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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6章 遊艇上的激情 文 / 惜純璐

    莊嚴聖母院,他們虔誠祈禱。

    魅力盧浮宮,他們攜手參觀。

    埃菲爾鐵塔,他們一齊仰望。

    放生白鴿,漫步小道,在廣場上跟著美麗的天使舞蹈,笑在她的臉上無限延長,似乎這一生都不如這一星期快樂,寵在他眼中越盛越多,那麼深邃的眸子都快要裝不下那愛憐。

    海上生明月,夜風習習吹。

    被淡黃色光暈環繞的遊艇出海,寬敞的甲板上擺放著一張小桌,美味的西餐特製的防風燭光,還有艷麗的紅酒飄香,除了艙內的老船長,整艘船上只餘下他跟她。

    朦朧月色下,他垂目凝著她的嬌羞,「明天,你將成為我的新娘!」

    「我們明天真的要空降婚禮現場嗎?你確定不會出任何差錯嗎?」她還有一絲擔憂,畢竟這是人生第一次,父母的期望在那呢!

    霸道扣住她的下頜,「想什麼呢?」

    快樂來得激情四溢,最美好的時光最美妙的感覺,他害怕它真的那般短暫,在她忽然失神之際,他吻上她的唇,用火熱剝奪她的思考,承諾破碎在嘴邊被吹散在海風中。

    「明天,一定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美滿的新娘!」

    她紅著臉點頭,一轉眸又泛出淡淡擔憂,這幾日的快樂太多,多得有點不真實,甚至是幸福得叫人害怕!

    南門尊鬆了她,坐回小桌旁,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她瞳孔一縮,這個畫面何其熟悉?那日,在遊艇上以溫柔騙得她失魂落魄,第二日與雲越產生巨大誤會的那次,不也是這樣的場景嗎?

    除了,風更冷一點,月色更美一點,換一個國度一模一樣!

    南門尊微皺著眉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冰涼,那涼驚了他一跳,他起身將她拉回來,「到底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她舒出口氣,管他呢!她現在,還有什麼值得他算計的?

    細心將牛肉切好,放入她盤子中,知道她吃不慣太生的牛肉,這些牛肉都刻意做成九成熟的,「嘗嘗,這是我最喜歡吃的做法,我覺得你也應該喜歡!」

    她叉上一塊嘗了口,綻開了笑顏,「難得吃到這麼好吃的西餐!」

    「西餐其實還不錯吧?只是你不喜歡而已!」他又繼續給她布菜,見她都吃著挺好,看來這次特意請的一級大廚的小費可能會很多。

    將布丁送入嘴中,她含糊道:「我喜歡的,再爛都是好的,我不喜歡的,再好都是爛的!」

    「淘氣!」他伸出手指,將她嘴角邊上的奶油抹去,她不自覺伸出舌頭一舔,恰巧碰上了他的指腹,她微囧忙收回舌頭,察覺到他眸色忽的暗沉下來,她趕忙想要避開。

    他霸道起身,俯視著滿嘴奶油的小女人,「多大的人了,滿嘴都是!」

    「我自己擦!」她伸手去抓餐巾。

    男人已經俯身而下,伸出帶著紅酒香味的舌頭在她唇上一舔,親暱無間的將她唇上的奶油舔乾淨。

    親暱至極的動作,浪漫得有些驚心,她扭頭躲開他,忙道:「你還講不講個人衛生了?」

    他壞壞一笑,「你的身體我都進入過了,還要怎麼講究個人衛生啊?我們之間,不需要!」

    「你!」她羞憤難當,跺了跺腳將他推開,一個人跑去船頭吹風,將腦海中這些日子在酒店的種種親熱畫面吹走,吹冷這一臉的燥熱。

    偏偏,不讓她安生,一塊熱得像鐵一樣的肉牆貼了過來,從身後將她環抱住,「喜歡這兒的風景嗎?」

    「喜歡!」她點點頭,無奈笑道:「我有時候真想貪心的幻想一下,如果我們永遠不回去了,該多好?」

    他目光一閃,笑而不語,只是吻了吻她的發。

    她回過身來,灼灼看著他的眼睛,「你,開心嗎?」

    眸中閃爍著種種情愫,他執起她的手擱放在心口的位置,「摸摸看,它開了嗎?」

    「嗯?」她玩笑挑眉,被海風吹得冰涼的手指從他襯衣扣中探進入,「那我摸摸,開了沒開?」

    纖細的手指順著精壯胸膛的性感紋理漸漸深入,她很是調皮的劃過凸起的區域,漂亮的尾指一勾,惹得男人一聲抽氣,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擔心玩火自*焚!」

