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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 看中就上 文 / 惜純璐

    南門冷冷硬的態度極度不禮貌,氣氛一度陷入尷尬!

    安沁一忍再忍,不想在南門睿面前鬧得不愉快,免得他徒添擔心,可見忍無可忍了!

    他,欺人太甚!

    安沁咻地一下朝前站了一步,剛想說話,田欣忽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眼巴巴看著南門冷,聲音出口竟然異常溫柔,「你怎麼不早說呢?我若早知道,一定會另外買些東西,那你喜歡吃什麼?我下次給你買,還有大哥,

    也給您買!」

    病房裡,都替她捏了把汗的幾人全部僵住,連一貫熟悉他的安沁嘴角都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南門冷更是臉色變幻不定,最後強自鎮定,「不用了,哥,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頭也沒回,落荒而逃!

    「撲哧!」安沁一下子沒忍住,大笑出聲來。

    南門睿一下子也跟著笑了,「原來,田小姐的個性如此……隨和。」

    燦爛的笑顏綻放在安沁臉上,是這幾日她許久不曾有多的笑容,那般璀璨奪目,南門尊一時間竟看得挪不開眼,嘴角不自覺的跟著這份簡單,慢慢上揚。

    田欣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耳朵,性感的高跟鞋一跺,豪放道:「有什麼好笑的,我是看他帥,否則我早削他了!」

    這一句,更是放大了病房裡的笑聲。

    安沁搭在她肩頭上,「我說小妞,我們大學的時候好像學過矜持二字怎麼寫的吧?才畢業多久,你就忘了?」

    「矜持?學過嗎?」田欣詫異,「我記得,我的字典裡從未出現過,喜歡就追唄,追到就上唄,有什麼好矜持的,做作!」

    安沁一臉黑線,南門睿笑得劇烈,「別逗了,我笑得傷口疼了!」

    南門尊饒有興趣看著安沁的種種表情,她最好的死黨這霸氣的個性,她怎麼一點沒學到啊?他都到手了,從來也沒見她主動上一次!

    田欣又在病房裡陪南門睿聊了許久的天才走,她的主要目的是挖八卦,但是南門尊就那麼淡定的杵在那兒,她一句過點的話都沒問,一無所獲的走了。

    安沁本來想跟她一起走的,南門尊一個眼神丟過來,冷不丁一句,「家裡煲了湯,等著你回去喝呢!」

    自從上次獻血,雲姨每天都會煲湯,然後囑咐南門尊一定帶她回老宅喝,她也會派人送到醫院,她跟南門睿每人一份。

    當著南門睿的面,她總是不能拒絕的,那份遲疑露出很多破綻,當看見南門睿憂色的目光時,她調侃道:「到時候,我都養胖了,實在不敢多喝了!」

    「胖點好,你現在太瘦了!」南門睿真心道。

    她眨眨眼睛,「我再瘦,瘦得過您嗎?大哥,女人還是喜歡健壯點的男人的,比較踏實有安全感,這是真話!」

    「是嗎?」南門睿認真的低頭看看自己,之前鍛煉出來的肌肉全都消失了,薄薄的一層皮貼著骨頭,胸前突兀的肋骨看起來竟有幾分猙獰。

    難怪他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愣了好久才認出他來,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那時候,她的神色極其複雜,而那微弱的關心藏在愧疚藏在躲避的後面,若不是他細心哪裡看得見呢?

    其實男人壓根不想要這些靠自虐換取來的關心,這些似泡沫那麼假,安沁曾很認真地這樣說過,他不蠢,並不想這樣來引起她的注意,只是情感找不到寄托罷了!

    南門尊默默看著大哥因這個女人隨口的一句在低頭檢查著自己,眸中刮過一陣又一陣的思緒的風,那樣的眼睛雖然傷痛但不至於死寂,也許她做得沒錯!

