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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7章 上班被罰 文 / 惜純璐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在車裡待久了著涼了,安沁一整天上班都無精打采的,時常出些小錯,荷姐有些擔憂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麼了?今天狀態這麼不好!」

    那一拍,她都驚到了,安沁的體溫過度的高,她隔著衣服拍都感覺到了灼人的溫度,將手在安沁額頭上一抹,她詫異道:「呀,這是高燒了,怎麼一直不說呢?」

    「荷姐,我沒事!」她疲倦的搖了搖頭,很快就到中午休息時間了,待會到樓下藥店買點藥吃,估計很快就能好了。

    「那怎麼行?年輕人這病更加拖不起,我批准你的假了,你快去醫院啊!」

    安沁執拗,「真的不用,我還抗得住!況且,也沒有多少工作量,很快就完成了,真的沒事,荷姐謝謝你關心了!」

    自從那晚,南門尊連她出現在他面前的工作都不安排,很多事兒又還沒上手,所以她倒是清閒下來了,荷姐聞言歎了口氣,「你說你跟總裁這是怎麼了!」

    安沁嚇一跳,「荷姐,您別開玩笑了,我跟總裁能怎麼了,也許他只是見我笨手笨腳人又不漂亮所以不願意我上跟前去工作而已,您別多想!」

    「這個借口找得不錯!」荷姐好笑的拍了拍她,坐在了她身邊,「丫頭啊,荷姐我在這個公司很多年了,跟在尊少的身邊更久,你說我會不知道你是誰嗎?」

    「那你怎麼?」安沁暗暗詫異,好犀利的眼神啊,她記得從沒有與荷姐見過面,而且在公司她與南門尊都是公事公辦,很少糾纏不清。

    「我為什麼要揭穿呢?跟總裁夫人一起工作的滋味可不好!」荷姐調皮眨眨眼睛,「我現在揭穿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小兩口鬥心眼冷戰的時間可有點久了!」

    安沁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也沒有過多的精力說話,荷姐將她手中的資料拿過,「這些,我去送吧!」

    「謝謝你,荷姐!」她會心笑笑,低下頭來繼續整理手中的文件,可頭重腳輕的滋味實在讓她難受,她用一隻手撐著腦袋,有些昏昏欲睡。

    啪!

    文件重重砸在桌面上的聲音將她嚇醒,她睜開火熱得有些疼痛的眼睛抬頭一看,南門冷嘴角噙著冷笑,正瞇著眼睛嚴厲的看著他,他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公司主管

    ,他毫不留情面,「你這是什麼素質?公司請你來,是讓你來睡覺的嗎?」

    一些人忍不住低笑起來。

    安沁本就熱得紅紅的臉更加燙了,她有些搖晃的站起身來,「抱歉!」

    南門冷奇怪的盯了她一眼,轉身進了總裁辦公室,她似乎有點問題?不善於關心人的冷面冰塊又看不出,她哪裡不對勁。

    見到眾人離開,安沁舒了口氣,這時南門尊按下了內線,「荷姐,送五杯咖啡進來!」

    「好的!」安沁強打著精神說道。

    南門尊顯然愣了一下,這段時間她都不會答話,「盡快!」

    荷姐估計好一會兒才能回來,安沁只能強撐起精神走入茶水間泡了幾杯咖啡,實在沒有精力按照南門尊說要求的咖啡豆泡製。

    拿著冰塊在臉上敷了敷,讓臉別紅得那麼嚇人,免得搞不清狀況的人以為她見了帥哥犯花癡呢!

    她沒敲門,只是輕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小會議室裡傳來南門尊鎮定自若的聲音,沉穩有節奏,似乎整個商界都在他一人的掌控之中,那種狂妄讓人確信他有狂

    傲的資本。

    她禮貌地先將咖啡遞到他的面前,拿起咖啡他立刻皺了皺眉,「怎麼是速溶咖啡?」

    「總裁抱歉,我怕各位久等,所以……」

    「我看你是懶吧!」南門冷毫不客氣的冷嗤了一句。

    南門尊抬了抬頭,目光在安沁臉上一掃而過,他沒想到是她!煩躁的一揮手,「算了,下去吧!」

    「是!」她淡然後退。

    南門冷掃了她一眼,「等等!」

    她只好站住,「請問先生有什麼吩咐?」

    好一副惺惺作態!

