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4章 願意為她付出生命的男人 文 / 小小小蔬菜
還記得當時他沒少收拾這個king,只不過那時候他心眼小,愛生氣,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就習慣了面帶微笑,因為這樣,給別人的殺傷力才是最大。
king的面色有些,,一方面他是驚訝歐陽雲在聽到他的嘲諷的時候竟然仍然面帶微笑,另一方面他竟然還被歐陽雲反嘲笑了。
「歐陽,你說話還是一點都不留情面呢。你好啊,現在成笑面虎了,你這次來幹什麼?」
king知道,一般從這裡走出去的人,都不會再回來這裡的。除非實力很厲害的。當初他們的教練不知道受到那個幫派的襲擊,被害死了,他才來接替教練的工作。
「我來借東西。」歐陽雲淡淡的笑著,眼中閃過一道光,但卻無人察覺到。
「借東西?歐陽大少爺來我這裡借什麼東西?」
「借人。」歐陽雲很誠實的回答道。
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借人,並不是因為這裡的人很特殊,而是從這裡出來的人都學過一種方法,就是在懸崖上如何行動自如。他雖然有僱傭殺手,可是那些殺手都是有局限性的。
「借人?借什麼人?」king越迷茫,越搞不懂歐陽雲來這裡到底是想幹什麼。
「借一下現在已經練習過懸崖任務的學生。」
「你要救人?誰掉懸崖了?」king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先不告訴你,先借人吧。」歐陽雲懶洋洋的笑著,然後揚起唇角,有點不屑地意味。
「不告訴我我就不借你。」
king也勾起唇角,好不容易歐陽能求他一回,這次能夠整整他就要整整他。
「這可不由你。兩個選擇,一,借人,二,我把你殺了搶人。」歐陽雲很有自信的淡笑著。
雖然他現在的偽裝比原先要好,可是他的心中依舊跟跟原來一樣,贏,是他的目的。
「歐陽,你做事還是這麼極端。」
king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他很相信歐陽雲會殺了自己,但是前提是他如果把歐陽雲惹急了。king雖然很不服氣,但是還想再風光幾年,於是轉身去宿舍挑人了。
這座山很高,夜晚的風也很涼。
蒼玉函睡不著,她抱著身子縮在牆角。一想起楚承炫和喬夜涼,她的眼淚就忍不住從臉上滑落下來。今天她的爸爸就是怕她走不出這個陰影,於是陪她了好久,現在爸爸應該也很累了。她的心,也很累了。
她不知道楚承炫和喬夜涼會不會怪她,但是她明白,如果不是她纏著楚承炫,他們就不會回來這裡,這樣的悲劇也不會發生,這都怪她吧。怪她太任性,害死了他們,淒美的愛情,她現在想通了。蒼玉函長卷濃密的睫毛上閃爍著淚珠,她不停的在祈禱,就算懸崖很高,但願他們不要死,只要他們不死,她蒼玉函願意放棄楚承炫。
夜魅,閃爍的燈光,刺鼻的香水味,動感的音樂,在舞池中隨意搖擺身姿的人們。空氣中浮動著酒水和香煙纏繞的味道。
韓信陽再一次出現在這裡,而這次不同的是,他的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女人,易蓉。
韓信陽一直用酒精麻痺著自己的神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喝得越多,腦子裡就越清醒。喬夜涼愛楚承炫的程度已經到甘願跟他一起墜入懸崖了嗎,他知道,想要放下一個人是何等的不容易,這份苦楚,也只能一個人承受。
易蓉知道韓信陽在難過什麼,她的心裡也很難過,韓信陽喝多少,她也跟著喝多少。她愛韓信陽,她願意陪著韓信陽,願意和韓信陽一起傷心,一起難過,一同墮落。只因為她愛韓信陽,可是韓信陽為什麼都不看她一眼。
路易斯第一次下狠心,給蘇若寧服用了安眠藥,因為他不想看到蘇若寧繼續難過下去了,他想讓她好好地睡上一覺。
路易斯的腦中一直浮現著今日的情景,冰冷的懸崖邊,冷風刺骨,讓人忍不住悲傷地情緒。他的桃花眼現在都成憂鬱眼了,楚承炫沒讓他失望過,可是這次是深不可測的懸崖,這次,他不敢賭。
夜色越來越深了,今晚的月亮也是朦朧的。
身上的疼痛感傳來,鑽心的疼,他睜開眼睛,四週一片黑暗。他能感覺的到,他的腿應該是骨折了,還有他的腰也傷到了。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他還活著。楚承炫深邃的眼眸看著四周,一片黑漆漆的,但是能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
身體壓迫感告訴他,有一個人壓在他的身上。並且,這個人應該是個女人。楚承炫輕輕地用手試著抬起那個女人,當他的手觸碰到她的手時,他知道,這是喬夜涼。他最愛的女人,因為,她手上的戒指跟她的是一模一樣的。
