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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東臨的果子 文 / 清雨綠竹

    「主子……」含煙有些慌神的看著夏紫冰,狠狠的瞪了一眼暗影,獨自一人追了上去。

    「冰兒……」他的聲音極低,誰也沒有看見,君墨蕭那一閃而逝的不捨。以及那顫抖的雙手,做出那準備拉住她的動作。

    「王妃……」

    見到王妃出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所有人都不禁嚇到了。一直在維持下面秩序的魅影更是一頭霧水。本欲攔住,而夏紫冰那懾人的目光卻是沒有留給他任何機會。

    魅影迅速跑上樓,看著屋內的斑斑血跡以及暗影和君墨蕭那低沉憤怒以及痛心的表情,其實他多多少少也聽到了暗影的幾句話。猜測到了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主子,屬下認為這事必有蹊蹺。」他據實以告,王妃的品性他是相信的。

    「有何蹊蹺?」

    他懾人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

    「王爺應該比我更瞭解王妃的!」他微微抬了抬聲音,這些話並不是為了幫助王妃。他只是想讓爺看清事實,讓他不要做後悔的事,「千萬不要……」

    言未畢,只聽「刷」的一聲,君墨蕭拔起地上的刀,神色不由的深斂惡狠。如一個戰場上的屠夫,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再言一字,殺無赦!」

    一時間,噤若寒蟬。

    「回府!」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由的讓魅影內心一涼。這是放任王妃不管嗎?爺何時對王妃這般冷血了?為什麼連他都相信王妃,而爺卻……

    暗夜中,看著君墨蕭以一個利落的姿勢翻身上了馬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頓時議論之聲不絕於耳。

    「唉,你說王爺和王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無聊的侍衛,開始了閒聊。

    「兄弟,討論主子的事。小心被聽到了割了你的舌頭。」另一個士兵提醒道。

    「額,我……」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卻依然言語不停,「王妃出去了,王爺也不去追。實在是很奇怪啊。誰不知道,王爺寵王妃都寵到天上去了?你說這次這情況,王爺該不會休了王妃啊?」

    一旁的士兵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狠狠的一拍他的頭,「你還說,不要命了?爺一個不小心,估計你腦袋就沒了。」

    士兵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再看了看前面駿馬上的背影,一時間噤若寒蟬。

    遠處,風撩起車簾。女子探出半個頭,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前面的一切。若說剛才憤怒,而此刻的心情才是真正的沉落谷底。她難以置信,這個男人會就這樣離開她。就這樣拋棄她。

    「主子,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

    夜色下,含煙的聲音極為清脆。冰封的心靈,聽到了人聲。淚,無邊的滾落。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這麼脆弱過。是他,都是因為他的出現。都是因為他的一切,使她連刺都開始軟化。

    「不用,直奔東臨!」馬車在夜色中不斷的行著,她不想休息。只想快點到達母親身邊。那永遠愛著她的一片聖土。

    「主子……」

    「我沒事!」她的聲音故作牽強,撫摸著腹部,這個還未出身都沒有了父親的孩子。她突然覺得,愛只在無形間便會煙消雲散。而需要負責的,永遠都是女人。

    不要她,連孩子都不要了是嗎?她噙著淚水,嘴角卻勾起一個牽強的笑。什麼時候起,她又沉淪在男人手上了?不,她要清醒。沒他,她照樣要活下去。就算沒他,她照樣能將孩子教育得很好。她絕對不能像那些所謂的閨閣女子一般,依附男人而活!

    沉沉的夜色下,一雙幽暗的眸子散發著精銳的光明。寒風打在珠簾上,發出陣陣響聲。陰森恐怖。夏紫冰內心一懼,深深的孤獨感傳遍全身。前世的暗夜女王,對於這樣的夜路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曾經,這便是她常常生活的圈子。

    在沙漠裡行走,在幽暗的原始森林裡戰鬥,在高高的山上幫戰。曾經穿梭於黑夜的暗夜女王。如今走到森林裡竟然會有一絲懼意。就連她自己都不曾想到。

    「含煙,你在嗎?」

    她將自己唯一的安慰寄托在她身上。

    「含煙……」寂靜的夜裡,唯有風吹過呼呼陣響。夏紫冰一時間,竟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悲涼。她本欲拉開車簾,確認身邊還有人存在。便在這時,一隻暗器射入車內。

