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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逼供 文 / 天賜妖刀

    呆坐著,直到寒霜上來喊滄海吃飯。滄海應聲,還是躺在那。又好一會,醫生擼著袖子就上來了。暗紅色保暖內衣。對於她來說,這已經穿得很厚了。

    「怎麼著,還得老娘弄個八抬大轎把你弄下去?你是不是還想睪丸痙攣啊?」

    本來滄海很煩有人打攪他,不過她這句話卻讓滄海感覺渾身一顫:「什麼睪丸痙攣?」

    醫生臉色稍微不好意思:「就是昨晚你得罪我的下場,哼哼。」

    看她面色扭捏,滄海又聯想到早晨寒霜說的那些話,滄海顫聲道:「你不會」

    她忽然定定看著滄海:「呸,如果不是你昨晚**的跟**似地老娘懶得給你揉」

    滄海擦汗:「你才**來。老子怎麼不記得?靠,你昨晚下手真狠,老子真做了人妖肯定不放過你。」

    「你個變態,還有理了還?你不是也摸摸,靠,滾蛋吧你,老娘懶得和你墨跡,死人妖。」

    突然感覺尊嚴有點受損,平常人說滄海就當做放屁,引不起滄海一絲波瀾,不過這個說他人妖的女人畢竟攥過,後來貌似還揉過,滄海男人那可悲的自尊上來的:「你個死竹筍,嘴裡就不能積點德。我要真成了人妖也弄死你。」

    她好一會才明白竹筍的意思,臉色猴屁股似地的指著滄海:「你個老變態,老人妖,偷窺狂,老娘我,老娘我——」她氣急敗壞的四處找著可以扔滄海的東西。滄海無語,不再理她,穿褲子準備下樓。她有氣沒地撒的跟上滄海,邊走邊用腳狠命的踢他。

    在醫生家的床上吃的飯,氣氛很尷尬。女人估計還為枕頭的新仇和滄海和她之間的舊恨,寒霜正猜測滄海和醫生有沒有新的關係,這點滄海很鬱悶,滄海起碼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有些人,能認識成為朋友就不錯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而醫生此時鬱悶的就更明顯。滄海很愉快的吃著飯,把煩惱了滄海一上午時間的東西一股腦的拋掉。

    途中滄海很輕鬆的問了下寒霜他們具體什麼時候開學,老子說實在的就那麼隨意一問也就當作找話題打發尷尬了。寒霜眼神冷颼颼的,估計她在考慮滄海是否想甩開她和日本女人,想和醫生創造機會了吧?天知道這個女人會這樣想問題。好一會,她假裝扒拉米飯才有機會說的樣子:「嗯,就這幾天了吧,我們這些沒回家的得提前回學校幫忙,很多導師的課題都等著曉黎姐一起整理呢。」

    稍微詫異了下日本女人的功課優秀,壓抑住內心中狂喜的衝動,終於,快脫離魔爪了。假裝隨意的點頭,吃飯。

    醫生一直代替了曉黎,吃飯過程中一直用那滄海想插手指頭的眼睛瞪著滄海。估計裡面的水滄海都可以游泳了,不過不是春心大動版的,是絕對的血紅。

    吃完飯她們三個可惡的傢伙支使滄海這個病號再次刷碗,滄海沒脾氣,示意醫生等他,她雖然萬分不樂意,卻還是沒有立即去醫院。寒霜和曉黎又出去了,滄海邊刷碗邊問醫生是否告訴了曉黎dv的事情,她白癡的看著滄海:「靠,老娘又不是白癡,這種發生在咱們身邊的丟人事我怎麼會告訴一個日本人。」

    「現在的女人啊,誰知道腦子裡除了**還有什麼?一個個的都他娘的缺教養,幹什麼不好卻淫領他娘的世界。」滄海感慨萬分,起身,往屋裡走。

    醫生有些咬牙切齒,一腳差點踹了個踉蹌:「你怎麼說話呢?老娘可沒那樣。」滄海一晃神,明白過來:「靠,老子不是還沒說完麼?是那些拍照片的非主流,好不好?」

    醫生待滄海放好碗筷,擦乾淨手,突然非常嚴肅的看著滄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滄海忍不住喝道:「有病啊,說話。別這樣看著我,心裡滲得慌。」

