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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誤會,相途陌路 文 / 清雨綠竹

    「主子,明日還要趕路。早些睡吧。」見夏紫冰喝完牛奶,含煙低聲言道。

    她不動神色,像是對含煙的話沒有聽到般的看著月光。不知此時,他在哪裡。有沒有看見今日的月亮。想想,自己就這麼任性的跑出來。以蕭的性子氣瘋了吧。而如今,也只有迅速到達東臨。解決好那邊的事,再回來取得他的原諒吧。只是,他會原諒她嗎?

    想到這些,夏紫冰指尖一顫。對不起,她甚至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離去。撫摸著腰間,君墨蕭送給她唯一的禮物。那塊玉珮,前面刻著她的雕像。而後面,則是他的名字。一個大大的「蕭」字。那是蕭親自刻的,利用她在睡覺的時間,在門外雕刻的。

    「冰兒,你是屬於本王的。只屬於本王的!」記得他曾說過一句話。

    她當時難得的點了點頭:「是,你也是!只屬於我。」

    記憶猶新,若是沒有這突如其來的事故此刻咱們是不是已經相邀入夢,同床共枕如膠似漆?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一縷清風。消失殆盡。回憶過後,才猛然發現自己在腰間摸了許久依然不見那塊玉珮。

    她不禁低首一看,手所在之處空空如也。玉珮,玉珮不見了!

    「含煙!我的玉珮。」夏紫冰突然從搖椅上跳起來,在自己周圍搜索著,戴了一個多月每日都在,而偏偏在最需要的時候不在了。她如何能接受這等現實。

    「主子,什麼樣的玉珮?」含煙意識到主子對於那個很看重,繼而也開始著急起來,「房間我剛剛整理了一次,主子從進屋開始就一直在這裡坐著。除了桌子什麼都沒動。應該不會在屋裡。」

    她努力的思索著,夏紫冰也在腦海中努力的回憶著。

    「會不會掉在馬車上了?」她腦海迅速冒出一個想法,很快走下樓去尋找。

    想到玉珮可能丟在什麼地方了,夏紫冰的整顆心七上八下久久不能落下。若是連那個都丟了,她如何向蕭交代?就算蕭不會怪他,她自己又如何心安?

    夏紫冰跟著迅速跑了下去,而馬車內,別提玉珮,乾淨連一顆針都找不到。她花容失色,腦海裡迅速閃現出一個想法。

    「含煙,備馬。我們回城。」夏紫冰義不容辭,沒有絲毫猶豫。

    「啊?」含煙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大一會在繼續言道,「主子,這麼晚了。要不屬下回去找吧。您身子要緊。」

    「不行,我必須親自將她找回來。」夏紫冰沒有顧及任何,而是已經坐上了馬車,「含煙,快走!」

    那是她最珍貴的東西,丟了什麼也不能丟了那個東西。那是蕭的一片心血。雖然她知道那玉是蕭親手刻雕出來的,卻不知道蕭是每天怕吵他睡覺經常偷偷的守在外面閒時刻制而成。直到那天,從侍女口中無意間聽到。這樣一件禮物,她怎能丟?

    天譽城,寂靜的夜色下,萬賴俱靜。遙遠的街道,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之聲。越來越近,一抹黑影在風中佇立著。聞馬匹之聲,單膝跪下。乖順的迎接著君墨蕭的到來。

    暗影自從因為失誤,挨了鞭子之後目前很乖。暫時不太敢惹這隻老虎。

    「屬下恭迎主子!」

    他一本正經的低首,以一個暗衛最恭敬的態度迎接他的到來。王妃找到了,或許他以後日子會比現在好過一些。

    君墨蕭跳下馬來,幽深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免了!」

    「謝主子!」

    「她在哪裡?」

    他負手而佇,正如暗夜的一隻雄鷹。精銳的眸子,劃過一絲期待。一閃而逝。

    「王妃在一家酒樓先住下了,主子沒有命令,屬下沒敢輕舉妄動。」暗影據實以報,難得今日絲毫沒有玩弄自己的個性。

    「做得很好!」君墨蕭難得的誇獎他一句。

    「主子謬讚!」

    言雖如此,而對於主子的一句誇讚。某人內心已經飄飄欲醉,只差沒找根竹竿把他給拽下來了。

    「帶本王去!」

    他乾脆利落的下令,而一面言語,另一面卻已經再次跳上馬。時隔兩日,他的整顆心都被她所牽絆著。那柔弱的身子,每日可有乖乖吃飯?可有乖乖睡覺?可有乖乖蓋好被子?

