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不要臉的朱雀 文 / 懶懶的愛情
夕陽西下,餘暉淡然,只剩下一副完美的畫卷,似乎,一次嶄新的帷幕,正在悄無聲息的拉開,昭示這一場莫明的新的事件,正在綻放著自己妖嬈的身子,隨時準備登上人生的舞台,一抹紅袖,一展紅顏,勾勒出誰的人生。
慕容萱央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她是一個公主。
她救了一條蛇,一條小蛇,渾身漆黑,只有一雙眼眸,閃耀著些許紅光。
她每天都照顧著一條小蛇,偶爾會給這條小蛇喂青菜,可是,奇怪的是,明明是條小蛇,卻居然肯吃青菜!但是,夢裡面的自己好像意識不到這個,看到這條小蛇吃青菜,居然高興地一個勁兒的給這條小蛇喂青菜喂青菜喂青菜,一直吃的那條蛇趴在地上都動不了了還不肯罷休,若不是自己,那個姐姐上來給自己手裡那條蛇吃了塊肉的話,說不定那條小蛇都會被自己搞死呢。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的,也不清楚過了多少日子,夢裡面,那個小蛇突然就變成了一個俊美男人,然後,也不知道怎麼的,那個姐姐,也居然喜歡上了那條小蛇。
然後,最俗套的情節,那徒兒因為姐姐喜歡小蛇,倍感悲涼,然後就有些想不開,就自己跑到湖邊去。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掉進了湖裡,然後,那徒兒就沒影子了,然後,慕容萱央就醒了。
雖然說是醒了,但是慕容萱央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邊一片冷意,好像那個小女孩兒掉進湖水裡的一剎那,自己也跟著下去了一樣。
就這麼一折騰,慕容萱央也就醒了。
正好,天邊大亮。
一片曙光帶著幾分莫名的溫暖,從遠處遠遠地飄進來,慕容萱央靠在床榻上,一雙眼眸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切,雖然說讓那個魔焰給刺了一劍,但是,自己好歹,也離開了那個地方不對嗎?
想著想著,慕容萱央又看向了自己身邊依舊在沉睡之中的小狐狸,著小狐狸,是什麼來頭呢?居然讓那個魔焰,和自己誓死相搏,而且,關鍵時刻,為什麼,魔音就會出現?
看來,自己這個身子上的秘密,還真是不少呢。
目光轉移。
江南。
一個寬大的別院,四周都是隱蔽的景色,山山水水重重疊疊,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
兩側是一個相當長的曲折遊廊,當中還有一個不曉得穿堂,看起來是照顧客人的地方,來來回回有幾個神色疲憊的丫頭走來走去,看來是忙活了不少時間。前面而還有幾個非常寬大的房間,裡面看不清楚有什麼。
但是都是浮雕裝潢,擺設異常華貴鮮明,房間前面還掛著各種各樣的小鳥兒之類的小寵物,在哪樓梯之上,還坐著幾個打扮的頗為入時的丫鬟。
懶散的少女的院落,一個寬大的別院。
蕩漾著一片少女的清香。
一個籐椅上,邪邪的靠著一個少年,二十年及上下,正陷入些許熟睡之中。
陽光似乎都不好意思直接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在這個男人的四周轉了個圈兒,形成了一個斑斕的光輝,似乎還帶著些許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長長的眼睫毛沾染上了些許陽光,透著一種莫明的風韻。
一雙鋒利的眼眸偶爾睜開,雖然睡眼朦朧,卻依舊夾雜著莫明的陰霾。
黑色髮絲在他腦後飛揚,出生的朝陽的光芒在他身後暈開,他週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就像是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衣袍上朵朵紅色的彼岸花在上面散開,他就是邪惡與純潔的合體,驚人之姿。
