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也許就是最好的結果 文 / 小小小蔬菜
「怎麼了?玉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楚承炫和喬夜涼怎麼了?」
看著自己女兒這個樣子,蒼玉函的爸爸的心忍不住揪了起來,看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那些屍體與那小子有關嗎?
「承炫,承炫跳崖了!喬夜涼也跳下去了!啊!」蒼玉函尖叫道,好像還沒有從昨晚那震驚的一幕回過神來。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蒼玉函的爸爸一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心就少跳了一拍。山崖,那個山崖又高又陡,山村的父老鄉親都沒人敢從那上邊往下看的,太高了,如果從那裡掉下去,那還不是鐵定沒有命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看到了全部,怎麼辦!」蒼玉函像是瘋了一般,看她的樣子是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一般。
蒼玉函的爸爸心狠狠地痛了一下,看來女兒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恐怖場面,被嚇的吧。他抱緊蒼玉函,希望能給自己女兒點力量。
「玉函,你振作點!就算你看到也沒關係,沒關係的!玉函你不要害怕,有爸爸呢!」也許是因為有爸爸的懷抱太溫暖,或者是聽到了爸爸說的話,蒼玉函這才鎮定了下來。
蒼玉函臉色蒼白的看著她的爸爸,眼神終於集中了起來。
「爸,好可怕,我想睡覺,爸,我該怎麼辦,他們兩個都跳崖了,爸……」說著說著,蒼玉函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她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著那個場面,這個到底要到底怎麼辦。
「沒關係,乖女兒睡吧,我給你熬點湯藥,喝了你就會睡得很香的。」蒼玉函的爸爸歎了口氣,然後將自己的女兒抱往房間的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去雜物房找他的草藥去了。
蒼玉函爸爸的心一直揪著,只為剛剛自己女兒說的,他沒有到他們竟然會跳懸崖,難道是楚承炫知道了些什麼,還是那些人逼他的?喬夜涼,那個長的讓人看了就能動容的女人,是為了楚承炫殉情嗎?他也沒有想到兩人的感情會如此的深。
韓信陽的手一直放在胸口上,因為那裡很疼,並且是一直在疼。他突然想到昨晚凌晨時候的情景,那個時候他的心也是像這樣狠狠地疼了一下,難道是感應嗎,是他感應到喬夜涼出事了嗎。
易蓉的臉上看上去也是很疲憊的樣子,可是她卻強撐著笑容,不想被任何人看出她的疲憊。看著韓信陽放在胸口的手,她的小手也慢慢扶上她的胸口,看著他這個樣子,她的心也是很難受呢,那個喬夜涼,真的就那麼重要麼?
「再開快點!」韓信陽命令道。那個懸崖,也許很高,也許不高,可是越是早去,喬夜涼就越有生還的機會。
「韓總,這已經是最快了。」開飛機的某人揪揪臉,他這是開飛機,不是玩命啊。
「信陽你別慌,馬上就會到的。」易蓉微微笑笑說道。韓信陽聽了易蓉的話,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
在某個黑暗的小屋子裡,一個殘疾人笑的十分陰暗。
「楚承炫,是你害我這樣的,你必須也得死。」南烈殘忍的笑著,雖然他昨晚派去的人都沒有回來,並且聽說他們的頭都被砍了下來,可是一聽到楚承炫和喬夜涼雙雙墜入深不見底的懸崖,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好。這樣子,他的仇不就報了?
