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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章 神秘的黑影 文 / 清雨綠竹

    君墨蕭轉過身,看著此刻已然守在他身邊的四暗。內心突然一暖,冰涼的心得到片刻慰藉。十五年前他可以從一草一木發展起來,而如今卻是再也沒有了那種鬥志。看著懸崖下,如今滿心滿念都是夏紫冰。再也裝不下其他的東西。

    「起來吧!」君墨蕭的聲音第一次如此溫和。

    四暗應聲而起,看著君墨蕭,魅影明瞭的說,「爺想靜一下,屬下等去外面候著。」

    言落,幾人將慕輕雲的屍體抬了下去。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君墨蕭似乎看淡了一切。身體落坐在懸崖邊,看著春天淡淡的陽光漸漸的消失。眸中將一切都看淡了。剛才魅影的眼神,帶著希翼。即便是十五年來所作的一切都泡湯,但看得出他要的只是他恢復鬥志,重新找回屬於他們的一片天地。但君墨蕭沒有給任何答覆,也給不起任何答覆。坐在這裡,心情的沉重並沒有絲毫減輕。但感情便是這樣。他很想她,越想越痛,但即便是痛得使自己不能呼吸。依然不停的想著。片刻都停不了。

    他始終不願相信,冰兒已經去世。之所以到現在都不曾為她舉行葬禮,便是自心底都沒有接受這個現實。如今東臨局勢以穩,他實在是覺得自己毫無用武之地。更甚者,他多麼想隨著冰兒同去。但想起她的最後一句話是讓他為她活著。他始終沒有勇氣下去見她。正如安臨風所言,讓他活著受罪。

    梨園島

    一切顯得過於平靜,夏紫冰又一次睡得不想再睡。再次睜開眼睛。昨夜夢中的一切,如今想來竟然是如此真實。涼涼的一滴淚在眼眶中停留很久,微微一睜開,輕動一下便順著眼夾流落。蕭,我還沒死。你知道嗎?知道嗎?

    手輕輕一顫,扭過頭才發現身邊一陌生男子正握著自己的手。是啊!這裡是梨園島。想起那天晚上夜銘給自己說的,不由的抽出自己的手。披上外衣下床去。但就是如此大的動作,他也沒見醒來。真是累壞了嗎?

    在古代,哪有一個男子親自守在女子身邊看她睡覺的。即便她是現代人習以為常,但夜銘絕對不是這樣想的。可見在夜銘心中,早已沒把她當外人。

    她微微的歎息一聲,輕輕的打開門。看著外面藍天如洗,見不到一絲雲彩。可見,又是一個大晴天。院子裡的梨花轉瞬即逝,偶爾會有梨葉飄落。呆滯的看著這個院子裡的景色,已經看了一個多月了。的確是已經習慣了。

    只是,今日不同的是。琉璃瓦上,竟然垂下一個紅色的蜘蛛。正向她襲來。

    「啊!!!」

    夏紫冰大叫一聲,房內的人終於被喚醒。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隨之傳來。

    而屋內的夜銘連忙想到大事不好,趕緊的跑出去。而所見到的場景竟然是……

    正在那個從琉璃瓦上降下的男子笑得很開心的時候,夏紫冰握住手中那個蜘蛛,狠狠的丟在那傢伙囂張的嘴裡。隨後某人再也笑不出來。

    「小樣,想跟姐作對!」夏紫冰干煸的飄出一句諷刺,「雖然我不是玩蜘蛛長大的,但好歹也玩過吧!」

    聽那笑聲,夏紫冰便可斷定是那天在茶樓裡整容月那個囂張侍衛的男子。丫的,這麼大把年齡了。好歹比夜銘大吧,整天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不教訓教訓還以為天下無敵了呢。

    可見那男人臉憋得通紅,下一秒又黑成了鍋底。她自是知道他自己的蜘蛛他會控制好的,但不得不說,看著美男和嘴裡的蜘蛛作戰,最後好不容易才將那噁心的東西吐出來。真的很有意思。

    「死女人,你……」他似乎想罵兩句,看著夏紫冰揚眉得意的模樣,卻是怎麼都忍不住罵不出來了。

    「師兄!」夜銘無奈的搖搖頭,將夏紫冰護在身後,「誰讓你平日裡喜歡出去嚇人,這次吃癟了吧?」

    想起這個師兄,平日裡比他還調皮。整天不務正業,每次一下山便惹事生非。他便很糾結。

    「銘,這女人你從哪裡弄來的。這麼毒?」陌染還是不服氣的看著這個女人,他捉弄別人很多次了,遇到女的不都嚇得哆嗦,這女人居然還敢抓住那只紅蜘蛛,甚至是將那個丟在他嘴裡。若不是他牙齒剛剛咬住,怕是早就吞到肚子裡去了。

    「師兄,是你先惹上她的哦!」夜銘好心的提醒道。

    陌染一怔,眸光在夜銘身上到處打量了半天,最後蹙起眉睫不由的笑了起來,「臭小子,才過多久沒見。你竟然開始吃裡扒外了?」

    夏紫冰無語,這個不講理的男人。莫非真的要夜銘幫他她才滿意嗎?

