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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章 朱雀 文 / 懶懶的愛情

    一想到這裡,軒轅點星還心有餘悸的向著眼前的女人的下體看去,一雙漂亮的眼眸裡面寫滿了糾結。

    軒轅點星幼小的心靈裡面,第一次對女人充滿了恐懼。

    「我的師傅們脾氣都很不好的,他們如果知道你這樣的話。」

    軒轅點星嚥了口唾沫,突然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和價值觀被顛覆了,想要說點什麼狠話來威脅自己眼前這個女人,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又嚥了回去,來來回回好幾次,軒轅點星才艱難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倒是聽不出來哪裡有什麼威脅的味道。

    「我的小徒兒,你還是乖乖在這裡陪姐姐吧,姐姐找你,可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哦。」

    魔焰抿唇一笑,一張嫵媚的小臉蛋上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妖嬈的味道,隨意的伸出了手,揉了軒轅點星的頭髮,然後扭著屁股,住哪身就走了。

    剛走兩步,魔焰又轉過身,盯著自己身後臉色慘白的軒轅點星淡淡的說道:「可愛的小徒兒,你最好不要隨處亂跑哦,要是一不小心跑丟了,可就沒有人能夠找到你了呢!」

    「唔,我,我知道了!」

    軒轅點星整個人被魔焰給看的一個哆嗦,不由自主的回了一句,還不忘記狠狠地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看起來可愛得緊,要不是因為軒轅點星現在滿身虛汗臉色慘白,魔焰簡直都想在痘痘這個可愛的孩子。

    不過,時間來不及了呢,魔焰還是有正事兒要辦的,於是,魔焰轉身,繼續扭著大屁股,消失在了軒轅點星的視線之中。

    軒轅點星靠在梧桐樹前,只覺得自己滿身虛汗,微微一抬頭,頭頂的天空一片淡藍色瀰漫,幾朵白雲飄來飄去,顯然就是一個人間仙境。

    但是,這個地方,為什麼,這麼陌生?江南,會有這種地方嗎?

    而在這同一片天空下,慕容萱央也在詫異這個問題。

    「我說,小狐狸,你為什麼一定要把這只魚吃到肚子裡?」

    慕容萱央懶散的靠在湖邊,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個肚兜,懶散的陽光打下來,如同是白玉一般的肌膚蕩漾著些許痕跡,光芒的味道一片妖嬈,一張精緻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非常無奈的表情,小胳膊小腿兒在水中自由自在的舒展開來,而慕容萱央最裡面說的小狐狸,現在又在幹什麼呢?

    之間在岸邊,有一個小狐狸怯怯的蹲著,在水邊嗅嗅,伸出一隻小爪子碰一下水面,又華麗麗的縮回去,怎麼說都不敢下去,一雙烏黑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似乎是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的情緒,看起來可愛的一塌糊塗的樣子。

    而在那水底,偏偏還有一條小魚,只有人的小母手指頭長,確實相當火波的在水底游來游去,可能是抓准了某只小狐狸不敢下水這個事實,於是就一直在某只小狐狸的面前游啊游啊游啊,轉來轉去轉來轉去,還不時地在水底抬起自己的小腦袋,看著自己眼前的小狐狸,兒某只小狐狸的小爪子伸過來的時候,就會快速的閃開,讓某只小狐狸撲個空兒。

    於是乎,某只小狐狸趴在水邊徹底氣憤了,兩隻小爪子使勁兒的拍打著湖面,但是只是建起了一點點小小的浪花,別的小魚兒也都快速的逃走了,似乎是北京繞到了,可是那隻小魚兒卻是死活都不要命了,搖著尾巴再一次衝了上來,在某只小狐狸的四周轉來轉去轉來轉去的,看樣子簡直就是在挑釁。

    「唔唔,唔唔,唔唔!」

    某只小狐狸只能用自己的聲音來表示抗議,可是呢,卻根本嚇唬不到某只小魚兒,就抓准了某隻狐狸下不來水,然後,某只小魚兒繼續淡然的晃著尾巴,我游啊游,我游啊游!我游啊游。

    「慕容萱央,你倒是閒情逸致。」

    正當慕容萱央在哪裡看著這兩隻小傢伙兒天翻地覆你爭我奪的時候,以這麼懶散的聲音傳來,慕容萱央甚至都不用回頭,就知道出來的認識誰。

    「我說魔音啊,你要是有時間還不如去看看你自己的那個師妹,真是的,可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個師妹簡直是,太開放了吧?她今天又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啊!這都多少天了,每天都帶走一個男人,每天都帶走一個男人,真是,讓人驚悚啊!」

    慕容萱央微微歎了口氣,也不管自己現在是穿著肚兜,就一個轉身,一臉憤憤然的對著自己身後出現的魔音說道,其實慕容萱央倒是不是嫉妒這個魔焰一天一個男人,主要的是,慕容萱央比較詫異,魔焰他媽的到底是從哪裡出去的!

