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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本王想,讓她怎樣死? 文 / 清雨綠竹

    以此推斷當時王爺是在場的,那麼他說皇上沒死。莫不是要揭穿今日的局面?但轉而又想到,當初永陵王就算再厲害。最後還不是被那妖女抓來關在後宮一個多月。如今就算這是只猛虎,怕是也難敵得過千軍萬馬吧。

    「雖然未見屍骨,但老臣的確是有聽到皇上被人所從宮內帶出。而且,那夜的確是有人摔下懸崖。以此推斷……」一位大臣言辭懇懇。

    「以此推斷臨帝和臨後相繼被逼落下懸崖?」君墨蕭面容依舊如常,沒有多餘的表情。而所言卻是足以讓在場之人深思,「那好,你告訴本王,你是如何聽到的?本王聽說當時的大臣們閉門而睡,天塌下來也沒人去管。臨帝被刺客帶出宮如此大的消息,竟然沒有人真正去徹查過。當真是忠貞不二的東臨之臣啊。」

    「這……」剛才答話的那位大臣此刻突然完全沒有了回答的能力,將這種誰都知道的事情拿到這公眾場合來說,完全是在打他的臉,「這事我們也曾徹查過……」

    「本王不想聽你說,只是到如今才知道整個事情的真相!」他不耐煩的看到下面。眼中的傾斜角度卻是一直在關注著一個地方。

    大臣語凝,一時間看著君墨蕭實在是再也找不到什麼理由。

    「夠了,永陵王。看在冷夜國皇帝的面子上我不與你一般見識。別太得村進尺。東臨的事情與你關係不大,我們自會處理。」呼延御凌看著君墨蕭,雖然依然不敢言語過分。卻是立刻劃清了君墨蕭與冷夜國之間的距離。

    君墨蕭嘴角隱隱勾起一絲笑意,他與東臨沒有關係?這話真是說得極好笑。只是,見宮外已經有了動靜。君墨蕭不再言語。

    不多時,朝議殿前面的屍體很快被處理乾淨。寂靜的雙方對峙著,呼延御凌想到自己手中的軍隊,此刻的底氣似乎不輸給君墨蕭。

    「誰說他是外人?」

    低沉熟悉的聲音至宮外傳來,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一輛用顫木做成的小車漸漸的滑入,隨後,四暗從天而降。君墨蕭的眸色瞬間多了一絲欣慰,他就說,他歷盡千辛完苦培養的如何會說死就死。四暗有一護命的武功心法,即便是再嚴重的傷,在一天之內都不會完全氣絕。看來,鬼影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的四個心腹,直到如今依然沒事。

    「爺!!屬下等來晚了。」四暗齊齊跪下,恭敬一禮。

    「免」君墨蕭輕言一字。目光看向此時坐在輪椅上的呼延玉衡。似是有些恨意,稍縱即逝。

    「朕才出去幾日,爾等就推薦新君了。果是我東臨的忠臣良將。」他淡淡的語氣卻是透露著與生俱來的帝王威儀,即便是此刻身體贏弱不堪,依然居高臨下,眉峰之處散發著紫薇星光。週身透著帝王獨有的氣勢。

    言落,臣下皆是一顫。臨帝的手段,他們不是不知道。這些整天只想著禍亂朝根的臣子本想藉著這次徹底將臨帝推翻,卻不想,他如今坐著輛輪椅也還能進宮。當真是陰魂不散。雖然心中將臨帝詛咒了千百次,卻是止不住的發抖。

    「皇上……」

    兩人皆是一顫,癱軟的跪在地上。隨後,卻是又跪下一大片。這次,是朝著呼延玉衡所在的方向。

    「他是冒充的,哪裡值得信任。說不定又是那妖女弄的。還有,永陵王說不定也是假的。」言落,御凌急急的拔劍而出,「本王如今手握三十萬重兵,誰斬了他賞金萬兩。」

    呼延御凌自是知道如今之際橫豎是死,還不如拼一下。若是成功,自是會權勢傾天。失敗,也不過一死。當然,這個時候哪裡還會有人冒險為其賣命。

    君墨蕭暗吸一口冷氣,深邃的目光沉沉的看著呼延御凌。見那刀即將砍向胡言天衡,君墨蕭平靜的目光破出一道厲色,將手中的劍狠狠的砸過去。喪心病狂的呼延御凌聞所未聞,在劍插入後背的時候,才瞪著偌大的眼睛,轉身一點一點的看著君墨蕭。似是帶著不甘的情緒,漸漸的倒下。

