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追憶之二——快刀一斬的誕生 文 / 天下我有
在快刀一斬的屋裡,快刀一斬正在洗手,突然,門外有人叫:「快刀一斬在這嗎?快點,來,任思囟將軍在等著你。」他們來到任思囟將軍的家。(任思囟將軍:明洪武四年(1371年),懷寧任姓被募壯丁從軍,跟隨徐達大將軍北征,任姓四世信公,本名任思囟,「有膂力智略即令其入伍為雲騎尉」,後被「授為武德將軍河南郡司涿鹿左衛前所副千戶予世襲誥命」。)任思囟將軍對快刀一斬說:「已經很久沒這樣面對面地說話了。還好嗎?」快刀一斬說:「嗯,還好,把他們全殺了。」任思囟將軍說:「今晚的事情辦得如何?」快刀一斬說:「不過小事一樁。以後如果不是什麼有難度的大事最好別叫我去了。」任思囟將軍說:「嗯。」快刀一斬說:「近三年來我也殺了近百人,無論如何隱藏,朝廷一方總會多少知道我,現在讓我接近朝廷並非上策。朝廷的武裝力量日益強大了,特別是快刀門。」任思囟將軍說:「是快刀門?」快刀一斬說:「我雖然沒和他們交過手,但恐怕他們是洪武最強大的力量了。」旁邊一人說:「他們那一群人會有那麼厲害嗎?」任思囟將軍說:「我知道了,以後會提防他們的。」快刀一斬說:「那件事怎麼樣呢?」任思囟將軍說:「是這樣的,今晚是王氏祭祖,在某個酒樓我們有個秘密會合。」快刀一斬說:「要我做護衛嗎?」任思囟將軍說:「不是,你也可以和我們同席而坐怎麼樣?」旁邊一人說:「哇!太棒了!這樣你就有機會名垂千古了。」快刀一斬說:「我不願意。殺人魔只有不露身份才有機會取勝對方。而且我對名利不感興趣。只要能開創一個人人安居樂業的新時代。我就心滿意足了。」說完,轉身離去。旁邊一人說:「奇怪,他是殺人過多了,他和從前已大不一樣了。面對如此大的誘惑也絲毫不動心。」另一人說:「什麼是誘惑?」那人說:「換而言之就是指名利!」任思囟將軍說:「正如你所說,我也發現了。他只是模樣變了。但內心依言沒變。」
任思囟將軍回憶著以前,在任思囟將軍屋外的山坡上,任思囟將軍和一名將軍說:「你說有好東西讓我看,我才從北京匆匆趕來的,單蘭你想幹什麼?你也太過分了吧!」單蘭對著山坡下的一群人說:「這就是新時代的新生力量,奇兵隊!無論什麼身份和地位都不要緊。只要有鬥志和實力。就可以加入奇兵隊。」任思囟將軍說:「的確,三百年的太平生活已讓士兵們失去了鬥志,但這行得通嗎?」單蘭說:「看,連小孩子也來參加了。」只見小時候的快刀一斬站在一旁。一個劍客對快刀一斬說:「哈哈。小不點。也來參加嗎?可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領讓我們看看眼界啊!」快刀一斬說:「如果你能把那木樁劈成兩段,我給你一兩銀子。」說完,來到木樁面前。劍已出鞘,一劍過去,木樁已斷成兩半。眾人驚呆了。只見快刀一斬連續出劍,木樁連斷四截。原來快刀一斬使出蜀山派雙龍閃!任思囟將軍對單蘭說:「單蘭,把那孩子帶到北京我家去。」
