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同志 文 / 天下我有
在臨沂的旅店裡，那劍客三人在一起。劍客對紫印先生說：「你說找了旅店的時候，我還以為要露宿街頭呢！」紫印先生說：「這裡不好嗎？」那劍客說：「不，這裡很好。我比較喜歡臨沂，因為我絕對不能忍受和快刀一斬一同留在點蒼山。」博煢說：「哪裡都沒所謂，現在可以自我介紹了吧！」那劍客說：「不用心急。人齊後我自然會說。」望了望外面說：「啊！他們來了。第四及第五位同志。」只見門外走進一男一女，男的拳頭上包裹著東西。像個拳術家。而女的氣定神閒，衣著打扮很像貴婦人。只見那男的說：「我叫何帆神，幸會。」那女的說：「我叫何月飄，多多指教。」那劍客說：「到了五個，還差一個。」何帆神說：「哼，不守時的人，根本沒信用。有我們五個就夠。」紫印先生說：「我們只約定今晚，沒說過確實時間嘛！」那劍客說：「做事真粗心大意。」博煢說：「全是蠢材，成事不足。」突然，只聽一把聲音從屋頂上傳來說：「我早已到了。」那劍客說：「竟然躲在屋頂上，真刁轉。」那人說：「我叫穆武明，多多指教。」何帆神說：「什麼多多指教，快下來啊！」紫印先生說：「對啊，至少也得亮亮相吧！」那人說：「什麼？我不想露面。」那劍客說：「喲，有什麼不好？不管怎樣！快刀一斬的仇人經已到齊。我們是六人同志。」何月飄說：「六人同志？起個更好的名字啊！」那劍客動了動頭髮說：「其實什麼名字也不要緊，我們現在雖然是同志。但很快便成為勁敵。」「快刀一斬現在化名為楊劍。在點蒼派逍遙度日。若他硬說自己是楊劍，即使我們殺了他，也不能達成復仇目的。」繼續說：「復仇的意義是要對手知道何謂因果報應。我們匯聚此地，目的是要合力追迫那傢伙，叫他知道自己過去所犯的罪。事成之後，六人同志便會解散。然後，最早下手解決他的就算勝利。大家都想親手解決他吧！」博煢說：「對。」何帆神握拳說：「換言之，誰親手解決他，就算最有本領。」何月飄說：「我沒異議。」紫印先生說：「那麼下一步是。」那劍客說：「我已想好了，今次行動。我並非高高在上指揮大家。而是共同承擔責任。何月飄，你說對嗎？」何月飄說：「我都說沒有異議啊！」那劍客說：「對不起。我現在講解一下。首先。」於是那劍客就講解起來了。他們聽完講解後各自離去了。房裡只有紫印先生和那劍客，紫印先生說：「妙極了，這樣做名義上是同志。實際上卻控制了其餘四人。親自手刃仇人這激將法湊效了。以殺掉快刀一斬為復仇目標。他們都恨不得馬上出手。」那劍客說：「謝謝你鼎力幫忙。」紫印先生說：「別客氣。我跟你一樣，殺掉快刀一斬並非只為復仇。」那劍客突然牽起長袍說：「說得對，死只是一時之痛。便宜了他。這樣做也抵消不了我們之間的深仇大恨。我要快刀一斬跟我們一樣，品嚐活地獄的滋味，這是袁代雪的終極復仇。」
在點蒼派的屋裡，楊劍和蔣樂右攀談著，楊劍說：「結果，捕頭的結論是並非火鍋店與人結仇，只是士兵秘密製造的大炮誤射。」蔣樂右說：「真丟臉，捕快都靠不住的。」楊劍說：「他們不知道真相，也很難怪。」蔣樂右說：「那麼這件事怎辦？要跟他們解釋嗎？」楊劍閉上眼說：「不，不用。北京那場惡戰已經叫他們憂心透了，我不想再困擾他們。」「而且，對手一心要復仇，鬥志頑強。恐怕他們會發揮十倍威力。我們要避免再發生酒屋之戰那種慘況。最好別牽連阿薰他們。」蔣樂右說：「對啊，決定好就易辦了。這裡跟你有交情的地方，包括點蒼派，醫館還有火鍋店三處，換言之，我跟你分別看守餘下兩個地方。