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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8章 不想要他? 文 / 惜純璐

    刺耳的手機鈴聲,將一室的春意打破,當電話響到第二遍南門尊抓過手機煩躁地接起,「誰?」他聲音粗嘎,還有絲難耐的沙啞。

    身體的靈敏被驅散,理智回到腦中,安沁勉力將南門尊推開了一些,讓自己躺回到床上,她聽見電話那頭很久都沒有聲音,擱在她腰上的那隻手收回,南門尊沉聲問道:「怎麼了?」

    顯然,單從呼吸聲中他聽得出對方是誰。

    「原來,你一直沒換手機號碼……」溫柔清純似一陣幽幽春風的嗓音傳過來,即便是一個小小的歎息都充滿了詩情畫意的韻味,那是一個如杭州西湖一樣美麗的女子。

    安沁不由想到了那一頭及腰長髮,她深深看了南門尊一眼,毅然轉身欲將自己埋入被窩裡,不去聽她不該聽到的東西。

    那隻手再度擱在她腰上輕輕往回一摟,讓她仍舊靠在他胸膛,給她最貼心的依偎,他道:「業務往來頻繁,所以一直沒換,很晚了,還有什麼事嗎?」

    「我……沒事了!」聲音徒然低落下去,帶著惹人憐惜的哭腔,叫人聽了忍不住產生憐惜之情,若換做安沁肯定不忍心掛斷電話,而南門尊毫不留情。

    安沁看了他一眼,他面色如常咬肌卻繃得很緊,擱在她腰上的手也十分僵硬,過了很久他才拍了拍她,「睡吧!」

    「你們?」

    他伸手搭在她嘴上,朝她微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再說,安沁只得止住話頭,吻了吻她的頭頂,他憐惜歎道:「你才是我老婆!」

    「我知道!」

    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住在你心裡的那個人?

    他既然不讓她問,她便選擇了什麼都不問,南門尊默默握住了她逐漸冰冷的手指,眼神明滅不定。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聽見說話聲,然後感覺到南門尊起床離開,她只是縮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睡到天亮,身邊已經涼了。

    收拾好自己,她坐上車回家。

    在家附近的小超市裡買了各式各樣的過年用品,結果回到家,爸媽已經什麼都張羅好了,三人一齊給安彥打電話,他說他正在爭取假期,沒準可以回來,父母臉上的光澤大放,高興得在家裡直轉悠。

    斜躺在沙發上正悠然自得,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接起竟然是葛笑笑,非要她陪著她一起去醫院做健康檢查。

    只得答應她下午相陪,中午陪爸媽在家吃了飯,她匆匆趕往市中心醫院,葛笑笑抱著胳膊站在她的路虎旁邊已經非常不耐煩了。

    「你怎麼才來啊?我等你半小時咯!」葛笑笑可憐地臭著張臉。

    安沁抱歉一笑,「我在陪我爸媽吃飯呢,已經是匆匆忙忙趕回來的了!」

    「那好吧,看在你是在盡孝心的份上,我原諒你了,我已經兩年沒健康體檢了,你陪陪我吧,我怕萬一我查出什麼不治之症來身邊還有個人照應著!」

    安沁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還有你這麼說話的人!」

    葛笑笑已經風風火火拉著她進出各種vip檢查間,每到一個地方好說歹說都逼著她一起做了檢查,安沁狐疑地看著她折騰,和著這一次是在間接給她做檢查了?

    什麼意思?

    到了婦科,她猶自在激動不已,安沁淡定地站在門口,「這種私密檢查我就不方便跟著了,你做完到走廊上來找我吧,我等你!」

    說完,邁開步子就跑了。

    回頭看不見來人,安沁狠狠鬆了口氣,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麼?

