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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章 利用她? 文 / 清雨綠竹

    累了,痛夠了。轉身看著馬車內,陳雪陪著她坐在她身邊。夜銘一言未發,在她看向他的瞬間,他的目光低垂了下去。

    「還是那句話,這個人情我記住了!」

    若說謝,似乎顯得太過輕巧了。那時救命之恩,一謝不足以表達內心的感激。

    「那你準備怎麼還?」

    夜銘低低的笑了笑,許久才迎面看著夏紫冰。

    「你想我怎麼還?」夏紫冰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只要我能做得到!」

    夜銘聽完,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著夏紫冰。雖然衣衫穿得並不是很華美。但那種氣勢,似乎打破了他對女人的定義。那一對清潭般幽淺的眸子卻似乎永遠也看不透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即便是這身樸素的裝扮,卻也超脫了很多女子。如一顆靚麗的星辰,在他心中閃閃發光。若是身著華裝,是否這島上的所有女子都黯然失色?弱水三千不及她傾城一笑?

    「你從哪裡來的?能說說你的背景嗎?」他終於再次開口。

    夏紫冰抬起密長的睫,與他相對,「重要嗎?」

    「嗯!」夜銘微微閉目,「很好奇!」

    夏紫冰微微蹙眉,凝視了半天。想到這個男人救了她,或許,是個知道島上秘密與尋找出路的好機會。罷了,先套好關係。以後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來自東臨,因為父母被奸人所害。最終逼上絕路,機緣巧合,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這島上。」

    她簡短的介紹自己在東臨的背景,至於在冷夜國的一些事。她真的不知道要說到哪年哪月!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把自己說得太華麗後果很嚴重。光芒太強,活得真的很累。阿諛奉承,賞心悅目的人太多了。她如今只想平凡的回到蕭身邊。別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你應該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吧?」

    夜銘的目光似乎一瞬間再也移不開,就這麼簡單嗎?為什麼他總感覺這個女子的不是這樣簡單的。後面的背景應該很強大。

    「你想多了!」夏紫冰淡淡的回應,「我只是一個農家的女孩,被一個修道之人看上。學了一點武功。所以可能在你眼裡我和別人不同吧。」

    她編得臉不紅心不跳,一旁的雪兒看到夏紫冰這樣,不禁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不過很快恢復了淡定。既然她不願意說,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夜銘沒有再說話,轉向一邊,挑起車簾看向外面。對於夏紫冰的話,雖然很想不通。似乎有重大隱情,但卻沒有再問。他從來不喜歡勉強於人,既然別人不想說,自然是還不到時候。

    記得十年前,靈隱大師用功力為他暫時壓製毒性。但當時的一句話到至今他還記得。

    「十年後的今日,你所見到的一個女子。無論她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做了些什麼事。只需記得,那是你身體復原的解藥。那女子是集天下光環於一身,是天下唯一的貴女,鳳星所屬之人。她的身體是純陰之物,能克制你身上的毒性。你必須抓住這次機會。不然,天地間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救你。」

    想到這個,他總是不敢轉身來看她一眼。鳳星所屬之人?天之嬌女,鳳凰的代表嗎?哪裡會是一個鄉野村女!這樣的女子,會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他的心不由的加快,再加快。夜風吹不盡他那面具下的面紅耳赤。

    夜銘的府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假山樓亭,亭台水榭。裝飾得簡單清雅,細緻周到,常言,房屋的構造可以反映一個人的秉性。雖然夜銘帶著面具,聲音清冷。但不難看出其內心世間的豐富,心靈一旦揭發,必定是一個翩翩公子。有自己獨特追求,獨特夢想的一個人。

    不過,再好的美景在眼皮子總是不聽話的嗲下的瞬間。什麼都是白的。夏紫冰打了個呵欠,不耐煩的看著他,「你不會這麼晚了還讓我幹活吧,能先給我找個睡覺的地方嗎?我困納!別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就到了!」夜銘淡淡的言出兩個字。

    「哦!雪兒,走快點。咱們先睡覺別的什麼都不管。」夏紫冰繼續打著呵欠前進。

    夜銘看著夏紫冰那困意朦朧的模樣,隨意卻不失優雅。不由的低低笑了起來。天之嬌女,果然不同世間凡物。不管如何偽裝,那與生俱來的氣勢似乎永遠都掩飾不住。

    身邊兩名侍女看著看到夜銘發出淡淡的笑聲,不由一怔。在府上這麼久了,他的性子也算是知了幾分。一年難笑兩次。而這次,竟然由心的笑著。像是做夢一樣。

    但當看到夜銘帶她進入的房間之後,夏紫冰愣住了。若她沒猜錯,那應該是正寢。王府最豪華的居住地。也就是夜銘的寢樓。進入之後,便是一陣竹子的清香。周圍佈置得簡單卻極其奢華,寢樓後面是一片翠竹。而前面,種著蘭草,院裡有梨花。亭台樓閣,白玉地板光可鑒人。樓台上刻著各色各樣的細紋。他也喜歡竹?多麼清雅的一個男子。為何偏偏聲音這麼冷沉。