    呼延天衡淡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呼延御凌,沒有太多表情。到現在還在想三十萬大軍,已經被他揮霍掉三分之一了還好意思提。他本顧及兄弟之情一直留著這孩子,萬萬沒想到這人一直野心如此之大。竟然想吞併整個東臨!只見他手淡淡的指向那兩個抖的最厲害的臣子。他一直在查這兩人,如今看來終於算是有了結果。

    「將這兩人拿下,朕對你們既往不咎!」他淡淡言道。這種帝王之術,呼延天衡用了太多。習以為常的言道。

    後面的侍衛看了下那兩個人,如今形式顛倒,鬼都知道該聽誰的。自是不敢有半點反抗。

    「皇上……」兩人全身瞬間徹底瓦解,胡言天衡的手段,他不是沒見到過,如今這情形不由的嚇得面如紙色,「皇上饒命,老臣只是一時糊塗。老臣……」

    話未說完,已經被人拉走。其他的臣子皆是一顫。想到看來這兩人怕是懲罰不會太輕。以臨帝的脾性,滿門抄斬怕是最輕的處罰了。

    臨帝沒有多餘的表情,冷漠如斯。只是在目光順勢移向了君墨蕭的瞬間,似是有了表情,「朕今日的確是決定禪位!」他頓了頓,目光深裂的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的臣子,「但絕不是他!」

    他的目光中多了份柔和,「冰月公主雖然還未正式冊封,但眾所周知,他是朕唯一的女兒。東臨的江山,本來以後也是屬於她。但因……」言及此,目光不由的黯淡,「是朕一時糊塗,讓這個冒充公主的人佔據了朝政一段時間。致使冰月公主為救朕而葬送於這妖女手下。」他屏住呼吸,盡量使自己的眼淚不要流出來,「但如今這江山是駙馬一手操縱,如今才再次恢復了和平。所以朕決定……」

    「行了」殿前,君墨蕭再次發話。言語不大,但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連呼延天衡想繼續說下去的話都再次收了回去。

    只見君墨蕭緩緩走下台去,目光不移的看著胡言天衡。所過之處,寂靜無聲。四暗立即明瞭的將慕輕雲扣押在手。君墨蕭直至走到他面前,才從懷裡掏出一個用明黃色錦布包著的東西拿出。看了一眼此刻在他面前一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的的呼延天衡,薄唇輕動,似是想責備兩句卻是又收了回去。

    「誰要你這爛攤子,自己收拾。本王沒空!」他將那玉璽丟在他手上,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下次再丟了本王可沒如此好的閒心再給你找回來!」

    言落,眾人皆是一顫。額上橫出兩條黑線。冷汗倒流。再看呼延天衡,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淡淡的看著君墨蕭,「臭小子,你……」好歹是他女婿,半個兒子。竟然跟他這樣說話。剛想要責備兩句,一時語凝。卻又想到這小子的確受了委屈。

    眾臣回頭,低首眼睛斜斜的看著呼延天衡如今像個受了委屈的小老頭的模樣。一時竟然無語頭頂。

    「再看朕把你們眼睛挖出來!」

    所謂天顏難測,呼延天衡再次看向眾臣的時候又是一副高高在上,倔傲九天不容反抗的氣勢。皆是齊齊低下頭不敢再看一眼,只能認命。誰讓自己的兒子怎麼就沒這麼好命做皇上的女婿呢。

    君墨蕭一路走出宮殿,情緒一直帶著不滿。那是冰兒的父親,他沒有權利去罵他責備他。但他卻做不到不恨他。比較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若不是他一時糊塗連自己的女兒都認錯。一開始就不會有這些事出現。他的冰兒,更不會為了他掉下懸崖。

    剛出宮殿,一把刀橫著向他飛來。架在他的脖子上。君墨蕭沒有反抗,淡漠的看著來人。

    安臨風,幾個月未見。似乎比以前更加消瘦了。眉宇之間,似是久久沒有笑過。蹙在一起,淡淡的皺紋似乎已經分不開。俊逸的臉上,已經長出黑黑的胡茬。看得出這幾個月他過得很淒慘。

    「廢物,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資格活著!」安臨風咬牙切齒的看著君墨蕭,原本已經淡化的仇怨,再次被激起,「當初我就不應該信任的將冰兒交給你!」

    聽了這話,君墨蕭冷笑一聲。神情帶著哀痛,一個月了,想起來心中依然如當初一般疼痛。

    「放開我主子!」

    暗影和魅影拔劍而出,怒意橫然。他家主子就算再不對,也不允許別人碰他一下。

    君墨蕭單手一揚,習慣性的示意不許有任何動作。目光淡淡的抬起,俊逸的面孔盡量顯得平靜。

    「你罵得很好!」他並不反駁,「本王是廢物,不配擁有她。」他淡淡的閉上眸子,「或許死在你劍下不錯!」

    「哼!」安臨風一張溫潤的臉孔扭曲的看著君墨蕭,似乎恨不得喝他的血,「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他不敢麼?君墨蕭是誰他很清楚,但他敢這樣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證明他已經不需要這條命了。讓冰兒受委屈的人,拼上這條命也不會讓他好過。

