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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6章 魔音的記憶 文 / 懶懶的愛情

    整個臉龐讓人看起來如沐春風的感覺,隨意的長裙有透著幾分高貴淡雅,那樣的優雅的文靜的感覺,好像就像是在池塘裡面搖曳生姿的水蓮花,蕩漾出一圈兒青澀的痕跡,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一下,這樣一個女人,此時卻毀壞了自己的美麗,此時正站在門口,對著孔雀惡聲惡氣的樣子。

    最重點再帶上一個非常精緻的髮簪,中間小巧的有一個珍珠,兩鬢插著幾個步搖,隨著女人的動作微微晃動。

    一身長長的孔雀長袍,看樣子尊貴華麗,手上捏著一個緞帶,透著幾分輕靈淡雅的味道,此時此刻,正一臉殺氣騰騰地看著眼前的朱雀。

    「你在本公主的閨房裡面幹什麼!淫賊,你還要毀了我的閨譽不成?」若夢公主手中捏著一柄銀劍,冷冷的指著眼前的朱雀,看那樣子,好像隨時都會衝上來把朱雀撕咬著四分五裂。

    「你的閨房?整個大殿都是你的閨房?我隨便進一個就是啊?」朱雀滿不在乎的挑了挑眉毛,掃了一眼自己身後這個囂張霸氣並且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靈氣的女孩兒,微微皺了下眉毛,他現在沒有太多時間周旋了,他的親親小徒弟現在好像已經昏迷過去醒不過來了呢!

    「你,反正這是本公主的地方,你再說本公主就要把你給砍頭,砍頭!」若夢狠狠地一跺腳,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夾雜著些許怨恨的味道,還有些憤恨,但是更多的,卻是女孩子的嬌羞的味道。

    「哎呀,不就是你的閨房嗎?來來回回我也去了好幾次了,不差這一會。」朱雀頗帶著幾分不耐煩的挑了挑眉毛,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髮梢,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抿起來,透著一種莫名的冷傲的味道。

    「你,你這個淫賊,本公主今天就跟你拼了!」若夢手中捏著銀劍,對著眼前的朱雀怒吼了一聲,雖然說是叫囂的囂張跋扈,但是卻沒有向前走一邊,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略微有幾分慘白,還偷著些許潮紅,莫名的有些心涼,好像似乎讓人頗為心驚。

    「跟我拼了?跟我拼了又能怎麼樣?你現在最好別鬧,我沒時間搭理你。」

    朱雀懶散的打了個哈欠,靠在了床沿上,說實話,要不是這段時間自己必須要跑來皇宮來和這個慕容花蝶討論這些事情完成一些事情,朱雀才不會亂跑來呢!

    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一直在這兒耀武揚威的這個若夢,總是纏著自己,讓自己沒辦法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

    那個皇上也真是縱容這個若夢,一個郡主,天天舞槍弄棒,想什麼話啊!一想到這裡,朱雀就覺得自己簡直是渾身都在發抖啊,這個郡主其實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他手下的侍衛,天天替他們郡主纏著自己,讓自己不管怎麼都走不開!這才是這個郡主最奇葩的地方好不好!

    「你,我是郡主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和我說話!」

    若夢又是一個狠狠地跺腳,一邊說著,嘟著小嘴兒,就向前走了兩步,似乎是準備和朱雀好好地質問一下。

    可是,著若夢才走了兩步,正好看到了床榻上躺著的那個女孩子。

    那小小的人兒躺在床榻上,臉色有些慘白,卻又是那樣的勾魂攝魄,簡單的讓人心曠神怡,卻又有一種大家閨秀的味道,從骨子裡頭出來幾分雍容華貴,唯美得一塌糊塗,那樣小巧的臉蛋兒上還畫著清新淡雅的妝容,原本一片清脆的小臉蛋兒上因為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兒,也呈現出來些許嫵媚的神色,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她是誰!」

    若夢似乎恍惚之中才反應過來什麼,不由得驚叫一聲,向後退了幾步,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兒上一片慘白的樣子,一瞬間,那一雙晶瑩的眼底似乎有些隱隱的驚慌和無措,但是,也就是一瞬間而已,下一秒,依舊是那樣囂張跋扈的公主。

