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5章 珍貴情動 文 / 惜純璐
一對手拉著手的銀髮老人正經過他們窗外,充滿著回憶的目光望入車內,羨慕看著相擁的兩人,發出祝福的善意笑聲,他們年輕時也那樣過!
灼灼而來的目光儘管善良可那般直白,安沁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嬌羞不已地埋入南門尊懷中,惹得男人放聲大笑,揮著手用法語對老人們說了句什麼,兩位老人相視一眼,大笑著離去。
相攜的雙手一直沒有鬆開過!
「南門尊,你幹嘛!」她捶了他一下,這個廣場上人來人往的,為了方便看風景他們開了透明窗戶的車,有一半的窗戶還是搖下來的,剛才那個纏綿的吻,目睹者絕對不止那一對可愛的老人。
他抓住她的手在唇邊一吻,「你都是我老婆了,怕什麼?」
「誰是你老婆!」她紅著臉狡辯。
「戴著我求婚戒指的女人啊!」緊扣住她的手,他得意洋洋地盯著她纖細手上獨一無二的戒指,忍不住又是一吻,「乖老婆!」
察覺不斷有人從車旁經過,她顧不得柔情蜜語急忙想抽身,被南門尊霸道地扣住,「這裡是巴黎,法國人喜歡浪漫,這個廣場便是著名的愛情廣場,我們在這裡接接吻,沒關係的,別羞!」
「哎!你!」安沁咬牙抽出手,返回到副駕駛位上,「不是要帶我多逛幾個地方嗎?走唄!」
凝視她的紅暈,南門尊陰霾的心情早已拋向九霄雲外,現在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一整天的暢快遊玩,在夜幕來臨後結束,安沁興奮又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動彈,南門尊興致極好的洗了澡換身帥氣的衣服出來,「下樓吃東西!」
「能不能在房間裡吃?」她翻了身指著外間寬大的長桌。
坐在床沿,他俯首在她耳邊曖昧笑道:「在房間我沒心思吃東西,我只想吃你!」
「別!」她蹭地一下坐起,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自己,「下樓下樓,肚子好餓哦!」
他曖昧不明的笑開,拉住她的手下樓。
他們相攜著邁入樓下唯一一家中式餐廳,侍者禮貌地替兩人拉開門,將他們請到了餐廳最中間的那張長桌上,上面擺著鵝黃色的雕花蠟燭,清香的百合花點綴著桌面,兩瓶精緻的紅酒斜放在桌子中央,安靜的氣氛中這一切溫馨好看。
安沁疑惑四處望望,「怎麼中式餐廳在法國這麼不受歡迎?」
「嗯?」南門尊沉浸在兩人的幸福時光裡沒曾留意她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
她一指周圍,「除了我們,一個人沒有!」
他嘴角一抽,眉毛爽朗地揚起,「對呀,沒人正好!」
來自中國的侍者善意抿了抿嘴角替他們點燃蠟燭斟上紅酒,幾樣她十分喜歡的法式中國菜上桌,侍者將燈一熄緩緩退出大廳。
小提琴音樂響起,安沁才後知後覺地笑道:「燭光晚餐?」
南門尊無奈苦笑。
她忽然一句,「你泡妞就是用這種手段的嗎?不過,挺不錯,我喜歡!」
「你是我妞嗎?再次提醒你,你是我老婆!」他端起紅酒杯與她輕輕一碰,「老婆,謝謝你!」
嬌軀一震,酒杯相撞之時,她的心似乎也被撞了一下,不安地轉開眸子,「謝我什麼?」
「謝你嫁給我,謝你奮不顧身護在我身前!」燭光中,他誠摯的眸底光澤耀人,陰鷙被抽離填補進了醉人的溫柔,柔柔的深情似一灣漩渦吸引人入深處。
那一口紅酒,她醉了!
