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in the blue sky 文 / 天下我有
楊劍他們第二天對伯念奇他們辭行。師徒薰說:「真是多得你們照顧了。」伯念奇說:「嗯,路上小心了。」丁操哭著說:「一定要再來北京啊,那麼,下次便能盡情去玩了。」師徒薰說:「嗯,阿操也要來點蒼派玩啊!」陳浩然說:「但不要叫那沉悶的林紫蒼來。」丁操說:「去,我一定會去。」楊劍對伯念奇說:「伯念奇,不見林紫蒼來,他還在寺廟嗎?」伯念奇說:「不,最近他連禪寺也沒有去,終日在房中打坐。一種與世隔絕的姿態。」楊劍說:「是嗎?」楊劍他們來到林紫蒼的房裡,只見林紫蒼在打坐。楊劍對林紫蒼說:「林紫蒼,在下是來向你辭行的。將來若有機會,希望能與你一起飲酒。」林紫蒼說:「我不懂飲酒。」伯念奇說:「是嗎?」林紫蒼說:「改日與你飲茶。」楊劍他們出去後,陳浩然說:「不過,那傢伙到最後都沒有笑。」丁操一拳打過來說:「不要這樣說。」楊劍摸著丁操的頭說:「雖然如此,但是,要令林紫蒼掛上笑容的人不是在下。而是阿操你的使命。」丁操說:「嗯,交給我吧!」楊劍說:「多謝你。」丁操說:「大家路上小心啊!我一定去點蒼派玩的。」師徒薰轉身說:「你們也要提起精神,阿操,我們等你。」之後,楊劍他們消失在路上。伯念奇說:「他們真是一班好人,是班熱情而善良的人。」
突然,在對面小巷裡。張十刀和一個人講話。那人駭然是在火場裡消失的滕天。只聽張十刀說:「沒有所謂嗎?雖然你認為沒必要說明。其實你以前早躲藏起來。但是,他們看來真的十分擔心你呢?」滕天說:「我只是為了消滅鄧伯孫一黨,才暫時和快刀一斬聯手。任務既已完成,就什麼都結束了。」張十刀說:「是嗎?」滕天說:「哼!不過我和他天生都是要戰鬥的人。將來或有可能會在某個戰場與他再會。難保他日,我倆會處於相反立場,成為敵人。」「如果真的變成這樣,我便可以不用客氣,與他清算在洪武仍分不出的勝負。」張十刀說:「對快刀一斬來說,你沒戰死,實在是一件不幸的事。」滕天轉身說:「走吧。下一個任務已經開始了。」消失在小巷盡頭。
楊劍他們轉身再眺望北京多一眼。突然。遠處一股煙飄起。陳浩然說:「呀,發生火災啊!」師徒薰說:「傻瓜,那是燒炭時引起的煙。」楊劍知道那個地方是他師傅古清在那裡。楊劍說:「回想過去,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於是。他們回到了點蒼派。只見小妙。阿燕和大夫都在門口等著楊劍他們回來。她們說:「歡迎回來。」小妙說:「路途辛苦了。我已準備了午飯。」蔣樂右說:「哦,很久沒吃過點蒼派的食物了。」只見楊劍停步不走。師徒薰回頭說:「怎麼了?」楊劍說:「不,在下因害怕心中的快刀一斬。不想牽連大家。所以在三個月前變回浪人離開這裡。但是現在卻像理所當然般和大家一起回來,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只見師徒薰伸出手來對楊劍說:「楊劍,歡迎回來。」楊劍笑著說:「我回來了。」
在北京的渡頭上,一個身披黑色長袍,背插長劍身體奇怪的劍客出現了。他說:「好不容易才來到渡頭。從上海來北京還可以。遠是遠了點。離開北京已經十年了。」
