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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2章 為部落以後發展做打算(二萬更) 文 / 夭水無邪

    吳熙月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回道:「我自己能走,你也要背著我。舒嘜鎷灞癹不也是擔心我受傷嗎?我對芒也一樣,也同樣擔心他會再次受傷。」她沒有看到伐合眼裡一閃而過的受傷。

    硬朗地唇線抿起,伐合在心裡暗暗歎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了。月,離他已經越來越遠了,如果她再強大一點,也許啼,芒他們都追不上她的腳步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都是同伴之間的擔心,並沒有別的意思在裡面。丫的啊,這種時候她哪敢紅杏爬牆呢?尼瑪要爬也要等局勢穩定下來再說吧。隱隱的,她預感以後的日子絕對沒有穿越來這段日子這麼平靜了。

    一定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就在他們一行人離開沒有多久,剋剋巫帶著西瑪出現在了山洞裡。

    「他們走了。」沒有走進山洞,剋剋巫看了眼黑暗幽幽沒有一點火光的山洞,冷冷的眼神裡透著滲人地陰狠,「女人太聰明真是讓男人難辦!西瑪,你帶人去找找,看看加米拉他們的身體丟在哪裡了。」

    西瑪怔了下,「什麼?加米拉的身體?他們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在西瑪心中,加米拉一個沒有人可以干贏他的強者,她還沒有意識到加米拉也許會死。更不會想到,就這麼一次小小打鬥就會要了加米拉的命。

    加米拉是誰啊,是布阿部落力氣最大,可以舉起大野豬摔死,可以一次打贏五六個男人的勇士啊。

    「是離開了,但不是活著離開。而是被外族男人殺死後拋到山腳下面去了,你現在殺了的族人身體全部找回來,我會讓男人搬回去告訴族人……」剋剋巫頓了下,隱藏在黑暗裡的面孔有說不出來的陰森鬼詭,「西瑪,你統一莫河一帶的機會來了……。」

    西瑪到底是個女人,在戰略上面懵懵懂懂還沒有弄明白剋剋巫的意思,她張了張嘴還想問些什麼,復又閉上嘴;不能總是問他才行,她需要有自己的主意,……她同樣不想看到巫師在部落地位會高過她自己。

    目光暗沉,西瑪冷漠回道:「我附近我沒有來過,派幾個男人給我一起去找。」老庫帶來的族人也許死了,但加米拉不能輕易會死。如果加米拉沒有死去,那她怎麼可能會成為首領呢?最刻,西瑪很希望加米拉也跟著族人一起死掉。

    「加米拉不會活著,就算活著也一定受了重傷。西瑪你連自己的老父都能殺死,再殺死一個加米拉沒有什麼大不了。」剋剋巫似乎猜出她的想法,聲音陰沉沉飄蕩起來。

    他還能樹葉上面飄著的血腥氣味,老庫說加米拉還在山洞這邊,而他們一路趕來並沒有看到加米拉他們。現在,蒼措部落,格裡部落族人都離開山洞,如果不是因為殺死加米拉要急著離開,也許,他們還有可能會在山洞裡呆到芒的傷口可以行動才能走。

    芒……,他是被誰醫治好的?

    冷著目光的剋剋巫靜靜看著黑暗地山洞,腦海裡再次浮現一張女人面孔。十指緊緊攥緊起來,自從這個女人來了後,蒼措部落似乎多了許多笑聲,而布阿部落卻連續吃了好幾次暗虧。這個叫月的女人以後會是西瑪最大強敵,如果可以他需要讓西瑪盡快解決掉她才行。

    剋剋巫聽西瑪帶走幾個男人去尋找族人死去的身材,一個計劃已經在他腦海裡浮起。沒錯,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完全屬於西瑪的機會。

    已經走出布阿部落範圍裡的吳熙月突然打了個冷顫,睡在伐合背上的她一下子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額頭都讓汗水打濕。月亮已破雲而出,清冷幽凝的銀輝安安靜靜灑落,讓整個綿延起伏的崇山峻嶺如披上一層雲霧薄紗。

    吳熙月抹去額前冷汗,抬頭看向月亮許多後才把慌亂心悸漸漸平緩下來……,好久沒做惡夢了,她竟然夢到蒼措部落族人全部掉進一個毒蛇窟裡,那裡的毒蛇只有小手指頭大小,一下子就全部爬在男人身上,等蛇群散開……就是一具具還帶血肉淋淋白色骨架出現在她眼前。

    瞬間驚醒再也沒有了睡意。

    「伐合。」吳熙月拍了下肩膀已冒出許多熱汗的伐合,穩著聲音問起來,「走了多久?快要到部落了嗎?」

    回答她是匡的聲音,已經由他背著女人走了,「才離開布阿部落的領地,這次,我們是繞著走,抬著芒不好爬攀需要繞到要一條小溪邊,順著溪水走才行。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已經安全了,月,你安心睡吧,到了部落我會告訴你。」

    伐合體力再牛掰也禁住總背著妹紙翻山越嶺,儘管,相當不願意把身子軟軟貼著自己的女人讓出來,但為了女人的安全他必須得跟同伴們輪流背才行。

    哈達,扎澤,吉布,哈巴達一直抬著芒,腳伐平穩一直走在前面。哈巴達是個狩獵強手,這一塊他都來過,相當清楚哪裡好走哪裡不好走,所有人只要跟著他一直朝前不掉隊就行。吳熙月聞言,看了下四周確實沒有之前那麼山勢斜峭了,四周都是半個人高的低矮樹木,可以很好地抬著芒通過去。

    被夢惡驚醒再也沒有一半睡意,「匡,路現在好走多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走。」吳熙月拍了下匡的肩膀笑道。

    「等走過這段路再說,你看上去好走,腳下面難走啊。全是一會高一會低的石頭,別走著走著摔跤了。」好像是要驗證匡的說話一般,他足下絆了下手臂急忙收緊抱著妹紙趄趔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瞧,連我都會有可能摔跤,月,你還是讓我背著走才行。把你給摔傷了,回去我們怎麼跟啼交道啊。再說了,你腿上面還有好多傷疤呢。」匡笑呵呵說起來,他指的傷疤就是這幾晚上妹紙半夜三更爬山弄的。

    腿上面的確有幾道比較大的擦傷,也沒有關係都結痂過不了幾天就會全愈。

    男人們心裡頭那麼點主意妹紙還是清楚的,麻痺的!剛才他就是故意把自己絆了下好以增加說服力呢?好吧,你想背,姐兒落得自己輕鬆。愛背著就背著……,挺多就是胸部時不時壓壓他的後背罷了。

    ……吐吐槽!對壓胸,襲胸神馬的她真習慣了!甩頭,這群混蛋真以為半夜趁她睡熟摸她胸部不知道嗎?哼,是怕自己醒來反而激起他們大發禽獸也沒吭聲!

    很快,哈巴達在前面哈哈大笑說道:「到了,到了,我們順著這條溪水走天亮就可以回到山洞。哈哈哈……,芒,你可以放心睡了,不會再摔到你了嘍。」

    「月在睡覺,聲音小一點。」芒淡淡笑著開口,趴在擔架上的他精神燿燿沒有一點睡意,……嗯,主要扎澤在下山時踩空一腳,然後……把他從擔架上面拋出來,上半身拋出來,下半身還穩當著綁在草籐上面,已經夠小心了,但後背的傷口還是裂了點,應該問題不太多,他沒有感到太多疼痛。

    吳熙月在睡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她聞言,秀眉皺了下問起來,「他們什麼時候摔到芒了?也沒有告訴我一下。放我下來,我去看看他傷口有沒有裂開才行。」臥槽!都摔出來了,尼瑪鐵定讓傷口裂開了。

    匡拍了下順手妹紙的屁股,咳,這只是一個很普通動作,他們很喜歡拍屁股,認為這是一種親密關係的表現。樂嘿嘿說道:「嘿嘿,沒事呢。是扎澤下山踏空一腳,芒的傷口沒什麼事情,他自己說沒有裂開。你現在下去看也看不到什麼啊,沒有火光能看出來什麼?」男人們是不會把這些插曲放在心上,又不是女人犯得著那麼小心對待麼?

