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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章 憤怒的石天 文 / 懶懶的愛情

    「三王妃是誰,輪不到你說吧?人家三王爺可自有定奪。」

    冷哼了一聲,慕容萱央嘴上卻毫不鬆口,挑了挑眉毛,打量著石天,帶著幾分挑釁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長得也沒有顏如冰好看,氣質也沒有顏如冰空靈,也就算是會點功夫吧,能耐麼?我勸你啊,收受你的性子,要不然等軒轅冰焰看到你這幅潑婦樣兒,說不定直接就把你扔到大道上不管了呢!」

    「你胡說,我冰焰師傅才不會對我這樣呢!你這個潑婦,你肯定是和顏如冰一夥的,你現在馬上給我下去,這是皇家御用的馬車,輪不到你這個小賤蹄子來坐!」

    石天向後退了一步,也是頗有些忌憚眼前這個女人手裡的暗器,雖然這個女人沒有抽出武器和自己大家,但是自己的三角貓功夫,也就只能拿來嚇唬嚇唬人,真要是和人打起來,自己可是吃虧得很,而且自己的護衛也都沒戴在身上,看這個女人的樣子,好像還會兩手功夫,這石天本來就是吃軟怕硬的主兒,被慕容萱央這麼一下,也就敢揮揮鞭子,卻也不敢動彈了。

    「喲?皇家御用馬車?那麼,請問你是誰呢?你是皇家的那位公主或者是君主?我怎麼還真就沒聽說過你這號人物呢?」

    慕容萱央冷冷的挑了挑眉毛,笑話,真要是說起來不要臉,誰能比得過自己?再說,不就是說做個馬車麼?就算是自己不做,軒轅獨孤也會找馬車給自己做!還真以為自己要做一樣。

    慕容萱央撇過頭,心裡有些憤憤不平地說著,然後,慕容萱央猛地就有些激靈了,尼瑪啊,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軒轅獨孤對自己這麼重要了?居然自己去這麼安排?而且,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你妹啊,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這個混蛋!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石天被慕容萱央一句話堵得什麼都說不出來,氣得臉色鐵青,手裡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下來,不過,慕容萱央猛地向旁邊一躲,纖纖手掌猛地抓住了拿個鞭子,向自己的方向一拽,並用上了內力,狠狠得一震,那石天毫無準備,手裡的鞭子脫手而出,直接就飛到了慕容萱央的手裡。

    「在說別人不要臉之前,最好看看你自己,是不是有臉!」慕容萱央冷笑一聲,把自己手裡的鞭子直接扔到腳底下,神色冷傲的網著自己眼前的兩個女人,那個小公主現在是一言不發,準確地說可能是不知道說什麼,賓靜一直都是在皇家長大的,看慣了那些宮女們阿諛奉承,也見慣了那些妃子們彬彬有禮笑容滿面,突然有個女人對自己又凶又冷,而且滿面殺氣,看樣子好像隨時都能一鞭子抽死自己,那個軒轅小公主早就沒了什麼骨氣叫囂,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淑女形象。

    看了看自己身邊臉色慘白的小公主,石天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自己手中的鞭子都被慕容萱央拽了過去,石天是一點底氣都沒有,雖然說是看起來滿是強悍,但已經是強弓之末,而且按現在恐怕若是慕容萱央有什麼動作的話,都能嚇死她吧?

    「你,你居然敢這麼說話!小心我師傅來了,讓我師傅收拾你!」

    石天狠狠地跺了下腳,從小生長在軍人家庭,她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些將軍和士兵們,也一直都誇她是一個巾幗英雄,在他的印象裡,巾幗英雄是不會被人這麼威脅的,更別提現在被人這麼辱罵了。

    「你師傅?哼,你以為你是誰啊?能不能有點能耐,有本事,你就自己和我斗啊!總是抬出你師傅來,難道等你結婚生子的時候,也要你師傅替你去?說不定還能替你生個大胖小子呢。」

    慕容萱央向來是個毒舌,說出來的話自然是狠辣的一塌糊塗,很久很久以前,她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活生生的把一個重傷的病人給氣死了,沒錯,就是氣死了,慕容萱央果然是個奇葩。