    「喂喂喂,你也太經不起挑逗了吧?」她掙脫手腕,避開那男人最敏感的致命區,順著小腹的位置下滑,越滑感覺越熱,而且手下的觸感忽然梆硬,她嚇得手一縮。

    手已被他隔著襯衫按住在小腹上,感受著溫熱的小手細膩的觸感,他朝前一壓將她霸道按在圍欄上。

    「不挑逗,在你身邊時我都難以自持,你說你這一挑逗,豈不是勾引得我慾火焚身嗎?」

    她羞紅了臉,身體朝邊上讓。

    他另一隻手桎梏住她的逃脫,動作狂野霸道,眼神儘是被拋棄的哀怨,「玩了,就不負責了?」

    「我什麼時候玩你了?」她急了。

    抓住她的手往下腹部滾燙的位置一送,她趕緊在手指根根蜷縮,生怕觸碰到什麼不該觸碰的東西,一下子將眼前這顆炸彈給點燃爆炸了!

    「證據!」他言辭灼灼,「接下來,你得負責!」

    「我怎麼負責啊我!」他的氣息越撲越近,她越讓越往邊上去。

    他乾脆咬住她的耳垂制止她的逃避,含糊中他壞得像個流氓,「你惹起來的火,當然是你負責瀉,否則不公平!」

    「你不是說世界沒什麼公平可言,只是能力說話的嗎?」

    他狂肆一笑,身體狠狠朝她身上一頂,直接將能力展示。

    「流氓!」她啐罵道,環顧四周後緊張盯著蠢蠢欲動的男人,「你不會是想在這?」

    「那你想在哪?」攬她入懷,他曖昧在她耳畔呵著熱氣,獨屬於他的男人氣息撲向她全身,要將她化作最柔軟的羔羊,等待著他這只獵豹的捕食。

    她一張嘴,他的唇趁機落下,不給她任何思維空間直接掠奪而去,狂野霸道的直逼她的神經,海風吹過來吹不散身體的灼熱。

    外套被解開扔在地上,她胸前的衣襟被無限度的撕扯開去,涼涼的海風灌進來,她冷得一個顫抖,南門尊風衣一揚,將她包裹在其中,隔絕了世界。

    邊舔弄著那受到寒風刺激傲然聳立的紅梅,邊含糊曖昧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穿這麼厚又這麼寬大的毛呢風衣了吧?」出門時,她還笑話他的衣服像個有型的毯子。

    她羞得埋入風衣內,卻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聳起了胸脯,無止境地送入他口中,任他愛憐著。