    夜銘也是極其無奈的看著他,一時語凝。他的這個師兄佔有慾極強,即便他是錯的,都得別人說她是對的。

    「額,師兄遠道而來。還是先請進去歇息一下吧。」夜銘乾咳兩聲,不與他再論此事。

    陌染再次看了看站在夜銘後面的夏紫冰,突然不想再計較下去了。這是第一個不怕他捉弄的女人,膽子夠大。和那些軟弱的女子比起來,強太多了。

    「夜銘,今天就先繞了你。」陌染像是大赦天下一般指了指夜銘,「進去就進去,好久沒來你王府坐坐了。」

    言落,轉身走在前面。

    夏紫冰顎首看著前面的陌染,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於這個不務正業的東西有很多疑惑,為什麼明空大師會要這麼一個玩意?找不到徒弟了麼?顯然不可能!不過人不可貌相,或許,有別的什麼優點也說不定。不然明空大師怎麼會要這樣一個玩意?

    正廳內,夜銘倒是一副好生照料著不敢怠慢的模樣。不過,聽夜銘說過這個師兄,是除了他哥哥以外和他最親的人。不過,陌染似乎眼神卻一直專注於夏紫冰。

    剛走到門邊的夏紫冰,看著陌染打量著她。不滿的轉身離開。夜銘沒有強留,只是為陌染倒了杯茶水。

    「銘,回王府兩年多了。你身邊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女人。」陌染似是很好奇的看著。

    「她啊」夜銘轉身看了看夏紫冰離開的方向,「她只是我的一個朋友,住兩天就離開。」

    陌染挑了挑眉,完好邪魅的臉上充滿了不自信,「真的嗎?」夜銘身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除了他以外的人,更別提女人。最近他不是沒聽說。

    「還想瞞師兄我?」陌染眸中劃出一抹不自信,「最近島上瘋傳,銘小王爺從不近女色。但今年聖月節那天卻親自為一島外女子出頭,更甚者和自己的哥哥鬧不和。也勢必保住那女子。銘,你還想瞞?」

    夜銘眸色一凝,半響沒有說話。

    「喜歡這女人?」陌染劃開一抹妖艷的笑,「不過這女人好像的確不錯,夠種,夠膽。比你喜歡別的女人要好。」他邪魅的給夜銘拋了個媚眼。

    「的確很好,不過,你沒看她都懷孕了嗎?」夜銘諷刺一笑,「她有丈夫有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陌染想了想,不由的默認,「的確,我們家銘怎麼能要一個已婚女子。」

    夜銘輕笑兩聲,沒有再言。師兄若是知道是她在嫌棄他,不知道是什麼反應。

    「我一個活不了幾年的人,也要不起不是?」他樂觀的一笑。他夜銘或許本來就是這命,什麼屬於他的女人,即便是強行擁有了她,看著她如今這副半年難得笑一次的臉孔。怕是他要帶著愧疚苟活一輩子。

    「你不是說師父有辦法根治你的病?」陌染蹙眉,「不行?」

    「對,不行!」夜銘不假思索的回答。自從知道夏紫冰已經是有夫之婦之後,他的心似乎在那一秒已經死了。只是,一直在掙扎罷了。

    「怎麼可能,那老頭不是挺厲害的麼?」陌染及不自信,看著夜銘似是有一絲感傷。這個師弟陪他一起長大,他一直了無牽掛,卻終然還是希望他的病能夠好。

    夜銘沒有回答他,低首淡淡的品著茶。這鐵觀音誰都言清涼爽口,甘甜如露。但在他口中沒有一次嘗到的是甜。師父是很厲害,但他可知若是一個女人心不在他身上,再不計較她的一切又有什麼用?

