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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章 討論面具下的美男 文 / 清雨綠竹

    「他腦中還有淤積的血塊,可能記憶會受到影響。」太醫做完一切,跪在地上嚮慕輕雲覆命,「公主若想他不再發生這樣的情況,盡量少刺激他。」

    慕輕雲轉身看了看君墨蕭,回過頭來再次看著太醫,「多久能恢復?」

    「額……」太醫一時語凝。

    「說!」

    慕輕雲微微加重了口氣。

    「微臣開幾副藥先試試!」對於恢復記憶,他實在是不敢做任何保證,這種少則半年多則十幾年,也有可能明天就恢復的事情。他實在是拿不定主意。他曾經可是碰到過一個一輩子都沒有恢復記憶的案例。

    慕輕雲微微歎息,不再為難太醫。

    「還不快滾下去!」

    陸離連忙提醒太醫。

    「是!」太醫不得不答應。滾下去?臨帝雖然一輩子脾氣不是很好,但作為他的太醫倒也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如今臨帝自從那夜宮裡遇到行刺案件之後,便消失在東臨。這個小公主如今承擔起東臨的一切。卻沒想到比臨帝更加狠毒。

    一邊走著,不禁一邊可憐自己的命運。在皇宮裡待了一輩子,除了後來那個臨後的到來讓他在皇宮受到了百分之百的尊重外。他一輩子都在被宮裡的大小主子欺負。對於這件事他一直很想不通,為毛他的日子剛剛走上好的一面。卻只是短暫的一瞬間。這個公主,和前任臨後一樣的可惡。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囂張跋扈不說,還因狠毒辣。哪裡像是三國之中傳得沸沸揚揚的冰月公主。

    慕輕雲見太醫緩緩走出,看了看君墨蕭。右手中指順著鳳床的邊沿摸索半天,才輕輕一按。只聽晃蕩一聲,君墨蕭明顯感覺到身體一輕。若他沒猜錯,剛才腳上似乎綁著鐵鏈。再次看上這女人的時候,不禁忍不住在心內一笑。果然他從睜眼第一次看到這女人的時候就覺得厭惡。而如今這情形,他不得不繼續裝下去。

    雖然他頭腦中記憶不是很清楚,但君墨蕭完全可以感知這個地方的危險度。慕輕雲剛才所說的話,他一字不漏的聽完了。夢中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他決不能死。而當見到這女人第一眼和她所說的話之時,他內心有一種強烈的願望。無論如何,他要活著出去。總有一天,他會將這女人抓在手裡任他抉擇。

    「你餓了吧?」慕輕雲笑得如沐三春。與剛才的陰毒,似是判若兩人。

    君墨蕭沒有言語,緩緩坐起身來。絲毫不管身上如今一身中衣,看著殿內的一切,臉上依然保持著那漠然的神情。

    「來人,傳膳!」慕輕雲言道。

    她走過去親自扶著君墨蕭坐下,很快鳳儀殿的正廳內便是一陣飯菜撲鼻而入。不得不說君墨蕭的確感覺到腹中空空如也。這幾日他都靠著藥片補充營養,靠著她灌輸一些內力維持著生命。十幾天來,原本就不胖的身體瘦了很多,蒼白如紙。尤其是那滿頭白髮。她若不是親眼見到,如何會相信天底下竟然會有一個男人能為了一個女人一夜白頭。這得對她有多大的情殤才會如此?而這樣的男人,竟然歸夏紫冰一人獨享。為什麼是她?

