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68章 放她自由 文 / 汐舞歌
諾諾,若如此,便離開吧!也許放你離開,才是對你最好的選擇。
司成軒看著在次出現在他面前的白銘寒,他有些差異,那樣陰鬱而冰寒的他,讓他莫名害怕,卻依然堅硬起脊背強迫自己面對著他。
「帶她離開吧!我會為你們安排好一切。」白銘寒在說出這些話時,那一個字都似一把刀,從他的心底割扯而出,鮮血淋漓。
「白銘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現在讓我帶她走,早你幹什麼去了,怎麼得到了她,玩膩了,便不想要了,才要還給我嗎?我縱使是一個殘廢,但還容不得你這樣侮辱我。」司成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白銘寒用力揮了一巴掌,鮮血從嘴角而出。染紅了他的病服。
「不許這樣侮辱她,你知道她為什麼答應做我的女人嗎?看看吧!司成軒你還不配傷害她,侮辱她。「白銘寒說完,便將當時逼迫林語諾所簽訂的合約甩在司成軒的臉上。
「這是……。」司成軒在看後,臉色煞白,將手中的合約緊緊的捏在手中,他激動而憤怒的向著白銘寒而去,「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她。」
司成軒不知道林語諾竟然在他背叛她之後還甘願為救他而答應白銘寒那無恥的要求。
是他,是他沒用,將她為救他而付出如此代價,他該死的說了些什麼,她該有多痛苦啊!他真是一個混蛋。混蛋啊……。
「她的耳朵聽不見了,但是她不願做手術接受治療,也許只有你能讓她堅強起來。」
「你他媽的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你知道不知道當年她為了找你付出多少,若不是我發現的早,現在她早死了,可是你呢!當的一句沒有說走就走,現在回來就如此對她,你還是人嗎?白銘寒你這個人渣不配得到她的愛。」司成軒愛了林語諾多年,從他進入孤兒院,她給他第一杯溫暖的水開始,她便在他心裡了。
可是她的心一直在白銘寒的身上,一直在等待著一個叫做鈴鐺的人。他只能是朋友,只能做為朋友陪伴在她身邊。
他雖然以替身這個身份得到她的愛,但是他不後悔。他願意為了她永遠做下去,只要她能在他身邊,可是,是白銘寒的出現,毀了她,毀了他所經營的一切。
「所以我輸了,帶她走吧!我在不會出現在你們身邊。」白銘寒轉身走出病房,一願在呆下去,現在的自己讓他噁心,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白銘寒竟然都保護不了。竟然只能把她交給另一個男人。
他白銘寒真得痛恨這樣的自己。現在的他,為了林語諾,只能放手。在不甘,在不捨也只能放手。
病房裡,林語諾安靜得呆在自己的世界,這些日子,白銘寒讓她吃,她便吃,他說話,她便安靜的呆著。
有與沒有,於她而言沒有任何區別。「諾諾,我放你走了,你若能聽到,該會高興的吧!」輕撫著她的肚子,現在那裡的小生命能聽到嗎?
「諾諾,知道嗎?這裡有一個小生命,是屬於我們倆個的。諾諾,知道嗎?我真得想要留下她,我知道她會是一個小天使,一個像你那樣可愛的天使。」
白銘寒的淚順著眼角滴落在林語諾的身上。林語諾感到手上一涼,無波的眼睛有一瞬間閃過一絲震驚,她看著輕伏在她身上的白銘寒,有些莫名,這一刻她有些好奇,他在說些什麼,什麼事情竟能讓他在哭,那個似惡魔一樣的男人,為了她哭了。
這是第二次吧!第一次是在她刺他一刀時,他對她說些那些話時哭過。
那麼這次呢!是因為她聽不見嗎?還是不肯治療。白銘寒為什麼不放過我呢!放過我,我們便放彼此自由不好嗎?為什麼要這抵死糾纏呢!
「諾諾,這一次放手,希望你會幸福。」白銘寒輕歎一聲,抬起頭,正對上林語諾那雙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哀傷。
他輕輕一笑,抬手輕撫著她的臉,而後溫柔的說著:「諾諾,你贏了,這個遊戲裡,你早就是贏家了,只是我一直不願承認而以。與他離開,希望你會擁有你的幸福,過上你一直盼望的幸福。」
林語諾感到心裡一陣慌亂,雖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可是這樣的他,別她的心竟然跳得飛快,這種感覺對她而言很陌生。
陌生得另她害怕,可是轉而一想,現在的她,還有什麼可害怕的。現在還能有什麼另她動容呢!司成軒,現在怎麼樣了呢!他永遠也不會想要見到她了吧!
