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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節 神奇樊梨花 文 / 照見五蘊皆

    《風吹不走笑容》

    幾多劫難再闖幾個關

    信你共我前途亦會燦爛

    握緊你手縱使天塌下

    緊記這刻的笑顏

    我要摘到懸崖上的櫻桃

    跌過極痛才會試到最好

    風吹不再凶吹不散笑容

    共你淒風苦雨仍勝過孤獨

    不管千軍劍鋒未怕火海萬重

    路中有你可抱擁

    幸福也已經碰到

    風急雨下再闖幾個關

    有你伴我鞋頭未怕破爛

    握緊你手縱此生有限

    緊記你一張笑顏

    我要摘到懸崖上的櫻桃

    跌過極痛才會試到最好

    風吹不再凶吹不散笑容

    共你淒風苦雨仍勝過孤獨

    不管千軍劍鋒未怕火海萬重

    禍福仍然是同路

    風吹得再凶吹不散笑容

    共你飽經風雨仍抗拒屈服

    不管千軍劍鋒未怕火海萬重

    路中有你可抱擁

    幸福我已經碰到……

    初中有一個體育老師,姓樊,喜歡踢足球。

    他還有一個弟弟,和他長得也挺像,也喜歡踢足球。

    言羽因為受體育老師樊老師的影響,從小也極喜歡踢足球。

    沒想到幾十年以後,在體育場上,還意外碰到過樊老師的弟弟,兩隊一起踢足球,互相射進不少好球,踢得十分過癮,那種感覺,真的很神奇。

    初中時,因為體育老師姓樊,又對學生管教很嚴格,經常動不動就罰同學去圍著大操場跑幾圈,所以很多學生受了他的氣,都會在私底下暗罵他說:

    「樊瓜娃兒,真是煩,煩球得很!」

    「哪喊他要姓樊呢,生來就煩,當了老師,也是樊老,走到兒,就給哪兒帶來煩惱!」……

    上體育課時,因為經常要做稍習、立正、向右看齊等動作,樊老師最愛高喊:

    「向右轉!

    以第一個同學為準,集合隊伍,向右看齊!

    雙手放下,快速移動身體,眼睛不要亂瞟!

    不要把頭轉過去看,只用眼角的旁光掃著旁邊的同學對齊就行!」

    這時就有同學小聲說:「只有煩惱的膀胱才會長在眼角上!」

    旁邊的人就會忍不住一陣暴笑,前排的同學聽到了還不敢笑出聲來,只好很憋屈地扭住臉,強忍住不笑,那種表情,言羽從側下看上去,極為怪異,常常會忍不住哈哈大笑。

    其實言羽還是很喜歡樊老師的,體育課上,規規矩矩,除了有時候忍不住暴笑,會發出很奇怪的笑聲以外,從不調皮搗蛋。

    言羽喜歡樊老的原因,說來很好笑。

    因為言羽從小喜歡看小人書,也喜歡聽評書,比如《薛家將》、《說唐》、《征西全傳》等,其中每每講到女將樊梨花,都讓言羽感覺她宛如神話人物一般無比美好。

    評書中講到,大唐貞觀年間,西涼國寒江關守將樊洪之女樊梨花,她有兩個哥哥,長兄樊龍,二哥樊虎。而她自幼隨梨山聖母習藝,歷時八載,武技精湛,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更擅長幻法道術,法術高強。

    所以言羽覺得,樊老師和他的弟弟,正好就和評書裡的樊梨花的兩個哥哥差不多,既然他們都姓樊,應該再怎麼也差不到哪兒去吧。言羽因為喜愛評書中的樊梨花,愛屋及烏,所以對要求嚴格的樊老師也很喜歡,從不調皮搗蛋,十分支持他的教學工作。

    在言羽看來,評書中的巾幗英雄樊梨花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

    樊梨花的父親樊洪和楊藩的父親楊虎都是北地大將,素有交情,所以楊藩沒出生前就和樊梨花指腹為婚,樊梨花的父親從小看著楊藩長大,見楊藩學藝很有出息,雖然相貌醜陋,但是力大無窮,掌中一口合扇板門刀,有萬夫不當之勇,想來今後必成大事,便和樊梨花的師博商議,要將樊梨花許配楊藩。