    「銘,我苦心研究毒術這麼多年。總有一天會治好你的頑疾。」

    陌染從小不學無術,整日貪玩。但對於明空大師所傳授的毒術卻是用盡心思去學。這句話,他掛在口中很多年了。他告訴他,要多念幾次。不然又因為貪玩耽誤了。師父曾經說,傳授他醫毒術不過是為了服務島民。用醫毒之術將島上的巫術比下去,讓人們真正意識到它也可以救人。但這麼多年,明空大師一直不知道的是。陌染潛心學習,不過是為了夜銘一人。什麼發揚梨園島,他似乎從來沒有過這麼偉大的心。

    「相信你!」夜銘笑了笑,這句話聽的太多了。兩人似乎已經有了默契。

    再說夏紫冰,對於遇到夜銘這個一直待在王府從不出門的人來說。確實是很煩惱。在王府一個月,除了吃喝睡,便是與他下棋或者是獨自一人發呆。反正總是感覺在哪裡都有人盯著。很不自在。但這次總算是可以獨自在府內活動一下了。不過,夜銘的府內看似很平常。卻是極大的。

    夏紫冰因為心情一直不暢,從來沒有去過除了夜銘的院子以外的其他地方。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跑出來了,的確是個難得的機會。一路走過假山河流,亭台樓閣,除了夜銘的院子收拾得緊緊有條之外。因為一直沒人住,除了外面看著還好之外,裡面很亂。基本沒有人去管。再者,府上人手很少。也無暇顧及。

    王府夏紫冰見多了,皇宮也見多了。一路走過實在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只是,走著走著。卻突然迷路不知所終。她這才想到,王府見得多了,走得多了。在永陵王府閉著眼睛都不會迷路。但在夜銘的王府卻是第一次走。看著前面一潭碧池,白蓮已經白的有些枯竭。八月一池殘荷。看不到邊。而回頭一看,竟然有五條路。夏紫冰徹底無語,剛才一時漫不經心的走著。如今該如何回去?

    唉,沒想到她夏紫冰也有迷路的一天。

    夏紫冰不由的輕歎,駐足不前,靜靜的看著荷塘。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突然前面一個黑色影子閃過,鑽進了霧中。

    有人!?夏紫冰心中一喜,說不定是王府中的人呢。想到這裡,夏紫冰立馬追了上去。絲毫沒看見,荷塘旁的一個已經被風吹落的牌子,上面寫著兩個字:「禁入!」

    夏紫冰一襲紫色繡蝶邊羅裙,禁入迷霧之中。好似仙子翩翩如雲,別有一種獨特的美感。只是,進入之後才發現。那裡面的房子比外面的更加殘舊。自那黑影進入之後,夏紫冰一路卻沒有再看到過。是她做夢了?

    怡雪閣?看著院子中間那個大大的亭閣上面,一塊已經有些歲月痕跡的牌匾夏紫冰不由的沉思著。聽名字像是女孩子用的。呵呵,夜銘才十八歲不到,該不會以前有金屋藏嬌吧。不過,他不是十年沒回過王府了嗎?哪裡有時間金屋藏嬌啊。

    只是那這屋子以前都住過誰呢!夜銘的母親嗎?那不是應該住在島上的宮裡?夏紫冰想著不禁頭疼起來,不過這事與她關係似乎不大。她只想找到剛才那個影子,看看是不是人。然後問問路。

    夏紫冰步履輕輕的走進怡雪閣,看著屋內的一切。雕花大床,山水屏風,顫木桌椅,刻有各色各樣花紋的梳妝台,打開一看裡面所有的首飾幾乎都是不太值錢的。最重要的是裡面還放著一張用紫顫木所做成的古琴。即便是已經很老舊,依然看得出這是女子所住的房間。

    莫非夜銘真的金屋藏嬌了!或者是他老媽老爸給她定的娃娃親?要知道是誰她一定把那女子找回來,然後好好撮合一下。什麼時候想到辦法回去之後,才好放下心來。

    不過看到琴,夏紫冰有些淡定不了。那是夏紫冰最喜歡的樂器,之所以用腳都能彈,沒技術可不行。

    「箏……」一聲清脆的響聲傾瀉而出。果然是好琴。夏紫冰幾乎忘記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了。竟然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開始彈了起來。

    記得在冰月閣的時候,她總愛給蕭彈那一首洛陽相思醉。如今一碰到琴便想到那漫天的香艷,紅得似火的花瓣紛紛落在琴上,伴隨著那沒有幾人能彈得出來的名曲。一副極美的畫面漸漸的在夏紫冰的眼中呈現。即便是如今房間非常殘舊,但閉上美眸。便可摒棄一切。想像著曾經冰月閣最美的畫面。

    娘親曾說,讓她不要在別人面前輕易展示自己的才藝。自從皇宮內那次為了蕭不被別的女人搶走,而第一次展示了自己的才藝之後才明白母親為何要這樣說。那一次她一舉成名天下皆知,才惹來別人的妒忌。而她雖然生為殺手,但內心發自肺腑的一份善良從來沒有摒棄過。吃人的古代,她總結出一條定律。既然如今已經光芒萬丈,便再也不能只做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廢柴了。要狠,便要狠到底。時刻保持警惕。因為不知何時,一個定時炸彈落下,便會將你炸得支離破碎。

    這一次她的大意造成了如今不可逆轉的後果,不過還好她還活著,還有反擊的機會。想到這些,內心那一份溫柔突然變得尖銳,指尖的力度在不經意間加大,曲不成調!美感一下子大跌。