    想著想著,桌上已經擺滿了很多菜了。五顏六色,對於一個餓了十幾天的人來說非常有胃口。慕輕雲親自為他布菜。

    「吃吧!」她溫聲言道。

    見君墨蕭已經開始動筷子,她更加有興致的為君墨蕭各種的夾菜。一旁的陸離幽怨的眼神一直盯著君墨蕭未曾間斷。

    「墨蕭,你以後就叫我冰兒好了。」慕輕雲似是從來沒這般高興過,「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駙馬知道嗎?如今父皇和母后不在宮中,所以我暫時替父皇母后管理後宮,住在後宮。」

    慕輕雲隨口一編,將曾經自己幹的那些壞事隻字不提。竟然直接將自己當成了夏紫冰,東臨真正的長公主。

    「你還真夠幸苦的!」君墨蕭一邊夾菜,一邊笑著言道。

    「嗯?」慕輕雲聽著這話,似是像在誇她。卻聽著總不是個味。

    「我為何會在床上躺著,還受傷失憶?」君墨蕭淡淡問道。

    慕輕雲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言道,「十天前宮裡出現了一個刺客,劫走了父皇母后,你當時為了救我被那刺客打傷。」

    君墨蕭面色一白,唇角動了動不再問下去,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你沒受傷就好!」

    他不得不說聽了慕輕雲的話心內一寒,腦海中模模糊糊的影子飄過。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慕輕雲淡淡的笑了笑,聽到這話不由的內心一甜。溫柔的繼續為君墨蕭布菜。

    「吃完飯之後,一起出去走走吧。」她輕聲言語道。

    「隨你!」他抿起一個微笑。平靜的面孔盡量不表現任何不適的表情。他知道,此時他需要忍耐。

    「我晚上可能會很晚才回來,你身體還未復原。暫時就不用陪我去了。」

    君墨蕭一怔,笑了笑,「嗯!」

    東臨朝如今皇帝莫名失蹤,慕輕雲手持玉璽,乃是東臨朝如今唯一的嫡長公主。雖然對於她掌握朝政有些不滿,卻也不敢多說些什麼。唯一不足的是,慕輕雲此時並未敢有什麼大的動作。

    她是他的妻子,為何他心中沒有一點那種夫妻的感覺?為何他對這個地方會如此反感?

    梨園島

    自從那日之後,夏紫冰連續睡了兩天才起床。晨曦,再次見到陽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果然是太容易睡著了,一累了便要睡幾天。若非不是今日的陽光太強,或許他還得等些時日才起來呢。

    夏紫冰無奈的下了床,套上衣衫抬步緩緩走出房間。

    「姑娘!」

    兩個侍女守候在外。

    「雪兒呢?」夏紫冰淡淡問道。

    「陳雪姑娘昨天一早便出去了,至今還沒有回來。」侍女回答道。

    「為什麼要出去?」夏紫冰不禁有些驚訝。這傢伙怎麼回事,不是那天說要陪她一起來的嗎?怎麼說走就走!

    「有一位公子來叫他出去,說有重要的事。所以陳雪姑娘就去了。」侍女恭敬答道。

    她突然很是明瞭雪兒為何會出去了,記得那天晚上她就說要夜銘如今對她很好不用她擔心了。什麼意思她當然清楚,兩人剛剛訂婚,關係進了一大步。自然不容忽視。

    「她臨行前有說什麼嗎?」夏紫冰看著侍女問道。

    侍女微微屈身,「陳雪姑娘說她去去就來,叫您不用擔心。」

    去去就來嗎?昨天一早就出去了,也就是說她睡了兩天了?雪兒出去一天一夜了。為何到如今還未回來?

    罷了,既然是跟巖峰一起出去的。她就沒必要管了吧。想著,夏紫冰緩緩走入院子。梨園島正值初夏,百花盛艷。夜銘的府上亦是格調清雅。竹絮隨風,盛雪的梨花隨風盈盈而落。一地雪白。她忍不住內心一顫,第一次見到夜銘的時候,這男子給她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而漸漸的走入他的生活空間之後才發現他的內心世界竟然這般豐富。

    進入梨園,梨花若雨。這樣雪白的梨花,記得還是很小的時候看到過。自從母親病重之後便再也沒有仔細的看過梨花到底有多美。而這梨園島的梨花,似乎比起冷夜國的要大很多。葉子的直徑竟然比冷夜國的大兩倍。盈盈一地,那種美觸動了心靈。

