的聲音,首先是大吃了驚。眼神也隨之陰沉下來,西瑪不是說芒受得很重,當時流了好多好多血估計沒多少活命了嗎?現在聽他的聲音那像是受了重傷不能活命的男人,就跟以前一樣,聽上去溫和,實則上就是殺了人不出血的陰狠傢伙!

    微微吸口氣,老庫極力忍住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原來芒的傷口已經好了,我跟你好久沒有見面,芒,你跟啼一起出來,我們再好好談談行不行?你們是想拿神粉換食物對吧,行!沒問題,你們出來,我們見面談談。」

    吳熙月嘴角抽了抽……,丫的,都是一群狼來著!她這只被人稱為狐狸的妹紙尼瑪怎麼可能玩得過狼啊,臥槽!

    就在雙方都同膠黏狀,兩個男人一道出現了,一個叫:「老父,你怎麼還在這裡。」

    一個陰冷冷說:「老庫,神粉我已經找到,你該回部落了吧。」

    這兩個人的出現讓吳熙月他們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心裡頭都是在想:臥槽!總有來了個勸老渾蛋回去的人了……。

    匡一直緊攥的手輕輕鬆開,咬緊的腮幫子也鬆開,吁口盤在胸口很久的濁氣對吳熙月輕聲道:「那個長得矮的年輕男人叫加米拉,是老庫的兒子。一個很厲害的傢伙,可以把一個男人舉起來,再狠狠折斷男人的腰桿。」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加米拉會是下任布阿部落首領,這傢伙力氣很大,是不太聰明。你瞧,他還能剋剋巫一起說話。老庫都瞪了他好幾眼了呢。」緊張的心情放鬆不少,匡的臉上也有了些笑意。

    吳熙月揉了下鼻子,她窩著的地方有一股好大的氣味,刺激到鼻子癢癢地,低聲悄道:「你說,西瑪也那麼厲害,她有沒有想過要當部落首領啊。」臥槽!她是真心是這麼樣的,西瑪……那麼牛掰厲害,下手雷厲風行跟男人差不多的女人,丫的……,估計也是有野心的吧吧吧吧。

    「……月,你很喜歡說笑話……。」匡沉默了會才說,可以聽出來他話裡的驚訝,「女人怎麼可能當上首領啊,那麼多的男人在,誰喜歡被女人壓著。」

    妹紙聞言很不爽的「嗯?」的一聲,目光冷飄飄盯著匡……,盯到匡訕笑了幾下才道:「一直以為都是男人當首領,女人啊……,就從來沒有過呢。西瑪再厲害她還是個女人,怎麼可能打得贏男人嘛?」

    「月,當上部落首領需要有智慧和力氣才行,誰想要當首領必須得打得贏上任首領才行呢。不過,老庫那傢伙是打贏他哥哥的,所以,他跟巫師一起聯繫趁他哥哥睡熟後用塊巨石頭直接砸在大庫頭上,族人發現大庫時,他的腦袋都成的碎沬,只剩下身子在外面呢。」

    吳熙月沒由打了個冷顫……,馬拉戈壁的!這這這……這是謀權害命啊,連哥可都下得手殺。

    摸下巴,話說天朝古代也從不缺哥哥殺弟弟,弟弟殺哥哥,兒子殺父親,父親殺兒子……,反正各種殺都有。尼瑪……原來早在原始社會就已經有這種習慣鳥,都成為一種習慣傳承下去了嘍。

    「現在剋剋巫跟老庫兒子走得那麼近,不會是想唆使加米拉殺死他父親自己當首領吧。」吳熙月琢磨了會,根據布阿部落的前例很彪悍揣測起來,「別說,還真有可能呀,你聽,加米拉在說讓老庫跟巫師回去呢。」

    加米拉不明白自己的老父怎麼了,明明巫師都拿到神粉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想到西瑪還在山洞裡,他下身一熱狠不得現在衝回去再跟西瑪交配。口氣也開始不耐煩起來,「老父,你到底回不回,我本來是在跟西瑪交配,都是你自己跑到這裡來讓巫師找不到,才讓我不得不跟著巫師一起來找你。現在好了,神粉都有了,你還想做什麼!」

    什麼!加米拉都跟西瑪交配上了?