    她用自己最原始的力量,將其握在手裡。一時間,突然感覺到危險一點一點的布進。

    「主子,有刺客。」含煙用盡全身的力氣,揚聲喊道,「您就呆在車內,千萬不要出來。待屬下將其一網打盡。交予主子發落。」

    聽到這聲音,夏紫冰才清楚的知道。原來含煙在自己身邊的,或許,是外面風太大。所以沒聽到。她悲涼的心,終於得到片刻的緩解。今夜所有的事情,發生得都太不尋常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含煙聲音剛落,卻又是幾枚暗器發入車內。夏紫冰用盡全身的力氣,這才躲過。還好,自己的武學功底並沒有因為他暫時的保護而消失殆盡。

    風吹過車簾,一陣清風劃過。月上中天,散發著清冷的月光。清晰的看見含煙,被二十來個蒙面高手團團圍住。卻依然股困奮戰,絲毫沒有懼意。

    她清亮的鳳眸,一點一點的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似乎總感覺沒件事,似乎都是相互聯繫的。雖然找不出什麼理由,但她敢肯定的是。這些黑衣人,是有預謀佈置的。而目的,正好是她。既然如此,含煙何辜?為何要讓她為了自己而送命?

    「好大的膽子!當本姑娘是紙糊的嗎?」

    她緩緩走下車,朝著黑衣人一點一點的走進。

    「主子……」含煙顯然沒想到,此刻正處於重度悲傷中的她竟然還能走下馬車。與她一同作戰,「屬下一個人可以的。」

    夏紫冰並沒有回答她任何話語。月下,她步履平穩無奇。但那與生俱來的氣場,卻讓人有些難以透氣。

    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別的女子。別說下車,便是躲在車內都已經尖叫之聲難以入耳了。但夏紫冰,平淡的目光不含一絲恐懼。反而,隱含著深斂的肅殺之氣。

    「在我大開殺戒之前,最好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她劃過一抹陰森的邪笑,「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挑戰。」

    看似柔弱的身體,一襲淡紫色廣袖仙裙,蓮步生風。那一潭秋水,散發著霧芒。似乎隨時會凍結。所過之處,敵人退避三尺。

    她並沒有想過用這樣的方法嚇退敵人,只是希望,讓這些人有幾絲畏懼之感。若是平日,她身上隨時帶著各色毒品。冰魄銀針隨時放在腰間。別說二十幾個黑衣人。上百個也休想進她的身。

    而此刻,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條雪殺陪伴自己。因為是冬天,她本只當是取暖的工具整日纏在腰間。而此刻,卻成為她唯一的作戰工具。想到這些,她忍不住想笑。

    雙方僵持許久,終是因為黑衣人性子太急而開始了戰爭。夏紫冰拔出自己經久未用的雪剎,殺手的天性,在那一瞬間爆發。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她的性子收斂了很多。不到萬不得已,她絕對不動手殺人。

    今夜,卻注定你死我活。血流成河。她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幹掉這二十幾個敵人,以換得她和孩子以及含煙的生路。饒是費經已久,曾經站在特工組織巔峰的她依然如當年一樣勇猛。嗜血的性子,一展再展。

    跳起,旋轉,刺殺,落地,夏紫冰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而每一個動作,對對手來說都致命的。眼看在她手下,已經倒下了三個黑衣人,她更加嗜血成性。全然已忘記自己如今是誰,處於何地。只知道,一定要幹掉對手。

    但畢竟,此時她身懷有孕。食量不濟。身體比原本的瘦弱很多。幾十個回合下來,明顯有些體力不支。敵勢卻逐漸強大。夏紫冰強撐著不讓對方看出任何破綻,用盡自己畢生所學,投入於戰鬥之中。夜色下,兩方突然又處於對峙狀態。像是,怕了夏紫冰那強弩的殺氣。

    她強撐著身子保持平靜,而腹內,卻傳來一陣突如其來的絞痛。她咬緊內唇,衣發翩飛。在敵人看來,似乎這女子永生不倒一般。顧盼之間,黑衣人似乎失去了打敗他的信心。但依然僵持著。

    「不要命的儘管上來,我照單全收!」

    她一聲怒吼,一下子傳遍整個森林。那決絕的性子,讓在場人無不因此而內懼三分。而誰又知道,她不過是想發洩此刻的情緒。此刻,她多麼想身邊能有個疼她愛她的人,就那樣抱著她。但現實告訴她,這絕對不可能。

    一陣影子在她眼前一晃,下一秒,卻又增加了很多黑衣人。一個個面目凌咧,似乎不拿下她。心下不甘。若是剛才,她還想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打贏這一仗。而此刻,精銳的眸子突然有片刻的暗淡。

