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章 幽靈旅館 玩笑? 文 / 梨花笑
倉寂涼是學心理學的,或許這段我已經重複了很多遍了,但是這絕對是重點。此時此刻我在倉寂涼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個無所遁形得小偷,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好像我心裡所隱藏的
一些事情絕對逃不過他的法眼。
「昨天晚上我想不單單是我聽到那個聲音了吧?方敏睡得很沉沒有聽到,但是我聽到的很清楚,我還聽到你和陸佳謠小姐下樓的聲音,很清晰,特別是在夜晚的時候。」倉寂涼看
似隨意的說著,但是看似隨意卻並不隨意。
「你這麼說的話,是在懷疑我和陸佳謠嗎?你認為是我和陸佳謠在搞鬼嗎?」我同樣挑眉問著他。
他淡淡地一笑:「你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或許真的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只是沒有告訴我而已。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了你,但是你對我,似乎不太坦白!」
「你真的想知道?不會害怕?絕對對別的人保密?」我看了看四周,其實就算真的有人在外面聽著也無所謂,他們要的其實就是這個效果。
「你可以說說看」他笑著坐了下來,雙手環抱住胸口,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好像能夠看透一切一般地看著我。靜靜的等待著我同他說關於這個旅店的事情。
「既然你想知道的話,那我可以和你說」我輕輕地將我所看到和聽到的一切通通告訴了倉寂涼,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個男人總讓人覺得有些陰沉可怕,但是卻能夠給人一種安
心的感覺,可靠地感覺,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說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安裔一樣,能夠讓人依靠。想到這裡,我將手機拿出來看了看,沒信號,這個旅館一點信號也沒有,
的確是很難和安裔取得聯繫啊。
倉寂涼聽我的闡述的時候就一直深鎖著眉頭,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可能真的有些撲朔迷離,但是對我來說卻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我見過的比這個更加恐怖的多得是。聽
完後,他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從這裡離開呢?」
我想了想,翻看了一下外婆的手札,才對他說道:「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說不準,但是我相信這件事情很快就會結束的,結束後我們就能夠安全的離開,不用太擔心,最主要的是
你的那位心愛的人由你來保護,雖然沒有什麼危險,但是人的情緒卻是很難控制的。」我如是對他說著。
「我會的,謝謝你願意將這件事情告訴我。」說完他笑著離開了我的房間,我翻看著外婆的手札,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不斷地重複這樣的生活什麼時
候才是個頭?什麼時候才可以讓我和安裔取得聯繫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真的安全?
我躺在床上感覺到有些疲勞,沒有看時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用餐,外面的天氣不太好,天空也有些暗,房間在這個時候就成了一個黑暗的密室。旅店的床我想大家都住過,軟
軟的,躺上去就會讓人很有睡意,沒一會兒的時間我就進入了夢香,或許是因為已經明白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並不擔心,就這樣放心的睡了起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樓下好像傳來了什麼騷動,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將我吵醒,接著就是接二連三的尖叫聲,剛醒來有些暈,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可是房裡除了我就沒有別人了,到
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跌跌撞撞的開門,頭暈暈的,剛醒來的時候總是會這樣,看來是有些低血糖了。我扶著樓梯的扶手小心翼翼地往樓下走去,我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失誤讓
自己可以毫不費力得一滾到底。
「不要,不要過來,你們不是人,不是人」女人的尖叫聲讓我的頭更加的暈眩,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手臂就被人緊緊的抓住了,手臂上的傷被狠狠地刺激著
,疼痛難忍。
「輕,你輕一點。幹什麼啊慌慌張張的?」我沒好氣地看著霍彥,她這人怎麼就那麼咋咋呼呼的。
「暮暮夜,你總算是下來了,那個他們兩個人,不不不,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是鬼,他們兩個是鬼!」說罷,用手指向謝雨嘉和張楠的方向。
張楠此時正在吃飯,好奇的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方敏和緊緊抓住我的霍彥,還有抱做一團的王嬋和陸佳謠,而謝雨嘉則是一會兒向霍彥這邊走幾步,一會兒向陸佳謠她們那邊走幾
步,一會兒又轉向方敏那裡,想要解釋著什麼,可是剛說幾句話就被這幾個女人的尖叫聲和胡言亂語的聲音給淹沒了。
我死死地瞪著倉寂涼,他看著我尷尬的笑了笑,切,男人真是不可靠。我碎了一口才對著霍彥說道:「是誰和你說他們是鬼的?你親眼看過他們變身成為鬼的嗎?」
「不是的,不是的這是我自己發現的,是倉寂涼,是倉寂涼口袋中調出來的紙片,剛才我們在樓下吃東西,倉寂涼下來了,然後然後從他的口袋中掉出來這張紙,你看看,
你看看,這個不就是我在抄墓碑的時候寫的紙片嘛!」霍彥有些緊張,話都說不出來了。
「既然是你抄的紙片,那為什麼那個時候你不害怕現在才害怕?」
「那個時候,那個時候誰會想這些啊,而且而且我故意挑了幾個沒有照片的墓碑抄的嘛!他們,剛才他們兩個下來我才想起來早上他們有介紹過自己的名字,這個他們真的
不是人」說罷,霍彥也害怕的流出了眼淚。
謝雨嘉的臉色有些難看,她尷尬的笑著,對著這邊解釋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不是鬼,你們看看我哪裡像鬼了?肯定是巧合,肯定不是我們啊!」
可是這些女孩子們認定的事情,就算是有再多的道理,解釋的再多也沒有人會相信,就好像現在我們面前的這幾個女孩子,她們寧願相信紙片上的字也不會相信現在站在她們面前
的謝雨嘉的。
「行了行了,老婆大人,你再怎麼說他們也不會相信我們的,算了吧!有那麼多的力氣解釋,還不如過來吃個飯,就算呃好,我吃飯!」張楠還沒來得及和謝雨嘉說完,就
被謝雨嘉狠狠地瞪了回去,只能夠在那裡低頭啃著飯,看都不敢往這邊看一眼。老婆奴,標準的老婆奴!