細心替她夾她愛吃的菜,他溫柔凝視著她,她緊張得手心出汗,臉紅得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他起身執起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我們跳支舞吧!」
「我不會……」她聲音細若蚊絲,帶著嬌羞緊張。
他笑,「只要閉上眼睛跟著我的節奏就好!」
華爾茲纏綿悠揚,踩著音樂的節點,她閉上眼睛搭上他的肩,將自己完全交到他手中,旋轉靠近就想夜空舞蹈的流星彼此依偎,一曲舞罷她仰面倒在他懷中,唯一的依靠是他的雙臂,她卻祥和而安靜地閉上眼睛輕輕呼吸,感受這一曲的纏綿甜蜜。
「跳得很棒!」將她扶起,他凝視著她的眼睛。
臉微紅,不知是酒微醺還是月色太迷離,兩人緊張而侷促心跳的場景極為彆扭,她低低的笑出了聲。
「笑什麼?」
她搖搖頭,眼睛瞥過旁邊放置的一台黑色三腳架鋼琴,「你能為我彈一首曲子嗎?」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南門尊神色複雜,似曾相識的問話似曾相識的場景,他的心微微揪了一下,安沁奇怪看著他眼中掩蓋不住的複雜,「我們領證那天,在那個吵雜的客廳你彈過,只是我沒聽見!」
「誰也沒聽到!」因為,琴聲很小,週遭的聲音很大,他都聽不見何況別人,正是因為聽不見所以才願意彈奏。
他目光放得很遠,像是遙遠的地方有他最深的回憶,那抹回憶不願任何人觸及,只屬於他一個人,她甚至覺得那個回憶跟女人有關!
這樣的直覺叫她眼睛一脹,還有些酸酸的,她好笑的眨了眨眼睛,坐回餐桌前,「還有很多好吃的,繼續?」
「你吃,我彈!」
他驀然回首一笑,緩慢走向黑色鋼琴前,將琴蓋掀開手指靈活地撫摸過每一個黑白鍵,琴聲悅耳鑽入耳朵裡,他才在凳子上坐下,手自然打開分放在兩邊。
他的臉揚起望著璀璨的吊燈似在思考譜一首什麼曲子,臉還未低下手指一緊開始快速移動,激昂憤怒的旋律在有力的觸動下激越而出,慢慢的化作最痛心最糾結的音符,那一句順序漸進聽得安沁的眼淚直要掉下來之時,曲調忽然一轉。
歡快中帶著淡淡憂傷,憂傷中又充滿了絲絲甜蜜,聽得人想笑又不知怎地想哭,可哭又哭不出來,終於那催人心魂的曲子漸漸平息了,化作最纏綿的戀曲。
終了。
又似沒有結束,一直到被他從樓下抱回房間,還猶覺音樂就在耳邊,他輕輕咬了她唇角一口,「怎麼辦?」
「嗯?」她羞澀挑眉,詫異望著他,「什麼?」
「你這幅纏綿其中不可自拔的樣子,讓我有些後悔彈琴了?」他笑皺著眉,無奈至極。
「為什麼?」
「因為,接下來的事,你如果不夠專心,那我豈不是太可憐了嗎?」邪肆一笑,他魅惑勾魂的吻在她唇上,那輕輕一陣舔弄,溫馨後的親暱甜蜜惹得兩人齊齊一震,都是前所未有的激顫。
深秋月夜。
異國巴黎獨特的美麗風景線將酒店圍成最奢華的王國,溫馨溢滿的總統套房內,兩抹身影深情交疊。
黑白分明的清澈雙眸跌入那愛似深淵潮水般湧動的褐色深眸。
輕吻一個一個蜻蜓點水般落滿她臉頰,每到一處惹來一抹紅暈,直到安沁的臉紅到了脖子根,男人點了點她紅紅的雙頰,輕笑著將她壓在柔軟的床上。
他想要更深一步的親密接觸,直到兩人化為一體久久無法分開。
手指似燎原的星星之火,不斷在她肌膚上勾引起火苗來,安沁意亂情迷地盯著他漸漸深沉的眼睛,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朝他輕輕搖了搖頭,「別!」
南門尊一頓,憐惜地撫摸著她有些緊張的身體,手指推開那緊緊皺成一團的秀致眉毛,「別怕,我會很溫柔,保證這一次不會痛!」
她睜了睜眼,猶自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上一次他也這樣說過,可……
垂下的眸子帶著痛苦的回憶,看得南門尊心頭一震,原來男女之間這麼美好親密的事情在她的印象裡卻是莫大的痛苦,以至於他每每努力非常,她都無動於衷。
親吻了下她的眼睛,他既無奈又憐惜地笑了笑,側身將她擁在懷中,不再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壓著她,撫摸著她光潔的背,他輕聲問她,「每一次,都很痛嗎?」