在任思囟將軍屋裡,任思囟將軍對年少的快刀一斬說:「那就是蜀山派劍法嗎?看來這一絕招的確存在。冒昧問一句,你有用蜀山派劍法殺過人嗎?」年少的快刀一斬說:「沒有。」任思囟將軍說:「那,你認為可以用來殺人嗎?」年少的快刀一斬放下酒杯說:「如果我沾滿了污血的刀和那些被殺了的人的性命,可以換來一個人安居樂業的新時代的話,我願意用它來殺人。」任思囟將軍說:「我知道了,明天一早就出發回北京,現在就在這休息吧!」在屋裡只有任思囟將軍和單蘭兩人,任思囟將軍說:「單蘭,得把這個少年帶回北京。」單蘭說:「如果需要這種殺人魔,不如自己來做,怎麼樣?你在以前也是個武術高強的劍客啊!」任思囟將軍說:「可以的話,我也想這樣。但現在的我是將軍了!」單蘭說:「對啊,你現在已是主持洪武敗亡的領袖啊!有人會選舉一個滿身沾滿污血的人來做領袖的!但這樣一來,就會毀了那個孩子的一生的。他不僅得面臨各種危險,而且作為一個殺手,也許會在歷史上遺臭萬年。今後的一切都將不由他了。」任思囟將軍說:「不用說這已是很清楚的事了,今天就是其他將軍的忌日。」
任思囟將軍從回憶中醒來,對旁邊兩人說:「那之後又過了一年,這一年,他的模樣改變了不少。長大成人了,心中還是和以前一樣無半點污點。」旁邊一人說:「那就可以放心了。」任思囟將軍說:「正因為如此,才開始覺得和被稱為殺人魔的那個自我有極大不同。」
在酒樓裡,快刀一斬喝了杯酒心想:真難喝,最近無論喝什麼,都有股血腥味。突然,一個身穿雪白衣服的美少女走進酒樓,酒樓上的人都被他的驚艷而嚇呆了。只見那美少女坐下,夥計走來說:「請問吃什麼?」那美少女說:「請來一杯熱酒。」從半年前就開墾這喝酒了,就是從左臉被劃傷的那時起。餐飯吃得都淡然無味,近來更是覺得有股血腥味。劍成了一代名師後,連飲酒方式也獨具一格。
只見那美少女喝了一口酒,突然,旁邊有兩個大漢來到美少女面前說:「喂,女人,再來一杯怎麼樣!」那美少女望了望兩人,一個人說:「我們是洪武的預備兵,日日夜夜為你們這些老百姓而奔波賣命!就算回報一下我們也不為過吧!」突然,快刀一斬從旁邊說:「你們只是朝廷的奴才罷了!」那兩個大漢望向快刀一斬說:「你說什麼?」其中一人說:「夠了。你少廢話!饒你一條小命!」另一人說:「的確是算你好運,否則我們一把刀,你早沒得活了!」話未說完!只見快刀一斬的長劍已抵住這人的腰間!嚇了那人一跳!快刀一斬說:「給你一個忠告,別太狂妄自大。在北京是沒你們這種假仁假義的士兵的立足之處。如果想活的話,趁早滾回家種田去!」旁邊的食客都起哄說:「就是,就是。你們這些假士兵快從北京滾出去!」那兩人狠狠盯了快刀一斬一眼,灰溜溜地走了。而快刀一斬隨後也走出酒樓。說:「讓大家受驚了。」酒樓老闆說:「多虧了你。」那美少女突然說:「那個年輕人,看來頗富正義感!」
快刀一斬邊走邊想:酒裡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了,以前都不青覺得這股味的啊!望了天空想:師傅!天賞雪,夏日觀星。秋夜月圓。冬日瑞雪,那時的酒好醇啊!也許現在覺得不好喝!恰好說明,我自己