    婦產科人來人往到處都有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安沁覺得頭疼得厲害,拚命往人少的地方擠,一個轉角她聽見低低的哭聲。

    「尊,我要怎麼辦?」

    那個尊字異常刺耳的鑽入她耳朵,安沁轉過身一看,渾身一震。

    高大挺拔儘管只是一個背影,她還是一眼就看出那種魔鬼身材的擁有者是誰,寬闊的肩膀上趴著一張雪白的小臉,精緻得似西湖中最艷麗的那朵蓮花,蓮花上沾滿了嬌艷的雨滴,正在悲傷地搖搖欲墜。

    「沒事,有我呢!」溫柔的安慰是最性感的聲線,能給人極大的依賴,彷彿那是一座巍峨的高山永不倒下。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是我?」長髮在她激動的搖晃中在風中飄搖,凌亂而慌神,「他不應該在我的肚子裡,不應該,我不要他,我真的不想要他!」

    「好了,別哭了,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

    南門尊有些措手不及,似乎這樣溫婉純潔的女子不應該崩潰成這樣,這樣凌亂的尖叫在記憶中並不屬於她,他一心只想著好好安慰她,將一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沈清哭得梨花帶雨,她深深埋在南門尊懷中痛苦,手摀住肚子神情糾結又痛苦,似有一個極大的選擇擺在眼前,讓她無所適從。

    安沁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她在極力勸說自己不要把那些話裝入耳朵裡,偏偏一字不差全部聽見,她偏又看見南門尊憐惜擦去她淚水的姿勢,告訴她只要有他在,他一定會照顧她!

    那樣的深情憐惜勝於在面對她的時候,終歸比不上,她勾唇一笑,將自己幼稚的想法抹去,可無奈怎麼努力,那些話那些動作在腦海揮之不去,她的心亂成了一團。

    醫院是呆不下去了,她打了個電話給葛笑笑一個人匆匆離開,走得太急在出電梯的時候一把撞入了一個人的懷中。

    她額頭撞得生疼,也沒心思看那人是誰,只是道:「對不起,對不起,借過,借過!」

    那人一把拽住她,「安沁!」

    她才驚愕抬頭。

    雲越皺著眉毛關切地看著她,「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沒事,不好意思,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沒撞傷吧?」

    「我怎麼會被你撞傷,倒是你……」說著,他伸手想去摸摸她有些發紅的額頭,安沁身體一讓,巧妙地躲了過去,他苦澀一笑,「失魂落魄的,出什麼事了?」

    「真的沒事,就是趕時間!」她找了個借口,想早點溜走,雲越卻執著地拉住她的手,「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不麻煩你了!」

    「現在這個時間段在這個地方很難打車的,反正我也沒事,就讓我送你吧!」雲越堅持,握住她冰冷小手的大手更是不忍心鬆開,她的手還跟以前一樣冷,讓人一握住就忍不住要將她捂熱。

    彪悍的嗓音一揚,「誰說你沒事!」

    安沁回頭,見葛笑笑正揚著奇異的笑臉朝兩人走來,晶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兩人緊拉著沒放的雙手。

    她直接走過去,在兩人相握的地方一擠,硬生生將安沁擠開,攀住雲越的手臂,「誰說你沒事?你明明要來接我去吃飯啊!」

    然後她驕傲的抬起頭朝安沁道:「沁子,忘了給你介紹了,他是我未婚夫,越,這是沁子,我的好朋友,你們好像……認識?」

    她挑著眉故意打量著兩個人的神色。

    雲越坦然一笑,「我們是故交!」

    他如此坦然倒讓安沁頓覺不好意思,剛剛被他握過的手在發燙,臉上也有點掛不住,她尷尬地笑了笑,「你們有事就先走吧,我一個人回家就好!」

    「那怎麼好呢,你沒聽見越說嗎?現在不好打車,讓我們送你吧!」葛笑笑熱絡地拉住她,另一隻手挽住雲越,興高采烈地往地下停車場走。

    雲越嘴角勾著,時不時看一眼尷尬無比的安沁,兩人視線相接,會心一笑便又錯開了去,期間默契看得葛笑笑咬牙切齒。

    車上,她故意坐在副駕駛,讓安沁一個人坐在後面,以此來區分三個人的關係,她親暱地朝雲越說著各種話,時不時回頭問一句安沁。

    安沁笑得更為尷尬,只希望快點到尊廈,結束這種折磨!