    「我們互不干涉。」

    魔音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小女人身上都是誰,水珠肆意的從乳白色的皮膚上滑落,落到水面上,蕩漾出一條小小的漣漪,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似乎也在散發著些許妖嬈的弧度,慕容萱央的身板兒尚未發育完全,但是卻依舊不失風度,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嘟起來,莫名的有些誘惑的神色,魔音毫無意外的覺得自己喉頭一緊,這個小丫頭,身上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向不被女人所有獲得魔音,差點兒就有些失控。

    「互不干涉啊?我說這麼多男人,還滿足不了她一個女人啊?」

    慕容萱央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兒,試圖用語言打擊母音,可是,偏偏後者還是一點兒都不吃,不幹事軟的硬的,真是一點都不吃。

    「對於這些,我更好奇,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走出這裡。」

    魔音淡淡的抿了抿唇叫,再一次把已經變身為八卦女王的慕容萱央給打回了原形,一句話的事兒,簡直讓慕容萱央受了內傷。

    「相信我,我會找到的。」

    慕容萱央死死地一咬牙,在心底裡面感慨了一句,順便問候了一下魔音的八輩祖宗,可是還是那麼可愛的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笑模樣兒的說道。

    「你要是找不到的話,也可以一直在這裡陪我。」

    魔音淡淡的笑了一笑,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別的情緒,只是一片柔軟的味道,一個抿唇,一臉笑容的繼續說道:「畢竟,有個人陪著,是蠻幸福的事兒呢。」

    說完這些,魔音也不管慕容萱央現在一臉的悲憤和憤怒,轉身離去。

    甚至,慕容萱央好像還能聽到一聲輕笑的味道。

    「魔音,你這個混蛋啊!」

    慕容萱央狠狠地咬牙切齒的看著已經離去的魔音的背影,一臉憤怒的嚎了一嗓子,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夾雜著些許怨恨的味道。

    某只小狐狸趴在池塘邊兒上,繼續頑強的和某只小魚作鬥爭。

    場景一片和諧。

    可是,和諧的地方,可不僅僅只有這裡。

    皇宮御書房。

    淺淺的樹影隨著太陽的光芒移動,不遠處的香爐裡面有一陣好聞的嚥氣飄出來,裊裊的向上漂浮,在空中蕩漾出一個弧度來,西邊有一個寬大的衣櫥,簡單的曲線上掛著金碧輝煌的裝飾品,陽光之下,反射出一片溫和的光亮。

    不遠處有一中堂,上面掛著一個奔騰的寶馬,看樣子是出自名家手筆,張牙舞爪的隨時都能撲上來,囂張跋扈的並不像是馬,反而像是毒蠍子一般,西面試衣服山水的水墨畫,那種細膩的筆墨,讓人看了有幾分莫明的氣息,恍惚之中,像是王者的氣息一般。

    與書房之內,有一個懶散的女子,懶散地坐在椅子上,一身奢華,卻透著幾分清雅的氣質。

    手中隨意捏著一個茶杯,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夾雜著些許淡然的味道。

    一身淺紫色的長袍,上面金絲銀線勾勒出些許百褶裙,身披著一層淡粉色薄紗,一種翠綠色的妖尾圍繞在小小的腰肢上,膚若凝脂,看起來好像漂亮的一塌糊塗。

    當然,如果這個老女人的臉上沒有周圍而就更好了,纖細的腰肢柔柔弱弱的支撐著身體,皓腕捏著紗布,一雙略微有些凌厲的眼眸微微轉來轉去,清波蕩漾,一片溫念,頭上戴著幾個金簪子,金碧輝煌,還有點點深紫色的瑪瑙玉,均勻的散發著些許光亮,散在三千髮絲上……

    嬌嫩無雙渾然天生,人比花嬌真真是一個美人兒,一個眼神似乎都能帶著特別的美麗,雖然有些年老,但是依舊奪人心魄。

    在這女人的對面兒,還站著一個略顯豐盈的女人,那女子隨意挑了挑眉毛,整個人雖然看起來透著幾分說不出來的風韻,但是也是二十四五年級上下,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誘人。

    纖細的裙擺盪漾出妖嬈的弧度,玲瓏剔透的絕美身姿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隨意的一個淺藍色的抹胸,簡單的擋住一片春光,讓人不由得有幾分遐想,旁邊還掛著些許水藍色的條紋兒,乍看之下,去發現透著幾分高貴淡雅,淡藍色的耳墜子懶散的搖晃著,隨著女子的動作折射著光芒。

    隨意的散落在肩膀處的青絲,被女人用曼陀羅花的簪子隨意的盤起來,邪邪的,懶散的插進了入雲的鬢髮裡面,女人淡淡的鋪著一層粉紅色的胭脂,去額帶著幾分莫名的高貴典雅,女人的一雙柔柔的眉毛蕩漾著一圈兒嫵媚的味道,額間隨意的點了一點硃砂,透著清零淡雅的味道,卻又那樣嫵媚動人,纖纖玉手隨意的抿著胭脂,含進朱唇,一片血紅,舉止優美。

    只見這個夫人拿起一根蝴蝶金步搖隨意的比劃了一下,又拿起一個看起來更加鮮艷的飛碟,隨意的盤旋在頭頂,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一片妖冶味道。

    隨意的掛著一個小小的香囊,掛著一個翠藍色的絲綢,簡單的掛上一個茉莉纖細的小耳環,裙擺上還有些許淡淡的點綴起來的茉莉花兒,隨著女孩子的動作輕輕蕩漾,卻又帶著少女的氣息的味道,反襯出一身清麗,如此奢華。