    對加米拉偶爾的犯笨讓老庫很無奈,他怎麼就不知道剋剋巫一直在想著要得到西瑪呢?他為了他情願跟剋剋巫鬧翻,加米拉倒好,都跟剋剋巫一起勸自己回去了。本是很氣憤的老庫一聽到兒子都跟西瑪交配了,一臉震驚,不敢相信扭頭盯著自己的兒子,「你說你跟西瑪交配了?」

    「嗯,西瑪這女人都讓男人慣壞,我在蒼措部落拿到的獸皮都了她,她還不滿意,又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我生氣就把她幹了……。」加米拉重地一哼,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生氣。

    反正妹紙一聽到已經讓滾滾天雷雷到內嫩外焦鳥。

    雷滴個嘎嘎啊……,加米拉是西瑪的哥哥啊啊啊啊!尼瑪哥哥跟了妹妹……,噗!這得是多重口味的組兒呢?!

    也就是雷了小會兒,一向表哥表妹都是jq無限,都是哥來著妹來著,在這種不知道倫理的原始社會,估計只要是個女人,無論是她母還是女還是妹估摸都能上的。要知道古埃及的法老們為保證皇族血統純正,妹妹跟哥哥成親是必須的!

    老庫這回揚眉吐氣高興了,他喜孜孜拍了下加米拉的肩膀,「沒看出來你倒是一下子搞定了西瑪,害得老父還在擔心會不會被巫醫把西瑪搶過去。」

    「西瑪並不是自願跟加米拉交配……。」剋剋巫打斷老庫的喜歡,陰沉說起,「你沒有聽到他說嘛,是西瑪惹他生氣,他才撲倒西瑪的。老庫,我們說好是西瑪自願跟他交配才行。這回,是加米拉強上的。」

    ……

    加米拉總算聽出一點不勁對了,他皺著兩道眉毛,「老父,你怎麼說巫師也要西瑪……。」

    兒子!你總算知道了……,老庫差點沒飆出兩股老淚出來。

    「加米拉,他一直就想著西瑪。為了得到西瑪,他都把神粉找出來了!虧你笨到跟豬一樣讓我拿了他的神粉治病。我要真拿了他的神粉,西瑪從來現在開始就是他剋剋巫的女人了,哪裡還有你的份。我現在跟啼他們要神粉,有了神粉我要他剋剋巫的干屁!」

    吳熙月聽著老庫那恨鐵不成鋼的口氣,她就很不厚道嘿嘿笑起來了。

    不過,什麼叫做樂極生悲,妹紙又狠狠體驗了把。

    加米拉個性爆躁衝動,一聽先是凶瞪了剋剋巫一眼,然後嗷嗷咆哮直往山洞裡出去,「啼,你給我滾出來!把神粉交出來,不給我……我現在過來殺了你。」他的力氣真的非常大,直接把撲過去阻止他進去的吉布撞飛,又把伐合的手臂擰起來,吳熙月都聽到卡嚓一聲……,虎軀一顫,伐合的手臂被他卸到脫臼了。

    完了,完了……,他一衝進去什麼事都露餡了!臥槽!前面她還在想什麼叫「天無絕人之路」來了兩貨勸走老庫。

    悲催的,還沒得瑟完就樂極生悲鳥。吐血不解釋!

