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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0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 文 / 懶懶的愛情

    「是啊,你怎麼在這裡?」

    挑了挑眉毛,軒轅獨孤扯了扯嘴角,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男人。

    四目相對,有一種莫明的感覺在蕩漾,誰都不知道,誰究竟在說些什麼,但是,雙目之中,似乎都帶著些許說不出來的感情,在瀰漫開來。

    目光轉移。

    只見一個破舊的小院子,有幾個破敗不堪的竹子,懶散的生長著,還有一個滿是苔蘚的一片綠色的一個小花壇,花壇的旁邊還有幾個破舊不堪的白色的小花壇,看樣子也是一片亂糟糟的,四周都是野草。

    不遠處還有一個井,看樣子也有了一些年頭了,井的四周還有幾個不算是高達,但是略帶著幾分秀氣的柳樹,井口的四周還有幾塊大理石,透著幾分涼爽的感覺,讓人莫明的覺得有幾分鋅礦神醫,炎熱的夏天,瀰漫著一種從骨子裡偷出來的清新的味道,一片綠色的感覺,那樣的清新,透明的一塌糊塗。

    寬大卻落魄的宅子後面是一片寬大的竹林,很多竹跟從不遠處的牆壁裡面穿插過去,這裡已經變成了青蛙們的隱居的地方了,人跡罕至,景色優美。

    清晨的陽光微微打下來,照的眼前的女人如夢似幻。

    而那女人,只有十六七歲的年紀,卻是那樣的引人注目,粉嫩的長裙拖地,透著幾分女孩子特有的味道,腳軟柔嫩,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一下。

    三千青絲如墨,簡單的批下來,散落到腰間,只是隨意的掛著幾個小櫻花裝飾,納入雲的鬢髮死死滑嫩閃亮,隨意的掛著一個簪子,上面還有些許淡粉色的流蘇,額前謝謝的掛著一個發卡,蝴蝶的花紋而,潔白柔嫩的銷售商捏著一方錦帕,好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一般,活潑的一塌糊塗。

    隨意的踏著蓮花,緩慢的向院子裡面走去,寬大的袖口掩蓋不住白嫩的肌膚,還有些許花紋而,走到了眼前才讓人發現,如此妖嬈的仙子,簡直讓人魂不守舍。

    在哪女孩兒面前,站著一個少年。

    那少年著人兒看起來是那樣的光亮,就算是從遠處看來,也能看出來拿柔緞的華貴,不僅僅是因為在陽光下懶散的折射出來些許淡淡的光。

    那樣秀氣的眉毛,簡直就好像是女子的眉一般,在那眉毛之下,還有一雙簡直可以勾魂的深藍色的眼眸,如同是一個吹魂的咒語一般。

    兩個人俊美的一塌糊塗,眉宇之中確有幾分相似。

    「你是誰?」

    顏如玉挑眉,看著自己眼前這個美到極點的女人,確實是自己徒兒顏如冰的模樣兒,但是,顏如冰遠遠沒有眼前這個女人一樣的狠辣和手段,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我是誰?我是你徒兒啊。」

    顏如冰笑著,眉眼蕩漾開一抹溫柔,乍一看之下,好像還真的就是顏如冰一般。

    「你想如何?」

    顏如玉挑眉,他的目的,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斷。

    「我們各取所需罷了。」

    一陣清風吹來,兩個人抬頭,都是美麗到極點的容貌,可是,偏偏都不是自己的本來樣貌。

    彼時,皇宮。

    一個寬大的別院,四周都是隱蔽的景色,山山水水重重疊疊,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

    其中一個房間之內,一層又一層的輕紗隨風蕩漾,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去而又什麼都看不到,四周都是換進打造出來的,雕刻著精緻的浮雕的柱子,就連高高的屋頂,都用粉紅色的紗帳圍起來。

    生怕被別人看到這寶貝一般。在的明黃色的書櫃,上面擺滿了書記,懶散的陽光星星點點的從火紅的雕欄窗裡面偷出來,灑在書櫃前面放著的古琴上,似乎也為那古琴蕩漾出了一圈兒痕跡,嫩黃色的紗窗隨著不遠處的清風蕩漾著,窗口吹進來一些花瓣兒,白色的,純潔的一塌糊塗,在空氣之中翻滾著,輕輕地飄落在琴上,窗戶旁邊兒上的香爐裡面裊裊的吹起來一陣煙,透著幾分溫暖,順著房間,瀰漫整個柔軟的房間。

    房間之中,有一女人,輕輕的舞蹈著。

    琴音漸漸的華麗起來,柔弱的女人優雅的旋轉著,懶散的拖著麗的裙子,懶散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一躍而起,瘦瘦的身體猛地向後一個優雅的旋轉,那樣長的袖子懶散的在半空中隨意的劃出來一個近乎是完美的,讓人心動的弧度。