    醫生鼻息一吐:「我問你個事情。」看著她像模像樣的發問,滄海不自主端正態度:「問吧,不過關於一些私人的東西比如一些尺寸大小什麼的我可不會告訴你。」

    醫生作勢欲踢,滄海閃過:「開開玩笑了,看你那你那麼嚴肅,我很緊張的,夥計。」

    醫生無奈的說道:「ok,你可是叫磊磊?我說的小名!」

    「嗯,這個問題嗎,可以說是吧?以前我的朋友都那樣喊我。怎麼了?突然問我的小名。靠,你噁心不噁心啊。」

    不過看著醫生那臉幾乎可以擀面皮的臉滄海也沒心情開玩笑了:「怎麼了,你直接說就是,至於麼?本來好看的臉板成飛機場了。」

    她直接撲上來:「你就沒個正經的,老娘現在很嚴肅的問你問題。」這次她下手相當重,滄海在躲閃中在考慮她是否是個女人。

    「好了好了,我錯了姑奶奶,您大人大量唄您。有事您說話。」

    她哼的停住,指著滄海的鼻子問:「你上次和我說的是否是真的?你為何怕上電視?只是因為怕曉黎的父親知道麼?我最近一段時間觀察你和曉黎的關係恐怕不是男女朋友那麼簡單吧?」

    「什麼最近一段時間?大姐,咱們才好了多少天啊你就觀察一段時間啊,哎呀,輕點。」她已經等不到滄海說完一句話手就伸到滄海耳朵上了。

    她又加大了勁:「哼,我就覺得曉黎那麼冷淡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其實很木頭的男人?要情調沒情調,要相貌沒相貌的,而且還很變態。肯定有事。」

    滄海討好了一會掙開魔爪,揉著耳朵:「這個麼,親愛的小旭同志,你說的前兩點我很贊同,甚至把你當知己看了,真的,我甚至想抱著你親一口。因為我確實就沒情調沒相貌沒氣質,而且不喜歡和人溝通,不過,最後那點,你確實誤會我了,我的心就感覺拔涼拔涼的。」

    醫生突然抱胸看著滄海:「看樣子確實有事,你為何不正面回答?說那些沒用的?」

    滄海愣著下,靠了聲:「什麼和什麼麼?我不是還沒來得及回答麼?其實你沒看見曉黎真正的一面,真的,她其實不是很冷淡的人,她很熱情的,你看她和你還有寒霜她們不是處的很好麼?不要被一些表面給蒙騙了?還有啊,你不知道一個女的一旦太優秀了就會自戀麼?自戀的同時就會扭曲審美觀麼?到了那個境界就不是在乎男朋友長相的問題了,而是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疼愛她,是不是真的很有氣質。你看看我,對她多麼忍讓?我何止是疼愛她,我甚至可以為了她丟下男人最在乎的面子,尊嚴,我可以在眾人前讓她甩巴掌,任她**,任她非禮。」說到最後時間醫生又一腳踢來,滄海很納悶那細不拉幾的腿怎麼那麼有彈力和爆發力。

    醫生直接把滄海推到牆角:「我再最後警告你一次,別試圖轉移話題,今天我問的關係到一件我很重要的決定,別逼我。」

    她手抓住滄海的領口,護手霜的香味傳來,滄海忍不住貪婪的深吸了口氣:「啊,真香,不愧是啊,我靠。」醫生明顯怒了,空著的手又準確的實施攻擊,準備對滄海造成第二次該死的「睪丸痙攣」,滄海連忙討饒:「你鬆鬆吧,別再碎了,夥計,姑奶奶,我說還不行,其實,逃避上電視的不是我,是曉黎而已。」

    醫生明顯一愣,似乎她想到什麼也沒想到滄海說的這個。她手一鬆,不過還是緊緊扣著:「你放屁。」她爆口罵滄海,一股清香襲臉,滄海準備讓那日本女人當定冤大頭:」真的,其實我跟你實說了吧,其實她應該算是半個中國人,她母親是抗日戰爭的時候在中國認識她爸爸的,不過因為一些我也不知道的原因她很不願意提起她媽媽,而一旦上了電視,警察一錄口供,你別說是她母親了,就是她祖宗十八代警察都得問,還有,萬一她祖輩做過什麼迫害中國的事情那還不得更加難了?你也知道,我膽小怕事,更是喜歡曉黎,怎麼樂意出這樣的簍子,你還啊,你幹嘛,哎呀,疼,親愛的姑奶奶。」

    醫生又加大了勁:「你當老娘是傻子?她媽媽再牛也不會在抗日戰爭的時候就誕生了吧?我就不相信她是她媽五十多才生的?」

    「是她奶奶,奶奶,我剛才一激動給說錯了,真的,我每次一和她說她家裡的事情她就閉口不談,真的,誰騙人誰是小狗。」

    醫生面色緩和了下:「哼,你激動個屁啊,那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上電視嘍?也就是你問心無愧了?那樣的話那為何那天那個富二代說要謝謝你,你做了什麼?還有,聽說你和寒霜的腳印好像也是他給弄沒的,你又怎麼說?還有,我差點忘記了,你剛才還說自己膽子小?靠,你個變態膽子還小?第一次你就偷窺姑奶奶,後來賺我便宜?你炒老闆的魷魚,大罵自己的所有鄰居,聽說好像還打了一個,是也不是?嗯,這樣一說,你剛才都是放屁了?」