    「我的徒兒。」

    朱雀似乎有些詫異於這個若夢公主的樣子,略微挑了挑眉毛,帶著幾分暗灰色的弧度,微微抿唇說道:「她受傷了,找不到好地方,現在你這裡待一會兒。」

    「你就不怕我把她扔到那群侍衛裡?她可算得上是擅闖皇宮!」

    若夢咬牙,一臉陰狠的看著眼前的朱雀,很好,居然敢把別的女人帶進自己的宮殿裡,真是。

    「我也算得上是擅闖皇宮。」

    朱雀卻表現出來一副不耐煩的神色,好像真的懶得搭理若夢一般,挑了挑眉毛,轉身離去,臨走之前還回過頭來,一臉淡然的說道:「我還有事,別讓她出事兒。」

    「你,朱雀你給我站住!」

    若夢也是真沒想到,朱雀居然真的會把這個精緻的像是個陶瓷娃娃一樣兒的小人兒扔到自己這兒轉身就走,略微驚詫了一下,剛想要阻止,朱雀已經沒了影子了。

    「你,混蛋。」

    那漂亮的小公主狠狠地一跺腳,一雙漂亮的眼眸卻緊緊地盯著朱雀離開的方向,好久,才微微轉過來,靜靜的看著床榻上的慕容萱央。

    這個女孩子,好像有點眼熟呢,是在哪裡見到過嗎?

    而且,她出現在朱雀的身邊啊,難道,真的只是他的徒弟嗎?還是,有什麼別的關係呢?

    想著這些,若夢恍惚之中,覺得似乎有些心亂。

    猶豫了一會兒,一向傲嬌的小公主狠狠地跺了一腳:「哼,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才不要管你呢!」

    轉瞬之間,那小公主已經拖著迤邐的裙擺消失在了房間之中,只留下了一片清香。

    一直都趴在床頭的小狐狸,似乎發現所有人都走了,微微挑起來,艱難的跑到了椅子上,跳到了茶杯的旁邊,伸出小舌頭,似乎也抿了一口清茶,尖尖的小嘴一片水潤。

    然後,有歡快的跑到了慕容萱央的身邊,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在慕容萱央的舌頭上,乾澀的嘴唇變得一片水潤。

    小小的女孩兒,似乎正在昏迷之中,小小的狐狸,溫柔的關懷。

    一片溫馨的樣子。

    相當於這一片溫馨來說,針鋒相對的氣氛,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只見一個小院子,院落不大,卻相當的乾淨利落,不管自己怎麼看,好像都充滿生機。

    正面兒前面兒,是一個穿過堂前的一間大瓦房,左右還都挺著幾顆非常粗大,非常寬闊的的樹。

    似乎是給人乘涼用的,那枝葉隨風飄舞,一片婆娑,不遠處還有一隻大黃狗,也是一臉的威風凜凜。

    一進門兒,正對著一個相當拐彎兒的小道,然後,就到一個院子,院子旁邊有一個天井,還有一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樹木,擋住了一部分光芒,讓人覺得院子裡面冷冷的。

    在那花壇的旁邊兒,那還有一棵不算是太高的海棠樹,也在優雅的綻放著,枝條柔順的舒展開來,好像也被剪得非常適度。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然後,在這一片靜謐之中,有兩個人,冷冷的對視著。

    那男人冷冷的靠在樹邊,手中捏著一個古琴,一陣清風襲來,勾勒起幾分妖嬈味道,一身火紅的紅衣,似乎勾勒出來些許詭異的花紋,隨意地靠在地上,微微低著頭,收斂著漂亮的眼眸,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好像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之中。

    不肯抬頭看一眼,稜骨分明的手之上帶著些許花香,淡淡的彈奏著自己手中的琴弦,優雅的眼眸微微挑起,戴起來一片陰影,散著陽光的有點兒誘惑的點點星星的光,讓人心動。

    左手邊上,一點點絲絲縷縷的血跡,緩慢的從手上滴落到琴弦上,又滑落到地上,一點一點的弧度,蜿蜒的讓人心疼。

    而在那男人的對面,還有一個女人,正跌坐在地上,手中持著一劍,樣貌絕美。

    那女人

    纖細的裙擺盪漾出妖嬈的弧度,玲瓏剔透的絕美身姿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隨意的一個淺藍色的抹胸,簡單的擋住一片春光,讓人不由得有幾分遐想,旁邊還掛著些許水藍色的條紋兒,乍看之下,去發現透著幾分高貴淡雅,淡藍色的耳墜子懶散的搖晃著,隨著女子的動作折射著光芒。

