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章 你說過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文 / 小小小蔬菜
「不可以,楚承炫,你不可以這個樣子,你說過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喬夜涼哭喊著說道。
喬夜涼在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指著她頭的那把槍了,好不容易再一次找到楚承炫,她無法接受楚承炫再從她生命中離去。沒錯,她的確很不喜歡楚承炫黑道的一方面,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愛楚承炫的。她沒有想到,楚承炫竟然為了她願意去死!
「夜涼,我可能要食言了。可是我愛你是一輩子的,是真的。」
楚承炫溫柔的看著喬夜涼,他的眼眸中溫柔的彷彿能夠滴的出水。不過這種眼神是只針對喬夜涼的。喬夜涼睜大眼睛看著楚承炫,她的眼眸中含著悲傷地淚水。在黑夜冰冷的山風中,四周的樹葉都忍不住隨風擺動摩擦著樹枝,兩個人深情地對望著。
「好了,兩位別再情深意長的了,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們幕後主使是誰,那麼我就告訴你,認識南烈嗎?」那男子眼神看起來很陰暗。
楚承炫皺起眉頭,南烈這個名字很熟悉,可是他什麼也想不起來。倒是被槍指著的喬夜涼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猛地睜大眼睛。難道是南烈要殺了楚承炫嗎?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那男子讓另一個人舉起槍對著楚承炫,正要開槍之時,他好像想到些什麼,又讓他把槍放下了。
「楚承炫,道上的人都知道,你會躲子彈,我覺得,還是讓你自己死吧。往前走,看到懸崖了嗎?你跳下去,鐵定沒命的,這樣我們也能放心的把你的女人放了。好了,去吧。我們都在看著呢。」尖細的聲音,如果沒看臉,還真的聽不出來這是一個男人。
那男子壞壞的笑了笑,那個懸崖深不見底,下去別說摔死了,肯定會摔個全身粉碎的,最後連屍首都找不到。
楚承炫皺著眉頭,他的額頭上滿是細汗,他在努力的回想那個南烈是誰,可是時間不允許,那個男人已經發話了,楚承炫不捨得看著喬夜涼。對於他來說,雖然他不知道最後他們是不是真的會遵守約定把喬夜涼放了,但最起碼,可以讓他覺得喬夜涼沒有死,或者說喬夜涼會被他們放了,以後還能好好地生活著,那他就可以很安心的去了,只是有些不捨。所以相比之下,他願意為喬夜涼死。
「不可以,楚承炫!我命令你回來!你不可以這樣子!」喬夜涼看著一步一步邁向懸崖的楚承炫,她不住的搖著頭喊道。
楚承炫緊緊的握著拳頭,不讓自己回頭看喬夜涼,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衝動,反而害死喬夜涼。他艱難地邁著一步又一步。
「楚承炫!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讓你給我回來!楚承炫你不許死,你不許死!你開槍,你朝我開槍吧!」淒厲痛苦的大吼聲,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悲愴。
就在楚承炫接近懸崖邊上的時候,喬夜涼像是瘋了一般的扭動著被他們按這個身子,她拚命的呼喊著楚承炫,小臉上的眼淚像是細線一般不停地往下掉。
「喬夜涼!」楚承炫猛地轉過身子看著喬夜涼喊道。
喬夜涼像是被喊醒了一般,身子不再動了,只是流著淚呆呆的看著楚承炫。他離懸崖,只剩下一步了。再走一步,他就沒命了。
「喬夜涼,我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你,唯一認定的女人,也只有你。你,必須要給我好好活著,也代替我活著。」
楚承炫眼神嚴肅的看著喬夜涼說著,不知道怎麼的,他的眼圈也忍不住紅了起來,但是他明白,他不能在自己女人面前流眼淚,那樣她會更傷心的。
「楚承炫,我告訴你,你不準死!你要敢死的話,我也跟著你去死!」喬夜涼這次不再退縮了,她也握緊拳頭,將生死度之之外。
「喬夜涼,別任性,你還有爸爸呢。別讓我死的沒有價值,你一定要活下去。」楚承炫最終還是沒忍住,一滴男人之淚,滑落下來。
黑夜之中,冰冷的山風吹得人忍不住發抖。除了喬夜涼,好像沒有人看到楚承炫的眼淚。那是像鑽石一樣的眼淚,閃閃的,包含著濃濃的愛意,不捨得情結。
喬夜涼好像被這樣的楚承炫嚇住了,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她的神情呆滯,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楚承炫的身影,未干的眼淚還在小臉上滑落著,波浪捲及腰長髮在冰冷的山風中凌亂的舞動著。
「別廢話了,快點跳下去!」一旁的男子好像沒有耐心等待了,只恨不得自己能把楚承炫給推下去。