似乎是在沉睡之中,又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而在下一秒,一個女人,手中托著一個盤子,緩步的走來。
那女子
身穿粉色的長袍,將小巧的身體完全遮蓋住,卻透著幾分說不出來的風韻,纖腰不足一握,去額透著幾分妖嬈味道,一雙玉手在陽光下泛著些許晶瑩的光澤,有一種火紅的顏色,妖嬈的一塌糊塗,讓人不敢一開眼眸,左手上還掛著一個小小的一個玉扳指,雖然很小,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簡單的事物……
一雙潔白的手腕兒上簡單的套著一個粉紅色的鐲子,流光溢彩,更襯得眼前的女子如同是人面桃花,妖嬈萬分。
一雙小巧的玉足踏著飛雲鞋,小巧精緻,一張俏臉粉面含春,恍惚之中,好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淡妝透著幾分高貴淡雅,讓人不由自主的一片清新,想要就這樣簡單的擁抱她。
一雙大大的眼眸似乎閃耀著牽絆琉璃萬般光輝,閃閃發亮,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有幾分莫明的妖嬈,哪一張小小的櫻桃小口嬌艷萬分,誘人犯罪。
一雙媚眼帶著幾分嬌羞,落到眼前的軒轅獨孤的身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來。
「主子,媚兒給您熬了一碗人參,你要不要嘗嘗?」
媚兒向前走了幾步,微微蹲下身子,傲人的雙峰勾勒著些許弧度,在軒轅獨孤的眼前綻放開來,可惜,軒轅獨孤尚未睜眼。
「主子。」
媚兒咬了下下唇,手中依舊拖著托盤,輕輕地喚了一聲,似乎是想要等著軒轅獨孤睜眼。
「你下去吧。」軒轅獨孤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之中雖然透著幾分疲憊,但是卻清亮的不像是受了傷的人。
「主子,你還是吃點東西吧,要不然,等。慕容萱央小姐回來的話,見到你這樣,也會心疼的。」
媚兒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想要勸解,卻發現自己沒有什麼能耐讓自己眼前的男人聽話,話鋒一轉,就拿了慕容萱央做開頭先鋒。
果然,聽到這話,軒轅獨孤微微睜開了眼眸。
「嗯,東西留下,你下去吧。」
「是。」
媚兒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卻不敢在留下來,本來自己根本就不是來伺候軒轅獨孤的人,硬要來,已經壞了規矩了,還有什麼資格繼續留在這裡呢?
媚兒轉身離開,目光卻落到了似乎已經準備吃東西的軒轅獨孤的身上,眼眸一暗,轉身離開,心裡卻默念,看來,那個女人,還真是軒轅獨孤的死穴呢。
軒轅獨孤手中捏著那瓷碗,作勢要喝,卻根本沒有下嘴,一直等到媚兒轉身離開之後,才將自己手中的碗筷放下。
「修羅。」
薄涼的紅唇微微輕啟,帶著幾分暗灰色的弧度,莫名的陰霾。
「主子。」
修羅應聲現身,眉眼之中,一片神色凌然,眼眸掃到那精緻的江南小菜的時候,恍惚之中,戴上了幾分陰厲的殺氣。
「找到她了?」
淡淡的聲線,渾身被一種冷冽的,但是卻好不外露的煞氣保衛者,導致整個上午,一直沒有人敢從這裡走過,生怕招惹到這個大神。
「是,已經找到了,在皇宮裡發現的,皇宮暗衛害怕暴露身份,沒敢追上去,只是知道,被一個紫頭髮的男人帶走了。」
修羅淡淡的皺了皺眉毛,心裡有些疑惑,紫頭髮的男人,說的不就是朱雀麼?可是,朱雀怎麼可能在皇宮裡把慕容萱央帶走呢?皇宮的那些大內侍衛們都不是吃素的,就算是自己的暗衛們,也不敢大搖大擺的造次。
至於朱雀,更是沒辦法和那些一旦下手就相當狠辣招招要命的大內侍衛鬥爭,更何況還帶著一個慕容萱央。
不過,如果不是朱雀,紫發男人,又能是誰?