    黃媽按時送來了熱湯,都是按照營養師的搭配,特地給南門睿熬的,她盛出來看著他大口大口喝著,高興得合不攏嘴,「真好,真好!」

    安沁也跟著在旁邊高興,忘卻了與南門尊的嫌隙,由衷欣慰道:「今天大哥食慾真不錯!」

    他看了看她,那真心實意的笑是最美的,他嘴角勾了勾,低低道:「是啊,真不錯!」

    「哎呀,三少爺,三少夫人,你們趕緊回家吧,太太熬著湯等著你們呢!大少爺這裡,我來照顧就好!」

    「那好吧,我們吃過飯再來看大哥!」安沁很爽快就答應了,而且先南門尊一步出門,跟在她略有些急的步履,他嘴角又揚起了笑。

    瞧她急的,剛剛偷偷嚥唾沫了吧!

    主動上車繫好安全帶,安沁沉默的扭頭朝向窗外,南門尊咳了咳,「田欣看上我二哥了?」

    安沁怔愣了下,絲毫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麼八卦的話來,「算是吧!」

    「你覺得他們配嗎?」

    「不配!」她幾乎斬釘截鐵。

    南門尊摸了摸鼻子,「我覺得挺配的!」

    安沁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實在看不懂他,好端端的突然就這麼八卦起來了,他沒話找話?她乾脆又沉默了。

    過了沒一會兒,他又忽然道:「大哥今天狀態不錯!」

    「南門尊,你到底想說什麼?」安沁回過頭去,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等待著他最後攤牌。

    他聳聳肩,「嘮嘮家常!」

    「我很不習慣你這種樣子!」

    「那你習慣我什麼樣子?」他將臉色一沉,眉心擰起,扭過頭來朝向她,「這樣?」

    安沁一癟嘴就笑了。

    望著她的笑顏,他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這樣笑起來,多好!」

    「是嗎?」笑容漸漸低了下來,她扭頭沉默看向窗外,可惜他們之間平和只是泡影,轉瞬即逝了!

    她的沉默再度讓車內壓抑,南門尊鐵青下臉,一路都沒再說話,將她送到南門府邸他就離開了,司機將她送回尊廈,天已經很黑了。

    都十二月了,這樣的冬天沒有暖氣很難度過,可安沁受不了那悶悶的感覺,她依舊半開著窗戶,一個人縮在冰冷的被窩裡,似乎怎麼睡都睡不熱,她索性爬起來給自己灌了滿滿一浴缸熱水,泡在裡面將全身的寒氣都驅逐

    乾淨。

    「你倒會享受!」

    浴室門被霸道的推開,南門尊倚靠在門邊,含著笑意看著她,那嘴角揚起的弧度有些過高,淡淡的紅酒味道撲向了她。

    她皺了皺眉,他喝紅酒易醉,偏偏有些時候還喝,買醉?

    見她神色如常,他邪肆一挑眉,走過去試了試她的水溫,「嗯?看起來挺舒服的,我也來試試!」

    說完,他就脫去了外套,三下五除二,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衣服,安沁連否決的時間都沒有。

    浴室裡。

    她**裸地縮在水裡,恨不得將腦袋都淹沒。

    他光溜溜的站在浴缸邊上,一抬腳大有要跨入的架勢。

    關鍵時刻,安沁連忙制止,「別別,浴缸太小了,實在擠,你等等我馬上出來!」

    「你是要我用你的洗澡水嗎?」他嚴肅而執著,迷離的眼睛裡帶著分沒有受到尊重時的惱怒。

    她偷偷一咬舌頭,「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我馬上給你換水,行嗎?」

    「不用!」不受任何人控制,他已經邁了進去,「其實,我不嫌棄你!」他挺拔精壯的身體往下一躺,水花激烈的動盪了幾下,甚至有花瓣滑落到了地上。

    他很認真的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胸口上粘著一朵玫瑰花瓣,於是很好心的伸出手,剛要探上她的胸,她哇啦一聲從水中站起,這驟然升高的水溫實在灼人,她受不了了,哪怕面對著全身走光的危險,她也必須逃!

    啪!