「夜涼?」
楚承炫眉頭緊緊的皺著,身上的疼痛告訴他,他一定是傷到了筋骨。不過此時,他的頭腦卻十分清晰。
喬夜涼依舊一動不動,好像還在昏迷當中,她的小臉帶著淚痕,看上去很蒼白。
楚承炫心想,靠他自己現在是不行的,因為他現在不僅沒有體力了,而且也受傷了,更何況他的女人還在他的身上躺著。除非等喬夜涼醒來,他們一起想辦法。
他覺得頭很痛,好像被重擊了一般。不過他的思路很清晰,他現在只想著,暗夜怎麼不來救他?是的,他應該是恢復記憶了。他把一切都想起來了,包括他曾經兩次失憶過。他想起他失憶的時候還是那麼在乎喬夜涼,就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可是嘴剛咧開,疼痛感就又襲來,讓他不得不閉上嘴。
他還活著,喬夜涼也活著,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也許是他命不該絕,讓他還能和喬夜涼在一起。楚承炫握著喬夜涼的小手,她的小手冰涼冰涼的。楚承炫的心中很明白,就是這個女人,願意跟著他一起跳下懸崖的。他跳下去,只是為了喬夜涼能夠有活著的機會,可是她卻甘願跟著自己跳下來。雖然他很生氣,可是他也很感動,喬夜涼的心中是有他的。
「夜涼,你醒醒!」
楚承炫小心的搖晃著喬夜涼的身體,希望她能有點反應,讓他放心。
喬夜涼依舊一動不動,但是她的心跳加速了,脈搏跳的也很快。楚承炫能感受到喬夜涼的反應,他也知道,他畢竟是男人,就算受了重傷,他還是能挺下去。可是喬夜涼就不一樣了,一個女人,並且從來都沒有訓練過,她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夠承受的了。
「夜涼,我愛你。我現在身上很疼,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就生氣了哦!」楚承炫繼續很耐心的說道。喬夜涼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看到這樣,楚承炫無奈的歎了口氣。
「對不起夜涼,都怪我,撇下你,還忘掉了你。但是我的心忘不掉你。因為你喬夜涼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楚承炫自言自語道,又像是在跟喬夜涼說情話一般。
喬夜涼的睫毛輕微的顫了顫。
「夜涼,只要你醒過來,我保證,以後去哪裡都會帶著你。就算失憶,我也要再次認識你。還有,我還沒有給你一個完整的婚禮。還記的我們的婚禮,韓信陽來把你帶走了,蔣少冰,那個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男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他有什麼資格向你發脾氣。韓信陽,我不管他多愛你,我也不管你對他是多麼的愧疚。我楚承炫,今後一定會保護你,讓你幸幸福福。讓你只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只屬於我楚承炫的小女人。」
說著,楚承炫的唇角勾了起來,霸道的氣氛在他的周圍散發出來。
喬夜涼的睫毛又顫了顫,右手也動了動。楚承炫感到喬夜涼的動靜,心裡慢慢的高興起來,看這個樣子,喬夜涼馬上就可以醒過來了。
「還有,夜涼,以後不允許你再做出這麼衝動的行為。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如果你受傷了,我會很恨我自己的。還好,你有我這個肉墊,呵呵,躺在你身下能保護你,我也真是開心呢。」
楚承炫聞著喬夜涼身上的體香,心情變得越來越好,原本被烏雲籠罩的夜空和朦朧的月光彷彿揭開了面紗一般,什麼都變得真實了。星星出現在天空當中,月亮也愈發的明亮。
喬夜涼的意識在漸漸的恢復,聽著楚承炫跟她說話,她潛意識的噘起小嘴,好像不滿楚承炫說的話。
「夜涼,等我們回去了,我們再辦一個婚禮好不好?真正的婚禮,要在全世界人的目光下,讓你喬夜涼成為我楚承炫的妻子,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楚承炫只有一個最愛的女人,喬夜涼。」
楚承炫溫暖的笑著,絕處逢生的感覺很好。特別是喬夜涼還能在他身旁,他們還都活著,這種感覺真的很幸福。
喬夜涼皺皺眉頭,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朦朧中,她一直聽見有人在說話,並且那個聲音是她很喜歡的。
她強迫自己必須醒來,否則那個說話的人走了的話她會後悔的。好黑,這是喬夜涼的一個念頭,她扭了扭脖子,全身的酸痛感傳來,她忍不住揪住了小臉,好疼的感覺,這是哪。對了,她跳崖了,這麼疼的感覺,全身都無法動彈,是不是證明她還沒有死?那楚承炫呢?
