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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打賭 文 / 清雨綠竹

    夏紫冰退後兩步,拉開了場地的寬度。手中的燭台跟著他有力的揮動,一張宣紙落在地上,悄然無聲。

    「仔細找!仔細點!剛才聲音就是從這邊傳出的。」

    剛欲動手,門外一中年男子聲音傳入。黑衣人一驚,眸中的眼珠微微一轉。下一秒已經染上急色。再不管夏紫冰。轉身跳窗離開。

    「王爺,有人進入怡雪閣。」看著有人破窗而入,中年男子來不及等待其命令,已然命令,「抓刺客,快!」

    夏紫冰其實有想過追上去的,但再想想,好像輕功沒那人高。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腳步聲,轉身一看,原來是夜銘。

    「紫冰,你……」還未說完的話誰都知道是什麼。當她看到夏紫冰拿著一根燭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時候,一顆心終於落下來。

    夜銘一隻手拄著門,額上冒著虛汗。想到剛才的黑衣人,連忙走過去在上下打量,「沒受傷吧?」

    「我沒事!」夏紫冰搖了搖頭,「有人搶了你家的寶貝,還不快去追!」

    夜銘無語,自己挺著個肚子還要和人家打架。就為了他家那什麼寶貝。這丫頭不是說很愛自己的丈夫麼?若是孩子出什麼事了,看她怎麼交代!

    「軒去追了!一個物件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夜銘微微帶著責備的口氣言道。

    但轉身看著屋內的一切,好像能摔的都已經摔光光了,只是讓他好奇的是,他怎麼從來不知道這裡有機關,而且還有暗道。

    「這暗道怎麼回事?」夜銘微微蹙眉。

    夏紫冰差點眼珠子沒掉下來,他的王府,他竟然不知道這裡面有個暗閣。當真是……讓她說什麼好。

    「這是你的王府,有暗閣你不知道?」雖然是她不小心碰到的開關。

    夜銘無奈的搖搖頭,「這房間以前是我母親在住,我怎麼知道她有暗閣?」

    「你娘?」夏紫冰有點失望的看著夜銘,「哦,這樣啊。」她還以為這小子真的金屋藏嬌了呢,的確藏了,不過藏的不是娘子,而是娘。

    夜銘沒有再管他,倒是對這個那個暗閣挺有興趣。轉身走了進去。不過,夏紫冰意不在此。她最可惜的是那把琴,是她娘的,難怪這麼好呢。轉身拿起來才發現,呀,竟然完好無損。夏紫冰內心一下子心血潮湧,琴的音質好聽,琴的木質卻是很脆弱的。被剛才那個人這樣摔都摔不壞,該是多麼好的材質才有這樣好的效果。

    「夜銘,這琴用什麼材質做的……」夏紫冰高興的抱著琴跑進去。夜銘靜靜的看著裡面的東西,似是已經入神。夏紫冰也忍不住打量起周圍的東西來。暗閣的牆壁上,全是金黃一片,好像是用黃金做成的。而上面卻密密麻麻的刻著字跡。粗略的看了下,像是什麼武功心法,武功秘籍。夏紫冰一下子懵住了,這算什麼啊。她娘會武功?用那麼好的琴?看剛從暗閣裡出來的男子,拿著那玉高興得像是給了他一座金山似的。

    天吶,夜銘的娘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夜銘,你娘親好像很厲害……」夏紫冰發自肺腑的想著。

    「當然!」夜銘沒來得及去想,便已然回答了她。

    「嗯!」夏紫冰不以為然,也不再感興趣,「這琴,可不可以借給我?」

    夜銘一怔,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看著那把琴「你真要?」這琴是母親娘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經過了十幾代依然能保持如今這副光澤清晰,音無雜質。也算是世間極品了。

    「我很喜歡琴的,無聊的時候可以玩一下。」

    本來她想過靠自己的能力找到出島的路,但如今想了一個多月依然沒有任何主意。看著日漸隆起的肚子。她如今哪裡有精力帶著孩子去尋找線索。至少等孩子出生之後,再想想別的辦法。

    「紫冰,只要你願意。我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夜銘暗自歎息,或許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也說不定。他願意等她接受命運,等她回心轉意的一天。

    但在夏紫冰聽來,這話似乎曾有歧義。蕭曾經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算了,我還是不要了!」她欠他的太多了,這麼好的琴,應該留給他未來的妻子才對。

    夜銘苦笑一聲,她一直都怕他,他可以感覺得到。她怕他將她一直留在王府,怕他就算有辦法讓她回去也要留著她。想到這些,他低首半響。

    「紫冰,我們做個約定可以嗎?」他的聲音清脆響亮,似是帶著無奈,卻有攜帶著自信。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夏紫冰內心有一絲動容,「什麼約定?」她終究是好奇他所言。

    「三年後若你還想著回去,我絕不再攔你!」他自信的笑了笑。

    改變一個人若是三年之內不能完成,他絕對放棄!