    話題都幾乎說完了,上下班高峰期的堵車還沒過去,葛笑笑乾脆豁了出去,她趴在座位上看安沁,「沁子,你跟越怎麼認識的?」

    被問的兩人都是一愣,隨後目光紛紛放遠,似乎陷入了一種有趣的回憶中,兩人嘴角都勾著有趣的笑意,誰都沒有說話,空間也變得溫暖起來。

    葛笑笑咬了咬牙,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大失水準,她忙插口道:「倒是說來聽聽啊,難不成還是不可以對我說的秘密嗎?」

    「倒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有些人的過去很狼狽,恐怕不喜歡讓人說吧?」雲越揶揄一笑,從後視鏡裡與安沁對望一眼,兩人都苦笑起來。

    這越發讓葛笑笑好奇了,「到底怎麼認識的嘛!」

    她一再催促,讓安沁的眼神閃了閃,她乾脆大大方方迎視葛笑笑,「還用問嗎?我以為,你一直知道呢!」

    「你!」葛笑笑眼睛一瞪,沒料到她會一下子揭穿,身體一轉坐回座位上,「確實,我知道,但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跟從你們倆嘴裡說出來不一樣!」

    「能有什麼不一樣,只是個故事而已!」雲越一笑了之。

    安沁卻懂,她抿了抿嘴唇,也跟著笑了笑。

    葛笑笑臉上更加掛不住了,冷笑道:「我當然知道是故事啊,只是過去的事了,但是你知道我霸道的,就算是過去,我也想有所參與,知情也是另一種方式的參與!」

    「如果有些東西我並不想你參與呢?」雲越眼神驟然一冷,淡淡地朝葛笑笑劃了過去,葛笑笑神色滯了滯,嚥了嚥口水坐下。

    緩了一會兒,她才道:「可我偏偏參與了!」

    「隨你!」雲越無所謂一笑,從後視鏡裡看安沁的神色,她皺著眉毛坐立不安,與他相對的目光投過來帶著點擔憂。

    葛笑笑是愛他愛得很瘋狂,可這麼大大咧咧的粗線條女孩又真的適合雲越嗎?她可懂雲越溫潤微笑背後的苦澀,她可懂雲越沉默下來內心的話語?

    會不會他們的世界裡,葛笑笑在鬧,雲越在笑,最後兩人誰也不懂誰?

    雲越不冷不熱的態度她司空見慣,本沒什麼奇怪的,偏偏安沁在場就顯得異常難以接受,她吸了吸鼻子,決定不理會他,直接朝安沁開火,「怎麼到現在你還沒個車呢?」

    「我還沒拿到駕照,要等年後!」

    「是嗎?若是有人有心給你買車,拿個駕照有什麼了不起的?」

    「拿駕照可玩笑不得,萬一技術不過關,只怕出了問題更可怕!」安沁笑笑,有些委屈地皺了皺眉毛,早知道會遇上雲越,她才不陪葛笑笑來醫院。

    現在好了,女孩與女孩本是好朋友因為一個男人慢慢敵對,如今他們在走向敵對的路上,雲越可千萬不要插手才好,否則更加難看!

    藍顏禍水啊!

    「知道你沒車怎麼還不來接你啊?你看我的越多好,那麼忙都抽空過來接我去吃飯!」說到這兒,葛笑笑英氣十足的臉都添了好些女兒氣,她嬌羞地看了眼雲越,「謝謝你哦!」

    雲越笑笑,其中緣由他自己知道,若不是她再三請求,並且動用了父親的力量,他也許不會推掉會議過來接她,只是沒想到會遇上安沁,即便是這麼尷尬的相處,他仍舊慶幸!

    葛笑笑眼尖地打量安沁,她卻神色如常,甚至還帶著點驚喜的感慨,似乎這件事對她來說是件值得高興的好事,怎麼會?

