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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章 生命的喜悅 文 / 清雨綠竹

    夏紫冰睜開眼睛看著夜銘,再看看陌染,「去給我拿把刀子來!」

    「憑什麼是我去拿?」陌染很不服氣被夏紫冰當作下人來使喚。

    「奴才這就去拿!」一旁的小奴才立馬會意,應聲而去。

    夏紫冰無奈,本來想乘機使喚使喚這個陌染。到最後竟然沒成功。不禁有點失望。

    侍者很快將刀取來,夏紫冰熟練的將刀放在放在酒精內清洗,然後弄乾。鋒利的刀經過夜銘的手指,很快流出血來。夏紫冰立刻用碗接住。夜銘沒有多大的表情,知道醫者光憑把脈是不夠的。師父和師兄給他放過很多次血了,他早已習慣。既然決定再試一下,自是不會阻止夏紫冰的任何行動。

    當然,陌染也是靜靜的看著。想知道夏紫冰能分析出什麼不同的出來。

    但讓夏紫冰奇怪的是,通常中毒血都是黑色的。而從夜銘手上放出的血卻是呈鮮紅狀態,看起來像是很正常。

    「你別告訴我你沒轍了!」看著夏紫冰愣住的模樣。陌染挑釁的看著夏紫冰。當初他也很好奇,為何脈象明明是有中毒的跡象,血液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夏紫冰輕歎一氣,看著陌染,「你手上應該有銀針吧?」一個醫者,應該不會沒有的。

    「有!」

    陌染一愣,淡淡答道。

    「拿給我!」夏紫冰口氣不容置疑。

    陌染沒有多想,便將懷裡一個隨身帶的小型針包借給她。夏紫冰二話沒說,隨便取了一根便放在血內。不到一秒,再次拿上來的時候卻已經黑了。而且連銀針都似乎有被腐蝕的現象。夏紫冰無比汗顏,這麼強的毒,她真佩服夜銘能熬到現在。

    「你的針好像不能用了!」夏紫冰尷尬的看了看陌染,「夜銘,你真的很強大!」她真不知道夜銘體內到底蘊藏著怎樣的力量可以抵制這毒性。

    「習慣了!」他淡淡出口。

    「怎樣?有解決的辦法嗎?」陌染最關心的是這樣。

    其實夏紫冰若是能解了他的毒,夜銘磕頭叫師父又如何。叫奶奶他都願意。想想自己孤獨的一人,只有夜銘能忍耐自己的性格,多麼珍貴的兄弟。

    「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答案!」夏紫冰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經暗了。她發現自己自從有了孩子之後時間變得很短,當然,她知道那是因為她每天都賴床到中午。然後吃了飯差不多半天時間就已經過去了。玩一下,然後晚上再吃飯。

    額……

    一天沒了

    「紫冰,不要勉強自己。」夜銘一面整理著自己的袖子,一面淡淡言道。似是從來沒有抱太大希望。

    「夜銘,不是沒辦法。」夏紫冰口氣有些急躁,但沉思片刻,言語有了轉變,「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答覆的。」

    「嗯!」在她一雙清淺的鳳眸之中,似是看到了希望,「我相信你!」

    陌染沒有說什麼,看著夏紫冰如今這樣。似乎心裡是有底的。自然不能再冷嘲熱諷。

    「好了,沒事我先睡了。困死了!」說完,轉身離開。

    陌染看著夏紫冰呵欠連天,這女人,該說什麼好。好像活動還不到三個時辰吧。又睡?