    隨意的散落在肩膀處的青絲,被女人用曼陀羅花的簪子隨意的盤起來,邪邪的,懶散的插進了入雲的鬢髮裡面,女人淡淡的鋪著一層粉紅色的胭脂,去額帶著幾分莫名的高貴典雅,女人的一雙柔柔的眉毛蕩漾著一圈兒嫵媚的味道,額間隨意的點了一點硃砂,透著清零淡雅的味道,卻又那樣嫵媚動人。

    仔細再看,那女人兒髮絲凌亂,眉眼之中的,一片狼狽味道。

    「魔焰,你好大的膽子!」

    魔焰攥著自己手中的血跡,微微抬頭,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女孩兒,曾幾何時,她也是自己心中疼愛的小師妹,只不過,日過時遷,有些事情,早就物是人非了。

    「我好大的膽子?魔音,你也是好大的膽子吧?」

    魔焰冷笑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用自己手中的劍將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冷冷一笑,有一條蜿蜒的血跡,從嘴角滑落下來,滴落到地上,一臉的悲切和癲狂的神色。

    魔音站在原地,眉眼一挑,似乎帶著幾分殺氣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魔焰,手上卻沒有什麼動作,魔焰的身上,血跡蔓延的更多了,似乎,空氣之中的血腥味兒也更加濃厚了。

    「你居然讓那個慕容萱央自己尋找出口離開這裡,雖然不是你直接讓他走,但是,這也算是間接放過她了,我告訴你,慕容萱央,是這次替身的唯一人選,無論如何,她也不會逃過這一個劫難的!」

    魔焰嘶啞著嗓子,冷冷的笑著,眉眼冷冽,帶著幾分張狂,狠狠地挑起來,魔焰手中的銀劍微微顫抖,但是,莫言的聲音卻更加平穩:「師傅這次,很早就告訴過我們了,這件事情不能感情用是,一定要讓計劃完美無缺的實行下去,如果有絲毫差池,都不是你我可以負擔得起的!」

    「這些事情,我不必你來教訓。」

    魔音扯了扯嘴角,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突然覺得自己腦後的銀針隱隱作痛,很久了,從自己知道自己的腦袋後面有一個銀針開始,就沒怎麼疼過,可是,這段時間,卻頻繁的開始疼痛,不僅僅是因為慕容萱央的笑臉,也是因為偶爾的一個笑臉,一個動作,一句話,一個神態,都讓魔音覺得自己頭疼欲裂,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怎麼,不用我來教訓?你已經在間接阻止師傅給咱們的任務了!如果任務不完成,你也知道你自己會接受什麼懲罰。」

    魔焰冷笑一聲,咳嗽出了一些血跡,說出來的話卻更加凌厲,每一句話,都讓魔音的眉毛越皺越緊。

    沒錯,魔音不知為何,就是對這個小徒兒下不去手,一年之前,自己就對這個聰明可愛的小姑娘兒有著師傅一般的寵愛,一年之後更甚,原本魔音是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心慈手軟的,可是,真正見到慕容萱央的時候,魔焰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這個小姑娘的身上,似乎有誰的影子,無論如何,這手中的琴弦,就是落不下去。

    「無論如何,慕容萱央已經走了,咱們不能再出現在現實世界之中了,至於靈狐和慕容萱央的契約,時間到了,一切都會順其自然,如果真的是順其自然的話,自然比我強迫他們兩個定契約要好的多。」

    魔音抿了抿唇,將自己手上的血液甩掉,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甚至都沒有留意自己身後的魔焰的表情,其實不是魔音不想搭理魔焰,也不是因為魔焰怎麼樣,而是魔音突然覺得,自己的頭,不知道為什麼,疼的有些讓自己無法忍受。

    艱難的邁著腳步,魔音努力讓自己離開魔焰的視線之中,儘管雙眼已經模糊,完全看不到自己腳下的路。

    隱約之中,好像有個影子,模模糊糊的說著什麼。

    「魔音師傅,靈狐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寶貝呢,我們不可以強迫它哦!」

    「魔音師傅,你說,花花草草會不會疼呢?」

    「魔音師傅,人家想去外面玩兒,師傅還要人家去砍柴,討厭嘛,你陪人家好不好?」

    「哇,魔音師傅,你好厲害啊。」

    「魔音師傅。」

    「魔音。」

    「魔音師傅,我,我喜歡你哦!」

    「轟」!些許陰霾在角落裡的記憶,如同是潮水一般,猛烈地撞擊著魔音的腦海,下一秒,魔音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突然暈眩了過去。

