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繾綣?惡變◇7 文 / MQ萱萱
呵呵！
我的古婭啊，你的金，正在笑著。
但是，我的古婭啊！
在你的金此時的「笑」之中，你曾感覺到過任何的笑意了麼？
或者……
或者！
其實啊，我的古婭，你的金亦是知道的。你的金知道，我的古婭在金的一次又一次的、彷彿是在笑著的「呵呵」之中，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一種笑意。古婭的金是知道的，我的古婭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金的一次又一次的「呵呵」之中擁有任何的一種笑意，不但如此，古婭的金還分外清楚地知悉——不但我的古婭在金的「呵呵」之中從未感到任何的一種笑意，相反地，在金的一次又一次的、彷彿是在笑著的「呵呵」之中，我的古婭亦從金的身上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陰冷。
是的。
我的古婭啊！
你的感覺，一丁點都沒錯。
是的，我的古婭！
你感覺到的那樣一種令我的古婭覺得陌生的陰冷……在金的一次又一次的、彷彿是笑的卻並不存在著任何一種笑意的「呵呵」之中，真實、殘忍……無比真實地、無比殘忍地……存在著！
因為，當你的金……
因為，當古婭的金每一次地想起它……
因為，當古婭的金每一次地提及它的時候……每一次地，當古婭的金想起它或者提及它的時候，金都會立即想到了它對於金一直以來的糾纏和困擾！
因為，每當古婭的金想到了那樣的一種它對於金的困擾和糾纏的時候，都無法放棄的……金的憤怒和恨意——多麼令金厭煩和憎惡的金色啊！多麼地……「虛偽」、「造作」！
呵呵……
呵呵！
但是，無法擺脫地，終究地……無法去擺脫！
即使是金真的死了，即使是金真的墜入冥域了，那樣的糾纏和困擾，仍舊地無法被金擺脫！
即使是金真的死了，即使是金真的墜入了冥域，它亦是要跟隨著金的，繼而接著對金糾纏和困擾著吧！
呵呵……
呵呵！
「虛偽」、「造作」——看似光耀無比的，卻是……卻是，金的……原罪！
呵呵……
呵呵！
糾纏著和困擾著金的「虛偽」、「造作」，必定地……永遠地，無法被金擺脫！
呵呵……
呵呵！
***金啊……我的金啊！
你又來了！
還要金的古婭對我的金勸說多少次呢？為什麼我的金總是這樣地……為什麼古婭的金總是要這樣地折磨著我的金呢？為什麼，為什麼……
金啊……我的金啊！
古婭的金的啊，你難道都忘了麼？金的古婭，已經不止一次地……金的古婭已經多少次地對我的金說過？其實，困擾和糾纏著我的金的並不是那金色的光芒啊！那光耀的，是金與生俱來的特徵。僅僅地。它僅僅只是金的特徵而已，又怎麼能夠為它附加了那樣的充滿了金的憎惡的「虛偽」和「造作」？我的金啊！金的古婭，已經多少次地對我的金再明白不過地說過？已經不止一次了吧！已經不止十次了吧？難道，我的金還要金的古婭對金說上一百次，甚至幾百次、幾千次、幾萬次麼？或者，古婭的金，還要金的古婭重複得更多、更多？唉，金的古婭，現在又要再一次地對我的金重複著——其實，那困擾和糾纏著我的金的，並不是那金色的光芒啊！而我的金，又為何要將那充滿了金的憎惡的「虛偽」和「造作」強加於無辜的金色？我的金啊，古婭又一次地對我的金重複了——其實，那困擾和糾纏著古婭的金的，不正是你自己麼？如果我的金非得去憎惡哪一個、非得要去怪罪哪一個的話，那麼該被怪罪的也絕不是你的、那無辜的金色。而是我的金，正是你自己啊！我的金——我的金啊，又一次地，你的古婭重複著——囚困你的，正是你自己！我的金啊，你便是你自己的囚徒！難道，你還要一次次地忘記古婭的話，你真的要讓你對自己的囚困成為那樣的「永遠」麼？
***很無奈地……
似乎已經開始失去耐心地……
金的古婭又一次地，如是地……
對著她的金，說著。
***你永遠是你自己的囚徒？
永遠！
永遠？
終於地……
似是終於覺醒了。
似乎，終於地，感悟。終於地……
金將他的古婭的那些話歸結起來——你永遠是你自己的囚徒？
疑問般地。
而在第一次的疑問之後的，又一次地歎息。疑問之後的一次歎息之後的，又一次地疑問——永遠？
永遠？
永遠……
不！
不——金的聲音——輕輕地。
但是，有的時候……在很多的時候……這樣的一種「輕輕」，亦是足以穿透一切的力量。
有的時候……很多的時候……這樣的一種「輕輕」——類似於這一聲屬於金的「不」的這樣的一種「輕輕」，亦擁有著足以穿透一切的、強大得無與倫比的力量。
不！
不要「永遠」。
「永遠」太重！
又怎麼……
又怎麼能夠如此地，輕言？
不！
不要……
不要「永遠」。
至少，金不要這樣的「永遠」！
是的。
至少，古婭的金，不要這樣的一種「永遠」——古婭的金，不要「永遠」地成為「自己的囚徒」！
是的。
至少，古婭的金不要「永遠」地成為「囚徒」。
是的。
我的古婭，已經不止一次地對古婭的金說過。
是的，是的！是的……是的。
金啊，你便是你自己的囚徒！但是……至少，古婭的金不要這樣的一種「永遠」。但是……至少……至少……古婭啊，我的古婭！至少，你的金，不要成為古婭的的金的「永遠」的囚徒！
終於地，在一次又一次的重複之後的……
終於地，金的確定！
終於地，當遮掩的確定出現之後的，古婭的金的、金色的光耀……
終於地……
終於地！
終於地，當古婭的金終於在確定之中堅定地抬起他的頭顱，當古婭的金終於地用從來都屬於他的、那與生俱來的光耀的金色去注視著他深愛的古婭的時候，那金色的、古婭的金的金色的……閃耀！
是的。
至少……
至少，你的金，不要做古婭的金的的「永遠的囚徒」！
是的，我的古婭，是的……
是的，我的古婭，金的古婭啊！你的金，不要做永遠都囚禁著自己的那一個。
「永遠」太重了，又怎可輕言？「永遠」太重、太重了，又怎能將它與罪惡的囚禁相互聯結？將那樣的、本應該是充滿著太多的希冀的「永遠」與罪惡的囚禁相聯繫，本就是錯的啊！我的古婭。那意義重大的「永遠」，又怎能去輕言？而且，又怎能如此地，形同兒戲！那「永遠」太重了，她必定是無法把玩於股掌之間的。而那罪惡的囚禁，那樣的截然相反的……又怎麼能夠與那重的「永遠」，劃歸為等同？
我的古婭啊！我的古婭，正是你，終於在這「一次又一次」之後令金覺悟。我的古婭啊，正是你的「一次又一次」，終於地讓金看到了「永遠」的重！而正是因為著這樣的「永遠」的重……
我的古婭啊！
那重的……
那「永遠」的，必定是你和我的共同的希冀。
那「永遠」的，必定會成為你和我的「真正意義上的永恆」！
而且，我的古婭啊！現在，我們之間的這重的「永遠」，不是已經開始了麼？而在這樣的、重的「永遠」之中，當金再一次地回首……
即使……
即使，那……
即使，那是多麼可怕的經歷，即使是曾經的令金多麼地難忘……
但是，在這樣的、你和我共同的重的「永遠」之中，它，又怎可以繼續它對金的折磨？
即使……
即使，是那樣的一個……
一個……
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