    想了下確實也是哦,下去看也看不出來怎麼樣。遂,妹紙直接對前面的男人道:「既然都安全了就走慢一點,扎澤,你丫的給我悠著點啊。抬著的可是你們格裡部落首領呢,不是什麼阿貓阿貓,你要再把他摔了下,麻痺的,明天又準備讓芒被我用火烤吧。」

    最後一句說得森森然,讓本來喜歡著想開口跟她說話的芒微地動了下肩膀,想到那晚上的疼,他後背肌肉又是一陣抽搐。

    暗暗深吸了口氣才開口笑道:「月,我沒事。傷口沒有裂開,也沒有流血。」滿心都是喜悅的芒眉梢間都是笑意盈盈,現在完全可以肯定月是很擔心他的,不然,怎麼會想到那麼細緻嗎?芒彎彎嘴角,月色下的俊顏更似俊美霽月,迷惑女人。

    下刻,他聽到妹紙在細細跟匡說,「誒誒誒,你小心點,別跟兔子一樣跳來跳去。別老走水裡啊,水濕氣重,你丫的現在年輕不知道什麼叫風濕,等老就知道後悔了。臥槽!都說讓你走岸邊上,你tm怎麼還走在水裡啊。快上去,快上去。我可不想自己老了後尼瑪還要給你們這群男人熬藥神馬的。」

    匡是樂開懷笑著回答,「我們習慣了,沒有什麼問題。」月的話,他只聽懂了一點點,哈哈哈,就是關心他的那麼一點點。

    剛才還在暗高興的芒現在……嘴角都抿直了。月,好像對別的男人也很關心啊,不光只對他。

    無論吳熙月怎麼說,男人們笑瞇瞇著答應不在溪水裡走,但腳下功夫沒有閒過照樣走著。對他們而言走在叢林裡跟走在溪水裡一樣,沒有什麼兩樣。而沿著岸邊走還要時不時避開樹木橫枝,在溪水邊走只要彎彎腰就可以通過。

    走了一段水路,吳熙月這才看出一點門道出來。說是一條小溪,但卻相寬闊,兩岸樹葉也少有生橫到溪水上方。男人們基本是可以目不斜視走路,比起在岸邊行走確實方便了許多。行吧,行吧,是她考慮不周只顧別讓涼水冷到腳,沒有考慮到男人現在一心想要急著趕回部落的心情

    大約是溪邊兩邊地水草茂盛,走動劃起的水聲讓兩岸邊不停有一些飛鳥,野鴨之類的哇哇叫著。一路走竟也不覺得安靜,熱熱鬧鬧的各種聲音多有。

    當然,她最不喜歡聽到的主是狼嚎,還有虎嘯。偏偏總是時不時會聽到,由其是狼嚎似乎就是在身邊不遠的地方。搞得妹紙時不時要回頭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跟過來沒有。臥勒個去啊,弄得她神經兮兮的,恨不得後腦勺都生兩眼睛出來。

    這種情況一直到天際開始泛出魚肚白才好轉,吳熙月也沒有辦法再支撐住頻頻回頭的苦逼,淚奔,她脖子現在好酸好酸,都是回頭看次數太多傷到鳥。

    天一亮,男人們的神情都放鬆了許多,在一個拐彎處吳熙月驚喜發現這裡地方她很眼熟,尼瑪絕對是曾經過來。

    「月,你還在這裡曾經把一個男人踹暈呢,就是你剛來部落沒有多久。還記得不?我被打到骨折是你救我回山洞的呢。」匡指了下一個拐彎處,回憶起之前的事情起來,「當時,坐在水裡看到你一腳把男人踹開同,還在想:神啊,這女人怎麼這麼厲害,連男人都能踹暈過去呢。」

    經他這麼一說,吳熙月總算想起來了。丫丫的,難怪她說有些眼熟呢,這裡就是她時不時偷偷溜來洗大姨媽的地方嘛。自從她習慣用竹子盛水後就再也沒有溜到溪水邊來洗大姨媽了喲。

    現在,才是真正離部落不遠了。

    不用她開口,匡已經主動把她放下來,「休息一會,哈巴達他們才是真正辛苦,抬著芒走了一個晚上。你坐會,我去看看芒傷口怎麼樣了。」並不是擔心芒傷勢會不會加重,他只想著芒快點好,好了才能離開部落,才能離開月的眼神。

    吳熙月掂在石頭上面,跳到岸邊才道:「我跟你一起過去,後面走得很平穩,應該沒有讓傷口裂開。」

    由站男人們抬了一夜的芒氣色不錯,看到女人走過來,俊顏溫潤含笑,「這邊有塊石頭,月,你過來坐坐。晚上辛苦他們這麼久,休息會再出發。」他指了下身邊一塊光滑石頭,想讓心悅的女人離自己近身坐好。

    吳熙月幾步並過去,「你先別動,我看看昨晚有沒有把你傷口摔裂。」已經繞到擔架旁邊,一看,秀眉稍地蹙擰了下,「還有裂開了一點,問題不大已經止住血了。」讓柴火燒過的傷口漆黑漆黑猙獰要難看,傷口四周還有一點點紅腫,但比起前幾天來說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彎下腰仔細看有沒有發膿現像,良久,吳熙月鬆了一口氣,「情況很樂觀,只要繼續保持下去不用十天有些地方都可以脫痂了。芒,你別老想著要起身,好好躺著直到我同意可以站起來,你才能站起來。」

    芒不能理解十天的是什麼意思,但他在那晚在吳熙月交納雅學一到三的數字時,同樣支著耳朵聽到結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數字裡就包含了十,嗯,十比三還大……,咦?這麼說來,他還需要在蒼措部落留很久嗎?

    聰明的芒在別的男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已經算出來他可以在蒼措部落停留很久了,薄唇彎出的笑容映得玉色眸了瀲瀲如秋波流連。

    吳熙月正好走到他身邊坐下來就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很沒骨氣滴讓他的笑容給閃了下神。丫的……,這男人一笑尼瑪也可堪當傾國傾城!臥槽!最讓她森森然的是,這還是個原始人類啊!這裡原始人類的相貌尼瑪是完全顛覆了她對原始人類的認識。

    誰說原始人類必須得丑,必須得多毛啊!臥槽!她現在就可以證明,原始人類也有俊俏滴。眼前這個男人不笑如上等美玉斂著玉色溫潤俊美,一笑時,便如春回大地,百花齊放……十打十地讓她雙目狠地閃瞎了下。

    看到女人的目光一直留在他的臉上,芒不由自主笑顏更深了。他討厭別的女人死盯著他臉上看,但卻希望眼前這個女人能一直看著他,看到她喜歡上他才是最好呢。

    老巫師說了,如果有女人一定要在啼跟他面前選擇一個男人,女人很有可能會選他。至於啼,老巫師卻沒有說了,只是深深笑著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

    當時年少誰也沒有將老巫師的話放在心上,然後現在回想起來發現老巫師說過的話都是非常有道理,非常值得他去沉思。修眉微微皺緊,腦海裡浮現老巫師慈祥仁愛的面孔,白髮蒼蒼,雙眼卻閃爍著屬於巫師的智慧光芒。

    如果現在老巫師在這裡,他一定會很高興認識到月。

    吳熙月靜默坐著沒有去打擾明顯是在想事情的男人,馬拉戈壁的!她看他看到閃神,而他則是看著她想別的事情去鳥。臥個槽!要不要這麼打擊人啊。被人忽視的感覺真是傷不起哇傷不起呢。

    在一邊是哈達巴,吉布跟格裡部落兩個男人笑呵呵的說話,經過一場生死博鬥,男人們之間的情誼似乎是深了許多。也沒有了之前的敵意,說著說著就能哈哈大笑到一起來。當然,哈巴達他們最歡的還是聽他們說起部落裡的女人。