    「你敢!」他笑了笑,不以為然的看著安臨風,想到自己當初誤會他,不由的更加愧疚,「待我處置了這女人之後,再送我上路如何?」

    安臨風的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君墨蕭,手底下的刀子顫抖許久。看了看君墨蕭身後的那個女人,似乎更是恨得牙癢癢,不比恨君墨蕭少一點。

    他不屑的看了看君墨蕭,轉身將刀從君墨蕭脖子下拿了下來。雖然很是不甘,卻也硬是忍了下來。

    一旁的秦允辰看著兩人,沒有太多表情。雖然有些恨君墨蕭,卻也知道有些事無可奈何。看著君墨蕭漸漸離去,而慕輕雲被迫跟在後面。不由的也跟了上去。安臨風自是也不會留下。他要看著這女人死去,且不會如此輕鬆的讓她死去。敢算計冰兒的,怎麼死,在他們心中都不為過。即便對方是個女人,在算計冰兒之前就應該做好有這一天的後果。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著

    東臨局勢已穩。冷夜大軍容後安置。這一場浩劫損失很多,也讓呼延天衡傷透了腦筋。看著滿目瘡痍的宮殿,呼延天衡無語抱怨。只能自顧自的收拾殘局。但慕輕雲,他同樣恨得牙癢癢。幾乎整個天下沒有人不恨她。換言之,人人得而誅之。

    那夜的山頭,清晰的呈現在君墨蕭眼底。時隔一月,當時他怒髮衝冠殺了不知多少人。如今這山,更是沒有人敢靠近一步。時至今日,依然還有淡淡的血腥充斥著。

    「蕭,為我活下去!」

    那夜冰兒跳下山崖前的言語一次又一次的在重複著。站在懸崖邊遠目眺望著懸崖下的一切,卻只能聽到波濤洶湧的水聲。一葉障目,再也看不穿下面的一切。

    那夜冰兒的絕望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腦海中閃現。物是人非。再次看到依然沉痛如初。他是多麼希望她還活著,而如此高的懸崖,機會渺茫得他不敢去想。

    轉身看著慕輕雲,將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在她身上。目光深邃尖銳,像是一隻猛虎看到自己的食物,露出鋒利的爪牙。

    「刀!」他聲音略微有些激動。今非昔比,如今一切掌握權都在他手上。他一定要親自瞭解了這個女人。

    儘管對方怯弱不堪,但對於君墨蕭來說,怒氣已經壓制住了一切。

    暗影有條不紊的遞上一把刀,君墨蕭的目光沒有從她身上移開半分。接過刀在空中倒轉。不含一絲溫度的指嚮慕輕雲。

    臨近死亡,沒有誰是不恐懼的。如今她滿盤皆輸,看著君墨蕭似是已經沒了底氣。

    「君,如果沒有我你會有機會站在這裡嗎?」慕輕雲淡笑言道。

    刀再次近了一分

    「君,忘了我這一個月是怎樣對你的嗎?」她眼淚橫滴落,看著君墨蕭似乎非常寒心,「你真的忍心殺了我嗎?」

    君墨蕭沒有言語,刀舉在半空一直沒有落下。只是靜靜的看著慕輕雲,似是在沉思著什麼。

    「君墨蕭,別人都有資格殺我。就你沒有!」她歇斯底里的叫出,看著君墨蕭,似是在冷笑,「君墨蕭本宮告訴你,殺了本宮你會後悔一輩子!」

    君墨蕭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冷笑依然。

    「夠了!」

    人群中,安臨風從中走出。憤怒的看著君墨蕭,似乎有一絲鄙夷,拔劍而出,「你動不了手,我幫你!」他諷刺一笑,揚劍而起。

    不想,在下一秒。君墨蕭搶先揮刀斬下,刀停,彷彿一切都靜止了。在場的人很多,秦允陶,秦允辰,安臨風等等。看著陽光下那把刀散發著寒光,血妖艷的在刀上閃閃發光。那把身經百戰的刀得到了滿足,靜靜的呆在君墨蕭的手上。

    半響,才見人倒下。只是讓所有人都驚奇的是。人沒有死。血留一地,卻只是腰部被切開。慕輕雲臉色慘白的躺在地上,半截身子難受的額掙扎著。手指抓著地上的土壤,指尖被摳出一道道血痕。

    「厄……」疼痛使她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低低的呻吟。看著君墨蕭,難以置信的眸子瞪得很大。這是腰斬,所謂腰斬便是從身體的中間切開。因為身體重要部位都在上面。所以,一直要到將血流盡才會死亡。