    匡臉上的微笑早已凝結,勁鼓鼓的肌肉一跳一跳有著隨時準備衝上去的架式,「月,如果我需要出去,你記住,別動!就留在這裡,只要你不動,你們是不會發現你。等我們所有人都拖住住加米拉,你快跑,一直跑無論跑到哪裡都好……。」

    哪怕迷了路回不了部落也好過被憤怒的加米拉殺死。

    他這是要去救伐合他們了……,吳熙月抿緊嘴角,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們小心一點。」

    「老父,啼沒有在山洞裡!只有格裡部落首領跟他一個族人!」山洞裡傳來加米拉更為憤怒的咆哮,跟大貓似聽著都讓人心裡發顫。吳熙月也跟著一抖,臉色刷地白了幾分。這樣的男人跟發了瘋的熊瞎子似的……,要怎麼才對付得了他?

    匡沒有再猶豫,深深看了女人一眼,炯炯有神的眼裡竟然有了絕然之色,似乎……這麼離開就會永遠看到女人了。

    這麼一眼,瞅得吳熙月呼吸一凝,心口處驟然揪緊起來讓她連喘氣都沒有辦法順暢,咬著牙她穩好自己的聲音,柔和道:「放心,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你們別跟他死拼,打不贏就跑知道不!」

    淚奔……,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生離死別的苦逼感啊啊啊啊啊!

    看看從另一邊繞過去的匡,吳熙月咬咬牙也開始一點一點接近過去。馬拉戈壁的!擒賊先擒王,她……能不能把老庫搞定了……。

    山洞裡是哈達,扎澤的怒嘯,他們已經跟發瘋似的加米拉打起來。

    而外面,老庫一聽到啼並沒有在裡面,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騙了。憤怒的他整張凶殘扭曲起來,抬手一揮,狠狠道:「給我殺!都給我殺過去,全部給我殺死!竟然騙我,他們竟然敢騙我。」

    從洞裡傳來的打鬥聲無疑是讓男人們熱血沸騰的引子,布阿部落的男人一眼,頓時兩眼發狠整個人都是興奮起來,嗷嗷叫著開始衝了過來與蒼措部落四個男人開始打起來。都是拳拳肉博,沒有什麼技巧可言。

    好在是加米拉衝進山洞裡發現自己完全直不起腰跟兩個男人對打,一邊還擊一邊往山洞外面後退。他的動作正好如了哈達他們倆個男人的願,只要不在山洞裡打架誤傷到首領芒就行。彎著腰出手更是飛快,直接把加米拉逼出山洞。

    吳熙月一見發瘋的傢伙被逼出山洞,心裡面更是長長鬆口氣……,芒最少是安全的了。

    這一回,妹紙是真真切切看到原始人類是怎麼群歐的,尼瑪絕對是一拳過去就想把對方打死的狠勁。一直以來在自己面前都是溫和低聲蒼措部落男人們此時也是凶相畢露,虎目裡迸出來凶意吳熙月心裡微地發了發毛。

    馬拉戈壁的啊啊啊!這才是他們的本性吧……,好凶好猛,嗯,好威武!

    嗯,吳家女都有一個特意就是特別護短滴。

    緊緊關注局面,卻意外發現那個說自己上當受騙的老傢伙一個人溜到了一邊,支起一條……爛腳冷眼旁觀起來。

    吳熙月:「……」好傢伙,這個boss才是最奸詐的,聲音咆哮很大,真要動起真格了這貨就溜到一邊了……。好,老娘找的就是你,尼瑪……等著啊,別動!

    開始往下面繞過去,好在妹紙在原始叢林裡鍛煉了近三個月,走起路來也可以說是無聲無息了。她靠近離老庫還有五米遠左右,彎下腳搬起一塊大約有四五斤重上面覆蓋青苔蘚的石頭,一點一點靠近過去。

    馬拉戈壁的!老娘一石頭砸死你丫的!