    「你,你居然敢這麼侮辱我師傅!我跟你拼了!」

    石天狠狠地跺了下腳,小巧的女孩兒玩若是一條影子一般,直直的本著慕容萱央撲過去,雖然說石天恩神功夫不高,但是好歹也是學過一些粗略的拳腳功夫,也學過一些粗淺的輕功,整個人撲過來的時候,速度很快,再加上空間範圍本來就小,而慕容萱央本來整個人即使體力還沒恢復,內力異常虧損的狀態下,被這個石天全力一擊給弄得一陣懵,來不及轉身,那個十天直挺挺的就撲了過來。

    眼見這石天撲了過去,那軒轅小公主也是一個愣神兒,想當初認識石天的時候,軒轅小公主就喜歡這個女孩兒身上透著的那股很辣勁兒,還有就是,遇見不喜歡的人的時候,那種趕上去只抽大嘴巴子的能耐,想當初的石天,確實是一個潑辣到極點的女孩兒,甚至簡直不想死個女孩兒,因為四周的大家閨秀都是文文弱弱的,偏偏只有他一個人,氣勢潑辣,看不管誰就直接上去打,讓一隻都很嚮往這種女孩兒的軒轅公主很是喜歡。

    所以說,一來二去這兩個女孩兒就搞到一起了,想當初這兩個女孩兒也算是叱吒整個軒轅王朝的大家閨秀的圈子了吧?是兩個真真正正看誰不爽上去就打的女孩兒,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也是兩個標準的女漢子,或者是兩個標準的小太妹,不過,這要是放在軒轅王朝這種地方,也就只是兩個腥味潑辣的女人罷了。

    本來這個石天還是可以學習武功的,只不過,因為家裡人害怕這個女孩兒日後真的沒人敢娶,死活也就沒有人教她武功,一來二去,她也就只會一些粗淺的拳法和腿法,還有一些粗淺的輕功,以及一些粗淺的內功心法,不過跟那些走兩步都很是喘的大家閨秀比起來,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至於軒轅小公主,不能學習武功完全是因為她是一個公主,一舉一動要優雅萬分,不能學習那些粗魯的東西,再者說,皇家的女兒千金玉體,要是總是跟別人舞槍弄棒打打殺殺的像是什麼樣子?套用個文辭,那就是著成何體統?

    但是,就算是沒有系統的學過什麼功夫,某個軒轅小公主也是從石天這裡學會了一些,兩個相當半吊子的人撞到了一起,還真是頗有分「一丘之貉」的感覺,讓人怎麼看都怎麼搭配。

    話說,這個軒轅小公主一見石天都鋪上去了,也就沒有在猶豫,雖然聽說過這個慕容萱央當初會兩個拳腳功夫,但是在軒轅小公主的眼裡,沒有人比石天更厲害了,更何況,平日裡兩個人要是欺負什麼人的話,都是兩個人一起上,現在就算是來了個慕容先用,恐怕也是一樣,於是乎,兩個平日裡就習慣性欺負別人的傢伙,全然對著慕容萱央鋪了上來,可能是見慣了那些大家閨秀們的軟弱楊,下意識的就以為這兒慕容萱央也不會是什麼厲害的傢伙,更何況,她們兩個人,二打一,就算是這個慕容萱央會寫拳腳功夫又如何?

    就這麼想著,這兩個女人決心更重了,直挺挺的就對著慕容萱央就殺了過來,若是慕容萱央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家閨秀,可能早就被他們兩個這陣勢嚇到了,換句話說,一般的大家閨秀就算是能動手也肯定不能和他們動手,他們兩個都是什麼身份的人,一個是堂堂的皇家之女,最的皇上喜歡的小公主,一個是潑辣萬分的將門之女,雖然這個將門之女和自己家的勢力比起來算是差不太多,但是人家贏就贏在可以打得過自己,所以一般的大家閨秀也就認了這虧,打碎了牙也就往肚子裡面演下去了。

    不過,這不管是怎麼說,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家閨秀罷了,至於慕容萱央,不管怎麼看,哪裡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家閨秀?

