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 追憶之六——動亂 文 / 天下我有
在快刀一斬的房間裡,快刀一斬正坐在房裡閉目養神。那大漢走進來說:「喂,快刀一斬。不去遊玩嗎?好安靜。」袁代巴說:「快刀一斬已經睡著了。」那大漢出來後心想:快刀一斬睡熟了?在別人面前?這個萬一的話,不是開玩笑的事。說:「他們相處得很好,對我並沒有什麼壞處啊!」突然,一個大漢闖進門來說:「喂,清兒,以後我們要在一起。出事了。」他不理清兒,推開快刀一斬的房門說:「那個密會的地點田屋,遭到快刀門的襲擊。」快刀一斬說:「又是消息走漏。那朱二呢?」那大漢說:「朱二在去田屋的路上,因為時間還早,便順路去酒屋做點其他的事,所以避過了大難。但極天和貢布老師及其他出席的劍客們全都。」只見快刀一斬大怒,正想衝出去。清兒攔住說:「等等,快刀一斬。已經遲了,你就是現在跑去也來不及了。而且對方活動了三千兵馬。現在對戰的地方,木杖一方處在最不利的位置!」
這時,快刀門大勝!快刀門他們在街上行走。路人紛紛議論說:「那就是快刀門!這之前成為義士的最大障礙!」而這是快刀一斬也在街上,突然,快刀門的一個人轉頭望了望快刀一斬後,又轉過頭去走了。其中一個快刀門的人說:「怎麼了?齋籐一。」那人說:「沒什麼!天衝!」快刀一斬心想:那個人,好像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
而以這一夜為界。時代發生了很大的逆轉。田屋事變後,洪武二年常遇春,李忠攻開平之戰,一舉拔掉元上都,元順帝倉皇逃竄,一年後病逝,此戰後,明朝修築了開平衛,俯瞰整個北方蒙古草原,之後的幾十年。雖然蒙古人偶有勝仗。但基本都是被明軍追亡逐北。
在小河邊,快刀一斬和李忠的部下談話說:「聽說了,元順帝逃跑,病逝。為了配合政策。我們正準備在農村的小屋裡分配下次行動。」那部下說:「好。我們一有行動就通知你。」在一對對劍客的分開後。快刀一斬十五歲,袁代巴十八歲,他們在動亂中的開始他們的生活。
楊劍在回憶中醒來很累說:「休息一下。有點累。」蔣樂右說:「是啊,這這那那的講了將近三個時辰了。」阿燕說:「那,那我去換茶葉。」何惠說:「一個人幹不了,我幫你。」阿燕說:「啊,謝謝。」蔣樂右說:「我去準備點心,肚子有點餓。」陳浩然說:「為什麼就你一個人去拿點心?」只見師徒薰和楊劍在走廊上坐著。
在廚房裡,陳浩然對眾人說:「真叫人意外,那個楊劍原來是個殺手。啊,對了,阿燕還不知道楊劍的事。但是更叫人吃驚的是他竟結了婚。怎麼說才十五。」蔣樂右說:「沒什麼好奇怪的,那時十五歲。」陳浩然說:「真的?」心想:那不是小孩,別忘了那是一個劍客。當時劍客就被當作成日看待。蔣樂右對何惠說:「而且女人在那時候十八歲已是過了結婚年齡啊!」何惠說:「幹嘛故意說這個?結婚是遲是早有各種原因。並不需要別人多管閒事。」蔣樂右說:「即使如此,其實袁代巴看不出。」陳浩然說:「什麼?」阿燕說:「是這樣。」何惠說:「果然這樣想。」陳浩然說:「別當我不存在啊!」蔣樂右說:「袁代雪,袁代巴,楊劍。故事還只說了一半,事情雖是理所當然,但他是什麼人,什麼來歷。他想要幹什麼?甚至他是否真的愛楊劍,的確讓人很多疑問!」阿燕說:「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一個根本不可能和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陳浩然說:「我唯一難以相信的是為什麼楊劍會殺他!怎麼說那是他生命中的女人。」阿燕對蔣樂右說:「那個,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吧!阿薰也有點讓人擔心。」蔣樂右說:「那倒是!」何惠說:「如果在頹廢的話,我可不答應。」