    那樣妖嬈的舞步,那樣迷人的身姿,迷醉了所有人的眼,也勾走了所有人的心。

    女人淡淡的舞蹈著,隨意的遮在臉上的水袖被一陣清風微微勾起,隨著那優雅的動作挑起,又在半空中懶散的,隨意的打了一個旋兒。

    轉身之中,那女人妖嬈的面孔在半空中揮舞著笑容,然後,隨意的飄落而下。

    一雙妖嬈的眼眸淡淡的掃過自己眼前這一群似乎是全部都屏住了呼吸的人們,莫名的有些心涼。

    緩慢的別過眼,慕容萱央不再看自己四周的密密麻麻的人們。

    較小的身子不停的旋轉、手中的絲綢在自己舞動的清風中似乎也有幾分獵獵作響的味道。

    那種帶動的勁道,竟然好像和樂章有些相似,好像真的是經過千百次排練一般。

    自己眼前的女人美得不能再美,音樂驟的停下,那女人隨之停下了自己的舞步,嬌小的身體優雅的劃出來一個略微有些詫異的弧度。那妖嬈的身子玩若是一朵盛放的花兒。妖嬈芬芳。

    妖媚得讓人不敢直視。

    就在那一瞬間,那女人輕輕地結束自己的舞蹈,音樂的最後以一個不可能的高音結尾,餘音在整個大殿之中淡淡的蔓延開來,如一層密密麻麻的雲霧,夠了很久,還不肯散去。

    整個大殿之中一片寂靜,誰都沒有說話,似乎是被這樣妖嬈的場景鎮住了。

    「眾位娘娘,不知來我萬貴妃的宮殿,有何要事?」

    收了絕美的屋子,眼前的女人靜靜地站立著,身上套這一身淺淺的藍色的長袍,外面套著一層白色的絲綢,讓所有的男人看了都會升起一種保護欲,不由自主想要將眼前這個一片柔軟的女孩子抱在懷裡狠狠地疼愛。

    若不是這個女人眼角偶爾閃過的陰狠,恐怕所有人都會真的把這個女人當做是一個柔弱的小美人兒。

    「娘娘,徒兒們,只是來看看您,想要和您一起逛逛。」

    晚歸妃話音剛落,那些貴妃們都不敢說話,最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女人才緩慢的走出來。

    那女人隨意的長裙有透著幾分高貴淡雅,那樣的優雅的文靜的感覺,好像就像是在池塘裡面搖曳生姿的水蓮花,蕩漾出一圈兒青澀的痕跡,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一下。

    只不過,看著容貌,到是面生得很。

    其實皇宮裡的人都是如此面生的,這些娘娘們的地位與的視乎還不如一個宮女,皇上不寵不愛,誰又有什麼辦法呢?除了這萬貴妃,還有誰能和慕容花蝶相提並論?更何況,皇上對於萬貴妃,也不是真的寵愛到骨子裡了,只不過,是稍微喜歡一些吧?

    「唔?那邊是無事了?請回吧。」

    萬貴妃挑了挑眉毛,倒是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姐姐,等下!」

    一劍萬貴妃這個模樣兒,那些女人也不敢怠慢,一個個兒的度走了上來。

    這女人們算起來大概也就十來個吧,其實皇上後宮三千全都是謊話,最起碼,在於軒轅天明這裡,完全就是個謊話。

    軒轅天明哪來的那個多的女人?在皇宮之中,完全獨寵愛慕容花蝶一個,也就只有囂張跋扈渾身野氣額萬貴妃能夠讓皇上多看一眼,剩下的女人,哪有讓皇上側目的?

    九月狩獵,皇上和萬貴妃走了,那些女人們,自然也是不甘寂寞。

    女人女人,三個女人一台戲,誰是簡單的女人?更何況,想要在皇宮之中生存下來,誰是好惹的主兒?

    萬貴妃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群女人們,不由得搖了搖腦袋,看來這一會,是真的有的受了。

    那麼,他們心心唸唸的皇上現在是在哪兒呢?