    「哼,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們這兩個小浪蹄子!老虎不發威,你以為老娘是個病貓嗎?就算是沒內力,老娘今天就和你們拼了我!」

    慕容萱央狠狠地一咬牙,自己身上沒什麼大傷,就算是腿上的傷口,也經過一晚上的癒合,外加軒轅獨孤給的靈丹妙藥,早就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說經過一整晚的休息,內力也只恢復了一點點,完全沒有什麼強悍程度可言,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一個殺手啊,堂堂正正的一個大殺手,居然被人逼迫成了這個樣子?真要是說起來,慕容萱央從某個方面算起來的話,現在也算得上是特別委屈了,人家一個殺人不見血的殺手,被兩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逼迫成這個逼樣兒,也算的上是人生的一大悲劇吧?

    「啊!」

    隨著一聲尖叫,三個女人滾到了一起,你打我我打你,你拽我拽你,你踹我我踹你,一瞬間,原本還算是款場明亮的馬車裡面,頓時是一陣雞飛狗跳雞犬不寧啊,不僅僅是旁邊的墊子褥子什麼東西亂飛,還因為這三個女人的激烈運動,那馬車總是四處晃悠晃悠晃悠,不過好在路途顛簸,要是不仔細看,誰也看不出來。

    雖然說這三個女人的聲音都不小,但是好歹這也算得上是一個貴族座位了吧?裡面坐著的可都是堂堂正正的大人物,一個皇上之女,一個將門之後,一個丞相之女,這三個人怎麼說都是人中鳳凰啊,就算是你打我我打你,誰幹上去管?而且,那個石天還有軒轅小公主的凶名早就被那些侍衛們知道的清清楚楚,這麼長時間,她們收拾的那些小女生還少?看到別扥人比自己好看就打,看誰不順眼就打,怎麼說呢,就是愛怎麼動手怎麼動手,仗著自己有靠山,誰都不給面子。

    於是乎,馬車旁邊的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都沒什麼動作,準確的說,誰也不敢有什麼動作,那個丞相之女看起來還是比較講理的,但是軒轅小公主和那個石天完全就是不講理的傢伙啊,他們這群侍衛要是鎮上去關了的話,恐怕就是一頓揍少不了了,要是嚴重點,拉下去五十大板,日後可就受死罪了,他們還要狩獵呢!這可真說起來,那可是個大罪啊!

    至於整個馬車裡,確實狀況很是慘烈,甚至都不能用慘烈來形容了,這簡直就是慕容萱央人生之中最大的敗筆,沒錯,最大的敗筆。

    多年之後,慕容萱央會想起自己那段痛苦經歷的時候,都會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後跑去用內力狠狠地虐一下當年那兩個人物其他的主角,因為,那一天,慕容萱央沒有動用任何內力,其實慕容萱央也沒什麼內力好動用的,她先在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內力可用,完全都在昨天晚上的戰鬥之中消耗光了。

    於是乎,三個女人,進行了一場最原始的搏鬥,沒錯,完全使用**來搏鬥,而且搏鬥的相當慘烈。

    具體形容要怎麼說呢?這個軒轅小公主雖然沒有什麼內力,但是人就是狠,可能是因為是在皇家長大的緣故,下手總是一招致命,非常狠辣,完全是一點情面不講,也沒有什麼小女生妞妞捏捏不敢上手的樣子,甚至就像是個打群架打出花兒來了的一個女流氓一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公主。

    至於這個將門之後,下手也是相當狠辣,而且比那個軒轅小公主的蠻打要好很多,能找到慕容萱央的一個死點或者說是一個破綻,雖然說對於慕容萱央看起來沒什麼作用,但是確實是比那個軒轅小公主高明多了。

    而慕容萱央呢,這具身體原本身體就很嬌弱,這是事實,平日裡一直都是靠著那內力來維持那麼強悍的狀態的,現在內裡沒了,完全不亞於是丟掉了自己的寶劍然後赤手空拳的跟人家打,而且,以前學過的那些招式,都要穩准狠,力氣要打,下手要准,可是慕容萱央現在這身體的狀態並不支持她這麼做,準確的說,以前學過的刁鑽狠辣的招數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和這樣的身體狀態下完全沒有什麼用處,特別是這兩個女人死死地壓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更沒作用。

    但是慕容萱央也不是吃虧的主兒,反客為主用盡全力,和這兩個女人鬥得也算的上是不相上下,你來我往,說不上是手段怎麼高明,完全都是憑著一股野蠻勁兒。

    「這個混蛋女人,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拽本公主的頭髮!小心本公主滅了你九族!」