    不經意間,那顆最大的梨花樹下。男子墨發披散在背後,一襲白衣臨風而起,負手靜靜的立在地上。夏紫冰內心一顫,那身材,她好熟悉。

    「你是……」她不禁手顫了顫,心上一股莫名的情愫湧上心頭。

    「你醒了?」

    男子轉身,銀白色的面具下,難以掩飾的一抹微笑襲上她的內心。溫潤如斯。夏紫冰內心突然一涼,她似乎忘記了此時自己身在何處。蕭雖然對她很溫柔,但還是從來沒有改變骨子裡透露出來的霸氣。而夜銘卻是從心內透出來的溫潤,雖然透著淡淡的涼意但和蕭完全不同。兩個人個性相差甚遠。

    她沒有看到過蕭穿過白衣,但想想效果不會太差。對,一定會比夜銘更加瀟灑俊逸。

    「是」夏紫冰微微垂下眉睫。

    「我等你很久了!」夜銘緩緩向她走來,聲音清澈如水,「睡了兩天有沒有餓到?」

    言落,未等他回來。依然伸出手,抓過她的手腕。即便是隔了兩層紗,依然還是有一絲尷尬與顫抖。

    夏紫冰一雙鳳眸瞬間抬起看向他的臉,不由的放大了幾倍,其實以夏紫冰的個性這個動作對於朋友來說很正常。但穿越到古代一年多了,對於這些禮節還是懂了很多。如今身份和以前更是變化很大。她自是有片刻的吃驚。

    「對不起!」夜銘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臉容刷的一陣黑白交接,「我只是太高興了。」

    這兩天,他一直盼著她起床。但看她一直睡著又不敢去打擾。卻一直擔心他餓著,各種的糾結。卻沒想到她睡了兩天之後竟然還如此精神抖擻。她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可短時間的抗餓抗寒……

    「沒事」夏紫冰淡淡應道。若是以前,她絕對不會在乎。但這裡畢竟是古代,畢竟她不再是那個可以無視一切的女子。

    「我給你準備了食物!」夜銘話落,快速的走在前面。剛才的事,縱然是現在都還有些尷尬。島上誰人不知銘小王爺不近女色,府上從來不招女子,他身邊更是這麼多年沒誰見過。

    但就在剛才那一刻,不知為何。看著那雪紗下瑩潤如雪的肌膚,他第一次鼓起勇氣握上去。但當看到夏紫冰那種不可思議的表情時,他的內心如熱鍋上的螞蟻在爬著。趕緊的收了回來。儘管是避開了她的眼簾,依然忘不掉那雙清澈的眸子那一刻的驚訝。他做錯了?他玷污了她?她會不會因此而討厭他?

    夏紫冰無奈的笑了笑,跟了上去。想到她跟秦允陶,那夜跟他搶魚吃的時候怎麼就沒這般尷尬。難道是因為秦允陶是在婚前交的朋友嗎?

    寢樓的餐廳內,當夏紫冰來到的時候已經擺上了好幾樣菜了。當她坐下的時候,滿滿的一桌子菜放在她面前。看著很多菜,幾乎都是夏紫冰沒見過的。

    「這些是島上的特產嗎?」夏紫冰好奇的問了問。

    夜銘一愣,似乎還未反應過來夏紫冰說的這是何意。

    「額,有些沒吃過。」

    下一瞬她才想到,好像這問題問得有些多餘。這些菜對他來說怕是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只是對於她來說還很陌生而已。

    夜銘淡淡的笑了笑,「那嘗嘗好不好吃吧。」他親自為他布了幾道菜,「吃吃這個隱香魚。」

    「謝謝!」她拿起手邊的筷子夾了夜銘所說的魚。那魚表面上看著白白的,嫩嫩的。剛吃下去的時候味道和普通的魚大同小異,甚至是比那平常人家所做的魚還差一些。但入口只需細細咀嚼幾下即化。不到一分鐘,當魚都已經竟如肚子之後,嘴裡卻才散發出一股特殊的香味。