再說點蒼派裡面。楊劍和陳浩然正在練劍。只見陳浩然狠狠打了幾劍。都被楊劍擋開了。楊劍說:「可惜,尚差一點。」陳浩然說:「再來,再來。」連打幾劍。打得楊劍也後退了。只聽蔣樂右在旁邊說:「啊?那麼熱你們還練劍啊!」對楊劍說:「你初次和陳浩然練劍時,不是說過不會教他蜀山派劍法嗎?」楊劍轉頭笑著說:「啊,在下沒打算教他蜀山派劍法啊!」陳浩然大驚說:「什麼?」一腳踹向楊劍說:「我還以為你會教我,死吧!」楊劍說:「喂喂,你學點蒼派劍法已經變強了吧!」「我只想在能力範圍內盡量幫你,不好嗎?」蔣樂右說:「陳浩然,你輸了。不服氣的話,便使用點蒼派劍法來超越楊劍吧!」突然,只聽師徒薰在外面說:「陳浩然,是時候到火鍋店幫忙了。走吧。」陳浩然應了聲說:「啊!知道了,很快便來。」轉身對楊劍說:「楊劍,明天再練吧!」說完,跑向師徒薰。師徒薰對陳浩然說:「今天,我也去吧!」陳浩然說:「啊!你也去?」師徒薰說:「不好嗎?我只是去見小妙和阿燕而已。」師徒薰轉身笑著對楊劍說:「我們走了,楊劍。黃昏便回來。」楊劍說:「啊,慢行。」只見蔣樂右對楊劍說:「我也要告辭了。」楊劍說:「啊!我還特意做羊肉火鍋呢!」蔣樂右說:「好啊,但是現在我要去看大夫。要那狐狸精等的話,又會囉囉嗦嗦了。」邊走邊說:「明天我會再來,幫我留起那份羊肉火鍋。」楊劍說:「靜下來了。好,在下可以洗衣服了。」
在醫館裡,何惠對蔣樂右說:「楊劍有改變嗎?」蔣樂右說:「啊,只是一點點。」何惠說:「不知怎說,他雖然在笑,但我總覺得和他之間好像有條鴻溝。」蔣樂右說:「他知道不會和你有進一步發展,所以不想再來吧!」何惠說:「你說的對,自覺是浪客的人都來去無蹤的。不去理會多餘的事。」蔣樂右說:「所以他不會教陳浩然劍法的。從北京回來後,他只是每日找陳浩然練劍而已。」蔣樂右說:「呼,師徒薰也體諒到浪客的苦況啊!正以平常那樣安心地對他。」何惠說:「樂觀點看他們會自然地相處下去,悲觀點看。他們遲早會精疲力竭。」蔣樂右正色地說:「對不起,我不應該用這種嬉皮笑臉的態度跟你說話。」何惠說:「啊!沒關係。」繼續說:「如果楊劍幸福,我就滿足了。」蔣樂右閉著眼沉思,然後說:「唔?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有些什麼變化。你呀,這樣做只會帶來痛苦。口裡說是為了楊劍幸福,其實只是糟蹋自己。」何惠低頭說:「是嗎?或許是吧!你總沒一句好話說的。」蔣樂右說:「蠢材,我說的全是好話啊!」何惠說:「好,今天到此為止。十天後請再來複診。」蔣樂右說:「啊!還要來。」何惠說:「我已經沒有收診金,別那麼多話說,雖然你只傷了右手。但比起楊劍。你的是重傷啊!」蔣樂右哼了一聲。何惠繼續說:「我不該這樣說!外傷可以痊癒都那麼介意,那楊劍的傷呢?」蔣樂右說:「那傷都很久了,為什麼還留在臉上。」何惠說:「唔,我也不清楚。但以前曾聽說那刀傷。不知滲入了什麼強大的信念。在那信念未消除之前。那傷痕是不會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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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那個身披黑色長袍,背插長劍身體奇怪的劍客出現在赤空的墓地上。那劍客對易萬芳說:「快刀一斬在北京出現的消息原來是真的。」易萬芳說:「嗯,雖然他改名叫楊劍。但我不會弄錯。不過他很快又回去點蒼派了。所以其餘的四位都迫不及待地朝點蒼派去了。」「他們在洪武後便一直打聽這人行蹤,現在終於找到他了。難怪他們會心急。」那劍客對易萬芳說:「想問你一句,快刀一斬的臉還留有傷痕嗎?」易萬芳說:「呀,我沒有直接見過,不過聽鄧伯孫一黨的人說,好像是有的。」那劍客說:「是嗎?還在嗎?姐姐他們現在還恨那個男人吧!」易萬芳突然說:「我們快去。」那劍客說:「點蒼派吧!紫印先生。」突然,那個易萬芳脫去外袍。出現在劍客面前的是一個頭戴面具,雙手拿十字架這古怪兵器的古怪人。這個古怪人就是紫印先生。紫印先生說:「好。」
