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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 秦允陶下藥? 文 / 清雨綠竹

    「行!」他看了看旁邊的侍女,「還不快去!」

    回頭,卻對夏紫冰很溫柔的哄言道:「來,乖。躺好。這麼虐我小侄子,我可饒不了你哦。」

    夏紫冰無語,只得乖乖的躺在床上。雖然一顆心並未曾放下,看著此刻一直忙碌於她左右的秦允陶,「允陶,昨夜感謝你的相救。」

    「好了!」他溫和的笑著,「朋友之間說什麼謝呢。」

    似是想到什麼,又繼續問道:「聽含煙說,你要回東臨?怎麼,君墨蕭那該死的混蛋欺負你了?」

    她倒是從來不知道,秦允陶這傢伙居然敢罵他是混蛋?要知道,惹火了君墨蕭可不是有好果子吃的。怒火一發,估計這個只懂得做生意的小王爺就嚇得哆嗦了。如今竟然還有勇氣這這裡罵人,當真是少見。

    「不是,我只是想回東臨去看看。」她的目光不再躲避,「母后生病了。」

    幾個字便讓秦允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點了點頭,「哦,我突然想到冰兒還是鍾九離的徒弟呢。如今身懷有孕,還想著母親。好孝順的一個女兒呢。」

    夏紫冰沒有言語,只是淡淡的給了他一個微笑。他不得不否認,這小子萌得就像一個開心果。

    「等你身子養好了再回去吧!」秦允陶看著夏紫冰,「冰兒,反正我也沒事閒逛。我送你回去吧。」

    「你剛才不說你有事嗎?」夏紫冰微微蹙起眉睫,緩緩問道。

    「已經處理好了!」

    「嗯!」夏紫冰這才緩緩點了點頭。秦允陶這個朋友,她從來都很在乎。清水之交,到關鍵時候卻比任何人都有用。

    「不過,東臨皇宮最近好像有點怪怪的。」

    「你說什麼?」她很快聞到了那古怪的聲音。

    「哦,沒事。我說,東臨皇宮最近好像是有點不正常。」他立刻變了言語,「冰兒別擔心,你母后不會有事的。比較,那些太醫都不是吃素的。而且,不是還有鍾九離嗎?」

    「嗯!」她點了點頭。示意秦允陶的安慰她聽入了心裡。

    「咳咳,那個我現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休息。那個事我會幫你查,給你一個交代的。」

    言罷,帶著另外一個侍女出去了。命令其在帳篷外等候。而自己,悄悄的關簾離去。

    「屬下也告退了!」

    她為夏紫冰蓋上被子,然後退了出去。

    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昨夜的一切好像是在放電影一般。其實她一直覺得奇怪,昨夜為何她明明是剛到那個房間。而暗影卻說她和別的人的……

    還有玉珮離奇失蹤,難道這一切都是預謀嗎?她雖然對父皇不太瞭解,但也知道她是真心希望她能夠生活得很好。不出她的意料,那信會不會不是他寫的?可若不是,又怎會是她的筆跡?

    想到這些,夏紫冰不禁一寒。她幾乎不敢往下想。但突然,神情有些恍惚。眼皮子越來越重,該死,喝藥的時候就感覺裡面有沉睡粉的成分在裡面。或許他確該睡一覺,一切就都恢復了。夏紫冰釋然,闔上清目沉沉睡去。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梳洗了一下。心情也好了很多。緩緩打開帳篷,已經是暮靄沉沉了。

    「冰兒,快來吃烤魚。很好吃啊。」

    遠處,濃煙陣陣。秦允陶坐在火堆旁,晃動著他手中的魚。一副及其滿足的模樣。一旁還在火堆裡烤著的魚,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很久沒有聞到食物的香味了。一時間,竟然不自主的走了過去。