「楚承炫,咳咳,楚承炫,你在哪裡啊?」喬夜涼沙啞的聲音發出,喉嚨很干很疼,讓她忍不住咳嗽。
「你現在握著誰的手?」楚承炫悶悶的出聲,有些好笑的看著喬夜涼。
喬夜涼也沒想是誰說的話,只顧著往手看去,頭一扭動,就覺得酸痛的感覺,雖然很疼,可是她看到自己的手好像被一雙大手握著。而且剛剛說話的那個是……楚承炫!
終於清醒過來的喬夜涼,努力抑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忍著全身的疼痛,坐起身來,她覺得自己的內臟都在疼,可是為了親眼看到那個男人,喬夜涼也顧不上什麼疼痛了,她坐起來後扭頭往後看去,楚承炫正勾著唇角玩味的看著她。
眼神的交接,情感的連線。此時,什麼的疼痛,難過彷彿全都不存在了。
「楚承炫!楚承炫!楚承炫……」
喬夜涼看著熟悉的男子,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知道喊著他的名字,喊著喊著,她就流下了眼淚,那是委屈的眼淚。
「喬夜涼,你哭的樣子我可不喜歡哦。」楚承炫寵溺的微笑著說道。他的心裡現在也充滿感動,這種感覺真好。
「你這個大壞蛋!你是壞蛋!」說著,喬夜涼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又笑又哭的擦著小臉上的眼淚。
「你怎麼能說我是壞蛋呢,老婆大人現在可是坐在為夫身上呢,哎,為夫充當了人肉墊子,不過還好接住了我的親親老婆 ̄」
楚承炫的眼睛瞇了一起來,就算臉再疼,可他還是忍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
喬夜涼看著楚承炫又笑又痛苦的樣子,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接住了她,那他受的傷應該更多了吧?喬夜涼急忙動著身子,準備從楚承炫的身上下來。
「先別動。」楚承炫開口道,這次的神情有些嚴肅。
「夜涼,你先別動,我們的情況還很危險,這裡不是地面,而是較大的樹枝。你摸摸這樹枝,它最多可以承受兩個人的重量,而我們在這裡也不知道多久了,現在只能等人來救我們,我們不能隨便動的。」
楚承炫醒來的時候,已經分析過了,他必須要保證他和喬夜涼的安全。
喬夜涼噘噘小嘴,小心翼翼的往外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粗粗的樹幹,看來現在楚承炫是躺在樹幹上,而她在楚承炫的身上。
「楚承炫,你現在身上會不會很疼啊?」喬夜涼揪著小臉問道。
因為她的身體就很疼,但她還好是壓著楚承炫的,估計楚承炫的傷會更加嚴重吧。
「很痛啊,所以老婆大人不要亂動啊 ̄現在還是夜晚,我想天明的時候,看著地形,我會想辦法離開這裡的。」楚承炫看看天色,應該快要天亮了,如果按照時間推算的話,現在應該是凌晨三點半了。因為是夏天,所以四點的時候天就會漸漸褪去夜色。
「嗯。」
喬夜涼看著楚承炫臉上因為疼痛而揪著臉的表情,有些心疼的皺皺眉頭,然後乖乖的重新躺在楚承炫的身上,因為這樣恢復原來的動作話,楚承炫身上的疼痛會減少一點的。她的小臉也揪著,身體的疼痛也在刺激著她。
「炫,你剛剛叫我老婆大人呢。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喬夜涼感覺心裡很甜蜜,身體上的疼痛自然也不那麼重要了。
「我的老婆大人真是聰明。我恢復記憶了。可能是因為墜崖的時候頭部遭到了重擊吧,我覺得我的頭到現在還很痛呢。」
「哎,如果現在有醫藥箱就好了,我可以給你看看。不過你終於恢復記憶了,我真的很開心。」
喬夜涼覺得心裡現在很甜,比吃了蜜還要甜。
「呵呵,你開心就好。老婆大人吃苦了,在我離開你的那段日子。」
楚承炫的臉上有些愧疚,他能記起,他和蒼玉函準備拜堂的時候,喬夜涼淚眼模糊的衝出來對他說的話。他也很慶幸,因為這樣,他並沒有和蒼玉函結婚。
「沒什麼,只要你回來了就好。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失憶的,害我傷心了好長時間。」喬夜涼聲音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帶有埋怨的意味。
「看來我真的很壞,讓老婆大人傷心了呢。可是如果我說了實話,你會不會離開我?」楚承炫試探著說道,他記得,喬夜涼不喜歡他黑道的那一方面。
「懸崖我都陪著你跳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聽到喬夜涼這麼說,楚承炫的心就像開花了一般,溫暖,甜蜜,幸福。
「我愛你。可是老婆大人,也許你聽見這事實,你真的會很生氣。可是我還是要誠實的告訴你。」楚承炫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開口道。