    姐姐我今天就要把你們兩個女人都給拔乾淨了踹出去,看你們還有沒有臉跟姐姐叫囂!」

    「啊,看我的大招,你居然敢跟本小姐猖狂,看我不一鞭子抽死你!」

    「抽死我?看你能不能抽死我!本小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啊!你這個女流氓,非禮,居然敢拽我的裙子!」

    「我去年買了個表,我特麼還把你的褲子呢!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扇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看誰扇死誰啊!」

    一陣陣一聲比一聲高的怒吼外加女人的尖叫,還有衣服撕裂聲,外加皮肉摩擦的聲音,一聲一聲一聲三個女人打得相當激烈,馬車四周的侍衛低頭,忍得相當辛苦。

    深山。

    夜色瀰漫。只見一個小院子,院落不大,卻相當的乾淨利落,不管自己怎麼看,好像都充滿生機。

    有幾分富貴人家的感覺,頗有幾分地主的樣子,中間放著一個寬大的八仙桌子,和兩個柳曲木凳子。

    一進門兒,正對著一個相當拐彎兒的小道,然後,就到一個院子,院子旁邊有一個天井,還有一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樹木,擋住了一部分光芒,讓人覺得院子裡面冷冷的。

    在那花壇的旁邊兒,那還有一棵不算是太高的海棠樹,也在優雅的綻放著,枝條柔順的舒展開來,好像也被剪得非常適度。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然後,在這一片靜謐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裡。

    房間之中。

    全然不顯示房子外面的那樣落魄,屋內一片奢華。

    金碧輝煌,四周的牆壁上掛著許多團,有的色彩斑斕,有的奢華糜爛。各種飛禽走獸,和傳聞之中的動物都在這裡展現出來,地板上十一層深知腳踝的地毯,其餘的桌子門看似隨意的排列起來,其實暗含著些許規律,和高高的檯子成一個直角。

    還有高高的棚頂上掛著一個純銀打造的燈,上面放著鍍金的拉住,懶散的散發著溫和的光芒,腳下是一片柔軟的簡直可以到腳踝的地方的地毯,無數道門簾兒零零散散的垂在四周,裡面有一個隱蔽的門,似乎是通向第二個房間,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但是感覺上是一片華貴。

    在這房間之中,坐著四個人。

    三男一女。

    只見那美婦人一頭三千青絲微微挽起,那帶字微微拖到地上,和長長的裙擺在地上擺出各種妖嬈的身子,在那一片嫵媚萬分之中,多了幾分飄逸的味道。

    在那女子身旁,男人小心的呵護著,但見那男人大概是三十左右年齡上下,一雙眼眸銳利而深邃,氣勢凌然,渾身透著一種大將風範,有一種莫明的雄偉的氣勢,每走一步都帶來一種壓迫的感覺,那是久經沙場的人特有的氣勢,身材凜凜,古銅色的肌膚閃耀這一種莫名的光芒,一雙滿是繭子的手捏著一把寶劍,神態凌厲。

    而在那對男女的眼前,懶散的靠著一個俊美青年。

    那青年金色的衣襟上繡著盤旋的幾條蛟龍,金鱗利爪都繡的非常清晰,黑色的裡袍上金色的絲線秀出的朵朵浪花,裙底一條金龍魚躍然而上,好像要一躍龍門一般。驚鴻一瞥的棕色眸子在金色蝴蝶的映襯下,顯得越發魅惑,微微勾勒而上的眉毛給俊魅的臉龐增添了一絲冷冽之氣。金棕色的外袍就這樣懶散的披在身上,從後面拖延在地上,裡袍的領口全部敞開,完美的鎖骨條線分明,蜜色的肌膚透露著誘惑的光芒。

    而在那那嫩的對面,還坐著一個青年。

    這青年渾身冷冽,不如旁邊的男人溫和如玉,反而透著一股冷冽的氣息,身材高大,雄偉,渾身上下透著幾分王者的味道,一片冰冷,臉龐上隱約帶著幾分隱隱的溫怒,更多的卻是一片冷意,卻又將眼前的男人顯得一場曠野,如同是草原上隨時都會撲上來的豹子,爪牙鋒利,讓人不敢小視,