    「是!」

    馬停在了一間客棧,君墨蕭跳下馬,很快便已進入客棧。

    「客官,您是住店還是……」

    小二話音未落,卻已被君墨蕭扔到一邊獨自上樓。暗影無奈的看著此刻的君墨蕭,主子,你知道王妃住在哪間房嗎?您該不會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搜吧?

    而急切的君墨蕭,的確被這個問題給難道了。上了二樓,卻不知道該去敲哪個房間。只能站在原地等著暗影。

    突然,就在二樓不遠處傳來聲音一陣笑聲。音若黃鶯鳴啼,煞是好聽。好熟悉的聲音,才兩日,像是很久沒有聽到一般。冰兒,真的是你嗎?

    君墨蕭的腳步不由的變得很慢,很輕。他要抓住那個淘氣的丫頭,牢牢的拴在身邊。一步也不再離開她。

    「臨風,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

    剛一走進,便聽到裡面清晰的聲音。臨風,安臨風?君墨蕭的腦袋「轟」的一聲,被炸的支離破碎。他俊逸如星的眸子瞬間染上寒芒,精緻的俊顏染上一沉黑氣。

    不,他們只是朋友。只是見見面而已!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冰兒,苦了你了。以後就呆在我身邊吧。不用再回去了。」安臨風的聲音接著傳入他的耳內,卻並沒有結束,「當初,我不該一時情急。把你放在他身邊,你能原諒我嗎?」

    「不,臨風。我知道當時隱劍山莊情勢不穩,不能說開我們的關係。我是自願留在他身邊的,怎麼能怪你!」

    夏紫冰的話漸漸傳入君墨蕭的耳內,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奔潰了。為了穩定隱劍山莊的時局,呵,為了穩定隱劍山莊的時局?

    留在他身邊,只是怕他一時生氣牽連隱劍山莊。她和他,什麼時候有的關係?當初她逃婚,在隱劍山莊住了好長一段時間。難道從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關係。而跟他在一起,一切都只是權宜之計嗎?

    君墨蕭像是被雷轟擊了一般,整個腦袋空白一片。冰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付出了一生的感情在你身上,而你竟然這樣對他?這一切,如不是今日撞見。他還一直像個傻子一樣相信著他們只是朋友。

    不,是夢。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絕對不可能是現實。冰兒是愛他的,她的心是屬於他的。

    「冰兒……」房間內傳來低低的楠暱,許久,才再次傳出聲音,「對不起!我忘記你懷了我們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呵,他們的孩子。這句話,忍不住讓君墨蕭火冒三丈。憤怒,衝破頭頂。熊熊燃燒。

    「沒事!」她聲音帶著羞澀,「其實,如果你要。是可以的!」

    這句話,頓時徹底激怒了他的底線。只聽門「碰」的一聲,被劈成了兩半。君墨蕭手持大刀,整張臉火冒青煙,怒不可遏。像是在發洩著畢生的怒火,尤其是看著夏紫冰坐在安臨風的腿上,衣衫已剝離一半,露出了那瑩潤的香肩。藍色的肚兜隱隱若現。他更是突然有一種將眼前這對狗男女當場撕成肉末的衝動。

    「該死!」他怒吼一聲。原本還抱著自己有可能耳聽為虛的希望。而此刻,他幾乎面臨奔潰的邊緣。熊熊烈火在頭頂劇烈的燃燒著,而一顆心,卻在滴血。

    「啊!蕭……」她迅速穿上衣衫,卻緊緊的抱著眼前安臨風,「怎麼辦?怎麼辦?」

    「別叫我,你不配!」

    他的聲音再也不復曾經的溫文爾雅,正如一個從地獄裡出來的修羅,一雙嗜血的寒芒所有的只是諷刺與心痛。

    「冰兒,我們走……」

    他將她攔腰抱起,一陣清風劃過,兩人臨窗而逃。而君墨蕭,卻再也沒有勇氣去追。大刀落在地上,發出慘烈的聲音。他癱軟的坐了下去,看著那個窗戶,那雙深邃的眸子顯得呆滯。窗前,一塊翡翠玉珮孤零零的躺在那裡。那是從她身上落下的。她竟然毫不在意,就這樣離開。