    他的手,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疼得一抖,動作瞬間僵持住了,就是那一僵直,使她落入了魔掌,顫抖著對上南門尊算計的笑,她恨得直咬牙,「你故意的!」

    「聰明!」他無恥的誇她,然後自誇,「我瞭解你吧?」

    每一步動作,都算準了她的反應,所以比起一上來就強行抓住她,更不容易惹怒了她,低著頭看她瞪圓了眼睛,「你無恥,裝醉!」

    「我真的醉了,只是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任你擺佈!」他賊賊笑著,嘴唇去貼她的脖子。

    她敏銳的避開,他低語道:「有花瓣,我幫你吃掉!」

    她滿臉狂汗,早知道這個男人會這麼早回來,她才不要搞小資情調撒什麼花瓣呢!現在,搞來搞去,最後被惡搞的是自己!

    一手,摀住了男人的嘴巴,她盡量遠離他,「我覺得水燙,你先慢慢洗,我睡覺去!」

    「嗯?」他低低發笑,「你是要去床上等我嗎?」

    安沁徹底的被他的無恥打敗,「如果你要這麼理解的話,我也沒辦法!」抓住腰上的兩隻手,想將其扔開。

    那一碰,他反而鬆手了。

    她愣了愣,連忙挪動身體想從他身上離開,可一動她發覺了不對勁,臉瞬間就紅了,這個男人輕易撩撥不得,就是這麼輕輕一貼近,他都起了反應,禽獸!

    「不敢動了?」輕輕搭在她腰上,這個女人不敢近距離從他身體上挪下去,這麼多次了,還青澀得像個小女孩!

    「你能不能別耍流氓?」她義正言辭地瞪著他。

    他忙鬆開手,上下打量著她御姐范十足的造型,「我是受害者!」

    「你……」

    不要臉!

    她咬了咬牙,愣是從他身體上一挪,擦著導火索溜到了浴缸邊上,抬起腳想翻滾出去,徹底滾得遠遠的,身體還沒起,又被他摟回了懷裡。

    這次換了個方位,她被擱在下面,而他威風凜凜地正頂著她。

    她被氣得咬牙切齒又不敢動彈,全身都在他的禁錮之內,他紅酒味撲鼻而來,霸道的男人荷爾蒙,混雜著熱水的蒸汽洶湧而來,那體溫相接的觸感讓她有了瞬間的暈眩。

    她極輕微的變化都逃不過對她瞭如指掌的男人,他邪肆的在她耳邊笑著,「老婆兒,是不是有點受不了了?」

    她咬著唇,想推開他,可他精壯的胸膛就在手邊,那一挨彷彿能將她心給弄亂了,她猶豫又猶豫,冷聲嚷道:「你鬆開我!」

    「不松!」他知道她要說什麼,他乾脆無賴的堵回去,「我們,婚後性合法!」

    「可你也不能強迫啊!」她紅著臉反駁。

    他無辜的皺皺眉毛,「我沒有強迫你啊,是我們之間彼此吸引!」他伸手拎開了水龍頭,熱水源源不斷的注入浴缸中,兩人的體溫本就過高,這樣溫熱的水一澆灌,曖昧瞬間升騰。

    安沁彆扭的轉過頭,不想呼吸裡都有他霸道的味道,他卻非要將她扭過來,一來二去心漸漸亂了,她胡亂推開他,「我不要孩子!」

    「你是安全期!」他退後一些,坦然自若的看著他,全身都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安全期避孕,是最不科學,失敗率最高的!」她以往幾次,都是抱著僥倖,可上次的交談後,她從虛幻的溫暖中清醒過來,這種僥倖到頭來一定會讓她後悔莫及!

    「那你想怎麼樣?」南門尊挫敗的看著她,若是換做以前,他直接撲倒得了!

    她蠕動了下嘴唇,為難道:「上次不是買了那個嗎?」

    「用那個不舒服!」他不喜歡兩人之間還有隔閡,朝她伸了手,「你過來,我有辦法!」

    她將信將疑,他歎了口氣,「孩子,是兩個人的,你若不想要,我強逼著你要有什麼意思,你過來,別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與其為了個他也不想要的孩子兩個人在這賭氣,不如恩恩愛愛床上睡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非要賭這口氣,怎麼越想越覺得幼稚了!

