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冷少的醫女遊戲

正文 第一八三章 當年的事 文 / 夏尾花椒

    「啊,沒,沒什麼,一點個人小衝突。」白喜說著,便衝出了門。

    元鶴占輕描淡寫的態度,讓她更加懷疑是因為那個啞巴告狀,所以元鶴占才讓她走的,白喜輕輕地握起粉拳,準備離開之前,要找那個啞巴好好算算賬。

    反正,她都要離開了,就不怕顧忌什麼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必須先告訴海成淵自己要走的消息了。

    嗚嗚,遊戲剛開始呢,自己剛剛朝新任務邁進了重要一步呢,她這個戰友就要被強制退出遊戲了,真難過。

    抱著這種心情,白喜撥通了海成淵的電話。

    「喂,成淵哥哥,是我,白喜。」

    「嗯,我知道,白喜,怎麼了?是有新情況嗎?」海成淵說。

    「是啊。」白喜說,還沒說完,便被海成淵激動地打斷了。

    「哦?是什麼?」

    「那個,我發現那個啞巴在往莊園馬廄後面的地窖送飯……」

    「地窖?」海成淵想,然後腦海中浮現出那晚救走綁匪頭子的情景,「那不是關綁匪頭子的地方嗎?難道,又關進了新的人?!」

    「然後呢?」海成淵驚聲說,「你有發現什麼嗎?有發現什麼人在裡面嗎?」

    他真害怕,白喜會說,發現喬妙果在裡面;但又擔心,她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還沒來得及發現裡面有什麼的時候,就被那個啞巴發現拉走了,他搞了個睡袋,專程守在那附近的,而且,成淵哥哥,我又沒有鑰匙,不好弄啊。」

    「嗯,的確,」海成淵舒了口氣,「一點點慢慢來吧,發現這點,已經是很重要的線索了,我擔心和害怕的就是,妙果會不會被關在裡邊。」

    聽到「很重要」三個字,白喜笑了笑,但聽到海成淵的猜測,陰雲又籠罩上她的臉頰,「不會吧,」她說,「我雖然這樣想過,但完全不敢這樣想,元哥哥明明是喜歡喬姐姐的樣子,不會對她做出這麼殘忍惡劣的行為吧,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太可怕了……」

    海成淵歎了口氣,如果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的話,那他就成罪人了。

    千不該萬不該,哄著她來一起做這件事;千不該萬不該,哄著她走了,卻沒有堅持到底,由著她回去了。

    否則……否則就不會有發生這些的可能性吧。

    「白喜,所以你一定要想辦法,盡快確定裡面是否關著妙果,如果是,剩下的我來想辦法!」海成淵語氣不覺急切起來。

    「嗯,我……」聽到海成淵急切的語氣,白喜欲言又止,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下面的事實。

    「怎麼了?」海成淵問道。

    「我也想繼續幫忙,不過,恐怕不太方便了。」白喜努力地說出這句話,有種遊戲被迫退場的難過。

    「為什麼?」海成淵果然很驚訝。

    「因為,元哥哥要我這兩天內離開元氏莊園。」白喜說。

    「啊?為什麼?」海成淵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元哥哥說,我缺乏臨床經驗,一直呆在莊園裡的話,會影響未來的職業發展,所以讓我去仁濟醫院上班。」白喜說。

    「他說得沒錯,的確是為了你好。」海成淵說。

    「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啞巴向他告了我的狀,說了我想進入地窖的事,所以元哥哥才讓我走的。」白喜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就說明,那個地窖裡真的關了很重要的人。」

    「也有這個可能。」海成淵歎了口氣,「不過,不管真實原因如何,元鶴占的這個決定從事實層面來講,對你是好的。」

    「但是這樣我就幫不了成淵哥哥,一起找出喬姐姐了呀。」白喜說,聲音裡帶著低落。

    成淵哥哥,竟然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離開莊園的話,他們倆的共同聯繫就會變少麼?他一點也不像她一樣,會為此感到失落和擔心麼?

    想到此,白喜感覺更失落了。

    「我……會想辦法。你先讓我想想,白喜。」海成淵似乎有些疲憊,有些無奈。

    「嗯哪,好的。」白喜答應著。

    「那,先掛電話吧,我回頭給你打過去,中間有什麼事的話,你也打過來,好嗎?」

    「好的。」

    「注意安全。」海成淵囑咐著。

    這句話稍微讓白喜還了下魂,「嗯哪。」她說著,然後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滿腹的失落全都轉化為對啞巴男的憤懣,哼,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要離開莊園了,也不會擔心以後會和成淵哥哥的交集變少了,都怪他!

    嗯,不知道老爸知不知道自己要離開莊園的事,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元哥哥肯定是先通知他的,以老爸的想法,當然是希望自己早點去醫院工作,然後滿口答應下來了啦,所以,那就不用特別去跟他講什麼了。

    所以,白喜決定專心想一想打擊報復那個啞巴男的事。

    此時,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正打在睚眥堂的朱紅大門上。

    內庭之中的某個廂房裡,綁匪頭子金泰來從房中跨出,向大門走去。

    「老金,泰來!」後面有人喊住他,他回過頭去,正是左炎松,「要往哪裡去?」

    「你管我?」金泰來說了句,繼續往前走。

    「是去看你那兩個小鬼麼?」左炎松卻跟上前去。

    「你怎知道?」金泰來看向左炎松。

    「你提著酒,怕是要去他們墳頭上邊喝邊說話吧,你以前就是這個習慣。」左炎松說。

    那天清理完現場後,他遵照金泰來的意願,將阿甲的屍體埋到了阿乙的旁邊,也就是那間破屋的屋後。

    「嘿,你多瞭解我,哈?」金泰來冷笑一下,瞥了左炎松一眼說。

    「分開七年,你一點都沒變。」左炎松說,一語雙關。

    「你倒是越變越虛偽了。」他眼角睨了左炎鬆一下,見他還在身後側跟著,揚聲道,「怎麼,你要跟我一去去麼?」

    「當然不是,就是想說,你慢點喝,早點回。」左炎松說。

    「早點回?我說過我要回來嗎?我又不是你底下的人,啥時候要聽你的命令了?」金泰來不客氣地說。

    「這不是命……」左炎松還沒解釋完,便被金泰來打斷了。

    「好了好了,我的事情解決了,也不叨擾你們了,你好好做你的幫主吧,我也一個人逍遙自在去,別過。」他胡亂地拱了拱手,看也不看左炎松一眼,便朝前走去。

    「阿金,當年的事情,是我錯了,我在這裡,向你鄭重地道歉!」突然,身後響起嚴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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