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繾綣?惡變◇8 文 / MQ萱萱

    終究還不是「終極」，不是麼？所以啊，我的古婭。即使是那樣的一種極度的黑暗，即使是在屬於金的金色照耀下仍舊顯得無可比擬的那種黑色，但是……卻仍舊地，不是終極。因為，誰都不知道「終極」究竟在哪裡。或許，在世間根本就不存在著真正的終極，又或者……

    即使那究竟是怎樣的，都已經無所謂了，不是麼？所以啊，我的古婭。既然都已經成為「無所謂」了，既然現在你的金已經在我的古婭的勸解之下終於看清楚了那早就該被你的金看清楚的事情，既然我的古婭和古婭的金現在都已經擁有了這樣的、你我共同的、「重」的「永遠」了……那麼，那相對來說是輕的、虛假的，「又」何足掛齒了呢？既然……

    呵呵，我的古婭啊！你的金，終於已經明白。而這，本就是你的金早就該明白的事。

    呵呵，我的古婭啊！雖然那仍舊不是「終極」，雖然即使世間根本就不曾存在過真正的終極，但是，在現在的金看來，那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因為，在古婭的勸說之中，在我的古婭的引導之下，你的金，終於已經「走出迷霧」。

    呵呵，我的古婭啊！雖然你和我之間已經如此地親密了，雖然我們早就已經成為了某一種意義上的一體。但是，這時候的、你的金，仍舊需要對我的古婭說上一聲：謝謝你。

    是啊！我的古婭，你的金還是要對你說上這樣一句感謝的話。因為，你的金……呵呵！你的金，從來都是愚笨和無知的，而你的金的愚笨和無知，亦從來都是「永無終極」。

    即使在如今，即使現在的金已經如古婭和金的所願的「看透」了，但是，你的金的愚笨和無知卻仍舊還是「永無終極」的，呵呵……這，或許，就是唯一的一件永遠都難以改變的事了。呵呵……我的「兄弟」——孽，唯有這一點，他是完全正確的。他，早就已經將我看得通透，呵呵……

    呵呵！

    你看，我的古婭。你的金又跑題了！呵呵……好吧，現在，就讓我們回到我們的主題上去。現在，就讓你的金繼續對你敘說那段曾經的經歷，那段我的古婭曾經錯過的「當初」——在金的金色的照耀之下，在那分明已是更加深的暗之中，在那分明已是愈加地壓抑和……就在那樣的時刻……現在，你的金，亦無須對我的古婭去贅述當時的金心中的思想了。因為，即使現在的金什麼都不去說，我的古婭亦一定能夠想得到那樣的一種混亂。而我古婭，現在的你，亦已經明白了：即使是在那更加深的暗之中，即使在那分明已經是愈加的壓抑和混亂之下，真正的、等待著你的金的事物仍舊沒有真正地「到來」。那真正的、等待著……其實，就是它召喚著金的，難道不是麼？正是在它對金的召喚之中，在那樣的時候、在那樣的一個連星子都隱匿、月亮都變得慘白的夜裡，才會發生那樣的許許多多……難道不正是這樣麼，我的古婭？而你的金，即使你的金一直都是愚笨無知得「永無終極」的，即使那時候的、你的金心中早就已經混亂不堪了，但是，你的金，亦是感知到了那樣的一切。

    顯然地，是不能夠就那樣地止步的。更加是顯然地，你的金，仍舊需要繼續那樣的一種「探索」。

    是的，「探索」。

    是的，「探索」，仍舊需要繼續。

    即使那樣的……即使以著那時候的金的混亂，但是「探索」仍不可以就那麼地中止。所以，「探索」仍舊需要繼續。即便是那更深的、有可能始終都不存在「終極」的……但是，那「探索」仍舊需要繼續。

    召喚著的，仍舊在繼續著它對於金的召喚；等待著的，終究仍舊在原地不動地繼續著它的「等待」。

    它始終都不曾挪動稍許。那，似乎是一種好整以暇的態度，卻不似輕慢，而是……呵呵！那究竟是什麼？古婭啊，你的愚笨無知得「永無終極」的金，又一次地找不到合適的措辭了。呵呵……

    好吧！我的古婭。

    或許，這樣的講述還是過於繁冗了。也許，你的金應該將這些講述更加地簡略一點兒。或許，你的金應該將其中的一些過程都省略掉，只去講述那些最為重要的，最最不能夠去省略的才對。就算是那被省略掉的部分之中亦存在著某些重要的東西，但是，相對於那些更加重要的來講，那些，都已「不足為道」。

    好吧！就這樣吧，我的古婭。

    現在，你的金，就只講那些最最重要的部分。因為，即使我的古婭至今仍舊沒有對金提出任何的異議。但是，你的金亦覺得：金已經將那過去，拖延得過於漫長了。而這樣的一種漫長，亦已經佔據了我和古婭的太多的時間。即使我們的這真正意義上的、更加「重」的已是「永遠」了，即使「永遠」已經是漫無止境的了，但是，被那樣的過去佔據了屬於我們的時間亦是不值得的，難道不是麼？我的古婭。

    既然已經說過了：金的「探索」，仍舊需要繼續。那麼，又何必去過多地等待呢？那麼，又有什麼樣的一個原因能夠使得當時的、古婭的金就此停駐在那裡？那麼，又因為如何的一種緣故才能夠讓金繼續停留在那樣的、那時的金仍舊困擾在其中無法自拔的困惑裡，而不去做任何的行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