有了什麼毛病吧!有毛病,也許真的如此。救人於苦難中是蜀山派的本義。現在正是該如此。已有一年沒有與他人相戰了。那時師傅為什麼要阻止我呢?正當快刀一斬沉思時,從小巷深處出現了那兩個大漢,一個說:「好。終於來了。看來估計沒錯。」另一人說:「真,真的要殺了他嗎?」那人說:「當然啦!你難道能吞得下那口窩囊氣嗎?」另一人說:「但這是真的殺人啊!」那人說:「在北京殺人早已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了!」突然,後面一個手拿雙劍的蒙面人說:「的確如此,我就要殺了你們!去死吧!」說完,一劍砍向兩人!只聽那人用劍一擋,那蒙面人很快雙劍合璧,已擊倒那人。而那怕死的人見了,立刻逃跑,邊跑邊叫救命。當他來到快刀一斬的身前,用渴望的眼神望向快刀一斬時,突然,後面一劍已擊中那人的後腦,那人倒地了。而這時,快刀一斬和那蒙面人面對面的站著。只見那蒙面人說:「你就是快刀一斬吧!」快刀一斬說:「有什麼事嗎?」那蒙面人舉起劍說:「你應該猜得到,我一直在這兒等你。拿命來。」說完,一劍刺向快刀一斬,只見快刀一斬用劍一擋,然後反手一劍刺向那蒙面人,突然蒙面人劍身一圈,長劍後一把鐵鏈甩出,已纏住快刀一斬的身體,而自己已早在屋頂上了。那蒙面人對快刀一斬說:「你這洪武的走狗,你並不是真的劍客,你也和我一樣。都是永不能作為正面人物譜寫於歷史上,只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刺客!快反省吧!」說完,勒緊鐵鏈。這時,快刀一斬趁那蒙面人不為意。已掙脫鐵鏈,同時大叫一聲一劍已刺中那蒙面人心口。蒙面人立刻血流於地,而這時,那美少女在快刀一斬後面出現了。快刀一斬一驚,心想:被看見了,剛才酒樓裡的那個女人。不能讓他人知道快刀一斬還存在於世上。正想發怒殺那美少女,突然只聽美少女出聲了說:「我是想來跟你道聲謝的。」快刀一斬立刻放鬆了。那美少女繼續說:「卻看見了這一悲慘的局面,就像下了場血雨一樣。你真的讓我看到了一場血雨?」楊劍和袁代巴,從這一瞬間開始,兩人的命運之輪便開始靜靜地回轉了。瘋狂,一切都是瘋狂的——
黑暗中浮現的紅色鮮血,血色袖,紫色披肩。還有寫黑的眼睛。只見那美少女突然暈在快刀一斬的身上!快刀一斬說:「昏過去了嗎?那也是流這麼多血。這是當然的了。」心想:一時之間不知是否該殺人滅口。不,差點忘了。但這種時候該怎麼辦?不能留下任何活口的,首先,在北京的晚上不知這樣一個女孩子會怎麼樣。沒辦法?先到別的地方去。快刀一斬邊走邊想:香水的味道,這是白梅香。不行,我的心跳好快。他們來到快刀一斬的住處,快刀一斬對裡面說:「我回來了。」裡面走出一個老婆婆來說:「啊,是快刀一斬,今天回來的可真晚。」老婆婆說:「快刀一斬,你這是幹什麼?」快刀一斬愕然說:「沒什麼,那邊出了點亂了。真不知怎麼解釋。這個人受了牽連,昏過去了。」說完指了指那美少女。老婆婆望了望那美少女對快刀一斬說:「這女孩子可不只是喝醉了那麼簡單。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就,知道了?」快刀一斬轉身說:「什麼!討厭。」轉身走了。旁邊一人說:「喂,怎麼了。」那老婆婆說:「沒什麼,只是快刀一斬寄住在這裡的那個小姐。」那男子大驚說:「什麼?快刀一斬竟然帶女孩子進來?」