    「我說你,兒媳婦丟了都不著急?」

    重明鳥手裡捏著一個漂亮的簪子,隨意的比劃了一下,又拿起一個看起來更加鮮艷的飛碟,隨意的盤旋在頭頂,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妖冶的一塌糊塗,還不忘記看了一眼自己對面兒的慕容花蝶,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開啟,略帶著幾分嘲諷的說道。」重明鳥,你還是趕緊化你的妝吧,省的到時候丟我的臉,我堂堂的蝶妃,可不想這麼丟人。」

    慕容花蝶掃了一眼自己眼前這個搔首弄姿的重明鳥,不由得狠狠地打了個寒戰,一臉鄙夷的說道,一雙夾雜著些許陰霾的眼眸帶著濃濃的鄙夷的情緒,以及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

    「慕容花蝶,你那個鄙夷的眼神是怎麼個意思?你是挑釁我,挑釁我,還是挑釁我?」

    重明鳥一挑眉毛,打扮的異常精緻的小臉蛋兒上帶著幾分不高興的樣子,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微微抿起,似乎是在表達著自己鄙夷的情緒。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其實我一直不認為那個鎮遠大將軍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比較彪悍的老爺們兒麼?雖然說忠心耿耿,但是你總不能跟人家去邊關吧?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跟人家去邊關,麻溜就給我找一個能接替你的工作的人來接受,否則啊,別給我撂挑子!」

    慕容花蝶掃了一眼自己眼前這個正在對著鏡子搔首弄姿,看起來才十七八幾歲實際上已經二十五六歲的女人,順便一個狠狠的白眼兒過去,鄙夷之情溢於言表。

    「切,真是的,「弒神殿」還缺人嗎?真要是說我這個「重明鳥」的位置,不知道多少個人瞪著眼睛等著呢!你找個屁急啊!」

    重明鳥冷冷的一抬眼眸,帶著幾分不滿的說道,還不忘記對著鏡子好好的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一種正在等待戀人的感覺。

    「你閉嘴吧!真不知道你這種女人是怎麼爬上來當成四大長老的!太給我丟人了!」

    慕容花蝶狠狠地一啐唾沫,一臉的鄙夷之情,就算是不用看她的臉,也能從她的聲音之中聽出來這種掩蓋不住的鄙夷。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兒了!出大事兒了啊!」

    正當重明鳥和慕容花蝶之間一陣火藥味兒蔓延的時候,一陣異常尖銳,夾雜著些許顫音的聲音突兀的鑽了出來,緊接著,一個身影,「蹭」的一下就從房門裡面鑽了出來。

    一頭淺紫色的長髮,托在身後形成了一條迤邐的身影,妖嬈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頸子上,一雙似乎深藏著淺色的妖嬈的眼眸渲染著幾分莫明的情緒,讓人看上一眼就淪落萬年,一身妖嬈長袍,將那男人玲瓏剔透的身體包裹的清晰透明,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的紅唇微微抿起,似乎勾勒出幾分莫明的擔憂的樣子,讓人看了怦然心動。

    「大驚小怪的幹什麼?你是不是又把人家若夢公主的裙子掀開了?」

    慕容花蝶斜眼看了一眼跑進來的妖媚美男子,冷冷的一個挑眉,帶著無限的鄙夷和挑釁的味道,當然,還有著深深的不滿。

    為什麼說是不滿?

    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混蛋朱雀和那個若夢公主打得火熱,不僅僅是「打」的火熱,還一天天都往自己這裡跑!這是讓人家最受不了的地方好吧!

    沒錯,就是「打」的火熱。

    這個朱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招惹到了若夢這個小傢伙兒了,弄的人家天天跑來追殺朱雀,把整個皇宮搞得雞飛狗跳!

    不對,準確的說,是把整個院落弄得雞飛狗跳,本來朱雀不是什麼喜歡調戲小姑娘兒的主兒,頂多就是隨意的采採花而已罷了,但是,人家若夢實在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自從被朱雀「調戲」過一次之後,若夢直接就去跟人家各種大師學習了各種刀槍棍棒,雖然說不上是進步神速,但是在各種靈丹妙藥的餵養之下,還是進步飛快,雖然說是鍛煉頻率跟不上靈丹妙藥的威力,但是看起來還是頗有幾分氣勢。

    而朱雀呢,也因為這幾天有任務要執行,所以一直在皇宮之中飛來飛去,於是乎,若夢公主就養成了個習慣,每天晚上,瞪著一雙大眼睛,在黑暗之中搜索搜索。

    然後,就是辟里啪啦一陣牛逼哄哄的短兵相接。

    每天晚上,所有的大內高手都是可以聽見一片樹葉落下來的聲音的,對於這種大規模戰鬥,誰都是心知肚明,但是人家堂堂公主都在這裡參戰,誰敢說上一句話?誰也不敢說上一句話啊,於是,只能到頭裝睡。

    這就苦了人家慕容花蝶了,慕容花蝶一直都是隱藏自己的功力,在皇宮之中扮演嬌羞小女人,然後天天晚上聽著人家「辟里啪啦」的一陣「大戰」,慕容花蝶還要裝著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所以,只能第二天早上爬起來補妝,掩蓋自己的黑眼圈兒。

    於是乎,慕容花蝶的語氣異常惡劣。

    「咳咳,不是若夢公主啊,是我的女徒兒,我的寶貝女徒兒,居然消失不見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啦!」

    朱雀撇著一張嫵媚的小嘴兒,幾根手指捏著自己飄飄欲仙的長髮,不停的在寬闊的房間裡面走來走去,一張嫵媚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急的神色,小嘴一撇,異常的勾魂。

    「你的女徒兒,那位啊?」

    重明鳥原本正「對鏡貼花黃」,一聽到這話,立馬轉過小腦袋,帶著幾分疑問的說著,印象裡面兒,朱雀對於女人不是調戲就是調戲,不是調戲還是調戲,根本就沒有別的東西,現在居然出來了一個女徒兒,怎麼能讓人不驚訝呢?