    只見一個小院子,院落不大,卻相當的乾淨利落,不管自己怎麼看,好像都充滿生機。

    正面兒前面兒,是一個穿過堂前的一間大瓦房,左右還都挺著幾顆非常粗大,非

    在那花壇的旁邊兒,那還有一棵不算是太高的海棠樹,也在優雅的綻放著,枝條柔順的舒展開來,好像也被剪得非常適度。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然後,在這一片靜謐之中,好像沒有一個人在這裡。

    寬大的房子外面,有一片說不出來的靜謐。

    房間之中。

    淺淺的樹影隨著太陽的光芒移動,不遠處的香爐裡面有一陣好聞的嚥氣飄出來,裊裊的向上漂浮,在空中蕩漾出一個弧度來,西邊有一個寬大的衣櫥,簡單的曲線上掛著金碧輝煌的裝飾品,陽光之下,反射出一片溫和的光亮。

    明明是個農家房屋,裡面卻奢華的一塌糊塗。

    床榻上,隱約躺著一個男人,看不清楚身形。

    幾個醫生樣的人在房間忙來忙去,每個人對視一眼,又都低頭,神色頗有幾分古怪。

    隨後,他們幾個魚貫而出,出了門而,就直接跪在了門外的一群人的面前。

    慕容花蝶挑眉,正見到眼前的帶頭的太醫,不由得心裡一跳,咬牙說道:「皇上如何?」

    「回娘娘,皇上現在身體是沒什麼問題,但是經過我們的一直討論,認定皇上體內潛藏著一種毒素,應該是昨天晚上嵌入身體的,我們費盡了渾身解數,也沒有將那毒素驅除出來,所以,經過我們幾個太一的商量,認定皇上需要先回皇宮養傷。」

    那太醫有些花白的頭髮在陽光下泛著些許光澤,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惹惱怒了眼前的娘娘,更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太億的失職,他們太醫就是為了解決皇上的所有的問題的,可是,偏偏現在遇見的這個毒,詭異的讓所有人都有些不敢想像。

    慕容花蝶臉色越來越難看,一直等門口進來幾個人。

    領頭的青年,大概二十左右年紀,

    昂大概是八尺有餘,略微有一些瘦,隨意的穿著一個深紫色的淡綠長袍,外面隨便套一件純白色的票,腰間繫這一個白玉的腰帶,懶散的困在腰上,腳蹬一雙白色馬靴,看來很方便騎馬。

    一頭墨色的黑髮懶散的盤在頭上,套在一個紫色玉棺之中,旁邊垂下來一條絲帶,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有一個流花結,更襯得這男人幾分氣質。

    打扮的似乎有些柔美的味道,但是,仔細一看,這男人,只見他那氣勢陰霾,但是卻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殺氣的人兒,就那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人的面前,略帶著幾分冷漠的眼眸之中只剩下一片陰霾,卻又讓眼前的男人顯得如此的狂野,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如此邪魅的味道,從骨子裡面偷出來的男性的魅力,讓人心馳神往。

    不管是什麼女人,只要看到他的哪一張如同是刀客出來的,稜骨分明的連,都會有一種莫明的衝動,想要和這個充滿了安全感的男人在一起,那一張臉上透著些許王者之氣,並沒有因為這打扮而顯得過維修期,反而帶著一種莫名的雜糅在一起的魅力,右側的金蝶閃閃發光。

    在那青年的身側,還站著一揉美少女,那少女

    只見這女子,一身淺淺的羅裙,帶著幾分暗灰色的弧度,那少女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卻帶著掩蓋不住的傲氣和些許囂張跋扈的氣焰,儼然就是慕容萱央。

    兩人身後,還有個淡漠的影子,

    一張俊臉,眉目如畫,淡淡的薄唇上勾勒著幾抹鋒利的笑容,一雙清澈乾淨的眼眸裡,閃耀著些許尖銳的的光芒,挺拔的鼻樑帶著些許少年的魅惑,這男子一身白衣,飄飄似仙,手中捏著一顆芍葯花。

    渾身上下,似乎都透著一種花香的味道,淡淡的,讓人有一種沉醉進去的莫名的衝動。

    柔和的陽關,混合著點點滴滴地燭光,絲絲縷縷的交織在眼前的男人的身上,去額將眼前的男人襯得更加如夢似幻。

    這幾個人的突然到來,讓慕容花蝶升騰起了一絲絲希望。

    「母妃,怎麼了?」

    軒轅獨孤皺著眉頭從門口走出來,今天不知道怎麼著,心裡有些不安穩的感覺,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正在一點一點的蔓延,讓人不由自主的有些心慌意亂,一進門,正好看到地上跪著一群太醫,還有面色憔悴的慕容花蝶,軒轅獨孤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

    「皇上中了點毒,需要回宮。」

    慕容花蝶掃了一眼四周的人,那些宮女們早就被遣送出去了,除了滿地的太醫,就只有後來的這三個人,想著,歎了口氣,有著些許無奈的說著,一雙優雅的眼眸,最後落到了軒轅千夜的身上,這些太醫院本就是天之驕子,在醫術的造化上層出不窮,但是,他們都沒辦法的話,那麼,只能求助於,軒轅千夜了!