便萬無一失。」繼續說：「你人緣這麼差，今次反而造福大家呢！」楊劍說：「你說得對，雖然不服氣，但也不能否認。」楊劍說：「我還擔心小妙和那小姑娘，假設他們再遇襲。」蔣樂右說：「這方面暫時該沒問題，小妙父親果然精明，不愧是營商的，他們不輕信衙門，聽說今天起暫時僱用保鏢。如果不行，還有白小寸他們啊！」楊劍說：「阿燕方面。」正說到這裡，突然，房外師徒薰的聲音響起了。楊劍他們連忙收拾東西。師徒薰說：「楊劍，我進來了。」說完，推門進去。師徒薰坐下說：「對了，阿燕的事。今次的事叫他受不了，他平日只顧工作，楊劍你提議他暫時留在我們這靜養。對方家人已答應，還叫我們照顧他。阿燕黃昏就會來。」楊劍說：「那我可放心了。」蔣樂右對楊劍說：「那麼，我去阿惠那邊治療右手。」楊劍說：「哈哈，小心點。」師徒薰走後，楊劍噓了一聲說：「終於混過去。」
在師徒薰的房間裡，師徒薰邊換衣服邊想：還是不對勁，一定有事瞞著我。楊劍多半是怕我們為他擔心。想到這裡出房說：「唉，真煩。今天跟陳浩然練習一下吧。」說完，走去練武場。師徒薰推開練武場的門對陳浩然說：「陳浩然準備好了嗎？你今天幹嘛？」只見陳浩然正端坐在場上面。師徒薰說：「端端正正坐著等我來，痛改前非嗎？還束起頭巾。」只見陳浩然大聲說：「阿薰，不，代師傅。我有事求你。今天開始教我點蒼派絕技。」
師徒薰驚訝地說：「要我教你點蒼派絕技？」陳浩然說：「求求你，我敬重你是一條好漢。」話未說完，師徒薰一拳打向陳浩然。師徒薰說：「誰是好漢啊！混賬！」陳浩然說：「我不過打個比喻而已。別故意挑毛病啊！怎樣也好。快教我絕招啊！」師徒薰說：「用這種態度求人的嗎？」只見陳浩然很誠懇地跪地說：「懇請代師傅大人，將本門絕技賜教不肖徒兒。」師徒薰說：「嗯，態度還可接受。」陳浩然立刻驚喜地說：「你肯教我絕技？」師徒薰嚴肅地說：「不，事情得分清楚。」陳浩然立刻大罵說：「這算什麼態度，人家已低聲下氣求你，到底還有什麼問題？」師徒薰也大罵說：「當然有，憑你的功夫，可以學絕招嗎？還有大堆東西未學啊！」楊劍經過練武場說：「怎麼啦，練武場吵得很厲害。」再說師徒薰他們，師徒薰說：「例如禮節。規矩等等。還有保持平常心。」陳浩然說了一句醜八怪。氣得師徒薰蹦蹦跳。他們邊打邊說。師徒薰說：「你胡說什麼？想找死嗎？」陳浩然說：「自己的事撇下不談。卻來教訓我，你這混賬代師傅。」正吵間，楊劍推門而進說：「怎麼啦！吵什麼！」師徒薰和陳浩然同時對楊劍說：「楊劍，你出去。」嚇得楊劍立刻出去了。
在點蒼派門外。阿燕出現了。他敲門說：「請問。有人嗎？」楊劍開門看了看，見是阿燕說：「哦？阿燕。」阿燕說：「嗯，你好。」楊劍笑著說：「阿薰已說過你的事。請進來。」阿燕進來後發現練武場很吵鬧，說：「練武場好吵鬧啊！劇烈練習嗎？」楊劍說：「不，阿薰和陳浩然每天都要切磋一下。」阿燕很害怕地說：「切磋？不用制止他們嗎？」楊劍說：「精力過盛，總比較好。還可以化解他們之間的恩怨呢！」阿燕說：「可是，萬一弄傷就不好了。」楊劍說：「沒事的，他們也快肚子餓了吧！相信馬上會自動休戰。」阿燕他們進了房間裡。