    含煙也近乎疲憊的狀態,看著這樣的情況。突然間激發了她內心的憤怒。主子為人和善,為何會出現在這一樁樁的怪事。

    「主子,你先走。」風呼嘯而過,聲音帶著悲憤,「屬下誓死保護主子周全!」

    「含煙,我們不會輸的。這幾個人,絕對拿不下我們!」

    在風中,她猶如不倒的死神。縱然是自己心裡都有些顯得黯淡,卻依然鼓勵著含煙。她知道,倒下面臨的絕對是死亡。能為她付出生命的,她也會捨命相陪。

    「主子……」她本以為,主子這狀況已經失去鬥志。卻沒想到,她永遠這般自信。當初,為何絕舞閣主會將閣主之位讓給主子。她如今,深深的瞭解了。琉璃閣,的確需要這樣的主上。

    言確如此,但看著一窩蜂的黑衣人朝著她兩砍來的時候。夏紫冰摒氣凝神,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冷然一笑。

    蕭,你若是再不出現。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的孩子!

    很顯然,在最後一秒。她會選擇與黑衣人同歸於盡。就算是死,她也不會乖乖就範!她要讓所有人為她陪葬。

    而就在那一秒,她本想做最後的掙扎。卻只見幾片暗器,突然飛了過來。夏紫冰睜開眼睛,所見的卻是那些黑衣人,瞪大著一雙眼睛。一動不動。下一瞬,盡數倒下。

    她長抽一口冷氣,腦海裡面突然閃現出一個結果。她和含煙得救了!

    她目光鎖定遠處,卻未出現一人。而此刻,那根蹦緊已久的神經突然放鬆。腹部持久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傳開,她終究是虛弱得差點倒下。眼前一片黑暗。

    「主子……」

    她跌落在含煙的懷內。

    「蕭,是你嗎?」夏紫冰咬緊紅唇,眉心深深的蹙起一道細紋,「蕭……」

    「冰兒……」

    深深的黑暗之中,她聽到馬車的喧鬧之聲。突然,一個聲音在她腦海中迴盪。疼痛之餘,她勾起一抹深深的笑焉。蕭,你是相信我的。終於,她倒在一個懷內。沉沉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了。房間的陽光微微有些刺眼,她睜開眼睛,用手遮住暖陽。房間內,竟無一人。

    門忽然打開,發出嘎吱的聲音。夏紫冰敏銳的目光立刻投了上去。蕭,是你嗎?

    「主子!」只聞房間內,突然一股藥味侵襲著整個屋子。含煙手端著一碗湯藥,緩緩走了進來,「大夫說,主子身體虛弱。昨夜一戰,對孩子影響很大。」

    對孩子影響很大?她雖然知道這個是必然的,但是聽到這樣的說法依然是內心一顫。手不由的撫向腹部。

    含煙立刻發現自己的話對主子的影響,眸內,稍縱即逝的慌神:「主子不用擔心,孩子沒事的。不過,主子如今需要安胎。需要好好的調養。」

    她的目光漸漸的移向含煙手中的那碗湯藥,似乎,比她以前喝的還要苦。真的要喝嗎?或許她別無選擇,這個孩子她一直期待著她的出生。昨夜,她拼盡最後一口氣跟那些黑衣人鬥,很大一部分的鼓勵來自孩子。

    想到這些,她平靜的眸子並沒有反對。微微閉目表示同意。含煙將藥放在一邊,慢慢的將她扶起來。腹部,依然傳來隱隱的疼痛。

    含煙細心的拿起湯藥,婕羽微微顫動,嘴角劃過一抹微笑。將滿滿的一湯匙藥放在她嘴邊,濃濃的藥味讓夏紫冰很反感。眉心微微蹙起。

    「為了孩子……」她不會安慰人,看著夏紫冰那反感她很明白。本想安慰幾句才發現自己詞窮到了一定程度。

    她沒有言語,深深的明白含煙的意思。紅唇輕啟,接受了現實。

    強烈的味覺反感,剛至咽喉,無論夏紫冰怎樣怎樣努力始終難以下嚥。一陣反胃,終是沒有吃下。

    「主子!」含煙神情急切,無奈的拿出手帕為夏紫冰擦乾嘴角的藥汁。

    在她抬眸間,才發現……

    那眼角,掛著一滴眼淚。含煙一時間,竟不明白這眼淚是嗆出來的還是……

    夏紫冰努力的收回自己的眼淚。無奈的掛起一絲苦笑。記得自己曾經喝藥的時候。他總是想盡辦法,在她身邊哄著。那時候,再苦的藥也是甜的。而此刻,再甜的藥那也是苦的。幸福,好短暫。真的好短暫!

