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67章 他 的選擇 文 / 汐舞歌
「司成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會讓我記成你。」
「現在她還不是回到你身邊了嗎?問這些又能怎麼樣,白銘寒林語諾她是一個好女人,現在既然你們在一起,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好好照顧她。」司成軒這一刻才知道他輸在哪裡,原來,這個人是鈴鐺。是他這個替身該讓位了,本來這一切就是不屬於他的。
只是他好不甘心,現在的他,一無所有,唯一擁有的只有林語諾了,可是現在的他什麼也給不了她。
「為什麼她會忘記我,你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嗎?」白銘寒坐在邊,直視著司成軒那有些躲閃而不甘的眼睛。
「解釋,有什麼可解釋的,白銘寒別以為我欠你什麼,不,我不欠你,當年若不是我,她早死了。你應該感謝我的謊言,不然,現在你看到的早以是一堆白骨。」司成軒感到憤怒,現在他一臉質問著他,他憑借的是什麼,當年他一聲不出的離開時,怎麼沒有想過她的感受,當年說走就走,現在說回就回。
也許只有林語諾那個傻子會選擇。他司成軒沒有錯,若不是他,救下她,現在他回來,還有擁有她,得到她嗎?不,不能。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我。」白銘寒緊攥著手,他派鳳陽去調查過,可是沒有任何消息。當年只知道院長收到了他亡的消息,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
可是這還不能就讓她忘記,當年的事就似一個謎團,緊緊捆縛著他,讓他找不到出口。
「當年你離開後不久,院長便收你你死的消息,你明明知道她對你的心思,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她不相信,在晚上便要偷著離開去找你,結果那夜下著大雨,她摔到山角。可是她即使在昏迷中依然喊著你名字。」
司成軒似回到那個夜晚,當他在山角的下時,她渾身被雨寢濕,腦後流血不止,醫生搶救了二天,做了二次手術才將她從鬼門搶救了回來。
可是她忘記一切,卻依然惦記著要找一個,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找她手中鈴鐺的主人。
他不得以為她編就了一謊言,將她故事裡的鈴鐺說成自己,而她,就那樣相信了。
一直這麼多年,她一直對他很是依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是一個替身,是他白銘寒的替身。每當他碰觸她時,她的躲避,都很讓他難過,很受傷。
「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白銘寒在聽著司成軒說起這些,他只覺得好痛恨自己。
「有什麼後來,還有什麼後來,白銘寒現在她以是你的女人了,你還想要什麼。」司成軒不願在說下去,這是他的秘密,一個他誓死要守著的秘密。
「你說慌,為什麼她會把我忘記,而把你認成是我。為什麼你會成為這個鈴鐺的主人。是你,是不是她忘記了我,所以你趁虛而入讓她把你當成了我。是不是……。」白銘寒一想著他如此欺騙著林語諾,一想著是他讓林語諾忘記他,就感到滿腦滿心裡全是抑制不住的憤怒。
「是這樣又怎麼樣,當年我若不這麼做,她決不可能活過來,不可能堅持下去,找你,找你就是死路一條,若不是我,她也不會如此開心快樂的生活這十多年,你愛她,可是你又為也做了什麼。白銘寒這些年守護在她身邊,保護她,給她幸福的人是我。不是你。」司成軒很憤怒。很不甘,可是面對著白銘寒,他又拿什麼去爭去奪。
現在他又什麼資格。以前以為她為了出名而才背叛了自己,可是現在他才明白,她對他是怎麼樣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年來,她的依賴,她的溫柔,都只是對他一個人。
「司成軒,我會給你一筆錢,以後,從她的生命裡走出去,在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白銘寒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這樣的一個事實,另他既欣慰又痛苦。
原來,她的心裡一直有著他的,她愛他,愛的人一直是他。可是,該死的司成軒給他開了一個玩笑。