再說練武場裡面，只見師徒薰和陳浩然他們打得累得很，雙雙倒地。師徒薰說：「啊！累死了。簡直胡鬧，肚子餓死了，暫時休戰吧！」陳浩然說：「不行，不教我絕招，誓不罷休。」師徒薰說：「混賬，真是的，幹嘛突然要學絕招啊？莫非有什麼苦衷？」只見陳浩然想起以前的種種事情，流下淚來說：「不，我只想武功練得更高。無論怎樣，越快越好。」師徒薰看到也認真起來了，說：「坦白說，陳浩然，其實你已比自己所想的高強很多！對雄干和福安一戰取得大勝，甚至獨自面對巨人二不也毫無懼色。這絕非一個十歲小孩能做得到！」師徒薰繼續說：「楊劍十歲才開始習武呢！蔣樂右也是在隊伍瓦解後才投身武門。他們兩個恐怕還未嘗過真正死戰。以十歲而言，你的武功，可算全中國最高了。正因為只得十歲，再強練下去，會很危險。」師徒薰轉身走向門口說：「假若不顧一切盲目最求更高強的話，我不可以教你，點蒼派絕技你也無法領悟個中精髓。好，閒話到此。啊！餓死了。」說完，推門出去。只剩陳浩然留在練武場苦思。而阿燕在門外看著也不是滋味。
這是，日落西山。楊劍手按長劍心想：日落了，最危險的時刻已到。
在點蒼山下的市街，出現了何帆神和何月飄兩人。何月飄對何帆神說：「看似很遠，其實很近呢。紫印那傢伙好狡猾。」何帆神說：「好，一場混戰來了。」何月飄說：「知道地點嗎？」何帆神說：「糟糕，怎麼忘了這回事。」何月飄說：「你肌肉發達，頭腦簡單，千萬別大意啊！」說完，何月飄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上面兩個地方說：「你攻這裡，我攻這裡。分頭行事。」他們兩地同時襲擊。
在點蒼派裡，很晚了。師徒薰和陳浩然他們都睡著了，而楊劍坐在屋裡養神，靜待事故的發生。突然，門外一聲巨響，楊劍和師徒薰他們驚醒了，立刻出去。師徒薰說：「楊劍，什麼聲音。」楊劍說：「別動，慢慢後退。」楊劍他們慢慢後退，只聽門外一個淒厲的聲音說：「啊！開門，快點，青城派。」師徒薰立刻開門，只見外面一個年輕道士滿身鮮血倒在門口。師徒薰說：「究竟發生什麼事？有人惡意破壞門派嗎？」那年輕道士說：「不，那人一開始就存心殺人。趕到現場的捕快全非他的敵手，這樣下去大家都會被殺光。」楊劍轉身出去，師徒薰說：「楊劍。」陳浩然說：「我也去。」楊劍轉身嚴厲地說：「不行！天亮前我便回來，千萬要鎖緊門窗，不可鬆懈！」師徒薰說：「嗯，嗯。」心想：繼火鍋店之後，今次輪到青城派。事情並非巧合，我們身邊定會有事發生。只見陳浩然握著拳頭在呆著。而楊劍邊跑邊想：青城派，是師徒薰和陳浩然的練武場。在下只在雷太事件時到過那一次。若這樣也受襲擊，對手比想像中調查得更周詳！突然一把聲音叫住了楊劍。「喂。楊劍。」楊劍停住腳步一看。是蔣樂右和兩個捕快。楊劍說：「蔣樂右！」楊劍說：「怎麼不守著醫館？」蔣樂右說：「還守什麼，青城派來的傷者已橫七豎八倒在那兒。」捕快對楊劍說：「閣下是楊劍先生嗎？捕頭常常提起你呢！捕頭不能來，你來得正好，我只好私下決定請你幫忙！」楊劍說：「他不來？為什麼！」捕快說：「因為他家裡有急事！」楊劍一驚！
再說捕頭的家裡。這時捕頭的家人已經被何月飄打倒的打倒。只剩下捕頭正和何月飄在對峙著。夫人和女兒都大叫：「相公。爹！」只見捕頭手握長刀說：「別過來。退後啊！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吧！不然我就出招了。」只見何月飄笑著伸開左手五隻手指說：「蠢材，想用這中看不中用的武器殺我？哼！」說完，五指一張。一股力量已擊中捕頭，令捕頭的刀動彈不得。
再說楊劍他們。楊劍對蔣樂右說：「在下到捕頭大人那邊，青城派就拜託蔣樂右你了。」說完轉身又跑向捕頭家。邊跑邊想：我太魯莽了，這不單止是復仇，跟在下僅有一點關係的人，全都成為攻擊目標。這種復仇，很瘋狂！這樣下去，復仇行動會日趨激烈。不僅這一帶，整個點蒼山區域也會翻起腥風血雨。捕頭，你要支持著啊！