    此時此刻,那樣一抹邪魅冷酷的微笑,夾雜著些陰霾,正若有若無的思考著什麼,

    這四個人在一起,氣氛有些詭異。

    「我說,好像這會鬧的動靜不小啊,你那個徒兒,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重明鳥掃了一眼自己身邊臉色陰沉的石破天,扯了扯嘴角,笑著說道。

    跟石破天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兩個人幾乎是相互認定,對方就是自己接下來要相伴一生的人,所以對於一些秘密也就沒有隱瞞,關於什麼身份大家也就和盤托出,相互瞭解之中,石破天也只是知道重明鳥是來自一個武林勢力,和慕容花蝶乃是好友,並不知道其實慕容花蝶軒轅獨孤和重明鳥都屬於一個勢力,而重明鳥倒是將石破天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例如,這個石破天的家裡都是將軍事家,也就是一個正兒八經兒的在馬背上拚殺出來的家族,所以說,這個石破天,從小也就是採用軍事培養法,現在也是鐵骨錚錚的一條漢子。

    而這個石破天,有一個徒兒,而且是一個非常不省心的徒兒,名為石天,和石破天也就是一字之差,但是卻是天然之別,首先,這個石天是個女孩子不說,但是卻非常潑辣,總是和一些大家閨秀生氣一些衝突,不過,好在也就是小打小鬧,那些啊家規休門被欺負了也不敢說話,也沒有人公然和石天對著幹,再加上那個是天河那個軒轅小公主一件如故,這兩個女孩兒也算的上是背景雄厚,沒人來招惹。

    但是,背景雄厚是一方面,要是真的撞上了什麼人的話,可能也不一定會討了好去,所以說,當這個軒轅小公主和那個石天,裝上了慕容萱央這一塊難啃的骨頭之後,可不一定真的有什麼好心情,或者說,也不一定真的有什麼好果子吃。

    「慕容萱央怎麼樣了?」

    軒轅獨孤挑了挑眉毛,其實他也不想坐在這裡的,可是沒辦法,慕容萱央最起碼也是自己塞進馬車裡的,現在和那兩個小丫頭大的熱火朝天的,自己不聞不問顯然不是什麼好態度,而且,看這個軒轅冰焰的模樣兒,自己這會準時有沒有好果子吃,起碼要被他墨跡上好幾天這件事情才算得上是罷休吧?

    「慕容萱央倒是沒什麼大礙,只不過,軒轅小公主和石天小姐,受傷比較慘重,不過,幸好都是些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的。」

    重明鳥挑眉,笑了一下,揉了揉髮絲說道,一雙媚眼帶著幾分笑意,其實剛看到那個慘烈的狀況的時候,重明鳥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那個慕容小丫頭下手那麼狠,那個軒轅小公主和那個石天顯然都是沒有什麼內力的傢伙,至於慕容萱央,因為昨天的受傷,重明鳥自然也是知道她現在是毫無內力,但是三個小丫頭自愛一起翻滾來犯滾去,打的也算的上是異常及吸引眼球的戰鬥,一想起來當時那場戰鬥的狀況,重明鳥就不由得想笑,這還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一個堂堂正正的武林高手,居然被兩個初出茅廬的丫頭片子逼成這個樣子,說起來還真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呢。

    「嗯,既然沒什麼大礙就好了,平日裡五妹確實是有些過分了,早就應該收斂一下。」軒轅獨孤挑眉,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軒轅冰焰,撫了撫額頭說道:「不過,對於你的那個側妃,你自己想辦法收拾了吧,我可沒辦法折騰你那個小側妃啊,那可真是一個刁蠻小姐呢!嘖嘖,讓人看了都頭疼。」

    軒轅獨孤說著,還不忘記笑著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軒轅冰焰,其實軒轅獨孤說的是實話,這個石天,確實是一個非常不好惹的傢伙,也確實是一個潑辣到極點的女孩兒,不僅僅是因為靠山的原因,若不是因為軒轅獨孤本身就與一陣武功,恐怕還真不敢跟這個丫頭多接觸,那可真不像是個女人啊!一想起來這個女人其實和軒轅冰焰還有一個婚約,嘖嘖,軒轅獨孤就覺得自己現在是熱血沸騰很是興奮。

    沒錯,婚約確實是有的,當時定下來的婚約,就是這個石天為側妃,慕容萱央喂正妃,兩個人早就把軒轅冰焰的正側妃位置給佔得滿滿噹噹的,按理來說軒轅冰焰是沒辦法再去什麼別的女人了,可是沒辦法,慕容萱央被推給了軒轅獨孤,至於軒轅冰焰,海和那個顏如冰打得火熱,那裡顧得上什麼石天啊?