    但樊梨花嫌他樣貌醜陋,性情兇惡,寧死不嫁。後來在守關陣前俘獲了前來西征的大唐將軍薛仁貴之子白袍小將薛丁山,並對他一見傾心。

    後來樊梨花與薛丁山成親,歸順唐朝,成為薛家父子征西的中流砥柱,刀槍劍戟,無可匹敵。

    她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法術高明。懂土遁之術,擅長神異之法,可移山填海、上天入地,更能使神箭飛刀、誅仙劍、攝魂鈴、捆仙繩等神兵法器。

    薛仁貴身亡後,她繼任征西大元帥,終至西涼之亂盡平,因居功厥偉,唐高宗時加封為威寧侯、鎮國一品夫人。

    在薛家受冤被滿門抄斬後,樊梨花更率其子薛剛反唐,報仇除奸。

    所以在民間傳說中,她不僅是一個武藝高強、神通廣大、文武全才的兵馬大元帥,更是一個敢愛敢恨、胸懷寬廣的奇女子,她被薛丁山三休、三請,本可憑借自己的能力獨當一面而不用再自取其辱,然而她其卻深明大義顧全大局,並且以德報怨。

    她性情剛烈卻又溫柔賢良,渾身是膽卻又謙虛謹慎,精通仙技卻又平易近人,她美麗卻不驕傲,簡單又很深刻,讓言羽深深地感到喜愛。

    樊梨花給世界間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傳說,比如在東天山煥彩溝點將換裝的故事;在鳴沙山同敵人浴血奮戰,最後流傳下來的沙山藏營典故等等,還留下了著名的歇後語:

    樊梨花救援北平關——不記前嫌、不計前怨。

    在新疆塔城地區的托裡縣和額敏縣的草原上,至今保留著一些用花崗岩雕制的草原石人,其中就有樊梨花彫像。

    草原石人,就是以石材為主雕刻的許許多多栩栩如生的人像。它們是新疆草原上的一大歷史人文景觀,它們或隨葬於墓中,或者守護在墓前,面向東方——那是太陽升起的方向,是可以重新喚起生命意識和力量的地方。它們被視作古跡和文物受到政府的保護。

    據《北史?突厥傳》和《隋書?突厥傳》記載,突厥戰士生前殺一人,死後則在墓前立一石,有的成百上千,以此來昭示突厥武士的顯赫戰功。

    在中亞的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土庫曼斯坦,以及蒙古國和中國新疆發現的眾多武士型石人,是突厥汗國留在草原上的惟一歷史見證。

    中哈邊境的額敏縣,有巴依木扎樊梨花草原女石人雕像,千年來一直保持著微笑。

    這尊罕有的草原女石人由整塊匹花崗岩所刻制,如真人般大小,兩道柳葉眉,前額如串珠的飾品,是位典型的中原美女,其原形是唐朝女將樊梨花西征時的雕像。這一傳說是從當地哈薩克族牧民和以前的蒙古族牧民中得知的。

    草原石人在北疆牧區並不罕見,然而,這尊樊梨花石像,無論是從鑿磨風格,還是從人體面部表情上而言,均呈現出「另類」特徵,簡直就是一位有著魔鬼身材,又不乏剛烈和睿智的東方美女,雖歷經世事風雨,卻猶見其揮戈平西氣宇軒昂的巾幗豪氣。

    樊梨花的故事並不是只有額敏有,在不遠的裕民縣怪石峪也有西征的樊梨花跨下白馬化作的「鎮河獅」。

    還有巴依木扎無底湖,傳說是由樊梨花遺失的梳妝鏡所化成,湖面呈淚滴形,深藍色的水面像一面鏡子,鑲嵌在地面上,在驕陽下閃閃發光。

    說它神秘一點也不誇張,這個湖沒有進水口也沒有出水口,千百年來無論天氣多麼乾旱多麼暴雨,無論蒸發量降水量多麼大,水位始終不高不低,像刀刻似的。這裡的水十分清澈,沒有任何水生動植物,它深不可測,底下與大海相通,因此,人們便稱它為『無底湖』。

    還有點將台,在巴依木扎山口,離無底湖東北約3公里的塔爾巴哈台山腳下,聳立著一個高約2米、面積400多平方米的土夯建築,便是樊梨花的點將台。傳說是樊梨花調兵遣將、排兵佈陣的地方,站在這裡,似乎可以看到當年的樊梨花西征來到這裡揮斥方遒。

