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 致命之間 文 / 天下我有
蔣樂右心想:人誅是什麼鬼把戲。居然從人嘴裡面吐出人來。何帆神大喝:「讓開,紫印!我還沒和他決勝負。我要親手殺了他。」紫印說:「你非得這樣的話,我就讓開吧!」說從易萬芳口中跳出來說:「你不想受牽連的話,最後退到一邊去。」只見何帆神祇好一跳,跳到屋頂上,對蔣樂右說:「哈哈哈,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算你命好。」蔣樂右說:「狂妄自大,你還沒見識我的厲害。真是遺憾啊,看來你想獲勝的心願落空了。」何帆神怒氣沖沖地說:「什麼?還是決一勝負吧!」只見紫印縱身一跳說:「我先走了。」何帆神說:「喂,等等。哼!」對著蔣樂右說:「你叫蔣樂右嗎?我會記住你的。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哈哈。」說完,轉身縱身離開。蔣樂右說:「如果還有下次的話,這話一定具有含義。」「他們就會這樣善罷甘休?只要我們沒死的話,一定不會這樣一走了之的。但是,到底為什麼會離去?」蔣樂右看了看易萬芳,心想人誅時間?立刻醒悟了,對眾人說:「快離開他,別站在那,快跑。」一邊叫一邊跑向易萬芳,一腳踢向易萬芳,只見易萬芳嘴裡吐出一顆炸彈。大家一驚,蔣樂右說:「快趴下。」於是眾人立刻趴下,與此同時,那炸彈也爆炸了,把屋頂都炸飛了。爆炸後,蔣樂右站起來說:「畜生和方志的手段一樣。不論什麼,全都一律給予毀滅。我明白了,他們根本就不會善罷甘休的。」因此而造成火鍋店和青城派的被毀,死亡者人數眾多。造成這一切的是那鐵甲。蔣樂右說:「那傢伙冷血無情,看來是不會明白。什麼叫傷害的。」蔣樂右一腳踹向易萬芳,說:「去你的,照這樣。我們永遠處於被動地位。要改變這一狀況。」
再說楊劍,煙霧過後,楊劍說:「混賬。難道還是吸了些青氣?」心想:手腳輕微麻痺。如果這樣的話還是趁早離開。捕頭家豈不是早就到了人誅時間?楊劍想到人誅,大驚。望向遠處的點蒼山上。楊劍大叫閃開。與此同時。點蒼山上。博煢又用大炮正對著捕頭的家發射了。只聽巨聲一響,捕頭家已變廢墟。只見在煙霧裡,捕頭女兒大叫:「爸爸。」只見濃霧裡楊劍夾著捕頭身體躍出,對捕頭女兒說:「不要緊。你爸爸只是暈過去而已。」捕頭女兒哭著說:「為什麼會這樣。爸爸。你說,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遭受這一切。」這是楊劍也黯然神傷。
在點蒼派裡。第二天早上。阿燕推門進入師徒薰房間說:「早上好,阿薰。」師徒薰轉身對阿燕說:「阿燕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阿燕卻說:「楊劍還沒回來嗎?」師徒薰說:「阿燕,睡覺時就不老實。」阿燕大驚說:「什麼,對不起,換了個新枕我就睡不安了。」師徒薰說:「嘿嘿,一下就到早晨了,真快啦!燕,那時也醒了吧!」阿燕說:「嗯,好可怕啊!我好像在練武場的一個角落看到什麼東西了。」師徒薰說:「嗯?」阿燕說:「最近,我們的身邊,似乎有點怪怪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師徒薰說:「燕,沒必要擔心。我所想的也就是楊劍。」阿燕說:「薰也會擔心嗎?」師徒薰說:「怎了?」阿燕說:「楊劍一個人去北京時也是這樣的。」師徒薰搖著手說:「啊哈哈,你就別提舊事了吧。現在想起來,那時自己太無情了。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真不好意思。」師徒薰說:「在難以預測的人生裡,究竟是我先改變,還是楊劍先改變。是不能知道的了。」阿燕用詫異的眼光望這師徒薰。師徒薰接著說:「北京一戰直至今天,我的確是這麼想的。真的。」阿燕心想:楊劍和師徒薰兩人能夠幸福地在一起生活就好了。師徒薰和阿燕扎完頭髮說:「好了,紮好了。就要天亮了,早是早了些,叫醒陳浩然來吃早飯吧!」阿燕說:「哦,剛才我望了一下他的房間。