「你閉嘴!楚承炫,你不准跳!」
喬夜涼第一次這麼惡狠狠地對一個人這樣說話,現在她也不顧什麼形象了,她只希望楚承炫不要死。
「我數三下,三下不跳,我就開槍了。」那男人神色不善,冷冷的說道,時間不早了。
「三,二…」此時聲音倒計時,就像是死亡倒計時一般,楚承炫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喬夜涼,他只想再多看她一眼,他愛這個女人,那是與記憶無關的。
喬夜涼的眼睛睜得很大,她不能接受,她不停的搖著頭,只希望楚承炫能夠聽她的。
「一。」倒計時的結束,證明著楚承炫也將離去了。
「夜涼,對不起。我愛你。」說完,楚承炫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跳進了黑暗當中,跳進了一片深淵。跳進了冰冷空曠的風。
「終於死了,好了,準備收工~」那男子剛剛鬆了一點,將槍裝進背包當中,準備用刀結束喬夜涼的生命。
只見喬夜涼瞪大了眼睛,好像還沉浸在剛剛的那一幕,她像是瘋掉了一般。猛地將身邊的那個男人推開,然後快步往懸崖邊上跑去。那是假的吧,那一定是假的,楚承炫不會丟下她不管的。就這樣想著,喬夜涼眼圈紅紅的往懸崖邊跑著。
「楚承炫!楚承炫你在哪裡!」喬夜涼大聲的呼喚著,瘋狂的跑著。
「楚承炫,你等等我!楚承炫!」喬夜涼已經完全淪陷了,她也顧不上什麼懸崖了,也直接從上邊跳了下去。
於是在那幾個黑子男子的親眼見證下,喬夜涼也從懸崖上跳了下去,她也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好像真的要去追隨她的愛人一般。瘦弱的身影,黃色連衣裙隨風中飄揚著,最後只能看見一個裙角,直到完全不見。
冷風刮著她的臉,像刀割一般痛,可是此時心更加痛。就這樣想著,喬夜涼便什麼也感受不到了。她會追上楚承炫的,她應該馬上就要追上楚承炫了。
「影哥!」
暗夜聽到那讓人撕心裂肺的呼喊,便知道那一定是喬夜涼的聲音,那麼就是楚承炫出事了!暗夜慌忙的趕上山頂,可是卻沒有想到晚了一步,他看到的,只有喬夜涼瘋狂的跳下去的背影。
暗夜帶著比爾等人,堵住了那群人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面具男看著暗夜問道,難道是楚承炫的人?
「別管我們是什麼人了,今天,這裡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為影哥嫂子報仇!」
暗夜紅了眼睛,他沒有想到,自己找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找到楚承炫,好不容易找到了,卻只能得到他從懸崖上跳下去的消息,還有喬夜涼的背影,那個瘋狂的背影,還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中。
「把他們頭砍下來,帶回去為影哥和嫂子祭奠!」暗夜此時已經不像是人了,他的眼神像兇猛的野獸一般。
比爾看出暗夜不對勁,大概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心中也充滿了憤怒。
「你怎麼了?」
「爸爸…我殺了爸爸…爸爸想殺媽媽,不要…」
看著一直在自己眼前發抖的這個小男孩,會大上他兩歲的楚承炫眼神十分銳利。那時候,是楚承炫九歲。
「你別怕,鎮定下來,怎麼回事?」
「我殺人了,我殺爸爸了,我要坐牢…我也會死的…」那個小男孩的眼神中只有恐懼,他的雙手和臉上衣服上沾滿鮮血。
「你母親呢?」
「母親,母親還活著,沒死,還活著…」那個小男孩兒看上去像是精神不正常一般,可是楚承炫並沒有說什麼。
他隱藏了這一切,他把那個小男孩收到自己的隊伍當中,跟他像兄弟一樣,還幫他不治之症的母親延續了幾年的生命,雖然之後母親還是去世了,可是這個孩子卻認定了楚承炫。
那時候的楚承炫,還在魔鬼訓練營,他也教了那個男孩很多知識。那個男孩,就是現在的暗夜。
此時的暗夜,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殺了爸爸,手無足措的瘋狂的砍著人,因為楚承炫不在了,原本,他只剩下楚承炫這一個比親人還親的人了。
夜影門的人看著暗夜如此痛恨這些人,各自也下手更狠了。不過一會兒,血流了滿地,地上還掉落著很多顆人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世界又恢復了安靜。山頂的一片隱匿的草叢中,一個女子顫抖的從中走了出來。還沒走幾步,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蒼玉函的臉上佈滿淚痕,嘴唇上滿是鮮血,剛剛的所有,她都看到了。因為,她是跟著楚承炫上來的,在聽到他跟喬夜涼說我愛你的時候,她的心痛的要命,可是當她看到楚承炫為了喬夜涼去死的時候,她被震撼了。並且到最後,喬夜涼跟著跳下去的那一瞬間,她覺得她的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那才是愛吧,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那麼瘋狂的喬夜涼。雖然後邊的打打殺殺很暴力很血腥,可是在震撼,也比不上剛剛楚承炫和喬夜涼的身影。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天空正是黑暗的時候。蒼玉函就那樣癱坐在草叢上,她是整個事件的親眼目睹者。在看的過程中,她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衝出去,可是她知道那樣楚承炫會壓力更大的。因為自己什麼也不會,她衝出去,也最多是個累贅。