    昔日疼愛她的男人轉身就投入另一個女人懷抱,甚至超出對她的好,那個女人居然會不吃醋?是真的放下了?還是在假裝大度呢?

    葛笑笑不願意放過安沁臉上最細微的一點變化,因為這是她找她來健康體檢的目的,要的就是三個人面對面。

    經過考察,她真的沒辦法討厭安沁,無奈之下只想在三人相處的時候狠狠的討厭嫉妒她一把,是很羨慕的,但是討厭跟嫉妒又似乎談不上,她迷惑得眨眨眼睛。

    嘀——

    嘀——

    急躁霸道的鳴笛聲不斷從後面接跟的那輛車發出,葛笑笑不悅地皺起眉毛,從後視鏡裡望過去,那輛黑色的奢華跑車眼熟得很,當看見從打開的窗戶裡伸出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腦袋時,她靈機一動。

    「沁子,他不來接你倒算了,有事情推脫不掉還能原諒,若是跟別的女人約會,就實在太讓人受不了了!」這樣說著,多少還是有些真正的打抱不平。

    安沁笑了笑,「他不會的!」

    「是嗎?」她湊過去,「你就這麼相信他嗎?」

    後視鏡裡,雲越的眼神也投了過來也在等待著她的答案,她笑了笑,「是!」信與不信在心裡,嘴裡只能說信。

    葛笑笑卻十分嘲弄的笑了,她細長的手朝後一指,「你看!」

    正在此時,南門尊有些躁意地下車,靠在車邊抽煙,一襲及腰長髮的美人兒下車,走到他身邊溫柔地將他手中的香煙奪過,紅唇輕啟溫柔地阻止他抽煙,以免傷害自己的身體。

    霸道如南門尊竟也任由她將煙頭熄滅,放開視線在人群中一轉,知道這高架橋一到高峰期就會至少堵十來分鐘,他乾脆掏出手機,不知撥了誰的電話,目光拉得深遠。

    三人都從後視鏡裡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各自懷著心思的出神,安沁的手機忽然響了,她嚇了一跳,一看居然是南門尊的。

    兩人只是一車之隔。

    她吸了口氣趕快接起,免得耳朵犀利的南門尊聽見她手機聲,「喂!」

    「在哪?」他開口就問。

    即便是他最寵她的時候,這種霸道的形式依舊不變。

    她目光閃了閃,「我在回去的路上!」

    「剛才去哪了?」他打過電話回尊廈,南二說她一早就出去了,那時他也沒刻意要求什麼,沒想到天都快黑了,她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現在冬天天黑得比較早嗎?

    年關人正亂,一點安全意識也沒有!

    他語氣不善,安沁斟酌了下,道:「我回家一趟!」

    「現在哪兒,我去接你!」

    「不用了!」她當即拒絕,與其跟他們兩人三角關係僵持著,她寧可待在這輛車上,起碼雲越與葛笑笑好相處許多。

    啪嗒一聲,南門尊將電話摔上,站在車邊神色已經冷厲到冰點,他一閃身入了車內,將汽車喇叭按得滴滴作響。

    安沁癟了癟嘴巴,表示對他的情緒波動極度無語加無奈!

    葛笑笑捂著嘴巴在偷笑,雲越則頗有深意地看了安沁一眼,她跟南門尊怎麼了?

    車一旦有一點移動的跡象,在車與車極窄的縫隙之間,南門尊一踩油門,幾乎是擦著車身從縫隙間擠了過去,消失在一堆的車之中。

    安沁斟酌了下,在離尊廈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要求下車,葛笑笑白了她一眼,「你真跟老鼠一樣嗎?不就是撒了個謊嗎,怕成這樣?」

    「我不是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後你結婚了,自然會明白!」安沁朝雲越笑笑,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雲越依照她的要求停車,「這兒很方便打車!」

    「好,謝謝,你們慢點哈!」安沁燦爛微笑,即便怎麼變,他的體貼似乎從未變過,作為朋友仍舊貼心如此。

    葛笑笑不甘心的撅起嘴巴,鄙視她一眼,「老鼠!」

    安沁但笑不語,轉身招了一輛的士上去,直到的士往前開走了,雲越才開著車,往另一個方向離開。

    葛笑笑一眨不眨地盯著雲越的神情,始終沒有看出半點的端疑,難道兩個人真的就這麼平和的相處下來了?難道,被南門尊奪走心愛女人的憤怒也消失了?他幹嘛要處處成全?

