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3章 別怕,有我在 文 / 小小小蔬菜
「怎麼了瑾刺?」暗夜也是不解的看著他問道。
「這是嫂子的項鏈。」
瑾刺誠實的說道。因為昨晚他在看那段錄像的時候,留意過喬夜涼的這條項鏈。這條項鏈應該是她掙脫那個禁錮著她的男人的時候扯掉的,掙脫之後,她就跟著楚承炫跳下了山崖。
瑾刺剛說完,所有的人都緊緊的盯著他手上的那條銀項鏈。這條項鏈上還帶著血,估計是那些被暗夜殺死的人的。
「我剛剛去借繩子的時候,也聽說了當時的事。」希蒙也開口道,他想,他有義務把這件事告訴所有的兄弟們。
「有親眼目擊者告訴我說,是那些混蛋以嫂子的性命威脅影哥,影哥才跳崖的,嫂子悲痛欲絕,也跟著跳了下去。」希蒙的臉上寫滿悲傷。
此時,夜影門的所有人都憤怒了,他們一定要知道,是哪些混蛋逼死影哥的!一定會把他們碎屍萬段,特別是幕後黑手!
憤怒,沉默過後,夜影門的人們還是離開了這裡。暗夜深吸一口氣,既然找不到影哥,那麼他們就等影哥,他們相信,既然找不到,那就證明影哥還沒事,影哥一定會回來的!
待到夜影門的人走完之後,歐陽雲這才下了飛機,他臉上的表情很沉重,再也不是那種淡漠的微笑了。如果剛才他沒有聽錯的話,他們說的是有人逼楚承炫跳崖是吧?即使如此,他依然不相信,他歐陽雲,只相信事實。
歐陽雲在前邊走著,身後跟著幾個保鏢,再前邊是管家引著路。歐陽雲俊美的臉上掛著冷冷的笑容,他必須親自去問個清楚。
聽見腳步聲,蒼玉函的爸爸急忙跑出來,心想著又是誰來找事了,一看原來是上次自稱是楚承炫的朋友那個人。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很榮幸您還認得我呢,我這次來是想問一些事情。」歐陽雲禮貌地淡笑笑,眼神依舊冰冷。
「關於楚承炫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知,而且我女兒現在不舒服,你們快走吧。」
蒼玉函的爸爸立馬變了臉色,既然是對自己女兒不好的,他就沒必要歡迎。
「叔叔,您這樣可是不禮貌呢。有意隱藏女兒,該不會你家小姐知道些什麼吧?」聰明的歐陽雲冰冷的勾著唇角嘲諷著說道。
聽到歐陽雲的話,蒼玉函的爸爸當即就緊張了起來,眼前這個男子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我要見一下你家女兒。」
「不可能!你們快走吧!」蒼玉函爸爸的態度十分堅硬,現在,他是不許允許任何人去打擾他的女兒的。
「不同意嗎。那就請您不要浪費我時間了。」
說完,歐陽雲自顧往前走著,不顧蒼玉函爸爸的阻攔,歐陽雲身後的保鏢急忙上前拖住蒼玉函爸爸的胳膊,然後幾人硬是拖著蒼玉函的爸爸出了家中的院子。
管家陪著歐陽雲進入了房間,兩人的腳步都很輕,只見蒼玉函正在熟睡。熟睡中的她,臉上的表情時不時的很糾結,好像是做了噩夢。
管家上前一步,硬是將蒼玉函叫醒了。歐陽雲冷冷的看著蒼玉函,這個女人一定有心事。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蒼玉函急忙抱住身子,她的眼睛還是半睜著,還在朦朧當中。
「你好,相信你還認識我,我就是楚承炫的朋友,我想問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不知道,快走,你們快走!爸!爸我不要見到他們了,爸!」蒼玉函反應很大的哭喊著,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只見歐陽雲依舊是冷笑的看著她,臉上並沒有其他的表情,例如驚訝。
「小姐,我希望你冷靜一下,然後認真的思考我剛剛問你的問題,誠實的回答我。」
歐陽雲的聲音很平靜,彷彿絲毫不在意蒼玉函此時狼狽的模樣。
蒼玉函小聲啜泣著不再說話,她能感到來自這個男人身上的壓力,他也許不是一般人。看著這個男人,蒼玉函總覺得心底一直在湧出恐懼之感。
「看得出來你在發抖呢,只要跟我說實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歐陽雲冷冷的笑笑,利刃般的眼神直穿人心底。
「我說!」蒼玉函的眼神不再躲避歐陽雲了,她知道,她總要面對這件事的。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跟著承炫去了山頂,看到他和喬夜涼坐在一起,他們甜蜜的樣子,真的讓我很羨慕。特別是承炫對喬夜涼說『我愛你』的時候,我真想衝出來,告訴楚承炫,我也愛他。可是我沒有勇氣,只能蹲在草叢中繼續看著他們。壞蛋來的時候,我害怕的摀住嘴巴,怕自己會尖叫。他們想要楚承炫死,我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楚承炫犯了什麼錯嗎?就因為多了個喬夜涼,楚承炫面對那麼多人有點力不從心。他們抓住喬夜涼,用她的命來威脅楚承炫。那些壞人想要讓承炫跳崖,那個懸崖那麼高。可是承炫竟然真的跳下去了……喬夜涼,喬夜涼受不了刺激,也跟著跳下去了。」