    「哎呀,就是上次被我迷的神魂顛倒的那個女徒兒啊!她不是救了我的嗎,我跟你們說過啊!」

    孔雀一屁股坐在了毛茸茸的毯子上,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長髮,一臉糾結的說道:「我本來還想讓我的小徒兒來咱們弒神殿呢,可是,突然之間,就沒了影子了。」

    「沒了影子?是被別人暗殺了還是剁成包子餡了?你擔心個屁!又不是你被人家剁成包子餡了!」

    慕容花蝶看著自己鏡子裡面這閃耀著純黑色的光芒的黑眼圈,只感覺自己是一個上次偶爾看見的一隻小貓,有兩個特別牛逼的黑眼圈,黑的純粹,黑的自然,黑的妖嬈。

    「咳咳,哎呀,畢竟是人家收的徒弟嘛!去哪裡了人家都不知道,人家很著急的。」

    朱雀恨小心的避開了慕容花蝶的鋒芒,一臉小心翼翼的訕笑著,還不忘記小心翼翼的向後退了兩步,雖然說是沒有親眼目睹,但是,朱雀還是知道這個慕容花蝶的發起火來的程度是怎麼樣的,最起碼,自己有幾位先驅,就曾經見證過。

    「哼,自己徒弟自己看不住,活該!哎,你那個破徒弟,是幹什麼的啊?」

    重明鳥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一張精緻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非常精緻的容顏,怎麼看都是一個精緻小巧的璧人兒,可是說出來的話怎是讓人膽戰心驚。

    「咳咳,其實,還是不算太瞭解了啦,畢竟也是我剛剛收的一個徒弟,叫什麼名字來著,哎呀。你也知道我粗心大意的,沒記住來的。」

    朱雀抽了抽嘴角,一張薄唇輕揚,帶著幾分莫名的妖嬈的味道,讓人看了怦然心動,隱約夾雜著幾分不好意思的感覺,看起來頗有幾分歉意。

    「自己的徒弟都不知道叫什麼,還先問問人家去哪兒?活該。」

    重明鳥繼續發揮自己的毒舌本質,抿了抿唇角,蕩漾出來一抹妖嬈的笑容,說出來的話,繼續毒蛇的讓人心寒。「娘娘,娘娘,石將軍了!」

    正當慕容花蝶打算好好收拾收拾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在人家的地盤兒囂張跋扈的人兒的時候,一陣軟軟的聲音傳來,是慕容花蝶的小丫鬟前來通報來了,只有這一句話,整個房間裡面的人兒,瞬間變得異常淡然。

    慕容花蝶滿臉高貴淡雅,三十左右的年紀。十幾歲少女的容顏,端莊嫵媚,淡雅萬分。

    那重明鳥也用簡單的一秒鐘時間把自己收拾的妥妥當當,相當漂亮,還蕩漾開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讓人看了怦然心動。

    至於朱雀,微微收斂了那一身散漫的氣息,端出來幾分紳士的味道,隨意地站起來,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杯茶水,看起來頗有幾分俊美公子的味道。

    那小丫鬟剛剛說完,慕容花蝶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了一個字:「宣。」

    轉瞬之間,從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

    這男人,大概是三十左右年齡上下,一雙眼眸銳利而深邃,氣勢凌然,渾身透著一種大將風範,有一種莫明的雄偉的氣勢,每走一步都帶來一種壓迫的感覺,那是久經沙場的人特有的氣勢,身材凜凜,古銅色的肌膚閃耀這一種莫名的光芒,一雙滿是繭子的手捏著一把寶劍,緩步走來。

    其實,如果一般的將軍進宮,都是需要卸下寶劍的,但是,石將軍並不是一般的將軍,也就免了這個規矩,而且,也因為,石將軍和慕容花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妹,才可以自由出入後宮,其實也說不上是自由出入,只有當慕容花蝶宣石將軍進宮的時候,石將軍才可以進來,只不過,是不遭受別人的耳目或者是閒言碎語罷了。

    「表哥,別來無恙啊。」

    慕容花蝶看著自己表哥踏步走來,心裡就覺得有幾分好笑,自己的表哥是什麼樣兒,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兒難道還不瞭解嗎?從小到大,木訥的像是一塊木頭,什麼都不懂,一直給人的印象好像冰冷冷酷冷血無情,又因為常年奔馳沙場,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去搞那些兒女情長,自然也就沒有真正地愛過一個人。

    原本人家一個大將軍,應該是有很多大臣願意把自己家閨女塞過去的吧,但是呢,人家石將軍常年奔馳沙場,一直不回家,其實常年奔馳沙場,不是說幾年而已,而是一直都在沙場,很少回來,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因為,石將軍很少回到朝廷,就很少和那些王公大臣們有關聯,誰也不知道這個石將軍到底是那一邊兒的。

    出於這個問題,朝中的這些精明的一塌糊塗的大臣們誰也沒有對石將軍下手聯姻,倒是石將軍一直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一想到這裡,慕容花蝶的心裡就是一場的興奮,為什麼異常興奮?是因為自己手邊還有一個二十五歲的老處女準備隨時脫手呢!自己的表格正好回來了,這不是撞上門兒來了麼?