就在大家都在害怕,而謝雨嘉在忙著解釋的時候,從他們隔壁那桌傳來了誇張地笑聲:「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而如此誇張地笑聲則是由昨天半夜回來後
就吵架的那對情侶的口中發出來的。
「笑笑笑,笑個屁啊!」霍彥生氣的對著他們怒吼著。
范祖涵本來就不是什麼省油得燈,表情簡直是秒變:「是啊,就是笑你這個屁!哼,笨蛋一個」
霍彥被罵了,心裡十分不爽,剛要發作被我摀住了嘴巴,我笑的燦爛,對著范祖涵問道:「你說她們是笨蛋,何出此言呢?」
「本來以為你是這幾個女人中最聰明的,看你問這種問題就知道你也是笨蛋。哈哈哈我們昨天那麼晚回來,你以為我們去幹什麼了?這種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怎麼會逛
到那麼晚啊?我們當然是哎呀,你幹什麼拉我啊?你再捂我的嘴巴我就真的生氣了,我數到三你把拉著我袖子的手放開,一,二這才對嘛,剛說完你怎麼又拉上來了?」本
來緊張的心情因為溫亦宵的拉袖子時間而輕鬆了下來,不管是剛才有多害怕的人還是急著解釋的人,甚至埋頭吃飯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呆滯地看著拉拉扯扯的那對情侶,她
們絕對可以去演相聲。
「誒誒誒,該不會那件事情都是你們兩個人搞的鬼吧?」張楠將最後一口飯嚥下去後,惡聲惡氣得對著那對情侶問道。
「這開個玩笑嘛,你別當真,別往心裡去」溫亦宵的口氣和善,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從他的表情上看來,這件事情估計多半是出自他女朋友的手,也就是范祖涵才是幕後
策劃者。
「開玩笑?」
「有這麼開玩笑的嗎?我們差點被嚇死好嗎?」
「你們做的也太過分了吧!!!」還沒等張楠他們發飆,我的三位好姐妹就先開了口,她們怒視著溫亦宵和范祖涵,好像隨時都有幹架的衝動。
溫亦宵賠笑著,但是幕後黑手范祖涵卻對此事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切,不說是自己笨,這種都會被騙,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還嚇得面如紙色的,是我的話就開不了這
個口去責怪別人,這不是讓別人當笑話在笑嘛?」她一邊給自己塗著劣質的指甲油,客廳中還能夠聞到濃烈的化學品的味道,一邊用諷刺的話語對霍彥她們說著。
溫亦宵拉了拉范祖涵的袖子,輕聲地說道:「算了算了,是我們不對,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范祖涵有些微怒,手中的指甲油直接塗出了指甲外,無名指被藍色的指甲油染得亮麗了起來,她的額頭青筋暴起,或許是因為瘦的緣故,青筋看的特別的明顯。她挑動了下她好看
的眉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溫亦宵大聲地吼著:「我的錯?我哪裡錯了?他們兩個人就是小偷,偷了我的手鏈和戒指還不承認。我不過是小懲大誡,我哪裡錯了?我是殺了人
還是放了火了?溫亦宵,你現在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是?你別忘記了,你那只白金的骷髏戒指也是被他們偷走的好不好?當初信誓旦旦和我說要去找他們算賬的是誰?你現在倒
好了,幫著小偷來責怪起我來了是不是?你也不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她大聲地罵了起來,讓我聽得雲裡霧裡的,雖然我對這個旅館的過去有了些瞭解,但是,這人與人之間的
事情也發展的太撲朔迷離了一些吧!