說完,蒼玉函也再一次愣在了那裡,本以為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淒美愛情,竟然活生生的在她眼前呈現了。
「是誰逼楚承炫的?叫什麼?」
歐陽雲皺起眉頭,看來這次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他就說楚承炫不是那麼軟弱的人,竟然是因為喬夜涼。呵,那個女人真的值得他這麼愛嗎?歐陽雲也只是隨便問問,對於現在神經有些不對勁的蒼玉函,他也沒報多大希望。
「南烈。」蒼玉函這次很快地就回答道了。雖然她不知道那些人所說的南烈是誰,可是她知道是這個人主使的。
歐陽雲的眼眸瞬間變得狠戾,冰冷的氣息從他的眼中散發出來。那個殘廢,竟然敢派人來偷襲楚承炫嗎?是不是他還不夠生不如死呢,他歐陽雲最不喜歡這種窩囊殘廢了。
歐陽雲扭頭走出屋裡,他的心裡現在很不好受,總覺得這好像是他的錯一般。他明明可以讓南烈死的,但他因為覺得南烈是個殘廢,就放了他,卻沒想到他還有力氣找人殺楚承炫?楚承炫只能是他的對手,只能輸在他歐陽雲的手上,那個南烈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他的對手下黑手?
管家禮貌地給蒼玉函點了頭後急忙跟上歐陽雲。
「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喂!你站住!」蒼玉函的爸爸看到歐陽雲臉色不好的從屋裡走出,情緒激動的看著歐陽雲喊道。
只見歐陽雲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顧往前走著,好像根本就沒聽見有人說話。幾個保鏢緊緊的拽著蒼玉函爸爸的胳膊,讓他動彈不得,無法靠近歐陽雲,歐陽雲就這樣在他的眼前離開了。等到歐陽雲走遠後,保鏢才鬆開了手,跟上了歐陽雲。
蒼玉函的爸爸慌忙的跑到屋裡,生怕自己的女兒有什麼事情了,只見自己的女兒還是跟往常一樣躺在床上,可是眼神並沒有之前的渙散了。
「玉函,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你告訴爸爸?」
「爸,我沒事。他只是來問楚承炫的。爸,我睡一會兒,我好累。」
蒼玉函的語氣終於恢復了正常,只不過聲音中帶著弄弄的疲憊。
蒼玉函的爸爸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到自己的女兒終於恢復了點,他的心裡也好受了點。看來這個男人來的也是時候。
「玉函,你好好睡。爸就在這裡陪著你。」蒼玉函的爸爸歎了口氣,找了個凳子坐下,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早知道楚承炫會帶來這麼多麻煩,他就不該讓楚承炫靠近他女兒。更不應該救他,太多的不應該了。楚承炫的身份不簡單,來找他的人身份也都不簡單,讓他和自己女兒原本平靜的生活變得這麼不安。
歐陽雲又走到了山頂,回到了飛機內坐著。他的腦中一直想著蒼玉函剛剛說的畫面,他也和楚承炫相處過,很明白他的風格,為一個女人甘願死,這可是他一次聽說。他現在必須要把思路理清,做好過會兒找他們兩個人的計劃。現在還要等,因為既然夜影門都出動了,那麼接下來還會有找楚承炫的人,他必須要等他們全都走了,才能展開自己的營救措施。因為他歐陽雲,除了輸給楚承炫這一件事,其他事他都會贏。
「到了寶貝,我們下來看看吧!」路易斯抱起蘇若寧,只見蘇若寧的雙眼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
蘇若寧也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自己的情緒,否則她弄不好會哭暈過去的。
「啊!!」女人的尖叫聲傳出。
蘇若寧本來掙脫了路易斯的懷抱自己往前走著,卻看到很多具無頭屍體,把她嚇的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若寧!」路易斯急忙上前抱起路易斯,跟著蘇若寧的視線看去,當他看到那麼多的屍體時,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後用手摀住了蘇若寧的眼睛。
不乾淨的東西,是不能讓他的寶貝看的。這次都怪他失誤了。路易斯有些自責的說道,血腥的場面,這都是昨晚發生的吧。楚承炫和喬夜涼,每當想起這個,他都會覺得頭痛。
「沒關係,這些都是壞人的屍體,寶貝別怕,我們往前走看看。」路易斯抱著蘇若寧,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當走到懸崖邊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將蘇若寧放了下來。