    一想到這裡,慕容花蝶體內的媒婆因子就開始爆發,蹭蹭蹭蹭的爆發開來,基本上誰都擋不住了。

    「嗯,甚好。」

    石破天看了一眼自己眼前這個笑的像是狐狸一樣的慕容花蝶,心裡有苦是說不出來,只能擠出來一抹淡然的笑容,希望自己這個表妹不要太折騰自己了。

    從小到大,自己都是和這個表妹一起成長起來的,幾乎從小開始,自己就沒逃離過自己的表妹的手掌心兒,就算是自己比他打了好幾歲,也一直都是被人家玩弄於鼓掌之中,說好聽一點兒,他是在給自己出主意,說不好聽一點兒,就是自己這個傻玩意兒爭不過人家。

    不過,石破天必須承認,如果沒有自己這個表妹一直給自己出謀劃策的話,自己是根本沒辦法打敗那些匈奴的,雖然說常年奔馳沙場,自己偶爾也會有些寂寞,不過,這是自己身為一個姜俊英該做的事情,保家衛國,捍衛國家。

    一想到這裡,石破天的表情更加凌然,看起來好像是殺氣騰騰一般,其實這只是在沙場上奔馳了太久的的原因,無時無刻都帶著一種煞氣。

    不過,這種表情看在慕容花蝶的眼裡,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石破天對於慕容花蝶來說,簡直是瞭解的不能再瞭解了,就算是石破天化成渣,慕容花蝶都能一眼認出來著骨頭在臨死之前是怎樣掙扎的,更何況是石破天現在這樣活生生的人兒。

    而一直坐在旁邊一句話都不說的重明鳥,弱弱的抬了抬眼某,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這個石破天,心裡是各種的激動啊!

    自從昨天,這個石大將軍回來之後,重明鳥只覺得自己的生活「蹭」一下就被點燃了,各種激情燃燒各種興奮各種無法忍耐啊,經過了長達幾個時辰的思考,重明鳥決定自己應該主動出擊,然後,在第二天早上,成功跑到了慕容花蝶的宮殿裡,軟磨硬泡,最終坐在了這裡。

    至於一直都坐在另外一邊兒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的某只妖媚美男子來說,這真的是個意外,朱雀只是想要從慕容花蝶這裡接兩個人,然後去查查自己那個消失的小徒弟去哪裡來著。

    啥?為什麼朱雀自己不去找?

    因為朱雀從坐上長老開始,只知道調戲小姑娘或者調戲小姑娘,除了調戲小姑娘還是調戲小姑娘,根本就沒有去髮簪什麼手下,就算是原先分給朱雀的那些手下,朱雀都不知道把令牌扔到哪裡去了,上哪裡找?

    然後,就導致了朱雀身為一個長老,卻是光桿司令的事實。

    然後,再碰上則個石將軍歸來,朱雀就華麗麗的悲劇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坐在椅子上,繼續喝茶,裝深沉。

    於是乎,人家東扯西扯,朱雀東看西看。

    「表哥,今日天氣甚好,不如咱們出去轉轉?」

    慕容花蝶繼續端莊的笑,繼續端莊的笑,一舉一動帶著幾分端莊的樣子,但是,著幾個端莊的樣子看的石破天是心驚膽戰,從小到大,這個惡婆娘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惡劣的本質,石破天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可是,現在呢?這個惡婆娘這麼端莊的對著自己笑,石破天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就這麼想著,石破天微微轉了個眼眸,正好看到坐在慕容花蝶身側的女孩子。

    雖然說是女孩子,但是石破天也能看到這女人身上透出來的嫵媚的味道,看起來,歲數要比看起來的樣子大上不少呢。

    就這麼想著,石破天的心裡還是一慌,好一個漂亮的女人!特別是看自己的眼神,勾魂攝魄,石破天雖然見過女人,但是,常年守在邊關,那裡跟女人深接觸過?就這麼一個眼神,石破天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要從胸腔裡面跳出來了。

    雖然說是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砰砰砰砰」的跳,但是,石破天也是相當淡定,畢竟是見慣了人世間最悲慘的死亡,石破天的心理素質還是相當牛逼的,面不改色,只不過,稍微有積分紅暈。

    倒是重明鳥,看著眼前的石破天居然這麼淡定!然後重明鳥就不淡定了,那叫一個不淡定啊!自己都用上了美人兒計了,這個大哥咋還沒有反應呢?難不成,自己的美人兒計已經退化了?

    「甚好,咱們去看看景色去吧。」

    朱雀掃了一眼滿臉鎮定,什麼也不說的石破天,又看了一眼滿臉嬌羞媚眼兒使勁拋的重明鳥,又掃了一眼笑得跟個老狐狸一樣兒的慕容花蝶,只覺得自己心下一陣滴血,自己認識的是什麼人哪這是?