她皺了皺眉,抿著嘴巴選擇不回答。
答案徒然明顯。
下巴摩擦著她的腦袋,南門尊苦笑道:「你讓我覺得自己真夠失敗的,作為你的男人竟然從來沒有讓你享受過我們之間最親密的親熱,那,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為你努力!」
他俯首,她仰頭,兩人的視線在浪漫的燈光下相接,那樣纏綿溫柔的眼神像是要將她整顆心都要融化,眼底一遍遍閃過糾纏。
他索性低頭將她滿肚子的糾纏不清吞下,用舌伸入她的身體裡與她一起糾纏,將那團難過的亂麻通通解散,編織成一件保暖而溫馨的衣。
他來勢溫柔漸漸兇猛,從柔軟成水慢慢被煮得沸騰,安沁嬌喘吁吁靠在他的懷中揪著他的肩頭揚著脖子渴求著金貴的氧氣。
她還不懂換氣,這份青澀的懵懂深深觸動了他,他鬆了她的唇,慢慢朝下滑了下去,帶著膜拜般的虔誠一寸一寸親吻過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看著她在身下微微顫抖,那點點不明顯的回應是莫大的鼓勵,仿若一股強大的喜悅注入他的身體,引來一股熱浪,那熱浪朝著身體的某一點瘋狂聚集,越來越猛的攻勢將他化身為狼。
堅實身軀變得火熱燙手,攀著他肩頭的手微微一鬆,有些羞澀而恐懼的躲避著,南門尊喘了口大氣,咬牙將身上所有的衣服去除,溫柔壓下親了親她的耳朵,「抱著我!」
然後,耐心等待著她慢慢伸手試著再度攀上他的脖子,將自己依偎入他的懷中,他咬住她的耳朵,舌尖舔弄著可愛的小耳垂,「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嗯?」她喘著氣,想躲開他致命的勾引。
他低笑著將她含住一吸然後壞壞的鬆開,霸道無比地捧住她的臉,強迫她跌入他的世界,「老婆,生日快樂!」
她瞳孔一縮,然後快速散大,驚詫喜悅化作盈盈一眼眶熱淚,極少有人記得她的生日,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記得?
「你怎麼……」聲音早已哽咽,她強自望著他的樣子,忍著那即將墜落的熱淚。
吻了吻她的眼,將她的淚水吞入口中,他憐惜一笑,「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記得!」
她破涕而笑,一把撲入他懷中,將他的腰緊緊抱住,隨後抬起了小腦袋,「那我爸媽?」
「我打過電話給他們,說我們在巴黎旅遊給你慶祝生日,他們讓我們好好玩,所以……」他邪肆一笑,壞壞地再度咬上她的耳垂。
她嬌軀一顫,一股羞澀的熱浪從他的身體中鑽入了她,惹得她渾身都有發紅的跡象,她咬著牙關感受著他一點點剝去她身上的外衣,在羞人的敏感區域印下屬於他的痕跡。
「老婆,你好美!」
深深凝視著身下潔白無瑕的身體,每一次直視都有另一番驚心動魄的美,震撼著他的靈魂,他長長一歎,手指愛憐地去觸摸每一塊他想要觸摸的禁區。
柔軟的雪白落入掌心當中,那份細膩刺激著他的感官,起初他捨不得弄疼了她,輕輕揉捏挑逗著,聽著她逐漸加深的呼吸他加重了力道,邪惡的手指不時掃過頂端嬌嫩的花蕾。
破碎的嬌聲驚呼柔柔散在她嘴邊,手指緊張的拽住他的手,她似歡喜似痛苦的搖了搖腦袋,「好奇怪!」
「還有更奇怪的!」他壞壞低笑,任她握住那手在她的掌控之下對她做著叫她心癢難耐又無法描述的事情,另一隻手順著小腹平坦性感的曲線下滑,他摸到了屬於她的秘密基地,那兒竟然微微有些濕潤。
即便是簡簡單單的輕微情動,都撩得他全身火燒一般的急切難受,他低咒一聲,「小妖精!」在她的抗拒中,靈活的手指觸摸過那私密的地帶,慢慢找到了最叫她難以控制的敏感。
他輕輕揉動,食指攀上中心的凸起處,只是輕輕的一碰,她嬌軀猛然一個激烈顫抖,雙手攀上他的背,雙腿嬌羞的收攏,美妙的喉嚨中發出最動人的一聲叮嚀,「嗯……」
「舒服嗎?」他在她耳邊輕聲詢問。
她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想張嘴說句話,忽然感覺什麼東西鑽入了她的身體裡,好像是他的……手指!
