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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1章 他發燒了 文 / 南洛

    酒保剛想說什麼,韓夏起身,懶懶地伸了個腰,隨後她纖腰一扭,道:「帥帥的酒保哥哥,拜拜!」

    剛轉身沒走幾步,韓夏就撞入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靠……」

    「靠……」

    「喂,你長眼睛沒?」

    「喂,你長眼睛沒?」

    「操,幹嘛學我說話?」

    「嘖嘖,你一個女人怎麼這麼粗魯?」

    被人罵粗魯,韓夏猛然抬頭,撞進了一雙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裡,那雙眼看似玩世不恭,卻幽深似海,讓她心中一緊。

    嘖嘖,這男人還是挺好看的嘛!可惜沒什麼風度,白長了一張好看的皮相。

    「呦呵,原來是美女啊,老子一向對美女萬分寬容。怎麼,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老娘也一向對帥哥比較感興趣,喝就喝唄!」

    於是,初次見面,一拍即合的兩人就相約著出去喝酒了。

    昏暗的小包間。

    韓夏嬌笑地看著正在自吹自擂的男人,這男人,看起來放浪形骸,可是她總是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些濃濃的憂傷,他與她,是同一類人。

    「嗨……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帥哥芳名呢?」

    「芳名可是形容女人的!」說著,男人突然將頭搭在韓夏的耳邊,道:「記住了,老子叫方皓。」

    「挺普通的名字嘛!」韓夏沒有推開方皓。

    「誰說不是呢!」說著,方皓突然擒住了韓夏紅艷似火的唇,溫柔的輾轉著,良久,他的聲音從兩人雙唇交接的縫隙中傳來,「美女,你的小嘴可真甜。」

    韓夏突然翻身將方皓壓在身下,像一個女王一般傲然,她曖昧的伸出手隔著衣服在方皓的胸膛劃圈圈。

    方皓像是吃疼,眉頭皺了一下,然後他無所謂一笑,挑眉看著韓夏。

    「美女的口味挺獨特啊!喜歡女上男下?」

    原本韓夏只是想逗一逗這個眼中有些很多故事的男人,可是現在,她突然想放縱一下,只是一晚,就這麼一晚的放縱,之後她依舊回歸自己的生活,反正,他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不會再有交集。

    「誰說不是呢!」韓夏學著方皓方纔的語氣,一字一頓地道。

    韓夏俯下身,在方皓眉心印下了一個唇印,然後嘴角斜勾,看著方皓。

    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妖艷美女,方皓想起了那個純潔如百合,善良如天使一樣的俞冰兒,那麼美好的女孩他早就失去了,既然已經失去了,他何必還要苦苦的守候,不如,就此放縱。反正曾經他也放縱過,玩女人,賭博,吸毒……

    再也不會有一個俞冰兒,將他從墮落的深淵拉回來了。

    突然發力,翻身將美艷的女人壓在身下,他沒有興趣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反正,只是一夜之歡。

    「可惜了,我的小美人,老子還是喜歡在上面。」

    說完,方皓忍著手上的痛,撕扯著韓夏的衣衫。

    激情碰撞,**摩擦,不過一會兒,兩人便坦誠相見。

    方皓抬起女人纖長的腿,挺身。

    女人身子突然緊繃,讓他難以寸進,方皓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他繼續挺身。

    忽而,他遇見了一層阻礙……

    不會吧?在這處女稀少的只能去幼兒園找的年代,他竟然在深藍酒吧遇見了一個濃妝艷抹的……處女?

    心生猶豫,處女對於他來說,就意味著麻煩。

    韓夏忍著下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心中沉寂。果然,女人的第一次還真是痛,只是這種撕裂般的痛楚根本無法比擬她心中的痛。

    察覺到身上的男人想要退出,韓夏抬腿盤在男人的腰間,無聲的邀請。

    方皓再也忍不住了,將那些麻煩不麻煩的事情全部拋在了腦後。

    「啊……痛,輕一點。」

    「嗯……」

    一時,**的擊撞聲響徹昏暗的小屋子。

    一行晶瑩的淚順著韓夏的眼角滑落,不過一瞬就消失不見。

    ……

    天亮了,韓夏忍著身體的不適,整理好自己。

    挺著胸,抬著頭,傲然地離開。

    除去她雙腿有些不自然的抖著,她表現的完美的就像是個女王,剛寵幸完她的男寵一樣。

    相較於這邊的激情碰撞,半山別墅的客房卻顯得安寧祥和了許多。

    莫惜是被一陣夢囈聲吵醒的。

    「惜惜……惜惜……」顧邵庭趴睡在床上,一直輕聲呢喃著什麼。

    莫惜心中一震,他是在叫著惜惜嗎?

    睜開迷濛的雙眼,莫惜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邵庭。她曾經那樣的傷害他,他也以強橫的姿勢回歸告訴他他是為了折磨她才娶她,為什麼他會在夢中喚著他以前最愛叫她的名字。

    他曾經說,惜惜,你是我心中的至寶,是我最珍惜的人。

    仔細的看著顧邵庭,莫惜突然覺得不對勁,顧邵庭此時的臉紅的有些不正常,而且還冒著虛汗。

    莫惜避開顧邵庭後背的傷口,將他翻轉過來平躺在床上,顧邵庭似乎是被莫惜弄痛了,眉頭一直緊皺著。

    將手搭上顧邵庭的額頭,莫惜一驚。

    好燙……

    該死的,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燒的?會不會是傷口感染?併發症?傷風?

    莫惜胡亂猜測著,她也不敢做任何的處理,只好下樓叫王媽給方皓打了個電話。

    「王媽,方皓那邊還是不接電話嗎?」莫惜在客廳焦急著打這轉兒。

    顧邵庭發燒了,她又不能送他去醫院,否則他的傷口就讓人百口莫辯了,這點常識她還是知道的。

    怎麼辦怎麼辦?

    「夫人,我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了,方皓先生那邊先是不接,後來就提示關機。要不要我叫醫生過來看看先生?」

    「額……不行。」莫惜突然大聲道。

    良久,她略帶歉意地道:「王媽,我不是故意凶你的。這樣吧!你再給那個……就是冷冷的男人打電話吧,他好像也是顧邵庭的朋友,不然咱們倆個人也沒辦法把他弄去醫院。」

    「東方先生?」

    「額,應該是的吧!」

    「嗯,好……我現在就打。」

    過了一會兒,王媽放下電話,「夫人,我已經把情況跟東方先生說了,他馬上就趕過來。」

    回到客房,莫惜虛軟的坐在床上。

    顧邵庭的臉色有些蒼白,睡著了的他給人溫柔的感覺,沒有疏離,也沒有暗藏的諷刺,只是溫柔的像以前的他。

    曾經她覺得他對她的好,都是可有可無的,因為他們開始於一場打賭,結束於她的厭倦,他們沒有好的開始,也沒有好的結束。

    她不愛他,他亦因為恨她而遠走他鄉。

    「惜惜,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我不想與你分開。」

    「惜惜,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一切無可轉圜了嗎?」

    「莫惜,如你所願,我會離開,帶著對你的恨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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