    「進去吧!」

    夜銘清雅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夏紫冰蹙了蹙眉,「你還是給我找個簡陋的房間吧,這麼好的房間我住不起!」

    當然不是住不起,就算是讓她睡龍床她也不會覺得不對勁。但是鳩佔鵲巢的事情,她夏紫冰還是少干。她如今身為君墨蕭的妻子,隨隨便便進入一個男人的寢室她似乎已經做不到了。只因這在古代的確有損節操。

    「你住不起?」清晰可見夜銘眉睫之間擠出一道細痕,「不可能吧。」

    「我只是你撿回來的一個丫鬟,住這個府裡有人會說閒話。」夏紫冰各種的找理由,瞌睡瞬間丟了一半。

    「誰敢?」言道說閒話二字,夜銘不由的有些發怒。

    「明裡不敢暗裡也會說!」

    她好佩服自己,突然又多了一項本領。那就是拒絕人的本領變高了。

    「住著住著就會習慣的!」夜銘突然話語變得很強硬,「我是臨時決定帶你回來的,所以沒有房間可以給你用!」

    「額……」夏紫冰徹底無語,今日對她來說已經很累了。沒孩子之前還好,自從有了寶寶之後,她覺得自己很容易累。以前的本領失去了很多很多。

    夜銘看了看身邊的兩名侍女,這是為了伺候夏紫冰特意安排的。府上唯一的兩名侍女,是管家強賽給他的。平日裡也就管理管理院子裡的花草,因為夜銘的不待見。至今沒有進入過寢樓。端茶遞水,從來都是由小王爺的貼身侍衛負責。本來抱著希望可以成為府裡的女主,而來了兩年多兩個人幾乎失去了希望。

    「今晚本王睡書房便好,好好的伺候兩位姑娘!」

    言落,夜銘逐步走進書房。只留下了一抹背影給兩人。兩位侍女微微歎了歎氣,「兩位姑娘請!」

    夏紫冰收回目光緩步走了進去。今夜已經接近凌晨。怕是只能在這裡過夜了。

    兩位侍女第一次走進這個正廳,在門口的竟然有一點怯步。她們努力了兩年,連個房間都進不了。而夏紫冰一來,便得到了很多小王爺的喜愛。一絲嫉妒難免湧上心頭。不過,既然現在這兩位姑娘得勢。自然不能忽略。

    正寢內,以灰黑色為主要色調。整個房間沒有幾件傢俱,但每一件都極其奢華。琉璃盞燈漸漸的掛在燈台上,遠處,幔帳逶迤,清風揚起一陣淡香。

    「你們下去吧!」

    夏紫冰習慣性的揮了揮手。在冰月閣的時候,她便遣散所有侍女。整個房間除了蕭,沒有允許過任何人進入。尤其是晚上,若是有外人在她不會有任何動作。直到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才會脫衣就寢。

    「姑娘不要奴婢伺候您嗎?」

    不能親自伺候小王爺也就算了,卻沒想到連這兩位姑娘都伺候不了。留在王府真的很失敗。

    「不用!」

    她不喜歡陌生人在她面前,即便身邊真的需要人手,那也得是熟悉的人。

    「是」

    見夏紫冰言辭肯定,兩位侍女面帶一絲失望無奈的退下。

    門輕輕的被關上,陳雪淡淡的笑了笑,拉住夏紫冰的一隻手,「冰姐!要是知道小王爺對你這麼好,我就不來了。」

    她此刻心情很愉悅,愉悅得都快睡不著了。今夜這關總算過了。她竟然還不知道,她家冰姐除了漂亮些,會打架。竟然還是個福星。下次跟著她若是又闖禍了,還會有今天的運氣嗎?

    「黑心鬼!這破地方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你捨得幫我留下。」夏紫冰瞥了一眼陳雪,「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什麼叫異性?」陳雪不禁問道。

    「對你來說男人就叫異性。」夏紫冰翻了個白眼。

    「不是!」陳雪覺得很冤,「若真是這樣我剛才就跟峰走了,你看我留下來陪你。多好!」

    她躺在夏紫冰肩上,耍賴道:「所以,你得補償我。」

    「怎麼補償?」夏紫冰寵溺的看著陳雪。

    「等我想好再說!」陳雪弱弱的言了一句。

    「……」

    見夏紫冰不再有語言,也無趣再跟她玩笑,打了個呵欠,「你不是早就困了嗎,咱們睡覺吧。我還是第一次住王府呢。」

    「你先睡吧,我等下再睡。」夏紫冰淡淡的言了一句,走到窗前。

    「好,你不睡我睡!」陳雪不再理夏紫冰,困意一點一點的蹙向眉睫。轉身撩起幔帳,到床就睡。不到一分鐘,已經愉快的去見了周公。

    夏紫冰轉身看了看陳雪,無奈的搖了搖頭。曾經她也這般灑脫。但如今身處異地,心卻早已不再心窩了。他說,他將他的心送給了她。而她何嘗不是。若是永遠也回不去,那麼她最終會不會死在相思之苦上。

    想到這些,他無奈的看了看天空。今日的月亮好圓,君,可圓滿?

