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繾綣?惡變◇9 文 / MQ萱萱

    是的。

    當然不可能，當然沒有……當然不能做「過多的停留」。

    所以，在那在漫長的歲月裡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短暫得不能夠再短暫的一段時間之後，古婭的金自然而然地就得做出了下一步的行動了。

    而那所謂的「下一步的行動」，當然就是「繼續」。

    而「繼續」的結果……

    呵呵！終於地……我的古婭啊，終於地——你的金的「繁冗」，終究地結束。

    然而……雖然那是「殘忍」的。雖然，那不再僅僅是對於我的，已不再僅僅是對於古婭的金這一個的「殘忍」了……

    好了，我的古婭！

    不管怎麼樣地，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那一切，都是已經不重要了，不是麼？因為，那些必定都已經是「過去」。既然我的古婭已經擁有足夠地能力來勸解著金，既然我的古婭已經能夠讓金放棄那過多的「桎梏」了，那麼，想必我的古婭，已經能夠比金看得更加地「開闊」。所以……即便那是怎樣的一種「殘忍」，但是當金將那一切都說出口的時候，我的古婭，亦絕不會覺得金的「殘酷」了，難道不是麼？

    ***好了，我的金！

    你又何必如此地詢問呢？難道啊，對於你的古婭，你仍舊是缺乏信心的麼？難道對於你的古婭，你仍舊無法去堅定你的信念？

    好了，我的金。

    如果，現在的你仍舊需要你的古婭的確定的話。那麼，好吧，我的金……

    ***呵呵——有些艱澀地，金在「笑」。

    不，我的古婭。這，又何必！

    是啊，我的古婭，已經……不再需要了，任何地……

    好吧。古婭，我的古婭……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更深的更深、極度的極度……終究是「沒有終極」，就如同金的愚笨無知的「永無終極」一般地，那樣的更深之後的、「極度」之後的，亦是那樣的「永無終極」！而那等候的……不。其實早就應該被確定了的。那早就已經是召喚了，而所謂的「等候」早就已經不夠確切，早就不足以將之形容了——終究地，那時候的、那段「過去」之中的金，還是看到了它。不。不是「它」，而是「她」。不。不是「她」，而是……而是，我的……古婭。

    不。卻不是我的古婭，卻不是曾經的、任何意義上的、金的、真正的古婭！

    可那確定是古婭的形象無疑。

    古婭的金，即使是在那樣的一種混亂之中的……但是，古婭的金啊，又怎麼會將我的古婭都認錯？是啊。那時候的……在那樣的混亂之中，古婭的金，還是能夠一眼就確定，那就是古婭。毫無疑問地，就是古婭無疑。在金的……在那時候仍舊被金深深地憎恨著的金色的照耀之中，古婭的臉……古婭的臉，就在金的金色的照耀當中。那樣的一種美麗，那樣的一種高貴，那樣的一種……雖然已經巨大地改變過地，但是，仍舊是美麗和高貴的。即使……即使是那樣的一種蒼白，比月光還要慘烈的一種白。即使是那樣地……即使那時候的金的眼睛已經分外地清晰地看到了那時候的古婭正在做著的事情，即使那時候的金的眼睛已經分外清楚地看見了在那樣的慘白色的、古婭的唇邊……即使在那樣的一個時候的金的眼睛，已經分外殘酷地清楚地看見了古婭正在做著的事情——我「沉睡」已久的古婭啊，已經重新地「醒來」了；我「沉睡」已久的古婭啊，終於能夠又一次地「自如」地活動那美麗高貴的身體……這……這，分明就該是金一直等候著的事情。但是，當金的眼睛……當金那雙如金的身體、如金的閃耀一般顏色的眼睛，分外殘酷地卻又清楚地看到的那「本該讓金感覺到興奮的事實」的時候，在金的心裡，卻仍舊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順理成章」的欣喜的情緒。恰恰相反地，當金看到那樣的一切的時候，那時候的金的本就已經混亂了的心緒便又一次地變得更加地「無可比擬」地混亂了。

    原來，召喚著金的，便是我的古婭；原來……原來，等候的，真的……真的就是，殘酷。

    是的。

    殘酷！

    是的。

    就是殘酷。當然那就是殘酷。不是殘酷，難道又會是什麼呢？

    唉，我的古婭啊，雖然你的金在此之前已經答應了你，但是，當金真的複述著當時的事的時候，當你的金真的再一次地讓那樣的記憶如又一次地發生著一般地重現在金的眼前的時候……

    唉，我的古婭，金的古婭啊，如果現在的你仍舊不在金的身邊的話，如果我們現在不是已經重新相逢相伴著並且已經獲得了最真實、最「重」的「永遠」了的話，那麼，我的古婭的金，勢必就是如當時一般地，連身體和心靈一齊顫抖的能力都不能擁有了。

    唉，我的古婭啊，你嘮叨的金仍舊沒有把那時候金的眼睛所看到的事情對你說出來，所以，或許我的古婭還是不能夠理解金為什麼又一次地就此打住，為什麼你的金會又一次地一聲聲地慨歎著，為什麼你的金會如此地……

    唉，是的。我的古婭啊，你的感覺又怎麼會錯？是的。我的古婭啊，你的金——金的身體，的確在不由自主地顫動。因為，當金真的把那樣的事實殘酷地對你複述著的時候，當你的金彷彿又一次地看到了當時的所見的時候，雖然已經經歷了那許多的歲月，雖然那都已經過去了幾千幾萬個年月，雖然那都是我們的「過去」了，雖然現在的、重逢了之後的你我已經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更「重」的「永遠」，但是……

    唉！但是，我的古婭啊，在此時此刻此地此境之中金，還是讓我的古婭看見了，並如此清楚地感覺到了失望。

    唉！是啊。我的古婭啊，你的金，永遠都是這麼地愚笨無知得「永無終極」。我的古婭的金，永遠都會讓我的古婭一次又一次地、次次都要更深地失望下去。古婭的金，我的古婭的金，似乎永遠都是這麼地……這麼地，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