    「好。」

    石破天老早就不想坐在這裡了!對面那個女人的眼神,看的自己是心驚膽戰,久經沙場,從來沒有一個人的眼神能讓自己如此心神不寧,就連一張老臉都略微有些發燙,只不過是不明顯罷了,一聽到高孔雀這麼說,石破天簡直就是如蒙大赦!

    重明鳥挺孔雀這麼說,心下一喜,給朱雀拋了個媚眼兒,心下是一陣得意,看來這個朱雀也是蠻上道的,知道該怎麼給自己創造機會!

    至於慕容花蝶,掃了一眼重明鳥,示意重明鳥自己抓緊機會,然後也懶散地站了起來,一臉淡然的說道:「本宮倦了,你們去吧,本宮就不去了。」

    然而,其中最激動的就是朱雀了,自己終於有機會離開著個地方了,天知道跟這些老女人在啊一起是多麼折磨人的啊!一想到這裡,朱雀再一次回想起了自己的小徒弟,哎,都不知道跟那個野漢子跑了。

    於是乎,著三個人心懷鬼胎,一個個兒的相繼走出了大殿,然後,漫步在御花園之中。

    然後。

    一群人,才走出了大殿沒有多久,甚至還來不及欣賞一下著四周的景色,甚至來不及找些理由各自趕緊跑路,給這兩個看起來都是大齡剩男剩女的人創造一點機會,就遇見了一件非常嚴謹的事情。

    準確的說,是遇見了一個女孩兒。

    這女孩兒,側臥著躺在地上,

    一身簡單的淡綠色的優雅裙子,懶散的躺在地上,勾勒出一個妖嬈的弧度,全身上下似乎都瀰漫著一種血腥味兒,沒有什麼精緻的妝扮,也沒有什麼多餘的首飾,反而像是逃難來的人兒,淡綠色的裙擺被勾勒成了粉色樣子,勾勒出少女還沒有長城的身材,隨意垂著一個小小的香囊,按照女子的規矩放著,越顯得這個較小的身材那樣的顯效柔弱,頗有幾分一陣風吹來就能倒下的柔弱的感覺。

    雖然說是側臥著,但是也能看到那驚心動魄的美,在哪女孩兒德普昂便,還有一團小小的狐狸,很小,全縮成一團兒,趴在那女孩兒的裙子旁邊,倒是這空氣之中,一片血腥味兒。

    仔細看去,那女孩兒的腹部受傷,清秀的小臉帶著幾分難耐的味道,就算是昏迷之中,也是一片焦急神色。

    現場的三個人都被震驚了。

    石破天震驚的原因,是因為皇宮內援,居然會有這麼一個小女孩兒躺在這裡,還渾身血跡,這皇宮內院的大內侍衛們是幹什麼吃的?

    而重明鳥驚悚的原因,是因為居然出來了這個小傢伙兒,自己今天跟石破天的「勾搭」計劃是沒法完成了。

    至於朱雀,才是最震驚的那位,他親愛的小徒弟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誰來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沒錯,躺在地上的這個人兒,就是。東!方!緲!冉!

    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震驚的石破天,不是驚悚的重明鳥,不是糾結的孔雀,而是在地上瞪著一雙朦朧的大眼睛的某只小狐狸。

    於是,這三個人又一次驚悚了。

    石破天是其中最沒眼力的一個,畢竟是常年奔馳沙場,對於這些東西是是在懂不到哪裡去,這些東西,就是指武林上的各種傳說各種物件還有各種小飾物,自然也不知道倒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小狐狸是什麼來頭。

    至於重明鳥,雖然說是四大長老之一,雖然說是在武林上頗負盛名,雖然說是牛逼哄哄的一個女人,但是,人家一心就撲到了胭脂水粉上,根本就不在意武林上這些事情,其實重明鳥是一個比較懶散的女人,偏偏還粗枝大葉,並不太懂這些關於武林上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

    至於朱雀,雖然說是聰明絕頂還有些腹黑的一個傢伙,但是,一心現在全撲到了自己這個才剛剛遇見的小徒弟的身上,全然沒有怎麼打量這個小狐狸,於是乎,這個傻逼也沒有怎麼在意這個小傢伙兒。

    於是,某只一直都在神話之中神奇活現的神寵,誰都沒有真正地注意到。

    也幸虧是慕容花蝶現在不在這裡,要不然,一定會一眼認出來者之小狐狸,然後,順便一眼認出來這就是自己失蹤多時的兒媳婦,只可惜,慕容花蝶還真就不在這裡,陰差陽錯,也就不會發生以後的事情了。

    「哎呀,這個小姑娘,是,哪裡的丫鬟麼?」

    重明鳥好歹還是知道假裝一下的,捏著衣錦坊怕,不由得驚叫了一聲,還頗有幾分花容施捨的味道,搖晃著柔嫩的水蛇腰,華麗麗的就往後縮,一直縮到了石破天的胸膛旁邊才肯罷休。

    石破天原本是打算好好上前打量一下的,畢竟這是在皇宮內遠處的事兒,自己身為真遠大將軍,還是有職責保護皇上的安危的,可是,這重明鳥搖晃著一雙碩大的胸脯靠在了石破天的身上,頓時,石破天整個人而都酥了,更別提去看人家什麼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孩兒了!