再說捕頭，只見捕頭動彈不得後，在空中突然爆破了，捕頭已受傷。捕頭心想：可惡，這是什麼！何月飄吹了吹手指說：「一切如我所料。實在痛快。」
與此同時，何帆神那邊也打得翻天覆地，青城派的門人一個個都被打倒！就連掌門程川道長也被何帆神一拳打敗了。何帆神還一腳踩破程川的頭顱。只見旁邊的捕快也嚇得不敢上前。何帆神望了望他們說：「怎麼了？不打了嗎？儘管放馬過來，來多少，死多少。只圍著我，抓不到我啊！哈哈哈！」突然，門外蔣樂右的聲音響起了說：「身手不錯！！」何帆神回頭看看了說：「哦？」蔣樂右說：「我跟你拼，斑點狗，逞什麼強！」
何帆神轉身對蔣樂右說：「你也配和我交手？哈哈！怎麼看都不像捕快嘛！你就是這一帶所稱的多管閒事的正義者嗎？」蔣樂右心想：楊劍青對這調查過，不過看來他的估算不太對啊！蔣樂右大聲說：「我叫蔣樂右，楊劍是我的好友。別忘了，你最好把它記在手掌上。」何帆神說：「是嗎？那麼比起這裡的傢伙，你倒輕視不得了。」說完，只見何帆神神速般從人群中飛過蔣樂右那裡。蔣樂右說了一句放肆，話未說完，只見何帆神倒立雙腳，像現在倒立一樣，雙腳已擊中蔣樂右頭顱。把蔣樂右轟出門外。何帆神落地說：「怎麼樣，看看我的骨針頂招式。」蔣樂右站起來，叫了聲混賬，正想使用右拳，但想到何惠的話：如果只用右手你會傷的比劍更重。心想：該死的，發
揮不了兩重擊極限力量。雙手都赤手空拳的。蔣樂右大叫：「一定要分個勝負。」只見蔣樂右左拳直打過去，何帆神右拳一隔，順勢一抽，蔣樂右身不由己已逼近何帆神，何帆神順勢左腕一撞蔣樂右後腦。擊得蔣樂右頭腦混沌。只見蔣樂右連發三四招，都被何帆神用拳神妙地擋開了。蔣樂右心想：招式變化莫測。正想間，已被何帆神用手一扔摔倒在地。何帆神說：「看看，你就倒下不行了嗎？」蔣樂右說：「原來如此，必須先把你的鐵甲破壞掉。」何帆神說：「對，就是這樣。但能行嗎？採用斜面結構。任何利刃都刺不穩。而且厚達一七分，甚至子彈都射不穿。而且可以利用這鐵甲識別古今中外所有的武術派別。天下無敵。」「無敵鐵甲何帆神，看來注定得輸在我手上了。」繼續說：「我師傅敗給了快刀一斬，我要報仇；我要殺了快刀一斬。」蔣樂右站起來說：「你要殺楊劍的理由就是這個嗎？」何帆神說：「是啊！別以為師傅輸了，徒弟就更贏不了。我感興趣的是勝負二字。不管師傅也好，什麼也好。即使是狗輸了，我都不會報任何同情。我永勝不敗。」蔣樂右說：「是嗎？即使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替師傅報仇才來找楊劍的。原來這只是你這個戰鬥狂的借口。你不必找楊劍較量了。我就可以告訴你什麼是敗輸的滋味。這就是兩重擊。」說完，右拳使出兩重擊一拳擊向何帆神。只見何帆神用雙拳合成一起擋住了兩重擊。只聽何帆神叫了一聲什麼！
再說捕頭家裡，只見捕頭已跪倒在地上。女兒說：「爸爸。」只見何月飄推開門。一股涼風吹來。何月飄說：「嗯。多清涼的晚風啊！但是，一切就要結束了。」捕頭說：「你到底是誰！」只見一把劍已插在捕頭的手上。捕頭大叫一聲。女兒大驚。何月飄說：「別吵，讓我靜一下。最後把你們一家都送到那個世界去吧！別恨我，如果恨的話！」突然。楊劍在何月飄後面說：「就恨我對吧？」何月飄大驚。楊劍說：「你做此事。不恨你還能恨誰？」何月飄說：「臉上有刀疤。」捕頭說：「楊劍。」何月飄說：「是嗎？這也好。如果不是有意外。在這處決了那五個人，是絕對沒問題的。」對楊劍說：「拔劍吧！用你引以為豪的拔刀術和我左手的梅花袖箭，決個勝負！」