    「看什麼?」雲越回頭,朝她溫潤笑了一下。

    葛笑笑吸吸鼻子,「沒什麼,就是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其中,他心知肚明,只是想看看她會怎麼說。

    「奇怪你們之間的關係唄,我聽說她是你前女友耶,你還將她的身世全部說與家人聽,頂著巨大的壓力,要帶她回家,結果被她放了鴿子,你還好幾天沒找到她,後來她投入了南門尊懷中,難道你們之間就這樣完了?你就一點不甘心都沒有,一點都沒有想念過她嗎?」

    葛笑笑將腦袋湊到雲越面前,非常好奇地詢問著。

    雲越嘴角一勾,溫潤沉穩的眼神祇是輕輕朝她一望,「你這樣的問句,等同於幫我再將兩人的關係梳理了一遍,將無數的細節從我腦海深處挖了出來,你覺得這對你來說是好事嗎?」

    當然不是!

    葛笑笑挫敗一瞪眼睛,再也不敢多問,生怕兩人之間已經什麼都沒有了,被她瞎參合弄出事兒來!

    「我還有重要的公務在身,先將你送回家吧?」分明是問句,卻沒有留下一點可以拒絕的空間,雲越直接往市長府邸開過去。

    葛笑笑百般不願意卻不敢多說,只是小聲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你欠下我好幾頓飯了!」

    「再過一陣子吧!」他紳士地下車,替葛笑笑將車門打開,禮貌地邀請她下車。

    她哭喪著臉,甩了甩零碎的一頭短髮走了,故作瀟灑地搖搖手,雲越笑了,開門上車一下子卻又不知道該去哪兒,回頭看看,後車座上空空如也,連她溫柔又疏離的笑容都不見。

    剛要開車離開,見葛笑笑歡天喜地的往他身邊跑,她一下子鑽入車內,將一車的寂寞擠出車外。

    「我爸不在家,傭人沒給我準備飯菜,所以你去哪我去哪,我保證乖乖的,絕不給你惹麻煩,還有如果是公務,我就當你的助理,別忘了我在安沁那兒可是當過好幾天的助理的,很多細節我還是懂的!」

    他搖了搖頭默認,「記住你說的話!」

    葛笑笑頑皮地吐吐舌頭,滿臉歡喜。

    安沁乘著計程車回到尊廈,南門尊已經坐在了飯桌上等她,全是她喜歡的菜,出自於正圍著圍裙的南二之手,那小小的圍裙圍在他高大的身材上顯得很彆扭,非常像肚兜。

    一見安沁回來,他連忙將圍裙取下,免得她又要取笑一番,可不小心瞥見爺的眼神他知道安沁沒心思取笑,於是默默退到一邊。

    「怎麼這麼晚?」他夾了塊排骨放入自己碗裡,卻不送入嘴裡,在碗裡翻來翻去。

    安沁放下包去洗手,「堵車!」

    「在哪兒堵車?」他犀利的眼神朝她一掃。

    她動作頓了頓,擦乾手走出來,「哇,這麼多好吃的啊,南二手藝越來越好了!」她自顧自的感歎著,坐在桌上拿起筷子正準備大快朵頤。

    南門尊的筷子一攔,將她架在了紅燒排骨的上面,「我問你話呢!」

    「我不認識路,你知道的!」她無辜眨眨眼睛,繼續裝糊塗。

    他忽的冷笑一下,「我怎麼聽說你去過市中心醫院啊?」

    安沁的心咯登一下,眼睛錚然抬起,嘴角殘忍一勾,「你看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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