    人命,此時真tmd如草芥!在攸關乎自己的生命時,敵人的生命就是草了……。

    老庫畢竟是造過反的,尼瑪還是造成功的。該有的警惕一樣不少,他感到身後有些異樣便驀地轉過身,一見,老庫直了會眼,一個女人,舉著塊石頭往自己靠過來的女人!這下,老庫回過神,女人啊他喜歡。

    由其看上去這麼白白嫩嫩的女人,按在下面狠狠幹起來更帶頸。

    不把女人放在眼裡的老庫抖了下他的爛腿,朝女人咧起一口黃牙嘿嘿笑起來,「喲,你舉著石頭累不累?來來來,把石頭給我。」這女人從來沒有眼見啊,莫河一帶的女人們他都是知道的,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他是沒有見過。

    他一開口說話,口裡就是一股臭味襲面而來,差點沒有把吳熙月這妹紙給熏暈過去。

    臥槽,這貨一定是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刷過牙!臭到她現在很想很想嘔一口出去。尼瑪!

    都被發現了就沒有必要再把石頭舉起來,吳熙月抱著石頭鳥,朝讓她很噁心的老男人甜甜一笑,問起來,「你是誰啊,男人們在打架你為什麼去呢?」嘔,甜到她直反胃臥槽!

    「我啊,我是布阿部落的首領老庫,他們都是我的族人,打架都不需要我出手。女人,你是哪個部落的?從來沒有見過你啊。」嘴臉掛著虛偽笑容,再怎麼笑也掩蓋不住他凶殘醜陋的那模,眼裡放著貪婪不掩的光芒直直盯著女人,老庫笑得更深了……。

    好!這次出來還能碰到個女人,把她帶回部落又能爽上好久了,等他上膩還能丟給族人再繼玩。

    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是一隻帶著倒刺的花朵,老庫舔著著涎笑著把手進來來就要摸吳熙月的臉蛋,寬嘴咧得大大連牙齦部位都露出來……。吳熙月盯著已經伸過來的手,眼裡一道厲色掠過,朝老庫再次甜甜一笑,抱著石頭卻是更加走近一步。

    這一步走得是讓老庫心花怒放,這女人看上去弱弱的,還挺帶勁啊!都知道自己主動湊過來了,哈哈哈,好!他老庫喜歡。女人就是要帶勁點男人才更爽。

    「女人,跟著我老庫走保準你天天食物吃,到了下雪還有許多許多的獸皮給你穿。」女人麼,不就是喜歡這些麼?瞧這模樣,都快湊到他胸膛裡呢。

    離老庫越近,吳熙月胃裡是酸水直冒,……麻痺的槽!這貨有多久沒有洗澡了!一身油臭味……都可以當殺人武器鳥。甜甜笑容下是妹紙各種吐槽,石頭換在懷裡就是沒有丟,等到老庫彎著腰湊過來,她嘴角倏在勾起冷笑,石頭直接舉起狠地朝老庫腦袋上面砸過去……。

    沒有完全砸中,但也把老庫的額角破一大塊皮……。丫的!這樣就足夠了!

    剛還才沉淪女人溫柔裡的老庫沒有想到女人是個這個大膽的傢伙,直接拿起石頭朝他腦門砸來,那麼大塊真要砸下來他的腦袋就跟他哥哥的腦袋一樣,砸成碎片。

    老庫從來不缺女人,所以,別指望他能憐香惜玉,額角巨痛傳來,他眼裡是凶殘畢現抬起手就朝吳熙月臉上抽去。

    抽了個空,發力太猛反而且讓他整個身子朝前栽了過去。吳熙月這才發現他那條爛腿潰爛到都快要見骨了,……麻痺的!原來如此啊,左腿使不上全部力氣,所以才不敢跟進著打起架來。但為了不讓族人發現他這個毛病一直在強撐著。

    清澈如水的雙目凜冽乍起,吳熙月再沒有半點猶豫抬腳對付起老庫來,在往下傾斜的叢林裡,老庫一腳使不上力氣只能靠雙手擋住女人的攻擊。

    「我是布阿部落首領,你這個女人竟然敢殺我!」老庫開始心慌起來,他以為這是一個弱小地女人,誰知道才接她一腳,那樣大的力氣……都快要讓他支撐不住。咆哮大吼試圖引起族人們的注意,……現在個個都是打到獸血沸騰,誰還能聽到誰的聲音呢?

