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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她就在這裡 文 / 燈燈

    兩人激烈的擁吻著,都進了房間了也不肯走幾步到床上,在門口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熱吻著,互相摸索著對方的身體,半脫半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他們就像餓了幾世紀的狼,恨不得把對方吞入腹來止饑。她的頭巾和眼鏡都已掉落,黑暗的房間並沒有開燈,沉浸在醉夢裡的向文軒早已把她當成了小夏,雖然她就是小夏。

    也不知道是誰磕到了床沿,雙雙掉落在柔軟的床上,早已褪去衣物的兩人根本不因這個小小的障礙而離開對方,他們的唇是粘在對方身上的。

    「小夏,小夏……」他不停的吻著她的身體,一邊喃喃的叫喚著她,那雙手揉著她的身體,像要把她給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她的雙手穿過他的黑髮,滑過他的臉頰,扎人的鬍鬚不止微微刺痛她的手心,更是在他吻著她嬌嫩的胸脯時,在她細嫩白皙的肌膚上落上點點紅印,更顯妖異。微疼的觸覺,讓qingyu更是昇華著,

    他將她細長的雙腿撈起放在他的腰上,低吼一聲,狠狠的撞入。

    每一下,都勁道十足,帶著他深厚的情與怨,還有沉重得載荷不了的想念。她微蹙起眉,有些些適應不良,可她還是挺起腰肢配合著他,盡量讓自己將他包容住,讓他帶著她攀上感官的高峰!

    「文軒……」她無可壓抑的喊出了他的名字,惹他一顫,衝刺得更快:「是的,我的愛,是的。愛我吧,愛我,愛我……」

    「我愛你,文軒,我愛你啊!」

    她喘息著挺起她的上半身用力的抱緊了他,讓他們更加的融入對方……

    ……

    頭痛欲裂,這是向文軒醒來時的第一想法,他都快懷疑他的頭是不是要爆炸了。這種感覺好像似曾相識。

    啊,對了,是他第一次在醉酒的時候要了她,將她佔為己有。想起她,他的嘴角不自禁的露出笑紋,感歎老天給了他一個那麼好的夢。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收住了,緊閉的眼也唰的睜開,閃過一絲慌亂。

    不顧頭痛的他馬上坐起身來,掀開床被看了看。臉色就青了,暗罵了一句該死的。

    以他豐富的經驗,他很肯定昨晚不是做夢,而他竟然又一次在喝醉的時候要了一個女人,難道他就是一個喝醉酒就會胡亂找女人上床的男人嗎?

    而這回,他有著深深的罪惡感,覺得非常對不起小夏。而且經過上一次經驗,多點人情味的他也覺得對不住昨晚的那個女人,因為他八成是把她當成小夏。

    床的另一邊有沉陷的印痕,是有人睡過的證明,只是他醒來的時候就沒看見她了,不知道會不會像那個小夏跑得不見蹤影。

    映像中好像是個身形有點像小夏,細看又不太像,穿得很俗邋,戴著副快掩去大半面容黑框眼鏡的女人。而他現在一點都想不起,她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的。

    將已經長到覆蓋眼鏡的長髮往腦後撥去,向文軒起身朝浴室走去。

    ……

    上官睜大眼睛打量著大廳中,那個看似在掃地,實則掃了半天連半平方都沒掃完的「歐巴桑」,思索著這人是誰。

    那種老啊嬤的粗布衣裳也就算了,還有一條丑弊了的圍巾圍著脖子,本來頭巾加黑框眼睛已經夠有礙市容了,現在還用一條類似抹布的布條把嘴巴也圍住了。

    怎麼,她是不用呼吸嗎?

    「為什麼一夜起來,你變得更『老』了?」年紀估計比他還大了,上官想著。

    掃地掃到發呆的寧小夏,被他突然的出聲嚇「醒」了過來,幽怨的白了他一眼:「不是你教我變裝的嗎?」

    「可我沒讓你全身上下都包起來啊,就比如這圍巾,現在天氣沒那麼冷吧?」還沒冬天呢,圍巾是不是可以稍微省起來一下。

    說到圍巾,她有些不自在的用手碰了碰,面巾下的臉有些潮紅:「咳咳,我有點感冒,所以怕冷了點。」她怎麼能說昨夜太瘋狂了,不把脖子圍起來,才真的有礙市容,不,是傷風敗俗。