    至於朱雀,好歹還是有點良心的,嘴裡一直念叨著「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之類的話,慢吞吞的湊上去,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慕容萱央的傷勢。

    慕容萱央渾身上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口,只是下腹有一道劍傷,傷口還不大,微微滲出些許血跡來,也不知道這女孩兒渾身上下的血跡都是誰身上的,看來是經過了一場血戰。

    倒是在慕容萱央的身邊趴著的小狐狸,相當自覺地跟在了朱雀的身邊,似乎是知道朱雀能夠帶慕容萱央走一般。

    「還真是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呢,這樣吧,我先帶她走,找個地方治傷,然後好好問問,畢竟來歷不明的人,惹上麻煩還是不必要的。」

    朱雀一轉身,一臉笑模樣兒的說道,雖然說是一臉笑模樣兒,但是,眉宇之間的淡然卻讓重明鳥又一次歎了一口氣,有一個小姑娘要栽倒了這個朱雀的手上了。

    「這,可能不算太好吧?畢竟也是一個突然出現的女孩兒,還是送給吏部或者是刑部比較好。」

    雖然是被一片溫柔鄉給刺激的渾身發軟,但是,好歹還是有一點兒責任感的,略微一抬頭,一雙俊朗的眼眸閃耀著些許銳利,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地說到。

    可是,石破天還沒等說完呢,重明鳥已經非常配合朱雀,猛地一個快速的翻身,一臉小女孩兒的樣子的相當迅速的倒在了石破天的懷裡,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石破天的衣襟,一雙大眼睛抽抽嗒嗒的就開始往外掉眼淚,哽咽著說著:「石將軍,我怕,我怕,好多血,快救救她,快救救她嘛。」

    女人的軟香嫩玉,一直都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抗爭的根源,特別是當一個如此軟弱無骨的女人倒在自己的懷裡的時候,石破天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面是頭血上湧,根本就阻止不了啊,只能任由女人的沁香將自己包圍。

    朱雀呢,一件這個場景,不由的感慨了一句,果然啊,女人都是男人們的命門,感慨完之後,朱雀快速地消失了,畢竟著四周的錦衣衛還是很多的,不容自己繼續拖延。

    在這皇宮裡面,必須找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就算是找到了,也沒人敢進去搜的地方。

    於是乎,朱雀三下兩下,就跳到了若夢公主的大殿裡,隨意摸索了一個房間,朱雀非常沒有顧忌的鑽了進去。

    大殿門口,一片富麗堂皇,裡面還有一個房間,看樣子像是女孩子的閨房。

    朱雀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走到裡面,畢竟裡面還是安全一些,最起碼,和則個外屋相比起來是這樣。

    朱雀小心翼翼的摸索到裡面的屋子裡,只看到一篇女兒家的味道。

    金碧輝煌,四周的牆壁上掛著許多團,有的色彩斑斕,有的奢華糜爛。各種飛禽走獸,和傳聞之中的動物都在這裡展現出來,地板上十一層深知腳踝的地毯,柔軟的一塌糊塗,偶爾經過,還有一團兒像是燃燒起來的火焰,熾熱的讓人心暖。

    一件相當寬闊的房間,地板上都是用精緻的翡翠打造出來的花紋,掛著火紅色和金黃色相交織的帷幕,還有地上發這些許光亮的地板,似乎是安裝了琉璃瓦,走上去一片暖意,四周還有很多雕刻著漂亮的花紋的鍍金柱子,中間放著很多桌子,火紅色的桌布上面,琉璃玉器正閃耀著莫名的光芒。

    那高高的檯子上還有一個長長的桌子,看起來應該是主人用的地方,從大點的門口一直到盡頭,大概有一百尺左右,其餘的桌子門看似隨意的排列起來,其實暗含著些許規律,和高高的檯子成一個直角。

    房間的四周立著些許柱子,上面雕刻著斑斕花紋而,望過去朦朦朧朧一片,還有些許青色紗窗微微蕩漾,地板上又黃金雕刻而成的花朵和精緻的玩物,同大理石一起產房這妖嬈的身姿。

    整個富麗堂皇的房間上都又一片毛茸茸的地毯,很深厚,上面還雕刻著些許花紋而,讓人異常喜歡。在房間的角落裡,還有一個寬大的椅子,看上去像時裝是,在那椅子上面還有幾柄精鐵打造的寶劍,冷冷的閃耀著風力的光芒,向前這幾塊寶石,看上去不像是要與人廝殺,反而是讓人觀賞用的。

    還有高高的棚頂上掛著一個純銀打造的燈,上面放著鍍金的拉住,懶散的散發著溫和的光芒,腳下是一片柔軟的簡直可以到腳踝的地方的地毯,無數道門簾兒零零散散的垂在四周,裡面有一個隱蔽的門,似乎是通向第二個房間,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但是感覺上是一片華貴。

    四周的輕紗慢慢的飄揚,似乎是在隨風而揚,正中間是鑲金鍍銀的檀香椅子,還有幾個客人的作為,一桌子上帶著些許清茶,透著龍巖香的味道。

    朱雀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懷裡的小人兒放到了床榻上,然後又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小姑娘的傷口,然後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真是不給自己省心的小傢伙兒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逃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回來了,幸虧今天在皇宮遇到自己了,否則啊,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皇宮那些侍衛們的手,可黑著呢!

