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殺狼寨 讓鬼子的坦克停下來 文 / 石劍

    石維華望遠高亦菲的離去，怔怔好一會，然後轉身，對蔣武律、徐水斌、李四說道：「看樣子，鬼子出動的兵力，有一個整編的聯隊，我軍單靠一個營的防禦，是抵擋不住的。現在，集中力量去救二營。為此，我決定，組織一個機槍連、一個投彈連，集中你們三個營的機槍和機槍手，機槍連由副團長李新光臨時兼任機槍連長，由參謀長魯智源臨時兼任投彈連連長，其他原有建制不變，呆會，回到山頂，機槍手和投彈連的弟兄都回歸各營建制。諸位意下如何？」

    「好極了！」

    「新打法，可以嘗試！」

    「沒意見！」

    各營長都同意，石維華點了點頭，各營長便去準備了。

    二十分鐘後，兩個新建連組織起來，集中了三個營的機槍和機槍手、所有的手榴彈和手雷。

    隨即，機槍連在李新光的率領下，率先衝鋒下山，十八挺歪把子機槍同時開火，彈雨如灑，又是居高臨下，衝到山腰的鬼子和偽軍一片片的倒下，激濺的血水在陽光下升騰，迷濛成殷紅的霧。投彈連緊跟著機槍連的身後，不時同時扔出數十顆手榴彈。

    「轟轟轟轟轟轟——」

    炸得鬼子和偽軍血肉橫飛，塵土飛揚。

    「衝啊——」

    「殺——殺殺殺——」

    三個營的官兵從山頂上飛奔而下，氣勢十分嚇人。

    由南側山峰過來的鬼子坦克被吸引住了，馬上調整方向，炮轟和機槍掃射三個營的密集官兵群。

    三個營的官兵均有傷亡，不時有人肢離破碎，不時有人倒在坦克的機槍口下。但是，這就掩護了高亦菲及其特戰隊。鬼子的坦克兵也沒注意到坦克的危險。高亦菲及其特戰隊是斜滑著身子，滾過來的，每位隊員滾到坦克前底下，拉動導火線就橫滾而開。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三輛坦克被炸毀，三輛坦克履帶被炸斷，三輛坦克著火。雖然，所剩的九輛坦克並無全部被炸毀，但是，一時間，坦克啞了，減少了三個營的傷亡，也讓三個營的官兵把高力所帶的二營官兵救出了山腰，震撼了鬼子。

    鬼子和偽軍下午第二輪攻擊，又失敗了。

    錐山特務團二營和a38團的三個營，還有高亦菲的特戰隊退回山頂。

    石維華說道：「最後一輪守山頂陣地的是錐山團的二營。現在，請弟兄們幫幫忙，集中山頂上的所有能搬動、能扛動的石頭、大石，堆成一個排，成一字型戰壕。呆會，鬼子發動進攻時，李營長可以帶弟兄們在石堆上架槍，石堆也可以替他們擋子彈，另外，打到天黑時，可以將所有的石堆推翻，砸死砸傷由山下來的鬼子和偽軍，阻滯鬼子和偽軍佔領高地的進度。堆好石堆，a38團的弟兄就往山背後下山，撤到盤山公路的兩側山峰上去埋伏。亦菲，你現在給城內的亦軒發電，通知城內的劉三寶帶領三營撤出巖城，並打開所有的城門。隨後，給羅虎發電，讓a39團一個小時後入城並出城。」

    「是！」各級軍官應令而去。

    執法隊長李堅說道：「報告師座，我們執法隊不僅監督幾個營的弟兄打仗，而且，從上午到下午，在幾輪的衝鋒中，我們都有參與血戰，並且執法隊的弟兄傷亡了七十多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現在，三個營陣亡了三個副營長、四個連長、五個排長、六個班長，可否讓執法隊的弟兄接替副營長、連長、排長和班長的職務？」

    石維華笑道：「行，你接任一營副營長，二營和三營的副營長，必須從二營和三營的英雄連長之中提拔。你的那些弟兄，軍銜不夠高，可以接替一些副連長或副排長或副班長。畢竟，打主力的是其他弟兄，如果把你們全提拔了，那些浴血奮戰的弟兄會有想法，會有看法，會鬧兵變的。這樣吧，你擬一個名單來，呆會，我讓高主任帶你們一些弟兄去上任。你看如何？」

    「服從命令！謹遵師座教誨！」李堅甚是激動，立正敬禮，旋即跑開，找塊石頭，掏出紙筆，去列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