    「婚約不婚約的,都是當年父王隨口說的,做不得數。」

    軒轅冰焰臉色一沉,說出的話也有些重了,只不過,那態度也是擺明了,不可能和石天有什麼瓜葛,這話聽到了石破天的耳朵裡,自然是很不舒服,這石破天好歹也是石家的人,石天好歹也是石破天的徒兒,看到自己的親生徒兒被人這麼說,雖然自己的徒兒不在場,但是一想起來自己的徒兒對於軒轅冰焰的癡迷程度,石破天就有些惱火。

    雖然說石破天是一介武夫,不怎麼會說話,但是大道理還是說得明白的:「三王爺,畢竟當初是皇上親口定下來的婚約,這現在說做不得數?可能也有一些忙裝吧,而且我的徒兒一直都沒有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也一直都在等著三王爺迎娶上門,既然這件婚約不作數,三王爺為何早不說?我的徒兒今年已經十八了,這個歲數早就該出嫁了,可是我的徒兒還是孑然一身,現在王爺這麼說話,我的徒兒豈不是嫁不出去了嗎?」

    「本王不是這個想法,若是到時候石天小姐有什麼意中人,直接和皇上說便是,本王回去請父王下旨賜婚。」

    軒轅冰焰聞言,微微挑眉,卻還是沒有書寫什麼別的,畢竟人家說的是實話,當初石天卻是來找過自己兩次,世家的人也是幾次三番的提醒自己,但是,自己當初也沒怎麼想要搭理,更何況,當時也是滿需要石家這份主力的,畢竟石家在戰場上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不好就那樣拒絕,這件事情也就一直都這麼拖著了,折騰到現在,軒轅冰焰才感覺有些棘手。

    這件事情若是以前說了恐怕還好,那時候十天還小,可是現在石天已經是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這次和皇家一起出行,恐怕就有些要挑明了的意思,車到現在,拒絕的話,可就有一些不好拒絕了。

    一時之間,房間之內的氣氛有些凝固。

    而在石天的房間裡,更是一場軒轅大波。

    一層又一層的輕紗隨風蕩漾,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去而又什麼都看不到,四周都是換進打造出來的,雕刻著精緻的浮雕的柱子,就連高高的屋頂,都用粉紅色的紗帳圍起來,生怕被別人看到這寶貝一般。

    在

    陽光折射出來,將樹影留在了牆壁上,旁邊的爐子炫耀出一陣好聞的香氣,裊裊的在空氣中蔓延出來,冬眠的站這幾個丫鬟,沐浴在太陽的光輝裡面,身後還有繡出來的雕欄玉砌,反射出光輝的七彩光芒。

    不遠處還有一個梳妝台,銅鏡裡面緩慢的倒映著整個房間的景象,上面還放著一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銷售時,旁邊還有幾個雕刻牡丹花的小盒子,散發著陣陣的幽香,應該是女孩子的玩物。

    房間之中,坐著一個美艷少女。

    那女子

    身上套這一身淺淺的藍色的長袍,外面套著一層白色的絲綢,簡單的讓人心曠神怡,卻又有一種大家閨秀的味道,從骨子裡頭出來幾分雍容華貴,唯美得一塌糊塗,那樣小巧的臉蛋兒上還畫著清新淡雅的妝容,原本一片清脆的小臉蛋兒上因為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兒,也呈現出來些許嫵媚的神色,讓人移不開眼睛。

    只不過,偶爾見到那女人臉上的傷痕還有身上的青紫,都在表明,這個女孩兒真的經受了一場很慘烈的鬥爭。

    與此同時,門口的門突然被踢開,一個女孩兒滿面怒容的衝進來。

    那衝進來的女孩兒整個臉龐讓人看起來如沐春風的感覺,隨意的長裙有透著幾分高貴淡雅,那樣的優雅的文靜的感覺,好像就像是在池塘裡面搖曳生姿的水蓮花,蕩漾出一圈兒青澀的痕跡,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一下,這樣一個女人,此時卻毀壞了自己的美麗,此時正站在門口,對著床上的石天惡聲惡氣的說道:「石天,這件事情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那個賤女人可是把咱們兩個人都給打了啊!」