    「我怎麼知道那個小白臉是什麼東西?我那天第一次見到她,真的,誰騙人誰家裡死人。我真的無辜啊,我如果知道那垃圾東西為何要謝謝我,我就當一輩子處男。」幸好,滄海確實是第一次見那垃圾小白臉富二代。

    見滄海發了那麼毒的誓,她終於信了點:「看樣子你好像說的是真的得樣子,那為什麼呢?」她不再問滄海,自己獨自深沉去了。滄海小心的拿開她的惡魔之手,心裡暗自舒了口氣。見她還在沉思,就哈哈打岔道:「砸了美女,是不是看上老子了?我的事情你那麼上心幹嘛?咱倆是不是需要相互交流下?咱們雖然一汽吃過好幾次飯了,咱們也該深入的瞭解下吧,你說是不是——」

    本來想趁機把她這個疑惑完全給打回老窩去,不過滄海看家醫生的臉色卻變的,滄海下意識的摀住又可能被襲擊的地方:「你要幹什麼?」

    她看著滄海的舉動突然就笑了隨著「撲哧」一聲,她面色有些緋紅的看著滄海的手,又咳嗽了下,眉頭微皺,看著滄海。

    滄海定了些神,對醫生的的身份也開始產生的莫名的懷疑。一個單純的外科醫生,怎麼會給他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就像她一直在掩飾什麼一樣,而且那晚喝醉的她說的什麼「雙六」啊,「非洲死神」啊,後者滄海知道,是黑曼巴蛇,世界上最牛的蛇之一,是速度快的要死而且懂得來回重複攻擊的殺手。當時醫生說的是「和非洲死神睡過覺」,對,就是這樣說的。一個外科醫生,怎麼就這麼牛?過年不回家也就罷了,竟然可以輕易的相信滄海和他一起這樣那樣的,難道是藝高人膽大?不怕別人?

    滄海還在考慮著醫生的身份,醫生卻有些撒嬌的開口了:「那是為什麼啊,真煩人!」

    滄海嘻嘻笑道:「怎麼了,什麼疑難雜症都說出來吧,讓我這個極品專家來解答你的疑惑。」

    醫生手錘在滄海的胸口,滄海感到胸口一陣發悶。不過等她說出下面這句話的時候,滄海感覺的就不是發悶這麼簡單了,他只覺得天地亂轉,如晴天霹靂般砸上了滄海這幾天就很脆弱的神經。

    「我的一個*醫朋友今天上午讓我去幫忙,檢驗那個屍體。屍體是氰化鉀中毒,毒性很弱,直接可以說是在雪地意識昏迷凍死的。而且身上錢財很多,光現金就超過兩萬,而且身上的首飾不下人民幣十萬。女子死前有**的痕跡,體內還存有部分興奮劑殘留。估計在三十歲左右,警方到現場時候已經死亡將近五小時。也就是說你發現的時候估計也就有兩小時。這些都和你本來沒有關係。不過她胸前口袋裡有張打印紙,上面有兩個醒目的大字:磊磊。然後下面是一行小字。是關於磊磊的體貌特徵。除了上面寫的戴眼鏡之外,其餘的,都和你的體貌特徵一模一樣。」

    已經記不得自己以前戴眼鏡的樣子的了,好久了吧,進了組織後就把眼睛用激光打回來了,並因此兩個月時間沒看電視沒上網,本來不必那樣,首領說為了徹底杜絕。而且為了那份自豪而光榮的身份,自己就度過了那段沒有絲毫物質享受只有精神食糧的時間。猛的想到別人形容他戴眼鏡,滄海有些不大適應。

    很明顯,那死去的女子找的確實是滄海無疑。上面關於滄海的描述在醫生的口中緩緩道出,不是滄海是誰?滄海打開醫生撫摸滄海鼻樑的手,確實無*迴避一個問題。照這樣說這次來找滄海的確實是大有目的。不過滄海不覺得他有那麼大價值,撐死也就是個組織的精英,然而這個對於中國目前的黑暗地下天堂來說算個屁?至於擺這麼打架勢來消遣他?想滅他可以直接僱傭人暗殺,籠絡他可以出大價錢或綁架他身邊的人。他們,是什麼人?為何只是用各種方式來靠近滄海?(前提是滄海以前那些傾向惡性的設想是真的)難道日本女人-富二代-甚至有可能還有乞丐-紅光老人。然而,滄海自知身上沒什麼值得他們如此大手筆的籌劃的,那麼,這演的又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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