    南門冷寒光從眼睛中射出,「我說出來,希望你不要怪我多嘴,上班時間你公然打瞌睡,你可知這影響有多惡劣?你也不想想,你的位置是在總裁辦公室門口,

    有門面之稱,竟然這麼不專業,實在叫人失望!」

    其他平時對她影響還算不錯的高管也跟著紛紛搖頭,顯然是比較失望,安沁咬著牙睜了睜眼睛,卻不敢去看南門尊的神色,他一定在心裡暗暗嘲笑她鄙視她吧?

    「對不起,是我一時失職!」

    她竟沒有任何的辯解?眾人連同南門冷都微微奇怪,不過很快他就找到了理由,那是因為本來就是她的錯,她解釋就是掩飾,壓根沒有半點用途,還算她有點小

    聰明,否則會讓人更加看不起的!

    一直注視著手中文件的南門尊終於抬起了頭,仔仔細細看了安沁一眼,她這種視每一份小工作如美好未來的態度,怎麼可能在上班時候睡著?

    她似乎除了精神不濟,沒有其他異樣?

    摒除她一來就平添的雜念,他冷聲一句將她打發,「按照員工條例進行處罰吧,你先下去!」

    安沁鬆了口氣,轉身趕緊走了,一坐回辦公桌,整張臉又開始火燒火燎的熱起來,頭更加昏昏沉沉,她剛想要提前離開公司去醫院看看,南二忽然撥通了內線,

    「準備一份昨天的會議記錄,下午總裁要用,務必盡快!」

    昨天是小會議,所以會議記錄並沒有刻意的整理,下午就要用,那她必須馬上整理好,她只好放下提前下班的念頭埋頭開始整理昨天的會議資料,那份策劃案似

    乎並沒有複印下來,安沁只好前往策劃部將策劃案複印下來。

    等她從策劃部回來,荷姐已經回來了,隨口道:「沒想到二少爺也會過來,他撞見你了嗎?」

    「怎麼沒撞見呀!」一提起南門冷,她又好笑又好氣,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肥皂劇看多了,還是碟戰片看多了,一看到她,總是滿腦子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怎麼說?」

    安沁低頭收拾著文件,笑道:「荷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內線響了,荷姐趕緊接起,南門尊語氣不善道:「給我換杯咖啡!」

    「好的!」荷姐應道,回頭看了看安沁,「怎麼回事?」

    「剛剛,我送了速溶咖啡進去!」安沁吐吐舌頭,朝南門尊的辦公室做了個鬼臉,昏昏沉沉的腦袋才算是得到片刻的放鬆。

    269強迫親熱後遺症

    辦公室,南門尊認真準備著下午會議的資料,見到荷姐忽然問,「她今天怎麼了?」

    「什麼?」荷姐愣了一下,完全沒料到總裁會忽然說出一句與工作無關的話,這很少見,況且似乎是跟安沁有關的。

    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南門尊尷尬的輕咳了下,「咖啡放下就好!」

    荷姐暗暗好笑,明明關心卻拉不下面子問,看兩人冷戰得實在是叫人難受,不由道:「她發燒了,一直在強撐著準備昨天的會議記錄,性子可真夠倔強的!」

    南門尊簽字的手一停,只是短短的一秒鐘,立刻又投入工作當中,荷姐跟在他身邊多年,自然知道適可而止,點了點頭安靜出去。

    辦公室門關上後,南門尊才抬起了沉靜的眸子,閃過一道道複雜而糾結的光,強迫自己低頭看文件,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腦海中都是她蒼白疲倦的樣子,難怪

    她會在工作時間睡覺!