    「這裡是哪裡?」

    她看向含煙,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支撐著她。要問清楚一切。

    「帳篷裡面!」

    含煙回答很簡單。

    「昨晚,不是她是嗎?」她釋然一笑,或許已開始就不抱希望。自己心裡可以好受一些。

    「主子……」含煙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眼神,極力的迴避著。

    她所有的期待,在那一瞬間全部落空。卻笑得更加深斂,幽清的眸內,一時間猶如一潭死水。一時間找不到任何光澤。

    「冰兒……」門再次被推開了。聲音很熟悉,但夏紫冰卻很清楚。根本就不是他。

    「你身體好些了嗎?」

    秦允陶緩緩走來,對夏紫冰永遠帶著那暖心的笑容。

    她的眸光,停留許久。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任何言語。

    「你昨晚怎麼會在那裡!」他一頭霧水的看著夏紫冰,「不是說君墨蕭對你挺好的嗎?」

    「怎麼會在那裡?還被這麼多黑衣人圍攻。」

    「唉,當時如果不是我要去東臨有事恰巧碰到。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不過冰兒,你真的好厲害啊。我從來沒發現你的武功這麼好真的。」

    「況且你如今還懷著孩子!」

    「冰兒……」

    她很喜歡和夏紫冰說話,一說就是很多。縱然是一個人說她也覺得不亦樂乎。卻忽略了夏紫冰此刻低落的心情,全然一個人在那裡說。

    「王爺,主子藥還沒喝,能不能等下再說。」

    含煙臉上垂著兩條黑線,無奈的搖搖頭表示抗議。丫的再說藥都冷了,還想不想讓主子身體快點好起來?

    聽到含煙的聲音,他這才尷尬的咳嗽兩聲。都忘記這丫頭還在,他王爺的形象都毀光光了。

    「咳咳,冰兒。」她拍了拍手,門外立刻出現了兩個侍女,「含煙一個人伺候你好像不夠,這兩個侍女就先放在你身邊伺候你飲食起居吧。」

    「嗯!」她略微點了點頭。

    「好了,冰兒,為了寶寶快把藥喝了吧。」他略微笑了笑,以手托腮不顧形象的耍萌,「我還想做王叔呢!」

    含煙無語,從昨天晚上到今早,他一直守在她身邊。情緒緊張,不苟言笑。她倒是真沒發現,這個王爺有這麼可愛。此刻真是大開眼界。

    夏紫冰難得的裂開嘴,浮出一個真誠的淺笑。看著那藥,將勺子遞給含煙。雙手一揚,她憑著一股勇氣將所有的藥灌入咽喉。鼻間,一股沉悶的感覺侵襲著她。她知道,沒有人會來哄她喝藥。

    她噙著眼淚將碗砸在桌上,看著遠方,第一次發現喝藥史無前例的苦。前世今生,喝過的藥並不多。而這次,竟然苦進了心裡。但更重要的是,即便是喝下去了。但腹中一陣翻滾,夏紫冰摀住嘴仍然不能阻止腹中強烈的反感。

    而就在這時,一顆果子出現在他面前。直到如今她還不知道那叫什麼名字。但那清香的味道,夏紫冰永遠記得。雖然只是幾天的時間,對於這些東西竟然出奇的想。她很快將那小小的果子放在嘴裡,那酸酸的味道此刻的確是她的最愛。但此刻,似乎比以前吃起來更加甜蜜。

    「你怎麼會有東臨的果子?」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女子,不錯,正是秦允陶送給她的侍女其中一個拿給她的。剛才,她沒有正眼看過那兩人。而此刻才發現,侍女蒙著面巾。身著一襲淺藍色的衣衫,雖然作為侍女打扮得很簡單。但看著卻還是讓人很舒心。

    「回主子,在廚房發現的。奴婢以前在東臨見過這種果子。它叫落花果。所謂落花結果。正是東臨貴族孕子期間所最愛的東西。因為王爺說主子如今害喜很厲害。又很怕苦。所以奴婢才斗膽帶了進來!」

    夏紫冰的眼神突然讓她感到恐懼,似乎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

    「廚房裡面怎麼會有落花果?」她不明白,只有東臨皇室以及貴族可用的果子為何會出現冷夜國皇室的廚房。更重要的是,為何此時出現。

    秦允陶想了想,頭腦單純的看著夏紫冰:「會不會是哪個廚子帶回去送給他媳婦的?」

    「不是說只有皇室才可以吃到嗎?」她依然不死心。

    秦允陶搖搖頭,扁嘴無奈道:「冰兒,你幹嘛這麼在乎這件事呢?」

    她長歎一氣,情急之下只得下床。含煙見了連連阻攔:「主子,大夫說了你必須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

    「是啊冰兒,不想要孩子了?」秦允陶亦是心疼的看著夏紫冰,「你要什麼,侍女可以代勞。」

    「我要查清這東西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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