    遠目,誰叫蒼措部落目前只有納雅,吳熙月兩女人呢。

    伐合一個人走得最快,他現在已經到達部落族人居住的山腳下。兩個藏在樹上放哨的男人見到伐合急急走來顯然都愣了下,臥槽!他不是跟月在一起麼?搞毛自己回來了月卻沒有跟著回來。

    很清楚族人在哪棵樹上藏著的伐合抬抬頭,「喂,你們兩個快下來,去山洞告訴啼,我們的巫師月回來了,讓他出來接一下啊。」這兩個傢伙,是不是偷偷躲著睡覺了?怎麼一臉呆呆模樣。

    「你們不跟著月留在山洞裡照顧芒嗎?槽!怎麼一下子就回部落了?」兩個男人樹上【茲溜】幾聲爬跳起,濃眉高挑著滿是驚喜,「回來得太早了吧,啼還說你們還需要好幾個太陽升起才能回部落呢。」

    伐合沒有跟族人說為什麼提前回來,看到族人他很開心,因為之前差一點點就見不到族人們了呢。揮起拳頭笑著打了下一個男人的肩膀,「哪裡有那麼多話要說,快去告訴啼,月在下面等著他來接呢。」

    女人就是男人們的動力,聞言,兩個傢伙歡嗷一聲身影矯健蹦跳著閃進灌木茂密的林子裡,一路歡笑著跑回山洞告訴啼。

    在山洞裡,男人準備商量著再去秘林子裡看看野豬的情況如何,還有一件事也在商量著,就是他們需要給居住在卜卜山的老人們送食物去了。離上回送食物的日子過去了許多,還是在去窩頭山前送了食物過去。

    無論這些年輕一輩的男人是如何恨憎老人們在以前是如何凌辱女人,他們還是需要送食物養著他們,直到所有老人都死去才行。

    啼看了眼腳邊已經撕爛好的食物,抿著嘴角淡漠道:「把剋剋巫給我們的食物分出一半出來,月釀了來的酒我今天早上償了一口,味道有些怪,但喝下去後全身好像熱了許多。你們也給他們帶去兩罐吧。」

    現在,啼能把今天,明天,後天分辯清楚,對於數字他只記到一到五,但也是相當不錯了。最少,他可以根據這簡單數字來分配好食物。

    聽到要分出許多食物,還把巫師月釀的迷糊水也要送給老人們去,男人們心裡雖然不太認同,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老人再怎麼不對,也是蒼措部落的前輩。雖然部落女人被他們殺的殺,趕的趕,還有幾個年輕女人被強行留在卜卜山不准她們出來,……可他們還是需要送食物上去才行。

    「一直來送食物都是伐合他帶著你們過去,這次伐合沒有回來,我會讓歸阿跟你們上去。」啼沒有錯過族人對老人的不滿意,雖然,他也挺不滿意的,但這些老人對女人是過份,但對男人一直都很照顧,要不是為了納雅,也不會把老人送到卜卜山居住。

    只是,讓他惱怒的是把外幾個女人硬是留在卜卜山裡完全不考慮年輕男人的想法。

    歸阿才把吐了一個早上的納雅哄安靜好,聽到首領讓他過去,首先就是眉頭擰起來,「啼,納雅是不會願意讓我去跟他們接觸。你,還是換別人去吧。」老人中有幾個男人曾經差點強上還沒有成年的納雅,一直到現在,納雅都沒有原諒他們。

    這件事情啼是最清楚,是他跟吉布,還有幾個已經死去的族人救下納雅的。

    「如果你不去,沒有人適合去了。歸阿,你認為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更適合去呢?」啼嘴角微沉,目水清冷掃過已經低下頭的族人,淡漠地聲音就在他們腦袋上向傳過,「老人們都是脾氣暴躁,伐合,歸阿,只有你們倆個人性格可以忍得住老人的故意叨難。」

    這估計是啼這麼久以為解釋最為長的一句話了。沒有讓族人們感到驚喜,而是驚嚇……。

    在他們印像裡啼一直都不喜歡說話,冷冷幾句便結束。但做起事情來,只要他答應下的便一定會做的。蒼措部落經過那一次大亂也沒有滅亡,靠的就是啼的冷靜才讓剩下的族人全新團結一起沒有四處逃散開來。

    一言過後,山洞裡是安安靜靜沒有人說半句話。

    納雅的聲音在山洞一側冷冷飄來,「他們現在倒是舒服了,不需要打獵就有食物,還有女人享受。啼,你怎麼到現在還管著他們!你看看,格裡部落芒是怎麼做的?他把所有老人都安排在一起,分出片領地給他們,打獵自己去,需要獸皮自己弄。他只負責他們的安全,不被外族人欺負。」

    「啼,你完全可以這樣做,沒有人會說你什麼。」

    孕吐反應比較大的納雅臉色有些難看,精神不錯還能力氣跟男人叫吼。幾步走來,看到鋪在樹葉上的食物,納雅眼裡閃過很濃怨恨,「這些都是月用神粉換來的,憑什麼給他們送過去,憑什麼!」

    每次提到送食物她都會要吵上很久。

    啼微地皺了下眉心,「你先坐下,納雅。」她已經懷了神種,需要小心照顧才行,啼示意歸阿,黑耶扶著女人坐下來耐著性子,淡淡解釋起來:「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像芒那樣對待老人,但,你們要知道格裡部落年輕男人有多少?我們蒼措部落年輕男人有多少?」

    「再把所有老人丟到一邊不管,你們……能肯定裡面那些老人老實呆在卜卜山不出來,有哪些老人卻跑到其他部落裡去?嗯,我知道其他首領是不會收留老人。可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他們去了布阿部落呢?」

    「這樣的結果你們有誰願意看到?」

    啼峻冷的面色疏冷淡漠,連寒眸裡星光都是清清冷冷沒有一絲波瀾,他只是在很平靜敘述一個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沒有深想的男人們聽完後,好比有根木棍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原來……是這樣子!啼是擔心老人勾引布阿部落再次傷害族人才忍下怒火留下他們,還答應他們這些很無理的要求。

    做為女人,男人們都沒有深想到的事情她更加不可能想到了,如果以她的意思尼瑪是直接把所有老人幹掉才對。但真在把老人都殺掉,肯定會影響到啼。留著麼,她又不甘心。

    現在聽到啼這麼一解釋,納雅的心裡才好受一點,抿著嘴哼哼道:「神靈遲早不會再眷顧他們!等我們不需他們,就把他們全部餓死算了。」她說話時的狠意不知道得有多深的恨可讓納雅如此怨恨著已經年邁的老人們。

    男人們心裡微微一顫,埋著頭沒有再說話。

    就在沉默時,兩個放哨的男人歡嗷歡嗷跑出來,「啼,快到山腳下去,月回來了!月回來了啊!你快去接,伐合剛才跑回來告訴我們。」要

    啼抬眸看了看報信的男人一眼,似乎對女人的回來沒有多大反應。他彈了彈獸皮裙站起身對歸阿道:「伐合回來了,也許,不需要你去了。」他眉梢有些淺揚,寒眸裡的星光也亮了少許,別的變化還真沒有看出什麼。

    歸阿挑了下眼角,笑道:「讓伐合休息吧,我想我可以去。」奇怪了,月回來……啼怎麼沒有一點想跑出去看的衝動呢?這麼冷鎮到讓他都拿不準啼到底有沒有想念有幾個太陽落下沒有見過的月了呢。

    才想完,眼前那個冷靜的啼舉步從他身邊走過,然後淡淡問起報信的族人,「在哪個地方,說清楚。」

    許是了他過去平靜淡漠的口水讓報信的男人也沒有想到,神啊,他都激動到狠不得像雄鷹那樣長著翅膀飛回山洞,怎麼啼這麼平靜啊。緩口氣,才道:「就是下面小溪邊,月……」這回,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突地一黑有黑影從眼前速度極快掠過。

    只是一個眨眼,剛才還站眼前的首領啼已經不見了。

    山洞裡狠狠地平靜了下,留下面面相覷的族人良久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冷靜而是……故意在裝的。