    突然,夏紫冰覺得後面一陣寒風飄過。眸中不由的驚濤駭浪,鋒芒畢露。轉身,突然從怡雪閣後面出現一個人影。

    夏紫冰單腳一踢,琴橫空而起。準確無誤的向黑衣人飛去。而夏紫冰,乘勢腳底一滑站到了一邊。看著那完好的琴被那黑衣男子一踢,直接摔向牆角。夏紫冰心中一痛,丫的,這麼好的琴你特麼的也不留情。夏紫冰不由的恨意加深,她好像沒有得罪那人吧,不過是想進來問問路而已。這樣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到一旁那個梳妝櫃好像挺大的,夏紫冰一發內力,直接舉起來丟狠狠的丟過去。眼看就要砸中那黑衣人了,卻被他一劍砍下。雖然退了好幾步,但最後還是穩穩的讓那梳妝櫃落在地上。稀里嘩啦的摔了一地。夏紫冰看著牆壁上赤果果的一片,好像沒有東西可以丟了。人家有劍,真刀真槍的干肯定會吃虧。何況如今還懷著孩子。

    夏紫冰實在無語,為什麼到哪裡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她在這島上惹了誰,先是差點被容月給打一頓,後來又被那島主逼著下跪,再後來還被容老爺狀告,本以為完事了,沒想到最後搞個什麼要處理她這島外之人,丫的她島外之人是她想來的嗎?如果可以,請她來她還不來呢。

    罷了,這些都不提了。莫名其妙的住在一個還沒見過面的男人家來,這也算了,過去了。為什麼在夜銘的府裡彈彈琴也會遇到殺手。前輩子欠債太多?但前輩子所欠的債也不是她自願的好伐。特莫的一切都好莫名其妙,好像前世今生都一直被人算計。從小到大就被人算計著。好像她永遠都是一顆棋子。

    不過抱怨也沒用,看著走過來的男子一副嗜血成性的模樣,夏紫冰知道這勢必又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她看準了男子雖然手上很有力,但腳下卻是很空虛,的確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缺陷。她漸漸的恢復了力量。看著攻過來的劍,腳底抹油準備從下面開溜。然後找到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拿在手裡。然後逃跑。常言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就算打得過也不想再費神,今非昔比,她是母親得有母親的樣。

    只是,讓夏紫冰沒想到的是。腳底暗自用力,卻不小心觸動了暗閣之處的一個機關。整個房間一下子動了起來,夏紫冰手下一怔。

    轉身一看原本無痕的牆壁瞬間裂開,一道明晃晃的牆壁凸顯出來。下面是約有一樓高的樓梯,由夜明珠照耀著。黑衣人一驚,隨後大喜。再也不管夏紫冰。身形一躍直接飛入了暗閣之內。看到這樣的場景,夏紫冰突然跑不動了。如此破舊的地方,裡面卻暗藏玄機。這個怡雪閣肯定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不然這個黑衣人不會進來,也不會看到她發現暗閣之所在後迫不及待的飛入。這個黑衣人肯定是找寶貝來的,

    剛走入,腳邊卻發現一個碧藍色的斐玉,仔細一看上面雕刻很精美的圖案,似是梨花。看到那黑衣人翻箱倒櫃的沒有注意她的存在,夏紫冰很大方的將玉收入囊中。想到剛才那像是一頭狼似的要將她殺掉,夏紫冰便覺得自己一定不能放過他。如今這人找寶貝找得如此歡快,等他反應過來自然會殺人滅口。

    只是,身邊很不爭氣的沒有任何武器。看著一旁已經快要倒塌的燭台,約有一米多高,上面一部分非常尖銳。夏紫冰轉身走了過去,將燭台拿在手中準備做自己的武器。

    「找到了!!」

    空曠的暗閣內,傳來喜悅的聲音。夏紫冰定眼一看,只見黑衣男子手中拿著一塊玉。通體呈紅,不過拇指大小。卻是老遠就看得出那是寶貝,絕佳的寶貝。

    「放下那玉!」

    或許她膽子實在是大慣了,那一刻他什麼都沒想,只知道這裡是夜銘家的地盤。她在這裡白吃白住了一個多月,連個寶貝都守不住實在是對不起夜銘。

    男子深邃銳利的目光敏銳的看向夏紫冰,下一秒,將玉收如囊中緩緩走了過來。

    夏紫冰單手拿著燭台,不再似剛才那般底氣不足。勢必要與這男子一戰。

    「放下那玉,我饒了你!」

    髮鬢不羈的飄起,一副臨危不懼的模樣。

    男子的面巾動了一下,清晰可見他不屑的笑著。目光也染著鄙夷,似乎這句話該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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