「懸崖到了麼?」蘇若寧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對面的山脈,她現在還沒有勇氣低頭看。
「是的,他們應該就是從這裡,跳下去的吧。」
路易斯頓了頓說道,雖然這個很殘忍,可是這是事實。
「路易斯,我不敢看。」蘇若寧抬起頭,眼淚不自覺的湧了上來。
她的心現在跳的很快,因為她現在在祈禱,這是個小懸崖。小到還沒有一層樓高的懸崖,那樣,她的好朋友就不會有事了。
路易斯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看去。當他看到還有雲霧瀰漫的懸崖時,他愣住了。
「路易斯?」
等了許久沒有聽到路易斯的聲音,蘇若寧有些疑惑的喊道,然後扭頭看著路易斯,只見他的臉色變得僵硬。看著路易斯這個樣子,蘇若寧咬著牙,也低頭看去。
這個懸崖很高,又陡又高的懸崖。站到懸崖邊上,就能感受到懸崖的冷風迎面吹來,蕩漾著悲傷的氛圍。只是很小心的低下頭,就看到了深不見底的谷。這好像還漂浮著冰冷的霧氣,空曠淒涼冷寂,一眼望不到底。
蘇若寧的小臉也僵硬住了,她現在也終於明白路易斯為什麼愣住了。這個懸崖,別說是高了,如果高,能看見底也行,站在這裡根本就看不到底。
淒涼的風吹動著他們二人的頭髮,他們就這樣沉默的站在懸崖邊上,眼睜睜的看著懸崖,這,是不是連希望都沒有了?
「路易斯?蘇若寧?」韓信陽也剛下飛機,隔著幾棵樹和草叢,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前方有兩個人站在那裡。
聽到聲音,路易斯和蘇若寧這才回過神來,從悲傷的氛圍中轉過身。
「韓總?」路易斯有些意外的喊道。可是又想起喬夜涼,也就覺得不意外了,韓信陽不是很喜歡喬夜涼的嗎?
「路易斯,你們也來了?」韓信陽只顧往前走,也沒管身後的易蓉。
「是的,韓總也聽到那個消息了吧。」
「嗯。」
韓信陽有些敷衍的回答道。他不相信那是真實地,所以他要親自來看看。
「啊!」聽到身後的尖叫,韓信陽這才皺起眉頭回頭看著。
看到那多具無頭屍體的時候,韓信陽這才有些懊惱的拍拍頭,他都忘了,易蓉是個比較乖的女人,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他是因為習慣了,也沒放在心上。韓信陽急忙往回跑去,攬住著易蓉的腰,用手摀住她的眼睛。
「別怕,有我在。」韓信陽溫柔的聲音在易蓉耳邊響起。
原本幾乎被嚇暈過去的易蓉,在聽到韓信陽溫暖的聲音後,漸漸的紅起了臉頰,連心跳也加速了。就這樣,她在韓信陽的懷中,跟著韓信陽往前走著。雖然眼睛被韓信陽摀住了,可是韓信陽在為她領著路,只要這樣就夠了。
蘇若寧看著韓信陽的身影,心裡更加難受了。他是那麼的愛喬夜涼,要是看到懸崖的高度,他會不會也跳下去,一想起喬夜涼,蘇若寧的鼻子又酸了。那個笨蛋女人,為什麼這麼不要命。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韓信陽鬆開了易蓉的眼睛,易蓉微微皺了下眉頭,雖說今日的陽光不是很好,有些朦朧,天空也籠罩著陰暗的氣息,可是突來的明亮還是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感到陣陣冷風吹往臉上,這讓她忍不住低下頭看去。這一看,使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好高。
韓信陽沉默的看著空曠的懸崖,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不知不覺的,他的眼圈紅了。溫和的眼眸堆起了淚光,模糊了他的視線。現在得一定是假象吧,懸崖這麼高,喬夜涼是不會跳下去的,楚承炫也不會跳的。雖然這麼想著,可他的腳還是往前了一步。
易蓉急忙在韓信陽背後抱住了他,把他往後拉。她很害怕韓信陽這個樣子,她怕韓信陽會忍不住跳下去。
「易蓉,鬆手。」
聽見韓信陽的聲音,易蓉慢慢的鬆開了手,她能聽出韓信陽現在的心情,那是悲傷,絕望,痛苦的聲音,還帶著哽咽。他現在很痛苦吧。
路易斯也抱著蘇若寧往懸崖底看去,這麼高,生還還是有可能的嗎。
「我要下去找她。」韓信陽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
剛說完,易蓉又從背後抱住他的腰,不肯讓他往前走一步。路易斯也拉住韓信陽,蘇若寧眼圈紅腫的看著他。
「韓信陽,你不要衝動!懸崖很高的!」易蓉有些哭腔的大聲勸阻道。
「我沒衝動,我就是要去找她。」韓信陽絲毫不在意他們拉著自己,他還是一個勁的用盡力氣往前走。
路易斯用盡全身力氣阻止他,蘇若寧也有些慌張了,他們之間可不能有人再墜落懸崖了!