    她紅唇輕啟,不自信的問:「我也可以吃嗎?」

    「當然啊!」他盛情的把自己的魚遞給夏紫冰,那誘人的香味使得夏紫冰不管三七二十一,正準備咬上去,卻發現他把桿子一退,「不給你吃,哈哈哈……」

    夏紫冰只感覺頭上一陣烏鴉飛過,若是以前,她真的很想就這樣把這男人拍扁。都多大了還這麼調戲別人。看著夏紫冰不悅的表情,他微微撅了厥嘴,「今天怎麼這麼開不起玩笑呢真是。」

    他命人從架子上取下了一個剛烤好的魚,微笑著遞給夏紫冰。卻不想,這次她再也不領情。哼哼著將臉轉到一邊,一副很不滿之勢。

    「冰兒,我錯了。」他無奈,女孩子就是這樣。動不動就生氣。丫的,他家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冰兒被君墨蕭給坑到哪兒去了。改天向那男人逃債去。

    「你真的給我?」她不自信的問道。

    「當然啊!」他將那魚遞給她。

    「算了,我不吃了。」她嘟了嘟嘴,很不滿的再次拒絕。

    而當秦允陶各種鬱悶著準備將魚收回來的時候,卻只見夏紫冰一爪子搶過來,含在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哼,想耍我。沒門!窗都不給你開。」

    秦允陶呆愣了好大一會兒,看著夏紫冰又變回了那活潑可愛的模樣。頓時不禁欣喜無限,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冰兒,你好可愛。」

    夏紫冰看著他笑得那麼開心,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烤魚一邊陪著秦允陶笑著。跟這小子在一起,似乎永遠沒有壓力。不管是什麼話題都可以聊得很開心。不過,她好像忘了烤魚的味道。今天再次吃著,真心的一飽口福。終於,孩子漸漸的長大。她的味覺終於恢復了。以後再也用不著受罪了。

    看了看四周,緊條有序的十幾個帳篷。她的帳篷正處於中間的位置。夜色漸漸落下,一派祥和之氣。

    「哦,對了。冰兒,早上你說的那件事我幫你查清楚了。」閒暇之餘,秦允陶一邊吃著烤魚,一面言道。

    夏紫冰剛吃的起勁,便被這句話給帶了過去。一瞬不瞬的看著秦允陶,「是誰?」

    秦允陶尷尬的笑了笑,蹙緊眉睫,不忍看夏紫冰期待的眼神:「人就在外面,只是……」

    他微微顯得有一絲尷尬。竟讓夏紫冰一頭霧水。

    「只是,冰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他無奈的揮手,「我當時見到的時候,可是嚇一跳。」

    夏紫冰無語,頭上直接蹦出兩條黑線。嚇一跳?她倒是要見見這個能把秦允陶這活寶嚇一跳的人。

    「嗯!」她閉目示意自己沒問題。

    秦允陶的眸子不自然的往下低了低,右手食指指了指夏紫冰的背後。而眼睛,卻抬都不抬一下。

    夏紫冰後知後覺的往後一看,所見的人著實讓她嚇一跳。

    男子身著黑色廚衣,高大卻顯得有些肥胖。他低著頭,就那樣和夏紫冰的整張臉對著。最可惡的是,那張蠻橫的臉容。皮膚粗糙不說,最重要的是臉的右邊,被一顆極大的黑痣所包圍著。奇醜無比。雖然高大,但背有些佝僂。將原本高大的風采,一一遮住。

    「你……」她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秦允陶一看見竟然躲得這麼遠了。這人,的確是夠醜的……

    「小姐找在下嗎?」那粗狂沙啞的聲音,更是讓夏紫冰不寒而慄。

    「額……」她無言以對。

    「其實……」他頓了頓才繼續道,「在下曾經在東臨皇宮當過廚子,但因犯了某些不可饒恕的事情。被趕出了皇宮,幸得王爺收留。至於那落花果,是在下準備帶回去以後給自己的媳婦兒吃的。」