    就這樣想著,朱雀還是給慕容萱央包紮傷口,雖然說是男女授受不親,但是,這種時候,朱雀也不能見死不救是不是?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乳臭味干的小毛孩兒,雖然看起來好像有挺多秘密的,但是,這種時候吧,該救還是得救得。

    特別是,這個小傢伙兒還是自己準備拿去培養成接替自己的人兒呢!一想到這裡,朱雀就是特別心酸啊,想當初自己一個堂堂的俊美公子哥,就被那個老頭騙來當了什麼堂主,都怪自己涉世未深啊,這一腳就踏進了弒神殿這個回不了頭的地方!一想到這裡,朱雀就兩眼淚汪汪啊!想起自己在弒神殿裡面接受的各種各樣的任務,朱雀就兩眼淚汪汪啊!

    天知道,他以前是一個多麼懶散的人,根本就不喜歡去執行什麼任務,但是,又到了不執行不行的地步。

    於是乎,他天真的就帶著自己的手下去做任務,然後。

    然後就被自己的手下各種坑啊!不僅僅是有半路上看美女的好不好?還有馬上就要完成任務了就去和人家女孩兒贈送香吻的啊!尼瑪任務是要刺殺人家好吧!真是女人還算了吧!他隊裡有個極品男人還專門喜歡偷看人家男人洗澡好吧!上次去刺殺人家一個大哥,最後導演成了偷看人家洗澡,人家老大可是武功在身啊!

    然後追殺朱雀自己跑了三天三夜好吧!要不是朱雀把自己的臉夢的死死地一頭耀眼的紫色頭髮也都藏起來,以後走到大街上說不定都會被人家指著說是偷看男人的偷窺狂好吧!那一大群男人就算了吧,大半夜的去跟人家女人勾勾搭搭也算是男人們的本性。

    但是,最詭異的就是那些女殺手了好不好?重明鳥手下的女殺手們一個個冷血無情的對不對?慕容花蝶手下的女殺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對不對?

    玄武手下的女殺手擅長施毒殺人於無形的對不對?為什麼到了自己這裡,全都是一大群花癡啊,天天圍著自己轉來轉去好不好?時不時的坦胸露乳各種勾引自己啊!平時勾引自己就算了,就算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各種勾搭自己啊!要不是自己這輕功還算是可以,一定會被那些女人們來來回回的搾乾!

    一想到這裡,朱雀就兩眼淚流滿面,無以復加。

    於是乎,當慕容萱央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俊美的紫發男人,手中捏著自己的血衣,哭的是稀里嘩啦,兩眼淚千行,要不是慕容萱央確定自己現在還有一口氣,簡直就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然後這個傢伙是給自己哭喪的呢。

    「喂,你能不能輕點扯?老娘現在是重傷患者。」

    慕容萱央扯了扯乾澀的嘴角,抿了抿唇,帶著幾分薄涼的紅唇一臉淡然的說道,雖然說是一臉風輕雲淡,但是,慕容萱央還是能夠感覺到下腹傳來的疼痛,雖然說被抹了上好的金瘡藥,可是,那種疼痛還是無法遮蓋住,疼的一塌糊塗。

    「啊?徒兒,你可算是醒過來了,為師擔心死你了!」

    朱雀正在心裡感慨著自己出師任務一直都不帶隊友的根本原因的時候,一陣帶著些許糾結的聲音響起,朱雀這一抬頭,正好就看到慕容萱央一臉詭異的看著淚流滿面的自己,當即伸出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臉頰,然後一臉感慨地說著,看起來好像真的是一直在擔心慕容萱央一樣。

    「嗯,給我杯水。」

    慕容萱央只覺得自己喉嚨都要干死了,艱難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瞪著一雙大眼睛等著這個朱雀去給自己倒水,畢竟自己剛剛是經歷過一場大戰的。

    「哎呀我的好徒兒啊,你可不知道,你不見的這些日子裡啊,你師傅我是日想你夜想你,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啊,想你想的天都黑了,為師我最近都瘦了啊!為師我想死你了,你可算是回來了啊。」

    朱雀小嘴一撇,似乎是沒有聽到慕容萱央的垂死掙扎,抿了抿唇,一臉委屈的說著,一雙大眼睛閃耀著些許光芒,似乎是微微含淚,委屈的一塌糊塗。

    「水。」

    慕容萱央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繼續說些什麼了,只能憑藉著自己渾身的執念,念出了這麼一個字,眼裡面都倒映著朱雀喋喋不休的英姿,就那麼一瞬間,慕容萱央突然覺得,為什麼沒有人把朱雀的舌頭拔下來?那一定是非常美味的美食。

    朱雀一直在各種巴拉巴拉巴拉的說來說去,全然沒有發現,慕容萱央以一種異常鄙夷的姿態,已經閉上嘴了,看起來是勞累過度,需要好好休息一會兒。

    但是,有的時候,災難,永遠都來的悄無聲息。

    正當朱雀不停地抱怨著自己額委屈的時候,有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接近。

    朱雀來不及反映什麼,只是一個轉身,正好看到一個身影。

    只見那美人兒一頭三千青絲微微挽起,瀑布一樣的光芒,被弄成一個非常繁瑣的髮飾。

    一身淺淺的紫色的長裙拖到地上,烏黑的三千髮絲上面穿著一個小小的珠花,顯然是經過了很細心的打扮,還有一層淺淺的流蘇,輕輕地說話的時候,流蘇會隨著說話的頻率擺動,煞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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