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六七章 別求我 文 / 夏尾花椒
喬妙果看著視頻裡,曖昧燈光下的自己及海成淵,搖起了頭。
「可是,妙果,縱然如此,我也不要看你在籠中掙扎怨尤,不快樂下去,比起你的自由和快樂,我願
意付出相應的代價!」元鶴占卻緩緩說起了在涼亭裡,海成淵私下對喬妙果說的話!
喬妙果一下子抬起頭來,視頻的閃光裡,她的臉色蒼白。
「你……」
他竟然原封不動地說出了那段她都記不全的話!也就是說,那時候,他也在附近,他們商量逃跑的事,他全聽到了。
再加上視頻裡這段莫名其妙的東西,難怪……難怪,他在自己回來後,會那麼憤怒。可是,他可曾聽到,在可以逃跑的時候,她心裡的聲音?
喬妙果欲哭無淚。
元鶴占的腳步,卻走到了毛毯邊。
「怎樣,你還想狡辯嗎?」他抬了抬下巴,聲音冷靜平緩,神態卻像在給一個死罪犯人定罪的審判官。
「我沒有……」她雙手摀住了臉,聲音嗚咽著,帶著痛苦,「我沒有那麼做過,我和成淵,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那些事情,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她只能這樣徒勞地重複著。
「唯一不像我想像的那樣的,就是——」說到這裡,他聲音放低,湊近她,帶著危險的曖昧。
「他和我一樣,居然沒有採擷你,你還真是兵——不——血——刃啊。」他撿起地上帶著乾涸血跡的
手帕,塞回懷中,然後強行地去掰開她摀住臉的手。
「不過,那感覺著實美妙。處女的緊實,卻不乏蕩女的腰力,那樣凶險複雜的境況下,也能保持好姿勢。你知不知道?」他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他的臉。
邪魅而嘲諷地笑著:「那是我人生當中,最刺激的一場體驗。尤其是你雙腿一夾時的滋味……」
「你已經強迫了我,為什麼還要這麼羞辱我?!」她淚眼朦朧,朝他喊道,無法擺脫他大手鉗制的她,緊咬下唇。
「羞辱?你對羞辱的定義太狹窄了……」他冷哼著,目光在她臉上掃著,如凌遲一般,「你這樣咬著
嘴唇,我會以為你也意猶未盡的……」
同時,他的一隻手扯上她的睡袍。
「來,讓我看看你受到『羞辱』時的蕩女樣子。」
只是兩下,睡袍便被扯下了身,露出細白柔嫩的女體。
喬妙果這才發現,自己裡面竟然沒有被穿上內衣。
他是要把自己關在著地窖裡,成為他床笫之歡的專有物品麼?
「不要,元鶴占,不要再這樣了,元鶴占,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子的。」她試圖作最後一絲抵抗。
「我想像中的……就是第一次綁住你時,就該……」他斷斷續續地,從她身後不知怎麼取過一條繩索,然後把她往後一拖,竟然要把她的雙手綁在她身後的柱子上!
忍著身體的疼痛,喬妙果開始掙扎起來,同時嘴裡依然叫著:「元鶴占,別……別這樣,我真的沒有
做過,沒有,我沒有……嗚嗚……」
但是元鶴占毫無反應地繼續綁著她,最後打上一個結。
喬妙果驚惶地看向元鶴占,發現,他的臉上,除了情,欲以及被憤怒扭曲後的報復之意外,再沒有其他。
突然無力地,她停下了掙扎。
是的,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事態已然開始扭曲,誤會也開始重重累積。
如果是那場暴風雨之前,他們還有敞開心扉的機會來溝通解釋,只可惜,現在,重重的傷痕已經在他們的心上劃出了楚河漢界,從此以後天塹鴻溝,即便解釋清楚,她也回不去了……
喬妙果閉上了眼睛。
不同於之前直奔主題的粗暴簡單,但也沒有親吻她,元鶴占直接攻向了喬妙果的耳垂。
含弄揉捻,細細舔食,時不時吹上兩口氣,直到將它們熏紅得如她的唇色一般濃烈,同時,一隻手淺淺的指甲勾起,在她大腿內側刮劃著。
這淺淺的力道,初時帶來一種癢癢的感覺,後來,走過之處,毛孔便開始擴張戰慄。
喬妙果歪歪頭,依然閉著眼睛。
胸房上的蓓蕾卻正在挺起,甚至,他還沒有親吻她。
「很好,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她聽見他說。
她手綁在柱子上,背貼著柱子,呈坐姿在羊毛毯上,但是元鶴占話音一落,卻掰開了她的雙腿,喬妙果驚得上半身動了下,卻仍閉著眼睛。
似乎決意逃避現實,似乎決意不想再看那人一眼。
她感覺元鶴占的左右腿跪了下來,抵在了她的小腿肚位置,像是為了防止她把雙腿夾起。
又要強行……進入她了嗎?喬妙果想。
但喬妙果馬上意識到自己想得太「單純」了。
一個溫熱柔軟的肉面貼上了中下部分的花唇,喬妙果本能地嚮往後一縮,卻被元鶴占按住了腿。
「柔軟?那東西不應該是硬硬的嗎?」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由驚恐起來,不是那個,沒有指甲——也不是手,他究竟,要做什麼?
片刻的念頭一過,那肉面開始輕巧地分開她的左右唇瓣,向花徑探去,喬妙果只覺得一陣酥麻,花徑便被那肉面靈活地挑弄起來,一波,波又癢又隱秘的愉悅從花徑中心蕩漾到四肢百骸,這種感覺,對已經經歷人事的她來說,奇異而陌生極了。
肉面朝裡加深了些,濕膩地攪動著花徑嬌嫩的四壁,那樣窄緊的花徑,那肉面居然時不時地能夠做出按壓、挑起的靈巧動作,馬上,四壁便有花蜜滲出,與肉面上的濕膩混在一起。
喬妙果也感覺到了。
她本能地想要掙扎逃開這種可能會控制她的感覺,小腿在元鶴占手下彈動著。
好像是腳一下子蹬到了他的肩頭還是怎樣,她感覺到那肉面放開了她的柔嫩之花,一剎那間,她彷彿聽到了它們失去肉面之後不滿的歎息。
「怎麼?」她聽見他說。
「不……不要……」她說。
他沒有接話,卻將她的雙腿用力地掰得更開。
她感覺他重新跪了回去,但是,肉面並沒有馬上回到原處,似乎,元鶴占停止了一切動作。
但不知道為什麼,喬妙果卻感覺有一雙眼睛在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打量著她的柔嫩之花。
她羞恥不已,更加不敢睜開眼睛,更加別過頭去,不由咬緊了唇。
「水澤都要閃閃發光了呢……還是下面的嘴巴可信一些。」他哼笑一聲。
對她來說,如同衣服被當眾扒開一樣,她的臉色又白又紅起來。
「你不看一下嗎?」他問。
喬妙果胡亂地蹬起腳來,以此表達自己的憤慨及抗議。
「不看,那麼想看的時候,可別求我啊喬醫生……」危險戲謔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