    她眉眼之間,略帶失望之色。低垂著眸子,無奈的言道:「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

    見那人終於走了,秦允陶這才睜開了眼睛。抬起頭來。

    「你既然這麼不喜歡他,幹嘛還要將他留在身邊呢?」夏紫冰無語。這分明是自己找罪在受。

    「額,我只是見他可憐。你說這廝我不收他,誰還要他?」秦允陶無奈,看著遠方,「其實,他做的菜真的很好吃的。」

    夏紫冰無奈,前半句話說得他多偉大似的。後來才發現,原來這廝不過是為了吃。她收回前面那一瞬間的好感。

    「你個吃貨!」

    夏紫冰很無奈的回了一句。其實對於那個男子,雖然很醜但她並不反感。

    秦允陶只是嘿嘿的笑了兩聲。夏紫冰無奈的搖搖頭,這哪兒是個王爺嘛。

    在她面前簡直就是個無奈。但她偏偏就喜歡這個性。瀟灑無所顧忌。當然她也知道,秦允陶只在對他的時候會那樣。

    「對了,昨夜真的很感謝你。若不是你,還不知道我母子二人會怎樣呢。」

    她撫摸著腹部,幸福之感益上嘴角。她真的很感謝秦允陶,活著真好。可以報復一切恨自己的人,也可以感恩所有愛她的人。

    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後表情卻又變得陰沉:「說起這事,冰兒,為何你回東臨君墨蕭這混蛋沒有跟著你回去?你如今還懷著他的孩子,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夏紫冰低了低鳳眸,無奈的苦笑一聲:「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自己跑出來的。」

    「憑著他的本事,要想追來早就追上來了。」他俊逸的臉容收斂起玩鬧之色,陰沉怒鄂著給夏紫冰打抱不平。

    「允陶,我不想再提他!」她心尖傳來一陣陣抽痛,抑制住她的呼吸。

    「好!」他看出了端倪,怒遏的臉上降下一片辭色,「不提那混蛋!」

    「他不要你,有的是人要!」他眼底透著一絲愛慕。許久,才閃動著一片真誠的水汪,「冰兒,還記得你拜師那次我說的話嗎?」

    夏紫冰抬起眸子,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他的眸色微微有些暗沉,散發著失望的低沉,「那次,我說若是四哥不要你。我娶你。」

    秦允陶笑得很淒涼,「你當時只當開玩笑吧。其實,那不是。」

    「冰兒,既然他們都不是你的良緣。你選擇我吧。」他無比真誠的看著夏紫冰。

    「你說什麼……」夏紫冰臉上泛起桃紅,對於秦允陶突如其來的表白,她顯然完全不能接受。

    「我可以不介意一切!」

    「夠了!」她略微有些憤怒,「秦允陶,再開這樣的玩笑我就真的生氣了。」

    言落,秦允陶怔怔的看了良久。內心一涼,瞬間又泛起微笑,「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就是了。吃魚!」他故作輕鬆。

    「嗯!」夏紫冰恢復了一下平靜的面容。

    卻不知,他悄悄的啃著魚。內心頓時卻是無比的失落。冰兒這麼好的女子,為什麼偏偏是君墨蕭這混蛋的。就算他娶不到,也輪不到君墨蕭。

    「允陶!」她清亮的鳳眸,湧出一潭清泉,「無論以後如何,記住,你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

    風劃過秦允陶的身旁,他體內一寒。微微蹙起眉睫,楞了楞才道:「冰兒,幹嘛說這個?」

    「沒事」她放下手中未吃完的魚,「我先去休息了,明日早些啟程。」

    言落,她站起身。緩緩走入帳內。未等秦允陶的回應。

    「冰兒,剛才醒你又睡。就算孕婦睡覺再厲害你也不至於吧。」

    他不滿的站起身來,吼完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或許,是他剛才說話太唐突了。他們永遠只能是朋友。