    他原本還以為,她離府出走不過是為了回東臨看她母親。而真正的目的,卻是借此永遠離開他。

    夜涼如水,好比他的心。

    「蕭,我喜歡你永遠都這麼溫柔的對我笑。」

    「我們約法三章。如果我不開心了,你要哄我開心,不許欺負我。」

    「你知道嗎?你要做爹爹了哦!」

    「你放心,我會永遠陪著你。永遠永遠。你也不可以離開我哦!」

    「蕭,給寶寶取個名字吧。」

    「蕭……」

    以往的記憶從腦海中一點一點的串出,他還記得,為了刻那玉。他的手幾次被弄傷,他從來不曾抱怨過一句。而如今,竟然就這樣被她丟在地上。

    「主子……」

    「滾!」極沉的聲音,從他喉間冒出。沒有多餘的解釋。

    握著那塊冰冷的玉珮。似乎,自己的心更加的沉冷。如千年寒冰,似乎這輩子都再也化不了。

    淚,從眼角溢出。透著重重的寒氣,凝固在他臉上。

    他君墨蕭一輩子只愛過她一個女人,他以為這輩子他找到了唯一的依靠。決定相伴一生。所以,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他。便是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只要能換她一笑。

    而此刻,一切都變得冰冷。如果這是夢,他該有多感謝?

    「主子,剛才我們就是在這家客棧用的餐。」

    死寂的窗外,再次有了聲音。

    「這店門好像還沒關呢!」

    「嗯!」

    那清脆熟悉的聲音再次傳入他耳內,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沒有那種嬌嗲之音。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差這裡了。」

    「希望會在這裡。」

    她深吸一口冷氣,眸內無不透著焦急之色。紫雲水霧羅袖一劃,身輕如燕的飛上二樓。

    「主子……」含煙倒吸一口冷氣,「小心身子啊。」為了避免別人聽到,她的聲音壓得極低。

    「沒事!」某女得意洋洋的站在二樓如一根鋼絲般細的窗台上,「連這個都爬不上,怎麼做你的主子。又怎麼做你琉璃閣的閣主?」

    哼哼,原來她的確是寶刀未老哦。帶著寶寶飛上二樓,臉不紅氣不喘,依然有當年站在世界頂級特工的風姿卓越哦。

    不過,世事難料。當夏紫冰轉過身子跳下去尋找東西時,卻發現房間一地凌亂。毫無剛才自己和含煙用的時候那種清雅之感。

    「啊……」

    更可惡的是,身後居然站著一個人。一雙深邃精銳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全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饒是如此熟悉的身影,而此時,卻讓她感覺到陌生。這眼神,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主子,小心!」

    含煙從一樓躍了上來,正好接住夏紫冰搖搖欲墜的身子。而君墨蕭,卻冷漠的看著,絲毫沒有要有動靜的形勢。

    夏紫冰突然內心一涼,卻也沒在意。討好的笑了笑:「蕭,原來玉珮在你手上啊?」

    他沒有言語,眼神依然呆滯的望著她。像是要看盡她內心所有的東西。也像是對自己喜愛的東西失望到了極點一般。

    她盡量控制自己膽怯的情緒,在他身上尋找一絲溫柔。玉步輕移,行至他面前:「蕭,他怎麼會在你手上啊?」

    便是討好,笑容也似乎也帶著一絲尷尬。不過,她知道蕭肯定是太生氣了。唉,他哪裡都好。但就是因為太好,才讓她有時候感覺到有些反感。

    她抓起他的手,笑容不斷,用做錯事的孩子似的眼神看著他:「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反省的。尤其是今天晚上。現在能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一面說著,而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留片刻的準備從他手中拿回自己的玉珮。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把它丟的。實在是因為……」

    見君墨蕭牢牢的握著那塊玉珮,夏紫冰很無奈,只能選擇一點一點的開導。嗚嗚,你能不能不要誤會她了?她丟了玉珮真的不是故意的,明明不是三更半夜又回來找了嗎?還不能證明她的誠意嗎?

    「實在是因為,一時情急是嗎?」

    他嘴角劃過諷刺的幅度,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卻是無限的心疼。嘴角,輕微的顫抖。

    夏紫冰一怔,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而隨之,卻又努力的彎起嘴角:「是啊!蕭,你怎麼知道啊?」

    他突然揚起譏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終究是內心再氣也無法對她做出任何攻擊。

    「這玉珮,對你來說還有意義嗎?」他心痛的咬紅了嘴唇,劍眉似乎要擠到了一起。他狠狠的將玉珮砸在地上,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裂成兩半。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此刻身邊這個他以為懂他的女人卻怎麼也不會懂,深斂的眸子瞬間變得暗淡,「本王對你來說,還有什麼利用價值麼?」

    她內心一痛,對於君墨蕭的表現。深深的牽動了她的心。只是,她真的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陌生。相處了半年有餘,呵,如果再長久一點。那就是從五歲便開始。他的性情,她瞭如指掌。

    雖說她丟了他送給她唯一的禮物的確是不應該,但她都這樣費盡心力的解釋了。就算沒有消氣,也不用這麼更加生氣吧?