在旅店裡,袁代雪和其餘五人說:「十天後行動。今天早上我和他宣戰了。」何月飄說:「你一點也沒跟你的戰友商量,我不接受。」何帆神說:「我無所謂,婆婆媽媽的話我反而反感。哈哈哈。」博煢說:「發生宣戰可以,但取消十天的限期。為什麼要特意留給對方十天。」袁代雪說:「因為這次襲擊的是敵人的根據地,我要與他真真正正的幹上一場。」何月飄說:「是一個人應戰,還是邀上同夥應戰是他的自由。」何帆神說:「但,傳說中的快刀一斬一動真格是所向披靡。」博煢說:「一拉開戰鬥,毫無疑問將是全力以赴的毀滅戰!」袁代雪推門說:「而另一方面,我想我們所有人都佩上最先進的武器。我已派上海的部下為我搜羅所有特殊武器,這個再快也需要十天時間。」博煢說:「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照你前面所說的話,我們不該等到快刀一斬懂動真格的時候,而應該先下手為強。而反過來說,到動真格時,我們六個人在某一種意義上。」袁代雪說:「俗話說得好,仁義待敵。」說完,推門出去。那六人說:「算了吧,他想要的是十天後快刀一斬的腦袋,一會可以拿到。」袁代雪邊走邊想說:「真是,和這些烏合之眾在一起真夠累人。」突然對著屋頂說:「是了,穆武明也聽到了,十天以後,別忘了。」穆武明說:「無悔的傢伙。袁代雪,你究竟想要什麼?我無法去探究,沒有屋頂的屋頂裡,紫印有做什麼?」袁代雪說:「是了,這個告訴你也無所謂。只是,你從那裡下來讓我見見面。」穆武明說:「我要忠告你,你和紫印兩個人想幹什麼沒關係。我不想干涉你們。但是你也別干涉我。唯一一個看過我樣子的並還活著的人,快刀一斬他也將難逃一死。你和紫印。」袁代雪說:「說是這麼說,但紫印的做法雖和我相同,但目的卻各不相同。我不需要誰,只要有姐姐就可以了。只要他一個,姐姐一個。」只見袁代雪坐在椅子上想:姐姐,姐姐,你為什麼會死。
在點蒼派裡,楊劍他們又聚在一起。只聽師徒薰說:「楊劍,讓我們開始吧。求你。讓我繼續聽下去。」楊劍說:「知道了。」故事又繼續講下去。
變亂以後過了五個月,冬天十二月,洪武二年也到最後幾天,那大漢和楊劍說:「動亂很多。這年真的進入動亂的時期。」楊劍說:「朱二那裡有什麼消息。」清兒說:「現在沒有。其實。現在根本很難跟他聯絡。那以後,究竟去哪了沒人知道。」「由於田屋事件中就他一個倖免於難,被人說成逃跑的小王郎。那個或許也有可能。元朝已
經完了。」楊劍說:「沒有的事,可能會贏的。朱二一定會回來。」楊劍說:「城裡是怎麼樣?」清兒說:「啊,一言難盡。現在已全是快刀門的天下,穿著淺褐色的外套的狼群每天到處屠殺劍客。北京的捕快和其他精兵極力反抗,現在城裡只是以另一種方式成為學都。」「你最好也小心點。」楊劍說:「啊,他們的第一任務是維護北京地區的治安的,在這偏僻的山村,什麼也看不到。」「現在最讓我放不開的敵人就是以前的人。只要不能盡早的查出內奸,我們的劍客就都像我一樣連接遭到迫害,明知他是存在的,卻無從查起,真是奇怪。」清兒拿起背包說:「盡說這些喪氣的話,我自己也覺得很喪氣。你怎麼樣?現在不是喪氣的時候哦!」楊劍說:「托你的福。」清兒說:「你比我想像的要精神得多。我還以為你那麼長時間遠離殺人的日子,過這種平淡的生活。會越來越煩悶呢!」楊劍說:「沒多大的事,雖然我很喜歡劍,但不喜歡殺人。而且,這五個月來,別說煩悶,我是不斷地發現許多新東西。」
清兒來到城裡為大家看病,百姓說:「啊,這不是那藥師?你又來給病人換藥啊,這麼大老遠真辛苦你了。」清兒心想:但楊劍制的傷藥對刀傷很有效。
楊劍走在田園中,在路上遇見路人,路人對楊劍說:「啊,楊劍,真巧。從昨晚我妻子一直壞肚子。」楊劍說:「知道了,我制了些藥,你明天來拿吧!」路人說:「啊,你今天又來採草藥啊!真是氣力充沛。」楊劍說:「彼此彼此,上山幹活小心點啊!」楊劍回到村屋說:「我回來了。」只見小孩和老人說:「你到哪裡去了?」楊劍說:「我到山上採藥去了,你們有沒有好好伴姐姐玩?」小孩說:「嗯,但是他一點也不開心。」一個小孩對楊劍說:「爸爸說那個藥師不知什麼來歷,不許跟他玩!」楊劍說:「這樣啊?」那小孩說:「但是,媽媽說他經常照顧是個好人。」楊劍拍了拍他的頭說:「我明天一整天都待在家裡,跟大家從早玩到晚。好了,今天很晚了,回家去吧!」那小孩說:「是,再見。」