    納雅朝地面呸了口,笑著道:「啼這傢伙越來越會唬人了,我都差點以為他聽到月回來沒有什麼好高興呢。」

    沐浴在太陽的叢林層巒疊嶂,景色大氣壯麗,在茂密的林子裡一道身影宛如林中王中似眼前所有無物一路飛奔而下。風聲刷刷刮過他的耳邊,吹起他並不柔順顯得粗黑的頭髮齊齊掠在腦後,露出他俊峻的眉目,削唇地嘴唇。由其是那雙眸子,光芒閃燿耀亮星辰。

    月……,月竟然回來了。

    她現在應該不是還在山洞裡照顧芒嗎?怎麼回來了呢?巨大的驚喜就像是河裡湧上來的水一樣將他整人都淹沒,淹沒在一個叫月的女人懷裡。

    吳熙月還不知道有個男人跟瘋了似的朝她這邊跑過來,哈巴達他們只是休息一會就覺得渾身力氣全部恢復,匡看了一眼發現少了伐合,眼裡已有一絲了然笑意掠過。這傢伙越來越機靈了,都知道……跑回山洞告訴啼去了呢。

    嗯,報信,月說的有什麼事情跑回來叫報信。

    看了眼平趴著讓女人細心照顧著芒,心裡特麼不是滋味的匡嘴角邊冷地笑了下,等過來,看你還怎麼要求月照顧。

    其實,芒從來沒有要求讓妹紙照顧他,是這顏控突然森森發現美男受傷後……有種讓她想調戲調的衝動,遂,一下子問他渴不渴,一下子問他難不難受。

    遠目,偶爾滿足滿足她的色心,為生活添點色彩吧。絕對僅限於口頭上調戲,尼瑪還不是赤果果的調戲,就是打著關心地旗幟各種問問他這裡如何,那裡如何,偶爾會有什麼樹葉啊,小蟲子啊之類的東西落到芒身上,然後,她再順便幫個忙而已。

    芒也不拒絕女人對他的好,為什麼要拒絕呢?他喜歡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去拒絕嘛。其由是……都已經在啼的領地上面了,更希望讓啼到月對他的細心照顧才行。兄弟嘛,為了女人,兄弟暫時拋到一邊去。

    但有個問題,芒一直忍著沒有開口。清早了……,男人清早的正常反應讓芒現在很苦逼。一動手想去弄下咯痛的地方,月就會衝過來掰過他的手,很正色道:「都說讓你別動,你還動干毛啊!」

    芒忍了好幾回,終於沒有辦不支忍住了,他怕自己再忍下去才好了沒有多久的部份又會受傷了。

    純情的傢伙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笑看著吳熙月道:「月,我現在需要側身躺著才行。每次我想要側身你就阻止我,前面我想我還能忍忍,但現在……真沒有辦法再忍了。」再忍下去就會出問題了。

    吳熙月這貨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大大咧咧笑道:「再怎麼舒服也就這麼一會了,哈巴達他們都走過來了呢。你啊,還是再忍一忍,到了山洞再側身藏著吧。」說完後,她發現芒的臉色扭曲了小下,她眨了下眼睛……,不會吧!趴一個晚上就這麼難受嗎?她可是最喜歡把整被子墊到趴著睡啊。

    「月,我下面痛……,很痛了。」俊顏有一抹薄紅淺色浮起的芒彎彎嘴角,說出自己現在的痛苦。

    對下面一字很敏gan的妹紙聞言,哦……她知道了。也是哦,都清早了,男人們清早都會有些不一樣。比如有些地方沒有精神,清早起床就會很有精神滴。表示理解的吳熙月小咳了下,然後蛋腚道:「行,我幫你翻身,你小心點啊。」

    這樣壓著……嗯,是真的蛋痛鳥,不是隨口說說的蛋痛。

    啼衝下來看到的就是他的女人彎下腰,而她身邊就是芒……,那樣的動作就像是……就像是……,啼瞳孔驀地一縮,整個人跟掉進寒潭裡再撈出來的那般。幾步衝出來,哈巴達他們發現有人靠近準備就要撲過來,發現是首領啼連忙開口道:「啼,你……」

    不過是躺著著芒溫和雙目小小瞇了下,對還沒有覺察有男人怒火沖衝來的女人笑起來,「月,你先幫我把下面弄開一點,好像……把獸皮戳到草籐空洞裡,拿不出來了。」他故意動了動身子,以行動告訴他妹紙雀鳥連著獸皮一起戳到織得並不密實的草籐窟窿裡。

    準備伸手去幫助的吳熙月聞言,頓覺得頭腦上面一排排黑壓壓的烏鴉拍著翅膀【哇,哇,哇】飛過,留下道道黑線在她額前。尼瑪的……,當他的東西是個金剛鑽啊臥槽!說什麼戳到在空洞裡,噗……,這得要多硬多堅實才可以連著獸皮一起戳過去啊啊啊啊啊……。

    就光腦補一下,妹紙都覺得是獸血沸騰啊獸血沸騰,抹抹鼻子,吳熙月努力裝逼,「是嗎?我看看……。」彎腰準備撥鳥出洞中……,噴點鼻血潤潤好干躁的嘴角先。太tmd刺激鳥,真的!好刺激……,頭回見如金鋼鑽的雀鳥哩。

    無視哈巴達他們,啼虎步生威經過……筆直走到彎下腰準備撲到芒身上女人旁邊,一臉抓奸在床的啼抿著嘴,寒氣十足淡淡道:「月,你在做什麼……。」

    那寒氣沖沖的聲音淡淡飄來,傳進妹紙耳朵不亞於晴天一聲霹靂有木有啊。淚奔,為毛她覺得自己是被啼抓奸在床的心虛感呢?彎著腰不上不下卡著,吳熙月臉色一扭在電火石花中已經換了個笑容了來,站起身對啼蛋腚一笑,道:「嗯,你來得正好,芒需要側下身子,他自己動不方便,你幫他一下。」

    雷滴個嘎嘎,她總不能說是要幫他把戳到窟窿裡雀鳥撥出來吧,噗……,她想啼一定會大發雷霆當場廢鳥。

    完了還畫蛇添足般多說了句,「剛才我是幫他準備側個身,你別誤會。」飆斜淚……,她干毛需要向他解釋啊啊啊啊!馬拉戈壁的!又不是姐兒的男人,姐兒有毛個心虛,有毛個好解釋?

    儘管啼面孔很冷,吳熙月認為自己真沒有辦要向他解釋,而是特麼大膽走到另一側扶住芒的肩膀,對臉色稍有些好轉的啼道:「掰住他這裡,嗯,胸口,然後往一邊翻過去。」

    像是才發現啼過來一般,芒抬抬眼簾朝他彎彎嘴角,溫和一笑,「啼,你好像瘦了很多。是擔心月會跟我走,然後吃不下東西嗎?」

    吳熙月的手頓了下,剜了唯恐不亂的芒一眼,嘴角淺笑道:「我早跟啼說過,蒼措部落就是我的部落。除了這裡,別他部落我都不會去。」前刻還是微笑著,下刻就是凶巴巴了,「芒,你丫的我告訴你啊,少時不時挑撥我跟啼的關係哦,否則讓你有好受。」

    指甲按了下芒後背一處,痛到芒整個眉頭都皺起來。

    如此,啼的心情大掃,一掃剛才陰霾。他力氣大只是需要輕輕將芒一掰一放,芒已經側躺好了。眼角餘光微地掃過芒的後背,一大片傷口漆黑兩邊微紅腫的傷口落在寒眸裡,瞳孔縮了下,啼抿嘴而道:「感覺好點沒有。」

    他還是很關心芒滴,老巫醫一直在還沒有死的時候就想看到他跟芒和合,但最終因為兩個部落差距太大,啼在那個時候沒有辦法原諒他的做法。

    現在麼,關係確實有所緩和。

    「不錯,有月在身邊細心照顧,我覺得……咳,就算不好也值了。」芒把笑容適到好處定格在嘴角,不顯突尤,也不顯得他是在炫耀,他看了眼已經躺到啼身後的女人,眼裡的溫柔足已讓所有女人都淪隱陷,「月在我身邊的日子,好到讓我的族人都妒忌了呢。啼,謝謝你的大方,讓我知道原來月是那麼的細心。」