    朋友麼?在他心裡,冰兒真的只是朋友嗎?為什麼,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想見到她的時間也越來越短。而知道她和君墨蕭鬧矛盾之後,更是將他沉睡的整顆心再次喚醒。憑什麼,能得到的這麼糟蹋。而卻從來沒有給過他機會。

    遠處,風吹過一襲輕紗。女子依舊一襲黑衣,黑巾裹面。嘴角永遠蕩漾著自信的微笑。

    「這女人命運真好!」她的言語中帶著深深的妒忌。

    「主子,她大勢已去。何必在乎。」身旁的男子安慰道。

    「本宮就是見不得這麼多男人對她好!」她銳利深斂的眸子閃過嗜血的寒芒,「本宮說過,要她縱判親離。」

    在她眼裡,傲然一切。唯獨對夏紫冰,有一絲敬畏的同時更多的是無限的妒忌。她忘不了自己從小和姐姐的回憶。更忘不了姐姐大婚之日,自己對她的祝福。以及查到她死在獄中屍骨無存。而秦允辰,連查都不查一下。對夏紫冰百般寵愛縱容。她不明白這女人,為何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但她這輩子,如今唯一的事便是要讓這女人眾叛親離。名譽毀盡,萬人唾棄,流落街頭。受盡萬千諷刺,遺臭萬年方解心頭之恨!

    寒風陣陣,夜色內,瀰漫著濃濃的殺氣。長長的黑衣,囂張的上下起舞。那陰柔的笑意,最是陰毒。

    ——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一切。她努力的掙扎著。到處尋找著一個出口。突然,黑暗逐漸變得光明。眼前,出現一團熊熊烈火。四周仿如人間地獄,牆壁上掛著各種的刑具。周圍,血跡斑斑。

    「冰兒!」

    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定睛一看,沉悶的心情在瞬間得到解放。

    「爹爹!」她抑制住自己的心情。

    「娘!」就在那一瞬間,她清晰的看見了將近兩月沒有看到的爹爹和娘親。她的聲音,攜帶著一點小女兒嬌氣。像一隻與雙親失散的鳥兒般飛奔過去,所有的淚水與甜蜜就在那一瞬間釋然。

    而僅僅十幾步的距離,她像是永遠也跑不到似的。直到累了,大汗淋漓。才倒在地上。

    「爹爹娘親,等等我!」她內心突然無比的恐懼。那僅剩的親情,似乎自己也抓不住。那種恐懼,勝過當初被算計而死。

    而再次抬首,所見的卻是另外一番情景。同樣是在那地獄般的房內,傳過囂張的笑聲。遠處,臨帝以及臨後被粗大的繩子綁著。

    「哈哈哈,夏紫冰。你可看好了,這可是你的父皇和母后。」女子蒙著黑色的面巾,一襲屢空黑色衣裙,手持清峰寶劍,眸內所見全身肆無忌憚的殺氣,「救不救他們,在你一念之間。」