    「沒有意義,我為何要回來找?」她耐心用盡,陌生的看著君墨蕭。玉白的眉心微微蹙起,「蕭,突然覺得你好陌生。」她據實以告。

    「陌生?」一旁的暗影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從巷道內走進來:「王妃,不要太過分。」

    夏紫冰一頭霧水,暗影雖然性格怪僻,有時候比較霸道。但他卻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說過話。就算以前,她無聊的時候再怎麼捉弄他。他也沒有今日這般憤怒過。夏紫冰終於感到事情的不妙,神情漸漸的緊張起來。

    「滾出去!」君墨蕭語音帶著無力。

    「爺,就算你今天殺了屬下。屬下也要說下去。」暗影難得對君墨蕭用這樣的態度說話,作為上二樓唯一的一個見證者,跟了爺這麼多年了。就算他在嚴厲,沒有感情是假的。

    「王妃,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他一張俊顏隴上強烈的怒意,寒如秋霜,「從小跟在爺身邊,試問他對誰這麼好過?自從愛上你之後,冷夜國以至其他兩國,誰不羨慕主子這麼掏心掏肺的愛你?我相信,只要王妃一句話。就算要主子的命,他都會毫無顧忌的送給你。只要你能夠開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如果你不喜歡我們主子,可以早說。天底下的好女子不缺你一個。你為什麼要這樣水性楊花,腳踏兩船作賤自己?」

    「放肆!」這話說得含煙一張清秀的臉容瞬間漲紅,拔出金光閃閃的刀子,「你再說我家主子一個字,本姑娘剁了你!主子什麼樣的人,還用不著你來說?」她絲毫不畏懼前方的人到底是誰,只知道,這話說的連她都聽不下去了。這條命本來早就是琉璃閣的了,就算為了主子死掉她一點都不會後悔。

    她輕輕揚手,擋在含煙面前。淚水在眼眶中盈盈而生,她低首控制自己的情緒。眼光再次投向君墨蕭,突然發現這男人從剛才一直站到現在,竟然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她本還抱著僥倖心理認為蕭會幫著她,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此刻孤立無援。

    她無奈劃過一抹輕笑,以掩飾自己的悲痛。

    「說下去!」言語間,夏紫冰風輕雲淡的看著暗影:「若是說不出本宮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本宮就將你斬成肉泥!」

    她拔出身旁,含煙的刀。拿在手上。渾身透著冷氣,那清斂的眸子,正如冬日的湖水似的,冷得徹骨。她不知道多久沒有出現過這種眼神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內心在劇烈的顫抖。滔天的怒氣,在一時間凝聚成一團火氣。必須找個出口。

    暗影勾起一抹不自然的笑,手指深深的握著夏紫冰的刀子:「你自己做了什麼,還好意思讓我說出來麼?既然如此,我就說給你聽!」

    他竟連王妃,都直接略去了。或許是覺得,這樣的女人也不配做他的王妃罷。

    血,從暗影手中滴在地板上。而他似感覺不到一點疼痛,深邃的眸子破除一絲譏諷:「爺一直以為你是聽到了來自東臨的那封書信才不得以離開王府的。卻沒想到,原來是想和爺分道揚鑣。來這裡會你的臨風情郎!」

    言落,所見的只是夏紫冰無邊的怒意。清斂的眸內,傳來熊熊烈火。像是要見眼前這個男人燒得一點不剩。她面若寒霜,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努力的控制所有的情緒:「你再說一次?」

    「剛才我和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和安臨風在這個屋內纏綿……視爺為無物!」他沒有任何懼意,眼前這人,再也不是他畏懼以及害怕的王妃了。

    「你胡說,我們家主子什麼時候跟那個叫什麼臨風的在一起了?她一心只想去東臨救自己……」

    含煙聽到這些,似乎比夏紫冰更憤怒。

    「夠了!」

    一聲怒吼,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容置疑,「纏綿」兩字勾起君墨蕭內心所有的怒火。像是在他心上挖下了一塊肉,整顆心都在滴血。

    只聽「砰」的一聲,刀落在地上發出淒涼的響聲。整個房間,一粒塵土掉落的聲音都足以細聽。夏紫冰看著他那嫌惡的眼神,幾乎崩潰。原來,他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憤怒。是因為…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她平靜的鳳眸,投向他。

    君墨蕭低沉著眸光,許久仍然沒有言語。

    良久,她突然冷笑一聲。清斂的眸光看著君墨蕭。沉默良久,終於開口:「你若不信,我無需解釋。若是信我……」

    他看了一眼,蹲下身子從腳下拾起那已經碎裂玉珮其中一塊「當然,也無需解釋!」

    在轉身之前,那清美的鳳眸,終究是有片刻的停留。轉身間,獨自一人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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