「離開,現在的我還有什麼資格能影響你們嗎?白銘寒不要氣人太甚,我的路怎麼走,不用你來管。」司成軒感到憤怒。現在的他與白銘寒根本沒有可比的資格,可是他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林語諾愛的人是他。
「司成軒不想死,就聽我安排離開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白銘寒緊攥著鈴鐺轉身離開。此時,他堅信有能力可以保護她。不會在讓她受到一絲一豪的傷害。
林語諾看著外面草地上一些玩耍的孩子,她們快笑著嬉鬧在草地上。一些情侶相互擁抱在一起,幸福的偎依在一起。
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嚮往。這樣簡單而幸福的生活,一直是她所期盼的,只是老天對她太過不公,這樣一個簡單的願望實現起來,卻如此的難。
現在,她以失去幸福的資格了,司成軒不要她了,她在也回不去他的身邊了。
腰間一緊,熟悉的氣息而來,她顫抖一下,似嚇了一跳。她掙脫開白銘寒手,轉身坐在一邊,不想看到他,也不願理會他。
「明在會做一個小手術,也許會有疼。但是忍耐一下就好了。」白銘寒將寫字板放在林語諾的面前,想要讓她有一個心理準備。
「不要,我不要做手術,現在挺好的。」林語諾以為白銘寒要為她的耳朵做手術,與其治好聽到那些難聽的話,還不如這樣的好,雖然在也聽不見,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她的世界裡,在也沒有鈴鐺的聲音了。因為鈴鐺不要她了。
她有了聲音又能怎麼樣,司成軒離開了,她便在也聽不到了。
「諾諾,你想要什麼,除了離開我,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幫你辦到。」白銘寒寫下這一句話後,便重新放在她面前,看著她堅定的承諾著。
「哈哈,可是我唯一的願望就是離開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聽見聲音嗎?因為你。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聽到你。」林語諾苦澀一笑,她聽不聽到,與他沒有絲豪關係,也許聽不見,也很好,就樣她就會聽不到所有的傷害她的言語,也許就不會聽到司成軒那些殘忍的話。
白銘寒緊攥著寫字筆,在他手中卡嚓一聲音斷裂。尖銳的筆尖劃傷他的手指。
他的手緊握著林語諾的肩膀,使她直視他的眼睛,他看著她冷聲問著。「諾諾,我就是鈴鐺,我才是鈴鐺,我才是你心底裡的那個人,你清醒些好嗎?」
林語諾看著他,看著他在她面前一直說個不停的唇角,她只是冷冷一笑的說著:「白銘寒現在的我一無所有了,他不要我了,沒有了他,我還有什麼可怕的,知道嗎?我早就想死了,在你毀了我時,我就想了,可是不能,因為他還需要我,現在,他在也不需要我了,而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活下去的理由了。你現在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我了。真的。對於一個心已經死了的人,聽不聽得見,以沒有什麼重要的了。」
白銘寒在聽到她的話,似突然失去了力氣,手頹然的從她的肩膀上滑落。看著她那雙有任何波瀾的眼睛,他知道他輸了。
在她世界裡,真正的鈴鐺以然是司成軒,不管是真是假,她認準的只是他,這十五年她愛的人也是他。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即使告訴她,她也不會相信,只會以為這是他欺騙她的一個借口。
現在,看著她的眼睛,他害怕,是的,現在她需要治療的不是耳朵,而是心,她的心死了,她所支撐著她一直走下去的人是司成軒,現在,唯一能帶她走出痛苦,重新接納這個世界的人,不是他,而是司成軒。
這是一個事實,一個殘忍的事實。他為這個事實而痛苦絕望,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白銘寒似感到這一天的每個時間對於他而言都是一種折磨,一個殘忍無比的折磨。
他在她的世界裡,沒有一絲位置,她恨他,恨他毀了她的一切,恨他毀了她清白而另她對不起司成軒。
現在,她生無可戀,活著與死去,於她而言沒有絲豪的區別。這樣的林語諾是他害怕的,即使在面對自己聽不見時,她也只不過是苦澀一笑而淡然面對。
林語諾沒有去看白銘寒那痛苦的樣子,現在對於她來說什麼都無所謂了。