袁代巴對楊劍說:「對不起,我喜歡那些孩子們。但實在笑不出來。」楊劍說:「啊哈。」袁代巴說:「心裡笑不出來,不會強裝笑容。你最近好像多了很多笑容。」楊劍說:「啊,是吧!我生於一個有上餐沒下頓的貧農家裡,經歷過死去父親兄弟的曲折人生,從十歲開始進行蜀山派劍術的修行。而今又成為京城的殺手,至今為止別人和我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信。」「蜀山派的原則之一就是揮劍奪人,為那些渴求幸福的人們,我一直為此奔波。」「其實直到現在我根本不知道幸福是什麼東西。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戰鬥,以後是否又是如此戰鬥下去。這五個月來在這山村中與你一起生活,我才終於明白了許多東西。」「雖然我知道怎麼說,日子還是會再繼續下去。但至少在迎接新年的時候。」
在京城裡面,清兒和一個人在人群中交流著,那人說:「真是。一直過這種偷偷摸摸的生活。唉!」清兒說:「在朱二回來之前無法說什麼抱負,嗯!」那大漢來到偏僻的山區屋外偷聽,那人說:「果然可疑,密集據點有很多,這個沒聽過。」只見裡面坐著一個頭領,旁邊站著兩個劍客,那大漢只聽裡面有人說:「元朝已敗。朱二雖然逃走了,但快刀一斬還掌握著權力,這五個月來,他的確少了很多殺人的機會。要殺他的話。現在是最好時機。」那大漢偷看,不看還好,一看大驚。心想:「原來清兒,他是內奸。」那大漢心想:現在。缺了快刀一斬。我們想東山再起是不可能的。得快點通知。正想轉身離開,突然,一個人按住那大漢的臉。而這是屋裡的人也發現了,一個劍客說:「我來殺了你。」一飛鏢打中那大漢後背。那大漢已經死了,而頭領說:「沒辦法了,既然如此,現在開始追殺快刀一斬。」另一人說:「快刀一斬的武藝非常高,對付其他也是一擊擊殺,必須小心再小心。」那打飛鏢的人說:「你也是。」頭領說:「大約一年前我就準備好了。」這時,一人推門而進。那頭領說:「袁代雪,該你出場了。」袁代雪說:「我去。」
在村莊裡,楊劍和小孩子在玩耍,他們正打得興起的時候,突然,袁代雪出現在他們面前。大家都驚訝了,小孩說:「誰?」另一個小孩說:「可能是鄰家的小孩,想和我們一起玩。我去問問看。」說完,那小孩跑去問袁代雪,那小孩正想和袁代雪談話,但卻被袁代雪狠狠一拳打中,楊劍和其他小孩大驚,正想發話,突然,袁代巴推門而出對袁代雪說:「是雪嗎?」袁代雪見到袁代巴立刻大叫:「姐姐。」他們進到屋裡坐下,袁代巴指著袁代雪對楊劍說:「這是我的弟弟,袁代雪!」楊劍好奇地望了望。拍了拍袁代雪的頭說:「是嗎?是弟弟呀,原來如此,這樣一說覺得有點像。」楊劍對袁代巴說:「你們兩姐弟兩人感情很好,應該有許多話要說吧,我先出去了。」楊劍來到河邊,心想:袁代巴有弟弟,從沒聽他提起過。事實上他根本從沒告訴過他的事。但是袁代雪怎麼會知道這裡?這裡除了清兒外誰也不知道我的藏身之地。如果說知道的那還有袁代巴。但是,從剛才那樣子看,很難想像是袁代巴。怎麼想都只能是推測,但是,看來平安無事的迎接新年的到來。或許不可能。
再說房裡面,袁代巴摸著袁代雪的頭說:「好久不見。」袁代雪說:「這麼突然雖嚇了你一跳,但能見到你我很開心。」袁代巴說:「肚子餓了吧,等一等,我這就去做晚飯。」袁代巴邊做晚飯邊說:「你是從河南那邊來的嗎?爸爸身體還好嗎?」袁代雪說:「啊,不知道。一年前姐姐去了北京後,我也馬上跟著去那裡。」袁代巴說:「雪,你現在住在誰的家裡?而且怎麼會知道這裡?我根本沒有跟誰聯絡過。」袁代雪說:「不用聯絡也能知道,因為我就是聯絡人。」突然,袁代雪一副陰險的嘴臉說:「開心吧,姐姐。終於,那傢伙。快刀一斬,取他的性命的時刻到了。」袁代巴吃驚,向後一退,說:「雪,你不會是!」袁代雪說:「你沒聽說過嗎?很奇怪,他們說聯絡的事情裡已全部都說了。」原來袁代巴也是那頭領派來監視楊劍的。這時袁代巴想著頭領的話:總之一到時機就會派人與你聯絡。不管你用任何手段和形式,只要你把快刀一斬引入你的懷抱,然後你細觀察他的一切。一舉手一投足,瞭解他所有心理活動,然後找