    「本王只是在想,怎樣的方式才能讓本王心中的憤怒得到緩解。才能使為冰兒報仇雪恨。」他忘不了冰兒跳下懸崖那一刻的絕望,忘不了那夜的威逼。

    腰斬之刑位列十大酷刑之一,看著地上血流成河。面如紙色的慕輕雲。似乎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她一把。寂靜一片。就連秦允陶,想到她竟然誤會他和冰兒的友情。都覺得這女人死有餘辜。而安臨風和秦允辰,更是恨之入骨。

    君墨蕭目光淡淡的轉過,看著慕輕雲。握著刀的手淡淡的一揚,卻是有力的刺入心臟。

    「這是本王欠你的!」他從來不喜歡欠人情。這一個月來,慕輕雲沒說錯。她的確對他有情,雖然他不接受但並不代表不存在。為了冰兒他饒不了他,必須殺了她。但看在這一個月來的悉心照顧下,的確有人情存在。

    看著君墨蕭,慕輕雲淡淡的留下一個笑。眉睫緊緊的蹙起。終於失去了這生不如死的折磨。挽月國,也從這裡,徹底結束。

    「君墨蕭,果然是處處留情。」安臨風玉白色的容顏上,眉睫揚起,諷刺一笑,「心疼了就不要做什麼大義滅親的舉動,看著噁心!」

    見君墨蕭沒有動靜,而是冷靜的看著他。似乎覺得諷刺得不夠,又添了一句,「冰兒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哪一點值得她喜歡?」

    「我是不配,我不配她喜歡。」他淡淡的諷刺著自己,看著地下已經沒有呼吸的屍體,心中的愧疚冉冉升起,「既然如此,你殺了本王。讓本王去泉下陪伴她吧。」

    安臨風嗤之以鼻,顎首看向君墨蕭,「就你也配?君墨蕭,我改變主意了。」接著又是諷刺一笑,「我要你活著,活著被折磨。」

    言落,安臨風轉身收劍離去。再不後頭看他一眼。

    而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君墨蕭此刻的憔悴,一頭白髮迎風揚起。替主人宣洩著不滿。君墨蕭衣闕翩起,靜靜的立在地上,沒有人知道他內心有多揪痛。

    「君墨蕭!」秦允辰輕抿薄唇,似是想說些什麼,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你讓我很失望!」轉身離去。本來見君墨蕭一頭發白,面容充滿無奈他還認為情有可原。但見到他竟然為一個傷害冰兒致死的人留情,內心的憤怒油然而生。

    「唉……八哥……」秦允陶看著該走的都走了,連他老哥都走了。回頭看了一眼君墨蕭,想到他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饒了害死冰兒的人。沒給好氣的離開了。

    偌大的後山,只留下君墨蕭。黑色錦袍在風中上下飛舞,看著地上的屍體。他不由的笑了笑。想想若是那夜將這女人抓住,勢必會將其千刀萬剮,使盡世間各種殘酷的刑罰。但當看到她難受的躺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突然在那一秒留有一絲情意。或許,他只是不喜歡欠人情。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但當慕輕雲死去的那一刻,那幾個人的表情。君墨蕭看得出來,他似乎做錯了。

    「爺……」魅影看著君墨蕭,內心突然替他難過。他和他家主子一起長大的,他家主子雖然辦事狠虐無情,對下屬要求嚴格,狂妄不羈。但卻從來不喜歡欠別人什麼的情。剛才,他不過是因為那個原因。稍微自私了一下。卻惹來那些人的諸多不理解。其實爺何嘗想這樣。

    「把她帶下去安葬了!本王想靜一靜,你們先回去。」君墨蕭轉身看著山崖下,淡淡言道。

    魅影聽了,仔細的想了想,無奈的言道,「回去哪裡?」

    君墨蕭一怔,是啊,曾經自己作為赫連家的後代一直在冷夜國還算有地位。而如今身份公開,他一輩子夢寐以求的江山沒有得到。在冷夜國還剩下什麼?那裡本身就不是他的,十五年前的一場大火,他的家早已化為灰燼。努力了這麼多年,最終依然是什麼都沒有。就連一直以為可以相互依存一輩子的女人,如今也香消玉殞。

    「是啊,回哪裡!沒想到我君墨蕭也會有這一天!」言落,他看著天空,突然揚聲大聲。天大地大,如今竟然連容身之地都沒有了。

    「爺……」魅影身上不禁一寒,深深的體會到君墨蕭內心的無奈。或許他不該提此事的,「屬下等誓死追隨主子」

    四暗齊齊跪在地上,便是此時,依然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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