在快刀一斬的房間裡,那美少女在床上睡著,而快刀一斬卻坐在旁邊說:「真是,不像只是喝醉了?」心想:鮮血的腥味與梅香的味道,心真的好亂!到了第二天。快刀一斬醒來後。發現那美少女不見了,快刀一斬大驚心想:壞了,不小心。連忙跑下樓說:「老闆娘。」只見老闆娘的房裡面,老婆婆正和那美少女說話。老婆婆捧著一框果籃對那美少女說:「那麼。幫我把這個搬去吧!」那美少女接住說:「是。」老婆婆望了望快刀一斬說:「嗨。快刀一斬,早上好。那女孩子嬌嬌弱弱,倒很能幹。」快刀一斬暈倒了。站起來和那美少女出門。快刀一斬說:「你。怎麼了?」那美少女說:「我的名字嗎?我叫袁代巴。」快刀一斬說:「袁代巴,究竟是做什麼的呢?」袁代巴說:「你還看不出來嗎?廚房的幫手,這不是嗎?」快刀一斬說:「總之,我有話要說。」袁代巴說:「我現在很忙,待會兒吧!」只見袁代巴推開門把果籃放進屋裡,只見屋裡很多男人。那些男人說:「這就是快刀一斬的女人吧,真是大美人啊!年齡稍為大了點,但和快刀一斬在一起簡直無法想像。」袁代巴對眾人說:「我叫袁代巴,以後和大家就是熟人了。」一個人拉著快刀一斬說:「幹什麼?現在反而怕羞了你這色男。」快刀一斬說:「是飯家啊!」那人說:「然後呢?感覺怎麼樣!」只見快刀一斬發怒了,擺出拔劍的姿勢。那群人立刻彈開。那人說:「好險,好險。差點忘了他是殺人魔。只是開玩笑,不至於要我們的命吧!」快刀一斬說:「大家來到這裡都是有要職在身,不是來玩的。不知道你們是這麼好色的!」突然一個黑衣人說:「好色與劍客們的志向沒有任何關係,我就有好幾個女人。」快刀一斬對那黑衣人說:「我想和你說點正經的話。」那黑衣人說:「說吧,那更適合我。」
他們來到住處的後面,那黑衣人聽了快刀一斬的話後說:「真的嗎?」快刀一斬說:「是洪武的刺客遭到埋伏。」那黑衣人說:「情報再走漏,包括只有上級才知道你的事的。」快刀一斬說:「我們這些人中有內奸。」那黑衣人說:「我想起一件事,在祭祖的那晚,本來應該來參加的高估在前一天被快刀門所捕了。」快刀一斬說:「還是由我來當保鏢吧?」那黑衣人說:「不,那個由我來好了。你還是自己小心。」說完,黑衣人走了。之前,被當作目標的是人物頭腦是鐵劍門的門主黑柱,不盡早查出內奸事情將會更糟糕。稍有閃失,歷史將向著最不好的方向發展。
在快刀一斬的房間裡,快刀一斬對袁代巴說:「我希望你發誓忘記傍晚時看到的事情然後快快離開這裡。」袁代巴說:「什麼?我在這裡可能給你添麻煩,但老闆娘希望留我在這。」快刀一斬說:「你家裡人會擔心你的。」袁代巴說:「如果我有家可回的話,就不會半夜三更女人家獨自一人在那兒喝醉酒。」快刀一斬說:「不行,不行。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來歷,但我這裡無論如何無法留你。」袁代巴說:「那你要問問我的來歷嗎?昨晚怎麼
會在那裡?」快刀一斬說:「我只能認為你是任性,我是為了迎接一個和平的新時代而活的人,並不是不問對方是任何人那麼隨便。我的敵人只是手持刀劍的洪武的人。平民百姓裡面也會有我的敵人,但我不殺手無寸鐵的人。」袁代巴說:「只看對方有沒有刀,而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對吧?那麼如果我現在手裡拿著刀的話,那你是不是也。」快刀一斬愕然了說:「那個。」袁代巴拿起刀起來推門說:「好吧,等你找到答案再告訴我。」說完。推門出去了。快刀一斬說:「等一等,你就一直打算這樣持下去嗎?好頭痛!」心想:我的心好亂,還是我的心只開始亂起來?