    「冰兒,別過來。母親沒事,千萬別中了這女人的詭計。」

    雲牆撕心裂肺的聲音呼喚著她。

    「冰兒,聽父皇的話。回去吧!」

    「夏紫冰,機會我只給一次。你自己選擇。」

    眼看,一個面目可憎的人拿著燒得鐵紅的鐵絡一步一步的走向兩人。夏紫冰面色瞬間漲紅,變得沉重。

    「你是誰?放開他們,不許傷害我父母。不然我將你碎屍萬段。」她憤怒的看著黑衣女子。

    「夏紫冰,到現在還有什麼資格狂?你不知道你已經輸得一乾二淨了嗎?」她陰森的眸子張狂的看著夏紫冰,充滿諷刺。

    「你胡說什麼!」她憤怒的看著女子,眉睫不自主的蹙起。

    「哈哈哈,若我再將他們殺了。你就真的一所無有了。」她得意的看著兩人,清峰劍只抵臨帝的喉間。

    「冰兒,記住。她就在你身邊,父皇相信你可以勝過她的。」

    言語之間,一抹紅色的鮮血迷失了她的眼睛。

    「爹爹……」她撕心裂肺的叫著,一面強撐著身子繼續往前跑,「別傷害我爹!」

    而眼前,除了紅色的血液。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父皇……」

    她大汗淋漓,終於從夢中醒來。呼吸急促,難以自持。闔了闔眸,抑制住內心的恐懼坐起身來。這是一個夢嗎?她為什麼感覺如此真實。爹爹最後一句話,是提醒她嗎?

    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呵呵,或許爹爹說得對。

    天剛黎明,天邊泛起碧藍色。晝夜交替,自然萬物漸漸的甦醒過來。昨天,幾乎一天都在睡覺。精神好像很好很多了。卻明顯感覺自己已經睡不著了。

    她緩步走出帳篷,除了自然獨特的聲音之外。別無它音。她披上自己的披風,獨自一人散漫的逛著。一面調節自己的心情,一面呼吸新鮮空氣。不經意間,卻突然走到秦允陶的帳篷外。

    本想著,進去將她叫起來。早日去東臨。但剛到門外,便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沒想到,秦允陶竟然和她一樣的起得早。真心的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啊。

    「站住!」

    秦允陶的聲音在寂靜的空中,即使沒有太大聲卻也極其清亮。探頭一看,原來不遠處。一女子端著什麼東西走過,正好被秦允陶所見。

    他大步的走過去,「這麼早去哪裡?」

    女子轉身,看了看秦允陶,「爺昨日不是吩咐今早早些啟程嗎?大夫說主子的身體需要好好調理,所以奴婢很早就起來熬製湯藥。給主子送去。」

    「嗯!」秦允陶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包裡取出一小包藥粉。緩緩打開,「我這裡有個好東西。」

    言落,夏紫冰親眼看見。那一包粉末被加入藥中,她一時間,鳳眸瞪得老大。

    「王爺……」

    婢女神色有些慌張。

    「送過去!」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是!」

    夏紫冰一愣,卻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冷汗直冒,秦允陶為什麼要在她的藥裡加東西。她完全想不通。

    「主子醒了嗎?」

    門外,傳來那個侍女的聲音。夏紫冰平復了一下心情。

    「進來吧!」

    她躺在床上,待侍女進入之後,才緩緩起床。等著侍女將那藥端過來。

    「主子,請喝藥。」

    侍女畢恭畢敬的將那藥遞給夏紫冰。

    僅僅一聞,夏紫冰便可斷定。那藥非昨天那個方子,早就已經被換成了墮胎藥。她銳利的眼睛猛然投入她的眸內,定定的看著。侍女的眼神淡定如初,看不出絲毫的波瀾。

    「奴婢叫輕雲!」她福了福身。

    「輕雲?」她微微蹙起眉睫,抿出一絲笑意,「願意跟在我身邊嗎?」

    「求之不得!」侍女連忙跪在地上謝恩。

    「不用!」她勾起一絲輕蔑,「我很喜歡你的淡定。」

    「只是,你為何從不摘下面巾?」她問道。

    「奴婢相貌醜陋,怕驚嚇了主子。」

    「哦!」她平靜的點了點頭,「起身吧。」

    行,要玩就盡量的玩。她絕對奉陪。拿起那藥,她凝神看了很久。卻依然沒有要喝的意思。

    「主子別怕,我這裡還有落花果。」她全當她是怕了那苦味。

    她抬眸,釋然一笑,「輕雲當真是有心了!」

    「只是為何昨日都是我的貼身侍衛含煙送過來,今日為何換你?」她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感覺一頭霧水。

    「稟主子,奴婢認為含煙姐姐責在保護主子。端藥這事應該是奴婢做的。」她回答得面不紅心不跳,像是根本沒聽出夏紫冰所要描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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