    雖然說軒轅千夜一直都對於當年的皇上耿耿於懷,但是,怎麼說,這也是血肉相連骨脈相承啊!若是軒轅千夜能夠出手,憑藉著他的能力,解開這個毒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很嚴重?」聽到這裡,軒轅獨孤不由得也挑了挑眉毛,看了眼眼前的太醫,發現母親的心腹赫然在此,不由得有挑了挑眉毛,在這群太一里面,雖然說是個個兒太醫都是心高氣傲誰也看不慣誰,但是不管誰,都有足夠的清正廉潔,而且也是絕對覺得實力派,誰都是玩毒用藥的好手,母親的心腹也在裡面,這一群人居然都沒整明白父王身上的毒?

    想著,軒轅獨孤的連色不由的陰沉了下來,原本以為弒魔殿和弒神殿的淵源這麼深,雖然說表面看起來劍拔弩張,但是暗地裡誰和誰都有一些聯繫,他們這次接下來任務並不會下死手,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如此不留情面,如果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僱主就算了,好歹,這還是自己的父親,他們如此動作,不就是在想著弒神殿宣戰麼?

    「我看,這事情不一定是這樣。」

    慕容萱央一抬頭,看著軒轅獨孤滿臉的殺氣,就明白軒轅獨孤是在想些什麼,挑了挑眉毛,帶著幾分淡漠的說著:「弒魔殿當時的殺手都被弒神殿拖住了,而且,能夠輕而易舉的,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之下,江皇上打成重傷,好像也有些詭異吧?」

    慕容萱央的意思很是簡單,說不定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呢。

    「現在,當務之急,是治好父皇的病。」

    軒轅獨孤掃了一眼自己眼前的母親,又看了看慕容萱央,突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對著軒轅千夜說道:「大哥,父親危在旦夕,總不能不出手吧?」

    軒轅獨孤說著,眉眼帶著幾分無奈,自己這個大哥,向來都是率性而為,而且,他和父親之間,確實是有不可調節的鴻溝。

    軒轅千夜望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青年,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好,我去試試。」

    目光轉移。

    金碧輝煌,四周的牆壁上掛著許多團,有的色彩斑斕,有的奢華糜爛。各種飛禽走獸,和傳聞之中的動物都在這裡展現出來,地板上十一層深知腳踝的地毯,柔軟的一塌糊塗,偶爾經過,還有一團兒像是燃燒起來的火焰,熾熱的讓人心暖。

    無數道門簾兒零零散散的垂在四周,裡面有一個隱蔽的門,似乎是通向第二個房間,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但是感覺上是一片華貴。

    奢華龍榻上,側臥著一俊美青年。

    柔和的陽關,混合著點點滴滴地燭光,絲絲縷縷的交織在眼前的男人的身上,去額將眼前的男人襯得更加如夢似幻。

    只見這個男人,眉眼如畫,俊美萬分,如一塊璞玉,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如此詭異的氣質,卻深深地烙印在眼前的男人的身上。

    在這男人眼前,跪著一個少女。

    那女子圓潤的手臂上挽著一條絲帶,上面一片祥雲密佈。

    那帶字微微拖到地上,和長長的裙擺在地上擺出各種妖嬈的身子,在那一片嫵媚萬分之中,多了幾分飄逸的味道。

    「事情辦好了?」

    魔夢漠看著眼前的媚兒,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眉宇之中,一片淡然。

    「是,已經辦好了。」

    媚兒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顯得平淡些,雖然說自己和魔夢漠之間有約定,但是好歹自己也不是賣身給他!不必與那麼畏懼,可是心裡想的和表現出來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媚兒完全看不出來什麼有氣勢的樣子。

    「下去吧,注意不要暴露,還有,找準機會,解決他。」

    魔夢漠微微抿唇,點點頭,眉宇之中,卻是說不出來的殺虐。

    媚兒跪在地上,被這種強大的殺意震得不敢抬頭,努力地側過美麗的臉頰,正好看到窗外一層風雲掠過。

    異變,終於要開始了麼?

    深夜。

    這四周粉紅色的紗幔層層疊疊的垂下來,將整個房間製造成了一個朦朦朧朧的樣子。

    在窗戶旁邊還有一把古琴,蕩漾著一種莫明的花香的味道,小小的床榻邊上掛著一個小小的粉紅色的香囊,盡顯少女心事,牆的東面是一個書櫃,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羞澀的味道,還有一些一場華麗的裝飾品,看起來略有幾分奢華。

    一片朦朧的月光之下,枝丫在月光的照耀下,搖曳著略顯詭異的身姿,似乎在和月光爭輝,而在月亮之下,赫然站著一個少女。

    少女不是的抬頭,似乎正在等待著什麼。

    在那少女的期盼之中,終於從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然後,走進來一個男人。

    這男人,大概是二十左右年齡上下,一雙眼眸銳利而深邃,氣勢凌然,渾身透著一種大將風範,有一種莫明的雄偉的氣勢,每走一步都帶來一種壓迫的感覺,那是久經沙場的人特有的氣勢,身材凜凜,古銅色的肌膚閃耀這一種莫名的光芒,一雙滿是繭子的手捏著一把寶劍,緩步走來。