好像陳浩然並不在裡面。」師徒薰說:「奇怪,他最愛貪睡的啊!難道他昨晚一直在外面?」阿燕大驚。師徒薰說:「那個笨蛋,楊劍只是讓他用心些,他想幹什麼傻事啊!」師徒薰和阿燕匆匆忙忙來到派門前,只見陳浩然在門前站著。師徒薰大叫:「陳浩然。」只見陳浩然不動。阿燕對師徒薰說:「阿薰,還是勸勸他吧!」師徒薰說:「怎麼勸?昨天不是已說過了嗎?你才十歲!已經夠不錯了,不能太急於求成。況且你這樣胡鬧。」陳浩然突然打斷師徒薰說:「不是胡鬧,現在我們的身邊的確發生了一些事,薰一定也知道了吧!現在我必須變得更強大。以十歲的年齡而論我是夠不錯的,但仍舊不夠!我討厭這樣!」只見陳浩然大聲喊:「只有我,只有我是弱小的,我不希望這樣!」師徒薰和阿燕同時說:「陳浩然!」只見陳浩然在哭泣。
再說楊劍那邊,只見楊劍在廢墟裡心想:這和快刀一斬,我有關。無論青城派還是火鍋店,都遭到了相同的徹底的毀壞。我不許再發生這種事。但是以後,該怎樣做呢?這次的戰鬥跟以往不同,並不是阻止對方或讓對方倒下就萬事大吉的。照正常和那傢伙所說對方共有六個人,而且六人能力各有不同。人誅是來找我復仇的。第一個理由就是我有殺人之罪。該怎樣做?才會原諒我呢?以死謝罪?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楊劍邊走邊想。來到一座橋前,突然被一道閃光驚動說:「那是什麼?」只見橋頭出現那怪劍客。楊劍說:「誰?」望了望那劍客,立刻臉色大變。楊劍說:「你是袁代雪?」
只見袁代雪的旁邊出現一個白衣姑娘。楊劍看到那姑娘後更加大驚,說:「巴。」袁代雪說:「怎麼了,快刀一斬。看見我姐姐的幻影了吧!嘿嘿,對吧,我姐是和我常在的。現在,將來都和我永遠在一起。」「但是,快刀一斬。你沒資格見到我姐姐的幻影。」楊劍說:「袁代雪,你就是這件事的主謀者吧!」只見袁代雪弄了弄頭髮說:「你大概沒聽說吧!最後一次見到你是在洪武戰爭中,那一別以後已有十一年了吧!」楊劍說:「你究竟。」袁代雪繼續說:「想問我這十一年在哪,對吧!我去了上海。因為你們這些義士開創的新時代不歡迎我。」楊劍說:「上海。是一個能滿足你任何**的魔都。」袁代雪說:「自那次事件姐姐失去後,在洪武戰爭中我和家人離散了。我獨自去到上海,忍辱含羞,吃過死屍肉。病過幾次。甚至有幾次面臨死亡。」楊劍說:「夠了。別再說了。」袁代雪說:「姑姑聽著,這是我唯一要感謝你的地方。對,雖然幾度面臨死亡。但我都掙扎著活了
下來。因為我要找你復仇,為姐姐報仇。」突然,袁代雪從身上拿出一把長刀說:「而且這十一年來,我一直在上海生活,終於完成了初願。我成了最強者。我成了一手包辦經由大陸的秘密製造武器的上海黑社會的頭目。」「博煢的大炮,何帆神的鐵甲,何月飄的暗器,紫印的炸彈,全是我經營的武器品種。」說完,用大刀指著楊劍。繼續說:「另外,鄧伯孫他所擁有的鐵甲艦也是我提供的。」楊劍聽了一驚。袁代雪的大刀一揮,在楊劍面前出現了一道深痕。袁代雪說:「但我失策了,那時沒想到你會從正面迎擊鄧伯孫。我能夠活下來,真是值得慶幸。」楊劍說:「我明白了,袁代雪。你想為你姐姐報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復仇是你的權利,我無法否定。」然後大喝說:「但是,別再把他人扯進來了。你的復仇目標只是我一人,懲罰的應該是我一人。」袁代雪說:「一切你所愛的人,一切和你說這話的人。和你用那把刀所開創出來的新中國。沒有了姐姐的中國,我不能容許它的存在。」楊劍大喝說:「不對,袁代雪。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一切懲罰由我獨自來承擔。」「否則你已不是在復仇,而是在殺戮,如果巴也在,他一定不希望你這樣的。」突然,袁代雪一刀已擊中楊劍額頭說:「不許你說到姐姐,你一點也不瞭解姐姐。如果你膽敢再說到姐姐的名字,我會立即調十艘煉獄級鐵甲艦到長江,一夜之間把這變回平地。」袁代雪轉身說:「但是,姐姐不喜歡吵雜,他是個喜愛清靜的人。所以我挑選了和我一樣對你心懷恨意的六個人,我們的目標就是所有和你有直接接觸的一切。