    難道是那天他強迫親熱之後,她在車裡枯坐的那一個多小時著涼了?

    輾轉了幾分鐘,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了辦公室的門,荷姐已經去吃飯休息了,安沁還埋頭在抄錄著以為重要的資料,他看見她光潔的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

    ,明明是冬季!

    那嬌嫩的臉頰通紅,是病態的那種,他看得心一揪,狠狠在她桌面上敲了一下,那聲脆響連他都覺得突兀,全身心投入的安沁被嚇得一顫,猛然那一抬頭,瞬間

    感覺大腦缺氧,眼前一黑,她身體朝後倒了下去。

    「喂!」急切一聲吼,他及時摟住了她的腰,眼睛瞬時氣紅了,這女人該能更笨一點嗎?工作還能比身體重要!

    短暫的暈眩後,安沁又恢復了清醒,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她直勾勾盯著他,疑惑皺著眉頭,「是你嗎?」

    「難道你以為是高熱後的幻覺?」將她扶起,擱在座位上,按下了司機的號碼,「準備車,我要去醫院,現在!」

    「不不,不用,我還有一點就弄好了,待會我自己去就行了!」

    「誰也沒說要陪你去啊!」

    安沁瞪了瞪眼睛,收斂聲息,惡劣男!

    將她手中的文件仔細過目一遍,事無鉅細她都整理得很好,看來在他手底下為他做事,她只會更用心嘛!

    這樣一想,陰鬱的心情才稍稍轉好,他將她攔腰抱起,嚇得安沁猛然抓住了他的脖子,「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一雙眼睛,小心謹慎的四處亂瞄,活像是偷情生怕被瞧見。

    南門尊忍不住提醒她,「我們是合法夫妻,公共場所抱一抱,不違法也無不道德,你至於這幅樣子嗎?」

    「你明知道我們的關係不便於在公司公開的!」安沁連忙摸起桌上的黑框大眼睛戴上,「司機在下面是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他冷冷瞪了她一眼,不屑哼道:「瞧你那矯情樣!」

    反手,將她強硬地牽在後面下樓,安沁執意想跟他保持距離,可是拗不過他的霸道,所幸一路也沒遇到多少人,到了樓下,他也跟著上車,安沁愣了一下,「你

    ……」

    他瞪了她一眼,「開車!」

    她也沒精力跟這男人計較,不過身邊有他陪著,似乎沒那麼難受了?

    在她疲倦無力的臉上掃了掃,南門尊伸手將她的腦袋一按,放在了自己肩上,冷著的臉依舊毫無表情,只是觸到她病態的火熱後,眼眸微微轉柔了些,「開快點

    ,到最近的醫院!」

    「好的!」司機連連應道,尊少很少會催的!

    視線越來越模糊,她的神智漸漸的也不那麼清明了,完全是跟著南門尊的牽引到了醫院,聽得南門尊怒氣沖沖向著她吼了句,「你怎麼不把自己燒死!」

    她發燒到了四十度!

    醫院開好藥,給她輸了液,她很快就睡著了,醒來後南門尊還坐在她身邊,托著手提電腦在仔細瀏覽文件,她動了動竟然還在輸液,藥水瓶裡還有大半瓶。

    「我睡了多久?」

    「三個小時!」他抬眼看了看她,伸手在她額頭上一摸,頗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總算退下來了!」

    安沁難受地盯著藥水瓶,「我還得打多久啊?」

    「就這瓶了!」他轉身拿了杯溫水過來,遞到她嘴邊。

    她果斷搖頭。

    他眉頭一皺,以為她在排斥自己,「你看你嘴唇乾裂的!」

    見他眸中隱隱有怒火在跳動,安沁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一小口,他才將水杯放下,又坐在那兒看電腦,時不時看一眼她。