只見何月飄舉起左手說：「怎麼樣。快刀一斬，拔劍吧！」捕頭說：「不行，楊劍。那傢伙的左手有古怪！你還沒碰到，就會被射中了！」楊劍說：「我想問問，我的主人是和誰結了仇？」何月飄說：「是啊，如果不知道這點就死了的話倒也可憐，告訴你也無妨，是他好朋友的仇。一個挺不賴的傢伙，競賽一個晚上能殺多少人的那些日子真很快樂。」楊劍說：「主人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我卻無法改變現狀。」何月飄說：「對了，你就是我的仇家。別囉囉嗦嗦了，先讓我用梅花袖箭解決掉後面那個吧。」說完，轉身對著捕頭。只見楊劍使出拔刀術的姿勢，而何月飄也立刻梅花袖箭，只見電光火石間，一箭已從何月飄的手中射出，而楊劍卻手疾用右手空手接住了。何月飄大驚失色。楊劍說：「這就是，你那所謂古怪的招式嗎？」捕頭說：「箭，但是純弓是無處不在的。」何月飄扒開手上衣服，只見裡面裝有彈簧，說：「的確如此，用強有力的彈簧發射出的鐵箭比任何利器都具有殺傷力。這就是暗器梅花袖箭。」「利用左手上寫的梵和一聲怪叫吸引對方注意力，右手則牽動控制著發射操縱機關的線暗中襲擊對方。」楊劍說：「看來你對暗器的造旨不淺，能從那樣小的槍口命中目標，你。」何月飄說：「噗，正是如此，我擅長的並非劍術之類的。而是暗器；號稱人間暗器的何月飄利用暗藏於全身的十三種暗器擊敗了不少強者！」只見兩人對峙著，楊劍說：「如果你是為了復仇，我可以奉陪到底。但不許把其他人牽扯在內。」只見何月飄一手抽回捕頭手上的劍，還劍入鞘。說：「對於能空手接住梅花袖箭的對手，我是不會輕易承諾什麼的。」「如果你認為暗殺和殺人同等那要大錯特錯了。使用暗器也就是趁虛而入，讓對方中計；」只見何月飄右手一揮，一股煙霧直飄楊劍。楊劍立刻用手掩護，心想：這是毒霧。何月飄說：「暗器水過毒煙。說是有毒，但並不是直接利用毒來殺人；這只是讓人手腳有四五分麻痺的毒氣；我本想再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暗器，可惜已經到人誅時間了。」「後會有期，如果還有機會的話。」說完，消失在毒霧之中。楊劍心想：人誅。
再說蔣樂右他們，只見蔣樂右右拳一拳打中何帆神的鐵甲上，只聽巨聲一響，兩人震退。何帆神說：「笨蛋，我的鐵甲，你不知道它是無敵的嗎？你的右手是不可能擊得碎的。」只見蔣樂右大喝一聲殺殺殺。但右拳傷口已破，血流如注。蔣樂右心想：該死，手傷沒痊癒，兩重擊極限發揮不出。突然，只見門外出現了一眾捕快，帶頭的說：「夠了，你這野蠻的傢伙。發射。」只見一眾捕快使出銃連射向何帆神，只見何帆神用手上的鐵甲一一擋開了。眾捕快大驚。何帆神說：「唉，別忘了，我的鐵甲是可以防彈的。」對著蔣樂右說：「無敵鐵甲不可能會被你的拳頭擊毀的。哈哈。」蔣樂右站起來說：「少誇什麼無敵鐵甲了，它已經算不上無敵了。」何帆神一驚。突然，門外一個巨大的人說了聲殺，從大門強行進了屋，眾捕快都攔截不了。只聽那人對何帆神說：「怎麼了？還在打個不停嗎？」只見那巨人頭上出現了紫印先生。何帆神說：「紫印？」蔣樂右說：「啊！有新招式了？」只聽紫印先生說：「退下去，何帆神。已經到了人誅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