    「銘,你家怎麼養了頭豬啊?」陌染很不服氣的看著夏紫冰。

    「師兄,嘴太毒了。」夜銘轉過頭看著陌染,「她懷孕了,自然很容易累。」

    陌染怔了怔,不由的敲了敲夜銘的頭,「真沒見你對哪個這麼用心過?不怕你師兄我吃醋!」

    「跟一個女子吃醋,你至於嗎?」夜銘白了他一眼,「我記得師兄很大方不是?」

    陌染感覺說不過他,站起身來,盯了一眼夜銘,「行了,我也去睡了。」言落,轉身走向門外,「哦,對了。銘,給我騰間房子,我要在你府上住兩天。」

    說完,消失在了暗夜之中。夜銘搖了搖頭,自是知道他肯定朝著他的臥室去了。想來真是可悲,他一個主子經常睡書房。自己的臥室卻總是讓給別人睡。怕是只有他才這麼悲劇了吧。

    夜幕沉沉,看著房間內空無一人。夜銘淡淡的換了口氣。

    「軒,事情辦得如何?」他聲音依舊溫潤,卻透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言落,一男子身著黑衣。淡淡的門外飄落下來。然後進入屋內。抱拳恭敬的行了一禮。

    「爺,屬下追出去三十餘里。在一個樹林內本來要抓住那人的。突然出現一群黑衣人,個個武功精湛。屬下一拳難敵四手,空手而歸。請爺責罰。」言語同時,已然跪下請罪。

    夜銘沒有絲毫怒色,看著地上的軒,「你做得很對!起來吧,打不過何需再去送命?你若死了,本王何處再去培養一個得力的隱衛?」

    「謝主子不罰之恩!」軒應聲站了起來。夜銘做事謹慎,從來不胡亂的責罰他。這點,軒一直以來都非常感動。做事也很盡心。

    「不過話又說回來,島上有誰勢力如此之大。擁有如此多的高手?」

    他從來不喜歡跟別人比闊,但是,的確以軒的能力對付二三十個武功不錯的人也是綽綽有餘。無疑對方的確是個難得的高手。

    「屬下不知!」軒仔細稟報著,「只是,屬下在撕開一人的面紗時。在其臉上發現一個圖案。」

    「嗯?」夜銘微微染上一絲疑惑。

    「好像是一片雪花!」軒想了半響,將自己所繪製的圖片交給夜銘。

    那是一朵呈六邊形的雪花,圖案精緻,軒的繪畫技術不足以描繪。夜銘深邃的黑目只看了一眼,便淡定的撇開。看著窗外,眸色見見染上寒霜。

    「你先下去!」他的聲音盡量溫潤,不參雜質。

    「爺,事情可還要繼續追查下去?」軒應聲詢問。

    夜銘僵持半響,丹鳳眸淡淡的看了軒一眼,聲微沉,「不用!」

    「是!」軒應聲退下,頃刻消失在暗夜之中。

    冷風微過,看著飄零的落葉。夜銘眸中若隱若現一絲憂傷,纖塵不染的白衣凌亂的隨著而舞。難得的看著夜銘如此嚴肅,如此裝肅。

    「母親,你還知道有銘兒的存在嗎?」夜銘內心一沉,言語間充滿恨意。卻似又有一絲悲涼。只見他微微闔了闔目,手中的袖子緊緊的拽著,「那是你的房間,為何要派人偷偷的回來?」

    冷風簌簌,他冷笑一聲。見一片楓葉靜靜的落在地上,不再言語。靜靜的走出,又走入另外一間房內。燭光搖拽,突然,失去了光明。房間內再無動靜。

    另外一件房內,夏紫冰閒坐在房內的窗上,看著清冷如白玉的月光,其實她毫無睡意。很多事情在她腦海之中,已然形成了盤旋,身在異地哪裡能睡得安心了。

    她總覺得那塊血玉有故事,而且價值連城。為何夜銘一點反應都沒有。看得出他母親似乎走了很多年了,而夜銘卻從來沒有進過他的房間,也從來沒有命人收拾過她的房間。難道這兩人之間有仇嗎?幹嘛夜銘對她的母親從來都漠不關心?