    吳熙月發現他左腿上的弱點,全部是攻向他的下盤。她腿部力量一向很大,在道館裡教她的武師都稱讚她是女人中的男人腳……,囧囧地稱讚。

    就在她以為一次可以把這渾蛋踹暈過去狡猾的老庫竟然抱起腦袋順勢往山體下面滾過去,……難怪他一直往西側退後,尼瑪原來是瞧準這裡沒有多少樹林,樹與樹之間的空隙隔著大……。這貨!真是夠奸滑的!

    看看一路滾又被砰砰撞的老庫,吳熙月睨了一眼便有往下面追過去。

    山洞上面已經打得成白熱化,現在都是知道是誰佔了誰的便占。最讓她心驚的是加米拉,那個力氣如此之大的貨,……不知道把誰傷到了。一個閃神,就被一棵斷樹絆了下……,吳熙月連續朝前趄趔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回頭看了一眼斷樹,吳熙月挑挑眉頭反而且折了回去……,氣沉丹田有木有啊!抱起斷樹,咳,不錯,還能抱起來……,成敗就此一舉了!吼吼吼,老娘也要發威鳥。誰敢傷美男芒,她就跟誰拚命。

    捂臉,這貨……就是這麼偶爾抽個風,但絕對不會壞大事情。

    抱起斷樹,吳熙月這貨真是發飆了,潛力爆發到神人等級咧,一直抱到山洞邊點,猛地看到加米拉舉起了哈達,臉色漲成豬肝色【嗷】地方一聲咆哮,抬起他的膝蓋就要把哈達往他膝蓋上面折去。

    吳熙月嘴角一抿,直接是一言不發抱起斷樹筆直筆直往加米拉狠狠過去!

    麻痺了!姐兒不發威尼瑪當所有人都是你丫的沙包摔了摔的!槽槽槽!看姐兒撞不死你丫的……。

    其他人都個個忙得很,沒有關注還有個膽大子出天的女人竟然藏著沒有離開,……現在抱著棵斷樹一言不發冷著臉速度飛快衝了過來……。

    【砰】地一聲響,吳熙月的斷樹搶在哈達被腰折前狠狠地準備無誤撞上加米拉的胸口,直接讓加米拉猝不提防將哈達【砰】地摔了出去,而他自己則是被吳熙月的斷樹撞到連續後退好幾步……。

    吳熙月:「……」噗!這貨尼瑪怎麼還沒有撞死啊啊,臥槽!還要讓她再撞一遍?行,你丫的受住了。

    於是,妹紙威武了……,抱著斷樹往後退了三步在所有人都沒有來得急反應過來時,【哈】地一塊清脆喝聲,尼瑪是加了馬達似的再次撞了過去……。加米拉依舊是瞪著他的大眼,死也不敢相信攻擊他的竟然是個女人……。

    鐵臂抱住斷樹……,目光一沉狠地將斷樹往上一提,他想把吳熙月甩飛。

    該他倒霉,誰叫妹紙一發威就得震驚住所有人呢,還沒有等他抱樹橫掃,吳熙月幾個輕靈後空翻……,溜了……。馬拉戈壁的!這貨有胸骨絕對斷裂,接下來交給男人處理了。

    甩頭,尼瑪別什麼事情都叫她行不?臥槽!她是一個很弱小的女人好伐。

    ------題外話------

    瞧吧,多努力啊。不能生小孩的月票也要努力才行嘛。

    筒子們的留言我都有看,因為忙著碼字,所以不能一一回復筒子們,請見諒……,相信老邪,我是很願意看筒子們的留言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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