    而在魔音身後的魔焰,此時並沒有跟上來,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一會笑,一會哭,似乎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並不知道,只要一個轉角,魔音正躺在地上,任由自己擺佈。

    這就是天意,陰差陽錯,最終造就不一樣的結局。

    目光轉移。

    房間的四周立著些許柱子,上面雕刻著斑斕花紋而,望過去朦朦朧朧一片,還有些許青色紗窗微微蕩漾,地板上又黃金雕刻而成的花朵和精緻的玩物,同大理石一起產房這妖嬈的身姿。

    整個富麗堂皇的房間上都又一片毛茸茸的地毯,很深厚,上面還雕刻著些許花紋而,讓人異常喜歡。在房間的角落裡,還有一個寬大的椅子,看上去像時裝是,在那椅子上面還有幾柄精鐵打造的寶劍,冷冷的閃耀著風力的光芒,向前這幾塊寶石,看上去不像是要與人廝殺,反而是讓人觀賞用的。

    還有高高的棚頂上掛著一個純銀打造的燈,上面放著鍍金的拉住,懶散的散發著溫和的光芒,腳下是一片柔軟的簡直可以到腳踝的地方的地毯,無數道門簾兒零零散散的垂在四周,裡面有一個隱蔽的門,似乎是通向第二個房間,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但是感覺上是一片華貴。

    四周的輕紗慢慢的飄揚,似乎是在隨風而揚,正中間是鑲金鍍銀的檀香椅子,還有幾個客人的座位,一桌子上帶著些許清茶,透著龍巖香的味道。

    窗戶旁邊,懶散的陽光照下來,正好照到那男人的身上,蕩漾出一圈光暈。

    明明是個男人,明明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明明如此陰狠,卻又如同天使一般聖潔的讓人不想褻瀆。

    這個男人,眉眼如畫,俊美萬分,如一塊璞玉,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可是,當這個男人微微抬起頭的時候,那楊一雙混合著深邃,和殘忍的陰霾的目光,就如同是一個在撒旦的宮殿裡肆無忌憚的魔鬼。

    又像是真正的來自黑暗世界的人,陰狠的讓人不敢直視。

    可是,卻又偏偏有一張那樣天使一般聖潔的臉,又有一種那樣陰霾的殺氣的味道,眼前這個男人,如同是天絲之中的撒旦,又像是惡魔之中的安琪兒。

    如此詭異的氣質,卻深深地烙印在眼前的男人的身上。

    天機懶散的靠在床榻上,懶散的擺出來一個s型,一身的紅衣,囂張霸氣,那樣修長的玉頸上面閃耀著些許光芒,一片粉嫩的酥胸高高的聽起來,似乎有一種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順著縫隙還能看到那一片皮膚,如同時一塊兒凝脂,又好似是一塊兒白玉。

    那酥胸隨著這女子的東西,被半遮蓋,半掩住,那小小的素腰盈盈一束,看起來,居然感覺不盈一握,有一種特殊的美感。

    一雙水潤光澤白皙的秀腿就這樣簡單的裸露著,淡淡的飄在半空中,一陣親更吹來,似乎能暴露裙底風光,就連那樣嬌小白皙的蓮足,也在半空之中綻放自己的魅力,那樣簡單的無聲地妖嬈,隨著清風蕩漾,在半空中發出誘人的味道。這女子顯然是極其大膽並且艷冶的。

    但這妖艷,與她表現出來的神態相比教,向來是遜色了好多。

    她靜靜地看著眼前男人,一雙眼眸隱約含笑,仔細一看,略微有幾分俏妖,恍惚有幾分水霧,媚態恆生,蕩漾在空氣中,雖說帶著幾分冰冷的味道,但是那一張小巧的嘴唇兒上似乎微微的向上翹起來,一張粉嫩的紅唇微微開啟,好像是想要人來一吻豐澤。

