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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0章 床頭吵,床尾和 文 / 南洛

    等方皓將顧邵庭送回半山別墅的時候,日頭已經西斜,將落不落地懸在遠方的山頂上。

    「呀……」王媽見白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方皓竟然渾身是血的攙扶著同樣被鮮血浸染著衣服的顧邵庭,不由驚叫。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先去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不忙……」方皓急忙制止王媽,「老大看起來傷的嚴重,實際上沒啥大事,清理一下就好了,我呢也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說著,方皓咬緊牙關活動了一下胳膊示意他沒事。可是天可憐見的,經歷過白天那一架,他的胳膊現在已經疼到沒有知覺了。

    「那這怎麼辦呢?」王媽著急的手心都出了汗了。

    「王媽,我先把老大安置到客房,您去把我嫂子叫來吧!」老大平時總是一副溫柔的裝逼樣,可是他知道,老大的潔癖極其嚴重,把現在慘不忍睹的他送到他的臥室,他一定會抓狂的,鑒於他接二連三的惹麻煩,他還是識相一點吧!客房的幹活。

    不一會兒,莫惜姣好的身形就出現在了客房中。

    「美人嫂子,老大讓你幫他料理傷口,那個傷在後背,東西我也準備好了,我相信嫂子你一定能搞定的。」說完方皓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謊撒完了就趕緊撤,看他這個手下多稱職,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還能照顧到老大處於冷戰之中的感情生活。你們可一定要床頭吵架床尾和,那樣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顯然,他沒有想到,這兩人沒有床頭吵,就不會有床尾和。

    莫惜愣愣地看著被方皓放到手中的那把精緻小巧的手術刀,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而且她根本沒有想到,顧邵庭會要她幫他處理傷口,不會是方皓滿嘴跑火車騙人的吧!

    雖然心中有疑惑,可是莫惜還是用手術刀小心翼翼地將顧邵庭後背的襯衫全部割掉。

    「**!」看到顧邵庭的傷口,莫惜將從小優良的家教完全拋之腦後。

    竟然又是槍傷?

    而且他的後背竟然密密麻麻滿是傷口,看起來有刀傷,有槍傷,還有……類似與被火灼燒過的傷痕。

    顧邵庭一個曾經的司機兒子,現在的紫雲華庭的總裁,竟然會受過這麼多的傷,她可以很確定,以前的他是沒有這些傷口的,究竟在他們分別的這六年裡,他遭遇過什麼?

    莫惜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會不會是,混黑的?

    突然想到前段時間遇見的那個中了槍的冷漠男人,莫惜心中又大膽假設,該不會那個男人認識顧邵庭吧?畢竟兩人都中槍,都有可能混黑。

    當然,莫惜沒猜到,她名義上的丈夫的槍傷,就是來自那個她救下的男人。

    「前不久才幫人挖了一回子彈,這沒多久又一回,我這是什麼人品啊?」莫惜心中抱怨。

    沒有再多想,做過一次同樣事情的莫惜稍顯熟練的將手術刀消毒,劃開傷口,取出子彈,縫針,上藥。

    動作雖然不是很嫻熟,但也流暢了很多。只是當她用刀尖劃開顧邵庭背上的肌膚時,手竟然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連同她的心,都狠狠的顫抖著。

    他傷的雖然沒有那個叫龍清雲的那個神秘的男人那麼重,可是為什麼?她在給那人取子彈的時候,不會有這般刺痛的感覺。

    就像是心被細如牛毛一般的東西,輕輕的紮著。不是非常痛,卻讓人難耐。

    她不知道她是在心痛,抑或是……擔憂,眼中瞬間濡濕。

    「我怎麼可能會擔憂你,不會的,不會的。」莫惜輕輕說道。

    安置好顧邵庭,莫惜已經有些累了。

    雖然子彈入肉不深,但是她剛才取子彈的時候精神高度的集中,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竟然累到了極致。

    和衣躺在離顧邵庭有一個小手臂距離的地方,不過一會兒,莫惜就睡著了。 月光淡淡的灑在兩人身上,看起來那麼的唯美,和諧……

    ………………

    深夜,海藍酒吧。

    重金屬音樂在酒吧內飄蕩,舞池裡人影躁動,隨著音樂放肆的扭動著。

    吧檯邊坐著一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透過凌亂的長髮,可以看透女人濃妝遮掩下的美麗容顏,稍微有些傲然蔑視。

    在這般嘈雜的環境下,她正拿著電話說著什麼。

    「我說死老頭,你讓我嫁給什麼黑道頭頭,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怎麼不讓你那個拖油瓶繼子去娶一個黑道老大的女兒呢?」

    「呵呵……人家沒有女兒?我說韓正國,你的子女對你來說,難道只是達成商業聯姻的棋子嗎?我死了媽就活該被你這樣批發出去獲取利益?」

    「哼哼……韓正國,你妄想再利用我達成什麼目的,我韓夏早就跟你斷絕關係了,不管你有什麼目的,都跟我無關。」

    說完,韓夏把手機扔進了高腳杯,看著被香檳浸泡著的手機不停的冒泡,她嘴角的諷刺更深了。

    他憑什麼在想起來她能為他帶來利益的時候才想到她?在媽媽死後,她娶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怎麼沒有想到,她是他的女兒?

    媽媽剛去世的時候,每每深夜中驚醒,哭泣著到天亮的時候,他又在哪裡?那時她的身邊除了惜惜之外,誰都沒有。

    她等不到父親的溫情,等來的只是另一個女人,躺在媽媽的床,戴著媽媽的珠寶,睡著媽媽的男人……

    「嗨,帥哥,再給我一杯酒好嗎?」韓夏衝著酒保媚笑,聲音刻意魅惑溫柔。

    酒保眼神有些幽深,他又給韓夏倒了一杯酒,只是這次不是適合女人喝的香檳,而是龍舌蘭。

    接過烈性的龍舌蘭,韓夏諷刺一笑。想要灌醉她嗎?可惜她不是惜惜那女人,兩杯就倒。

    仰頭喝下,一滴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伸出粉嫩的小舌輕舔嘴唇,妖艷而魅惑。

    「咕噥……」酒保喉頭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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