    那傢伙太狠了,把她的頸項給啃得「傷痕纍纍」。

    「也因為感冒,所以也要帶面巾咯?」上官好心的幫她把這個理由都想好了。

    「額,我這是為了……」不讓某人認出她的,可小夏還沒說出口就先看到那個某人,捂著發疼的腦袋出來了,所以趕緊閉嘴。

    昨夜確實看到了他的心,也被他的深情感動,很想再給他愛下去,不管他以後會不會變心。可一想到她那麼放蕩地……她就提不起勇氣跟他相認,而且昨晚他也喝醉了,現在估計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呦,你起來啦。」一見到向文軒,上官也轉移了調侃目標,「怎麼樣,昨夜我的酒好喝吧,有沒有讓你喝出什麼獎品出來?」那雙賊眼不停的在小夏和文軒兩人身上掃蕩著。

    心虛的小夏趕緊低頭假裝打掃著。

    向文軒則僵住了捂頭的手,瞄了眼「小寧」,沒注意到她挫得不像話的打扮,只覺得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她道個歉。

    能在上官這裡工作的夥計,都比較不會像山下那些女人,那麼勢利愛財。基於對於上官的尊重,即使他心裡面除了小夏,還是看不起女人,可還是會對這裡的女人給予一點……額,尊重。

    特別是,這個叫小寧的給他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他下意識的希望自己不會傷到她。平生,他只寵過那個離他而去的小夏。

    他沒理會上官,只不客氣的吩咐一句:「幫我準備稀飯,一會涼了我要吃。」然後,他就走到小夏跟前抓住她的手腕,「跟我來一下,我們談談。」

    寧小夏就被他給打劫了,連掃帚都被丟棄在地上。現場只剩同樣被丟棄的老闆在大呼小叫:「我給你準備稀飯,還涼了你要吃?我給你豬屎啊,看你吃不吃。」

    ……

    後院裡,寧小夏半側著身對他,低著頭不說話。

    「那個,」向文軒抓抓頭髮試著開口,一向很有口才的他發現,他竟然找不到什麼詞彙,「昨晚,昨晚我很抱歉,我把你當成小夏了。不知道為什麼,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像她在我身旁一樣,所……所以……除了感情,你想要什麼我會盡量補償你的。」

    笨蛋,她不就是小夏嘛,自然感覺是她陪在他身邊了啊。低著頭的小夏偷笑著罵他,平時看他挺聰明的啊,怎麼這會這麼笨。

    「你,你沒事吧?」見她不說話,向文軒以為是不是自己傷了她。

    寧小夏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抬頭看他,隔著無度鏡框:「你,好像有點害怕,為什麼?」今天聲音不沙啞了,所以她故意將聲音壓沉。

    就她所知,這個向文軒很狂傲,最不屑女人。不過是上了一個女人,怎麼會讓他這樣無錯呢。

    向文軒苦笑著:「說實話,希望你別介意。我剛說了,你給我的感覺跟小夏很像,所以我不想傷害你。」

    「就因為這個,因為我……額,我是說因為那個小夏?」她好想拿掉這個眼鏡,好好的看看他。或許她從來沒有看清過他,才會不知道他也有為愛這般付出,和小心翼翼的守護。愛屋及烏,願意因為對方像他所愛的人,連自己的狂傲都放在一旁,放下身段的想安慰下他所看不起的女人。

    她寧小夏何德何能,可以遇到他,還讓他愛上呢。

    「如果,如果我不想要什麼補償,我只要你的感情呢?」她試著提出要求。

    「不可能。」他剛剛有些討好的神色悠地消失不見,只剩一片冷然。

    「為什麼?」

    他目光微冷:「我的感情已經全給了小夏,如果你妄想從我身上討要感情,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都已經離開了,難道就不能分點給我嗎?你甚至都沒看到我長什麼樣啊!」寧小夏玩心一起,忍不住想逗逗他。

    想起剛認識他那時候,被他整的好慘,難得有這個機會讓她整回來。

    向文軒的回答是,連話都不再跟她說,似乎連之前說的補償都要跟著收回的轉身就走。他的感情是屬於寧小夏的,誰要誰就得做好入地獄的準備。

    這份愛未免太瘋狂,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可這個可怕的人,偏偏是她也想愛的人啊。沒有多加考慮的,寧小夏趕緊抓住了他的手:「別走。」

    「放手!」才見一面就跟他索愛的女人,他不屑跟她浪費時間。現在覺得跟她過了一夜,真的太太對不起小夏了。

    「不,我不要放手。」她已經放了一次了,她不想再放手了。

    向文軒冷哼,就要動手甩開她,那冷厲殘暴的眼神小夏再熟悉不過。這傢伙可是沒有同情之心的,當了他兩三個月的秘書,也曾見過女人纏著他的,而每一個的下場都不怎麼好。如果還有利用價值的,他會陰著來,讓對方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一點用處都沒有的,他會連扯下嘴角都不願的,不留餘地不給面子的讓對方「慘死」。

    心裡恐懼的她,在他即將對她出手的時候大聲喊道:「向文軒,如果你今天敢走或對我怎麼樣的話,我一定會走得遠遠的,保證你永遠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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