南烈又低下頭看看自己殘缺的身體,被想到喬夜涼的魅力那麼大,他南烈也竟然會有這一天,胳膊,腿都被砍斷,連一隻眼也被戳瞎。最狠的還是楚承炫那個夜影門的人,竟然把他的命根子弄沒了,反正他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自從他們家破產以後,他父親就承受不了這個消息而去世了,只剩下他自己,敗家子。他南烈就是一個敗家子,錢花的差不多了,最後一筆錢,用去幹掉楚承炫,也挺值的。
「若寧,你要是再哭的話會哭傷眼睛的,我相信他們會沒有事情的。」路易斯神情認真,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了,就算楚承炫失蹤,他也沒有這麼緊張過,可是聽到他們兩個人墜崖,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路易斯,我也不想哭,可是一想到夜涼,我就……」蘇若寧根本就忍不住淚水,她的眼淚流個不停,喬夜涼,她最好的朋友。怎麼可以死掉。還記得她們一起去夜魅工作,一起去逛街,她送給自己花店,她們一起跟帥哥說話……
「乖,有我呢。喬夜涼會沒事的,楚承炫也會沒事的。」路易斯安慰蘇若寧道,要說實話,他自己的心裡也沒有底。
深不見底的懸崖,飄著淡淡的霧,讓人無法看清下邊的情況,更別說看到底了。空曠的懸崖,也飄蕩著寂寥淒涼的氣味。
暗夜帶領著夜影門的人,此時就站在昨晚他們來過的地方,這兒的地上到處都是無頭屍體,眾人心裡都很明白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們的頭都在夜影門的樓頂上。
「前方,就是懸崖,我來晚了,來的時候,只能看到嫂子跟隨影哥的身影,不顧一切也要跳下去追隨影哥的身影。」暗夜的聲音越說越淡,昨晚的情景,他保證一輩子也忘不掉。特別是喬夜涼的身影,那種發瘋不顧一切的背影,真的震撼了他。
「嫂子……影哥……」瑾刺低下頭靜默道。
昨晚,他雖然沒有來,可是,他派的有人跟著暗夜錄影的。那個人回來之後,把視頻給他看了。他現在並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他有視頻,剛開始的一點,正是楚承炫跳下去的身影,接下來,就是喬夜涼淒慘的哭聲,發瘋一般的跟著跳了下去。時間很短,正因為那個兄弟剛到那裡開始錄得時候,就只能看到楚承炫跳下去的背影了,他也沒有出手。因為他知道暗夜也帶領大部隊來了。
爾予先往懸崖邊上走去,他也是第一次沒有那種玩鬧的心情了,他現在很希望看到的懸崖很低,可是,事實證明,那只能是希望。
「懸崖,真高。」希蒙開口道。根本就看不出來懸崖的底部是哪,因為太深了……那,影哥跟嫂子…
夜影門眾人都看過懸崖的高度後,心裡都不禁蒙上悲傷的情緒。這麼高,是個人,下去都會沒命的吧。
「把繩子給我,我要先下去看看。」爾予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眾人看到爾予這個樣子,心中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爾予沒有表情的時候是最可怕的。
山義就坐在總部看著電腦上顯示的他們的行程。因為他們不能讓總部樓空,所以把少量弟兄和山義留在了那裡。
爾予拿著通訊攝像頭,希望就算他沒有看清的地方,山義那邊也能夠看清。他的心裡也有一股說不出的悲傷,他認為,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玩玩而已,所以他對待事物的態度一直都是草草的。可是,他忍不住認真起來,他想,如果找不到影哥和嫂子,他就一定會讓那個幕後黑手,死的更慘。
歐陽雲就坐在飛機裡,他現在停的這個地方很隱蔽,因為他知道前方夜影門的人在那裡,所以他現在只能坐在這裡乾等。這個地方,就是楚承炫和喬夜涼墜崖的地方嗎。楚承炫,這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名字,可是聽到他墜崖,他的心情為什麼會很差。
還記得很早的時候,他們都在魔鬼訓練營。
「今日,是歐陽和小楚的最後終決之戰。歐陽和小楚每個人帶領五個人,誰先把煙雲門佔領了,誰就是最終的老大。」
煙雲門,當時是市裡規模中等的黑幫,一般沒有實力,是沒有人敢招惹他們的。那個幫派大約五十多人。當時,歐陽雲只顧著在外圍打那些小嘍囉,而比他會有頭腦的楚承炫選擇了擒王。他以最快的速度把煙雲門的老大制服了,即使他的胳膊上被那個老大看了一個深可露骨的傷口,可是他的氣質依然很強硬,這使他奪得了這個幫派,也贏得了這次比賽。
最終,以楚承炫為老大,當時魔鬼訓練營裡的所有人都跟著楚承炫混了。他歐陽雲一直在記恨這個,因為在他看來,這個老大本應該是他的。
「爾予,繩子已經全部用完了,下邊還有多深?」暗夜緊緊的皺起眉頭,他們那的繩子已經很多了,沒想到了用完了還沒有到底。
「看不清,沒想到會這麼深。」爾予抿了抿嘴唇,其實他是很不想說的,可是下邊真的是太深了。
「上來吧,我們再想想其他的方法。」暗夜歎了口氣說道。
「暗夜,山義那邊沒有說什麼嗎?」
「沒。」暗夜的聲音也充滿悲傷。
等到爾予上來後,夜影門的眾人就這樣站在懸崖邊上,默默的看著空曠淒涼的山谷。冷風吹來,每個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現在山上還帶著血腥的味道,真讓人不舒服。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瑾刺頓了頓問道,現在找影哥和嫂子不是很無望嗎,那要怎麼辦。
「往旁邊的村莊借一點工具,我要親自下去一趟。」暗夜聲音有些低沉,就算懸崖再怎麼深,他還是想要下去看看,只要有一絲的希望,他就不能放棄。
「我也去看看。」瑾刺也跟著說道。
夜影門的人都有些以外的看了看瑾刺,因為瑾刺一般都不出手的,他只拿著他的錄像機,這次竟然主動要求要去探探實情。
爾予認真的看來瑾刺一眼,他明白瑾刺的意思。夜影門沒有兄弟會想要承認,影哥和嫂子不在了。所有兄弟都在沉默著,沒有找到證據,他們是不會認為影哥和嫂子出事了的。
這座山的半山腰,只有蒼玉函一家,其他的幾乎都是搬走了,因為在這個現代化城市,沒有人再想過這種原始人的生活了。
「有人嗎?」希蒙小心翼翼的問道,看著這破舊的環境,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裡應該會有人住吧?