如果你不滿的話,我們可以改為以全省為目標。」繼續說:「十天後,總之,前哨戰到今天就結束了。十天後才是真正的交手之戰。」楊劍說:「啊!」袁代雪說:「地點定在點蒼派,那裡是我們六人完成人誅的地方。」楊劍大驚。袁代雪說:「我等著你,那時我不會動用武器的。我要讓你見識另一個厲害的袁代雪。」說完,轉身就走。楊劍大叫說:「袁代雪,除此之外,除了武力,就沒有什麼辦法以報我奪你姐之仇了嗎?你想要我怎麼做,回答我,袁代雪。」袁代雪說:「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補救一切?真是癡心妄想!」「你問我該怎麼辦對吧!那我就告訴你!至少,我希望你活在痛苦中。」說完,轉身走向小巷中,邊走邊想:姐姐,再等等,還有最後十天了。什麼?要更快些?對不起了,我們這邊也得準備一番的。嗯,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這時楊劍站在原地不動。好像在思考著東西。在找不到其他方法來謝罪的情況下,十天後楊劍就必須接受袁代雪的挑戰。而相戰的最終,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在臨沂的旅店裡,紫印先生和袁代雪說:「十天後?」袁代雪說:「嗯,我早上已向他宣戰了。」紫印先生說:「能行嗎?他的同伴不會袖手旁觀的。」袁代雪說:「沒關係。剛好可以一網打盡。」繼續說:「十天時間夠嗎?那件事。」紫印從口袋拿出一個裝著東西的瓶交給袁代雪。說:「就交給你了,讓他瞧瞧你的厲害。」袁代雪說:「拜託了,那正是我所要的人誅。」
在點蒼派裡,蔣樂右對師徒薰說:「楊劍,那傢伙還沒回來嗎?」蔣樂右對何惠說:「人家可是特地帶了個藥箱來的。」何惠說:「看來他對你的關心可是毫不領情的。」蔣樂右說:「不必擔心,無人敵得過他的。」何惠說:「笨蛋,我才不擔心他。」蔣樂右說:「我們還帶了另一個戰利品來。」師徒薰說:「什麼?」蔣樂右指了指外面說:「讓你看看吧!」師徒薰看了看外面,只見易萬芳倒在地上。師徒薰說:「這是?真的是十刃!好好想想,他和傳聞中所說的特徵相符。」蔣樂右說:「這次的戰鬥和鄧伯孫一黨有關,這樣估計該不會錯呢!」何惠說:「看來這場暴亂絕不是偶然的。」繼續說:「你還知道什麼!快說!」邊說邊打蔣樂右。繼續說:「你的右手是還擊不了的。」師徒薰說:「蔣樂右。」蔣樂右說:「沒法子。我也覺得不妥。如果楊劍回來了。阿薰。」突然,阿燕匆匆忙忙地跑來說:「楊劍,楊劍回來了。」眾人一驚。阿燕繼續說:「但是,但是。」只見楊劍傷痕纍纍地走回來。眾人走上去。蔣樂右說::「喂。楊劍。」突然被師徒薰制止了。師徒薰對楊劍說:「你回來了。好像很累,對吧?要休息一下嗎?」只見楊劍嗯了一聲,就獨自回房了。蔣樂右說:「阿薰。他好像不聽我們的話。不太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師徒薰說:「是聽不到。這樣頹喪的楊劍,我還是第一次見。」楊劍邊走邊想:袁代雪,袁代巴。我該怎麼做,才能贖回罪過,我該怎麼辦!突然,楊劍置身於一片白骨堆中。楊劍心想:怎麼不知不覺到了這裡。白骨成堆如山,簡直就是地獄。這兒似乎挺適合鄧伯孫的,不!我也該下地獄,為了開創新時代,我揮劍殺了許多人,在死者的親友們看來,我只是個十惡不赦的快刀一斬。我製造了那麼多的悲劇。突然,師徒薰也出現在白骨堆裡。楊劍伸手說:「阿薰,你怎麼會在這。阿薰。」突然,被一道光驚醒了,原來是發了一場夢。楊劍坐在屋外心想:我快瘋了,該怎麼辦!尚找不到丁點頭緒,這樣下去,我會被幻影殺死的。