    風衣下,他解開了襯衣紐扣,覆蓋上她**的身體將她包裹嚴實,火熱碰上微微清涼都是彼此最需要的溫度,尋藉著本能緊緊貼合。

    長至腳踝的風衣下,他將昂然而立的火熱釋放出來輕輕抬起她的一條大腿,親暱貼合在一起,細膩而溫柔的摩擦像燎原之火,燒得她渾身都在抖動。

    本能的驅使,將理智中最後的羞澀拋卻,她摟住他的腰,有些難受地靠近過去,那唯一的含蓄主動差點使南門尊強制忍下的欲*望崩盤,他咬牙在她耳邊道:「在甲板上好嗎?」

    懂她的羞澀,他不忍將她逼得太過,有些調教需要一步一步。

    「好!」她點著頭,一口咬上他的鎖骨,伸出壞壞的小舌頭在他肌膚上一舔,她知道那也是他的敏感區域。

    果然,他渾身一個顫抖,壓制的欲*望徹底崩盤。

    用的是一種急不可耐的方式挺進她的身體,所幸有了足夠的前戲已經將她濕潤,含住碩大的他,腰身抵在圍欄上,在寬大的風衣當中,他做著最極限的運動。

    快速的結合衝撞下,她濕得一塌糊塗,腳軟得不像話,單靠他摟著她的腰才勉強站住,她低聲求饒,「別……我不行了!」

    「可是,我還不夠怎麼辦?」他咬著她的耳朵,曖昧的伸出舌頭探入她的小洞穴,輕輕一勾她徹底軟了。

    他抱起她慢慢走回桌旁,燭光照耀下比起單純藉著月光的船頭還有明亮,他清晰看得見她添滿紅暈的俏臉,忍不住憐惜親吻幾口,便將她放在了凳子上。

    一路走來,他的身體沒離開過她的身體,隨著步履的移動摩擦出最致命的火花,她放聲歎了一句,驚覺自己的大膽,她摀住了嘴巴。

    落座在寬寬軟軟的凳子上,兩人面對面坐著,奇異的姿勢勾出從未感受到的奇異觸感,惹得她嬌聲低吟,又急忙捂著嘴。

    他笑著將她拉開,「這裡只有你我,舒服就大聲叫出來,我喜歡你的聲音!」

    「唔……」手指一挪開,她就壓抑不住聲音,放蕩的將它衝入夜色中,沒入海風中。

    最動情的時刻兩人幾乎是一齊嘶吼,他的粗喘淹沒在她的嬌吟聲中,化成一首最纏綿的春曲。

    她倦極了,歪倒在男人懷中,手指緊緊拽著他的手臂,甜蜜依偎著,他點了點她的鼻子,「又想睡覺了?」

    她乖乖點頭,微有些小抱怨,「時間太長了!」

    「有你這樣的嗎?人人都盼著自己老公像吃了偉哥般強大,你怎麼還抱怨起來了?」揚手在她嬌嫩的小臀上一拍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瞇著眼睛嘟囔,「天天吃偉哥,誰受得了?」

    「你這妖精!」他苦笑著捏了捏她,將她的瞌睡蟲吵醒,「遊艇上呢,別睡!」

    「不,我困!」揮開他的手,她拽住他的衣襟,每每完事都比吃了安眠藥還犯困,不一會兒她便睡熟了。

    弄得南門尊左右為難。

    好不容易掏出手機命令遊艇靠岸,吹熄了燭光,他脫下風衣給她穿好,在黑暗中摸索著將她身上丟落的衣服全部找到,連同她一起抱下了遊艇。

    放入車內,南三站在一邊尷尬地咳了咳嗽,他凌厲回頭,南三忙道:「爺,你將少奶奶的貼身衣服弄地上了!」

    他回頭一看,臉色一黑,南三識相的將眼睛閉上,鑽入車內,閉著眼睛發動了汽車,「我什麼都沒看見!」

    「沒看見就好!」硬繃著臉,他拾起那小塊布塞入風衣的口袋裡又將裡面的人裹了裹,生怕露出點什麼,才放心的坐好摟住。

    南三專心開車,目不斜視,尤其不敢看後視鏡,到達酒店他重重舒出口氣。

    一路上樓,直到扔上床,她才悠悠睜開眼睛,「嗯?回來了!」

    氣得南門尊真想撲上去讓她再困一回,可瞥見她眼底微微的青色,知道這幾天四處遊玩她也挺累,晚上還得陪著他無止境的操練,於她來說確實不容易。

    洗了澡,給她擦身體,她翻身一滾躲開他的觸碰,「南門尊,您還是悠著點吧?醫生說,你的腿不易劇烈運動!」

    「……」

    該運動的,不該運動的都運動過了。

    醒來,周邊的環境徹底將她嚇了一跳,她在飛機上!

    身邊找不到南門尊的蹤跡,一股由心生出的恐慌佔據了全身,剛要起身聽到響動了空姐過來,「少夫人,是要起床了嗎?」

    「我……你……」她稀里糊塗。

    美麗的空姐善解人意,「稟告少夫人,這是少爺的私人飛機,我們現在正在回國的途中,我國那邊現在是早上七點,還有兩個小時將到達,十點可以準時參加您的婚禮!」

    「可是,我……」她連妝都沒化,什麼都沒準備,在飛機上能做成什麼事情?她狠狠敲了下腦門,明明知道是今天結婚,明知道法國到市區的距離,也知道時差的問題,怎麼就不懂提前做準備呢?