她大羞失色,急忙將雙腿夾住,羞得將眼睛閉得死死的,嬌羞的嗓音帶著絲絲顫音,「你幹嘛?你別……求你,快出去!」
她的可愛惹得陷入火熱之中幾乎被焚燒而死的南門尊鬆了口氣,試著轉動了下手指,他安撫著親吻她的臉頰,「乖乖放鬆,聽話!」
甜蜜憐惜的吻觸動了身體的靈敏,她感覺身體在慢慢發生著變化,好熱!那種感覺像極了上幾次他給她吃過媚藥後的衝動。
她動情了!
他越發憐惜起她來,濕潤的甬道漸漸能夠容納他的手指,她是那麼小,他想要再進入一根都極為困難,輕攏慢捻他帶著十二分的珍惜疼愛呵護著她頭一次綻放身體。
慢慢的,感覺到她甬道在收縮,臉頰慢慢泛上了紅暈,似乎有什麼就要來了,他知道這是她珍貴的第一次,他毫不留情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他才不要用手指奪去她珍貴的第一次情動!
手指抽去,原本火熱的身體忽的一涼,一種急需要被填補的空虛感淹沒著她的理智,當他翻身壓上她,挺身進入她體內時,她竟然沒有一絲排斥。
得到足夠濕滑的甬道勉強容納下他,緊致而溫暖的感覺將他全身包裹,那控制壓抑到幾乎燒死他的火熱終於可以得到釋放。
他緩緩律動讓她慢慢適應他的存在,被撐到極限的脹痛感隨著他動作得到緩解,他曖昧的撫摸下,肌膚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感,她不自覺地一哼,微微挪動了下身體,有些不自在的想要避開他的撫摸。
可兩人緊緊纏在一起,她上面一動下面也會動,那一動她就察覺到了異樣,他停在裡面堅挺無比,毫無阻礙地貼合能讓她清晰感受到他脈搏強勁的跳動。
火熱悄然竄上來,熏紅了她的臉,全身的皮膚都泛起羞人的紅色,她咬著唇忍住呻吟卻怎麼都忍不住因為他溫柔地抽動引發的震顫。
南門尊俯首吻了吻她的唇,「乖,感覺到舒服就叫出來!」
她輕輕搖頭,那生澀的羞澀是男人致命的勾引,口中的小唇變得柔軟香甜,他用力吸吮著,她只覺得她的唇要被她壓擠破碎,那凌厲的疼痛中卻生了幾許酥麻潮熱,讓身體更加敏感。
他似乎從中獲得了極大的歡愉,在她完全適應自己之後,他大力地抽動著身體,一進一出充斥著男人的霸道氣息。
隨著他動作的起伏,她身體陣陣顫抖,似乎感覺到她身體不受控制的火熱,他加快了速度,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勢要給她最強勢的溫柔。
忽的,熱流衝出,一踏糊塗。她羞澀、驚慌失措、又甜蜜纏綿……
凌亂之時,她咬破了他的唇。
鮮血,從他的唇上溢出,隨著他狂野的動作全部擦在了她的唇上,屬於他充滿野性的血腥味,在嘴裡瀰漫。
嘗到血的味道,跟激發了男人體內掩藏的嗜血氣息,他以一種掠奪的姿態瘋狂纏攪著她的舌頭,勾住含滿然後吮吸,一波又一波。
即使是這樣瘋狂的親吻,他還在裡面囂張的動作著,她卻只能艱難喘息,失神的望進他的眼睛裡。
他深邃的眼睛裡,那湖水般的溫柔散去,被如巨浪般洶湧取代,那是對她的渴望,是深沉的情*欲,無休無止!