希蒙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有什麼人回應,本以為這裡沒人住了,可是當他看到腳前的這個髮夾時,他忍不住起了疑心,如果說沒有人的話,這裡怎麼會有女人的髮夾?不再多想,希蒙腳步輕輕的闖入了蒼玉函的家。
蒼玉函的爸爸此時正在雜物庫,根本就不知道外邊的動靜。希蒙想著找一找有什麼人之類的,可是轉了半圈,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想到暗夜他們一行人還在山頂等著,他不禁加快了速度。
「咳咳……」輕輕的咳嗽聲從房間中傳出來。
希蒙繃緊神經,看來這裡是有人的,可是為什麼沒有人答應一聲呢?難道是有什麼詭異麼?想著,希蒙放慢了腳步,往發出聲音的房間走去。只見一個女人躺在床上,那個女人看起來很虛弱。
看到這裡,希蒙放鬆了防備的心裡,準備再靠近一點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卻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看到他後,竟然哭了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什麼都沒看到啊!救命啊!」蒼玉函看著鬼鬼祟祟的希蒙,以為他也是昨晚那一幫的壞人,被嚇得忍不住尖叫著哭了起來。
「喂,你別哭啊!我沒害你啊!」希蒙倒是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嗓門可真是不小。不過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你別過來!」蒼玉函瞪著雙眼恐懼的表情看真希蒙,胳膊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希蒙的額頭忍不住滑落出幾條黑線,現在他有點懷疑這個女人是神經病了,他又沒怎麼樣,誰要殺她了,而且她一直重複著她沒看見,難道是她看見什麼了嗎?
「你看到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不知道,你別殺我!」蒼玉函只顧抱著身子搖著腦袋往後退。
「你要說實話我就不殺你。」希蒙用陰沉的口吻說道。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她會不會看到了昨晚影哥和嫂子跳崖的一幕?想到這裡,希蒙就更有意向想要問的清楚了。
「真的?我說實話你就不殺我了?」蒼玉函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好像很害怕希蒙會傷害她。
「真的,看到什麼了,說吧。」
「我說我說,你別殺我。我看到,我看到楚承炫在對喬夜涼說愛語,說著說著,壞蛋們來了。他們是要殺楚承炫的,可是楚承炫當時還帶著喬夜涼,他們以喬夜涼的性命為威脅,逼著楚承炫跳了懸崖,楚承炫剛跳下去,喬夜涼竟然也像瘋了似的跳下去了。瘋子,他們都是瘋子!不要殺我,你不要殺我!」
蒼玉函的頭髮像雜草一樣凌亂,眼神也呆滯不動的只帶有恐懼感。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那種畫面,從來都沒有……
「什麼?」希蒙知道,這就是真相,因為影哥的水平,他不會輕易跳崖的,原來是那一群混蛋,到底是誰敢逼影哥跳崖!
「別殺我,求你了,別殺我,我都說了!」蒼玉函看著希蒙的眼神中散發出厲色,她嚇得渾身發抖。就在這時,蒼玉函的爸爸好像聽出了什麼動靜,他急忙跑往蒼玉函的房間來。
「你是誰,你幹什麼!」蒼玉函的爸爸看到希蒙後,緊張的大吼道,然後用身體護著蒼玉函。
「你好,我沒有惡意。看你女兒的情況,昨晚的事情她都看到了吧。那麼你們應該認識楚承炫吧,他是我哥,我來這裡是為了借工具,我想親自下山崖去看看他的情況。」
希蒙看到蒼玉函的爸爸後有些意外,這個男人很眼熟,就是那天山義讓他跟蹤的那個農村人吧?