在練武場裡,師徒薰和陳浩然正在練劍。只見師徒薰握著劍說:「看,要握緊刀柄。點蒼派講究的就是刀柄的握法,你得先學會握住刀柄!」陳浩然說:「哦。」在練武場外,蔣樂右對何惠說:「練得很認真嘛!」何惠說:「別亂動。」這時楊劍走了進來。阿燕說:「啊,楊劍。」師徒薰見了,對阿燕說:「阿燕,你替我教陳浩然握柄一百下。」阿燕說:「是。」楊劍說:「阿薰,這是幹什麼?」師徒薰說:「哦,這個嘛!正如你所見,我在教授秘訣。」楊劍說:「對陳浩然而言太早了些。」師徒薰說:「嗯,我也這麼認為。但那個孩子說想盡量多學,想變得更強更有力。前一晚楊劍一人外出後,他就說過不希望自己那麼弱小。」「也許他已預感到會發生什麼,所以不顧一切想變得強大起來。他在努力讓自己長大。為了楊劍和大家,也為了他自己。」楊劍說:「是嗎?陳浩然即使失敗了,也絕不會像我一樣犯了不可更改的罪過。」「看來陳浩然也感到事情有所變化了。還是告訴大家吧!」只見師徒薰托起楊劍的臉說:「說起來,你的傷不要緊吧!早聽我的話,該去看看大夫。」楊劍閉上眼睛說:「謝謝,阿薰。」心想:流那麼多的汗,
有那傷口。而且還有師徒薰的體溫,這一切都不是幻影,全是現實。我要接受挑戰,贖罪一事以後再想。楊劍對大家說:「我有話對大家說,下一次的戰鬥,就要開始了。」「今天早上,在回來的路上,上次事件的主謀者向我宣戰了,十天後,他們會在點蒼派發動總進攻。主謀者名叫袁代雪,我的弟弟。」眾人一驚說:「弟弟?」楊劍說:「正確的說是妻弟。他是被我用這隻手,殺死了的妻子袁代巴的親弟。是在洪武末期,我臉上的這個刀疤便深深烙印下了我的悔恨。」
在洪武元年的北京,街上出現了三名劍客。一個劍客說:「夜已深了,走快點吧!」另一個劍客說:「最近,不擇手段的殺人魔似乎增多了,其中有就有人不知鬼不覺的那個殺人快刀一斬。」另一個說:「不管是否真有其人,洪武的氣數也漸漸衰落了。」先前的那個劍客說:「喂,難得今晚有閒喝了酒,就別提工作上的事了吧。慶歷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吧!?」另一個劍客說:「是啊!」劍客說:「聽說你的新娘子是青梅竹馬長大的,真是幸福啊!」那劍客:「謝謝。但總有不詳的預感,在這種亂世我能有種幸福嗎?」另一個劍客說:「胡說什麼!不管這個世道如何變化,各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幸福。就是新時代的到來正預示著你幸福開始嘛!」突然,只見現在的楊劍,以前的快刀一斬,出現在三人背後,說:「參見北京宗人府宗人令。」其中一名劍客回頭看了看,只見快刀一斬眼神銳利。繼續說:「雖然我們無私仇,但為了新時代,你們不得不死。」三名劍客立刻擺出招架的姿勢說:「你是誰?」快刀一斬說:「蜀山派義士,快刀一斬。」只見一名劍客經已拔劍攻向快刀一斬,但他劍還沒出鞘,快刀一斬已一劍擊中那劍客頭部。宗人令大驚。快刀一斬已飛身半空,一劍蜀山派龍錘閃擊中宗人令頭顱。另一名劍客見了大驚,大叫起來。只見快刀一斬一劍抵住那劍客脖子,那劍客說:「你,你。」快刀一斬說:「別指望我會手下留情。」那劍客立刻用劍一擋,把快刀一斬的劍擋開了。那劍客心想: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我非死不可嗎?只見那劍客左右開弓,一劍快過一劍,使出八卦游龍劍法,劍劍直射快刀一斬。但快刀一斬使出蜀山派劍法,劍劍分開。最後,兩人大喝一聲同時出招,只見劍光一閃。那劍客已倒在血泊中,而快刀一斬的臉上也有傷痕。只見那劍客倒在地上還爬起來說:「我不想死,就要結婚了,我以為可以一直愛護他一生。」說到這裡,快刀一斬已一劍刺向那劍客背後,血花四濺。那劍客倒在血泊中了。
在街後有兩人走出來對快刀一斬說:「乾脆利落。」快刀一斬對兩人說:「後事就有勞你們處理了。」一人對快刀一斬說:「你臉上受傷了。」快刀一斬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另一人說:「但是,能在快刀一斬的臉上劃了一刀,說明這小子本領不小。」快刀一斬收劍入鞘說:「不,他算不上有本領。但是想活下的那種信念,的確驚人。一切由你們清理了,拜託了。」來到那劍客旁邊說:「但願在來世,你會活幸福的。」一人說:「什麼?你說什麼?」快刀一斬說:「沒有,沒說什麼!」另一人說:「想活下去的信念?不愧是一流的劍客,連這也感受得出。」另一人又說:「是啊,雖然明白對方的心思。但仍舊面不改色得趕盡殺絕。那傢伙到底是個殺人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