    看著手中那塊剛才黑衣人掉下的玉珮,前面繡著梨花,而後面,卻是一個刻得很精緻的黑鷹。栩栩如生。想到黑鷹,怎麼都覺得那氣勢很像那島主。那島主發起瘋來,倒真像一隻黑鷹。莫非這玉是他的?可是,他要進來哪裡用得著穿夜行服?直接大步走進來,然後夜銘不是還得親自迎接。想去哪裡說一聲就好了,想要什麼說一聲就好了。何必這麼人人喊打的跑進來做賊。

    若不是他,又會是誰?夏紫冰突然覺得,這島上似乎有什麼天大的秘密是她不知道的!裡面又有些什麼內幕,若是揭開會不會對她有什麼好處?想到這些,夏紫冰無比的糾結。

    從懷內取出一塊只剩下一半的玉,暗自輕歎。一塊玉而已,清脆易碎。她決不允許他們的感情也像這塊玉一樣破碎,那只是表面。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回去。回到蕭的身邊,再次聞到屬於他那獨特的味道。讓孩子有一聲爹爹可喊。

    ∼

    痛,至心尖傳來。如漣漪般漾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疊巖起伏不得間斷。像是要將他的靈魂抽離。

    「君墨蕭,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

    「哈哈哈,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

    「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

    回聲接連不斷,伴隨著一陣陣心痛。君墨蕭倒抽一口冷氣,至夢中醒來。腦海之中依舊還迴盪著那狂妄的笑聲。眉間的青筋爆起,宣示著主人此刻依舊痛苦。

    明黃色的紗帳一層疊著一層,透過紗帳可朦朦朧朧的看到周圍環境的豪華大氣,典雅別緻。充斥著皇宮獨有的威嚴與肅穆。他不是在山上嗎?只記得剛才一陣心痛鋪天蓋地而來,一時間竟然天旋地轉。再次醒來,卻已經是身處異地。

    「九離,情況怎樣?」

    房間內,胡言天衡的聲音傳入。朦朧的紗帳下面,可見一侍衛推著一兩精緻的輪椅進入。

    他微微閉上眼睛,似是不想見到此人。不過,醒了這麼久。竟然不知道房間內一直有一個人。那便是鍾九離。

    寂靜之中,只聽一聲歎息。隨後,鍾九離沉聲言道,「情況不容樂觀!」看了看黃紗帳內的人一眼,才繼續言道,「他體內有一種毒素,非常奇怪!」

    「怎麼回事?」應聲而尋,便可知那音下的緊張。

    君墨蕭一怔,並沒說話。

    房間內,一時陷入寂靜之中。只見鍾九離轉身,再次進入紗帳之中。沉穩的坐在君墨蕭身旁。切上他的脈搏。良久,才再次聽到鍾九離的聲音。

    「在古籍醫典中,曾經看到過一種藥。叫鴛鴦散!」他頓了頓,淡淡的歎息一聲,「所謂鴛鴦散,藥如其名。將對方的血混如一種制好的藥粉之中,然後讓另一方服下。若是提供血的那一方死亡,服下的那一方便會因為另一方的死亡心痛而死。」

    鍾九離解釋完畢,可以聽到房間內屏氣凝神的呼吸聲。君墨蕭沒有說話,靜靜的躺著。只是眉宇間的一根青筋爆起,稍縱即逝。淡漠的躺在床上。

    「這種藥我只聽說過挽月國皇宮內出現過,挽月國的先帝為了控制那些後宮的妃子,便是用的這藥。等他死後,後宮的妃子皆因此而死。墨蕭的情況很像,可能是……」

    雖然話語未曾言盡,但沒有人不知道他後面想說的是什麼。

    「九離,你是天底下公認的神醫。別告訴我你沒辦法!」呼延玉衡的口氣沉重。

    「有!」鍾九離的回答很利落,看著呼延玉衡蒼老的眸中幽深的閃過一抹希翼,他暗歎一聲,「我剛才有讓他服下解藥,但藥性很烈。鴛鴦散要分五個月解除,那藥服下之後,每月月陰之夜便會比中了鴛鴦散痛得更加厲害。常人一般熬不下去!」