    啼修長強實的身子微傾下,雙眸虛起俯頭到芒的身邊,「不客氣,月說過,因為是你救了我,身為我的女人,她有責任好好照顧好我的救命……」嗯,救命什麼去了?卡了殼的啼一時想不起女人曾說的那句話。

    「是救命恩人,芒是你的救命恩人。」站在男人身後的妹紙小聲提醒,丫的,這貨也是睜眼說瞎話的渾蛋!她什麼時候說了「身為他的女人」這話,渾蛋!又在抹黑她的貞操,嘴角一抽的吳熙月伸出自己的爪子摸上啼的腰側,然後狠狠掐起來。

    腰側挺敏感的啼峻顏一下子僵硬了下,不著微地吸了口氣把不安份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裡,然後……很無恥地用力一扯,妹紙整個人就撲地來了個華麗麗猛女撲猛男的動作,整人都貼緊著男人結實有力後背。

    啼睇到芒眼裡溫柔漸漸冷卻,他把嘴角彎起來。芒啊芒,你還沒有本事把月從我身邊搶走呢。一直把那句卡殼的再次說完,「月是我的女人,她說她需要發好照顧救過我的救命……恩……人。」

    故意拖長聲音把「恩人」兩個說出來。這是一個新鮮的莫河語種,他覺得現在用在芒身上實在是太妙太貼切。

    目光冷凝下來的芒看到女人白嫩秀細的手讓啼緊緊握在手裡,牙關咬緊許多,芒不動聲色回擊,「月似乎一直沒有說過你是他的男人吧,啼,你太心急了,小心把我們的月嚇跑。」

    他把「我們」兩個字咬得極重,透著勢在必得的意思。

    臉都貼在啼後背的吳熙月聞言,點著頭……順利流把辛酸淚。苦逼的,她發現她的桃花開得好邪門嗷……。

    兩個首領的不對盤氣場,直接弄得他們的族人抹著冷汗速度遠離現場。神啊,又開始爭女人了!真好,……有女人爭好過他們這些什麼都沒有的男人哩。

    「你說,誰會贏?」哈達神神秘秘說起,兩眼冒著星星……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八卦星星。

    哈巴爾做為蒼措部落族人自然是向著自己的首領,拇指揩下鼻子,下巴一抬自信滿滿道:「當然是我們首領啼,不用說了,月都啼睡了好久好久了呢。哈哈哈,我們還看到啼都親上月的大腿了呢。」

    「別得意太早,我們首領芒也不錯,沒有看到月對芒照顧得非常好嗎?哈哈哈,告訴你們,我們首領芒一直以為都不喜歡親近他呢,就是月,只有她一個女人可以親近到芒身邊去,還能在芒的身體上面摸來摸去。」扎澤很看不慣哈巴爾的模樣,得意個屁啊!月肯定會喜歡上芒的。

    堅決擁護自已首領的哈巴爾怒了,「月是我們蒼措部落首領,關你們格裡部落有個屁事啊!等芒傷好了快點給我們滾。月才不會喜歡上芒呢。他就是啼的女人,誰也別想得到她。」

    一定認為女人會跟芒回去的兩個格裡部落男人也怒了,憑什麼啊,憑什麼啊!月才不是他們蒼措部落的女人呢,不過是正好走到蒼措部落領地上面。

    雙方為自己首領能否得到女人由口水戰開始榮升到拳頭戰。

    你一拳,我一拳打得那個好開心。

    離得遠本來也沒有聽到他們動靜有多大,可這打架麼,動靜鐵定是大的,打著打著就隱蔽處打到明處了,吳熙月聽到又是肉博聲,心驚肉跳回頭一看……,臥槽!前刻還在稱兄道弟搞毛現在就是拳腳無眼了呢?

    芒看到動靜都不需要看一眼,只是清清嗓子咳嗽了聲,悠悠然說了句,「都過來……。」

    妹紙就驚悚了,她發現打到臉紅眼赤的哈達,扎澤好神奇停下拳頭,呼呼跑到芒身邊,嘴角邊的血漬還沒有抹掉,已經氣喘吁吁問起,「是不是可以走了。」

    ……

    一句話就可以震懾住族人確實需要一定的手段才行,吳熙月目光意味深長看了芒一眼,沒有被抓住的手指無意識摸起就在眼簾下在的獸皮,暗忖道:她需要好好向芒學習如何一句話震住男人們才行。尼瑪太牛掰的,必須得虛心請教哇。

    獸皮裙越掀越高,如果他再不阻止的話,自己的雄風都露在芒的眼前了。啼反手握住不老實的手,無奈笑道:「月,如果你想看,回山洞後我給你看。但現在不行,芒他們都在。」

    親呢的口氣讓吳熙月雞皮疙瘩都落好厚一層。

    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差點勇猛到大眾廣廳下掀起啼的獸皮裙,尷尬收手不自然假笑了幾聲,「在想事情,沒有留意到。回山洞看什麼的就算了,你留著自己欣賞了。」眼看芒又要開始說話了,吳熙月抖抖小心肝,臥槽啊!別說了行不?再說下去又是重一輪口水戰。

    趕緊對老實站站的哈達他們道:「走走走,回山洞去,已經休息到可以幹架,完全可以走了。」

    不等芒再說些什麼,妹紙拉起啼往前走,「快走啊,還說什麼廢話,我肚了餓得咕咕響了呢。烤了肉沒有,我現在可以吃下好多塊烤肉。」總之,她有些心虛,具體為毛……遠目,不知道吔,真不清楚她為毛要心虛。

    是因為剛才要給芒撥鳥出洞被啼抓個現行還心虛麼?

    啼微笑聽著女人清越動聽的聲音,他喜歡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的感覺,剛才那一幕確實是刺激到了。原來,月的溫柔在芒面前也同樣能展現,這個發現讓他瞬間心慌有種會失去她的感覺。

    而現在,他看了眼緊緊牽住自己大手的小手,寒眸裡的笑容深了許多許多,看向吳熙月的目光溫柔,寵溺,柔情。

    「月,你能回到部落,我很高興。」一直等到她似乎快沒有話可話,啼淡淡笑著開口,聲音清冷如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裡面含著多少溫柔,「這幾天照顧芒辛苦了,我們還沒有烤肉,不過納雅應該給你準備好吃的食物了。」

    吳熙月明白他的擔心,笑睨了臉上淡冷心裡指不定多著急的啼,笑瞇瞇道:「回部落是必須的,等芒傷勢好了你還要陪我去找一些東西才行。」說著,她有意停下了,微地側首用餘光飛快看了芒一眼,「回部落再跟你說,是件好事情,如果有它,我們整個冬天都不需餓肚子。」

    整個冬天都不需要餓肚子?啼挑了下眉頭,知道事情地重要性沒有追問到底。

    月,是防著芒的。

    「嗯,回去再說。先餵飽你肚子去。」啼低下頭,動作熟稔親了下妹紙的額頭,然後雙手一下子抱起她,他愉悅的笑聲便迴盪在叢林裡,「回部落了嘍,回部落了嘍……。」性格冷冽的啼鮮少有這麼活躍的一面,瞧得匡他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那個笑聲朗朗抱著女人在叢林裡歡跑的男人是他們的首領——啼。

    芒無法看到,但光聽知道就清楚了。

    他眸色暗了暗,臉上出現了稀有的澀意。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掌,上面似乎還有著女人的溫暖,不過已經很淡很淡的……,手指倏地攥緊,溫暖剛剛才在自己的手中,他怎麼甘心眼睜睜看著它離開。

