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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一六章 見或者不見 文 / 夏尾花椒

    他們回到風龍會的時候,金泰來還等在那裡,一見到他和喬妙果,便嚷嚷了起來:「風斬,你終於回來了,不過你怎麼又把她帶回來了!哎呦,這個女人,你是怎麼和她扯上關係的?」

    說實話,經歷了之前那些狀況,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這個元鶴占那裡的女人,怎麼回出現在風斬身邊,而那個元鶴占怎麼也帶著人出現在這裡,像要找人一樣,最後更是出現那種局面……

    太意外了,太狗血了。

    風斬不想將事情弄得太複雜,所以簡單說道:「我和喬小姐算是舊相識,喬小姐不想在元氏莊園呆了,所以我就讓她在這裡避一避。」

    「不想在元氏莊園待了?」金泰來奇怪地看向喬妙果,「你上次不是跳車也要跑回去的麼?」

    喬妙果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金大哥!」風斬出聲喝止道。

    金泰來嚇了一跳,看向風斬。

    「其他你就不要好奇過問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妙果是我的貴客!」他的聲音充滿著嚴肅。

    金泰來看著他,揣測著……

    「金大哥還有什麼事嗎?」風斬又問。

    「哦?哦……一點小事,不過看你應該有事要忙,下次跟你說好了。」見勢不妙,金泰來準備先走為好。

    「好的。」風斬並不挽留,只是語聲恢復了平柔。

    「那下次聊。」說著,金泰來便跑開了。

    中間又忍不住回過頭來,看了風斬帶著喬妙果往前走的背影一次。

    一個念頭突然在腦海中升起:看那眼神和態度……風斬不會也喜歡上那個女人了吧?!

    這個「可怕」的念頭下了他一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年輕人的愛情世界也太複雜了吧?真是難以想像……

    金泰來更加飛快地離開了。

    那邊,喬妙果卻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風斬。

    之前看到金泰來的時候,她就很吃驚,但是注意力馬上被元鶴占拉走了,根本來不及多想什麼。

    但是,再次看到他,她的懷疑也再次出現了。

    「這個人曾經綁架過我,後來又被海成淵弄去了b市,他怎麼會在你這裡?他是你的部下嗎?」她問。

    看著喬妙果懷疑的眼神,風斬悄悄吸了口氣:看來,要費一番力氣解釋了。

    將喬妙果帶到屋中,略去一些細節,風斬向喬妙果講述了大致經過和緣由。

    「原來是這樣……」喬妙果還沉浸在跌宕起伏的事件過程中。

    自己能夠逃出元氏莊園,看來真是巧妙的很,像是許多偶然和必然的奇怪組合。

    「這麼說,當時給了白喜我房間鑰匙的人也是你?」

    「嗯。」風斬答道。

    「真是……」喬妙果一時找不到詞來形容。

    原來那天晚上她偷走的元鶴占的那掛鑰匙,竟然無意間掉到了綁匪頭子身上,輾轉間又由綁匪頭子給了風斬,風斬又被白喜錯認為元鶴占,找他拿到鑰匙,這才把那管注射器給她弄來,一系列的陰差陽錯之後,她把它扎向了元鶴占……

    「哎……」她內心裡偷偷歎息一聲,然後向風斬拋出一個她一直有疑問,但他一直沒有回答的問題:「你那晚到底帶著鑰匙去元氏莊園幹什麼啊?而且看來你是進了別墅的吧?」

    他肯定不是專門去救她的,那麼他肯定是有別的什麼目的。

    「呵呵,我就是偷偷去看下豪門生活是怎樣的。」風斬卻戲謔道。

    「風斬……」喬妙果無奈道。

    「妙果。」風斬卻正色起來,「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能讓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麼?」

    「什麼?你問。」喬妙果說。

    「你現在對元鶴占,是怎樣的心情?他說如果不是你給他做手術,他就不做等死,那你會給他做那場手術嗎?」風斬嚴肅地問。

    「我……」喬妙果移開臉去,「我只知道,我不想他有事,不想他死,其他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說著,她開始揉腦袋。

    「我知道了。」風斬眸光閃動一下,聲音低沉。

    「你知道了什麼?」喬妙果奇怪地看向他。

    「沒什麼。等你想好了,告訴我,我自然也會把你的問題的答案告訴你。」風斬說著,已經站起身來。

    「這有什麼聯繫嗎?」喬妙果低聲自言自語,看著風斬走出房間。

    她只覺得他的態度好像突然變冷了一下,真是奇怪……

    不到兩天,風斬告訴她,那個阿寇發了拜會貼來,不過拜會的對象不是風斬,而是喬妙果。

    「阿寇現在一定很討厭我,怎麼會要見我?」喬妙果想起那天阿寇對自己態度,說。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不是麼?」風斬卻看著她,意有所指地問。

    「我猜到了什麼?」喬妙果說,但是話沒說完,她便知道自己猜到了什麼……

    阿寇來找自己,無非是為了元鶴占,而現在這副境況,無非就是元鶴占堅持要等她來做手術否則寧願等死,大家左右勸說無效,於是只得來找她。

    「那麼,你是見還是不見?」風斬問。

    喬妙果別開臉去,頓了一下,說了兩個字:「不見。」

    雖然只能看到喬妙果的側顏,但是那雙唇卻在明顯地抖動著,風斬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走了出去。

    可是緊接著的第二天,他又來了。

    「這次還是來自元氏莊園的拜會貼,不過不是那個阿寇的。」說著,風斬抖了抖手上的貼子,「署名是叫白重德的。」

    「看來,那些家從拗不過元鶴占,又擔心他的生命安危,所以打算一個接一個排隊來請你了。」風斬說著,眼睛卻嚴密注視著喬妙果的反應。

    喬妙果已經從凳子上起身,抱著臂走到窗邊,望著外面。

    晚上再難睡著,也是這樣望著外面,猜想第三天會是誰。

    「程飛。」這次,喬妙果看了看拜會貼上歪斜的字,念了出來。

    「按照醫生的說法,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元鶴占再不做手術的話,就會發生生命危險了。不知道這剩下的三天時間裡,元氏莊園的人是全力說服他們的少爺接受手術呢,還是會繼續派人來求見你。」風斬說,卻發現喬妙果一幅想著什麼正出神的樣子。

    是的,「程飛」這個名字,讓她回憶去了鳴翠島森林酒會之後,她和程飛滯留島上,差點被因發病而失去神智的他掐死,是元鶴占孤身趕來救了她,經過一些艱險,他們在島上單獨相處,烘烤衣服,還有那個溫柔而香甜的吻……那些小驚險、小美好隨著程飛這個名字的出現,一下子歷歷在目。

    她更是想起,他驅逐程飛,又留下他,那看似無情冷酷,實則有情有義的樣子,還有程飛對他童年那段經歷的講述……

    「妙果?」風斬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看向他,他抖了抖那副拜見貼,「見還是不見?」

    「不見。」她說,沉吟了一下,「時間緊急,我要為做手術而準備。」

    風斬唇線微微一勾,然後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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