    看這時間緊湊得估計昨晚一睡著就被扔上飛機了!

    「少夫人不必擔心,一切的一切少爺全部安排妥當了,少夫人只需要起床洗漱等待化妝師的化妝即可!」空姐禮貌做出邀請手勢,「少夫人請往洗漱化妝間!」

    一間被隔出來的房間裡鋪著一張專業洗頭按摩床,旁邊安放著洗漱台,上面擺著各種名牌洗漱用品,在燈光最亮的角落放著一個化妝台,那兒已經有專業化妝師在等候。

    空姐請她先刷牙,然後將她扶上床,叫來美容師給她洗面洗頭,美容師手法精準,飛機上各類機器產品都齊全,按摩下來她全身的疲憊盡散,鏡子裡的她容光煥發。

    「少夫人請到試衣間換上婚紗!」

    隔壁,她選中的美麗婚紗掛在最顯眼的位置,簡單的一眼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穿上她,空姐協助她將婚紗穿上,她披散著順柔的頭髮坐在了化妝台前。

    「少夫人,您希望您的新娘妝呈現出怎樣一個效果?」

    禮貌專業的化妝師微笑著詢問她,耐心的垂下腦袋傾聽她的回答。

    「我希望有一個清新自然的妝容!」

    化妝師一笑,「這正是我的想法,這種類型的妝容一定非常適合您!我們還有時間,我先給您化,若有任何不滿意,您儘管提出來,我盡量修改到您滿意為止!」

    她輕笑著點頭,眼神還在左右顧盼,南門尊呢?

    妝容很快完成了,她睜開眼睛凝視著鏡子中清新脫俗又散發著幸福光澤的小女人,這個美麗的新娘是她嗎?

    「好美啊,尊少見了,肯定會心動不已的!」連空姐都止不住發出小女兒的感歎聲,很是羨慕的望著她。

    將首飾佩戴整齊,飛機正好準備降落,她們回到位置上做好,等待著飛機落地,機艙門打開還沒有人下飛機,就看見一高挑火辣的身影鑽入了飛機裡。

    「你怎麼來了?」看清楚來人,安沁激動地撲過去。

    田欣一身及膝的伴娘裝性感好看,卻直勾勾盯著她看,「沁子,你說我結婚有你一半美,我就心滿意足了!」

    「喂,正題!」

    她敲了敲田欣,才迫使她收回垂涎三尺的目光,「你結婚,我不當伴娘誰當伴娘?」她眨眨眼睛,「你就安安心心當新娘吧,所有大小事宜你老公全部安排好了,走,咱下飛機!」

    機艙門開,進入深秋的季節今日昇起了溫暖的太陽,萬里都是潔白的雲,那蕭瑟的風都躲開了這一美好日子,只穿著婚紗的她從暖氣很足的機艙出來,還是微微抖了一下。

    目光一掃,一眼便瞧見了微笑朝她伸出手的男人。

    他一身聖白西裝,繫著別樣的鑲鑽淡藍色領帶與她腰上的蝴蝶結十分相配,領子口袋多個細節的位置都恰到好處的用到了她婚紗上的藍。

    他仿若從雪山之巔飛馳而下的天神,落在一騎白馬之上,長腿一夾朝她緩緩奔來。

    看著她緩緩走下來,每一步都似要踏入他的人生,南門尊竟然有說不出的緊張感,在牽到她手之前,他的心都高高懸起,直到她邁下最後一步,甜笑著將手放入他掌心。

    他用力握緊,察覺兩人的手心都是濕膩的,他們一樣緊張!

    「別怕,一切都有我呢!」

    將她的手挽上他的,兩人攜手而來,機場瞬間一片沸騰,那兩人登對得竟像是從天上許配下來的仙子,聖潔無暇閃放著高貴的光澤,叫人不敢褻瀆絲毫。

    南門世家高調舉行婚禮,全球的各家媒體幾乎全部到場,從各個角度多方位地對兩位新人進行抓拍,有人發現兩人竟然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完美!