    顏如冰狠狠地嚥了口唾沫,在心底裡安慰自己,這一次,一定要行,一定要行!「如冰,好久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

    軒轅冰焰從門口進來,證件到顏如冰一張俏臉,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快步走進來,將顏如冰包在了自己的懷裡,深深地嗅了一口芬芳。

    「我也好想你。」

    顏如冰橋臉白了一百,幸好軒轅冰焰沒有見到,顏如冰微微低頭,將自己塞進軒轅冰焰的懷裡,腦海裡卻閃過今天清晨那個顏如玉一抹深邃的笑容,顏如冰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果然,這個顏如玉也不是原先那個游手好閒的傢伙了,到底說,他們的手也比自己的手快上不少吧?

    「哎,顏如冰徒兒,好巧啊!」

    正當顏如冰和軒轅冰焰抱得非常親近的時候,一陣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軒轅冰焰挑了挑眉毛,他老早就感覺到這個女人在了,只是沒想到她還敢鑽出來!

    顏如冰臉色一晃,一轉頭,正好對上一雙挑釁的眼眸。

    那女人一身的紅衣,囂張霸氣,那樣修長的玉頸上面閃耀著些許光芒,一片粉嫩的酥胸高高的聽起來,似乎有一種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順著縫隙還能看到那一片皮膚,如同時一塊兒凝脂,又好似是一塊兒白玉。

    那酥胸隨著這女子的東西,被半遮蓋,半掩住,那小小的素腰盈盈一束,看起來,居然感覺不盈一握,有一種特殊的美感。

    一雙水潤光澤白皙的秀腿就這樣簡單的裸露著,淡淡的飄在半空中,一陣親更吹來,似乎能暴露裙底風光,就連那樣嬌小白皙的蓮足,也在半空之中綻放自己的魅力,那樣簡單的無聲地妖嬈,隨著清風蕩漾,在半空中發出誘人的味道。這女子顯然是極其大膽並且艷冶的。

    但這妖艷,與她表現出來的神態相比教,向來是遜色了好多。

    她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對人兒,一雙眼眸隱約含笑,仔細一看,略微有幾分俏妖,恍惚有幾分水霧,媚態恆生,蕩漾在空氣中,雖說帶著幾分冰冷的味道,但是那一張小巧的嘴唇兒上似乎微微的向上翹起來,一張粉嫩的紅唇微微開啟,好像是想要人來一吻豐澤。

    那是一個就好像是從骨子裡面都不停的散發著些許妖媚的感覺的女人。

    「你來做什麼?」

    軒轅冰焰抱著懷裡的顏如冰,隱約戴上了幾分殺氣。

    顏如冰被軒轅冰焰抱在懷裡,自然能夠感覺到軒轅冰焰一瞬間的身體的僵硬,心裡莫名的一晃,開始不由自主的猜測起來,這個軒轅冰焰和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但是,顏如冰到底還是個聰明的女人,抿了抿唇,也就不再說話。

    「我帶石姐姐來的,怎麼了?」

    軒轅冰焰話音剛落,一陣更加挑釁的聲音突然鑽了出來,隨後,一個女孩兒直接大刺刺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那女孩兒一身淺紫色的長袍,上面金絲銀線勾勒出些許百褶裙,身披著一層淡粉色薄紗,一種翠綠色的妖尾圍繞在小小的腰肢上,膚若凝脂,看起來好像漂亮的一塌糊塗。

    當然,如果這個老女人的臉上沒有周圍而就更好了,纖細的腰肢柔柔弱弱的支撐著身體,皓腕捏著紗布,一雙略微有些凌厲的眼眸微微轉來轉去,清波蕩漾,一片溫念,頭上戴著幾個金簪子,金碧輝煌,還有點點深紫色的瑪瑙玉,均勻的散發著些許光亮,散在三千髮絲上……

    嬌嫩無雙渾然天生,人比花嬌真真是一個美人兒,一個眼神似乎都能帶著特別的美麗,說不出來的奪人心魄魅惑萬千。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一直都和顏如冰相當不和的軒轅小公主。

