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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三九章 巧遇元鶴占 文 / 夏尾花椒

    喬妙果想的是,丁虹霓到底有沒有認出來,自己是那天在男洗手間和海成淵「接吻」的人,如果認出來的話……她會不會告訴阿寇,這樣的話,元鶴占是不是也知道了?

    如果他知道了,怎麼會沒有反應?

    一想到一個不慎,便有可能在那個「惡魔」那裡造成大誤會,她就不安起來。

    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把之前點的那些點心端上來了。

    海成淵分別將兩塊杏仁糕夾到白喜和喬妙果兩人碗裡。

    然後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元鶴占是什麼時候允許你自由出入的?」

    這句話自然是問的喬妙果。

    喬妙果端著筷子,「是昨天早上。」

    「哦?那你們昨天有沒有去玩?」

    「那當然,喬姐姐昨天硬是拉著我在外面逛到12點鐘才回去,然後啊,今天早上她就賴床了。」白喜說道,並朝喬妙果做了個鬼臉。

    「我昨晚做噩夢啦,不然才不會讓你今早久等我。」喬妙果說。

    然後她便想起昨晚被噩夢驚醒後看到的事情,半夜三更的,那麻袋裡面是什麼呢?喬妙果有了片刻間的失神。

    「不過,你們也不必玩得那麼晚吧,以後有的是時間出去玩啊。」海成淵說。

    「喬姐姐說,為了慶祝『自由』,你知道嗎?我差點就被她拉去喝酒慶祝了。」

    海成淵看向喬妙果。

    他記得她平常是不喝酒的,可是,僅是可以隨意進出,對她來說,都是可以值得一醉來慶祝的「自由」嗎?

    看著喬妙果的眼神裡,充滿著憐惜。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我酒量可不行的。」喬妙果說。

    從小在北方長大的她,喝酒這件事對於她來說,也算尋常,但是她酒性並不像他們那裡其他女孩子那麼好,想起最後一次暢飲,還是在元鶴占的酒窖裡,鬱悶之中偷喝他的酒,酒後失態,她吐得那人滿身,然後他惱羞成怒,把她囚禁在裡面,後來,她在裡面,高燒之中被安娜折磨,差點毀容折命!

    所以,從那以後,她就沒再喝過了。

    「我也是。酒量不太好。」海成淵說。

    他也想起了最近的一次醉酒,是喬妙果趁夜出來為他療傷那次,他竟然在車子裡將她按倒在座位上,狂吻癡纏了一番,要不是最後一絲清明,讓他及時「醒」過來,差點便對她鑄成大錯……他自認不是輕浮之人,二十多年來,從未對女人有過什麼越矩行為,端正自持,但為什麼,認識她以後,連續兩次做出了那般「輕薄」的舉動?

    「不過我聽說元鶴占的酒量還不錯。」為了避免思緒放逸,海成淵接著說。

    「那他也不能喝多。」喬妙果隨口接道。

    一說完,她便意識到,自己說這話的語氣,太像那些擔心自己愛人喝多的女人的了,

    於是,她馬上轉移話題,問道:「不過,成淵你以後有得忙,出去喝酒的機會也不多了吧。」

    「嗯。」海成淵低頭看了看桌面,「海東集團想要發展,還面臨很多問題,想要把它們一一整頓好,還需要不少時間和精力。」

    「啊,那以後豈不是很難再見到成淵哥哥了。」白喜也低頭看桌面。

    海成淵抬起頭來,注視著那低頭一臉失落的少女,不禁笑了笑,說道:「不會啊,只要是你們邀請我,我會很樂意擠出時間來見你們的。」

    白喜忽的一下抬起頭來,兩隻大眼睛裡撲閃著高興的光芒,「真的?」

    海成淵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白喜右手包住左手,在胸前合拳說。

    海成淵看著她,眼睛裡也帶著笑意,這讓她一下子覺得,她好像被他看穿了似的,女生的本能讓她不自覺地補充道:「那我可以繼續蹭你的飯了!」

    「那就趕緊的蹭吧。」海成淵說著,又給他們倆分別夾了東西,「一直在講話,你們都沒怎麼吃,來,吃多些。」

    吃了一會兒東西,喬妙果突然覺得肚子裡一陣鬧騰,於是跟白喜和海成淵說:「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用。」