出他的弱點,到那時,你的目的和我們的目的就將很快實現。袁代巴正想著。只聽袁代雪說:「那走吧,姐姐,這件事就要結束。」袁代巴對袁代雪說:「回河南去。」袁代雪說:「什麼?」袁代巴說:「你是袁家的長子,而且,這件事不應該牽扯到你身上。」袁代雪大喊說:「家有什麼關係,我要幫姐姐,所以。」袁代巴流著淚說:「回去,雪。」袁代雪握緊拳頭說:「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為什麼你要維護他,他是姐姐的敵人啊!」袁代巴說:「他奪走了姐姐的幸福。我應該恨他才是。」
在回村莊的路上,楊劍遇見了袁代雪,只見袁代雪怒氣沖沖地。楊劍奇怪地說:「你要去哪?快吃晚飯了!」袁代雪說:「你要是,你要是一開始就不存在。」說完,轉身跑走了。
在袁代巴的房裡面,楊劍對袁代巴說:「那孩子究竟去哪裡?」袁代巴說:「袁代雪他回河南了。」楊劍說:「河南啊?」袁代巴說:「我從沒向你說起,你是不是,也想過我的事情?你一直都沒問過我。但是,沒有找到一個好機會。現在,讓我告訴你一些事吧!」
這時屋外下起了大雪。楊劍說:「按理說應該很冷。這雪,將成為積雪。」袁代巴說:「我剛才說過我的家在河南,一家三口過著平靜的生活,身份是普通人。稍微有點錢。但不是很富裕。只是不至於愁吃愁窮。父親雖略通武。但與家人和左鄰右舍相處得很好。是個善良的人。」「母親也是個善良的人,但由於身體過於虛弱,在生下袁代雪之後不久就死了。袁代雪根本不認識母親。但因為是我一手把他帶大,他敬愛我如母親,對袁代雪來說,我是姐姐的同時,也是母親。很可愛的弟弟,只是有時過於偏激與任性。在我決定回家的時候還向我撒嬌,那時,最是麻煩。」袁代巴繼續說:「清,對方同樣是稍微有錢的人,和父親一樣雖略懂武,但為人極是和善,而且是很努力的人。那時候,我一直非常喜歡他,他挑我作他妻子時,我非常高興。但那時的我就是開心,也只是圓瞪著雙眼,我是個自己都討厭得不會笑的女人。也可能因為如此,我沒能向他傳達我心裡的喜歡。」「當時清說:『我只是比較有錢的人家,不能給你太多幸福,至少我要成為人們承認的劍客。』他這樣對我說後,就決定參加當時的朝廷比武功名,跟著去了北京。而後,便成了一去不回的人。」「我接到消息後,一刻也呆不住,馬上我也去北京了。委身於殺你的計劃中。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他死在那裡,本來該有的幸福就與他一起毀滅了。而其實,那可能都怪我。」「那時我要是哭著喊著別讓他走,我越這樣想越覺得我無法恨別人,我的心好亂。」說完,抱著楊劍。楊劍說:「好了,好了。已經過去了。」楊劍和袁代巴坐在床上,楊劍對袁代巴說:「一年多以前,我一心想用我的手維護這個國家的人們幸福,和我的師傅吵了架後便跑了出來,並且,我又抱著終業動亂,開拓新時代的想法,加入朱元璋軍隊,成了快刀一斬。我相信用蜀山派可以做到,但現實並不這麼簡單。殺呀,殺呀,歷史的車輪並沒有前進,我反而只變成一個只是殺人的人。情低落,意識消沉,全身都是揮也揮不掉的血腥味。」「你的問題,使我腦中的迷惑一點一點的消盡,慌亂的信念又一次回復原樣。再不是血腥味,我聞到的是醉人的白梅香。而且,經過這半年與你共同生活,現在,我終於明白我所要保護的人們的幸福是什麼樣,人們有各種不同的幸福,我第一次明白到,蜀山派劍法無論有多高,我的劍術多麼超群。時代的變遷並不是一個人的手可以決定的。更不用說承擔所有人的幸福。」「我所能做到的只是保護眼前我看到的一個一個具體的幸福,在此之前,我還要繼續殺人的日子,到新時代到來的那天,我可能在山上極目瞭望。但如果我真能迎接新時代的到來的話,我想我不是殺人,而是在尋找保護人的道路,當然,我親手奪走了許多人的幸福,我也在探求補償我的罪過的道路。」「袁代巴,你在這次動亂中失去的幸福,這次讓我來保護它。」袁代巴說:「是。」心想:是這個人奪走了我的幸福,而也是這個人又給了我一次幸福。這以後還會殺人,但是,將保護比所殺的人數更多的人。現在這裡我決不會讓他死。再見,我的第二個愛人。第二天,袁代巴離開了。(……)