    「你……」呼延天衡差點沒從輪椅上爬起來將鍾九離打一頓,「什麼狗屁神醫!」

    呼延天衡自是心痛,看著床上躺著的君墨蕭。他已經很對不起他和自己的女兒了,如今還讓這個身邊唯一剩下的晚輩受苦。他自然心痛。

    「天衡,是,我算什麼狗屁神醫。你滿意了吧!」他不反對,淡淡的走出去,「從此以後,我不再沾染醫術。世間再也沒有什麼鍾神醫。鍾九離從今後起再也不會出現。你們好自為之!」

    他走得雲淡風清,連自己隨聲的藥箱都沒有帶走。仰天大笑幾聲,不再言語什麼。

    「師父,帶著我。」清脆的聲音至門外傳來。

    紫軒一襲月白色衣衫,臉上依然還有淡淡的稚氣。卻正如一個翩翩美少年,飄逸如仙,不食人間煙火。背上背著行李箱,恭敬的看著鍾九離。

    「紫軒……」鍾九離眸中閃過一絲奇異,看著紫軒,這個孩子一直跟在他身邊。雖然一直以來,他的身世都是個謎。但他從來不計較這些,「你是你姐姐的弟弟,不管你是姓雲還是姓呼延。都不是我鍾九離的孩子,為何要跟著我。你娘已經失去了你的姐姐,莫非還要讓她失去你?」

    紫軒朝著屋內看了看,見胡言天衡正怔怔的看著他,似是有不捨的目光。他遲疑半響,突然跪在地上,看著呼延天衡,三叩首之後,才鄭重言道:「照顧好我娘親,還有蕭哥哥。」

    轉身未等別人答覆,看著鍾九離,「娘親有爹爹照顧,還有蕭哥哥。但你只有我,師父!」

    鍾九離一怔,內心傳來一陣陣酸楚,熱淚盈眶。自從他和自己唯一的兒子和妻子離別之後,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音訊。他本以為這輩子便就這樣孤獨終老了,但沒想到,上天雖然帶走了他的兒子。如今卻又給了他一個孩子。即便不是骨肉至親,卻並不曾有任何差別。

    「行,我們走!」

    鍾九離將紫軒背上的行李箱取了下來。狠狠的砸在地上,那些大夫必備的工具摔了一地。嚇得一屋子人倒抽一口冷氣,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半個字都不敢言。

    「師父!」紫軒愣愣的看著鍾九離。

    鍾九離清冷的眸子看向床上躺著的君墨蕭,片刻才淡淡言道,「連個慕輕雲都鬥不過,治不好病人,做什麼大夫?」順勢回眸,目光所及淡淡的看著一直以來未言一字的呼延天衡。

    「鍾九離,你這懦夫!」呼延天衡忍不住罵出一句。大夫不是越挫越勇嗎?因為他說了幾句就金盆洗手不是懦夫是什麼?

    「懦夫就懦夫,總比你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的好。」他淡淡的言聲一笑,似乎又在諷刺自己,「我累了,以後不會再管任何事了。以後怕是自己的生死都保證不了,怎麼保證別人的生死?」

    言落,看了紫軒一眼。兩袖清風,淡然離去。似是看慣了世間百態,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醫術,又還有何用?