就這樣,她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易蓉小姐,我想問一下,你和韓總是如何相遇並相愛的。」
「是這樣的,我們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韓信陽剛去,我覺得他人很好,於是就忍不住想幫助他,沒想到最後愛上了他。」易蓉微微笑了笑,回答問題從容得當。
「那當知道韓總和喬小姐有緋聞的時候,您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呢?」
「我當然吃醋了,有點不開心。不過我知道韓信陽的心還是在我這裡的。」易蓉
幸福的笑著說道。可是她的心裡卻在苦笑,韓信陽的心,什麼時候才可以屬於她。
「韓總,您對喬小姐真的只有兄妹感情麼?」
「是的,我和喬夜涼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韓信陽的心也猛地疼了一下,她總是叫著自己韓學長,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吧。
「那韓總,……」
凌晨,韓信陽依舊睡不著,他在看他和易蓉新聞發佈會的內容。這個視頻,看起來真的很溫馨,可是如果女主角是喬夜涼該多好,也不知道喬夜涼現在怎麼樣了。
想著想著,韓信陽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然後猛地疼了起來,像是被千千萬萬根細針穿過了一般,心疼的無法言說,這是一種不好的感覺。
韓信陽努力的捂著自己的胸口,為什麼那裡拚命地疼,是不是在預兆著什麼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信陽的胸口才好了一些。
他本想給喬夜涼打個電話問一下她的近況,可是又想到現在是凌晨,打電話會打擾到她,所以他也能眼睜睜的看著喬夜涼的電話號碼,回憶著與她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今日的太陽好像沒睜開眼睛一般,被一層雲蓋上了,只透露出朦朧的光。
夜影門總部大樓的樓頂上,整齊的擺著一排人頭,各個都睜著眼睛,好像死不瞑目一般。整個夜影門都散發著濃濃的悲傷和死亡之氣。
暗夜站在最前邊,其他的暗衛和兄弟們站在後邊,大家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頭。
「就是他們,害死了我們影哥和嫂子。這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暗夜的語氣比往日更加冰冷了,彷彿是死亡護衛一般。
「但是,我不相信影哥和嫂子死了,兄弟們,你們有誰願意跟我一起去懸崖下找影哥和嫂子?」暗夜眼圈紅紅的,他大聲的呼喊著。
「我們都去!」眾兄弟們大喊道。
因為他們是夜影門,最團結的一個幫派。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暗夜竟然會紅著眼圈,而且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暗夜如此動怒過,除了有人傷害影哥時候。
蒼玉函的爸爸只覺得心裡有些對勁,總覺得心不安。因為今天早上自己的女兒好像沒有起床一般,廚房沒有任何動靜。於是他便起身去蒼玉函的屋子,準備叫女兒起床,推開門一看,裡面竟然空無一人。蒼玉函的爸爸頓時就愣住了,他大聲的呼喊著她,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蒼玉函的父親的心馬上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他女兒有什麼以外的,他這個做爹的也不用活了!他開始跑著尋找蒼玉函,邊喊邊找,一處也不落下。直到爬到山頂,看到呆坐在那裡的女兒之後,他的心才放了下來。
「玉函,大早上的,你怎麼在這裡啊?」蒼玉函的爸爸關心的問道,只見蒼玉函並不回答,眼神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蒼玉函的爸爸無奈的搖搖頭,就隨便一看,便被嚇得坐到了地上。那是血,鮮紅的血啊!如果只是血的話沒關係,他不害怕,可是那還有好多副沒有人頭的屍體啊!這麼恐怖的畫面,他的女兒怎麼會在這裡?!
