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六八章 誘惑 文 / 夏尾花椒
話音一落,喬妙果便聽到元鶴占起身的聲音。
「你要幹什麼?」她晃了晃頭,問。
一想到元鶴占遊戲的那些手段花樣,她就不覺忐忑起來。
沒有人回答她,一會兒,她的頭被掰過來了,然後感覺一塊布覆蓋上了自己的眼睛。
「既然不想看,那就像第一次一樣,把眼睛用黑布包起來好了。」元鶴占磁性的嗓音在耳邊說道,帶著一副「為她著想」的殷殷情意。
「啊?!」她驚然地叫了起來,「不!」
自己閉上眼睛,主動權還是在自己手上,但是眼睛被別人蒙起來,無從掌握的感覺,卻是令人感覺惶恐的。
腦袋開始搖晃起來,想擺開系到眼前的黑布。
她聽到元鶴占歎了一聲,問道,「那你到底是想怎樣呢?」
似乎無奈的那個人是他。
「不要蒙住我的眼睛,我看,我看。」她連忙說,同時妥協地睜開了眼睛。
馬上便看到了元鶴占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
喬妙果憤憤地別開臉。
「就像這樣,不要再閉上了。」
「你——!」喬妙果準備轉過頭來,卻又馬上偏過頭去,像是看都不想看元鶴占一眼。
元鶴占欣賞性地看了一眼,然後頭一低,「哎呀」一聲,喬妙果只覺得花唇被肉面捲起,酥麻的感覺,像閃電一樣打了下來。
她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向下看去。
本來煞白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了柿子一樣。
元鶴占跪在她兩腿之間,頭卻埋伏在她的身下……這……這是在幹什麼?
原來,那肉面,竟然是他的唇舌……
喬妙果既羞又驚,後悔沒有讓元鶴占縛住她的眼睛,幾乎想自戳雙眼。
「嘶……」唇含住花唇,舌捲進甬道,蝶采蜂舞,最熾熱的陽光打進花蕊裡,馬上,那種情緒便被感官上的衝擊沖沒了。
而那蜂蝶,似乎並不甘心佔領這麼一點領域,沿著花瓣的邊緣,繼續向內探索去。
停留在某一點,狂舞起來。
花枝搖曳,清醇的花露絲絲滲出。
花露是涼涼的,喬妙果的身體卻開始發燒一樣熱,即使靠著冰涼柱子的背部也都燒了起來。
「唔……唔……」她的背部開始在柱子上摩擦起來,似乎這樣可以緩解身體裡的灼熱以及絲絲發癢的感覺。
皎白纖弱的身體就像月亮的倒影在水中蕩漾一般,光影橫斜,水波四漾,在至純至白中,蕩起一陣荼蘼艷色。
元鶴占抬起頭來看著喬妙果摩擦扭動的模樣,目光促狹而玩味。
突然地,一把攫住她的紅唇,俯首狠狠吻了上去。
不像之前在她身下的溫柔調弄,他吻得又深又狠,喬妙果覺得自己的柔舌簡直要被他吸入肺腑裡去,而她那被他放開的下面的花唇,逕道之中突然空虛無比,也想吸入一些什麼才甘心一樣。
隨著元鶴占一邊吻著,一邊還空出一隻手來,一會兒在她的挺翹上捏捻,一會在她的花唇上逗弄,喬妙果的雙腿不自覺地帶著腰肢扭動起來,雙眼也開始迷離。
這一切,當然沒有逃過元鶴占的眼睛。
他扯去袍子,解開束縛,露出灼熱的堅挺,抵上了她的花瓣。
「啊!」喬妙果身體一個輕顫,敏感地意識到什麼,一下子清醒過來似地,掙開元鶴占的嘴唇。
「晚了,你已經吃下去了。」元鶴占卻邪惡地笑道。
喬妙果一愣,隱隱意識到了什麼,慌忙拿肩膀抹了下嘴,「你無恥!」她幾乎帶著哭腔說。
元鶴占不以為意,身下動作,便挺了進去。
無知的花徑完全枉顧主人的意志,立馬緊緊地吸裹住了進入的部分硬燙,但那硬燙似乎並不急於回應花徑純摯的熱情,退兩步,往前擦著進兩步,又往後拖一步,就是不肯全然進入,只在門口磨蹭著,面對硬燙的故意調戲,花徑不由緊縮了下身子。
猛然間,那硬燙卻往裡捅進去了五步。
花徑受此刺激,喜出望外,眼看就要以最濃稠的花蜜來饋贈於硬燙,但是硬燙卻毫不留情地,突然抽了出來,停在門口。
滾滾的花蜜像怒火一樣在花徑中湧動,甚至流出,花徑變身為洶湧的餓獸,叫囂著要吞食掉更多的滾燙。
它的主人則眉頭輕皺,理智也被一點點淹沒。
微微抬著頭,紅唇輕張,發出嬌喘的氣息,在羊毯上扭動和摩擦的腰身,洩露著已經完全掩飾不了的渴望。
看著自己的身體露出完全不受控制的反應,喬妙果心中鳴叫著:「不要……不要。」
但是元鶴占,又將那硬挺插入了花徑,進去一點點,等到無知的花徑喜出望外地重新裹緊它時,這才又進去一點點,方向卻是斜刺裡的。
突然改變的力度方向,讓喬妙果一個悶哼。
聽到這個哼聲,元鶴占露出了詭譎的笑容。
將硬挺往後一抽,作勢又要出去,「不要!」喬妙果內心的聲音突然洩露到了嘴邊。
一說完,喬妙果便羞恥地別過頭去,白而緋紅色的身體也因為這一句而發抖。
但元鶴占,似乎就在等這一句一樣,「不要什麼?」
他湊近她耳邊,嗓音綿軟,吹進她耳中的熱氣,讓她瞬間恢復的神智馬上跌入了迷離。
喬妙果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說出來。
「是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他邊說,邊向她花徑左右兩壁撞去,她只覺得,每一個毛孔都清晰地叫著快感。
可是,它又在往外抽著,死死包裹著它的花徑,不由顫了一顫。
喬妙果覺得自己必須竭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不再喊出那一聲「不要」。
「真是倔強啊。」他歎息道。
一把托起她的臀瓣,突然,深深地,狠狠地,搗至她的花心!
被這一搗,喬妙果感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炸了開來,炸得她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克制,所有的理智都煙消雲散!
身體裡,腦子裡,心裡,都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要!」
可是,該死的,元鶴占只是一搗,便停了下來,停在門口,沒有任何動作。
動作與動作之間的空白,門口與花心處的距離,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空虛,如果不馬上填補它,她便要死去了一樣。
她像一條瀕臨死去的魚,看著元鶴占,呼吸起伏,眼神渴望,似乎,只有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會跟她相濡以沫。
元鶴占卻笑了,露出即將勝利的微笑。
「乖,求我,求我給你。」
他說,聲音充滿著潺潺的誘惑,像水母一樣美麗而危險,「像那個時候在酒窖一樣,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