易蓉看著韓信陽這個樣子,心痛的沒法說。她現在也顧不上跟路易斯說謝謝了,她只能緊緊的抱住韓信陽,然後將頭貼在他的背上。
「信陽,你去吧。我跟著你。」易蓉聲音很輕,但是其中的真實卻能讓人感受到。
路易斯這才有心思打量起韓信陽身後的那個女人,她是愛韓信陽的吧。
「易蓉,這沒你的事。」
韓信陽聽見易蓉的聲音,有些心煩的說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信陽,你是瞭解我性格的。如果你真的要下去,那,先讓我下去吧。」易蓉堅定的聲音說道。
韓信陽只覺得挺疼的快要窒息了,現在這個感覺真的很難受。這是他和喬夜涼的事,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攙和進來!
「我知道了,蓉,我不會跳下去的。」韓信陽歎了口氣說道。
他知道,他是拗不過易蓉的。因為易蓉愛他,就像是他愛喬夜涼一樣。
易蓉好像怕韓信陽是騙她的似的,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
四個人就這樣站在懸崖邊上看著,這時的血腥味越來越淡了,但在淒涼的山風中,他們依稀能感覺到昨晚悲痛的場面。
「我覺得,夜涼一定沒事的。」蘇若寧最先打破沉默開口道。
「楚承炫也會沒事的。我們可以等。」路易斯也跟著開口道,楚承炫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我願意等。」韓信陽也輕輕的說道。
易蓉突然覺得很想笑,冰冷的風朝他們吹來,這麼深的懸崖,掉下去活的幾率大嗎?這個等,是不是一輩子的。這是現實,不是童話故事,更不是神話故事。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若寧的一個噴嚏使幾人回過神來,路易斯將蘇若寧抱進懷中。他們都明白,如果找的話,失望更快,不找,還能期盼著他們回來。
「我們先去回去,等著他們回來。」路易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相信楚承炫,絕對不會讓他失望的,不管是在什麼事情上。
韓信陽又站了一會兒,俊逸的臉上帶著疲憊和悲傷,帶著易蓉也離開了那裡。
歐陽雲就坐在飛機裡緊緊的皺著眉頭,他們終於走了。他也想好了方案,但是為了萬無一失,他只能明天實行,看來他要回原來的魔鬼訓練營一趟了,那裡應該有他需要的工具。
「去魔鬼訓練營。」歐陽雲面無表情的說著,聲音冰冷。
林罌躺在高級病房中,卻始終睡不著。她的性格很要強,蘇若寧是第一個敢跟她這樣說話還沒有得到教訓的人。想起蘇若寧,她就更睡不著了,那個女人脾氣竟然那麼火爆。路易斯到底是哪根筋揪住了,竟然會看上蘇若寧。
至於蘇若寧的資料,明天她就可以拿到手中了。林罌彎彎嘴唇,她一直都是這樣,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她倒要看看,那個叫做蘇若寧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歐陽?」教練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溫和的男子,雖然他帶著墨鏡,可是身形卻很像那個人。
「king,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歐陽雲摘掉墨鏡,臉看上去俊逸帥氣。
被叫做king的男子有些驚訝的眼神看著歐陽雲,已經好久都沒見過這個當初愛耍脾氣的歐陽了,還記得當初,他可是很大的。
「歐陽,怎麼又回來這裡了?難道是念舊?呵呵,臉上掛滿笑容,難道你現在是在當幼兒園老師麼?」
king看著歐陽雲淡漠的微笑,用著嘲諷的口吻說道。
歐陽雲聽見king這麼說,臉上的笑容依舊,只不過他身後的有些按耐不住了,歐陽雲用手勢制止他們。他的眼神依舊是那樣淡漠,看不出其中的秘密。
「king,在這裡當教練還好吧,沒有被學生打麼?」歐陽雲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