    「不這麼算了又能怎麼辦?咱們兩個人都打不過他一個啊,而且,我師傅已經給我說了,那個女人不好惹,而且還有你二哥罩著,叫咱們兩個別去招惹。

    石天挑眉,咬牙說道,其實石天也很不甘心,但是,事已至此,而且,師傅的話說得很明白,叫自己一定要收斂,不要去招惹那個女人,說是那個女人靠山也很大,真要是找出來的話,恐怕自己還得吃虧,畢竟人家軒轅小公主是個公主,不可能讓人家來擔當,可是自己卻只是個將門之女,真要是說起來是沒有半點管制的,到時候肯定是自己吃虧很大,想來想去,石天也就只能咬牙嚥下了。

    「石天,不如,你找我說的做,咱們偷偷給他教訓,如何?」

    那軒轅小公主挑了挑眉毛,湊過來,稀奇古怪地說著,可是卻一下子車疼了臉上的傷口,頓時有些呲牙咧嘴。

    「啊?你說來聽聽!」

    聞言,石天也來了興致。

    兩個女孩兒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不亦樂乎。

    而他們說的人,現在在哪兒呢?

    一個寬大的別院,四周都是隱蔽的景色,山山水水重重疊疊,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

    窗口吹進來一些花瓣兒,白色的,純潔的一塌糊塗,在空氣之中翻滾著,輕輕地飄落在琴上,窗戶旁邊兒上的香爐裡面裊裊的吹起來一陣煙,透著幾分溫暖,順著房間,瀰漫整個柔軟的房間。

    慕容萱央躺在床上,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住到這個好地方!

    轉過頭,正看到自己眼前的兩個大帥哥。

    左側的男人,一個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那男子一身長袍,遠山黛眉,明明是個男子,卻長身如玉,如同是一個女子一般玲瓏剔透,緊身的一個衣服似乎略微有些單薄,將那絕美的森才襯托的異常妖嬈,一頭要以的自發披散在白嫩的皮膚上,讓人看著心神蕩漾,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眸,如此嬌艷。

    陽光似乎都不好意思直接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在這個男人的四周轉了個圈兒,形成了一個斑斕的光輝,似乎還帶著些許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長長的眼睫毛沾染上了些許陽光,透著一種莫明的風韻。

    一頭淺紫色的長髮,托在身後形成了一條迤邐的身影,妖嬈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頸子上,一雙似乎深藏著淺色的妖嬈的眼眸渲染著幾分莫明的情緒,讓人看上一眼就淪落萬年,一身妖嬈長袍,將那男人玲瓏剔透的身體包裹的清晰透明,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的紅唇微微抿起,似乎勾勒出幾分莫明的擔憂的樣子,讓人看了怦然心動。

    美得一塌糊塗,看的慕容萱央直流口水。

    而在那男人的身邊,還坐著一個氣勢完全不相符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只有一個背影,一個渾身縈繞著一種冷漠的棲息的男人,背著身子,只留給人一個冰冷的背影,在些許昏黃的光亮下,一頭三千髮絲冷冷的縈繞出一圈兒光暈的味道,細碎的劉層層疊疊的散落下來,遮蓋住一雙風力的眼眸。

    顯然,這是兩個極端。

    「你們兩個,是搞在一起了?怎麼回事兒?一天晚上的事兒啊,誰攻誰受?」

    睜開眼睛,正好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渾身冷傲的男人抬手,輕輕地將美到極點的男人嘴邊的殘渣抹掉,場面美得有些讓人不敢相信,一片陽光傾瀉下來,慕容萱央見到這場景的時候,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話說上次見到的時候這倆人好像還是老鼠跟貓一樣你見到我我就跑,我見到你我就追呢,活脫脫是一對兒時代仇敵啊,這怎麼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突然轉變這麼多呢?