    「這裡沒你們的事兒。」

    軒轅冰焰神色冷漠,挑了挑眉毛,轉身,帶著顏如冰就想著別的方向走。

    顏如冰被軒轅冰焰拽著,卻也能感覺到,身後有一道銳利的視線,直直的逼向自己的方向。

    顏如冰歎了口氣,腦海裡突然浮現了關於這個「石姐姐」的些許印象。

    這個石姐姐,和軒轅冰焰還算是有一段關係吧,好像聽說是軒轅冰焰內定的一個女人,除了那個慕容萱央,這個女人是軒轅冰焰唯一一個,可能成為妃子的人。

    顏如冰笑著,卻突然覺得,自己的道路,可能危險了,這個女人,本名叫做石天,像是個男人的名字,偏偏性格也像是男人一樣豪爽,總是讓人措手不及,聽說這個石天後來去了別的國家,好像說是要學習三年琴技,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想著,顏如冰不由得望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果然,自己的道路還是前途堪憂,今天,若是沒有這個小公主和這個石天突然竄出來,今天的自己,真的會那樣做嗎?想著,顏如冰不由得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果然,不同路的人,永遠都沒法走到一起。

    山路蜿蜒,不寬的路徑,兩邊青草,野花,樹木,高高低低,錯落有致。那青蔥的草兒,或齊膝,或只跟腳面高度一樣。

    山山相連,連綿起伏。山腰盤旋的那曲折險峻的實木棧道,如縷縷飄帶纏繞在綠水青山之中,成為一道獨特的亮麗風景;幽深的峽谷之中,升騰著神鬼莫測的氤氳山氣,如一副神奇的輕紗帷幔,精緻而婉約地繪成了一副山水畫卷;粗曠的山巒,敦厚的棧道,別樣的情趣,萬般風情,不知是人在景中走,還是景隨人流動。

    一行長長的隊伍,緩緩的向前走著。

    隊伍後面,跟著一群人比花嬌的女人們。

    慕容大夫人勉強的跟著,這個慕容大夫人顯然是好生打扮了一番,扭著肥碩的屁股,一身長袍披散到地上,兩條肥碩的腿,就算是包裹在裙子之中,也是一顫一顫的。

    一張塗滿了白粉的老臉上,火紅的嘴唇似乎散發著血腥的光芒,一雙眼眸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們,弄得那些小姑娘都有些毛骨悚然。

    不是沒被人家這麼看過,是沒被一個長相如此惡劣的人這麼看著。

    已經有些斑白的雲鬢簡單的板起來,隨意垂下來兩縷,掛在雪已經有些老年斑的頸邊,額頭前隨意的掛著一個小小的,圓潤的火紅色的寶石,這麼妖嬈的打扮,卻在這個臃腫的身體上更顯俗套。

    更何況,那肥碩的臉蛋兒上蒼白的臉頰(其實是一層白粉),看起來真心讓人不爽。

    慕容小梨也跟在慕容大夫人的身邊,相比之下,慕容小梨神色淡然,

    那樣妖嬈的五官,完美的線條,隨著典型的瓜子臉的下顎微微收縮,那樣白皙的臉蛋兒近乎是粉嫩的顏色,身上還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讓人心曠神怡的體香的味道,一片香粉味兒,但這香的與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麼清莉的味道,像是美了很多。

    「呸!居然讓本大夫人跟著走,連個轎子都沒有,以為本大夫人好欺負啊!」

    慕容大夫人咬牙、惡狠狠的看著腳下的路,從一天早上,興致勃勃的來,本以為可以坐上轎子觀賞沿途的風光,可是沒想到,居然是要徒步走進去!

    慕容大夫人不說是心高氣傲,那也是嬌生慣養,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原本以為隨著皇上出行,一定會受到很高的待遇,有可能還會得到什麼賞識,到時候還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帶出去,可是,沒想到,從一天早上開始,他們一直都是在走啊走啊走啊,現在都快到中午了,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說著,有一個女人走了上來。

    那女人明顯是個美婦,只見那美婦人身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長裙,上面繡著一條金色的孔雀,腰上圍著一圈兒玲瓏剔透的速帶,腰帶旁邊垂下來窸窸窣窣的流蘇,圓潤的手臂上挽著一條絲帶,上面一片祥雲密佈。

    那帶字微微拖到地上,和長長的裙擺在地上擺出各種妖嬈的身子,在那一片嫵媚萬分之中,多了幾分飄逸的味道。

    不過,這個美婦人和慕容大夫人比起來,可就更加狼狽了些,打扮得如此美麗,妝容精緻,卻受著這樣的苦,真是讓人怎麼看怎麼都心疼。

    「慕容姐姐,莫要抱怨了,若是讓人聽了去,可就落人話柄了。」

    那美婦人輕輕地擦了擦額頭,轉頭,對著慕容大夫人抿唇一笑,眉眼帶著幾分淡然的神色,只不過,眉宇之中,匆忙的閃過幾分算計,其實這個美婦人身份也不算太低,朝中某位大臣的小妾,因為很是受寵,所以就被那位大臣帶了來,小妾小妾,自然是比不上什麼正妻的,所以,和慕容大夫人說話的時候,破戴上了幾分討好的意思。