    夏紫冰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平靜的臉龐微微漾起波濤,「你有辦法讓我離開這個島嶼是嗎?」眼底略顯一絲責備。

    「沒辦法!」夜銘的目光微閃。

    「那你……」夏紫冰言辭有些生氣。

    「我就算把所有島民拉過來給你一個個的試也讓你回去行嗎?」夜銘微微加重了語氣。

    該死,她就這麼不信任他嗎?

    「哦!行啊。」夏紫冰沉吟片刻,淡淡的答道。

    怎麼說都是她賺到的,三年,她不可能在三年後就不想回去的。若是她和蕭的關係經歷不起三年的考驗,那她還不如直接就留在島上算了。比較她又不是很看不順眼夜銘。想起夜銘,若是沒有中毒,該是多麼英俊的一個美少年啊。

    夜銘清斂的目光破出一道難以自信的寒光,「你……」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我自信三年不是問題,別說三年,即便是過了三十年我也不會放棄回去見他一面的機會。」她言辭堅定。

    「三年後如果你還能這樣說!」夜銘淡淡的飄過一串話語。

    「時間證明一切。」她沒有說什麼一定,但她一定會用時間去證明她所言是實。

    兩人四目交接,將所有的言語都化作給對方的承諾。夜銘內心漾開一抹酸澀,看著夏紫冰鳳眸內的萬丈光芒,似是認為這個約定他一定會輸。是這樣嗎?三年的時間根本不足以改變她?呵,他夜銘從小堅信的事情便一定會做到。一個女子而已,他不相信自己拿不下。

    「王爺,染公子叫您過去呢。」管家在外傳話。

    夜銘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夏紫冰,轉身出了暗閣之內,找了找裡面的機關,將那暗閣再次隱藏起來。

    「我們走吧!」夜銘輕言。

    夏紫冰無語,頭頂上閃出兩條黑線,「你的寶貝,不追查一下?那可是一個很好的玉,通體似血。是個很好的寶貝!」

    夜銘怔怔的看著夏紫冰,半響才答道,「你喜歡是嗎?那我叫軒好好追查一下!」

    夏紫冰再次無語,凝望著天花板,「那可能是你娘留給你的呢。」他這麼不在乎,虧她還差點和那黑衣人玩命。

    夜銘淡然一笑,他如何不在乎。他說了,他叫軒去追了。一件物件而已,當看到夏紫冰安全無事。他幾乎都不在乎那什麼東西,既然已經被盜,再著急又有什麼用。

    「我娘好東西多了去了,我實在沒聽說什麼血玉。丟了就丟了,走吧。」

    言落,夜銘已經抬腳走了出去。

    夏紫冰楞了楞,抬腳跟了上去。記得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東西,夏紫冰都很珍惜的。為什麼夜銘像個沒事人一樣,只是讓他的暗衛去查一下,沒有過於重視。再看這屋內的一切,似乎夜銘從來沒有進來過。如此重要的古琴,就這樣隨便的丟在這裡。可以看得出這裡面的一切都沒有人再打理過。若不是這裡很容易迷路,還有外面如此破破爛爛的,怕是那琴也被人拿走了。不過,看得出值錢的首飾都已經被拿光光了,這琴,是沒人識貨嗎?

    不過不管怎樣,夏紫冰還是將琴也拿了出來。一併帶走。只是可惜了那血玉,若不是她插了一手,估計那黑衣人不會發現那個暗閣。不過,似乎暗閣裡的好東西不止那一件。這裡面,到底有些什麼秘密。下一次她一定還要來探個究竟。

    走出怡雪閣,夜銘看著夏紫冰抱著琴,實在是看不過去了。

    「我幫你抱吧!」夜銘無奈的笑了笑,她哪裡像個當娘的,根本就不知道保護孩子。

    「哦!」夏紫冰很感激的把東西交給夜銘。

    「我在想你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輕聲言道。

    「嗯?」夏紫冰一愣。

    「沒事!」夜銘笑了笑,「我只是想,他肯定經常嘮叨,經常為管制你而頭疼!」

    「你怎麼知道?」夏紫冰並不反對,只是,夜銘能知道這個事實的確是讓她不太明白。

    記得她來到王府之後,便經常坐在房頂上。若是以前,蕭肯定想盡各種辦法懲罰她。讓她長長記性,知道她如今是做母親的人了不應該如此任性。但是如今沒人管她了,別人管她,似乎也純粹扯淡。她哪裡聽得進去。

    「因為我也是男人」

    一個愛著她的男人,後半句他沒有說下去。自從真正對她有感覺之後,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在乎。生怕她出了什麼問題。那便是愛,一種刻骨銘心的愛。其實他何嘗不明白,既然紫冰如此愛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又如此愛他。卻是如此天涯咫尺的距離,那種內心的焦脆他如何不知。但他也是男人,他也喜歡她。讓他放棄,他做不到。至少在現在他還不死心。

    夏紫冰沒有回答什麼,而是靜靜的走著。她有時候的確是不讓人省心,的確是啊。好吧,夜銘讓你笑話了。蕭,讓你蒙羞了!