    長長的婚禮車隊幾乎霸佔了市區的街道,他們的婚禮地點定在了南門府邸的後花園,寬闊的場地足以容納下繁星般眾多的賓客。

    有人紛紛猜測,南門家竟然將三少爺的婚禮就定在家裡,這棟神秘的府邸頭一次曝光在鏡頭面前,雖然府邸內部沒有任何人能渾水摸魚進去,但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這是不是說明南門家對這位出身貧寒的三少奶奶異常重視?她今後在南門家的地位甚至會超越未來的大少奶奶?

    這些猜測,在週遭不斷上演,安沁卻一無所知,今天她的全世界只有他一個!

    看著他當面許下承諾,當著眾多親友的面對他說出我願意,兩人彼此交換戒指,在眾目睽睽的見證下,他們甜蜜親吻,那個吻很長,長到現場爆出狂熱的尖叫。

    在尖叫聲中,她靜靜望著他,垂目落在兩人緊緊牽住的手上,她張嘴,「我們結婚了,是真的一生不棄嗎?」說完,她便笑了,凌亂中他可能連她的口型都看不分明。

    笑著笑著,有眼淚流了出來,他笑著罵她傻瓜用昂貴的西裝衣袖給她輕輕擦拭,自然甜蜜的一幕惹來眾多媒體搶拍,多個頭條第一時間同時登上互聯網各大新聞第一。

    盛大婚禮在夜間落幕。

    賓客乘興而來高興而歸,紛紛稱讚著新郎新娘的般配,讚賞南門家辦事能力極強,這樣一場曠世婚宴能夠如此有條不紊的完美落幕,期間半點岔子都沒出,當真奇跡!

    媒體朋友被盛情款待,酒足飯飽拿著厚重的紅包紛紛回到工作地點,日夜趕稿勢必要搶在最前頭發出最新頭條。

    造成了婚禮進行中,便開始各大頭條不斷,在媒體史上幾乎空前絕後。

    南門府邸,南門尊的房間被精心佈置成了新房,從宴會現場回來,告別了父母親友,她被送入新房,新房擺了張小茶几,上面有精美的幾道開胃小菜,忙著送客的古雲打來電話,讓她吃點別餓著。

    她微笑著道謝,其實婚禮期間田欣受到南門尊的囑咐,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讓她凍著餓著,想盡一切辦法吃好吃的!

    洗了澡,南門尊笑看著還化著新娘妝的美麗女子,低頭吻了吻她,嗔怪道:「吃了一嘴化妝品,老婆去洗洗,咱們洞房吧!」

    「我好累!」觸到他眼底蠢蠢欲動的精光,她連聲呼累。

    雖然整場婚禮她是最輕鬆那個人,完完全全一甩手掌櫃,可面對那麼多人對她來說還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人前人後她都繃著自己,時刻露出最完美的狀態來,心累!

    「乖,我給你卸妝!」將她按坐在梳妝台前,他一邊脫下她的頭紗,一邊笑道:「還好這洞房沒鬧到我們房間來,否則我不被田欣她們拆了吃了才怪!」

    厚厚的妝容洗去,她露出最自然的潔白臉頰,他經不住低頭親了一口,「真美,還是乾淨的你,親著最舒服!」

    大紅色的睡裙異常惹火,超低胸讓她曲線畢露,只到大腿根部下來一點點的裙長,讓她走路彎腰動作幅度一大都會春光乍洩。

    她上下摀住,摀不住他貪婪的目光,乾脆伸手摀住他眼睛,「說什麼大紅喜慶吉祥,我看你是故意的,居心叵測!」

    拉下她的手在唇邊一吻,「傻老婆,什麼樣的你,我沒見過?」

    他魅惑笑開,甜膩的嗓音氣息幾乎能將她化掉,一如在巴黎那些夢幻般的日子,她靠入他懷中,不留神瞥到了那扇小門,整個新房到處都改變了,唯有那簾子不變,那裡面藏著什麼秘密?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南門尊縮了縮瞳孔,忽的起身將她抱起,「我帶你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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