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殺狼寨 退出巖城和制高點 文 / 石劍

    山本四六看到下午的第二輪衝鋒又失敗了，而且，坦克也全部不會動了，氣壞了。

    他拿起電話，再次命令空軍空襲巖城及其城西門外的山峰。不一會，敵機飛來。

    李堅跑回石維華身旁，提供名單。

    石維華在名單上批示：請各營研究安排並報zhengzhi部批准。簽字之後，便遞回給李堅，說道：「你這小子不錯，牢記承諾很穩，也關心自己弟兄。我看，你就留在師部吧，別到營級單位去了。往後，可能前途會更大。師部廟大，提拔快。你意下如何？」

    李堅笑道：「謝謝長官關心！卑職就想帶兵，和鬼子打打仗，整天呆在長官身邊，太悶！」

    石維華點了點頭，說道：「行！聽你的，去吧。往後，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

    李堅立正敬禮，激動地說道：「謝謝師座！」便握著名單跑開了。敵機這一輪的空襲，比之前兩輪空襲更狠，狂轟濫炸持續三十多分鐘，整個巖城起火，無數居民傷亡。城西門外的山峰，山頂上的樹草皆著火，山頂差點被刨平。錐山團和a38團共四個營的官兵，又有百餘官兵喪生在敵機的空襲下。敵機掠走，山本四六發動下午的第三輪進攻，這回，他集合兩個鬼子步兵聯隊和所有的偽軍。

    石維華留下所有機槍手和機槍手，留下所有的手榴彈和手雷交給錐山特務團的二營，然後帶著a38團撤離山頂。

    李四率領錐山特務團二營，利用石堆作為掩體，居高臨下，開動所有機槍往山下-射-擊，集中手榴彈，一捆捆的扔出去，集束型-爆-炸，威力更大。

    作為前鋒的偽軍，傷亡很大，想退吧，不行！後面有鬼子的槍指著，稍有人退卻，鬼子指揮官便當場擊斃逃兵。所以，偽軍不顧傷亡，閉著眼睛往山頂上衝鋒。鬼子緊跟在偽軍身後，山本四六命令炮兵，推著九二式步兵炮往南側山峰上趕，至山腰時，向北側山峰開炮。

    鬼子發起了這一輪衝鋒，花了一個多小時，邊沖邊打，時而停歇伏地，要想衝上山頂，也不容易，必須付出諸多的生命代價。

    偽軍衝至山頂石堆前，已經喪生了三百餘人，鬼子也喪生了一百多人。但是，由於山本四六親自督戰，偽軍和鬼子都奮勇往山頂上衝。

    不得己，李四下令所有士兵推倒石堆。

    一字型長長排開的石堆，從山頂上倒下來，無數石頭、巨石翻滾下山，比機槍和手榴彈的殺傷力更大。

    無數偽軍和鬼子被砸死砸傷，慘叫聲和哀哭聲不絕於耳。鬼子下午的第三輪衝鋒又被打退了。

    日落西山，殘陽如血。

    血霧蒸騰，腥味撲鼻。巖城的劉三寶打開了四個城門，並率部保護師部離開巖城，羅虎也率部退入城中，並穿城而過，順著城西門外，進入盤山公路。

    這一現象，讓鬼子驚呆了。

    山本四六命令森下松仁組織一個先遣隊，進巖城看看，如無意外，大部隊才入城。半個小時後，森下松仁跑回來報告：沒有意外，沒有伏兵！

    山本四六命令兩個聯隊繼續攻擊北側山峰，同時發動炮火打擊，自己率旅團部機關人員進巖城休息。

    不過，李四率領二營，逃跑了。

    鬼子白廢了幾十枚炮彈。

    等到犬養苟熊和黃維全率部登上山頂時，發現錐山特務團二營已經人去山空，氣得犬養苟熊揮舞戰刀，狠砍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