    「落人話柄又有什麼?本來就是!我可是朝中丞相大夫人,居然在後面跟著走,可是,慕容萱央卻坐在前面的轎子裡,這是為什麼?按身份算,我還是慕容萱央的母親呢!」

    慕容大夫人狠狠的一咬牙,看了看自己身側的女人們,有些惡狠狠地說道,慕容大夫人身側的女人們都是一個個兒氣質不俗的美婦人,帶著自家的女兒向前走,雖然說都是熱汗津津,但是誰也沒有像是慕容大夫人一般如此野蠻,可能這些女人,比慕容大夫人更知道什麼叫做隱忍。

    慕容大夫人在身後罵罵咧咧的走著,顏大夫人悄無聲息的皺了皺眉頭,轉身,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閉了嘴,猛然響起這個慕容大夫人想來口無遮攔,不由的歎了口氣,就讓她自己去吃吃苦頭吧。

    隊伍前列。

    四周開闊的平原,前頭有一些護衛,還有四批最為耀眼的大馬。

    最前面的大馬上,

    軒轅天明一襲點星白色繡金龍的袍子,金色的頭冠上一條金龍盤旋,就連袖口邊緣都有金龍刺繡,沉穩的雙眸透露著絲絲威嚴,紅唇緊抿,雙眉緊蹙。

    只有一個背影,很是雄偉,但是,卻能從側面看到兩鬢間似乎有些斑白的頭髮,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氣度,以眼前的男子為圓心,漸漸的宣洩而出。

    在軒轅天明身後,跟著三匹黑色大馬,馬上坐著三個俊美男子。

    左側的男人,背對著所有人,只留下一個背影,並且一動不動的站在窗戶邊上,看那樣子,似乎是在眺望,又好像是在凝視遠處。

    雖然只看著一個背影,也感覺到他現在沒有笑,但是,無論是誰,好像都從他的,那樣清澈透明的眼睛裡面,見到全世界最為忠誠的微笑。

    中間的男人,懶散的轉過身子,正好能看到那驚鴻一瞥的半張臉。

    金色的衣襟上繡著盤旋的幾條蛟龍,金鱗利爪都繡的非常清晰,黑色的裡袍上金色的絲線秀出的朵朵浪花,裙底一條金龍魚躍然而上,好像要一躍龍門一般。

    側過連,那樣一雙簡直是鍾天地之靈的眼眸之中,似乎永遠都不含又任何的,污染人心的雜質,彷彿一片清澈,但是,不管怎麼看,都是深不見底。

    著軒轅獨孤的身材依舊是那樣的挺秀,就算是簡單的做在那裡,也有一種簡直是說不出來的飄逸,那樣的出塵,讓人看了一眼就無法忘記,恍惚之中似乎天人一般。

    右側的金蝶也熠熠生輝,似乎帶著別樣的光彩。

    而軒轅冰焰,微微挑眉,手中捏著馬鞭,一臉的冷漠淡然,身材高大,雄偉,渾身上下透著幾分王者的味道,一片冰冷,臉龐上隱約帶著幾分隱隱的溫怒,更多的卻是一片冷意,卻又將眼前的男人顯得一場曠野,如同是草原上隨時都會撲上來的豹子,爪牙鋒利,讓人不敢小視。

    一雙眼眸銳利而深邃,氣勢凌然,渾身透著一種大將風範,有一種莫明的雄偉的氣勢,每走一步都帶來一種壓迫的感覺,那是久經沙場的人特有的氣勢,身材凜凜,古銅色的肌膚閃耀這一種莫名的光芒,一雙滿是繭子的手捏著一把寶劍,看向人的時候,宛若帶著幾分殺氣。

    而在他們身後,是兩頂軟轎。

    前面的轎子前,站著兩個大概三十左右年級的美女。

    左側美女又連上,同樣有個金蝶飛舞,

    那簡直像是如同三千絲綢一般的秀髮,隨意的,相當懶散的披散在自己的身後,似乎是沒有時間打理,又好像是懶得搭理,只是隨意的用幾條紫色的水晶珠穿起來,環繞著一頭三千如墨青絲。

    在哪一張精緻的臉蛋上也戴上了些許妖嬈的味道,還有兩個薄如蟬翼的花朵小片兒的東西,也貼在那妖嬈的左眼的下方,似乎隱約閃動著些許光芒。右側美人兒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面紗,一頭三千髮絲隨著女子的動作在半空之中隨意的漂浮起來,一層薄砂簡單的披掛在身上,繡著淺淺的花朵,一片桃花瀰漫,彷彿都能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嗅到點點的泰華的味道,很是淡雅,精緻的花容月貌朦朦朧朧,但是卻透著一種莫名的冷傲的味道。