    估計是早上沒吃早餐打底,剛才又吃了冰凍制糕點的緣故,喬妙果拉肚子了。

    水洩一通後,她整理乾淨了,從洗手間出來,長長地舒了口氣,便靠到右邊臨山谷的走廊上,準備換換氣再回大廳。

    腳下的山谷依然幽靜,但隨著天氣轉涼,鳥兒和蟲兒的鳴叫聲明顯變少了,伸進走廊的那些大樹的枝椏,綠葉凋零,不再如那時那般繁盛,只是,投影在走廊地面和休憩雅座上的綠蔭,依然濃如春水。

    喬妙果深深地吸了口山谷中清新的空氣,然後卻愣住了。

    只見山谷的一條蜿蜒小路上,有人正在那裡散著步。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元鶴占。

    只是,他不是一個人。

    他穿著一套深灰色的休閒服,走在前面,為後面的人開著路,後面的那個人身材纖長,白色襯衫,繫在卡其色的休閒長褲裡,褲間繫著一條彩色的紗帶,飄逸在盈盈的腰間,長髮高高的盤起,雲鬢雪髻,顯得那如天鵝般的脖子更加優美修長。

    喬妙果一眼便認出來那是蒹葭。

    原來他一大早出門,就是和蒹葭來這裡喝早茶的麼?因為不盡興,所以又下去散步。

    看著兩人笑著說著什麼的樣子,頗有默契的神情,喬妙果不禁想著,「一定是這樣。」

    她的眼睛一路追隨著他們,看著他們慢慢往山下走,手扯過一片樹葉,攢在手心裡,不自覺地揉捏著。

    突然,元鶴占的抬起頭,向茶樓望來,喬妙果一驚,生怕被他看到,慌忙往下一蹲,躲在走廊邊。

    「妙果?你在幹什麼?」身後卻傳來海成淵的聲音。

    喬妙果連忙回頭,「成淵,你怎麼來了?」

    「我也來上洗手間,順便也想看看你為什麼來了這麼久……」海成淵說,然後疑惑地說:「你在這裡作什麼?怎麼突然蹲下了?」

    喬妙果訕訕地一笑,站起來,「我在這裡透透氣,剛剛蹲下來繫鞋帶。」

    說時,她眼睛不由又向下瞥去,生怕被元鶴占看見。

    但是,也不知道那兩人去了何處,山谷之中,卻不見一人,空蕩蕩的。

    喬妙果怔忪間,海成淵已經走上來了。

    「妙果,你還記得我們在這裡認識的嗎?」海成淵突然說。

    喬妙果站直身體,點了點頭。

    海成淵低頭笑了笑,「現在想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一個陌生女孩子做出那樣的事情。」他抬起頭來,看定她,「有的時候我想,也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喬妙果面露迷茫,不知道海成淵突然之間為什麼要說這些話。

    「那個時候,我還猜你是元鶴占的……元鶴占的情人,我真是傻,你分明就是一隻被他囚禁起來的可愛小貓……妙果……」他走近她,眼中倒映著重重影子,也不知道是那些樹蔭的,還是她的。

    「妙果,那個時候我沒有能力幫助你,所以連想都不敢想。可是,我今天真高興,真高興你在這個時候出現,我想,這也是老天冥冥之中的暗示吧,暗示我說,我可以幫助你了,我可以保護你了,妙果,你願意接受我的幫助和保護嗎?」

    海成淵低頭,他醇厚熱烈的鼻息便從她頭頂飄灑下來,縈繞在她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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