這之後的兩個星期,快刀一斬都在房間裡沒出去過。這天,快刀一斬正在房間裡發呆,突然門一開,袁代巴拿著掃把進來說:「我要打掃房間,請出去一下。」快刀一斬說:「我沒有拜託你幹。」袁代巴說:「但老闆娘拜託了我。」袁代巴根本不管周圍的誤解,就一直呆在這裡。袁代巴翻了翻房間裡的書本說:「這是什麼?散集?」快刀一斬說:「啊!那是我的日記本,還要看?」快刀一斬說:「你看見了嗎?真的完全在這裡住下了?」袁代巴說:「正有這想法。」
快刀一斬走出門。只見迎面一個大漢走來。對快刀一斬說:「嗨,快刀一斬,怎麼了?紅著臉,和袁代巴吵架了?」快刀一斬生氣了。那大漢連忙說:「我知道。我知道。別那麼容易動氣嘛!」快刀一斬說:「你找我有什麼事?」那大漢拿出一封黑色的信封。遞給快刀一斬說:「今天晚上,這個拜託你。」
在一個大屋裡,一個大官正坐在上面喝酒。正喝得高興時,突然,快刀一斬出現了,而那大官立刻起來,吩咐旁邊的士兵一一上去攻擊快刀一斬。但那些士兵還沒上前,已經被快刀一斬逐一擊殺,最後,快刀一斬用蜀山派龍巢閃,一招收拾了那大官。每一次黑色信封,都是拜託快刀一斬。就是這樣,不斷重複這種屠殺。當快刀一斬回到房間裡,袁代巴已準備一盤水給快刀一斬洗手,正當快刀一斬洗手時,袁代巴說:「你打算就這樣一直殺人下去嗎?」
在一間小酒店裡,三個劍客坐在一起,其中一個說:「從其口音舉止,生活習慣,還有飯碗的口味等等來看,怎麼都不想北京人。他能讀會寫,由這點看,有可能是關係哪個劍客家族的女兒。」另一人說「但是,又完全不見他有任何與外界聯絡的跡象。」另一人說:「袁代巴很難找出他是哪派來的密探的線索。」先前那人說:「倒有可能是那種在家呆不下去離家出走然後自暴自棄,迷惘不知所措的女子。」第三人說:「現在只是觀察階段,還不能下結論,只是,他對中心人物快刀一斬的影響程度如何?」那人說:「不壞,只是。最近,奇怪地殺人時少了一股銳氣,究其原因。」
夜深了,在快刀一斬的房間裡,突然,門外有敲門聲。袁代巴說:「來了。」說完,看了看。只見那黑衣人在門外說:「對不起,這麼晚。打擾一下請別介意。」袁代巴說:「快刀一斬今晚不再家!」那黑衣人說:「我知道,我是他的上司。」袁代巴說:「他的工作全部是聽從你的指揮?」兩人坐下。袁代巴說:「狂?」那黑衣人說:「我年輕時與單蘭等人在華山青老道的指導下練武。他青教過我一點是:洪武年代的結果就是打破了一個發狂的時代,要完成創造新時代的大業,我們也必須讓現在發狂。要不厭其煩的維護真正的正義。這是現在我們的原動力。」「而快刀一斬是該狂亡正義的先鋒,他承擔最苛刻的任務。」袁代巴說:「然後呢?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要吩咐我什麼??」那黑衣人歎了口氣,起身出門說:「打擾了,我並沒想要你為我們做什麼,只是希望你理解我們現在所做的事。」說完,推門而出。袁代巴正看快刀一斬的日記,而快刀一斬也在廚房洗手。
第二天早上,袁代巴工作完後,來到快刀一斬的房間裡,只見快刀一斬坐在窗旁睡覺。袁代巴心想:為了新時代,不厭其狂的正義,是狂之正義的先鋒。而,如果只看這睡姿的話,完全還只是個稚氣無知的少年。袁代巴那衣服正想披在快刀一斬身上,突然,快刀一斬驚醒,一劍已按住袁代巴的脖子上,嚇得袁代巴一跳。快刀一斬一驚醒,推開袁代巴說:「對不起,我發過誓不殺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但我這樣子,只差一點點我差點真的連你也。」袁代巴說:「我在這已住了很久了,因為我覺得你需要有個壓住狂氣的劍鞘。」快刀一斬一驚說:「很久以前你問我如果你手裡拿著刀的話,我殺不殺的。答案是不殺。」「我不會殺你,不管發生什麼事,對你我絕對不會殺。對你我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