    握在手裡,讓溫暖永遠停留住才行。

    啼,你瞧,我們倆人這麼相似,從小到大喜歡上的東西幾乎是一樣的,現在,連女人都是喜歡上同一樣。你說,我們到底是兄弟?還是勁敵。鬧了這麼久,他已經糊塗了。

    看到自已的首領一臉苦澀,哈達心裡相當不好受,他咽嚥口水,小心翼翼安慰道:「芒,別灰心啊,月還不是啼的女人呢。不過是因為啼早出現在月的身邊,然後多了些歡喜。以你的魅力一定會讓月喜歡上你的。」

    聞言,芒目光一震。

    對,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呢?啼一直陪著月,在她身邊照顧著她。而自己不過是跟月相處一點點日子而已,如果……如果相處久一點,相處久一點的話……芒一掃臉上苦澀,眼裡重盛滿了笑意。

    從容,自信。

    哈達發現首領芒臉上重新有了笑容,輕輕吁口氣,總算是好了。也不知道芒想到了什麼好主意,等傷勢好可是要回部落了呢,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由其已經跟布阿部落發生衝突,也許用不了多放老庫就會帶著他的族人衝到格裡部落來。

    他們需要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喂,跑慢一點啊,尼瑪摔了你自己也就罷了,別把姐兒也摔到了嗷。」

    熟悉到已記在心裡的聲音從林裡高處飄來,芒對哈達他們道:「走快一點,我都聽到哈巴達,吉布餓肚子的響聲了。」

    打完架,繼續幹活的哈巴達心無芥蒂扯著都被揍青的嘴角,朗朗道:「回去一定有烤好的肉吃,哈哈哈,會給我們留許多的。芒,你多吃一點啊,吃才會好得快。」嗯,好得快就可以早早回到他自己的部落,以免他們蒼措部落族人總看到啼的冷眼。

    「我會好好吃,努力讓自己好起來。」腹內黑地芒笑著回答,心裡卻是同時道:我會努力讓自己慢慢好起來,一定要辜負你們蒼措部落族人的願望才行。更要讓啼隨時氣一氣,然後他才能在月面前好好表現表現嘛。

    回部落的山路哪怕是閉著眼睛也是可以回去的,啼抱著心悅的女人,整個人就像是長了對翅膀一樣,呼拉拉的眨眼就到達了部落山洞前面;納雅早就等著,看到吳熙月出現,兩眼一亮嗷嗷地好熱情撲了過來。

    反過極快的啼直接把腳伸出來要去阻止納雅撲來,吳熙月眉頭一跳,立馬喝道:「臥槽!人家肚子裡有貨,你丫的還敢踹她啊!」

    ……是哦,一直高興給忘記了。啼眉目不驚收回腳,放下女人,眼睛裡的溫柔都可以傾出來了,「我進去給你烤肉去,走了這麼久也一定累了,吃完再好好睡一覺。」他捏了捏女人的小手,溫暖有觸感讓啼整個人的神采提亮不少。本是為俊濯的面靨因眉目邊的笑更顯得璀然。

    吳熙月笑瞇瞇把回自己的手,丫的……,別給她用美男計!

    都說了,必須得晾晾她才行,讓在自己沒有獻出貞操前必須要讓男人知道什麼叫以妻為綱,而非以夫為綱。

    撫額,她是決對不想過上納雅以前那種悲催生活,真要有這種日子來臨……,馬拉戈壁的!她當場宰了啼然後遁走去。

    「喂,有什麼話不會留著等下再說,沒有看到我現在有重要事情問月嗎?」納雅挺挺並沒有凸出來的肚子,目光倨傲睨了啼一眼,還有模有樣摸起肚子來,「我現在很不舒服,啼,你不想我再吐吧。」

    她一吐,啼在旁邊連吃肉的心情都沒有。

    吳熙月細細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眼角下都是青黑青黑,似乎並沒有睡好。不由沉著聲音問起來,「你這幾天是不是晚上睡不覺?反應很大嗎?」可看著精神又尚可不像是睡不著的模樣啊。

    打了個長長哈欠,納雅欠揍般回答,「沒有,沒有,睡也睡得挺好的。做完就很累,然後一睡再睜開眼就是又天亮了。就是早上起來肚子難受,先要跑出去哇哇吐好久,吐到肚子裡都出苦水才會停下來。」

    晨吐……,倒是很正常,許多孕婦都有。

    她說的「做」是什麼意思?做什麼做到好累呢。

    視線從她的臉上往下滑,看到胸前不過的地方有一個很清楚地新鮮牙咬印,吳熙月已經明白她說的做是什麼了。額角一根青筋崩斷,這貨!她明明交待過xo要節制!要節制!她倒好了,xo到眼角邊都泛青黑,這不就是典型的xo過度麼?

    心裡那麼點擔心也沒有了,吳熙月瞪了她一眼,涼涼道:「你難受是因為你跟男人們嘿咻過度了,活該早上晨吐到苦膽水都吐出來。」她自己都不擔心,姐兒擔心個毛啊。身材是她的,該說的話姐兒全部說了,尼瑪不聽照舊嘿咻到天亮。

    望天,難道原始人類是玩重口味的,這還在胎芽期就天天聽著爸媽嘿咻嘿咻,耳目熏染之下不玩重口味都不行了!

    納雅還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嘿嘿笑兩聲,一臉討好笑打聽起芒的消息來,「月,你照顧芒也挺累了的吧,那個,他還沒有好嗎?這麼久了,也該好了吧。」她的目光止不住往山腳下面睃去,又怕吳熙月發現只是睃一眼又立馬收回來,然後再睃出去。

    這一次,吳熙月沒有再注意到她。

    她的話就像一記悶頭棍【砰砰砬】連續好幾下重重敲到腦袋上面,腦袋發痛,全身卻是涼氣直冒。

    馬拉戈壁的!她怎麼就忘記納雅是喜歡芒的呢?槽槽槽槽槽!不行,她得要離芒遠了點了,納雅是喜歡芒,如果她做出什麼讓納雅誤會的事情出來,到時候又悲催地鬧不合。吳熙月不願意讓納雅不開心,再者,她對芒的好感只停留在這男人長得不錯,值得好好調戲的階段上面。

    清醒過來她是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把在這裡唯一閨蜜得罪。

    苦逼的芒還在打著在蒼措部落久住一點,跟妹紙好好親近親近的主意,卻不知道妹紙因為納雅而在漸漸疏遠於他。

    拍了一納雅的肩膀,吳熙月彎彎眉目笑道:「芒恢復得不錯,雖然還沒有完全好,不過再過十天左右就可以行動自如了。」以原始人類牛掰體質,十天確實足夠了,「你要想照顧他也可以,先問問歸阿,黑耶他們同不同意你親近芒吧。」

    畢竟這貨前課太傷男人們的心,需得再問問男人們意見才行嘛。

    「啊,不用,不用,我就是問問而已。」納雅的臉上沒有預想的驚喜,只是眼神微微亮了下似乎想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然後搖搖頭輕聲拒絕道:「我不能去了,就算是我想也不能再去了。月,好好照顧好芒,然後讓他平安回到格裡部落吧。」

    那日,芒已經把話清楚,她再怎麼樣心裡也是有傲氣的,就憑這股傲氣她也絕對不允許自己變成西瑪那樣讓男人討厭的女人。

    吳熙月心中一震,怎麼聽著她的口氣好像是在跟以前的喜歡做個了斷呢?並不清楚芒已經把話說清楚的吳熙月一時間解不透前段時間還要死要活喜歡芒的納雅,怎麼突然間白白放棄這麼好個機會了呢?

    說實話,真是一個大好機會啊,摸一摸,調戲調戲神馬的……有太多機會了呢?