    東臨皇宮鳳儀殿

    玉石盤鳳,重兵守衛。殿內,寬大明朗,秦天玉柱,一室暖香。羽紗飛舞,數帳屏風後。明黃紗帳,暖玉生香,繡有龍鳳戲珠的錦被內,迷迷糊糊的躺著一人。一頭白髮隨意散在鳳凰玉枕上,俊逸的臉容此刻蒼白如紙,唇下清如池水般明朗的肌膚,冒出淡青的胡茬。曾經深邃堅毅,不容置疑的鳳眸緊緊的閉著。

    眼角,一滴清淚隨著臉龐滑落錦被中,形成一朵朵小花。眉睫間青筋不斷的彈跳著。不容置疑,君墨蕭依然處於噩夢之中從未間斷。夢中一個強烈的意識一點一點的將他喚醒。這世間有一種力量是最強大的,他還有事未做,決不允許倒下。

    無數次掙扎中,君墨蕭終於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中,數丈高的明黃色幔帳包圍著寬敞的大床。眉宇間一陣沉重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君墨蕭收回那迷霧般的一點光線。沉目忍耐著身體傳來的不適。

    卻在此時,寂靜的耳內忽地傳來聲響。

    「他還沒醒?」

    熟悉的女聲傳入,君墨蕭忍不住對著刺耳的聲音顯出一絲不耐。

    「是!」侍女清脆低弱的聲音傳入,「已經十多天了」音內有明顯的一絲擔憂,顯然怕主子怪罪。

    「嗯!」女子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未有其他的表現。

    隨後,便是一陣腳步之聲傳來。滴答滴答響個不停。以君墨蕭敏銳的察覺力,便是此時也不難聽出是兩個人。

    幔帳被一層一層的卸開,一陣涼風輕輕的飄入。隨後,卻又嚴嚴實實的合上。

    「主子,這人我看是醒不過來了。」陸離聲音微微有些低沉,明顯的對君墨蕭很是不滿。

    「他還沒死!」慕輕雲淡淡言道。

    「可是主子,為何要救這男人?」陸離聲內夾著無比不快,聲音幾乎有些顫抖恨不得將床上那個此時很享受的男人剝皮拆骨,「這男人可是殺了我們東臨將近五千多名御林軍和隱衛。」

    他們東臨?君墨蕭指尖一顫。

    「就因為這樣,才不能殺了他。」女子頓了頓,轉身看著幔帳內還沉睡不醒的男人,「既然他這麼愛夏紫冰,便是報復她最好的手段。這女人一死了之連個屍體都不見了。本宮心裡恨得牙癢癢,當初就不應該讓她這麼快死。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後悔也沒用。本宮只能折磨她身邊最重要的人。」言語間,似是含著許多恨意。

    「可是,您竟然讓他睡在鳳儀殿……」陸離似乎含著一絲幽怨。

    但就是那句話,讓慕輕雲原本溫婉的言語變得狂暴起來。

    「本宮自有主張,做屬下的聽命就是!」

    言語間口氣不容置疑。

    「是!」

    陸離再不敢言半字,只能在心裡詛咒那個如今睡在風床上的男子。異常不滿。

    「本宮不僅要折磨這男人,只要是與夏紫冰有關係的人,本宮決不輕饒!」雲帶在她手上緊緊的握著,似要將其粉身碎骨,「只是可惜當初失此一算。」她仰頭看著鳳儀殿的一切,「三國之內怕是再也找不到如此強硬的對手,若不是我有那兩個臭老頭和那女人握在手裡,還真差點輸給這女人。若非敵人,佩服至極!」她不得不感歎一句,她平日裡雖然囂張,但最佩服的便是這樣聰明的女人。這才配做她的對手。

    她在宮中的這段時間,不是自己極力偽裝。拚命的學著夏紫冰的個性,一次又一次的騙過雲牆和呼延玉決,讓那個縱女無度的呼延玉決就連玉璽都拿給她玩。甚至還放言說只要她喜歡。東臨的江山都是她和君墨蕭的。好貫女兒的父親。他大概到死都不會想到,她拿著他的玉璽一玩就讓他的整個江山瞬間成了她挽月國的土地。