在一片樹林裡,楊劍正在練劍,突然,阿燕發現了楊劍。嚇了阿燕一跳。楊劍見了立刻賠禮。楊劍對阿燕說:「你要下田除草嗎?」阿燕說:「是啊,若不在夏天動工,就種不出好的蔬菜。楊劍,你來練劍嗎?」楊劍說:「也算不上什麼練劍。只是不讓自己懶惰而已。不過,別對他們說啊!」阿燕啊了一聲。說:「劍客鍛煉身心是平常的事啊,何須刻意隱瞞?」楊劍說:「我不是要刻意隱瞞,只是,在下若不這樣提醒自己,就會令別人心情變得很差。無論是否懷有目的地練習劍術和戰鬥,這兩者和劍客也有不可分割的密切關係。」「雖然我已回來點蒼派,但也不想將這件事被他們知道。」阿燕說:「啊?是嗎?我不太明白呢?」楊劍摸了摸阿燕的頭說:「對不起,對阿燕來說,這些話比較難明吧!」他們來到分岔路。楊劍說:「好了,在下走這條路。」阿燕說:「謝謝你,對了,今天傍晚會在火鍋店集合。然後去逛街,請千萬別忘啦!」楊劍吃驚。阿燕說:「大家要為平安歸來而開慶祝會,你不知道嗎?」楊劍說:「啊,那個。原來是真的,回來那天已經在酒屋飲至通宵達旦。況且在北京時又整個月也在飲。」阿燕說:「那是蔣樂右提議的,他說,只要開心,玩多少次也沒關係。」楊劍說:「蔣樂右只不過想吃喝玩樂罷了,我也要學習他這種想法啊!」
傍晚火鍋店裡,小妙他們正等著楊劍。只聽蔣樂右說:「又遲到,楊劍這蠢材。」小妙對師徒薰說:「怎麼今天不和楊劍一起來呢?」白小寸他們也在鼓噪了。師徒薰說:「唔,我是從外面門派練習直接來的。」小妙說:「那怎麼行呢?你們好艱難才可以那麼親密。」「雖然劍術很重要,但是你的年紀也不小了,經常滿身是汗那怎麼行。雖說你們住在一起,但是也不能大意啊!阿薰,你是不錯了,但若能再穿得漂亮點,化妝一下就更好了。」師徒薰大罵說:「夠了,我自己的事,會自己處理。你擔心自己吧!小妙你今年也不小了吧!」正當她們吵鬧時。突然從門外走進一個身材魁梧,右臂斷了的大漢。蔣樂右他們還以為是楊劍回來呢!只見小妙對那大漢說:「歡迎光臨,想要點什麼?」那大漢說:「來一個最便宜的飯吧!」小妙說:「是!」立刻端上一盤飯給那大漢。只見蔣樂右和那大漢對望了一眼,蔣樂右對小妙說:「就算他那個樣子,也不用特別同情他。這種皮毛的同情中隱藏的輕蔑比憐惜多。特別是對這種孔武有力的人來說。」小妙對蔣樂右說:「你說的就不對了,在這個時代身受這樣的傷,大概是在洪武年代戰鬥過的人,拜這些戰士所賜。今日我們才有和平的日子,這是一個商人為了表達對他們的感謝,最起碼可以做的事。」蔣樂右說:「聯盟抑或同情。由那個人自己決定吧!」那大漢對小妙說:「我不是只要了一個最便宜的飯嗎?」小妙說:「是。這個。」那大漢說:「得小姐你關懷照顧,多謝。」只見小妙得意忘形。而師徒薰對蔣樂右說:「你看,你看錯了吧!對別人好,別人會領會的。不要好人當賊辦。」蔣樂右嗤了一聲。只見那大漢站起來準備走了。小妙說:「啊。你要回去了嗎?我正要替你沖茶呢!」那大漢說:「外面貼著張紙說今天營業到傍晚。久留在此而打擾你們便不好了。」這時。楊劍正從外面回來。正迎面碰上那大漢。兩人對視一眼。楊劍一驚。那大漢已經離去了。楊劍心想:那個男人是洪武時在下!他察覺不到在下是快刀一斬嗎?正想到這裡。師徒薰見到楊劍對楊劍說:「楊劍,什麼事啊!」
只見那大漢來到一片荒蕪的點蒼山上,那古怪劍客對那大漢說:「覺得火鍋店怎麼。博煢。」那大漢轉身。古怪劍客說:「幸會啊,博煢。」博煢轉頭說:「你是誰,為什麼你會知道我的名字。沒事的話,就給我趕快消失。我約了人在這兒見面。」那劍客說:「紫印先生正在安排我們六人的住宿。因為今次是我們初次碰面,他已經安排了一間第一流的客棧給我們。」博煢說:「是嗎?你就是紫印先生口中的,從上海來的第六人?」那劍客繼續說:「不是第六人,我是第一人。我因為私務而不能離開上海,所以找紫印先生來代替我工作,今次這件事的主謀其實是我。全部的流動資金也是我拿出來的。」「雖說你我是主人和下屬的關係,但我們可是為了同一目的而走在一起的夥伴。」兩人沉默了,之後各自轉身。那劍客說:「覺得火鍋店如何,根據紫印先生的調查,那間店與快刀一斬有密切關係。」博煢說:「是間好店呢!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像樣的一餐了。」那劍客說:「那麼要中止計劃嗎?」