    安沁如坐針氈,支吾道:「公司不是還有事嗎?你、你還是先回公司吧,我能自己照顧自己!」

    「嗯,」他掃了她一眼,「下午的會議推遲了,在這兒辦公也一樣!」

    「那怎麼能一樣呢?這兒環境不好呀!」她話匣子一開,極力勸說他。

    南門尊放下電腦,環著手臂等她說完,將水杯一湊,「也不嫌說得累?」

    見他一副坐定了不走的姿態,安沁一張臉耷拉下來,將嘴唇挪開,不喝那水。

    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嘴角扯起最尖酸的笑,「這麼急著趕我走?」聞言,安沁的心一凝,將耳朵縮入被子裡,不想聽到他後面的話,可惜他聲音很大,她聽得

    一清二楚。

    「是不是有其他人過來看你啊?這獨立病房倒是幽會的好地方,瞧,還有床!」

    因餘熱還有些紅的臉瞬間煞白,她咬住唇什麼都沒說,只是揚手按了床頭鈴,護士很快過來了,她面無表情的背過南門尊,禮貌朝護士道:「能麻煩你幫我拿一

    下輸液瓶嗎?我想上一趟洗手間!」

    護士一愣,這不是有家屬嗎?

    可也沒說什麼,依言幫她從高高的掛鉤上拿下瓶子,並一路陪同她到了洗手間,安沁感激一笑,「謝謝你,麻煩了,剩下的我可以!」

    她將藥水掛在衛生間的鉤子上,護士見她能夠自理,便笑了笑囑咐她幾句離開,從衛生間出來,南門尊還坐在床邊,電腦被他關了機,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眼底是瞭然的精光,嘴角勾著邪惡的笑意。

    安沁又窘又氣,天知道這個男人會說點什麼!

    安沁視若無睹地走過去,高高的鉤子就在他的上方,她除了站在挨他極近的地方,根本不能將輸液瓶掛上去,咬了咬牙走過去,努力保持著距離,她墊起腳尖去

    夠,可惜差一點。

    南門尊嘴角揚著趣味的笑,稍稍傾了傾身體,半仰著頭看她緋紅的小臉,漸漸的她越來越吃力,他搖頭一笑,「真是逞強的蠢女人!」

    手一撈,將她強行擄向自己,那一個貼身她竟然順利將輸液瓶掛了上去,可身體也結結實實挨到了他懷裡,他笑得有幾分邪肆,「瞧,很多事女人需要依附著男

    人完成,逞強只是愚蠢的表現!」

    確實!

    安沁無力反駁,在他懷裡掙了掙,發現她恢復了力氣,肆意笑道:「解決了人生大事,超輕鬆的吧?」

    他在笑她強忍著,為了避免尷尬想將他趕走,結果反而傻傻的被誤會了,最後竟然放著他在身邊不求助,非要老遠的把人家護士叫來,蠢女人!

    安沁的臉一下子又紅了,惡劣的男人真是叫人又恨又氣,她伸手朝他捶了過去,南門尊趕緊拉住她,「輸著液呢!」

    「那你還不放開?」

    他搖頭一笑,放開了手。

    她快速站起來往床上縮去。

    這樣一鬧,藥水很快輸完了,拔掉針她就從床上坐起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你是重感冒,醫生讓你住院觀察兩天!」南門尊不容反駁。

    「我真的沒事了,開點藥回家吃就可以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著呢!」正說完,南門尊停下動作,冷冷的朝她一掃,那眼神極富有警告意義,她頓時收斂聲息。