    「你……真不去照顧芒了?」吳熙月真不想信她會放棄,納雅確實是個個性灑脫的女人,尼瑪難道對感情也這麼灑脫麼?神啊,真要這樣……,好多好多為情而死的女人真得要好好學習學習原始社會的女人才行。

    納雅咬咬牙,想到芒那日的表情,口氣,說話……,哼地回答,「當然,我說過不喜歡芒就不會再去喜歡。哦,月你不是說了麼,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遍地有,臥槽!我都找了一大群三條腿的男人,芒現在算個屁啊。」磨著牙說出來,可見現在納雅還是有些氣憤滴。

    不知為什麼,吳熙月在心中悄悄鬆口氣,有種如負釋重的輕鬆感。

    這回,她再來照顧芒就不用太擔心納雅會不會生氣了,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女人嘛。納雅,姐兒今日服你了。

    「不照顧就不照顧,再說了,你現在還大著肚子呢確實不適合照顧男人。」吳熙月輕輕吐出口氣,化解到心裡大半以上的不自在,美色當真她忘記閨密也是相當迷這美色滴,結果就是把芒的身子摸了個遍,連雀鳥都沒有放過……。

    納雅俏臉一笑,露出屬於她的爽朗笑容,「那當然,再說了,晚上我也好忙呢。嘖嘖嘖,巫師太大方了連大鹿都送給我們,歸阿,黑耶吃了鹿鞭後整晚都是吵著要跟我交配,我腰都快折斷了……。」

    「……」吳熙月嘴角抽了下,鹿鞭有壯陽效果,尼瑪以歸阿,黑耶嘿咻的牛掰性能力還需要吃鞭嗎?難怪納雅縱慾過度嗷,原來是去對付吃了鹿鞭的渾蛋。順手,她得順手才行……,縱慾成這樣子她是頭回見的。

    「你還是少嘿咻一點吧,頭三個月還沒有過去呢,好歹等到穩定下來再小小放縱一回,也不能太放肆別出現xoxo著突然飆出血。」吳熙月還是得提醒她才行,太清楚部落族人有多稀罕納雅肚子裡的娃子,可尼瑪就是不懂得怎麼去稀罕,一邊稀罕一邊xo,臥槽!這叫毛的稀罕啊!

    納雅甩甩頭髮,滿不在乎道:「那個正常,以前部落裡的女人肚子挺都像要爆開,我也看到男人們照樣跟她交配。有的大肚子女人是主動要交配呢。」

    ……

    又被森森雷到了,吳熙月挺想自帶避雷針,以免有一天雷著雷著被雷死了。

    「為毛還會主動交配,難不成裡面還有什麼……」吳熙月忐忐忑忑問起來,mygod,她真是這麼樣了……,主動啊!肚子都挺都爆還主動。抹冷汗,果真是彪悍地人生不需要解釋。

    她一問,納雅的眼神就古怪起來,月是個巫師怎麼連這些事情都不懂呢?老父越強,神種才能越強啊。這都是好久好久以前的巫師所說,月也是巫師應該更清楚啊。

    吳熙月讓她給盯到後背好像有毛毛蟲在爬,不著痕跡後退幾步,吞嚥了下口水,「看毛看毛啊,不說拉倒啊。」尼瑪難不成還牽看到辛秘事不成?

    良久,納雅朝他呲牙一笑,嘿嘿笑,「不說,不說,以後等你懷上神種讓啼告訴你。」於後,好久後吳熙月挺著肚子瞪著在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各種咒罵,沒天理沒天理啊,原以為懷孕後終於不要日夜xo,誰料……本來是白天一次,早晚再一次尼瑪變成了白天兩次,早晚各二條,吐血!xo次數直接飆升一倍以上。

    哈巴達已經把芒平安抬回山洞,看到女人們站在山洞口似乎是在等他們,搞得哈巴達朝納雅歡歡喜喜咧嘴一笑,笑到跟抱了個女人似的道:「納雅,你在等我啊……。」

    「放屁,我等你干毛。我在跟月說,滾進去,滾進去,別擋住我曬太陽。」納雅的視線似是不經意從芒的身上掠過,在他稍微掀起的獸皮裙面僅停了半點便離開。真沒有再去看芒,哪怕就是在她身邊經過也沒有看一眼。

    這樣的絕然確實讓吳熙月高看她一等了。她欣賞這樣的女人,不會為了一次失戀就哭到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熊樣。

    重地拍了下她肩膀,吳熙月語重心長道:「路漫漫,以後好男人都會蜂擁而來,等著!」

    山洞裡似乎有肉的香味飄出來,吳熙月的肚子很適宜地咕咕兩聲,捂著餓到前肚貼後背的扁扁肚皮,吳熙月長歎一聲,「男人啊,只能看不能摸,還是食物實在些,又能看又能摸還能吃。走,我們添飽肚子裡。」

    咳,妹紙是個實在人,不會為了男人而餓肚子滴。

    蒼措部落男人看到族人都是平安歸來,高興到話比平時也要多起來。匡他們好幾次想跟啼提一下跟布阿部落幹了一場的事情,都被男人粗野粗野的聲音打斷。

    吳熙月見此,便俯身對啼說了句,「我有話跟你說,你出來一下。」這種氣氛高漲時,她還是別當著所有族人的面掃興。先跟啼單獨談談,看看他有什麼安排或打算。她是希望啼能防患於未燃,早早做打算好過臨時驚醒。

    族人的聲音還在背後高歡叫吼著,啼峻顏冷冽睨向布阿部落的眼神幽暗深沉,在最深暗的地方是他隱藏很好肅殺戾氣。咬緊腮幫子,啼清冷地聲音像是夾著飛雪傳來,「老庫沒有死,月,你的猜測也許會成真。以他狠戾個性不會就這麼吃虧,只要他準備就一定會來蒼措部落找麻煩。」

    「西瑪比我們搶先一天到達烏梭部落,她是有意說服烏梭部落首領加入布阿部落,並許下只要加入布阿部落就會為他們提供整個冬天的食物。老庫……已經在做準備了。」啼把之前在烏梭部落遇到的事情竄聯而想,並不難猜出老庫的用心。

    只是,現在他們都不知道的就是老庫昨晚就死在了西瑪手中。

    吳熙月心裡沉得厲害,如果老庫早已做準備,那麼……這次一旦他發現加米拉跟族人並沒有回部落而是死在外面,臥槽!他會不會拿這個當借口然後……來滅掉蒼措部落?

    「別擔心,現在他們還不會。有芒在,老庫不會蠢到沒有打聽清楚我們與格裡部落現在是什麼關係就出手。」看見女人眼裡的緊張,啼心口一痛伸出手攬過為部落做了許多事情的女人,「他們來了我們也不怕,我會安排好所有族人平安離開,你是我的女人,哪怕是我死也會讓你好好活下去。」

    卜卜山是他最後的退後,外族除了芒一個知道他把那些老人送到卜卜山去,再別有第二個外族人知道。他們都以為他憤怒下把部落所有老人殺光,沒有,他從來不會幹這種遭族人討厭的事情,他把老人留下,還送食物養著他們,防的就是布阿部落。

    看來,這次送食物需要他自己去一次了。養了他們這麼久,久到他都已經遇到心悅女人,是要該提出他的要求了。

    吳熙月吐吐槽,這種事情怎麼不擔心啊!尼瑪就跟小島國會跟k國聯手滅掉天朝一樣的擔心!