顧不上太多,蒼玉函的父親背起她就往回走去,腳步比來的時候還要快。
只見蒼玉函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傻呆呆的一動不動。
「韓總,出大事了。」小李子的聲音顯得比較陰沉,如果不是很大的事情的話,他不會這麼嚴肅的。
「怎麼了?」
即使一夜沒睡的韓信陽,聽到他的聲音,心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他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是喬夜涼出事了。
「韓總,你一定要忍住,先做好心理準備。楚承炫墜崖了,喬夜涼,跟著跳了下去。」小李子忍住心中的悲傷說了出來,韓總一定會很傷心吧。
「李子,今天不是愚人節,你找死嗎?敢開這樣的玩笑!」
韓信陽只覺得心臟就在那一瞬間,停止跳動了,這一定是假的,現在哪有那麼多懸崖可以跳呢!再說楚承炫又沒病,幹嘛跳懸崖。
「韓總,是真的。夜影門傳出來的。」小李子的聲音很深沉,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韓信陽完全愣住了,他只覺得好像被什麼東西砸住了腦袋一般,只能感覺到腦袋的暈眩,墜崖嗎,手機從手中滑落,重重的砸在地上。
韓信陽被那掉地的聲響驚醒了,他不信,他要親自去驗證,喬夜涼怎麼可能那麼傻,喬夜涼不會死的,喬夜涼怎麼可能會跳崖!
於是韓信陽就這樣瘋狂的從韓氏企業衝了出去,他緊緊的握著拳頭,不相信剛剛那個消息是真的。他的心中現在只剩下擔心和著急,楚承炫,他要敢讓喬夜涼沒命的話,他韓信陽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正在訓練的模特,和正在辦公的工作人員,看到韓信陽的身影,都覺得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優雅的韓總都發飆了。
「若寧,你先別哭,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路易斯不停地哄著蘇若寧,今天早上傳來的消息,本來以為蘇若寧沒醒,他才讓kiter直接說的,沒想到蘇若寧剛好醒了。傳來楚承炫和喬夜涼跳崖的消息。
「喬夜涼,我的喬夜涼!」蘇若寧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這一天,她很害怕這是真的。
歐陽別墅大院內,歐陽雲千年面癱的外號終於在今天早上沒有了,現在的他眉頭緊皺,眼神也充滿火氣,能夠很容易的讓別人看出來他在生氣。楚承炫和喬夜涼出事了,很有可能活不成了,為什麼他的內心沒有一絲的喜悅之感?他不是應該很高興的嗎?現在他只覺得心裡很難受,滿心的怒火在燃燒。楚承炫他腦抽了嗎,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跳崖!讓他失去這個競爭對手,不可以,還有那個能讓他有感覺的喬夜涼,他也要去看看實情,這都是怎麼回事!
韓信陽此時才像個瘋子一樣,再也沒有往日的穩重了。喬夜涼,他現在只希望喬夜涼還活著,他現在只能祈禱那個懸崖不高,只能期待他還能看到喬夜涼。
一大早,易蓉也沒來得及好好裝扮一番,只是隨便洗洗便出門去了,因為有人告訴他說韓信陽大清早的就衝出公司,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她現在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韓信陽的家,希望還能看見他沒有走。
就在飛機準備起飛的時候,一個身影攔在了飛機的前邊,韓信陽皺著眉頭跑下飛機。
「易蓉,你在幹什麼啊!快點讓開!」韓信陽的語氣很粗魯,因為他現在沒心情去想其他的。
「你要去哪裡?我也要去!不能拒絕!」易蓉不在乎韓信陽的態度,她的態度表現的更加堅決。
看著易蓉的樣子,韓信陽滿心的煩躁,卻也無可奈何的把她拉上飛機。
「玉函,你好歹也吃一口飯啊!」蒼玉函的爸爸難受的看著蒼玉函,自從把她從那裡背回來,直到現在還是滴水不進的,一直愣在那裡。
蒼玉函臉色蒼白,看起來真的就像是只剩下了**一般。
「不對,楚承炫和喬夜涼呢?他們兩個怎麼不見了,難道回城市裡去了麼?」蒼玉函的爸爸皺起眉頭,沒想到楚承炫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呢。
「楚承炫,承炫,承炫!喬夜涼,喬夜涼!啊!」
蒼玉函的爸爸好像說中了蒼玉函心中的某點,蒼玉函終於開口了,只不過臉上還是震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