    安沁知道,南門尊不撒謊!

    她沒有過去,但是他過來的時候她沒有逃避,吻了吻她嫣紅的唇瓣,他無奈道:「你就不懂嗎?我想你心裡只有我!」

    她怔了怔,抬起眼睛仔細分辨著他話裡的真與假,那樣漩渦般的深眸看得久了,沒看分明反而有些迷糊,她苦澀一笑,「我的心裡沒有別人!」

    他眸光一閃,欣喜的望著她,孩子氣般的問她,「那雲越呢?」

    「我跟他,再沒有可能了!」他不是最清楚的那個人嗎?何苦非要她親口說出來?安沁分辨著他醋意濃濃的語氣,她能信以為真嗎?

    信,還是不信,還能有什麼意義嗎?

    那被擾亂了的心,是可以明知道不能信,就真的不去沉迷嗎?

    糾結複雜在兩人迷離的眸中一閃再閃,最後都終歸結於一場放肆的纏綿,從浴缸到床上的距離,安沁還是冷得顫抖,全身都縮在他的懷裡,他點了點她的鼻子,「滿意嗎?」

    「腰疼!」浴缸,那種硬邦邦的東西,實在比不上床!

    那樣的震盪中,她是那麼懷念柔軟的床,一想到她叫嚷著我要到床上去,南門尊就覺得她嬌憨可愛,想更深的愛憐她,又捨不得太過兇猛。

    「現在到了你夢寐以求的床上了,再來一次?」

    「你饒了我吧!」

    他肆意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緊緊鎖在懷抱中,沉沉睡去。

    過了十五,離除夕就很近了。

    安沁早早下了班,裹著厚厚的大衣慢慢走在街上,想著十五回南門府邸要買些什麼禮物,南門睿已經回家休養,聽說又慢慢接管了公司的許多公務精神狀態算是很好的!

    「少奶奶,您在哪呢?」

    送少爺去了酒店,回來準備送她回家,結果一到公司人就不見了,可把司機嚇了一跳。

    「我在逛街,待會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你可以先下班休息了!」說完,她又補了一句,「我會自己跟少爺說,放心吧!」

    這幾天,南門尊霸道得有些叫人頭疼,非得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得確保她安全,安沁有時候在想,這是不是一種變相的監視啊?

    南二聽她嘀咕,白了她一眼,「嫂子,您老別得了便宜賣乖了,現在年底了,很多小混混都想大撈一筆回家過個好年呢,您這善良的模樣,一不小心就慘歪歪了!」

    「喂,你說我弱是吧?」她當場瞪眼。

    南二輕咳一聲,「沒說,但你就是!」

    氣得她一個白眼,差點衝過去踩他一腳,就是上次秀了下功夫證明他非浪得虛名,就得瑟起來了!

    一邊逛著,一邊想著家裡許多人的禮物,她嘴角直揚起笑來,雖然南門尊這傢伙不怎麼樣,其他的人對她確實還是挺好的。

    她看中了一雙薄薄的手套,裡面加了層薄薄的絨,戴上去感覺非常舒服,她試著撥弄著店裡的其他東西,手感很好不會有笨拙感,當下買了好幾雙。

    張嫂,黃媽她們幾個對她極好的傭人一人一雙,她還挑了雙大號的,回去送給爸爸,這樣冬天洗衣服洗碗就不冷了!

    剛從店裡出來,還沒怎麼站穩,感覺一股風從她身邊刮過,是一疾奔而過的人,那架勢氣勢洶洶的,她被撞得身體一歪,差點被撞倒了,挽著包的手一輕,低頭一看,包被人搶了!

    要過年了,這撈錢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她那包裡沒錢!

    她在原地愣了一秒,第一反應就是追,前面那人帶著帽子,穿著暗色大衣,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他邁開腳步在前面狂奔,頗有些奮不顧身不顧一切的感覺。

    她剛要張嘴叫搶劫啊!

    匡嗆!