而剛才還氣勢洶洶得張楠此時好像一直洩了氣的氣球,沒有一點力氣,低著頭看著已經被自己吃得曾亮的空盤子,不發一言,而謝雨嘉則是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張楠身邊拉起張楠就
準備往樓上移。但是女孩子好像就是比較眼尖,剛才還在和溫亦宵爭吵的范祖涵此時餘光掃到往樓上移動得兩個人,大聲地叫喊道:「謝雨嘉,張楠,你們給我站住。既然今天我
的話都說開了,那麼我希望你們兩個賊快點把遺失的東西還給我們,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弄得大家一拍兩散,我真的會報警的!」
謝雨嘉一改之前的和善,大聲地笑了起來,轉型變成了一個潑婦:「哈哈哈笑話,說東西是我們偷的你有什麼證據?人證還是物證?捉賊拿贓。你們什麼都沒有敢說東西就是我
們兩個人偷的?你報警?那你就報啊,我還要告你們呢!誣陷我們,還詆毀我們得肖像權」頓時,客廳從一個女人罵一個男人,變成了兩個女人對罵,戰爭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而兩個女人的男朋友們,則是很理解的互相看了一眼,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站在一旁不想連累到自己的樣子。
「額暮夜,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霍彥表情呆滯,動了動唇瓣。
「我不知道,我還沒弄清楚是什麼關係呢!睡得迷迷糊糊得就被你們的尖叫聲給嚇醒了,現在不但頭暈,肚子還餓」
「她們是要罵道什麼時候啊?被你這麼一說我也餓了,我好想過去吃飯,可是又不想變成戰爭的犧牲品,哎」霍彥也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一臉的無奈。
這場戰爭其實總是要有一個人出面阻止的,可以是一個老大級的人物,也可以是一個小嘍嘍,當然老大級的人物出去是擺平事情;而小嘍嘍出去自然是變成炮灰讓兩人消氣的不
過她們兩個人的男朋友好像都不太願意出去做炮灰或者是老大,而我們幾個女生也不想成為戰爭的犧牲者,倉寂涼這個唯一正常的男人此刻只顧著安慰還在哭泣的方敏,完全兩耳
不聞戰爭事戰爭對他如浮雲於是大家可想而知。
「哎喲哎喲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大家都消消氣,剛才還好好地怎麼就突然吵開了呢?」老闆娘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站在了兩人中間,勸阻著兩個人。老闆娘這樣的人物一看
就明白絕對不是什麼炮灰級人物,可想而知既然不是炮灰級人物那就一定是大姐大了!
「她她她」兩個女人比劃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能夠放棄,算是給老闆娘一個面子。老闆娘的臉上抹上一層微笑,帶著兩個女人坐了下來,並且對著我們使
了一個眼色。這個眼色霍彥是第一個懂的人,二話不說就明白安全了,衝到了剛才正在用餐的餐桌邊上,自然是遠離那兩個女人的餐桌,然後大口大口得吃了起來,胃口很好的樣
子。大家看到霍彥吃的興起也都加入了行列,我也如此,睡了一覺肚子感覺到特別的餓。
晚上,兩個女人都有些不服氣,不過並沒有再爭吵下去,而是紛紛上了樓,男人們則是跟在她們的身後。
這個時候霍彥抓到了空子跑到老闆娘的身邊,聲音特別的膩,拉著老闆娘坐了下來,嘻皮笑臉得問著:「老闆娘啊,剛才我聽到那個很凶的女人說謝雨嘉是什麼小偷是不是真的
啊?」霍彥化身為三八黨,不斷地挖掘的內幕。
老闆娘「吼吼吼」得笑了起來解釋道:「才不是呢,那是兩個人吵架說的氣話,不是不是」
老闆娘是經歷過風霜的人,就算是說話也說的特別的逼真,但是霍彥一旦認定了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放過的:「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我剛才可是看到張楠和謝雨嘉心虛的樣子的哦!
特別是那個很凶的女人在說他們兩個人是小偷的時候,他們就連一句話都不敢說誒!」雖然老闆娘是經歷過風霜的人,但是霍彥則是三八黨老手,另一職業「狗仔隊」,專挖別人
的**。而這種三八的勾當,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有些興趣,不單單是女人,就連在座的倉寂涼也豎著耳朵聽著,所以三八不分年齡性別和國際。不管是男三八還是女三八,能挖到
內幕的就是好三八!
老闆娘被三八黨的眼神逼得有些尷尬,只能乾笑兩聲,似乎是思考了很久的權衡利弊,才緩緩開口道:「可以是可以告訴你們,不過你們要保守秘密,因為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
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聽到老闆娘這樣說,霍彥的雙眼一下子變得雪亮,點頭如搗蒜:「絕對的,我辦事你放心。我的嘴巴保證會拉上拉鏈的,看我的面相就是一副誠實可靠小美女的樣子,你就放心的
告訴給我聽吧!」霍彥的這種冷幽默,總是會讓人有一種嘔吐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