    此外地處秦嶺餘脈的白桑關鎮,距車城十堰僅70公里,是入豫通陝的必經之地,歷史上因其地理位置的重要而成為兵家必爭之地。白桑關鎮有一條溝叫戰馬溝,亦因唐朝女將樊梨花而得名,當年曾有樊梨花在此救人並收服惡霸的傳說,人們就把這條溝叫做戰馬溝,把樊梨花曾結寨屯兵駐紮過的山寨叫梨花寨。

    新疆巴裡坤,也有一個美麗的傳說,據說樊梨花西征到此,被突厥人圍困,斷水數日,士卒渴極,兵心慌亂。樊梨花急中生智,祭天求助,果然半夜時分,天降大雪,解了唐軍之渴。唐軍乘機突圍,反敗為勝,後來有詩為證:

    《巴裡坤—涼》

    六月飛雪巴裡坤,冰雕雪塑環宇城。

    好奇狂客若至此,笑談梨花樊家軍。

    還有懷柔的聖泉山觀音寺,據傳,唐代著名女將樊梨花鎮守幽州北境,一次與北國交兵,被困聖泉山下,敵強我弱,命懸一線。情急之中,樊梨花合掌急召:「觀世音菩薩顯靈!觀世音菩薩助我!」觀世音菩薩聞聽呼救,立即點化九龍山的九條伏地青龍,請它們施救,成就殊勝因緣。九條青龍欣然領命,立即興風布雨,在軍陣上空下起傾盆大雨。交戰雙方被大雨澆得睜不開眼抬不起臂,自顧不暇。亂軍中,樊梨花率兵突圍而去。事後,樊梨花感念觀世音菩薩救命之恩,遂在九龍山雲興之處,為觀世音菩薩建寺塑像,以為永久供奉。此即為聖泉寺之來源。

    此外還有延慶火焰山,其九眼樓和長城結點,成為勝地。火焰山又稱火藥山,傳說唐朝女將樊梨花曾在此製造火藥,並大敗番將楊凡於撣馬峪。

    最著名的當數由甘肅進入新疆必經的星星峽。它是由河西走廊入東疆的必經之處,素有新疆東大門「第一咽喉重鎮」之稱。

    傳說中楊藩乃猩猩轉變,轉世後化名舒寶童,生性兇惡狠毒,能使六把柳葉飛刀,驍勇無敵,鎮守峽關,是名猩猩峽,後被樊梨花一槍挑於馬下,樊軍得以長驅直入西塞。

    為了紀念這次勝利,將士們提議把這個關口起名為猩猩峽。

    後來因這峽山上,有一種上好的瑩石,每到夜晚,這些石頭就閃閃發光,遠遠看去好像天上無數的星星在閃爍。後來酒泉城裡有人帶著馱隊到高昌國做生意路過這裡,夜晚發現閃光的石頭,以為是寶,便裝了幾口袋石頭馱回酒泉城,找來玉石工匠將這些石頭做成白色的高腳酒杯,進貢到長安,引起了不少文人的雅興,寫了好多「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之類的詩句。後世才改為星星峽。

    世間更有無數讚美樊梨花的詩詞歌賦,言羽甚至也背得其中一些,比如「自古美男多自傲,紅妝偏偏愛白袍」。

    《藏頭詩?樊梨花》

    移情時代數風流

    山外青山景依舊

    倒影鏡湖心起浪

    海風陣陣解鄉愁

    樊妹奇才多智謀

    梨園驚艷暗香傳

    花中魁首賽牡丹

    《梨花贊》——之出征

    一樹梨花傾玉淚,

    兩汪秋水落寒江。

    三請只因干戈起,

    四方擾攘待君息。

    五更馬嘶嘯轅門,

    六門執刃旌旗批。

    七軍錚錚號角遠,

    八營列列戰鼓喧。

    九州息定擰眉展,

    十億平復芳心寬。

    《詠薛樊》

    千嬌百媚淡淡裝,

    古道西風墜殘陽。

    奇緣何必花月下,

    情動全由兩心芳。

    薛郎年少衣勝雪,

    樊卿妙齡玉生香。

    戀曲堪比鳳求凰,

    八仙醉舞賀新郎。

    《歎梨花》

    謫貶負屈因情起,

    三拜寒江兩心依。

    青燈獨守千古恨,

    空惹後人多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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