    緩了緩才道:「我是病假,工資照發哦!還有,我睡覺的事,真的是體力不支,能不能……」

    「不能!」南門尊斬釘截鐵,「不管因何緣故,上班時間都不能違背員工條例,這是起碼的規矩,你若不舒服,可以請假不上班,也可以提前離開公司,這些都

    在允許範圍之內,而且工資照發!若是硬要強撐著上班,就必須絕對服從,絕對負責,沒有理由找任何借口!」

    安沁啞口無言,又損失好幾百。

    南門尊笑了笑,「不過,看在你認真替我工作的份上,我個人私底下獎勵你一千!」

    「真的嗎?」她不敢相信。

    他笑著點頭,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親我一下!」

    她別過頭去,「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

    南門尊哈哈大笑,連日來的陰鬱被一道陽光衝散,。強行捏了捏她的臉,「餓了嗎?我下去給你買點好喝的粥?」

    沒吃中餐,安沁確實有些餓了,將被子給她蓋好,他柔聲道:「還想吃點什麼?以蔬菜和水果為主,必須清淡!」

    「那,隨便買點水果吧!」

    南門尊離開了,病房顯得太過寂靜,陰森森的躺在這兒有點難受,想了想她披起衣服走出了病房門,想在陽台上曬曬太陽。

    午後的陽光異常溫暖,她靠在圍欄上,瞇著眼睛享受著陽光的舒適。

    曬得久了,微微有些恍惚,她睜開了眼睛餘光在身邊一劃,霎時頓住,眼巴巴看著比陽光還要炫目的男人,他週身都溢出柔和的溫暖,那般熟悉,熟悉得想讓人

    靠近。

    她輕輕搖了搖頭,又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雲越嘴角一揚,視線深深的落在她的身上,「好久不見了,你好嗎?」

    「我……」完全沒預料到的見面,安沁一時間有點無措,早就感受到身邊站了一個人,只是沒想到會是他,他站在旁邊看了她多久了?

    注意到她是從病房中走出來,扶著圍欄的手上還有輸液的痕跡,他關切道:「生病了?」

    「有點小感冒,沒事的!」她終於笑了笑,為這久違的關心。

    他也笑了,不自覺的伸手,將她身上披著的外套緊了緊,「你還是老樣子,習慣把安慰掛在嘴邊,像你這麼逞強的人,若只是小感冒會來留觀室嗎?」

    一語道破。

    安沁忽然釋懷了,所有的彆扭無措消失,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多年的老友,他知道自己的一切,熟悉瞭解,她無須遮掩因為就算是遮掩,也瞞不過他。

    她揚起的笑臉,在陽光下是那麼璀璨奪目,自然動人。

    許久不見,她竟比之前更美了,雲越陶醉在她的笑裡,跟著她一起釋懷微笑。

    病房門口提著食盒的南門尊冷冷看著那一幕,從他週身泛起的戾氣殺意能將空氣凍結,啪嗒一聲,食盒被扔在地上,他奪步上前,司機忽然從樓下衝上來,「少

    爺,不好了,大少爺住院了!」

    憤怒的腳步一頓,他掃向司機,司機渾身一抖,顫抖著的聲音道:「就在樓下急診室,是胃大量出血,很危險!」

    「什麼?」南門尊吃了一驚,他明明已經戒酒了,怎麼還會?

    狠狠地朝那個方向一瞪,他焦急的衝入急診室,大哥正在做胃鏡檢查,醫生說很有可能需要手術治療,因為普通的藥物很難止血,這次比上幾次都嚴重得多。

    站在隔離室外面,南門尊都能聞到那令人窒息的酒味。

    很快,髮絲凌亂的雲姨來了,她已經哭紅了眼睛,抓住南門尊的手無助的問,「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昨天下午,我央求他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其實就是

    想讓他去看看那些名媛,沒準會有合適的,結果他昨晚一夜未歸,打他電話也不通,什麼地方都找了,忽然接到電話,就是在醫院了!」

    「我是不是不該帶他去的?可,在那兒什麼都沒發生啊?是不是什麼場景刺激到他了?都是我不好,我著什麼急啊我!」雲姨自責的狠狠拽著手包,名貴的手包

    已經被摳出了破洞。

    南門尊摟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不是的,你也是為他好,一定不是因為昨天下午的事,一定不是!」

    他陰鬱的眸一閃一閃,腦海中忽地閃過剛才相視一笑的那一幕,難道那個女人也跟著偽君子回國了?以至於大哥這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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