    「再吃一口!」夜銘為她夾菜,似是樂在其中。

    即便這話夜銘不說,夏紫冰也不可能不吃。

    「你夾的太少了!」夏紫冰看了看夜銘夾過來的肉肉,很不滿意的看著旁邊有一個大湯勺,當時就心動了。直接拿起來然後夾了很多在碗裡,弄成一勺子往嘴裡送。

    夜銘下一瞬毋庸置疑的呆在了原處,看著夏紫冰的眼睛直接放大了幾倍。旁邊的兩名侍女更是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只見夏紫冰嘴角還殘留著魚汁,閉目回味著魚的味道。淡淡的嚼了兩下,滿口生津。比起剛才那一口,此刻味道弄得讓她包裹在甜甜的幸福之中。

    「這樣吃才過癮!」夏紫冰滿滿的給了夜銘一個微笑。

    夜銘這才反應過來,他對她以前的形象瞬間蕩然無存。只是,卻又被一種新的形象代替。看著她左手拿勺右手那筷,吃得非常幸福的模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那小小的動作,雖然有些魯莽。卻不失純真可愛,可能那才是真性情。

    「吃吧,多吃些!」

    夜銘給她夾魚的動作不由的加快,看著夏紫冰,心情無比的舒暢。不知為何,和她呆在一起。他很滿足。

    「你也吃啊!」夏紫冰將魚放在勺裡,遞給夜銘。

    夜銘尷尬的看了看那個勺子,似乎和他的嘴一樣大。不由尷尬的笑了笑,看著夏紫冰卻又不好拒絕別人如此盛情。

    「好!」

    夜銘看了看帶著一絲可愛的夏紫冰,接過勺子,漸漸的往嘴裡送。畢竟是第一次,總覺得很不習慣。但最後在夏紫冰那期待的眼神下還是吃了。這魚他吃過很多次了,對於味道他已經很熟悉了。但今日陪著她吃,似是有了新的味覺。

    「再吃一口!」

    夏紫冰繼續要求道。

    「嗯!」

    夜銘沒有拒絕,他感覺他已經有些厭倦了的隱香魚此刻又恢復了以前的鮮美。下一口更是滿口生津,餘香繚繞。隱香魚,當真是魚如其名。若是沒有耐心的人或許吃到第一口的時候便會吐掉。這便失去了品嚐美味的機會。據他府上一個廚子說過,這魚非常考驗人的耐心。能嘗到這魚的美味者,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平常的百姓對食品要求不是太高,而另外一種卻是絕對的高人,性格別具一格。並且對給她吃這魚的人非常信任。

    她說她只是山野女子,而他卻從頭到腳都沒有看出一點鄉野女子的感覺。這女子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是不是這樣吃著很有意思啊?」她笑得很開心,想起自己跟秦允陶鬧起來的時候什麼事都可以幹的出來。她真心想把他當朋友,自然不想和他太過拘禮。況且,她和還不是很熟悉的人或許一貫保持安靜和沉默。只是一旦熟悉了她便再也不能如以前那般。

    「嗯!」夜銘點了點頭。老實的回答著他的話。

    夏紫冰突然露出兩排皓齒,熱情的言道:「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所以你以後說話不要這麼拘束了。」

    朋友?夜銘一怔,這個詞對他來說很陌生。朋友是何物?他從小不是呆在府裡,便是呆在上山修煉。除了他的那個同門師弟和他走得近一些,身邊再也沒什麼人陪他說過話了。雖然從來沒有提過什麼,但提起朋友這詞。夜銘不由的想起,他算一個吧。