漆黑的房間裡,白銘寒冰寒而陰森的獨坐在沙發上,地上,桌子上到處可見一些瓶子。水晶杯也散落在地毯上。
他將自己關進這裡一天一夜,就喝了一天一夜的酒,那辛辣的液體透過喉嚨進入心底,燒得他一陣陣的痛著。
他想醉,可是越來越清醒,從沒有過的清醒,他不曾醉過,他一直是冷靜的面對任何危險與困難。當年一千人的生死訓練中,他沒有害怕過,憑借出色的身手,踩著那些人的屍體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在面對眾勢力的包圍,槍林彈雨之中在生死一瞬之間他也沒有害怕過,因為他知道不能死,因為有個人在等待著他。
就是憑藉著這一信念,他在那個老頭子殘虐訓練中一步步的堅持了下來,直到接手他的一切。成為卡門的主人。
當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到她,回到她身邊時,她卻不需要他了,她的身邊以有著鈴鐺在陪伴著她,保護著她,一個替身完美的將他替換掉了。
「少爺,我可以進來嗎?」王海在門外以等了一天一夜了,這樣的少爺是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從他回來的那天起,就一直冷靜而睿智一步步走到現在。
可是這樣的少爺被打敗,被林語諾那個女孩打敗了。他知道這次少爺是動了情,可是有些事情,他還是不能不管啊。
「什麼事。」白銘寒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似從地獄而來,不帶一絲情感。
「老爺子電話。」王海將白銘寒的情況稟告了老爺子,他不能看著少爺一直這樣沉迷下去。現在的他,需要動力,需要一個人可以將他敲醒。
房門被打開,黑影夾雜著憤怒而來,王海的咽喉被白銘寒緊攥在手中。看著他陰森的聲音而起。「你找死是嗎?」
「少爺,老爺子電話。」王海面上沒有絲豪害怕,臉上雖是青紫不堪,卻依然堅持著將電話拿到白銘寒的面前。
白銘寒一個用力,將王海甩了過去。拿過電話冷聲聽著。「一個女人將你打敗了,嗯。」
「你想怎麼樣,」白銘寒壓低著聲音,裡面潛意識裡的威脅他不是聽不也來,那個瘋狂的老爺子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寒,你是我辛苦培養出來的,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不建議斬斷你的束縛。鳳陽與紫玉在接百任,這是你的主意嗎?」
「你最好別這樣做,否則該後悔的人是你。」白銘寒猩紅的眼睛裡閃著濃濃的憤怒。
「哈哈,寒,以你現在的實力,就想鬥過我嗎?別忘記你是我教導出來的,你有多大能力,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青龍幫現在群龍無首你不收復囊中你卻為了一個女人而自暴自棄。這可不像你。」森冷而滄桑的聲音透過電話清楚的傳進白銘寒的耳裡。
「五天,青龍幫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至於鳳陽與紫玉,放他們離去。」白銘寒壓低著憤怒,緊攥著拳頭,是的,他得任,以他現在的勢力還不足以與他抗衡,可是,不帶表他中以一直壓制著他,總有一天,他會讓他為他所做付出代價。
「他們二個是你的人,當然你有處決的權利,但是這任務可是我來安排的對嗎?寒,這卡門不是他們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的地方。」
「你想要做什麼……。」白銘寒憤怒的聲音在也忍耐不住,鳳陽紫玉在不對,但是他從沒有想過要他們死,他們是他在的夥伴,朋友,是他的生死兄弟。
「想要換他們,便給我站起來,別被一個女人打到,我希望你盡快解決,否則我不建議替你永遠的解決到這個麻煩。」
「別逼人太甚,否則你會後悔的。」
「寒,我是我的爺爺,你是白家人,是白家人這一切就是你必須承擔的。」
「嘟嘟……。」
「混蛋,白家,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引以為傲的白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讓卡門毀滅。」
白銘寒看著恭敬的站立在一邊的王海,他冷聲說著:「這是最後一次背叛我,若有一次,死。」
此時的白銘寒有如地獄撒旦,渾身充滿著殺戮,是的,他還沒有資格借酒消愁,他還沒有能力給她一個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