博煢回想起和楊劍之間的戰鬥。在明軍明升、重慶、成都之戰上,(明軍明升、重慶、成都之戰,元至正二十三年(1363),農民起義軍將領明玉珍在四川稱帝,立國號夏,改元天統,建都重慶。二十六年,明玉珍病死,其子明升繼位。洪武元年,朱元璋在取江南、定中原、克元都後,遣使赴川招降;又向明升借道取雲南,皆遭拒絕,遂決定進兵四川。)楊劍和博煢對戰,只見楊劍一劍已砍掉博煢右腕。鮮血直流,博煢跪在地上。說:「你殺了我吧!」那時的楊劍轉身望著博煢,博煢說:「在這場戰爭上,你們是贏定這場戰爭了。還有,從今後開始的時代再不需用刀戰鬥,而是用不需要技術和靈魂的銃。」「作為一個士兵,真想不到這個時代。能死在當今堪稱最強的劍士手下,我死而無憾。你殺了我吧!」快刀一斬閉上眼睛,轉身說:「算了
,我已盡量不殺人了。在新時代生活下去吧!」說完,轉身就走。博煢大叫:「等等,快刀一斬,混蛋,你們這些義士,把我們士兵的自尊和屬於我們的時代奪取還不夠。現在連士兵的葬身之所也要搶去嗎?快刀一斬!」
博煢從回憶中醒來。博煢心想:快刀一斬。對那劍客說:「不。」突然,一陣風吹過,吹散他們的頭髮,也吹散他們的心。那劍客說:「起風了。射程有限,我們要謹慎點。」博煢突然大喝。從右腕下抽出一根巨炮。說:「廢話,武神合體的我——博煢兵陣,是無懈可擊的啊!」只見那巨炮巨型得令人吃驚。博煢也要蹲腰才能舉得起。那劍客說:「這就拜託你了,博煢先生。利用這只新裝上去的右臂,發出象徵復仇的狼煙吧!」只見博煢發出一炮,驚天動地。
與此同時楊劍他們從火鍋店回點蒼派,走到小溪邊。一群螢火蟲從小溪邊飛過。只聽師徒薰說:「哇,看那些螢火蟲,真有情調呢!在這兒較涼快吧!」只見蔣樂右背著陳浩然苦悶地說:「是啊,但要背著這小醉鬼卻麻煩極了。」師徒薰說:「真不解風情。」突然。陳浩然從背後說:「你說什麼。混蛋。誰是小醉鬼啊,蠢材!我非常清醒,弓箭槍炮也儘管來吧!」蔣樂右說:「啊!知道了,知道了。那麼我放下你也沒問題啦!」只聽小妙對師徒薰說:「阿薰。快過來啊!」師徒薰應了一聲。過去了。只見蔣樂右對楊劍說:「究竟有什麼事啊!」楊劍驚訝了。蔣樂右說:「就算瞞著我也沒用。你怎麼突然陰沉起來?你今日和平日還要陰沉呢!」楊劍說:「對不起。」陳浩然也說了:「是啊,是啊,再陰沉些就和林紫蒼一樣了。這太得罪林紫蒼了。」蔣樂右盯著楊劍說:「瞞得過姑娘們。難道連我也打算瞞過?你當我是誰?就算用盡全力才可打倒你,我也要你說出來的!」楊劍閉上眼說:「你說的對,抱歉。在下應該對你說的。」他們坐在河邊,楊劍說起今天遇到博煢的事。蔣樂右聽完,說:「是啊,那個博煢的白癡的右臂是你砍的吧!」楊劍說:「嗯。」蔣樂右說:「但是他認出你嗎?」楊劍說:「嗯。」蔣樂右站起來說:「我看你是想得太多吧?你因長期置身於戰鬥中,常常胡思亂想才會,我也明白的。」楊劍說:「但是。」蔣樂右說:「不要但是了。你慢慢就會習慣和平的日子。」蔣樂右指著師徒薰他們還有這樣的夜色說:「看,在這樣的景色裡,哪裡還有戰鬥呢?」正說到這裡,他們被博煢的巨炮聲驚動了。師徒薰驚說:「甚,甚麼聲音?」小妙說:「煙花?」楊劍嚴肅地說:「不。這聲音很熟。」心想:那獨特的破風聲,那一定是洪武的巨炮。
再說博煢一炮已擊中大街上的店舖。那劍客說:「命中了,精彩。」