    喳喳眼睛,慕容萱央將這一切都歸結為愛情的力量,畢竟像是這樣基本上難以調和的仇敵,只要相互產生了愛情,那麼,一切都順其自然任其發展了,基本上兩個人就是你儂我儂,相互濃情蜜意各種愛恨交纏,然後當初那點恩恩怨怨就各自相忘於江湖,看眼前這倆傢伙的模樣兒,顯然是這個意思。

    「什麼誰攻誰受?」

    麒麟轉頭,望了一眼床榻上滿臉淡定,但是眼神火熱的慕容萱央,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這個女人又搞什麼鬼?原本麒麟也是沒打算和這個慕容萱央有什麼糾纏,畢竟上一回慕容萱央在麒麟的手裡把朱雀帶走的事情,讓麒麟很是不爽。

    一抬頭,正好見到朱雀望向慕容萱央的地方,麒麟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隱約好像還帶上了幾分殺氣。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

    察覺到麒麟不爽的模樣兒,朱雀伸手推了推鼻樑,什麼也沒說,直接拍拍屁股就站起來了,麒麟的佔有慾極強,這點朱雀很清楚,而朱雀,已經非常自覺地把自己納入為麒麟的東西額範圍之內了,不得不說,朱雀還是蠻有自知之明的。

    「咳咳,我怎麼在這兒啊?」

    意見他們兩個人要走,慕容萱央不由得訕訕的開口說道,看著的裝飾,好像也不像是狩獵的第二啊,那地方可以說得上是俄中落魄了,這裡倒是很繁華。

    「這裡是皇家落腳點,也就是就越狩獵的地方真正休息的地兒,你們前段時間睡得,只是一個驛站罷了。」

    麒麟擺了擺手,也不管慕容萱央是什麼想法,轉身也便出了們,而且,順便還拽著朱雀。

    「對了徒兒,你的枕邊還有藥呢,自己給自己抹一點啊,可別亂霍霍!拿藥好貴的,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個小氣鬼的手裡拽出來的!」

    被麒麟拖著就走,朱雀還不忘記轉頭,細細的叮囑,只不過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各種不爽的麒麟拽走了,臨走臨走,慕容萱央還能聽到朱雀的叫聲。

    歎了口氣,慕容萱央是肯定了,她親愛的師傅已經淪為「受」了。

    歎了口氣,環顧四周,慕容萱央優雅的爬了起來。

    看來自己是睡了很長一段時間啊,不僅僅手臂有些酸疼,好像自己的內力也恢復了不少,仔細地打量了下自己身上的傷勢,慕容萱央歎了口氣,自己這就是活該啊!不過,想起來那兩個女孩兒,慕容萱央不由得得意地揚了揚眉毛,她們兩個人身上的傷,足足比自己嚴重三四倍!叫他們得瑟!

    目光轉移。

    一個寬大的別院,四周都是隱蔽的景色,山山水水重重疊疊,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

    再往前走,只見一個簡樸的小院兒,座北朝南,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極普通的一個小小的農家小院。

    小院四周是一圈兒簡樸的圍牆,雖然說是歷經滄桑,但是依舊堅固異常,走進院子,正對著祭劍紅磚綠瓦的瓦房,帶著幾分濃濃的淳樸的氣息,旁邊是一排參天大樹,神采飛揚。

    環顧四周,

    一進門兒,正對著一個相當拐彎兒的小道,然後,就到一個院子,院子旁邊有一個天井,還有一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樹木,擋住了一部分光芒,讓人覺得院子裡面冷冷的。

    在那花壇的旁邊兒,那還有一棵不算是太高的海棠樹,也在優雅的綻放著,枝條柔順的舒展開來,好像也被剪得非常適度。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然後,在這一片靜謐之中,有三個人。

    左側,是一個臉上帶著些許傷的少女,那少女

    一雙大大的眼眸似乎閃耀著牽絆琉璃萬般光輝,閃閃發亮,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有幾分莫明的妖嬈,哪一張小小的櫻桃小口嬌艷萬分,誘人犯罪。

    恍若傾國傾城,讓人不敢直視,真真有著一種莫明的公主風範。

    右側,有一個紮著馬步的少女,那少年十七八歲上下,揮出的手臂同樣帶傷,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面紗,但是卻透著一種莫名的冷傲的味道。

    在這兩個女人之前,站著一個美婦人。

    那美婦人一襲略帶幾分妖嬈的素腰的深藍色的襯底的長裙,席地白沙。

    手中持著一劍,神態凌厲,身旁還抓著一個香囊,就算是隔著老遠,也能感覺到一種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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