    「你……」呼延天衡激動的從輪椅上站起來,咳嗽兩聲,腿下一軟差點掉在地上。突然一隻有力的手托住他的身體,將他再次放回輪椅上。轉身一看,君墨蕭蒼白著臉色站在他身邊。

    記得幾個月前,他和他一起品酒,同桌吃飯的時候他還是如此圓潤飽滿,俊逸瀟灑。而如今,臉色灰白如土,一頭白髮。那精緻如刀刻的輪廓如初,卻已經不復當時的驍勇,少年英氣。

    「一點痛而已,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他黑曜深邃的眼睛沉澱出一絲堅毅,看著呼延天衡鄭重言道。

    「咳咳……」呼延天衡輕咳兩聲,看著此刻的君墨蕭只有心痛。說不出半個字來。

    他眸光一閃,淡淡的看著呼延天衡,「七老八十,別再逞能了。老老實實的坐在輪椅上養傷,有什麼事別撐著,要好好的找太醫看看。」言落,已然抬步朝門外走去。

    「你也在恨我,是嗎?」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蒼老無力的聲音。呼延天衡似乎已經再也沒有力氣管任何事。

    君墨蕭腳步自然的滯留了一下,卻沒有轉身,清淡的聲音隨之傳出,「我沒恨你!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資格恨你。」只是不太想見到他而已。

    「那你為何要走?」他拿出雪蠶絲怕,輕輕的捂在嘴邊,克制住自己沒有咳出。

    君墨蕭沒有言語,站在原地沒有再移動半步。負手而立。卻也沒有要轉身的意思。

    良久,才聽到呼延天衡無奈的聲音。

    「我明白了,你走吧!」他的聲音充滿無力,自嘲一笑,再無挽留之意。

    君墨蕭輕歎一聲,沒有轉身。抬腳走出宮殿,消失在了呼延天衡視線範圍之內。他沒辦法待在他身邊,只要一想到呆在他身邊,他心中便由衷的恨。

    「咳咳……咳……」隨著,便是一陣猛咳。似乎奠定了很久,終於得到了釋放。

    「天衡!」一聲溫柔若水的聲音傳至耳內,雲牆將一粒藥丸放在他的口中。蹲下身子,靜靜的躺在他懷內,「給他點時間,畢竟錯在我們!」

    呼延天衡指尖一顫,看著懷內的佳人,似乎在這一個月內老了許多。烏黑的秀髮在一夕之間,花白已然不復當初的美麗動人。但呼延天衡知道,這都是他的錯。連自己的愛人都保護不了,真的讓他很羞愧。

    指尖顫顫的撫著他的秀髮,依然柔順,絲絲牽動著他的心。

    「雲兒,幸虧有你。」他俯下身子,在他臉上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將她緊緊的抱在懷內。慰藉心中的疼痛,「雲兒,要一直陪著我。一直!」

    「天衡……」她輕笑,看著呼延天衡,「我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

    「啊!」

    睡夢之中,彷彿感覺到腹內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夏紫冰這才清醒過來,輕囈一聲,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異動。

    但隨之,傳來的卻是喜悅與幸福。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腹部,將手放了上去,撫摸著那個小小的生命。已然還可以感覺到那小小的頭,微微的動作。她微微揚起嘴角,無奈的搖頭,「看來是個調皮的孩子!」

    「小姐,孩子調皮些聰明哦!」

    聽到夏紫冰的聲音。門被推開,一位侍女走了進來。端著洗漱用品,慢慢的走向夏紫冰,「我娘說,我小時候就是不太愛動。六七個月才有動靜呢!」

    她嘴角揚起一個幅度,看著進來的侍女,「呵呵,大概吧!」她和蕭的孩子,自然不會太差。感覺到孩子的存在,夏紫冰嘴角第一次揚起母親的溫和,淡然。彷彿可以無視一切,只願這樣撫摸著腹部感覺孩子的存在。

    「小姐請用!」侍女淡淡的笑了笑,不再說些什麼。乖順的服侍著夏紫冰。

    夏紫冰快速的梳洗完畢,讓侍女隨便盤了個簡單卻不是太亂的法式。從夜銘為她準備的衣櫃裡面隨便拿了件比較寬鬆的衣裙,隨意的套在身上。照了照鏡子,一身紫色水韻珊瑚羅裙,感覺形象還過得去之後便沒有再管。

    「小姐餓了嗎?要不要現在用餐?」侍女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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