楊劍他們回到市集裡面,正想回點蒼派,突然遠處響起了警報聲。師徒薰說:「火警鐘聲,一定是因為剛才的炮聲。」小妙對楊劍說:「這就是楊劍說的巨炮?不管如何,你想得太多了!」阿燕說:「我也這樣想!」楊劍回頭說:「在下也許想得太多了,是我太多慮。那炮聲還是留待明天再查吧,時間已經很晚了。」師徒薰說:「不錯,即使我們胡亂猜測也於事無補。」蔣樂右和陳浩然,還有白小寸他們同時說:「好,若你這樣決定,我們回火鍋店繼續看聯歡會吧!」師徒薰說:「還想飲酒?這可氣死我啦!」
突然,街道上一群捕快快速經過,前天是捕頭。捕頭對楊劍他們說:「讓開,讓開。」師徒薰說:「捕快?」那捕頭見到楊劍驚說:「啊!楊劍先生。」蔣樂右說:「好久不見了。」楊劍說:「捕頭,發生什麼事了?」捕頭說:「你們聽不到剛才的炮聲嗎?是炮轟啊!有人從點蒼山向市街地炮擊。你們的火鍋店被擊中了。」楊劍他們大驚。捕頭邊跑邊說:「現在這裡的捕快已總動員包圍點蒼山,由於可能會有第二、第三擊,我們要全面戒備。」楊劍轉身對蔣樂右他們說:「在下也去點蒼山,你們先回火鍋店。」蔣樂右說:「等等,我也去。」陳浩然也說:「還有我。」白小寸他們也去了。師徒薰說:「陳浩然,不要去。」小妙說:「阿薰。」師徒薰說:「沒法子啦,我們還是快點趕回火鍋店吧!」
在火鍋店門口,只見捕快在外圍守著。門外有很多人。火鍋店已經變廢墟了。阿燕跪地說:「怎會這樣。」而小妙也驚慌失措。突然,只聽一個人叫小妙。小妙轉身一看,原來是父親。小妙父親說:「你沒事嗎?過來吧!」小妙過去說:「怎會如此的!」小妙父親說:「不知道,幸好沒人受傷。也沒有引起大火。」旁邊的捕快對小妙父親說:「他是令千金嗎?」轉身問起小妙來,說:「我們想問你一些問題,貴店近日有沒有得罪什麼客人?」小妙說:「唔,記憶所及,並沒有客人不滿我們的服務。」捕快說:「嗯,火鍋店的確是間得到顧客和同業喜愛的店舖呢!應該與復仇無關吧!」
只見楊劍他們施展輕功飛奔。白小寸他們也不例外。只有陳浩然慢慢落後了。陳浩然心想:白小寸他們難道說,但蔣樂右剛才喝了酒啊!再說楊劍他們來到點蒼山上,只見捕快在一棵大樹前視看。楊劍蹲下一看,只見那樹從中斷開,樹旁的地上有明顯的腳印。南傑說:「只有一株大樹折斷,亦沒有使用過炮台的痕跡。」楊劍說:「不,你看。這裡有一個很深的腳印。恐怕這株大樹是用來抵消反動力的。那人是用肩抬著大炮發射的。」盧亮鋒說:「那你認為是那大塊頭做的嗎?雖然他的身形比慈安大得多,但他只得一隻手。」盧亮鋒繼續說:「假設他真的用那方法,用重型大炮瞄準那麼遠的火鍋店。應該是不可能辦到吧?」楊劍說:「但他今晚一出現,火鍋店就被破壞了。這不是偶然吧!」突然,只見捕頭手舉一張字條對楊劍大喊說:「楊劍先生,有了,犯人留下了線索啊!」楊劍接過字條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人誅兩個字。捕頭說:「人誅,是什麼意思?是天誅的誤寫吧!」南傑說:「不,天誅是上天會制裁之意。」快刀一斬尤其喜歡用天誅一詞。是有著替天行道,正義在我手的意思。捕頭說:「那麼人誅呢?」楊劍驚訝地說:「即使天沒有制裁,我亦會自己動手,是完全違背正義的意思。」捕頭說:「事情一定是與那些不滿正統朝廷的士兵有關。」只見捕頭轉身邊走邊說:「但是這樣做是違法的,失陪了。」蔣樂右說:「是那人
所為吧!」楊劍說:「不,他不是單獨行動的。洪武年代的大炮不是一個人可以製造出來的。」「雖然仍未有證據,但是,看來在下沒有被天制裁。決定要親手制裁在下的復仇者終於一一出現了。」白小寸說:「楊劍。」楊劍說:「沒事的,在下已有覺悟。為過去所做的罪孽贖罪。」他們在點蒼山上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