    或許,今日摔下山崖的便是她了。為了讓夏紫冰放心,她還特意關心的送去東臨的落花果。讓她以為她父親和母親一直完好。

    陸離沉思片刻,不曾理解慕輕雲內心真正的想法。只是淡淡言道:「主子,如今東臨已是您的囊中之物。假以時日只需與婉月國合併,冷夜國定然不是您的對手。夏紫冰的家人,自然不在話下。」

    陸離只知道,雖然慕輕雲似乎誇夏紫冰的比罵她的更多。但是內心卻是恨得牙癢癢的。

    女子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邪笑,稍縱即逝。她不再言語,而是從手中拿出一粒藥。緩緩打開紗簾,正欲將藥放在君墨蕭的口中。不料這次他所見的卻是……

    君墨蕭一雙鳳眸深邃無波的看著她,一動不動再也不想移開目光。慕輕雲不禁一愣,被那目光看得有些發毛。但須臾,卻又鎮靜自若。轉而一笑,密長的睫毛抬起,一雙清淺的鳳眸如鑽石般耀人。但一絲陰毒卻是破壞了那對鳳眸的美感。

    「君墨蕭,歡迎醒來!」那話,無疑帶著歧義。

    君墨蕭心內一陣諷刺,面部卻是沒有留下任何表情。依然一瞬不瞬的盯著慕輕雲,如此好看的一張臉,為什麼會長在這女人身上。

    「很討厭這裡!」慕輕雲勾唇一笑,「也很討厭我!」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為何要討厭你?」

    十多天來,君墨蕭終於躺在這裡說出了第一句話。這顯然是是慕輕雲始料未及的。他以為他醒來之後會大罵她是妖女,亦或者是目光帶著殺氣將她恨之入骨。最差,也會掙扎著讓他離開或者說些什麼威脅的言語。但讓慕輕雲未曾想到的是,他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帶著如此親和的面孔。那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此刻若是仔細看,竟然有一絲呆滯。像是一個初生的嬰兒,不食人間煙火。

    大夫說,他當時惱怒沖血。頭部有些淤積。莫非……

    「你知道我是誰嗎?」慕輕雲指著自己向君墨蕭問道。

    「你是?」君墨蕭盯著慕輕雲,淡淡的問道。

    卻不知下一瞬,君墨蕭再次出聲,「我又是誰?」

    那澄澈如一潭清泉一般不含任何雜質的眸子,慕輕雲竟是一愣。君墨蕭她不是很瞭解,但是具她所聽所聞,這個風靡三國的男人從來不苟言笑,居高臨下,漠視九天。那夜,對她來說依然是個噩夢。想到這個男人在那夜竟然僅憑著一把刀殺了五千多人。她當時看著他站在自己面前,而她身邊所剩下的人數已然不多。時過多日依然記得當時那種心情,差一點她就真的命喪她手了。她不得不對這個人刮目相看。

    而此時,竟然站在她面前像個未經人事的孩子。顯然一切讓她難以接受。

    「陸離,去叫太醫過來。」她打開簾子叫道。

    「是!」

    雖然有一百個不喜,卻依然不得不去做。

    回頭看著君墨蕭,竟然收斂了剛才的表情。莞爾一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君墨蕭收回視線,沉思片刻。不禁蹙眉,淡淡的答道:「這裡是哪裡?」

    慕輕雲微微歎息一聲,看著君墨蕭一本正經的答道,「東臨皇宮!」卻反問道,「這裡你知道嗎?」

    提到東臨,君墨蕭指尖一顫,頭腦不禁一陣疼痛。他再次閉目忍耐著頭頂傳來的疼痛。似乎這裡,他像是記得。東臨,好熟悉的名詞。

    慕輕雲看到君墨蕭疼得額上青筋爆起,頓時內心一痛。正欲有所動作,門外突然傳來聲音。

    「主子,太醫到了!」陸離急步走進來。

    一陣腳步之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參見公主!」太醫跪地行禮。

    「行了!」慕輕雲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太醫,急切道「快過來看看!」

    「是……」

    太醫看著慕輕雲的表情不禁一抖,趕緊的起來拿出軟墊為君墨蕭把脈。太醫手指切在君墨蕭手上許久,慕輕雲看著太醫的變化,從睜開眼睛把脈到最後閉上眼睛,再到已經皺紋橫生的臉上皺在一起。慕輕雲似乎也漸漸的著急起來。

    「到底怎麼樣?」慕輕雲忍不住一聲怒斥。

    太醫又是一抖,「公主,他脈象很亂。剛才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轉身顫抖的打開自己的藥箱,再次顫抖的打開針包。取出一根針扎入君墨蕭的前額。還好這十幾年的太醫沒白幹,好像已經習慣了被這樣吼。插針的時候保持著一貫的冷靜。只見太醫嫻熟的將針轉了幾圈,然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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