「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走了。」
軒轅獨孤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隨意的抬起眼眸,眼眸之中,一片平和。
「主子,那,媚兒。」
修羅一提到媚兒,渾身上下突然蔓延出來一陣殺氣,很淡,但是足以讓媚兒死無葬身之地。
「先放著吧,好久,都沒人敢這麼和我鬥了呢,明目張膽。」
軒轅獨孤隨意的抬了抬眼眸,眉眼之中,一片隨意,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殺意,殺意在蔓延。
目光轉移。
奢華的房間。
一層又一層的輕紗隨風蕩漾,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去而又什麼都看不到,四周都是換進打造出來的,雕刻著精緻的浮雕的柱子,就連高高的屋頂,都用粉紅色的紗帳圍起來。
生怕被別人看到這寶貝一般。在
的明黃色的書櫃,上面擺滿了書記,懶散的陽光星星點點的從火紅的雕欄窗裡面偷出來,灑在書櫃前面放著的古琴上,似乎也為那古琴蕩漾出了一圈兒痕跡,嫩黃色的紗窗隨著不遠處的清風蕩漾著,窗口吹進來一些花瓣兒,白色的,純潔的一塌糊塗,在空氣之中翻滾著,輕輕地飄落在琴上,窗戶旁邊兒上的香爐裡面裊裊的吹起來一陣煙,透著幾分溫暖,順著房間,瀰漫整個柔軟的房間。
而在這房間之中,正坐著一個美人兒。
傾國傾城,語言無法表述。
一身淺淺的羅裙,帶著幾分暗灰色的弧度,一片青靈丹呀,纖纖的腰肢隨意的扭動著,陪著一層淺紫色的拖地長裙,妖嬈的一塌糊塗。
似乎還微微帶著幾分笑容,一雙眼眸帶著青春少女特有的活力,似乎還有這玉器一般的靈動,眼神很是清澈,如同是在白雪下蔓延開來的小溪水,冰冷徹骨,但是卻不帶有一絲一豪的人士之間的骯髒和塵埃,眼睫毛纖細又茂密。
像是一層又一層的淺淺的陰影,隨意的伸出手,袖口繡著些許蘭花,淡淡的敲開食指,柔柔的,彷彿是如同小蔥一般的小手指,略顯得有幾分粉嫩的薄唇,隱約帶著些許魅惑的味道,晶瑩的嘴角,微微向上彎曲,很好看的弧度,一片溫暖。如玉的耳垂上帶著淡藍的纓絡墜,纓絡輕盈,隨著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
而在這女人的身邊,坐著一個男子,正在一臉認真地看著這個女孩兒。
一頭淺紫色的長髮,托在身後形成了一條迤邐的身影,妖嬈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頸子上,一雙似乎深藏著淺色的妖嬈的眼眸渲染著幾分莫明的情緒,讓人看上一眼就淪落萬年,如此美艷。
一身妖嬈長袍,將那男人玲瓏剔透的身體包裹的清晰透明,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的紅唇微微抿起,似乎勾勒出幾分莫明的擔憂的樣子,緊緊地看著自己對面的女孩兒。
這男子,一張似乎帶著幾分邪魅的壞壞的小臉,隨意的表現出男性的魅力,濃密的眉毛微微挑起,似乎也有著一種柔軟的味道,那張臉好像永遠都帶著笑意,微微彎起,如同是天空之中柔嫩的白雲,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略顯這有幾分古銅色的肌膚上有著點點的粉紅色的唇那樣俊美的五官似乎有幾分高貴的味道,特別是嘴角親著一抹邪魅的笑容,那樣陽光燦爛之中,又有一份豪爽不羈。
「慕容萱央,坦白從寬吧,你這幾天究竟去幹了什麼?」
朱雀咬牙,死死地等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只覺得自己簡直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暴血而亡了,這才多少天啊!這才多少天!自己上次見到這個小丫頭的時候,只是一個不怎麼願意理人但是特別有脾氣有膽量有血性值得自己培養的一個啥都不會的小丫頭罷了!
可是,這才幾天過去?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再一看,尼瑪啊,突然之間就這麼牛逼了!渾身上下都是功力啊!自己剛才一不小心被踹的這一腳,到現在都是隱隱作痛好不好!渾身上下疼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幹什麼去了?師傅,這可是個秘密哦。」
慕容萱央微微抿了抿春,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這句話黑了臉,心裡是異常的得意,這個傻逼啊,一直都在自己的面前裝逼裝犢子各種裝,好像自己多牛逼一樣,現在好了吧,才幾天的時間呢,自己簡直就可以和他勢均力敵了!不對,如果自己在牛逼一點,運用那些功力順手一點,完全可以把這個傢伙玩弄於鼓掌之中!
「秘密?我的好徒兒,跟師傅還有秘密啊!」
朱雀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心底裡是一片咆哮,這個小丫頭是存心要氣死自己啊!