    兩人一起回到了正廳,夜銘吩咐管家將琴放在她的屋裡,從那天晚上之後夏紫冰便讓夜銘給她收拾了一間房間。王府的確是個修生養性的好地方,她努力的用各種理由控制自己,使自己乖乖呆在這裡。

    「進去吧!」夜銘看了看夏紫冰,言道。

    「我只是一個侍女,哪裡敢與你師兄同桌吃飯?」

    當然,這明顯是在逃避。她討厭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用蜘蛛來嚇她。太可惡了!

    夜銘無語望天,自從進入王府他哪裡讓她幹過一點侍女干的活?還只是一個侍女呢。

    「你的侍女裝好美哦!」正廳內,陌染上下打量著夏紫冰,腹黑的再添一句,「銘啊,我好期待你王妃以後穿什麼樣的衣服。」

    「你……」夏紫冰無奈的看著那個邪魅,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咬牙切齒卻是吃癟的言不出一字。

    的確夜銘給她準備的衣服雖然沒有在冰月閣穿的華麗,但好像也差不到哪裡去。都是紫衫雲錦,乃是上品中的上品。一件衣服便價值不菲。

    「師兄,你們兩個能不能好好說話。」夜銘無奈的搖搖頭,他師兄說話尖酸刻薄,囂張好玩。而紫冰又調皮任性不服輸。兩人站在一起,唉,不吵架才奇怪。

    「銘,這丫頭躲我呢。你知道嗎?」陌染理了理自己的鬢髮,一張白潤卻妖孽的臉微微揚起,喋喋不休的繼續言道,「她怕我在飯菜裡下毒呢。」

    「師兄……」夜銘滿頭黑線,這廝嘴可以再毒些麼。

    夏紫冰眉頭微微蹙起,笑顏微啟,「下毒哦?要不咱們比比誰的毒更厲害?哦,我知道你不敢。剛才不是還差點被自己的蜘蛛毒麼?」

    激將法是吧,當她是吃素的是吧?她夏紫冰會怕這玩意?長得妖魅就怎麼了,好歹她是女人吧,不可能連這男人都比不過。

    這次輪到陌染吃癟了,瞪著夏紫冰半響才言道,「你……有種!」

    「謝謝誇獎!」夏紫冰當仁不讓。

    「哼!」陌染輕拂金絲黑袖,一瞬不瞬的看著夏紫冰,「女人,既然如此厲害。若是能將銘的毒解了,我就服了你!」

    他一生中最大遇到的最困難的事情便是為夜銘解毒了,他學醫毒之術這麼多年,到如今都沒有實現他最初的夢想。

    夜銘的毒?她那天晚上聽夜銘說過,看樣子是很難解。雖然那樣說,只有她有辦法解。但那種辦法,她絕對不會用的。

    「怎麼?解不了?解不了就別再我面前說自己毒術很厲害!」陌染挑恤的看著夏紫冰。

    「師兄!別為難她。」夜銘淡淡言道。

    「這丫頭敢在我面前拽,那就得拿出資本。」陌染仍然不服輸的繼續言道,「怎麼?若是她能將你的毒解了,我給她三跪九叩,叫她師父!」

    陌染這一生從來沒有發過這樣的誓,即便是明空大師,他也從來都是老頭老頭的叫著,雖然心裡已經將他當作師父但嘴上從來沒叫過。

    「好了,師兄!」夜銘的聲音略染上一絲悲傷。

    「解就解,你以為我解不了嗎?你既然這麼說,那我還非解不可了。你就等著叫本姑娘師父吧。」夏紫冰看著陌染那囂張勁便覺得不爽,好吧,反正她也準備給夜銘解毒的。順便殺殺那小子的囂張勁也不是壞事。

    「這可是你說的!」陌染立即言道。

    「吵夠了沒有?」他含一絲溫怒。

    「……」兩人默不作聲,互相瞪眼。

    「吃飯!」他難得的拿出一絲威嚴。言落,一個人走了進去,「今天的飯菜很香,誰不想吃可以不坐過來!」

    當然,雖然夏紫冰不是吃貨。但是睡了一覺起床之後便沒有吃什麼東西,後來又打了一架。飯菜的飄香的確誘人。當然,看到夏紫冰去了。陌染自然不甘落後。夜銘終於是將兩人請上桌了。