    抓住他手臂的手收緊起來,吳熙月眸色深了少許,麗靨微斂問起,「如果布阿部落真打過來,啼,你有多少勝算?」由她來說……,聳肩,她會說蒼措部落毫無勝算,人多力量大,原始社會的部落更信承這一點。

    看看那晚上,剋剋巫身邊的族人,老庫身邊的族人加起來就已經超過蒼措部落族人總和。苦逼的,那留在部落沒有出來的布阿族人還有多少呢?這麼一想,淚奔中,她想都不敢起想了。

    啼沒有笑,可吳熙月真感覺到他笑了,他偏冷的聲音就像是雪粒落在結在河面的厚冰上,清冷清冷沒有一點溫度在裡面,「我不會讓布阿部落有機會滅掉我守護著的部落,月,你會看到神靈最後是眷顧著我們蒼措部落。」

    他是那樣的從容冷傲,睨向遠方的目光深邃而冰冷,如刺骨的冷芒,浮在嘴角邊的笑無畏無懼已是胸有成竹。

    吳熙月愣了愣……,眸了微微垂下。面對王八氣外洩的男人,她還是沉默一會為好。

    「月,你能把加米拉幹掉很讓我驚詫,我與加米拉打過架,腿骨被他打折躺在部落裡整整一個月不能走動。沒有想到那麼一個厲害的男人最終死在女人手上,」啼也沒有再談起那些提起來就心煩的事情,他挑挑修眉先來個重重吻落在女人的額頭上面,倆個人額頭抵著額頭,啼微笑著揄揶道,「我的女人這麼厲害,身為女人的男人看來要更新努力才行啊。」

    吳熙月眉頭一跳,這貨嘴裡說的努力絕對不指他個人天天向上,而是在努力攻山她這座暫時刀槍不入的山頭。

    推了他一把,妹紙粗聲粗氣道:「你是要努力想辦法讓族人過上好生活,尼瑪不是努力想著要跟我嘿咻知道不?」臥槽!又被他親了!摀住嘴,妹紙一臉嫌棄道:「你沒有用草根漱口!」

    啼:「……」哪個男人會每天跑到溪水拿著草根往嘴裡刷啊!

    接下來吳熙月勾起他又蓬蓬鬆的頭髮,更加嫌棄起來,「你還沒有洗頭!神啊,都要長虱子了!快給我滾去河邊洗澡洗頭漱口去!」渾蛋,離開前她明明交待他必須每日一洗,兩日洗頭,早晚漱口。吐血,才兩天不見這貨又開始邋遢了!

    「月,我是男人,不需要把屬於男人的氣味全部洗澡。」很不理解女人為毛這麼糾結這些問題,啼頻頻揉著眉頭無奈道:「我已經很乾淨了,你看看別的男人,三天三天三天不洗澡都可以。」三天三天三天疊在一起就是好多好多天的。

    這是啼自己想出來的計算辦法。

    吳熙月抬起腳就往他腳上踹去,「不洗乾淨晚上別抱著我睡著!給我滾到你以前睡覺的地方去。」

    這句話最具有威脅效果,聞言,啼立馬道:「晚上睡前一定洗,一定洗。現在我們還有事情,嗯,我會留幾個男人照顧你們。」

    「什麼事情?」她回來,這貨就有事情了?尼瑪就不知道提前辦好啊!吳熙月怨了!

    看了一眼山洞,摟起女人的身子啼俯到她耳邊輕聲道:「我們要去到秘林子看看野豬情況怎麼樣才行,不能讓它們跑了,整個冬天我們靠的就是它們了。」他沒有想到女人會提前回來,不然昨天就會跑過去看了。

    原來是為了食物,這事比較重要,算了,原諒他鳥。

    返回山洞,吳熙月接到匡遞來的眼色,她抿著嘴笑了下,道:「啼知道了。」

    躲在一旁邊的芒明白他們剛才過去說的是什麼,眉峰壓了下詢問起啼來,「你的打算是什麼?還留在這裡等他們殺過來嗎?我現在受傷,他們也是知道,也許會趁機撲上來直接殺到我跟你。」

    「啼,你提前做好送走女人的準備才行,由其還有個女人已經懷上神種的時候,你更加需要好好保護女人生命。」

    蒼措部落男人聞言,臉色都是變了好幾變。芒……怎麼知道納雅懷孕了?誰告訴她的?歸阿,黑耶已經全身繃緊一左一右擋在納雅面前,目光不善盯著芒。

    至使至終沒有跟芒說過一句話的納雅終於忍不住了,她剛才幹嘔了好幾下這會呼吸才順暢許多,扒開擋在前面的兩個肩膀,把腦袋探出來一臉狐疑道:「臥槽!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

    「你剛才吐的樣子跟我們部落一個女人懷上神種一樣。」芒笑了笑,老神在在的回答。

    哈達在旁邊嘿嘿笑了下補全回答,「我們部落有女人也懷孕了,嘿嘿,每天早上起來跟納雅的反應差不多。一邊吃肉一邊在旁邊吐啊吐,之前,我們這些男人聽著聽著都想跟著吐,後來,聽多了……,嘿,也不感覺要吐了。」

    這是信任蒼措部落族人才會把女人懷孕的事情說出來。納歸,黑耶臉上神情一鬆也就沒有再把納雅擋在身後面了。

    吳熙月很多嘴的插了一句,「哦,那你們的女人是不是懷著神種還跟男人一起交配?」好吧,她這叫求知若渴。

    男人一聽她這麼說,皆是哈哈大笑起來,「月,那麼女人懷上神種就讓我們男人們全部都憋著麼?哈哈哈,等你以後懷了神種,做你的男人豈不是要憋到每天又是自己擼著解決了?」

    「女人懷上神種好像更喜歡交配了吧。」這是不要臉的芒很溫和說話,目光還頗有深意落在妹紙的肚子上,嘴角彎著更讓意味深長的笑容才把目光挪開。嗯,他在想以後月懷孕後,他需要每天來幾次。

    ……抹汗,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芒就已經想到懷孕了。

    啼對這個話題也頗感興趣,修眉一揚淡淡道:「月,你需要向納雅多多學習,我想,以後你會用上。」

    隨手操起身邊一物嚮往啼身上抽去,妹紙咬牙切齒道:「滾!」尼瑪有多遠滾多滾去!

    看到冷傲如啼也在女人的狠手下面打到毫無招架之力,男人們沒有一個出手幫助個個在旁邊好無恥地哈哈大笑起來,眼上,臉上笑容單純,沒有煩惱沒有憂愁。

    看著他們鬧成一團,芒在旁邊嘴角含笑,瀲灩的目光落在那個把啼打到笑意不止的女人身上,身邊有她旁邊,……這是一件最為美好的事情。

    清晨是部落族人比較放鬆的一天,等到結局後啼沒有跟芒說什麼便帶著一部分族人離開山洞前去秘林子。

    吳熙月看了一眼芒的傷口沒有什麼問題便開始忙起自己的事情,納雅還不知道獸皮被加米拉偷去,想了想,妹紙還是決定這種好苦逼的事情告訴她。儘管她提前讓納雅別生氣,生氣不好會傷身材。

    當她把事情一說出來……,蛋痛鳥。

    納雅的反應尼瑪就像是看到西瑪上了她男人那樣,赤紅著雙眼砰砰砰衝到儲物獸皮的小山洞裡,一看……,吳熙月更蛋痛了。化成為咆咆詛咒帝的女人嗷嗷憤吼跑出山洞,

    嗖嗖嗖爬到樹上面對著布阿部落方向開始各種罵了。

    一直罵到嗓子都冒煙她才憤憤下來。

    男人在山洞裡躲著都不敢出來……,苦逼的!他們才知道獸皮原來讓加米拉偷走。該死的傢伙,幸好已經死在月的手裡,獸皮……趁離冬天還有些距離多打些猛獸回來吧。為了女人,怎麼能讓她們沒有獸皮過冬呢。

    芒知道蒼措部落的獸皮沒有多少,他招來哈達輕聲吩咐了幾句,等第二天天黑啼回來後哈達便悄悄離開山洞。只要芒知道他是回了部落,而蒼措部落男人一句話也沒有提及。

    芒後背的傷口有的地方開始結痂脫落,他現在可以站起來走動不在再需整天躺在地上了。

    而吳熙月的酒經過長達十天以上的發酵後終於可以開封,一打開竹罐那濃濃果酒香味似乎瀰漫在整個山洞裡。儘管知道女人是個厲害巫師,但再次看到她把剋剋巫的迷糊水煉出來,臉上的震驚許久沒有消散去……。

    而此時,一個更讓他們震驚的消息傳來,西瑪成為了布阿部落首領,並且派人前來知會蒼措部落參加她的首領慶典。

    每一個部落新任首領都會舉行一個慶典,由巫師舉行,告訴所有族人這位首領是得到神靈指示成為部落新任首領。

    要知道,啼他們準備第二天是要把食物送去卜卜山,去或是不去成了部落難題。

    ------題外話------

    我不催票了,等著月票再來嗷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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