一直過了三天,白銘寒一直陪伴了她三天,三天後,在她被醫生打了針後,她便感到全身無力,頭也暈暈的,不久之後,白銘寒的身影便徹底的消失在她的眼前。她陷入昏迷之中。
「這個手術她會痛嗎?」白銘寒輕撫著林語諾的臉,這些日子她的身體雖然好了些,可是這個手術還是很傷身體的。
「孩子還小,她不會很痛苦的,只要幾分鐘便會結束了。」護士也為白銘寒而感到心疼,也沒有想到這個林語諾能這樣厲害,對她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能得到如此出色男人的疼愛,就是死也甘願了。
白銘寒沒有說話,在次溫柔的輕撫上她的肚子,在一次感受著那個即將要離開的小生命,那個還沒有來到,便要離開的小生命,他的天使,他的邦妮。
林語諾不知道自己在不知道她曾經有過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甚至在她還沒有撫摸過,愛撫過她之後便消失了。
在漆黑之中,她做一個夢,夢裡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圍繞在她身邊不停的叫著媽媽。她的眼睛很迷人,但是她的五官很像白銘寒,她追著自己,她便不停的跑著。她覺得害怕,那個小小的白銘寒另她害怕,「不,不要追我,白銘寒放過我,不,不要……。」
不安中,一雙溫暖的手緊緊的擁抱著她的。另她在不安之中又漸漸睡去。
在次醒來時,她以為眼前的人是白銘寒,她的眼睛睜都不願睜開,只是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還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司成軒輕撫著林語諾的臉邊,這才幾天的時間,她竟然瘦了這麼多,他的那些話,對她來說一定太殘忍了吧!她一直是那樣堅強的人,可是,他卻傷她。
她的手心裡,那玻璃早已經取出去了,可是傷口還在,雖以包紮好了,可是他知道她心裡的傷口還在流血,還需要他的包紮與安撫。
「白銘寒,我說過我不會做手術的,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林語諾抽出她的手,不願他在碰觸自己,那個夢讓她害怕,她害怕擁有白銘寒的孩子,害怕與他有上一個牽絆。
「語諾是我……。」司成軒將手中的鈴鐺放在她的手裡,而後輕聲說著。
林語諾感動手一陣冰意,而後她便有些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睛,是的,司成軒,是他。她的淚便那樣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就那樣倒在那裡,害怕,害怕這是一個夢,醒來,面對的依然是司成軒的怒罵。
眼前,司成軒手中拿起寫字板,「我不怪你,語諾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面清透的字體讓她的淚流得更快,更多了些,她投入他的懷裡,輕聲音說著,「成軒,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怪我,要與我一起離開嗎?」
司成軒輕撫著也的後背,用力的點了點頭,是的,永遠的離開這個另他充滿惡夢的地方。離開這些喧鬧的漩渦。只與她一起過平靜的生活。
一切,就當做一場夢吧!醒來,一切就都過去了。
在與司成軒的瞭解中。林語諾知道白銘寒放手了,他答應放她與司成軒離開,她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不明白他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放手了。
可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白銘寒就似消失了一樣,真得在也沒有出現在她與司成軒面前。而她一直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下來。而她也積極的配合著醫生治療,耳朵也漸漸好了起來。
外面一切都在猜測著,將林語諾也漸漸傳得不堪而骯髒,她的名聲比宋樂琪有過之而無不及,一開始孟以琛會極利反對,而時間久了,他面對記者的尋問時,也一言不發,沉默以對。
所有人為這個謎團猜測的時候。另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傳出。白銘寒竟然結婚了。而結婚的對象竟然是擁有黑勢力背景日本道場千金,山田梅子。
記者也將所有的精力從林語諾的身上轉移到了白銘寒的身上。極力報道著這一盛大婚禮的全過程。
林語諾在報紙上看到這一消息時,正是她可以重新聽見聲音的這一天。她只覺得耳朵嗡嗡得響個不停,而後便可以聽見了。
可是,她卻沒有任何喜悅。上面,白銘寒一身白色西服。而他的手臂上輕挽著另一個美麗而性感的女人。
他們站在閃光燈下,有如金童玉女般配,白銘寒陰寒著臉,配合著山田梅子的腳步,一起走向婚禮的教堂。
這是他選擇的一條路,為了以後可以擁有反一手遮天的勢力,可以毀卡門而努力,這樣威脅不會一直都在。
林語諾若我的世界裡充滿著腥風血雨,那麼,便放你自由吧!希望你幸福。在你幻想的天空裡自由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