「我的好師傅,你的好徒兒的秘密還有很多呢,你要一一聽我說嗎?」
慕容萱央抿唇一笑,一臉的笑意瀰漫。
「我的好徒兒,你也應該知道,師傅是來自一個非常強大的組織,只要師傅帶你去,你就可以跟師傅一起加入折個阻止了,憑藉著師傅的能力,一定可以讓你有一個不錯的職位的。」
朱雀一看這個慕容萱央看起來是不吃硬,直接就來軟的,各種利誘的說道:「我們那個組織啊,有的是金銀財寶,你要是去了這裡,從來不愁錢花,只要到時候你接師傅的班兒就好啦!」
「師傅,你笑得這麼奸詐,徒兒可是怕怕呢。」
慕容萱央又是一笑,笑的一臉純真無邪,但是,說出來的話,簡直讓朱雀透心涼。
「我的好徒兒,你就告訴師傅你是怎麼突然有了這麼多功力的吧,師傅,師傅也想要嘛!」
朱雀一見這慕容萱央是軟硬不吃,心裡瞬間就糾結了,但是,朱雀又是和等人也?只是心中一個由於,卻又馬上實施,畢竟,這件事情,可跟自己的小名兒有關係,只要自己也知道是怎麼突然之間有了這麼多的功力的,自己就可以擺脫「輕功第一」的稱號了!
為什麼要擺脫「輕功第一」的稱號?
因為朱雀很不喜歡別人每一次說到自己的時候,都說:「啊,朱雀輕功特別號,關鍵時刻可以保命啊!這是多少武林人士夢中都想要的啊!」
保命?
說起來好像是真簡單啊,但是,一個堂堂的弒神殿的堂主,卻沒有拿的出手的刀法劍法章法,只是人家說什麼「輕功第一」,居然就沒有了?這讓朱雀怎麼安心?
雖然朱雀每一會逃命的時候,都很感激自己有這麼一個牛逼哄哄的輕功,但是,朱雀更想要像是重明鳥一樣的功夫,可以在關鍵時刻轉身過去和這幫傢伙拚命,雖然朱雀一直都沒幹過。
這也就是為什麼,朱雀一向很佩服重明鳥和慕容花蝶這兩個女人的原因了,明明是兩個女人,卻偏偏渾身功夫,高的嚇人,比自己這個男人都厲害。
「師傅,你這麼一個大男人,跟人家賣萌可不算太好哦!」
慕容萱央繼續軟硬不吃,笑瞇瞇的看著朱雀,雖然說,慕容萱央對於朱雀口中說的什麼「門派」有些好奇,但是吧,慕容萱央還是決定看看再說,萬一只是一個小門派呢?或者,是一個不怎麼樣的門派呢?
不管怎麼說,慕容萱央還是一個頗有職業操守的人,怎麼會和那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呢?
於是乎,慕容萱央小姐,繼續在原地淡淡的笑著,淡淡的笑著。
「我的好徒兒,你就告訴為師吧。」
朱雀小嘴一撇,又是一個委屈的樣子,還不忘記眨著一雙大眼睛給慕容萱央拋媚眼兒,朱雀幾乎都拿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活了,想想看,一個如此玲瓏剔透的男人對著自己拋媚眼兒,可不是誰都可以接受得了的。
至於慕容萱央,是真心接受不了了。
「我說師傅,你就不能有點骨氣,自己去練功?非得讓我告訴你?」
慕容萱央挑了挑眉毛,一臉鄙夷的又加了一句:「更何況啊,我有沒有什麼可告訴你的,不是誰都可以有奇遇的!」
「我的好徒兒,你都有了奇娛樂,難道你忍心看著為師沒有嘛?」
朱雀繼續發揮自己的不要臉精神,死死地年在慕容萱央的身上,各種委屈的說道:「為師帶你去哪個門派好好看看。」
「我才不去呢,我要找一個門派,自己加入進去。」
「徒兒你還要什麼樣的門派?」
「牛逼的門派。」
「我們門派就很牛逼。」
「你讓我加了你們門派我也不告訴你。」
「徒兒,給為師一條活路吧!」
「師傅,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徒兒。」
「去給我倒杯茶我也許可能會考慮一下。」
「東方小姐你等著,新鮮龍井隨時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