她動情的濕潤,是最完美的潤滑劑,他陷入狂野的熱浪之中,手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低聲叫著她的名字,「沁兒,我的老婆!」
甜膩的呼喚擊碎了她最後的拘謹,她抬起手攀住了他的肩膀,任他在體內猖狂的活動,勾動最**的快樂滋味。
呻吟嘶喊,幾乎是本能地從小嘴中溢出,克制不住壓抑不了,她索性放開自己,放開所有的包袱,他越瘋狂,她越瘋狂。
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似乎有一把火要將他們焚燒殆盡。
「唔……啊!」
重重地一下,她被拋上了雲端,聲音沙啞曖昧得能勾出水來,全身都在輕輕地顫抖,臉燒得火紅,全身的皮膚都緋紅一片。
暖流,湧出,濕膩的感覺羞得人不敢睜開眼睛。
南門尊直勾勾盯著身下通紅了肌膚迷離著雙眸的女人,她只屬於他一個!
巨大的滿足感,在極速的霸佔中掀起了此生最劇烈的一次海浪,快感比潮水還要洶湧,一波一波,直要把他登上最高的那朵浪花。
全力以赴,極致狂野的幾下後,他忽然全身狠狠一顫。最後的深深一刺,一股屬於他的液體,淋漓盡致地宣洩在了她的體內,水乳交融、纏綿交匯。
他的身體,溢出一層薄薄的汗水,遒勁有力的背脊在燈光下泛著曖昧的柔柔光暈,肩胛骨因全力以赴而高高隆起,格外的性感。
環在她腰際的雙手臂肌肉結實緊繃,精壯勁實的腰部因用力而微微躬起,他保持著這個動作,讓自己完美的宣洩。
第一次,兩人如此完美!
原來靈肉結合的快樂這般叫人著迷,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全部塞入她的身體裡,又或者將她揉入骨頭中,永遠的合二為一,再也不許任何人抽身離開。
情潮退去,那顫抖的肌肉恢復平靜,他卻不想鬆開懷裡的女人,他依舊將自己的男性象徵蟄伏在她的體內,低下頭深埋在她的頸脖間粗重的喘息。
好半天,緩了口氣的南門尊,輕輕的吮住安沁的耳珠,在她耳際嘶聲道:「老婆,爽嗎?」
狂野刺激的歡愛,第一次如此洶湧澎湃,這對生澀的安沁來說幾乎已經到達極限,她的身體還在輕輕顫抖,縮在他懷中輕捶了他一拳,抱怨他說出如此直白而羞人的話來。
親了親她汗濕的鼻尖,他壞笑道:「不夠?那,再來一次!」
接近虛脫的身體承受不起,她急著開口辯解,一張嘴嗚咽出聲不成字句,從沒有這樣狼狽過,她羞得再次紅了臉,他已經全然洩出,卻未軟下一分,霸道地撐開她,佔據著。
她窘迫的縮下腦袋藏在他懷中,他摟著她滿足大笑,隨後親了親她的額頭,「別怕,我的小妖精,你讓我很滿足!」
「那你可以出去了嗎?我想睡覺了!」她推了推他,赧然道。
他腆著臉皮跟隨著她的動作就是不肯出來,邪邪道:「巴黎的天好冷,還是在裡面溫暖,老婆,你就收留他一晚上吧?」
捶了他一拳,安沁疲憊的打了個哈欠,也不顧他還在裡面,勉強換了個還算舒服的姿勢進入夢鄉。
捏了捏睡夢中皺起的小鼻子,他輕笑道:「被你這小妖精勾引得控制力急速下降,這麼點時間你就累成這樣,若是我正常發揮,你不會在中途睡著吧?」
碎碎念完,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儘管再不樂意還是忍痛從她身體中分離,**著模特般的身材下床,沐浴後轉身端來一盆熱水,細心給她擦去身體上交織的各種液體,那是他疼愛之後的痕跡。
又一次親吻著她,將她緊緊呵護在懷中睡去,嘴角甜蜜的揚起,那敞開至深的心門到底在訴說著什麼?也許,她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