    她說和她做朋友,是告訴他她以後會和他天天在一起嗎?會陪他一起吃飯,一起玩耍,無聊的時候一起聊天的人嗎?但她是個女子,那和妻子有什麼區別嗎?想到這個他不由的臉上一紅,此時他不禁非常感謝這個他曾經很討厭的面具。

    「不想和我做朋友嗎?」夏紫冰微微蹙起眉心不理解的問道。

    「不是……」夜銘立刻解釋,「怎麼會不想!」

    夏紫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旁,「好!」

    夜銘看了看那雙瑩潤可愛的纖手在她肩上停留了片刻,一時無語。但內心卻莫名其妙的一次飛躍。每次看到那雙手的時候,總是會想著去撫摸一下。但下一瞬,意識狠狠的告訴他這事不允。

    「你幹嘛總是帶著面具呢?」她很快進入角色,看著夜銘的銀白色面具。卻是一直有這個疑問。

    「額……」夜銘突然有一絲尷尬,「從小就帶著,習慣了。」

    夏紫冰無趣的厥了撅嘴,一本正經的言道,「你是不是長得太美了,怕被女孩子盯上?」

    「……」夜銘一時語凝,半響沒有言語。

    夏紫冰卻是一邊繼續藏著隱香魚,一邊繼續笑談道:「看你大概也十六七歲了吧,也該是找個王妃的時候了。」

    夜銘指尖一顫,性感的薄唇微微抿動了幾下,依然未曾言語。

    「要不改天給讓那株爛桃花給你找個王妃?」夏紫冰言語未停。這可是她在島上遇到的第二個好人,在她顧及著回去的時候還得好好的安置一下。

    「爛桃花?」夜銘一怔,莫名的問道。

    「額,就你哥哥啊。」夏紫冰誤以為然的繼續吃著飯菜,「我聽雪兒說聖月節之所以到現在還這麼多人跑去湊數,很多就是為了博得你哥哥一笑。」

    夜銘驚訝的目光突然裂出一道清芒,不由的一笑,「他要是知道你這麼說他,你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夏紫冰突然轉過身子,看了一眼夜銘,筷子放在唇邊楞了半響,「這是事實,你必須得相信。」

    「行,我相信!」夜銘擺了擺手,很是無奈。不知為何,若是平時誰說他哥的壞話他必定不會有好臉色。但是看著夏紫冰一本正經的說他哥是株爛桃花,怎麼想怎麼形象。他哥若不是帶著面具,怕是整個島上的人都會為之瘋狂吧。

    「呵呵」夏紫冰突然覺得這麼說他哥哥有些不厚道,便將對像繼續轉移向他,「人長得太美真不是好事,每天只能帶著面具。」

    夜銘無語以對……

    「不過,我倒是真心想知道你到底長得有多美。會不會讓全島的女孩子傾慕啊?」夏紫冰微微俯下身子看著夜銘的面具,「這個很重吧,弄下來給我看看嘛!」

    「額……」夜銘指尖一顫,微微迴避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夏紫冰。

    「咱們是朋友,應該坦陳相見的吧。」夏紫冰繼續糾纏。

    要知道,在梨樹下,他一襲白衣可是將她內心小小的震撼了一下。以欣賞的角度她是非常想知道一下夜銘到底有多帥氣,有多俊美。是不是比女人還美幾分。

    「為什麼一定要看?」他聲音突然變得淡定了很多,像是決定了什麼。

    她一愣,半響才反應過來,「好奇你到底長得有多美啊!」

    夜銘沒有說話,那雙清斂的眸子一點一點的隴上迷霧。似是心痛,似是無奈。

    「若是不方便就算了吧!」夏紫冰淡淡的笑了笑,「是我唐突了!」

    她轉身用隱香魚填滿自己的嘴,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剛才那表情是什麼?夏紫冰內心一顫,她似乎又過於任性了。似是碰觸了人家的底線。只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何,為何夜銘和他的哥哥都要以面具遮住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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