「你是楚承炫的弟弟?既然你來借東西,來我女兒房間幹什麼!」蒼玉函的爸爸也很憤怒,看到這個女兒被驚嚇的樣子,他的心就很難受。
「對於剛剛的行為,我感到很抱歉。因為我在外邊喊了好久也沒有人答應,聽見這房間裡有聲音才想進來看看有人沒有。既然您來了,我們出去說吧,您女兒好像不舒服。」
希蒙禮貌地說道,即使他很心急影哥,可是他覺得他還是應該把有些事情弄清楚。
蒼玉函的爸爸不善的眼神看了看希蒙,然後為蒼玉涵蓋好被子後走了出去。
往日寧靜但又舒適的院子裡,今日好像變得淒涼了一些。樹上的葉子也落了不少,好像在祭奠著什麼。
「我見過你,你就是那次在飛機上我和朋友問路的人吧。問楚氏企業在哪裡的。」希蒙直接問了出來,既然是兩人之間談話,那麼就沒有必要拐彎抹角了。
「呵呵,沒想到你還認得我。的確是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蒼玉函的爸爸臉上表情顯得很平淡,好像並沒有因為希蒙認出他而覺得驚訝。他們都是城市中人,今早看了那些屍體,估計他們也都不是一般人。他的確惹不起,可是他也不是無事生非的人。
「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我哥這次跟你們有關係沒有。」希蒙問這個問題,只是為了決定要不要把他們列為敵人一行。
「沒有,我女兒是喜歡楚承炫的。」
蒼玉函的爸爸歎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嗯,知道了。現在麻煩您借我麻繩用用,我要下去看看。」希蒙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
蒼玉函的爸爸本想回絕,因為那個懸崖的高度,就算他閉著眼睛也能知道。在這裡生活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敢靠近的,幽深不見底的懸崖,可怕之極,墜崖的人怎麼可能會有生還的跡象?可是他又想了想,覺得還是借出去,因為這樣還能少一事。
暗夜正等的心急,就看到希蒙拿著繩子跑了上來,這下,加上他們之前的,繩子的長度就更長了,應該能看到什麼痕跡吧。
「老闆,前方雲層太密,我必須要降低速度了。」
路易斯此時心亂如麻,一直不停哭泣的蘇若寧就讓他夠無奈的了,怎麼天氣也給他作對。每到緊要關頭,怎麼總會讓人失望。
「韓總,現在雲層太密了,速度一定要慢下來,不過我剛剛好像看到了跟我是一個方向的飛機,會不會跟我去的目的地是一樣的。」
「一個方向?不管了,你只管看好方向,盡量盡快到達。」韓信陽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路易斯的。
韓信陽有些壓抑的拍了拍胸口,然後扭了扭脖子,不經意間看到了熟睡的易蓉。這才想起來,易蓉非要吵著跟他一起去的,沒想到卻把她忘了,看她睡得這麼熟,估計昨晚也沒有睡好吧。他真的不是一個好男人,讓易蓉一個大小姐這麼委屈自己。可是他愛喬夜涼是跟易蓉愛他一樣的。這就是命運作弄人麼。
繩子再一次全部用完了,暗夜和希蒙互相望望對方,他們沒有放過一處,都是認認真真的檢查著,提心吊膽的看著,可是還是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暗夜,希蒙,你們上來吧。即使比剛才爾予下到的地方要多出好些,可是還算是沒有什麼。」山義在耳麥中說道,他仔細的看著電腦屏幕,可是他真的失望了。
無奈之下,暗夜和希蒙被其他兄弟拉了上去。
「沒有結果的結果,也許就是最好的結果。」爾予面無表情的開口,即使他知道情況不會那麼樂觀,但他還是不想往壞的方面想。
夜影門的所有人都站在懸崖邊上,一句話也不說。集體沉默著,他們彼此的心中都明白,這次,影哥可能出事了,即使他們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在眾人沉默的時候,他們忘了一個人,就是剛剛也說要下去的瑾刺。
「瑾刺?」
還是爾予最先發現了,他尋找著瑾刺的身影,卻看到瑾刺蹲在所有人身後的那棵大樹下,手裡拿著一個女人的項鏈。
所有人都扭過頭看著瑾刺,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見瑾刺仔細的看著項鏈,這個項鏈十分的熟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瑾刺終於瞇了瞇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