    「天意,天意!天意如此,我又如何?」

    魔夢漠略微呆洩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畫,苦笑一聲,臉色慘白,一向驕傲如斯的魔夢漠,也有如此讓人心疼的時候。

    那畫中女子,簡單的髮鬢隨意地盤起來,小巧精緻,清新透亮。

    「魔夢漠,麻煩你不要對著一幅畫傻笑好不好?如果非要看,抬頭看我啊!老娘和她也差不到哪裡去。」

    天機看了一眼自己眼前這個幾乎肝腸寸斷的男人,冷冷的挑了挑眉毛,一臉不屑的說道,眉眼之中卻帶著幾分濃濃的恨意和一閃而過的嫉妒。

    「你和她,不一樣的。」

    魔夢漠並沒有抬頭,雖然自己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和自己心上人兒的臉幾乎一模一樣,但是,終究不是他要的人。

    「魔夢漠,你窮盡一生的愛人,現在還不知道在誰的懷裡呢,你就確定你可以把你的愛人弄回來麼?如果,再回來一個慕容萱央,怎麼辦?」

    天機看著眼前這個不說話的男人,恍惚之中,覺得有些莫名的狼狽,歎了口氣,似乎是規勸,又似乎是被眼前的男人狠狠地澆了一把油。

    「不管是誰,我一定要讓她回來,就算換千萬次,我也一定要讓她回來。」

    魔夢漠呆呆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孩子,畫面之中的女孩兒,彷彿就是鮮活的一樣,一顰一笑,讓人心馳神往。

    「魔夢漠,你何苦呢?」

    天機掌嘴,剛想說些什麼,可是,想來想去,最終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好像有千言萬語都更在自己的喉嚨裡面,不管怎麼樣,都說不出來下一句。

    「天機,你又何苦呢?」

    魔夢漠淡淡的笑了一下,微微抬頭,一雙清亮的眼眸,緊緊地看著眼前這個芳齡少女,多少年了,歲月變遷,唯一不變的,就是自己眼前這個少女鮮亮的容顏,還有那樣一顆真正的愛自己的心,恍惚之中,好像還有那個女孩兒的影子。

    「是啊,我們都是何苦。」

    天機似乎渾身癱軟了一半,懶散的堆到了床榻上,那樣嬌媚的臉蛋兒恍惚戴上了幾分疲憊的樣子,渾身無力,蒼白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心疼,卻又如此狼狽。

    魔夢漠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女孩兒,恍惚之中,眼眸裡又閃過第一次見送到她的樣子。

    「哎,你看,姐姐,這裡有一條小蛇哦!」

    「蛇?哎呀,打死他,不要讓他活著!」

    「啊,姐姐,你幹嘛啊!他還活著呢!」

    「他會咬人的,你不知道蛇都是冷血的嗎?」

    「姐姐。你才冷血呢,你看,他多可愛啊!」

    「切,不害怕你就自己帶著,今天晚上不要和我一起睡!」

    「哼,我才不和你睡呢,我的小蛇,我要自己帶著!」

    粉嫩的女孩兒,手心裡躺著奄奄一息的自己,那樣認真的樣子,拿著一杯牛奶,小心翼翼的給自己餵食,還有一根青菜,一向不吃素食的自己,竟然真的張開了口,讓那青菜艱難的吞嚥下去。

    「哎呀,我的小蛇吃了青菜了哦!姐姐你快過來看,我的小蛇呢!」

    「什麼你的小蛇啊,你再不把那條蛇扔掉,我就把它拿去剁了吃掉!」

    「那我就把你的大花貓剁了吃掉!」

    「哼,你剁得起嗎你!小心我告訴父皇,你養一條蛇!」

    「你,姐姐最討厭啦。」

    不管時隔多少年,那樣倔強的表情,幾乎從心底裡蔓延出來的委屈的味道,從小小的身體裡面散發出來,那是為了自己凝結出來的悲傷。讓人永遠都無法忘卻。

    小雨,小雨小雨小雨小雨小雨!你等著我,我一定會,讓你回來的。

    「怎麼辦啊?再怎麼努力,她也回不來的。」

    一聲肯古的歎息,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吹來,嫵媚萬千的女人,肝腸寸斷的男子,靜靜地坐著,他們的生命之中,都有一個如此重要的人兒,卻不知道現在,這個人兒是在哪裡。

    一次有一次的折磨,一次有一次的努力,只為了一抹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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