    夜銘看著兩人莫不說話,一個坐在他的左邊一個坐在她的右邊非常無奈。

    「我其實覺得你們兩個應該很談得來的!」夜銘為夏紫冰夾菜之後,又為陌染夾了他最喜歡的吃,「你看,兩人都喜歡醫學毒術。若是合力發展,島上之人太過迷信這一點會得到很大的改善的。」

    他自是知道,醫術以及毒術若是推廣可以救人無數。他深受病痛折磨,非常明白需要救治之人若是知道除了巫術還有別的東西可以救她們。自然不會放棄。

    「那些人一個個都愚昧無知,醫死了要你賠,醫活了也不會說你半句好話。肯定又得說什麼,是月在保佑。我才沒這閒心。」陌染一邊吃著飯菜,一邊憤恨的抱怨。

    「我很好奇!」夏紫冰停下手中急急的飯菜,「為什麼整個島嶼都這麼迷信,你作為皇子這麼開明?一點都沒受到你那老祖宗的干預?」說來,她還好奇這梨園島的祖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那些什麼破規矩,自己迷信也就算了。害得他的族人也跟著迷信。這麼多年島上不知被那所謂的迷信所謂的巫術坑了多少人。其實看起來,那什麼巫術已經失傳了。而這裡面的人還是那麼迷信。簡直就是害人。

    夜銘看了看夏紫冰,輕笑一聲,「我其實也很迷信!雖然我不排斥醫術。」

    「啊?」夏紫冰一愣。她還以為夜銘有多特殊呢,原來也受著那破老祖宗的約束呢,「哦,原來你也被你那祖先給坑害了。只是還有一點良知而已。」

    「……」夜銘無語。

    「你錯了,他是被明空那老頭給坑害了。整天告訴他什麼天機不可洩露,好像自己是神仙似的。這麼多年,連銘的病都治不好。丟人!」陌染一說便是一長串,說到明空,陌染便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到最後死了也沒把銘的病治好,「我一直後悔跟他學什麼醫術毒術,把自己搞成個妖精也沒把銘的病治好。」

    「師兄,師父他盡力了。」夜銘有些不滿,想到師父為了一個秘密被折壽十幾年,他便允不得別人說他,尤其是他的徒弟。

    「我沒說那老頭沒盡力,只說他……」言未果,看著夜銘溫潤的神色中傳來警告的神色。灰溜溜的爬回去繼續吃飯。

    巫術並不是一無是處,比如師父說他會遇到紫冰。不是很準嗎?為什麼師兄如此排斥巫術?

    夏紫冰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首扒拉著自己的飯菜。夜銘說過,只要找到曾經他祖先用來封鎖山洞的那兩個人的後代的血,便可開啟那個已經封鎖的洞。打開離開這座島嶼的門。然後離開。

    她想回去,或許這是唯一的方法。即便是機會渺茫,但比不試要好。對,即便是機會渺茫也比她坐以待斃要好。她一定要回去!

    夏紫冰看三人都吃得差不多,王府的下人很快將所有的東西都撤掉。然後換上銘盞,夏紫冰才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夜銘,把你的手給我一下。」夏紫冰嚴肅的說道。

    「幹什麼?」半響,夜銘才問。

    夏紫冰輕吐一氣,「我說了要和陌染比毒術,你忘了?」言落,她眉睫微微閃了閃。眸中一潭清水劃過自信無比。

    「算了吧!」他似乎沒抱什麼希望。雖然師父說過,夏紫冰是他的貴人。但畢竟陌染專心學習這麼多年沒有辦法,連師父這麼高深之人都沒有徹底解了他的毒。他早已經厭倦。

    「試試又何妨呢?機會是自己給的!」她鄭重道。

    夜銘思及片刻,看著夏紫冰堅定的眼神。沒有再反對,乖乖的挽起袖子放在桌上,「隨你吧!」

    夏紫冰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指切在夜銘的脈搏之上。微微閉上美眸,細細的分析起來。這麼多年,看了這麼多醫書,瀏覽古今中外。再頑劣的症狀,她都不會放棄。可以說越是困難,她越是有興趣。治不好病人,是大夫的失責。雖然她夏紫冰做殺手這麼多年從來沒想過要做大夫,但既然重生在這個醫術數一數二的高手身上。自然不能白費了。

    只是,夜銘的脈象時而低弱無聲,時而又如又如高山流水,傾瀉而下,聲勢浩大。時而卻又平穩如常。還記得那日看他毒性發作起來,生不如死的模樣。一種毒藥如何會有這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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