「夜涼,你知道我黑社會一面的,記得在我們結婚前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次槍戰,那次你說很可怕,你不喜歡,覺得我很恐怖。這次我出去,不給你留聯繫方式,就是怕有人跟蹤我的電話信號,找到你然後對你不利。原本,我在那邊的任務已經十分順利的完成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在最後一次火拚中,我居然中了那個頭目下的毒!」
說到這裡,楚承炫稍微頓了頓。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他是被下了什麼毒,還害他竟然失憶了。真是個恐怖的遭遇。
「毒?是哪個壞蛋做的!我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喬夜涼噘起小嘴生氣的說道。
她原本不是那麼暴力血腥的孩子,可是她因為楚承炫,慢慢的也學會了什麼是愛,什麼是恨,怎麼樣才能愛恨分明。她知道,楚承炫都是為了她好,所以也會不顧一切也要跳下懸崖。那一幕,她一直謹記著,這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最悲傷感人的一幕。
「嗯,他應該已經死了。不過老婆大人,你真的變了呢 ̄」楚承炫的眼眸帶著笑意的眨了眨。
喬夜涼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慢慢地閉上眼某,有些害羞的樣子。是的,她的確變了。楚承炫說的沒有錯,自從她愛上楚承炫以來,她慢慢地學會了接受和包容楚承炫的一切,包括她最討厭的黑道一面。
她最討厭黑道,最討厭血腥的事。她害怕黑道上的人,害怕各種仇殺。因為在她小的時候,因為爸爸的賭博,導致欠了別人很多錢,那些巨額資金,是他們還不起的。所以那些人就雇了黑道上的人把他們家裡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走賣了,也是因為這個,她的媽媽離開了這個因賭博而窮困的家。
在她的記憶中,黑道的人是那麼的恐怖。可是因為楚承炫的原因,卻讓她慢慢的打開了心結,走出了恐懼。
「炫,他們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喬夜涼釋懷的說道。
楚承炫聽到後,心裡也有些糾結,因為他知道喬夜涼是很痛恨他黑道一面的。雖然他並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可是他發現喬夜涼是比一般人還要痛恨黑道的。
「夜涼,真的很對不起。都怪我,才讓你陷入危險,如果不是我,也許你今天會很快樂的生活著吧!」楚承炫的聲音有些低落。
他也曾想過,如果讓喬夜涼跟韓信陽生活在一起的話,根據韓信陽的做事風格和他的性子,喬夜涼一定會很安全的跟他在一起。並且韓信陽還那麼溫柔,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可是韓信陽的確要比他溫柔。那是作為男人的異樣溫柔。
「炫,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也不用那麼自責。就是有你,我才能快樂的生活著。我不是因為你才陷入危險的,而是我甘願為了你陷入危險。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們兩個相愛,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是要彼此去面對的,不是嗎。」喬夜涼溫柔的勾起唇角,眼眸裡泛起一片濕潤。
她很明白楚承炫話中的意思。韓學長,的確是對她很好,她也曾經很喜歡韓信陽。可是她後來才發現,當初對學長的那種喜歡,只不過是對於韓學長那種大哥哥的依戀,那種感覺並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楚承炫,一個霸道,脾氣很臭,但是又對她很好,願意為她付出生命的男人。值得她喬夜涼去愛,並且是深愛。
楚承炫再次沉默了,他能夠感覺的到喬夜涼的心裡。一種奇妙的氣氛散發在兩人的周圍,泛著朦朧的粉紅色的光。他很感動,也很欣慰。內心中更多的是喜悅。絕處逢生,必有後福。這句古話,這次真的是讓楚承炫瞭解的十分透徹了。
天色漸亮,朦朧的天空中泛著魚肚白,凌晨的微風輕飄飄的吹動著,由於沒有日光,四周仍是一片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