    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高貴的感覺。

    而在另一頂軟轎上,站著三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三個女孩兒。

    最前面的女孩兒彷彿是沾染了仙子一般的聖潔,讓所有的男人看了都會升起一種保護欲,不由自主想要將眼前這個一片柔軟的女孩子抱在懷裡狠狠地疼愛……

    而在慕容萱央的身側,還站著一個滿臉傲氣的女孩兒。

    那女孩兒身穿粉色的長袍,將小巧的身體完全遮蓋住,

    一雙大大的眼眸似乎閃耀著牽絆琉璃萬般光輝,閃閃發亮,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有幾分莫明的妖嬈,哪一張小小的櫻桃小口嬌艷萬分,誘人犯罪。

    恍若傾國傾城,讓人不敢直視,真真有著一種莫明的公主風範。

    而在那女孩兒身側,還站著已成熟女郎。

    那女郎一身淺淺的紫色的長裙拖到地上,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一下,這樣一個女郎,讓人實在掩蓋不住自己的喜歡。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石天和那個小公主。

    說實話,慕容萱央是死活都不想跟著兩個祖宗在一起,可是沒辦法,只有兩頂轎子,自己要是不做,就要去後面和那個慕容大夫人一起走,還有那個滿臉都是嫌棄的慕容小梨,一想這些,慕容萱央就不由得撫了撫額頭,自己還是在著轎子上坐的比較踏實,那對母女的嘴臉,他可真是一分鐘都不想再看下去了,越看越噁心啊!

    「慕容小姐,以前好像,還和軒轅冰焰有婚約吧?」

    正當慕容萱央努力的把自己想像成一塊石頭不礙事兒的時候,一陣略微顯得有些尖銳的聲音想起來,慕容萱央一抬頭,正好見到那個小公主咄咄逼人的樣子,慕容萱央不予的歎了口氣,這個小公主看起來怎麼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小女生,就是怎麼看都是渾身的傲氣讓人很不爽,若不是因為自己現在好歹還是寄人籬下,慕容萱央還真不買這個小女生面子!

    「以前是有,不過,後來就解除婚約了,不過,因為我當時腦子不算太清楚,所以事情並沒有傳開,你們也應該不算太清楚。」

    慕容萱央點了點頭,用大家閨秀固有的態度說著,其實慕容萱央保持這個樣子很不容易,畢竟淑女不是誰都可以裝起來的。

    「哦?這麼說,慕容小姐現在的身份,算是半個下堂妃?」

    挑起眼眸,眼前的女人冷冽的勾起了一抹笑,雖然看起來好像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是那一言一語之中,卻透著說不出來的嫌棄和厭惡,慕容萱央微微抬頭,正對上她的眸。

    「下堂妃倒算不上吧,真要是說起來,怎麼又顏小姐身份高貴呢?若是日後,顏小姐和三皇子成親了,那可真是一步登天啊。」

    扯了扯嘴角,慕容萱央同樣懶散的靠在馬車邊上,神色淡然眸光清冷,只是說出來的話,就好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紮在人的身上叫人死活都反應不過來。

    「你,誰說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三王妃的?三王妃是我!」

    一聽到這話,那個十天猛地跳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裡迅速抽出來一個鞭子,看的慕容萱央一個哆嗦,心下念道,著古代人怎麼都喜歡鞭子?難不成鞭子抽人抽的就這麼爽?想歸想,慕容萱央還是特別迅速地向身邊攢了一個位置,順便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來一個小小的飛鏢,直接對著那個石天便射了過去。

    一個小小的飛鏢自然是傷不了這個氣焰囂張的傢伙,可是也能讓這個石天收斂一下,畢竟這個轎子裡就這麼點的地方,範圍小得要死,真要是打起來,拿個鞭子不得抽死自己啊?

    慕容萱央向後縮了一點地方,挑了挑眉毛,心裡卻有些虛,要是再打起來的話,他只能去找軒轅獨孤了,昨天晚上受的傷現在還沒好,內力也只恢復了一點,手上也沒帶武器,只有幾個飛鏢防身,慕容萱央是實在沒想到,居然在這個馬車裡面還能跟人打起來,她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想著,慕容萱央不由的歎了口氣,自己只不過是看到了顏如冰和軒轅冰焰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罷了,外加這個女人看向軒轅冰焰的時候帶著一種幾乎無法壓抑住的霸道的掠奪性,隨便拿來氣一下這個女人,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事兒,一想到軒轅冰焰身邊那個入肉弱弱的顏如冰,又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氣焰囂張神態冷冽的這個石天,慕容萱央不由得為那個小美人兒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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