    只聽一聲響,狂奔的男人一個滑稽的扭頭,一頭栽倒在地上。

    她三兩步衝上去,第一時間奪過自己的包,然後低頭仔細看那人,一雙極細極細後跟,極厚極厚防水台的精緻女靴就掛在那人的耳朵上。

    安沁想起,剛剛她耳邊似有彪悍物質飛掠而過的聲音,原來是這只鞋!

    搶劫犯腦袋上的帽子被硬生生戳出了一個洞,耳朵整塊都紅了,看得出來有些地方都腫起來了,她只顧著彎腰看他,一不留神,那人從短暫的衝擊性疼痛中緩過神來,一下子坐了起來。

    她猛地退後一步,還沒站穩,一隻細長的手搭在她肩上,藉著她的力道,一雙穿著性感黑絲襪的腳狠狠的朝搶劫犯的臉上踹了過去。

    搶劫犯一抽搐,倒回地上!

    黑絲美腿扭了扭,揚著腳丫子沖眾人道:「別誤會,不是我的腳臭暈他的!」

    安沁一陣不受控制的猛咳,這才扭頭瞻仰女俠的風範。

    她兩條眉毛意氣風華的揚起,未經修剪卻乾淨利落,眉宇之間頗有幾分英氣,卻張了一張嫣紅可人的嘴唇,輕輕嘟起的時候,女漢子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她光裸著腳,也足足高出了安沁半個頭,安沁仰望著她,突如其來說了一句,「多謝女俠相助!」

    英氣女子眉毛一揚,頗有興趣的看著安沁,似乎對她那句女俠甚為滿意,她無限驕傲的點了點頭,「舉手之勞而已!快看看,有沒有少東西!」

    安沁嘿嘿一笑,「不必看了,裡面壓根沒錢!」除了口袋裡的十幾塊錢,包裡所有的錢都用來買了手套,包裡連證件重要的證件都沒有。

    英氣女子不信,搶過她的包裡裡外外看一遍,揚了揚裡面一疊不怎麼重要的資料,「就這幾張破紙?」

    她靦腆一笑,點點頭。

    女子一個白眼,差點沒岔過氣去,「那你那麼玩命的追他幹嘛?搶了就搶了唄!」

    「我的東西憑什麼讓他搶?」安沁平生最恨這些不學無術,企圖要不勞而獲的人,嚴重鄙視,堅決抵制!

    「好!我就喜歡你這爆脾氣!」她拍了拍手,在警察趕來之前,一把拎起地上的人,「喂,我的高跟鞋,是定製版的,價錢說出來嚇死你!」

    「?」搶劫犯被她彪悍的形象一嚇,竟然有些愣。

    「你就賠五百塊吧,供我們倆去大吃一頓,否則我報警,人贓俱獲,你死定了!」

    搶劫犯脖子縮了縮,第一反應就是趕緊了事算了,他是個慣犯,若是被警察抓住,這次得在牢裡蹲很久,他幾乎是救贖般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疊一百的。

    女子看也沒看,一把搶了過來,「非法財產,我代警察叔叔沒收了!」

    她嫣然一笑,朝安沁眨了眨眼睛,拉起她歡快跑走,邊跑安沁邊問她,「就這樣放過他了?」

    「你不是早就報警了嗎?估計警察馬上就到,他跑不了!」她歪歪腦袋,「我才不想被帶到警察局錄口供呢,活像個嫌疑犯!」

    安沁撲哧一下,「這是公民有義務要配合警方的,怎麼被你說成這樣!」

    「難道不是嗎?」女子停下腳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不是嗎?」

    她一笑,「嘿,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你剛才不是叫我大俠嗎?不過,我覺得俠不適合我,在拼音後面加一個o更好!」

    「大笑?」雖說是假名,但也足夠怪裡怪氣了!

    大笑將神色收斂,忽然很一本正經的跟她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安沁聞言,笑得更樂。

    「我有那麼好笑嗎?」她擠擠眼睛,「你還沒自報家門呢!」

    「我……」臨時,她只道:「我叫沁子!」

    「呵,晚飯一起吃?」

    「好呀!」

    兩個不同程度彪悍的女子手拉著手衝入了本市最有名的扣肉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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